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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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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郑重地道:“你我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要再去想那些儿女情长的琐碎小事了。”
  “这怎么能是小事?这是终身大事。”秦安立即义正言辞的反驳。
  栗蔚云瞅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想搭理他。
  长这么大了,这一点脾气怎么还没有变。
  “蔚云。”秦安拉了她一下,要和她说话,她没有理会。
  回到小院,栗蔚云便回房休息,明日还要早起并且有一天的路程要奔波。
  秦安却是敲了她的房门,栗蔚云借口要早点休息没开门。
  秦安从外面推开栗蔚云房间的窗户,然后从窗户口跳进房间内。
  “你这是做什么?”栗蔚云教训,再修县的时候没发现此人这么的无赖。
  她正要去开门赶他走,秦安一把抓住栗蔚云将她拉回桌边按坐下。
  “有什么话快点说吧!”栗蔚云对秦安跳窗闯进来的举动已经很不高兴。
  秦安却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似的,迟疑了须臾才道:“你所谓的大事是李家的冤屈,而我所谓的大事便是你。我信李家的清白,我想帮你帮李家。”
  栗蔚云抬眼看着他,昏暗灯光下的脸颊却显出从未有过的成熟和深沉,目光也深不见底。
  声音含着几分悲凉:“最初的几年,我一只努力的想离开虞县,是为了去耿州见你;后来我想摆脱虞县是想恢复身份娶你;后来得知你入宫,我只想替你去守护西北;得知将军府遇难,得知你已经薨世,我想为将军府为你讨一个公道;现在……”
  他双眼微湿,认真的看着栗蔚云:“我想为你做一切你想做的。”
  “桑榆……我知道我们都背负很多的事情,不该儿女情长,我想有朝一日,一些都结束的时候,你能够做我秦相安的妻子。”
  栗蔚云看了眼被他抓着的手臂,轻轻挣开。
  “别说胡话了,我根本不是……”
  “你是!你可以不承认自己是李桑榆,但是在我的心里你就是。”秦安像个任性固执地孩子,认准了一件事情,不允许任何的质疑和反驳。
  栗蔚云不知道如何的去劝说,关于此事,她不知秦安为何如此的坚定。
  前世她与秦安不过是小时候相识罢了,一别十年,十年里即便秦安私自的去耿州去了境安军,但是见她的机会太有限,他怎么可能会如此的确定她的身份。
  她与胥王自幼相识,并互生情愫那么些年,如今胥王却没有一丝的怀疑过她。
  她无法来劝说如此固执地秦安,也无法去改变他的认知,只好劝道:“你既然知道如今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又何必再说?”


第123章 线索
  栗蔚云借口明日早起需要休息将秦安赶出房门外。
  秦安却是笑嘻嘻的趴在门上对她道:“那咱们以后再说。”
  栗蔚云嘭的一声将房门关上,落了栓,然后立即的去关窗户,秦安正走到窗户前,被她咣当一声也关再了窗外。
  她坐回床榻上轻叹了一声。此人小时候难缠,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不缠到她陪他玩誓不罢休。没想到长大了还是这样。
  真是不幸,怎么前世今生都被他给缠上了。
  待军械坊的事情结束,她一定要尽快的离开虞县,甩开这块狗皮膏药。
  秦安却是乐呵呵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栗蔚云准备离开的时候,秦安立即的唤住了她,并将一柄短刀递给她。
  她的短刀前些天因为罗小姐的事情,被她丢在了当场,这些天身上也并未有佩任何的武器。
  她接过短刀,拔出鞘看了看,打造精良,刀锋不逊于前一把,刀柄和短刀的长度都非常的合适趁手。
  “这可是彭大师亲手打造的,虽然不及霜降,应该也算是一柄上等的兵器。”秦安道。
  她试了试,然后将短刀收回刀鞘。
  “多谢。”
  “虽然赠给你,仍希望你用不上。”
  栗蔚云笑道:“我可还想着用此杀几个恶人呢!怎么能够不染血呢?”
  她没与秦安多言语便出门,小西已经将马牵了过来,她接过马缰上马,正准备走,秦安再次的追上前一步,关心的问:“你的伤如何?”
  栗蔚云活动了一下左肩,笑道:“没什么大碍了。别婆婆妈妈的像我阿娘似的。”
  秦安立即的白了她一眼,然后退了两步,摆手不耐烦地道:“走吧走吧快走吧!”
  栗蔚云瞧着他一副孩子气模样,笑着道:“你也小心。”驾马离开。
  出了东城门便瞧见了胥王的人,一行七八人,其中陈、何、朱几位侍卫她以前见过,均是跟随胥王多年的人。
  快马加鞭抵达宪州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刚进入宪州城便听闻了宪州知州前日暴毙的消息。
  向城中的百姓打听方知,这位知州钱大人在宪州做了四五年的知州,传言年底可能就升迁了,没想到在家中忽然犯了疾病,大夫都没有来得及请,就暴毙了。
  在这个时候暴毙,难免让人产生怀疑。
  栗蔚云和其他的侍卫分开去打听消息。
  傍晚在客栈的时候,他们互通打探到的消息。
  “这位知州钱大人是袁沛的学生。”何侍卫道。
  “去年因谋逆被斩的袁沛丞相?”另一侍卫问。
  “是。”
  “钱知州的身体一向康健,并无任何的旧疾,此次忽然发病,毫无预兆。我暗中向钱府的人打听,众口一词,皆说暴毙,但是询问细节却是漏洞摆出,应该另有隐情。”陈侍卫道。
  “天黑后我与你潜入钱府去看个究竟。”说话的是卢侍卫。
  “嗯。”
  入夜,陈侍卫和卢侍卫便前往钱府。
  栗蔚云坐在大堂内一边喝茶一边静思,何侍卫从后院过来,瞧见她独自一个人坐着,便走了过来。
  “栗姑娘。”他笑着在对面坐下。
  “何侍卫。”她重新拿了个茶杯帮他倒了杯清茶。
  “想钱大人的事情?”
  “嗯,我猜想钱大人的死应该和我们查的事情有关。钱大人是袁沛的学生,而袁沛却是因为留王逆党被斩,钱大人虽然未受牵连,但是却不得不怀疑其也是留王党羽,如今死的如此蹊跷,不免让人怀疑。”
  “栗姑娘说的是,且看陈侍卫他们能查到什么再进一步分析,找准追查的方向。”
  栗蔚云点点头,喝了口茶水,脑子却没有停下来去思考此事,抬眼的时候,却瞧见何侍卫正盯着她打量。
  何侍卫和赵滨一样,原本都是那个人身边的护卫,那个人常年在外征战,担心留在京城的胥王因为性子温和会受欺负,安排他们到胥王的身边保护。
  因为前世她与胥王走的比较近,他们对前世的她也是熟悉的。
  现在何侍卫这般的打量观察她,难免让她多猜想几分。
  何侍卫对上她的目光后,微微垂眸浅笑道:“听闻栗姑娘是耿州修县人,刚入境安军不久,没想到对朝中的事情竟然如此的清楚。”
  栗蔚云笑着回道:“以前在修县无事就喜欢逛茶楼,听说书先生讲的。”
  “原来如此。”何侍卫点点头,“说书的先生知道的可真不少。”
  不仅知道留王和袁沛,甚至还知道远在宪州的钱知州是袁沛的学生,这难免有些离谱了。
  何侍卫没有再提此事,笑着陪她喝了一会儿茶,便先回了后院客房。
  天将明时分陈卢两名侍卫才回来,带来了一个大家都猜想差不多的消息。
  “钱知州并非是突发疾病暴毙,我查看过尸体,是中毒所致。”陈侍卫道。
  “查看尸体?”朱侍卫好奇的问,“你掀钱知州的棺材板了?”
  “不掀棺材板,我怎么查看?”陈侍卫怼了回去。
  “钱知州不知道是该谢你,还是该阴魂不散缠着你。”
  “呸!不说点好的。”
  何侍卫立即的打断了他们的拌嘴,道:“钱知州应该是和私铸圆钱之事有关,他的死多半也是被灭口。”
  众人均是点头,这一点如今看来已经毋庸置疑的。
  栗蔚云道:“钱知州多少和留王一党扯上关系,按照胡全和冯锦招供的私铸圆钱和军械运输到宪州的时间来看,那时留王已死,陛下登基,正在清肃留王逆党,钱知州即便没被牵连,也该是老老实实什么都不作为,不被人注意才最好。”
  “他竟然敢在如此风口浪尖参与私铸圆钱和私运兵器这等谋逆之事,若非是此事背后有人照应不会事发,便是此事本身就与留王一党有关。他铤而走险,为了遮掩更大的罪责和牵连。”
  “冯锦在招供时候提到的官员中,便有卫国公,卫国公是三朝元老,朝中重臣,陛下在潜邸时便支持陛下,一直忠心耿耿。若冯锦招供并非嫁祸,而是真实,卫国公可能就是钱知州身后的人。”
  七八名侍卫听她说完之后也心中也生出了和何侍卫一样的疑惑。
  这个小姑娘身份他们都知道,那样的平民门户出身和刚入军营的新兵身份,怎么会知道朝中这些事情。
  本来他们心中还疑惑殿下为何让他们带着一个小姑娘上路,不仅不方便,若是这小姑娘闹脾气,他们一群大男人可不会哄。
  没成想这一路奔来,这小姑娘一点都不娇气,马骑的还比他们还好,跑的比他们还快,果真在境安军呆过,真是不一样。
  “若真如此,卫国公为何这么做?这根本说不通。”何侍卫道。
  众人也都是附和。
  众所周知卫国公对陛下的忠心,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谋逆之举。
  “莫不是冯锦的供词有假,故意祸水东引?”
  栗蔚云笑道:“我们此来不也是要查出真假的吗,私铸的圆钱和军械被运送到这儿已经一两年,对方无论想做什么,也应该早就行动起来了。”
  “如今钱知州死,吏部应该已经收到这个消息,对方比我们还紧张,急不可待的想要控制宪州,必然会立即的派自己的人过来上任,我们不妨一边查私铸圆钱和军械的去向一边等看最后是谁接任宪州知州一职。”
  几人相互点了头。
  此时天已经大亮,几人商量好,两人一组,分头去查此事。
  何侍卫与栗蔚云同行,离开宪州城,来到宪州下面的一个林河县。
  林河县是他们从虞县过来时候经过的一个县,县城并不算大,却是从虞县到宪州的必经之路。
  进了城,就嗅到了城门口一家酒楼里飘来的阵阵饭菜香。
  “听说林河县最出名的是米酒蒸鱼,早上瞧你没吃什么东西,赶了这么长路应该是饿了吧,先吃饱了再查。”
  被何侍卫这么说,加上空气中飘来的菜香,栗蔚云还真的觉得自己饿了,甚至肚子都开始抱怨的叫唤了起来。
  两个人走近了附近的一家酒楼,何侍卫特地叫了一份米酒蒸鱼。
  不一会儿伙计便将所有的酒菜都断了上来。
  栗蔚云更是饥肠咕噜,看着那一盘米酒蒸鱼,且不说香气醉人了,就是色泽也是让人顿时食欲大增。
  何侍卫笑道:“试试合不合口味。”
  栗蔚云道了谢后,夹了一小块放入口中,肉感细腻丝滑,酒香与鱼香相互的融合,味道的确是让人忍不住贪嘴的想多吃几口,难怪还没有到午时,这酒楼内就已经这么多的客人了。
  “要喝点酒吗?”何侍卫拿起酒壶示意她问。
  “好啊。”
  何侍卫给她倒了一杯,栗蔚云接过酒杯轻嗅了下,酒性并不烈,一两杯并不妨碍。
  两人吃喝到一半,听到了最里面的位置有人大声怒吼让伙计上酒。
  两人望了过去,是一个醉汉,已经喝的七荤八素,坐在桌边身子歪歪斜斜,面前的八仙桌上已经东倒西歪三四个酒坛子。
  伙计应声立即的拎着一坛子酒过去。
  “贾爷,你的酒。”伙计并未因为醉汉态度的恶劣不悦,反而是嬉笑的将酒送到桌上,甚至是帮醉汉将酒坛的封口拍开,给醉汉倒了一碗。
  醉汉举碗一口将酒灌下,打了个酒嗝然后提着酒坛子起身朝外走。
  醉汉已经喝的头脑昏沉,脚下步子不稳,走路跌跌撞撞,撞到旁边的一位食客,食客刚抱怨两句,醉汉立即的一声怒吼:“大爷我碰你下怎么了?再叫唤,我捶了你。”
  食客见他醉醺醺的不省人事,也识趣的不与这样的人讲道理,不再计较。
  栗蔚云和何侍卫也收回目光吃饭。
  “何侍卫带我来林河县,是有查到什么可疑之处?”栗蔚云问。
  “我昨日听到一点风声,说林河县附近的一批山匪流寇常年盘踞山头,去年被官府招安,随后就好似销声匿迹一般,无半点风声,有些疑惑,所以过来看看。栗姑娘是境安军士应该知道钱、兵器、人三者意味什么。”
  “嗯。”她点头道,“那我们别耽搁,用晚饭就抓紧时间去查。”
  话刚落音,那个醉汉扑到了跟前来,手中的酒坛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小姑娘好生俊俏。”手顺势就朝栗蔚云的脸颊伸来。
  栗蔚云闪身躲过,一掌打开醉汉的手臂。
  “还是个烈性子,大爷最是喜欢你这种的。”说着双手张开朝栗蔚云扑去。
  栗蔚云立即的翻身离开长凳,醉汉扑了个空,一头栽爬在长凳上,哇的一口吐的长凳和地面全是。
  栗蔚云眉头紧皱,甚觉恶心。
  何侍卫立即的唤来伙计。
  伙计瞧着面前的情况歉意的道:“两位实在对不住,不若到楼上雅座,我给你们按照这桌酒菜重新准备一桌。”
  何侍卫看了眼栗蔚云,询问她的意思。
  “不用再麻烦了,还是先离开吧。”
  伙计不住的在旁边道歉。
  栗蔚云刚迈开步子,便感到身后有一只手伸来,她立即的躲开,并转身一脚踹在了醉汉的心窝,将醉汉踹的四脚朝天,引得食客哄堂大笑,有的低声的骂:“活该!”
  也有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道:“平日横的不行,连个小姑娘都打不过,真是够丢人的。”
  醉汉本就是脑袋不清醒,被人这么挤兑,顿时火气也上来了,对转身离开的栗蔚云大叫:“你他娘给我站住,大爷我不信今日不捏扁不了你个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
  爬起身从后面朝栗蔚云扑去。
  何侍卫一掌打开醉汉,手中的剑鞘抵在醉汉的喉咙,“不想死的话,就老实点。”
  栗蔚云回头瞥见了醉汉身上滚散落的几枚圆钱,其中一枚直直朝她滚来,撞到她的鞋尖平倒在地。
  她下意识的伸手捡起来,看了看上面的字,用的是先皇年号,她掂了掂分量,然后又去捡起其他的几枚圆钱,同样的观察了一番。
  最后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枚圆钱对比的瞧了瞧,然后走到何侍卫的身边,将两枚不同的圆钱递到他手上。
  何侍卫意识到了面前的醉汉在用私铸的圆钱,上前一把将醉汉拎了起来强行的带出酒楼。


第124章 醉汉''
  栗蔚云向旁边的伙计询问醉汉的身份。
  伙计瞧着这两位客人也是有些来头的,不敢得罪,老实的回道:“是城西永宁巷子里的人。”
  “做什么营生的?”
  伙计仔细想了下回道:“没听说是做什么营生的”
  栗蔚云又问了其他的问题伙计也不是很清楚,她便立即的出门追上何侍卫。
  何侍卫将醉汉一直拎到了林河县城中的一条河边,一把将人按在了河水中。
  最然宪州地处偏南,但是秋日的河水还是冰凉刺骨,醉汉被何侍卫按着头在河水中闷了几下,也彻底的醒酒了。
  转头瞧着何侍卫和栗蔚云,双膝打软,噗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毫无半点刚刚盛气凌人的嚣张气焰。
  栗蔚云瞥了眼四周,此时已经是晌午,街道上往来行人稀少,河两侧常青的林木茂盛。
  她从身上取出两枚圆钱放在了醉汉的面前,厉声问:“你的这枚圆钱是从哪里来的?”
  醉汉看着两枚外观一模一样的圆钱,一脸疑惑不解的道:“我辛苦挣的。”
  “你做什么挣来的?没听说你有什么正经的活计和手艺。”
  “我……”醉汉朝转了下眼珠子立即的回道,“我给别人卖力气搬东西,管事的给的。”
  何侍卫见他回答的不老实,一脚将他踹倒,一把再将他的头按在河水里。
  醉汉手脚并用挣扎,哪里能够挣脱的了何侍卫的力道。
  何侍卫闷了他好一会儿才将他给头从河水中拎上来,醉汉被呛得不断咳嗽,大口的喘息,整个人脸红脖子粗,眼神都有些混沌。
  “你再不老实答话,我直接将你溺死。”
  “我真的是卖力气……”
  话没说完,何侍卫还未动手,栗蔚云就已经一脚将醉汉踹倒,手中短刀立即插在了醉汉撑在地上的左手虎口处。
  酒楼的伙计对他客客气气供着,食客也是不敢得罪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靠卖力气挣钱的那种老实人。
  “故意藏而不说,看来你不仅知道,知道的还不少。我没有耐心,我问一次,你一次不说,我就断你一根手指。”栗蔚云阴冷的瞪着醉汉。
  “钱是从哪里来的?”她再一次的问。
  醉汉看着虎口处的短刀,手想挪开,胳膊却被面前看起来瘦弱的小姑娘死死的钳住,竟然挣脱不开。
  他顿时生出了几分害怕,眼神慌乱一阵,朝旁边河水瞥了眼,支吾的道:“是从赌坊赢来的。”
  栗蔚云毫不手软,短刀迅速的斩断醉汉的左手食指。醉汉疼的当即抱着手大叫,握着断指的位置,浑身战栗,额头青筋暴出,血从指缝间溢出。
  何侍卫被栗蔚云的动作惊得愣住了,刑部那些鬼面刑讯官出手都没有她这么凌厉,两句话没说就断指。何况面前的这个醉汉还并非是犯人。
  这小姑娘是不是太狠了点?
  “圆钱是从哪里来的?”栗蔚云的声音更阴冷了几分。
  醉汉抱着手蜷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大口的呼吸了一阵,却没有回答。
  “不答是吗?倒是有骨气。”栗蔚云冷笑着把玩了一下手中短刀,“那就留着你的骨气,到地下去效忠吧,人间我就不留你了。”
  说完手中的短刀便朝醉汉的脖颈处刺去,醉汉吓得瞠大了眼,大叫:“我说,我说。”
  栗蔚云的刀锋在贴着醉汉脖颈的皮肤处停了下来。
  醉汉没有察觉到疼痛,才稍稍的松了口气,慌忙的道:“我都说。”
  栗蔚云将短刀收回,醉汉咽了咽口水,抓着断了的手指倒吸了两口凉气,声音颤颤的道:“是帮里的老大给的。”
  “什么帮?老大是谁,在什么地方?”
  “清龙帮,老大叫谷山,在城西的林和山中。”醉汉立即的一口气全说出来。
  栗蔚云瞥了眼醉汉,又朝西城外的方向看了眼,从虞县过来的时候,她们有经过林和山,因为林和山中地势比较复杂,又有河道,所以,官道也是绕山而行。林中只有进出山的几条小道,却并无一条是穿山而过。
  林和山的山头很大,方圆少说也有二百里,山中四季常青的林木较多,即便现在已过中秋,山中依旧一片葱郁,的确是能够很好的遮掩。
  何侍卫道:“看来应该是被招安的山匪窝点。”
  栗蔚云瞥见醉汉听到何侍卫的话时候,目光立即的垂了下去,看来他说的事情十之八九是真的。
  栗蔚云询问了醉汉距离的地点在哪,怎么走后,何侍卫就将醉汉给绑着丢在了马背。
  他们一路出城,向西行了大概二十来里路便到了林和山的山脚下。
  山中林木茂密,他们寻到了一条小路,便骑马进山。
  虽说并非官道,只是小路,进山的山路却并不似虞县那般一侧高山一侧悬崖或大河崎岖难行,此处的山路相对平缓一些,但是对于马匹往来倒是方便,若是马车载货很多坡度还是有些困难,需要人推马拉方可。
  他们按照醉汉所言行了一段距离后,两人均发现路况不对。
  这一段的路没有前面一段看起来平整干净,不仅路上长满了青草,土质也已经开始松软,显然是长久没有车马行过。
  何侍卫一脚将醉汉从马背上踢下去,喝骂:“你敢指错路,找死。”
  醉汉满头满脸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断指的疼痛,还是因为这一路爬在马背上颠簸难受所致,整个人显得很虚弱。
  “我没有指错路,原本的确是这一条路,但是后来废弃不用了,从刚刚的岔路向南而行,应该沿着那一条。”
  “你耍我们呢!”何侍卫再次的踢了醉汉一脚。
  醉汉蜷缩在地,吃痛的哼了几声。
  “如果你再敢耍花样,我把你大卸八块。”何侍卫再次的将醉汉拎起仍在马背上。
  他们调转马头,回到刚刚的岔路口,沿着另一条岔路向南而行,行了大概十数里,此时已经傍晚,他们面前的道路被一条数丈宽的大河切断。
  对岸的道路应该常年没有人走了,长满了青草,原本的栈桥木板有损坏也无人修补。两岸路边粗壮的木栓和已经开始腐烂的绳索都长满了青苔,这里原本是通船。
  栗蔚云朝对岸山路的尽头望去,不远处就已经拐了弯,视线也被山体遮挡。
  她沿着河朝上下游看了看,远远的瞧见下游处似乎有一座桥。
  醉汉再次的给他们知错路,此人太狡猾。
  “进山有什么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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