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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骨为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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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完了,一头雾水。
“听起来,许兄的话不但没有证明向阁主是有罪的,反而证明了她的清白啊。”杨帮主此话一说,其它人纷纷点头附和。
“别急,还有她没说。”画尘离指着连翘说:“许兄是男儿身,与向阁主之间多有礼数约束。她不同,她能看到许兄没看见的东西。”
连翘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她身上,厌烦的抿着嘴,不想配合。
许怀泽见她额头上汗涔涔的,手指也冰凉,这里又热又湿又闷,所有人都一身大汗,只有她,除了额头上有点汗,其它地方都干干的。
“师妹,你是不是很难受?”许怀泽问她:“我带你出去吧。”
“不把这些事情说清楚,哪有这么容易出去。”连翘摇头。
她不喜欢被别人盯着看,可她更不喜欢让凶手逍遥法外。
“魏帮主死的那晚,我看见向阁主的中衣上有血。”连翘说。
有人提问。“向阁主与魏帮主面对面站着,魏帮主死的时候血喷出来,溅在向阁主身上,向阁主身上有血又有什么值得质疑的?而且,画兄也曾经当众演示过魏帮主死前的情形,难不成现在自己人打自己嘴巴?”
“画兄演示得没错。”连翘说:“他演示了魏帮主和艳鬼之间的位置和被杀的经过,却没有演示向阁主当时的情形。向阁主的外袍很脏,却没有血迹,但中衣上全是血。大晚上的,向阁子不穿外袍就与魏帮主来到山上秘谈,是不是太奇怪了?”
中衣才是重点。
中衣是女子穿在里面的衣裳,只有就寝时才会脱去外袍,着中衣而眠。魏帮主死在向青苏面前,血溅在她身上,这些都是向青苏自己说的,可为什么外袍没有血,中衣上却全是血?
除非,那时她已脱去外袍。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在年过半百的魏帮主面前,脱去了外袍,这其中玄机,不用明说,每个人心里都有数。
向青苏怔住,一时这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魏帮主死,大治成为新一任帮主,可以说,他是最大受益人。大晚上的,惜燕和大治陪着他们上山,魏帮主离奇死亡,他们两人若是要清清白白,很难吧。”画尘离笑呵呵地望着他们三人。
“那晚,惜燕说冷,我把外袍给惜燕穿了!”向青苏急忙辩解。
“难不成,魏帮主一死,你又从惜燕身上要回外袍,穿着跑下山的?”
“不!我想起来了!”向青苏马上改口,“那晚……魏帮主约我到山上见面,说是三十年前有一件与我师傅有关的丑事,必须向我交付清楚。我见魏帮主带着大治,便带着惜燕同去,谁说魏帮主突然轻薄与我……我的外袍被他扯下,正好艳鬼出现……我,我害怕,这才拿起外袍套在身上跑下山的。”
画尘离勾唇而笑。“向阁主的记性真奇怪,现在才想起。”
“死者已矣,就算生前做了再多错事,生者也不必为此抹黑他们。”向青苏泪眼汪汪,梨花带雨,“魏帮主与我师傅是挚友,那晚想必也是中了艳鬼的道,才会突然失心疯的做出这等孟浪之事。”
向青苏竟然把这事给圆回来了,连翘惊讶地看着她,再看许怀泽,暗自庆幸,许怀泽没有跟向青苏看对眼。
“向阁主这话倒也奇怪了,魏帮主如果对向阁主起了色心,有必要请你去山里?这么远的路程,只怕已经事成了好几回了吧。还有,但凡起了色心的人都知道,干这种事当然是人越少越好,为何非要带着大治和惜燕一同去?难道是想请两个观众来瞧瞧?”
向青苏傻眼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编下去。
画尘离也不着急,继续慢悠悠地说:“还有,我想问问大家,艳鬼出现了几次?”
“三次。”众人都在算,“第一次是魏帮主被杀那晚,第二次是刚才我们在山上被伏击之时,第三次便是在在这高月村之中。”
“错。艳鬼一共出现了五次。第一次我且卖个关子不告诉大家,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第三次艳鬼出现在向阁主的房里。而且,这五次艳鬼出现,向阁主都在,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几十道目光,又齐刷刷地落在向青苏身上。
司寇子轩尴尬地笑了一下,他知道,画尘离很快要把他推出来当证人。他就纳闷了,自己在向青苏房间里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既然他都说了,还是自己先承认吧。
“那晚,我去探望向阁主时,确实看见了艳鬼。”司寇子轩说:“那时,向阁主已然熟睡,艳鬼怎会与她有关?”
“她不是艳鬼,她不过是艳鬼的帮凶。”画尘离笑道:“王爷那晚好心探望,艳鬼正巧也在,索性就借这个机会折腾一下,为他在山上伏击我们做准备。”
伏击时,魏帮主出现了,如果不是艳鬼作祟,已死的人怎么可能从冒出来。
公射先生冷笑:“画兄不会是黔驴技穷了,就开始胡乱编造了吧。”
司寇子轩为了面子,自然不会把那晚艳鬼交待他的事说出来。画尘离也不需要他的这个证词,他只要司寇子轩承认自己在向青苏的房里。
“那晚,我的属下阿刺看见王爷在向阁主的房间里,仿佛魔怔了。我若没有猜错,王爷应该是中了毒,出现了幻觉,才看见了艳鬼!”
'豪门'他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应该像这样……
第177章 揭密4
向青苏脸色一变,转身假装安慰惜燕,掩饰自己的慌乱。
司寇子轩一听到自己中毒了,也慌了神,刚想叫人来帮他把脉,画尘离又说:“这种毒不会害死人,但有着极强的致幻力,特别是身边有有心人渲染时,艳鬼就显得更加真实。”
画尘离见他们还是不太明白他的话时,不得不细细讲解一番。
这时,众人才突然发现,第一次看见艳鬼的正是向青苏,她向大家细细描述过艳鬼的模样,然后,大家看到的艳鬼与她所描述的一模一样。
这本无破绽,可听画尘离的意思,艳鬼是幻觉,世上还没有哪种药可以让几十个人,特别其中不乏武功高强的人,看到的幻相是一样的。
但,如果有人提前渲染,先入为主,再加上药效,这是可以做到的。
杨帮主看着向青苏,下意识地想掏出火雷。手刚伸进怀里,才想起已经全部用完,他本能后退到华帮主和公射先生的后面,万一有事他可以先跑。
向青苏冷笑:“画先生说了半天,全都是一家之谈,根本没有证据。魏帮主之死,你非要拉出他们两个与你相熟之人做证人,冤枉我,我向青苏百口莫辩,已是吃了哑巴亏。现在又说我是艳鬼同伙,还给大伙下毒!哈哈哈,画先生,你是实在找不出借口来陷害我,这才把所有的事的牵强地算在我头上吧。”
“向阁主何必着急呢,事情一件件地说,谜底也会慢慢揭开。”
画尘离向阿刺招了招手,阿刺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灰白的粉末,里面还夹杂着黑色的东西。
“这是高月村中毒而亡村民的骨灰,不是火烧的,在而是从表面上轻轻刮下来的。”画尘离说:“刚刚我们收拾骨头时,我吩咐阿刺弄了一些留在身上。”
司寇子轩捂着鼻子退后两步,尸体已经够恶心了,还从骨头上刮下有毒的粉末,这等变态之事,想到一次就惊悚一次。
画尘离满面笑容地走到向青苏面前,好像要对着她吹粉末。
向青苏放开惜燕,一脸大无畏地看着画尘离,大有一种你敢对着我吹我就敢全部吸入的意思。
“你敢不敢吸这粉末?”
“敢!”向青苏说:“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我什么都会做!”
“我偏不给你吸!”画尘离的话令众人大跌眼镜,这又不是灵凡妙药,他还看得跟宝贝似的。
连翘哑然,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画尘离是在揭密,他要找出艳鬼和艳鬼的同伙,尽管他刚刚的举动表现得有点幼稚可爱,她若是笑了,别人就会责怪死去的连知晓没有教育好她。
难得连翘突然懂事,知道要为连知晓争光,她憋着笑,问画尘离:“那你拿着这毒骨粉有何用?”
“做实验。”
“什么实验?”
“让大伙看到不同艳鬼的实验。”画尘离来到司寇子轩的面前,说:“轩王爷,目前这里还剩下镜月观、九鼎帮、天刹阁、绝雷帮和后羿帮,还有王爷您的人马。为了公平起见,各帮派出一人,王爷您这也出一个人来实验,如何?”
“好!”
司寇子轩隐约觉得这实验会很有意思,如果能找出艳鬼,将其击杀,这功劳也会像一面大旗,可以让他从庆州大摇大摆地扛回京城,在皇帝面前好好显摆显摆。
其它人见司寇子轩没有意思,纷纷派出本帮弟子,一字排开。大治和惜燕为了避嫌,没有参加,但他们帮派里也不得不派人出来。
司寇子轩随便选了两个随从,让他们站在人群中。
画尘离给阿刺使了个眼色,依次在他们耳边低语几句,然后让毒骨粉撒在空中,自己捂着鼻子退开。
毒骨粉本来就不多,往空中一撒就看不见了。众人本能抬头去看,什么都没看见,却都一一吸入肺中。
过了一柱香时间,谁也没有任何反应,清醒得跟刚刚打拳回来似的,站在那里精神抖擞。
“画兄……”司寇子轩的脸有些难看了。
“王爷,别急。”画尘离示意阿刺又拿出一样东西,大伙一看,这不正是庆州人最常吃的,名叫忘忧草的野菜。
这野菜的味道不错,不管是做皮做馅,做菜还打汤,处处都能看到忘忧草。八大帮派,包括司寇子轩和画尘离他们,几乎每天都吃这东西。
画尘离请司寇随机从七个人里面挑出四个人,让他们干嚼忘忧草。
只见这四人,刚把忘忧草吃下,便露出不同的神情。有人笑,有人哭,有人吓得直哆嗦,有人则立刻跪在地上嗑头。
司寇子轩懵了,问他们:“你们都看见什么了?”
笑的人说:“美女……原来艳鬼是个没穿衣服的美人,那小腰扭得,那腿……真直。”
哭的人则说:“师祖爷,您怎么会是艳鬼?难道是我们每年给您烧的纸钱不够,您在交阎王爷那受了苦,这才回来找我们的吗?”
打哆嗦的人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才结结巴巴地说:“黑……黑白无常……艳鬼是黑白无常,他们是来索命的!”
跪在地上磕头地人听见了,立刻起身斥责对方:“胡说!明明是观士音菩萨!你们怎么能如此亵渎神仙呢!”
“阿刺,给他们解毒。”画尘离说。
阿刺每他们每人塞了一颗药丸,然后吩咐其它人帮忙运功解毒。很快,这四个人都恢复过来,与另外三人并排着着。
“王爷,这四个吃了野菜的人所看到的,正是我事先在他们耳边说的内容,不信王爷可以问问。”
细问之下,果然如画尘离所说的那样。没有吃野菜的人,没有幻觉,有幻觉的人,所看到的一切,正是画尘离事先在他们耳边叙述的。
不用画尘离再解释,这个实验真实地证明了画尘离所说的话。
向青苏仍不放弃,反问画尘离:“就算你解开了艳鬼之谜,这又与我有何干系。我是第一个看见艳鬼的人,可能是谁趁我半梦半醒时在我耳边描述了艳鬼的模样,我才看到他的。你也是中了毒,才看到艳鬼的。”
“不,你不是看到艳鬼。艳鬼的模样是你描绘出来的,艳鬼是因你而生。”画尘离笑道:“因为我知道,真正的艳鬼并不是鬼,也不是我们的幻觉,而是一个男人。”
“男人!”公射先生倒吸一口气,站出来说话:“画先生此话差矣,向阁主身为一阁之主,又个女儿家,画先生可不能污了姑娘家的清誉。”
有人附和。“就是就是。”
画尘离沉下脸,全然没有刚才开玩笑的意思。“我已证明,魏帮主是死在她手下,而她是唯一一个每次艳鬼出现时都在场的人!你们还相信她?”
“一个巧合有九成是巧合,两个巧合,也有七成是巧合。就算画先生有十足的证据来证明这两个巧合,也可能只是巧合而已。”也不知道公射先生是记恨连翘还是画尘离,非要唱反调。
画尘离抚掌而笑,说:“敢问公射先生,假如有三个巧合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呢?还是巧合吗?”
公射先生怔怔,想了想,说:“如果有三个疑点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值得怀疑的人。”
“好!”画尘离来到林兮儿的面前,柔声问她:“林观主,你可愿意做证?”
“我……”林兮儿瞟了瞟向青苏,很是犹豫。
镜月观与天刹阁是一脉相传的帮派,历任帮主都以姐妹相称,林兮儿也不例外。现在在她站出来批评向青苏,她很纠结。
“还请林观主以大局为主!大义灭亲!”
阿刺也上前对着林兮儿作揖,请求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林兮儿抿唇不语,过了好一会,才说:“我所说的都是事实,我并无指证师姐之意,只是事关重大,我将我所知道的说出来,至于这些是否能证明我师姐是凶手,由王爷还有各位帮主定论。”
画尘离点点头,与阿刺走到中央。
林兮儿咳嗽两声,刚要说话,只见画尘离如闪电般消失,司寇子轩只眨了两下眼睛,画尘离已经在与向青苏交手。与此同时,阿刺也以同样的速度和身形,来到林兮儿身边。
林兮儿刚架开一招,便束手就擒,而向青苏,与画尘离纠缠了十余招手,才被拿下。
在场的都是高手,很快他们就看出其中差异。向青苏的武功,远远高于林兮儿。
阿刺放开林兮儿,再次作揖:“林观主,刚刚得罪了,还请林观主继续。”
说完,阿刺从画尘离手中接过向青苏,随手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向青苏能说能笑,就是不能动弹。
“说法。”画尘离大约是累了,找了块石头坐下。
司寇子轩见一时也走不了,也跟着坐下来。
连翘觉得这里太憋闷,开始小喘气。许怀泽将她带到最边上,那里有条石缝,透着风,连翘只有在这里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大家都知道我镜月观与天刹阁的渊源,我与师姐修的都是素心经。是说这百年来我们分为两支,武功修为各有千秋,但心法相似。素心经共有九层,修到第六层时便会变得清心寡欲,不好名利,不喜男女之事,这也正是镜月观与天刹阁百年来,无一掌门成亲留有后嗣的真正原因。”
众人点头,有关于素心经的传说他们都听过,也已经证实过。林兮儿所说的,无一虚言。
林兮儿说到这里,害羞地望着阿刺,怔怔地发了会呆,突然脸红,垂下头,沮丧又无奈。“我身为观主,习武不精,定力不够,实在惭愧。三年前,我与师姐都正好练到第五层,始终不能突破,便相约下山一起找个地方好好切磋揣摩,共同练功。谁知偶遇阿刺与阿不两位,我……倾心阿刺,师姐则对阿不情有独钟……”
三年前,她们刚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之时,男欢女爱本是正常事,只可惜她们修的是素心经,将这两段爱情活活扼杀。
“我与师姐都是一见钟情,奈何我们都是师傅指定的接班人,不能为了一已之私违背师傅之命。我与师姐强压那丝萌动,一起练功,兮儿不才,走火入魔,自损了十年功力差点丧命。虽然后来调理得当,但功力大减,至今只有七成功力。”
“师姐也与我一样,走火入魔。当时,我性命不保,被接回镜月观后,整整三年没有出观,闭门思过,潜心修炼。只知道师姐也回到了天刹阁,与我一样,在山上练功。这次下山,我再见师姐时就觉得奇怪,她不但功力不减,而且比以前深厚,而且内功心法也与以前不同。当时我并未起疑,直到……”
“直到你看见向青苏频频向许怀泽献殷勤,芳心荡漾的模样,才起了疑心,对不对?”画尘离插嘴。
林兮儿的脸更红了,点点头,好像他刚才在说她春心荡漾似的。
“师姐喜欢许大哥,看得出来,她在克制,可总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爱慕的神情。我在观主闭关时,师傅说过,我若能靠自己突破第六层直接到第八层,功力大增,但素心经就变成了魔心经,修炼之人会性格大变,喜欢……男女之事。但如果自损功力,再慢慢修炼调理,则能保留平常心,但武功便会在第七层止步……”
林兮儿说到后面,头垂得恨得不塞进胸口里,谁也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此刻已是火烧云般,烫得能煮熟鸡蛋。
不用她再说下去,大伙都明白了。林兮儿为了保留初心,宁愿自损功力,而向青苏则步入魔道,不但早忘了初心,还变得更加风尘。
向青苏听林兮儿说完之后,拼命地冷笑。
“兮儿,江湖有传言,说镜月观将会与天刹阁并为一派。一山不容二虎,没想到你竟然为了帮主之位,不顾姐妹情义,冤枉我!隐我于不义!”
“师姐,不是这样的!我……我喜欢阿刺大哥!师傅临终前说过,如果我走不出来,她允许我脱离师门,追随阿刺大哥的!我根本不在乎这观主之位!”
第178章 揭密5
林兮儿此话一出,有人吹嘘,有人叹气,有人则不屑一顾。
阿刺怔住,他万万没想到,一面之缘,竟然会种下如此情深。
“阿刺不才,愧对观主之情,实在是……”
“阿刺大哥不必多说,这些不过我个人的事,与他人无关。”林兮儿笑道:“这次下山来庆州,兮儿一心想查清楚三十年前的事。如果是我镜月观之错,兮儿身为观主,也难辞其咎。儿女私情,亦是过眼云烟,兮儿今天敢在这里说出这些话,自然不在乎他人非议。”
人群中有不少人点头称赞,年轻一辈的帮主中,能像林兮儿这样有担当的,并不多。
大治见所有人都一边倒的相信画尘离的说词,心中着急,心虚喊道:“你说了这么多,并不能证明什么!就算向阁主隐瞒了往事和功力,这也情有可言,你揭人伤疤,也是小人行径。”
“是的,我已突破了第六层,功力刚到第八层,这又如何?”向青苏说:“我摆脱了素心经的约束,像正常女儿一样有了七情六欲,又怎样?这与艳鬼有何干系?”
“因为艳鬼是男人,你与她是情人关系。”画尘离很肯定的说道:“偏不巧,艳鬼喜欢连翘,你心中生恨,又不敢暴露关系,心中生恨,与艳鬼有了嫌隙。方才我故意将连翘扔出去,艳鬼不但不杀她,反而还救她,向阁主的心情是不是到现在还久久不能平复?”
“哼!你无凭无据,站在这里说得天花乱坠,可有人信?”
画尘离并不理会向青苏,而是仰头问山顶:“艳鬼,如果我能拿出证据揭穿你的身份,你可否答应我,让我将这些帮主们押送回京,交由武林盟主处置,还你族人一个公道。”
山洞里一片寂静,艳鬼仿佛消失。
画尘离并不着急,他又等了一会,才说:“方才连翘姑娘在为高月族人收拾骸骨时,发现有两副骨头并非本族人的,而是外来的两个成年人。起初我以为是迷路的猎人,后来一想,怎么会这么巧,正好是两副骨头,还是成年人的,难道是为了刻意隐瞒什么吗?”
“我们第一次迷路时,我与许兄已然来到村落,很不幸,我们二人皆中毒。我因误食野菜,产生幻觉,好在我随身带了解毒丸,才保住性命。也亏得我误食野菜,才知野菜与尸毒混合在一起会产生幻觉,这才解开了艳鬼现身之谜。”
“魏帮主魂魄现身之谜也不难解,是有人挖出他的尸首,如牵线木偶般控制,再加之幻觉,足以完成两只鬼同时出现的场景。至于我为何肯定向阁主与艳鬼有私情,一是艳鬼出现时她都在场,而且我们所见的艳鬼都是她所描述的模样,这本不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但在绝壁崖,你们遭两只鬼袭击时,我还原现场时发现,艳鬼袭击了绝雷帮五十八次,天命堂七十九次,九鼎帮一百零一次,后羿帮一百三十三次,斩龙帮勉勉强强也有八十多次,唯独镜月观和五虎帮只有区区二十几次。至于天刹阁,看起来你们很忙,实际上,艳鬼的袭击总共不超过十次!”
“那……那是因为我在王爷身边!”向青苏狡辩。
画尘离摸了摸后颈,有些无奈地笑道:“徐兄,你跟艳鬼一样神出鬼没地躲着有意思吗?现在需要你出来做证,证明向阁主的话是真是假。”
一阵阴风吹过,山洞中突然光线暗了暗,只见黑衣人从山顶飘然而至。
原来徐默义一直藏在山洞一块凹处,因为这里光线不好,场面有乱,根本没人发现。
徐默义冷傲地瞟了画尘离一眼,冲着司寇子轩行了个大礼之后,冷冰冰地说道:“在绝壁崖,属下一直守候在王爷身边,认真计算过,艳鬼袭击王府侍卫共两百余次!”
“哈哈哈,看来艳鬼也吃醋了,看见王爷宠爱向阁主,有意要痛下杀手。可他们不知道,王爷身边还有徐兄这样的绝世高手,被一一挡回,无奈之下,只好……哈哈哈。”画尘离笑得特别开心。
林兮儿似乎明白了什么,五虎帮有大治,镜月观有她,而他们唯一的联系就是向青苏。如果画尘离说得没错,向青苏对她还是顾念了同门之情,艳鬼才没有对镜月观痛下杀手。
画尘离话说到这里,向青苏已辩无可辩。
事实上,画尘离的每一个论点,看上去都不那么牢靠,可他有证据有证人,而所有的疑点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所谓遥巧合,多了,就不再是巧合。
大治见状,立刻见风转舵,跪在司寇子轩的面前,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说了。
“这一切都是向阁主主谋的,她说她要借艳鬼之手杀了八大帮派,这样天刹阁就能一枝独秀,成为武林盟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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