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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闯江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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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默默绷着脸抓起木舒云的一只手,将积着的露水交狠狠塞到他手中。叶子卷成的容器立刻散开,露水从手中散落。
  从手心传来凉凉的滑滑的感觉。
  在所有的露水全都流掉以前,木舒云将手中仅剩的水拍到了脸上。
  “好舒服。果然还是露水洗脸最好了。”
  这算是赞叹!
  “我们回去吧。”大早上就吃烤鸡会不会太奢侈了。来的太匆忙,完全没有时间将准备好的东西带上。想想昨天的事情,意外的令人头疼。
  “你对这里很熟。”这是从昨天到今天的直觉在此刻所跳出的判断。
  木舒云不解似的看着成默默,笑道:“我也埋了份宝藏,我们一起找找,找到送给你。”
  那他没有来过。
  走了数步,木舒云又豁地转过身来:“你的药呢?不打算吃?”
  成默默下意识地摸着放药的地方。
  “算了,反正给你了,随便吧。”
  木舒云正要转身便看到成默默取出药瓶,倒出那粒药来吞了下去。木舒云的心忽地提了起来,心中有极为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了?”成默默吃完药才看到木舒云发怔的神情,要是在吃药之前定然绝不会将药服下的。
  “没什么。我只是想你的脸未如此之前是什么样子。”木舒云笑道。
  好像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似的,成默默细想,其实她也快忘记了。不过,只要想到成墨便是她原本的样子,头突然有些痛。
  成默默靠着最近的树坐下,为什么觉得与美人心发作时相似。难道她方才采集露水时不小心用了内力,还是——心跳的剧烈。最不愿意想的最令她绝望的事情还是浮现在了脑海里,难道是她要提前死了!她这一生还未找相伴之人。不对,她这一生只为天下第一而来,也不对。成默默脑中乱成一团。各种虚幻的声音不断回响。
  “默默,记得找心仪之人。”
  “默默,天下第一之人才会人人记得。”
  “如果你选择放弃,这一生我们都不再有关系。”
  交叉出现的面孔,脑海中回闪的话语,成默默觉得自己的头要裂开了。
  木舒云紧张地蹲在她身侧,问道:“你还好吧?”
  “我头好痛,好痛,好痛。”痛的在地上翻滚。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状况?木舒云忙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要去将人抱走,慌乱中只将她手中紧抓的药瓶抓到了手里。
  沙沙的树声。
  两个熟悉的诡异身影穿过层层枝叶飘然而降。
  

  ☆、八十一 又见双煞

  红黑对比鲜明,腰边各有一把弯刀,刀鞘一红一黑恰好对称。这样特征明显的两人,木舒云当然不会忘记。不是这么悲惨吧!血魂怎么提前两天到了。最守时的怎么突然不守时了?
  情急中木舒云胆子极大问道:“你们不是向来很准时的吗?”
  两人只是嘿嘿冷笑,手中的刀已刷的一声出鞘。两把刀只发出一个声音。挥出时带起的风声也如同只有一声,木舒云急将手中的药瓶扔出,那药瓶被分成三半,刀速却是丝毫未减,碎片尚未落地,刀已到眼前。
  细细的冷汗已顺着额角流下,这种时候当然是先顾自己,况且他可是换过了脸的,心中还是有些希望的。紧急中木舒云道:“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若是他能活着离开,一定会给她做个像样的坟墓。墓碑上写女侠还是写女状元?
  刀停下了,刀尖指在木舒云的鼻尖前一寸不到的地方。
  两人发出尖锐的咯咯笑声,说话的声音却是没有丝毫的情感:“无论是上天入地,接我们的金子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要怪就怪你当时要和成墨一起吧。”
  明明换了张脸,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难怪说血魂要找的人没有找不到的。木舒云看着刀尖还是没有动,赶紧又道:“两位大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和她刚刚才认识。”
  两个怪物异口同声道:“血魂绝对不会认错的。”
  “你们真的认错了!”为了自己的小命好歹要争取一下。
  两人同时笑道:“我们双煞说是就是。”
  真的只要碰到成墨就很倒霉。连血魂杀人的日子都会提前。木舒云认命的闭上眼睛,满天的白色雾气同时散开。可赶在雾气扩散之时,双煞已闭气向后跃远远的躲开了。所以,木舒云只争取到一点点逃跑的时间,顺手还拉了成默默的衣领。
  没跑出十步,木舒云就后悔带着成默默了跑了,他当时应该就势滚到草丛里,说不定他们就会将目标转移。
  双煞站在前面,双刀无情的再次落下。木舒云手腕翻转,银色光点闪过,只听数声当当之声响过,银针已悉数被双刀拨开。冷汗将衣服紧贴在身上,木舒云手按在腰间软鞭之上。身上所带的药粉已经用尽,尚未有时间回谷置办。银针数量也极为有限,方才所射银针是他最得意的细雨满天。这个名字仿佛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外号,但此刻针少却也显不出什么满天的效果来。虽数针分射向要害之处。现在看来,真是不堪一击。
  成默默仍是抱着头瑟瑟发抖,如同打摆子般,仍不知此事发生了何事。只觉有什么要从头中冲破一般,痛苦万分。
  刀马上又到来,木舒云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微微发颤:“你们既然认出我来,难道不知道木家谷的人是不可以惹的吗?”
  没有回答,回答的只有挥落的刀。当当两声,木舒云这次只射出两支银针,他手中已没有再多的了。
  “区区一个江湖上多如牛毛的雨针公子竟也妄想挡下血魂双煞的攻击。你太嫩了。”
  两个没有语调的话中却是讥讽与嘲笑。
  双煞在说什么成默默并没有听到,但她听到那满是讥讽与嘲笑的口吻。她曾记得那样的口吻,那时尚年幼的她对自己发誓,发誓总有一天要所有人都刮目相看。那是一个黄叶飘飞的季节,她站在漫天飞舞的黄叶之中,嘲讽的狂笑在落叶中回旋,屈辱、委屈、愤怒交织在幼小的心灵中。她重重发下誓言,可是她没有做到。马上就要死了。到死她都只能带着那些屈辱。
  她不甘,她不甘啊!付出了这许多年的努力,为何还只是如此的结局。她要回敬那些嘲笑她的人。
  成默默支撑着身体,双手在微微颤抖。
  双煞停下了动作,两双眼睛毒蛇一样盯着成默默的手,那是一只太过纤细的太满是龟裂的手,虽然令人感到难看恶心但已足以透露太多的信息。是没有经历过血与死亡洗礼的武者,是经验太少没有过多少磨难的少年人。在双煞眼中,那是一双即将死去的手。
  成默默看向前面,模模糊糊的人影,似在狂笑着指点什么。够了,她受尽了他们的取笑。想也不想,抽出腰畔的剑来,直直向前挥出。身体却不听使唤便要再次摔倒,手中无力,剑脱手而出。是那半截断剑。
  剑,只有半截,插入土中,闪着银光嗖嗖抖动。
  双煞看着半截剑冷笑。半截剑本就失了优势又这样急不可待的先进攻,而人是摇摇欲坠似随时都有可能会晕倒,这样的举动简直就是找死。两人身形同时闪动,左手化掌击向成默默的右手手腕。
  木舒云抖动软鞭,挡住相距甚近的白发老者的去路,黑发老者仍是笔直地向成默默冲去。
  单刀挥出,黑发老者余光中右侧腰部有什么明晃晃的东西,闪躲不及,衣服被拉开一道口子。原来是半截断剑,没想到剑鞘里居然还有半截剑,原来是做此打算。先吸引对手的注意力,趁其不备用内力将剑鞘内剩下的半截剑当作暗器暗伤人。
  好计策。真是不能大意轻敌。
  成默默妄动内力瞬间送晕眼恶心,只凭着意念和本能动作。鞘中半截官剑飞出,仅借着对方躲避剑锋这一瞬间的变化,剑鞘已刺向躲避的方向。
  冷笑。黑衣老者的速度更快,剑鞘只是擦着腹部划过。连衣服都没有碰到,剑鞘立刻改为上挑。
  乌黑的剑鞘划过黑发老者的腹部,没有刺中。黑发老者在这瞬间在成默默未刺中改刺为斜向上的中途急速出手。一掌拍出,成默默左边立时瘫软,右手立刻受了影响,本是斜挑向上的剑鞘去势减缓,黑发老者的右手手掌已抵住剑鞘,顺势向前,剑鞘的方向一转抵在成默默的脖子上。以黑发老者的手劲借这剑鞘杀一个人也易如反掌。
  顷刻间,成默默命在垂危。
  

  ☆、八十二 强用内力

  木舒云此时自顾不暇,堪堪避过几次杀招,再过十几招也难逃丧命之运。哪里能分心顾及他人的危机。
  成默默双眼血红,头痛欲裂,腹内翻腾,口中一股极浓的腥味,鲜血喷出,黑衣老者闪的极快连衣服都未溅上血迹。
  脑中旋转着不能输的念头,急提真气,手臂夹带赫赫风声急挥而来。黑衣老者不想这垂死之人竟有如此希图实足的一击,如蛇般向侧面滑出数丈,静待其变。
  木舒云软鞭在空中旋转出数个圆圈来,但一一皆被白发老者的刀轻易破解。这时却看到成默默竟然将黑衣老者击退了。心思转动,便想向成默默那里靠去,可惜自保尚难何况是将眼前这个武功高深之人引去。
  黑衣老者看到成默默一招狠招过后又软倒在地,刀又挥出形如鬼魅。眼见压命之刀将至,成默默只觉气血沸腾,如在蒸笼般,全凭毅力支撑,每每参详的怪图所得尽在此刻发挥出来,身形扭转的同时剑鞘斜着与刀相撞,两股内力借着相接激荡,竟是黑衣老者的刀被弹起。
  黑衣老者另一只手成爪抓出,成默默动作未停,手中黑色剑鞘更是划出条条黑色曲线,形成防护。
  木舒云忽觉得将自己堵的密不透风的攻击慢了几拍。白衣老者的注意力显然被什么分散了。余光中见成默默竟然反攻且看起来那黑衣老者颇有几分忌讳。难道她其实是不世的高手?
  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身形缓缓地向成默默的方向移去。折衣老者倒是非常配合。在他们离成默默只有几步远时,白衣老者竟舍弃了木舒云与黑衣老者两人同时围攻成默默。
  软鞭抖了几下,加入战圈的想法瞬间改变。心中疑惑,她的内力明明已经全无为何竟可以与这两个怪物斗这么久。难道是招式之故。招式倒是越来越显得轻盈,但也不见的能与两个老怪物比拼。木舒云靠在树杆上略作休息,汗水早已打湿了衣服。前几次露险也并未见她有此种招式,难道她是故意隐藏自己高手的身份。
  凝神细看,只见成默默双目发红状似疯狂,口角处鲜血似在流出,身姿倒是越发美妙,前提是看不到脸的情况下。又过数招,成默默已是大汗淋淋,身中数刀,皆是轻伤。不由地令木舒云起疑,每一伤处皆可造成更大伤害,为何他们却要手下留情。
  再看的片刻,木舒云终于发现,是他错了。血魂双煞并不是留情而是若不即时撤刀,便即有可能使自己或同伴受伤。没想到双煞的感情如此之好。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武功比起前所见高出许多。难免心中自嘲自己可笑的名头还真是可笑的很。
  木舒云的脚向侧移动,一双杀人的视线便飞射过来。看来他若准备离开,双煞中定然会有一人来对付他。此刻他们虽是全力施展以二对一,观之倒有几分好奇之意,否则她也未必能支技这么久。若他真要走显然他们完全有能力抽身对付他。虽然他不会坐以待毙,但木舒云知自己也拖不了多长时间。不如在此好好休息,静待时机。
  

  ☆、八十三 脱险

  以一敌二,力所不支,两柄刀在成默默身上留下数道血红的伤痕。
  染满鲜血的刀在空中连连画了几个弧形,成默默的右手中剑鞘攻势越发凌厉,倒似占了上风。而左臂曲曲弯弯,不断闪避,却似避无可避,分明是要将左臂送到刀刃之上,焉有不被削的。就在木舒云不忍看时,却见成默默已竟避开了那一刀的来势,转而另一只手中的剑鞘却是实实在在的打到了白发老者的腰侧。只是对方内力深厚,只是感到酥麻而已。
  一人竟对付了两人的凌厉攻击,木舒云顺延的时间看到,细看着三人一来一往,仅用剑鞘对付两柄刀,叮叮当当之声不绝,暗叹她实在深藏不露。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倾斜,优势转眼间已然消失,左支出拙,又添了数处伤口。不时,双煞占尽上面,两柄刀再次挥起同时落下,这一刀落下,成默默便立时丧命。
  木舒云手中断剑飞出直插黑衣老者的后背。
  黑衣老者身形向侧飘过,那断剑反倒是直指成默默而去。哪知那断剑竟忽地改变了方向。却是向着白衣老者去的,此时适合与白衣老者只相关距寸,白衣老者饱提内力,将断剑弹飞出去。
  双煞同时看向木舒云。看的木舒云全身发冷,如坠冰窖。忽的双煞面色微变,两人同时向侧闪开。
  木舒云已料到那黑衣老者定然会躲开,所以在断剑破空而去时又射了两根方向截然不同的银针——此银针为方才被双煞击落在地捡回利用。断剑在上,银针在下,自没有被立刻发现。若是两人没有即时发现银针,那银针便即有可能可以射中两人要穴,若是发现,宝藏要闪躲,却也可以为成默默制造些时间。
  最大的希望便是她可以坚持到有人来——但这是不可能的。据现在的情况来判断,平日里防身用去的毒药,根本就没有用到关键处。
  又是数招你来我往,刀光鞘影中成默默又多了几道口子。
  成默默所中美人心之毒早在她使用内力之时便已发作,现又不断失血,本就混乱的头脑更是无法思索,但仍是有一掌实实的打在了黑发老者身上,却如同打在水中一般,手掌反被那看丝没有肉的身体几里吸了进去。
  刀举起,两把刀同时举起,明晃晃的闪出耀眼的光,那会是死前最后所见的光吗?
  她死了,他也定死无疑。
  一柄长剑挥出,将立要丧命刀下的成默默救了出来。白衣飘飘如雪,正是薛和。只听薛和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乒乒乓乓的响声越来越快。不时又有一黑有人加入战圈。两怪明显处于下风。最令木舒云惊讶的是,双煞现在所展示的武功比方才要高出许多。他又迷茫了。
  此时,成默默已失了知觉。
  一直处在紧张状态的木舒云不知道,薛和与黑衣人早已到来,伏在暗处观察。他们心中亦是有着与他同样的疑惑。既然要杀人为何又不速战速决?
  

  ☆、八十四 慌乱

  四人酣斗之际,双煞仍是不断想突破战圈去杀成默默。这也是令他最为奇怪的地方,明明方才亦可以下此杀手为何却没有。但观他们的每一招又皆是至命。真是令人费解。
  薛和好不容易寻个间隙对呆在地上胡乱洒药的木舒云道:“快带成墨先离开。”
  药洒完,木舒云拉起成默默便跑,自从碰到她,他就总是很狼狈。跑到将近谷口才觉身上有股热流,那伤药明明是极好的,为何却没有发挥出原本的作用来,竟连血都止不住。看到自己亦是满身的血越发的掩不住内心的荒乱。
  她的呼吸已是越来微弱。
  木舒云手指发颤,搭上脉,脉相散乱,流血过多,性命在呼吸之间。如何是好?他给她所服还颜丹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顶多不过是令她近日不舒服难以离开自己,为何会如同是中了巨毒般。慌乱之中木舒云根本未想到成默默可能是早已中毒。
  “不关我事,我不是故意的,你死了不要来找我。要找就找那两个杀手吧。”木舒云慌乱中乱说着。
  成默默只觉胸口闷胀,头痛欲裂,听得木舒云自言自语什么与他无关,他不是故意的。恍惚间头痛之感更是剧烈,血气上涌,又不断地吐出血来。恰好喷在木舒云衣衫之上,更是令木舒云惊慌不已。他不是要她死的,他只是无奈不得不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木舒云颤声道:“成墨,成墨?”越叫声音越小,到后来倒是没有声音了,只有风吹过树林出的凄凉之声。
  为什么他心里这样难过?他只是不得已要利用她,并没有想过要害他死的。难道,木舒云忽觉阴冷无比,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要借他之手杀了她。
  感觉到一股极为强烈的视线从下面看着自己,木舒云不由惊呼出声,却看到成默默两只眼珠毫无神采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盯的他越发心里惊慌。他虽也是学过医的,可对于这种情况下成默默的状况却无法医治,而这里和姜大夫的所在还很远,就算他是用尽全力亦不可能短时间内跑去,何况现在的他软的连站也站不起来。
  “啊!”成默默一声惨呼又晕了过去。
  木舒云直盯着成默默,手僵直地碰向成默默的鼻前,呼吸,微弱的呼吸。为这点微弱的呼吸,她还活着。木舒云抱起成默默,向前跑了几步又摔倒在地。他也非常的紧张,莫名的非常紧张。
  成默默睁开眼:“这是哪里?”
  血还在流,成默默挣扎着要坐起来。木舒云将她扶着坐起来,双手想将血按回去却怎有可能。
  成默默看了自己身上片刻,很镇定地道:“止血。”
  “没,没药了。”木舒云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很低,他竟然连药都没有多带。
  “穴道。”简洁的命令式语气。
  慌乱中的木舒云得了命令,机械地快速点穴。不多时,血有止住的趋势。他竟然都没有想到点穴止血,他的脑子里都灌水了吗?对着一点都不应该产生感情的人竟然心乱如麻。
  又过好一会,成默默转醒。醒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挥了挥胳膊。
  

  ☆、八十五 疯癫

  看起来人是没有什么大碍,木舒云伸出手准备抱她去看姜大夫:“我带你去姜大夫那里吧。”
  成默默双眼赤红直勾勾地盯着木舒云硬是让他的动作停下,一字一句道:“我是成默默。”
  成墨与成墨墨的区别有多少?多出一个字的区别吗?
  “我是成默默。”成默默固执地强调。
  那双眼哪里是什么直勾勾,分明是双目无神。此时只能安抚不能刺激,木舒云柔声道:“好,我知道你是成墨墨了。我们回去吧。”
  成默默仍是直直地看着木舒云道:“我不是成墨。”
  原来区别在此。可,她若不是成墨是谁?成墨墨?或者,她失心疯了。失血过多又中了毒的原因吗?木舒云不知要如何?刚刚才有些安定的心又慌乱起来。
  直盯着木舒云,成默默一字一字道:“我是成默默。”
  木舒云赶紧道:“成默默。”这种情况下还是顺着她本人的意思的好。木舒云心中同时在想或者正如他开始所想,一年前与一年后区别太大总是有原因的,难道真的……
  没有时间再想下去了,因为自称是成默默的女人脸上出现了诡异的笑容,若是她正经些笑出起说不定还可以遮掩这皱皱起皮的脸所带来的冲击。可这笑里偏带了三风邪气三分傻气,硬是显得极为诡异。
  木舒云的寒毛倒竖。
  “我要做天下第一。”成默默转头看着天空,火红的太阳高而远。
  天下第一岂是那样简单的。打败血魂双煞也些距离的。何况,你还没有打败呢?木舒云暗自嘀咕却是害怕至极。见过成默默那故意的轻浮,但这般可怕状似疯狂的样子明显不是故意为之。
  “天下第一。”
  木舒云轻声道:“你是天下第一。”
  成默默垂下头,双眸忽地黯淡无光,变得无比凄凉:“我不是。”
  一会是一会不是,她想要听什么样的答案。木舒云不敢急着回答。
  成默默厉声道:“你是谁?”
  “我是木舒云。”
  成默默念着“木舒云”,似在思索什么?思索的木舒云心紧紧地提起来。
  “哈哈哈。”
  木舒云又一惊,她完全疯了。下意识地双手紧紧握住成默默的双臂,嘴微张,不知要说什么。
  “我不是天下第一。我不是。”成默默大笑着大叫着。
  “没关系。不是天下第一也没有关系。”或者她曾经说过家人对她寄予厚望是真的。可她的武功差文采亦差,无论是哪个只怕她无法达到天下第一。压力太大,此刻爆发了。他们为什么要逼她。人各有区别,何苦一定要成为天下第一。
  木舒云不知道的是天下第一只是成默默自己的目标。
  “我是,我要做天下第一。”成默默大叫着突然便大哭起来。
  这情绪起伏极大。木舒云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成默默挣开木舒云的手,跳起来,唱道:“花啊花啊。”
  “草,草……”
  木舒云看着成默默唱着极为难听的歌,吃着那些花花草草,心中一片烦乱。
  

  ☆、八十六 失踪

  头痛欲裂,无数的断裂记忆在脑中炸开,一切都陷入混沌。成默默癫狂地跑来跑去,时而拔根草,时而抱抱树,时而撞上去,撞地撞的头晕眼花大笑不止。
  来到山谷处的只有薛和,他身上受了些微轻伤,左臂雪白的衣衫上沾着血,染红了半截衣袖。神情复杂地看着又跳又蹦疯癫状的成墨。
  木舒云苦瓜脸上的双眼在瞅到薛和的瞬间便如同看到了救星。正当木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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