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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尬撩九千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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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马车停了。
却许久没有人下车,处于僵持中的祁染心中无奈叹气,便想自己先一步起身,毕竟她现在是“奸细”。小祖宗现在要防着她,肯定不会把后背露给她的。
反而祁染刚要有动作时,邵俨先一步起身了。
他面色如常,冷冷淡淡的,动作也像是往常一样,没有快一分,也没有慢一分。只是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攥着折扇,因为太过用力指尖都有些发白。
祁染的动作一顿,又坐了回去,诧异过后却更无奈了几分。
小祖宗诶!不是猜她是奸细了吗?
还这样没有防备,就不怕被后心一刀吗?
祁染看着邵俨下了马车,才几步从马车上蹦了下来。
临平立在马车的侧面,所处的位置有些微妙,正好在祁染和邵俨之间。他的脚往前面迈了半步,身体紧绷,时刻都要冲上来的感觉。
祁染看看他,又转头看看邵俨。
山顶的风有些大,将披风吹得猎猎作响,邵俨头上有几根发丝乱了,划过额角,让他的面容都柔软了几分。
“要在哪里放啊?”
祁染抿唇笑了,在离邵俨三步远的位置站好,开口问道。
邵俨没有说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往一个小山坡走了过去。旁边有人立即送了灯过来,还有笔墨。
祁染无视了临平的防备,几步跟了过去。
第19章 看什么看!这可是为你流的血!
这一处倒没有祁染想象中那般偏僻,远远地是能看见都城的灯火。
邵俨站在山坡边,披风被吹得乱飞,发丝也有些乱了,但是他的脊背始终笔直,不肯有半分弯曲。
祁染抬头看着他,心里像是被软软地撞了一下,涌起一阵酸涩来。
青年的身形削瘦,映衬着远处城中的灯火辉煌,他几乎是要淹没在黑暗中。
“邵俨……”
祁染忍不住软声喊了他的名字,往前走了两步想要站到他旁边。
邵俨大概是听到了声音,缓慢转过身,眸中晕染着祁染看不懂的情绪。
两人的视线交接,祁染已经站到了离他半步远的地方,伸手便想要扯住他的衣袖。
“主子,可以写字了。”
临平却在这时突然凑过来,插了一句话。
祁染的动作一顿,转头看看已经摆好的天灯,还是先收回了手。她的视线从临平的身上划过,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上一笔。
扣月例!至少扣一半!
让他去啃两天馒头,连咸菜都吃不起!
她默默地记着小账,面上却是不显,几步走到邵俨旁边,歪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
祁染站到另外一边,从旁边拿过笔,思忖了一下在天灯的一个面落下一排字“祝你早日与我喜结连理”。
她刚写完最后一个字,便忍不住掩唇笑了。将笔放回地上的托盘上,见邵俨好像还在写字,她探头探脑地便想偷瞧小祖宗写了些什么。
邵俨写字时极为板正,连带着神情都是严肃的。
祁染也没敢多看,见从那个角度什么都看不见,又担心被邵俨发现自己的动作,便也不再强求。
虽然她真的很想知道!
因为按照纣国红鸾吉日的传统,男女在天灯上写的话,是写给对方的。但是另外一个传统是写下的话只能是秘密,不能被第二个人看见,包括对方。
临平和几个侍从都退到十步以外了,虽然还在时刻警戒,不过到底是离得更远一些。
等着都写完了,将两侧的布放下来把字挡好,就可以点上火,放灯了。
祁染将点火的香拿到手里,思索了一下,拿着香很靠前的位置,而后偏过头示意邵俨也来拿香。
邵俨的手握到香上,却没有如祁染所想的那样相隔很远,反倒是与她相挨着,指尖都碰到了她的手。
更重要的是,两人现在的动作更像是邵俨把她半揽在怀里。
祁染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晕晕乎乎,眼睛都笑得弯了起来。
“欢喜吗?”
邵俨突然开口,嗓音低哑,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因着两人离得近,他说话时的热气吹拂在祁染的耳根,带着一阵酥麻。祁染下意识缩缩脖子,睫毛颤了颤,耳朵便有些红,竟难得的害羞了。
这……
小祖宗突然这么主动,她还真是有点……咳咳!
祁染这边正高兴着,突然听到一声奇异的鸟鸣,随后便是一些细碎的声音。
“卧槽!”
祁染瞬间警觉起来,忍不住开口骂了一句。
邵俨是有听见鸟鸣的,刚皱了眉,便听到祁染爆了粗口。他的眉头皱得更紧,还没有来及反应,突然被人抱住。
他的背脊僵直,下意识伸手想要推开祁染。
“乖啦!”
祁染却收紧了手,似是安抚的两个字却明显带了笑意。她圈着邵俨的腰,运起轻功掠了出去。
她将邵俨送到他的护卫旁边,把他抱到一块石头上安置好。
“你……”
邵俨拧紧了眉,刚说一个字,声音却哽住了。
“乖乖等我,很快的!”
祁染蹲下身,趁着这个机会伸手在邵俨的头上揉了一把,细软的发丝手感极好。她笑得弯了眼睛,方才心中的郁结倒是去了不少。
她的话音未落,身后便已经短兵相接。
“主子小心!”
临平骤然拔高的声音,有些尖锐刺耳。
其实不用他喊,祁染早就发现了扑过来的杀手,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踹开。
“呵,你们挺会挑时候啊。”祁染看向周围气势汹汹的黑衣杀手,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声,抬手抽出腰间的鞭子打了一计响鞭。
她总觉得匕首在缠斗中容易吃亏,所以下午看见这个可以做腰带,又能抽人的匕首,果断买了下来。
杀手的目标是邵俨,自然是前仆后继地往这边冲。
“滚开!”
祁染一鞭子抽在冲上前的杀手身上,不耐烦地骂了一句。
鞭子是带着倒刺的,只一下便有血肉飞溅出来。
周围的人许是都没有想到这姑娘这么剽悍,一时都呆住了。邵俨转头看着她,眼中的情绪却化得更浓了。
祁染对上他的视线,又突然想起小祖宗爱干净的事情,再看看溅在他脚边的血,一拍脑门,在周围用拳脚清理了一圈,略身便加入了不远处的战局。
她一手鞭子使得极妙,再加上有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鬼”影从旁协助,几乎是大杀四方。
两边力量着实悬殊,邵俨的人甚至都撤回他身边保护了。
“嗖!”
一声短暂的哨响,所剩不多的杀手快速撤离。
那道“鬼”影也在这时候撤离了,原地便只剩下了祁染一个人。
“跑得倒是挺快。”
祁染抬手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扯着嘴角笑了,随口嘲讽了一句。她将手中的鞭子扔了,找了一圈,把之前丢掉的披风捡起来重新穿上。
她转头看向邵俨,见他正看着自己,便朝着他笑着挥挥手。
祁染一路溜达过去,那些护卫倒也不拦她,不知道是明白她是自己人,还是怕了她那一手鞭法。
在离着邵俨三步远的地方,祁染的脚步顿了一下,想起自己一身血污的事情。她用手背蹭蹭额角,翻出帕子将脸上的血都擦干净了,擦手的时候觉着有些疼,才发现右手手掌的侧面便划了一大道口子。
血一时止不住,自然是擦不干净的。
祁染将帕子扔了,右手背到身后,蹲到邵俨旁边,笑眯眯地来卖好:“我是不是很厉害呀?”
邵俨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连半刻都没有移开,定定地望着她,眸中像是凝成了一片深泉。
“怎么?还拿我当奸细呢?”
祁染扬眉笑着,语气轻快地开口调笑了一句。
邵俨没说话,仍是望着她。
祁染看看他一身干净板正的模样,眼睛一转便起了坏心思,举起右手掐了一把邵俨的脸,故意把伤口的血擦到他的脸上。见邵俨睁大了眼睛,眉头紧皱,她还理直气壮地扔出一句:“看什么看,这可是为你留的血。”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眼睛就已经笑得眯了起来。
旁边的临平看着都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上前阻拦。
但是邵俨却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大反应,似是没有察觉一样,仍是沉默地看着祁染。
温热的血被抹在脸上,竟觉得很烫。
烫得心尖都在发颤。
两人四目相对,祁染刚嘚瑟了一会儿,最后瘪瘪嘴还是怂了,又摸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放柔了声音来哄他:“好啦好啦,给你擦干净就是了。”
她偏过头,捻着帕子一角,动作轻缓给他擦脸上的血。
“请大夫!”
邵俨突然抓住她的右手手腕,止住她的动作,朝着临平喊了一句。
“是。”
临平应了一句,赶忙领命抛开。
祁染却茫然地转了转被抓住的手腕,歪头看看邵俨的神情,小声开口道:“生气啦?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下次肯定不这样了……”
她软声软气地求饶,邵俨的神色却始终冷峻,没有半天缓和的意思,紧紧地盯着她手上的伤口,眉头皱得很死。
“诶呀,你不要为难临平了。你说着荒郊野岭的,上哪找大夫……去。”祁染说着话,便要直起脖子四处看了看,结果一转头便看到了临平带着一个人过来,声音便哽在嗓子里上不了下不去。
这么快?!
她吃惊的功夫,大夫就已经到跟前了。大夫朝着邵俨行了一礼,随后打开医箱便要开始忙活。
祁染看看袖子还在伤口旁边碍事,便准备先将手抽回来,将袖子整理一下。
邵俨却没有放手地意思,将她的手腕拉紧,另一只手开始给她挽袖子。他的眼眸低垂,情绪都被收敛到眼底,手下的动作不紧不慢。明明是伺候人的差事,他做出来却透出几分金贵。
祁染用空余的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确定一下是不是自己在做梦。感觉到疼以后,她又歪头看看邵俨冷峻的神情,差点傻笑出声。
简直是受!宠!若!惊!
要是早说手上伤一道口子就能有这个待遇,她刚才可以直接大腿脱臼!
嘿嘿嘿!那是不是就能……
“蠢。”
邵俨没有回头,突然开口扔出一个字。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的风太大,月光皎洁,他喑哑的嗓音竟似乎透出温柔来。
祁染也觉得是自己出了幻觉,扒着头去看他这时的神情。
邵俨却先一步摁住她的胳膊,脸转向另外一边,被风吹乱的碎发掩住侧脸,根本看不出表情。
第20章 能相信你吗,小“狐狸”?
祁染见他有意偏过脸,瘪瘪嘴也知道是瞧不着了,缩回自己一亩三分地,默默地蹲着。
过了没有半刻钟,她见邵俨一直盯着大夫处理伤口,想着小祖宗爱干净的习惯,还是不想看他为难自己,便伸手拽拽他的衣角,半是调笑地开口道:“你总看他做什么呀?他一个三四十的老爷子,还有好看的呀!你看看我呀,我长得多好看!”
邵俨转头看过来,许是不满祁染受了伤还在嬉皮笑脸,他皱紧了眉,神色冷峻,严肃得吓人。
“你看我……嘶。”
祁染却不害怕,反而拉扯了他的衣角,嬉笑着要与他再说什么。结果话才说了一半,伤口突然一疼,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邵俨的眉头皱得更死,转头要去看处理伤口的大夫。
“哎呀!简直是疼死了!”祁染的视线滑了半圈,看看邵俨一板一眼地摁着她受伤的手,心中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哭唧唧地喊了一句,纵身就直接扑进邵俨的怀里。
她用没有受伤的手紧紧圈住邵俨的腰,小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一个劲地乱蹭,嘴里还嘟嘟囔囔地:“也太疼了……疼,手手疼……”
祁染也不管邵俨的反应,就死皮赖脸地埋在他怀里,各种卖惨打滚。
然而在怀里多个“小无赖”以后,邵俨整个人都是僵着的,甚至好像连动一动手指都格外困难。
“真……真是娇气得很。”
半晌,邵俨偏过头,动了动唇瓣扔出一句话来。这话似乎是嫌弃,但是他的脊背僵直,微哑的嗓音根本没有一点严肃的意思。
“没有啦~真的超级疼的~”
祁染满足地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软声软气地反驳道。
她心中的小人开心得都快原地起飞。
哇哈哈哈哈哈哈!!
抱到小祖宗啦!!小祖宗身上香喷喷的!抱着超级舒服!
邵俨的身体一僵,偏开头,掩在发间的耳根被热气偷偷熏得有些红。
他抬起手,大概是想把怀里磨人的小丫头拎出去,但是手指刚接触到祁染的衣领,便又听到她嘤嘤嘤地哭惨。
邵俨的手顿了一下,最后颓然地叹了口气,反而动作僵硬地在小丫头的肩上拍了两下。
许是旁边的大夫,都看不下去了,快刀斩乱麻地把伤口包扎好,转头给了临平一个眼神。
临平正在大风中瑟瑟发抖,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赶紧往前挪了两步:“主子,先回吧,外面风大。”
祁染本来还想再赖了一会儿,但是这大风呼啸着倒真是不给面子,还是恋恋不舍地从他怀里退出来。
两人一同回了府,折腾一天也有些累了。
祁染身上沾了很多血,自己都有些嫌弃,便也就没有再去闹邵俨,等到马车到了地方,与邵俨说了两句,便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她刚进了院子,便见一道黑影从走廊出来,朝着她行了一礼,开口道:“染姑娘,主子叫奴婢来服侍您。”
“哦,你叫什么名字啊?”
祁染看清来人的身影,明显愣了一下,才转口问道。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小祖宗的府邸里看见女孩,平时见的都是男子。
她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人,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相貌清丽穿着素色的衣裙,身形瘦弱,就是豆蔻少女的样子。
不过,好像有些莫名的感觉。
“奴婢向秋。”
自称名叫向秋的人朝着祁染又补了一礼,嗓音听着极为轻细。
“好,那有事的话,我再叫你。”
祁染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迈步先进了屋子。
向秋低声应了,就垂着头立在门口。
祁染知道估计小祖宗是看她受伤不方便,这才特别派了人过来。可是按照她的性格实在是不喜欢有人贴身服侍,再说就一点小伤。
她自小练武,这样的伤其实也不太放在眼里。
祁染翻出一套换洗的衣物,叫了人送热水上来,便没有再找向秋。
等她洗过澡,换好衣服准备吹灯睡觉时,一眼看见屋外似乎还有人,推开门出去瞅了一眼。
穿着浅色襦裙的向秋就站在走廊的一角,垂手站着,姿态恭谨。
“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回去休息啊。”
祁染披了一件外衣,看见向秋一板一眼的样子也是有些无奈,便开口劝了一句。
“是。”
向秋应了一个字,行完礼,才缓步退了下去。
祁染心中虽觉得有些奇怪,念头在心里转了半圈就掩了回去。见向秋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便也回屋关了门,吹完灯睡觉去了。
而在另一边邵俨也已经洗过澡换了衣服,头发也都仔细扎了起来,额前甚至看不到一点碎发。
他坐在桌前,将临和挑出来的紧要的折子看了起来,眼眸微垂,严肃恭谨,身上的衣服穿戴齐整,似乎起身便要去上朝了。
临和今日被留在府里,刚才看见主子与染姑娘回来,他便极想问问今日如何了。
之前猜测祁染是奸细的事情,临和也并不知道,只以为主子是去过红鸾吉日了,于是那颗想要撮合的心,又快速活奋起来。
刚才回府的时候,染姑娘的衣服上是沾了血的。而且主子还特别嘱咐了要派人过去照料,不过将向秋放过去……
临和心急如焚地想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但是邵俨正面容严肃地处理事物,他便也只能强忍好奇,候在旁边等吩咐。
这折子一批便是近两个时辰,夜已经很深了,府中都是一片寂静。
邵俨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手中的笔,眉眼间的疲惫已经掩盖不住。他垂下眼眸,又给临和吩咐了几句,才将折子合上。
“主子,时候不早了,该歇着了。”
临和算着主子最多也只能睡不到两个时辰,就要起床去上早朝了,当即便没有别的心思,只催着主子去休息。
“让在丞相府的探子去查,那丫头有没有和别的人接触过。”
邵俨的视线落在桌角的一个木盒上,里面放着今日祁染捏出来的泥人。他骤然想起那丫头闹腾的样子,垂下眼眸,唇瓣抿得更紧。
“主子,那根线埋得很深,要现在动吗?”
如今夜深,临和的反应也有些迟钝,想了半刻,才明白邵俨在说些什么。
虽然怀疑染姑娘的身份,他也很诧异。但是更为惊愕的是,主子竟然要为了这件小事去动埋了多年的暗线。
丞相对主子一直成见颇深,现在他又在朝中有些势力,当年埋下的暗线,是主子对付丞相的重要筹码。
若真的因为这件事动了,怕是得不偿失啊!
“去做。”
邵俨闭上眼睛,手指寸寸收拢,嗓音沙哑。
“是,主子。”临和咬咬牙,还是将这件事应了下来。
将事情吩咐完了,邵俨便让他退下了。
屋中重新陷入寂静,只能听到远处的犬吠。
邵俨伸手将那个木盒打开,指尖划过颜色鲜亮的小狐狸,眸色愈发幽暗。
能相信你吗,小狐狸……
他这边的复杂心情,祁染完全不知,这会儿正呼呼大睡,做着把小祖宗抱回家的美梦呢!
第二天一大早,祁染睡醒起床,叫人送水进来,听着门开了,是向秋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诶?怎么是你来送啊。”
祁染看她那小细胳膊摇摇晃晃地端着一大盆热水,心里都是咯噔一下,赶紧起身过来接。
柳国这边的小姑娘都瘦弱得厉害,这样花骨朵儿似得的孩子还是要小心护着呀!
祁染几步过去将盆接了过来,掂量了一下重量,转头和向秋说:“下次就让他们送就好啦,你别端这么重的东西。”
“您的手……”
祁染的动作太快,向秋都忘了挣扎,便被抢了盆去。她看着祁染包扎过右手,带了几分慌乱提醒道。
“哦,没事!一点小伤!”
祁染扫了一眼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右手,一句话说得满不在乎。但实际上,刚接过盆子,她就觉着疼了。
不过在人家娇娇弱弱的小姑娘面前,她便是强撑了一口气,也要说不疼。
祁染朝她笑了笑,端着热水洗漱去了。单手划拉水,虽然有些不方便,但是勉强能够接受。
洗漱完,又重新换了外衣。
她举着一只受伤的手,将衣服整理好,坐到梳妆镜前还是遇到了难题。她平日里梳得发髻就是那两三样,更不要右手的手掌全部包住,连手指的一些关节也被纱布限制了动作。
“染姑娘想要梳一个什么样的发髻?”
向秋几步走过来,低声开口询问。
祁染正在用梳子和头发“打架”,一见向秋要帮忙,简直是如获大赦,赶紧把手里的梳子递过去:“什么样都可以。”
柳国女子常梳的发髻比纣国的男子梳的都要更粗糙几分,都是随便扎一下的。所以她来了纣国,穿上软软萌萌的长裙后,第一件事先认真学习了两三种发髻。
祁染皱眉盯着被包裹起来的右手,原本还在琢磨着怎么尽快拆开纱布,省得要别人过来给她梳头发,结果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第21章 借着受伤,蹭吃蹭喝!
祁染举起那只手左右看了看,眼睛亮亮的,笑得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她这边将“计谋”推算了一遍,一抬头见向秋已经给她梳好了发髻。她先是一愣,又左右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感慨道:“你手可真巧。”
“染姑娘谬赞了。”
向秋向后退了两步,行了半礼,低声回了。
“辛苦了。”祁染说着话,抬手从旁边的匣子里摸出一根簪子递到向秋手边,“这个送给你吧,估计要让你帮着好几天了。”
“您说笑了,这本是奴婢的分内之事。”
向秋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起话来不慌不忙,姿态恭敬。
“你头上太素气了,带着这个吧!”祁染对乖巧的小孩子总是多几分喜爱,笑着驳了一句,上前两步,便将手中的簪子给向秋带上了。
纯银的簪子上嵌着成色极好的玉,虽是简单的款式,却也让人眼前一亮。
“染姑娘,这……”
向秋一惊,抬手去摸那个发髻,便要将簪子摘下来。
“诶!不许摘!”祁染却快一步摁住她的肩膀,挑眉笑着威胁道,“你这次要是摘了,我就把那个大牡丹的簪子给你带!”
向秋有些为难,却拗不过她,最后便只能带着了。
祁染在屋里溜达了一圈,出门前把已经包扎过的右手重新处理了一遍。
于是,邵俨今早一出门便看到某个小丫头抱着碗筷,举着包扎得像包子一样的右手在门口可怜兮兮地等着。
“你来啦~”
祁染一看见邵俨出来,瞬间笑开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往前迎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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