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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骨为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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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涂鸿运一死,你也是受益人之一。”
赛牡丹撑起软软的身体,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她冷冷地看着阿不,说:“小妹根本不会来这里,是不是?”
阿不点头。
赛牡丹又问:“你们是何时知道的?”
“不良帅在庆州时就发觉不对劲。你与涂家关系甚密,我们翻山越岭,隐藏行踪,徐默义却能一路跟踪,在庆州保护轩王爷,试图击杀许怀泽。后来连翘来江南求药,南宫府临时变卦,涂有德突然出现,炙鹰破坏江南据点……只要是你参与的一切,炙鹰和皇太后似乎都能事先知晓,提前准备。”
“哈哈哈!”赛牡丹仰天长笑,她问阿不:“你们去城郊埋伏炙鹰是故意让我知道的?你们就等着我通知炙鹰,对不对?”
阿不痛苦地点点头,说:“我们都不愿意相信你是叛徒,不良帅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在庆州上山寻找宝藏时,故意将你支开,让你跟着连翘到江南,包括这次‘走漏’消息,带着你去贤王那救连翘,都是希望你能回头是岸。可是……”
“阿不,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我被涂鸿运压在身下受尽屈辱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在北疆度日如年几次恳求离开回京时,你们又是如何回复我的?三年前我向你示爱,是我年轻气盛做的蠢事,可是你们……你们拿我的一生做代价,毁了我的清白和未来!我不过是卖卖情报,管它是皇太后还是皇后,只要是颗大树能让我靠靠就好。我只是想存点养老的银子傍身,孤苦无依时,不用再拿卖身求富贵!”
“赛娘……”
“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赛牡丹披头散发好像癫狂,她发了疯地挥舞着双手,脸上的胭脂水粉被泪水冲刷,道道泪痕如水沟,混着五颜六色,像一块染布。
阿不不忍看下去,他退到门边,扭头往外看了看,说:“你通知的炙鹰,此刻也该到了。不良人早已埋伏好,将贤王所剩无几的精英歼灭。你为不良人吃了不少苦头,不良帅有令,不要你性命也不伤你分毫,你好自为之吧。”
“不!”赛牡丹一声惨叫,扑身上前,抱住阿不不放手。
画尘离是放过了她,可贤王呢?所有炙鹰都知道,任务失败只有两个下场,一是残,二是死。
赛牡丹既卖情报给贤王,又与涂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贤王本就不信她,这次吃了亏,那一腔怒火自然要宣泄在赛牡丹身上。
只要阿不一走,赛牡丹没有了不良人的大靠山,只有死路一条。
“阿不……阿不,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抛弃我。”赛牡丹声泪俱下,“三年前你就抛弃我了,难道……难道你要重蹈覆辙?”
阿不闭上双眼,不敢看赛牡丹含满泪水的双眼。
这时,外面响起画尘离的声音:“阿不,走吧。”
阿不蹲下身去,硬生生地将赛牡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赛牡丹拽得太用力,指甲被拗断,鲜血直流。
“阿不……阿不,我爱你!我是爱你的!求求你,带我走……”
阿不叹气,他将赛牡丹推开,狠下心转身离开。“赛娘,我会替你收尸!许兄答应过我,会给你画一个漂亮的殓尸妆!”
'短篇'约好一起私奔,他却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将她拉进弄堂…
'豪门'他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应该像这样…
第200章 我的女人当然可以住行宫
连翘醒来时,已经三日后。
她迷茫地看着帐幔,层层叠叠,如云如雾,很隔音,却不憋气,躺在足以横着睡的大床上,特别的享受。
“姑娘醒了?”有人撩起屋屋轻纱,一个穿着宫装女子站在连翘面前,面露喜色,“王爷天天守在,眼巴巴地等着姑娘醒来瞅瞅他。现姑娘醒了,他倒好,回去睡觉了。”
连翘头还有点晕,一时没有回过阳来。她木然地看着女子,听她的话似乎与画尘离特别熟络,再瞅着她那身宫装,愣住,问:“你现在在哪里?”
“在行宫里啊。”
“行宫?”
“姑娘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所以不知道。这是江南城郊的行宫,皇上每隔一年都会下江南,只要来了就住这。”
女子手脚麻利地伺候她起床,等连翘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坐在梳妆台前,女子拿着牛角梳要给她梳头。
“等等。”连翘抓住她的手,抢下牛角梳,问:“我师兄呢?”
“许公子正隔着小牙公子画画呢。”
“怎么小牙也来了?”
“是王爷把他们接来的,说行宫大,宫女杂役少,接小牙公子来既可以陪陪姑娘,又能让他们在行宫里做点活,为我们减轻负担。”
连翘的脑子有点糊了,女子说得有条有理,是她自己大脑迟钝总也转不过弯来。
她用拳头用力敲了自己的脑袋几下,女子看见了,赶紧握着她的手腕,温柔笑道:“王爷交待过了,说姑娘醒来肯定会有些迷糊,那都是姑娘身上的毒害的。只要在行宫里住些日子,好好调养,就会好的。”
“行宫……是我能住的吗?”连翘再笨也知道,这是皇上的行宫,就算现在皇上远在京城,天高皇帝远的,行宫也不能随便给他们这些江湖人士居住。
“王爷说你能就能。姑娘,把牛角梳还我吧,许公子说过,你不喜欢挽发髻,让奴婢给你编个麻花辫吧。”
连翘这才顺从地把牛角梳还给女子,刚编完,她又犯困了,打了个呵欠,穿着整齐地躺回去了。
大概是画尘离和许怀泽这三日已经交待清楚了,女子见怪不怪的服侍连翘睡下后,赶紧出去找画尘离他们。
不一会,连翘床边挤满了人。
“赛姐姐呢?”有人陪着说话,连翘也精神许多,她扫了一眼发现赛牡丹不在,便问:“她为何不来看我。”
阿不神情黯然,画尘离还是那张无所谓的笑脸,只有许怀泽,拍了拍连翘的手背,将事情地经过一一告诉了她。
“师妹也不必难过,你与赛娘相处了时日,情同姐妹,我们也不愿意她就是叛徒。路是她自己选的,如今能留得全尸下葬,已是福气。”
连翘神情麻木,旁人看着会觉得她无情无义,只有熟悉她的人知道,她见惯了生死,对死本就比常人冷漠许多。
再加之她长期与许怀泽相处,习惯了将情感藏在心里,所以即使是伤心欲绝,她能表现出来的仍然是冷漠。
“师妹。”许怀泽搂着她的肩膀,说:“想哭就哭。”
“没什么好哭的,只是觉得可惜了。”连翘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阿不。赛牡丹的叛变,来至于她对阿不的由爱生恨,而这些事情的起因,都因为阿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赛牡丹三年前过于热情的爱恋。
只是一个小小的自私鲁莽的举动,在蝴蝶效应之下,变成了悲剧。
连翘又看了眼画尘离,是他把赛牡丹调到北疆,整整三年没给她任何希望,才逼得她叛变不良人。
“我想祭拜赛姐姐。”连翘客观的说:“毕竟她没有害我。”
这几个月,她们朝夕相对,彼此信任,如果赛牡丹存了坏心,随便下点毒,尸毒缠身的连翘分分钟要死跳跳。
“等身体好些再去吧,你现在暂时不能去那些阴冷之处。”画尘离不同意,许怀泽也显得犹豫,没有坚持。
连翘也没有任性,她环顾四周,突然说:“我搬出去!”
“为什么?”画尘离说:“这里是行宫,有专门看守的侍卫,当地官府也派人保护,再加上不良人,你住在这里最安全。”
“我不是念安公主,又如何能住得安心?”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可以住在行宫。皇帝特地下诏,让我们在行宫休养调整,你何必矫情,非要走!”
“谁说我矫情了!我喜欢住哪就住哪,我就是不想住在这里!”
连翘不懂得表达悲伤,却特别会表达愤怒,她一嚷嚷,就吵得画尘离头痛,无奈,只好用眼神向许怀泽求救。
许怀泽不声不响地从身边拿起一个包袱,里面全都是无牙子画的小人书。“如果搬出去住,你就不能看了。”
连翘嘟着嘴,一脸不满,却没再叫嚷。她靠在许怀泽怀里,一本本翻看着,越看越激动:“水鬼沉尸案,五马分尸案,巨石碾骨案,头颅钉钉案……哇,这全是我们验过的尸体!师兄,无牙子到底画了多少本啊?”
“你睡了三日,无牙子废寝忘食的画了三日,已经全部画好的有三十余本,够你看些日子的了。”许怀泽揉揉她的头发,心疼地说道:“但是你才好些,一天只许看三本,不许多看。”
“讨厌!无牙子特地把我们的案子画出来给我解闷的,师兄怎么能说不给就不给呢!”连翘把那十本小人书都抱在怀里,一咕噜地滚进床里,缩在角落里就是不肯还他。
许怀泽见她不再闹着要离开行宫的事,也不跟她计较小人书。众人见连翘孩子气地缩在那里藏书,不由的笑了。
沉闷了三日的天,似乎渐渐开朗。
“小妹,不饿吗?”画尘离不知何时端来一碗瘦肉粥,说:“南宫家特别为了你改了方子,除了暖心丸,还将其它药材放在食物里熬制。以后你除了阳春面,还能喝粥,吃少许的肉糜。”
连翘抽抽鼻翼,看了看他手中瘦肉粥,说:“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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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我们之间,只差洞房
众人纷纷退出屋子,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个。
连翘无聊地翻着小人书,画尘离也不着急,坐在床边,搅拌着粥,慢慢吹凉。
“我不会感谢你的。”连翘头也没抬,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
画尘离一点也不惊讶,他笑呵呵地说道:“我也没做什么值得你感激的事。”
“我不会把你当成王爷。”
“我是你的画大哥。”从来都没有以王爷自居。
“我也不是念安公主。”
画尘离笑着点头,说:“念安公主生死未卜,皇上都不急着认亲,你又何必着急。”
连翘瞪他,过了一会,又说:“养好了病我就会离开这里,你别跟着。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该利用的也没客气,是时候放过我和师兄了吧。”
这回,画尘离态度变得认真许多。他放下粥,拿起桌上白绢细细擦拭手掌,像是在思考,又好像在拖延时间。
连翘怕他又想出什么馊主意,连声说道:“我说到做到,逼急了兔子都咬人,小心我跟你翻脸。”
画尘离突然快步走来,脱了鞋跳上床。大手一挥,厚厚帐幔缓缓落下,九层纱,九层绢,将偌大的木床隔绝在密闭的空间里。光线被阻隔,忽明忽暗,连翘只觉得眼前一暗,身体便落入画尘离的怀抱里。
“你……”
“早晚也是要翻脸的,我又何苦瞻前顾后!翘儿,你铁石心肠,竟对我无半点思念,真正是该好好罚你!”
话音刚落,连翘衣襟大开,猛然间感觉到丝丝凉意,下意识地缩成一团,往他怀里靠去。
画尘离拉起锦被,将他们二人包住。他下手并不重,像捧着羽毛似的搂着她,连翘刚刚醒来,筋骨酸软,连直腰端坐的力气都没有,少不得吃些亏。
她也没有反抗,张着大眼睛,怔怔地望着画尘离。
这个男人,太复杂。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他显得特别平凡,没有明显的缺点,也没有特别值得称赞的优点,没有爱好也没有痛处,他像一条鱼,没溜溜地让人抓不住,在这世间游走,轻松而来,轻松而去。
有时候,连翘觉得他像一张纸,如果说孩童的单纯是一张白纸,那他,则因为过于老道深邃,是一张平整光滑的黑纸。
方才宫女替连翘梳了麻花辫,倒是替画尘离省了不少事。他将那两条乌黑的大辫子盘到她身后去,解了扣子,慢慢地在被窝里替她脱去了外衫。
“这衣衫太重了,你受不住。”画尘离淡淡的说,他的动作一点也不轻佻,只是脱了连翘的外衫,让她穿着轻薄舒适地中衣,舒舒服服地半靠在软枕上,与他面对面地望着。
连翘轻笑,说:“我又不是孩子。”
“是病人。”
“总会好的。”
连翘不愿意谈及尸毒,这一身的病,与她的身世有关,也与连知晓有关,而现在,尸毒似乎成了她留在画尘离身边的唯一理由。
每每细究,总有种莫名的酸楚疼痛感。
“南宫家改了方子,尽量让你少出汗,让毒从别的地方排出。”画尘离摸了摸她的脑门,见没有发热,这才放心,“你皮肤又薄又嫩,不像汉子那般粗糙,总是通过汗来排毒,会伤了皮肤。”
“嗯。”
画尘离的目光太炙热,看得连翘莫名心慌。特别是看到他穿着整齐地坐在床上,而她只着中衣,许怀泽他们还在门外守着,心里更加忐忑。
从不在乎别人眼光的连翘,竟然开始担心会有人嚼舌根。
“你出去吧。”要说的都说了,该表明态度的也都表明了,连翘有些困意,懒懒地往下缩了缩,说:“我想睡会。”
“我陪你。”画尘离大刺刺地脱去外衫,钻了进来,搂着她说:“睡之前,要先喝了粥才行。”
“不要。”
“这事由不得你。”
画尘离像变戏法似的,将事先放在床头边的粥端了过来。连翘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摆出一副“有本事你来撬”的表情,冷着脸看着他。
画尘离指腹划过她的唇,半是心疼半是无奈地说:“你就会仗着我疼你,天天拿自己的身体来要胁我!”
“哼。”
“为什么不肯喝粥?”
因为赛牡丹死了?因为你去了京城把我丢在江南?因为你跟我出生入死有了肌肤之亲却又欺骗了我?因为从一开始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利用我,并非真心?还是因为我不愿意跟念安公主扯上任何关系,也不希望你是王爷?
白驹过隙,一百个答案,一千个答案,如走马灯在连翘的脑海里闪过,可她,什么都没说。
她平静的生活,早就因为画尘离发生了改变。她随缘,可这种完完全全由人造出来的缘份,她该欣然接受,还是消极抵抗?
她没有答案,只能气恼地做些让他心烦的事。
“我要娶你。”画尘离突然说道:“今晚就洞房。”
“不行!不可能!不……”
连翘本能地开口说话,大声反对他这个滑稽可笑的决定。话还没说完,画尘离低头喝下一口粥,凑上前,带着药香和米香,用自己的嘴,将她的软唇抵住,慢慢碾磨,直到他口里的粥全都慢慢喂到连翘的嘴里。
连翘傻了,刚坐直的身体立刻瘫软,画尘离一手揽住她,另一只手端着粥,他喝一口,喂一口,不管她愿不愿意,配不配合,粥都一滴不剩地全都喂了进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连翘能清楚地听见画尘离的心跳声,沉着,稳健,一下一下,如鼓手有节奏有规律地击打着她的身体。
终于喂完了粥,连翘还处在魔怔状态。
画尘离嘴角噙笑,将她放好,与她睡在一块。
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相佣而眠,画尘离还是有些紧张。
当他滚烫的身体温暖了连翘的手脚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弄清楚了眼下的情形,脸颊飞起两片红云,粉粉嫰嫰,多了些许血色之后,人也显得精神了些。
“你到底想做什么?”连翘叹气,她知道这男人很难对付,只是没想到这么难对付,不但没赶走,还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画尘离亲了亲她的面颊,说:“我说了,我要娶你过门。在京城时,我已经将你的生辰八字交给媒婆,提亲的事他们都一一办好,你已是我的妻,我们之间,只差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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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你去哪提亲的?
连翘被画尘离的话惊得弹了起来,如果不是他用胳膊压着,她肯定连滚带爬地下床找许怀泽去了。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知晓已入土,长兄为父,画尘离要提亲也该向许怀泽提亲。
他刚刚信誓旦旦地说他们姻缘已定,连翘第一反应就是——许怀泽不会是趁着她昏迷的时候把她给卖了吧!
“这么高兴?急着要向他们宣布喜讯?”
画尘离侧身搂着她,桃花眼笑得细长弯翘,包子脸竟然一个褶子都没有,就连眼角都没半根细纹。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能像他这样笑得憨厚又邪气,半是戏谑半是期盼地眼神,看得连翘全身发热。
连翘不安地扭动身体,刚往后退半分,画尘离就挤了过来。不一会,连翘就被他挤到了床角,身后是冰凉的墙,不过,隔着锦被,倒也不难受。
画尘离越来越得意,长胳膊从连翘的颈下穿过,做了他的枕头,顺便搂紧她的肩。另一只手,在她的肩颈、薄背、细腰、翘臀处轻轻按着,见她不听话,总是想挣扎逃跑,这才下了狠手,扯下她的亵裤,在她雪白滑嫩的屁股上用力地打了两下,连翘这才嘤嘤两声,乖乖听话没再乱动。
“等会药力上来,你会更困。先睡会,等醒了再告诉他们。”画尘离就是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把她的惊讶说成惊喜,把她的慌张说成性急。
连翘张嘴咬他,他穿着中衣不方便下嘴,便咬他下巴解恨。
画尘离不但不躲,反而哈哈大笑,他太开心了,笑得全身跟着抖动,重重木床也随之抖了起来。
“小娘子是想亲相公的嘴吗?说就是了,我会送到你嘴边的,何苦这么费力咬我的下巴,太用力了,你腮帮子会酸的。”
“呸!”他的话像是有魔力,刚说完,连翘就觉得腮帮子酸酸的,不得不松了口,气恼地双手握成拳头,抵在他们之间,不让画尘离太贴着她。
“睡吧。”
“不睡!”不弄清楚情况,连翘绝不会闭眼睡觉,“你少诳我!师兄不会把我卖给你的!师兄最疼我,我不点头,他是不会让我随便嫁人的。”
画尘离一头雾水,问:“许怀泽?我娶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长兄为父!”
“你什么时候这样守规矩了?”画尘离抚着她的脸,轻声问道:“你不是最讨厌这些虚礼的吗?在京城还特地交待媒婆和府里,要低调些。”
“低调得连六礼都不做,也不用拜天地了?”
“我可是堂堂王爷,六礼自然是要做的。”
连翘笑了起来,六礼第一步就是纳采,即男主请媒人到女方家提亲,女方家答应议婚后,男方家再备礼前去求婚。
方才听画尘离的意思,许怀泽压根不知道这回事,连翘又是孤儿,无亲无故,画尘离还能去哪纳采?
连翘挑衅地看着画尘离,拍开他的魔爪,强打起精神,笑道:“今儿我还真讲究起来了,画大哥若是不能把六礼做足做好,我还就不乐意了。小女子别的本事没有,就爱唱反调,别以为你现在搂着我在床上睡了我就会听你的,等我好了,我想去哪你都管不着!”
“就知道你存了这心思!”画尘离笑呵呵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说:“六礼全做齐了,真的。”
“你去哪纳采了?”
“京郊坟前。”
“京郊……等等,你说哪里?”连翘突然觉得后颈发麻,从不惧怕鬼啊妖的她,莫名其妙地出了一身冷汗,鸡皮疙瘩簌簌落下,掉了一床,“坟前……你到我爹坟前提亲?”
“是啊,顺便帮老丈人修了修坟,弄了个大墓碑。”画尘离说得理所当然。
连翘开始咳嗽,她不是装的,而是被画尘离的话吓得岔了气,真气在五脏六腑里乱窜,她刚刚苏醒,连起身走路地力气都困难,根本不可能控制住,直气如野兽,连翘难受得蜷成一团,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肺都要炸开。
“该死!”画尘离低声咒骂,他是在骂自己,太过自信,以为她能接受这些,没做足铺垫就说了,把她吓成这样。
画尘离急忙点了她身上几处穴位,手贴在她的胸口,护住心脏,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丹田处,慢慢输入真气,引导她的气息顺着一个方向,随着血流回归正常状态。
连翘觉得胸口压力开始减小,终于能喘过气来,便急着大声嚷嚷。
“你爹都埋在地底下了!他怎么可能答应我们的婚事,画尘离,你骚扰死者,你太过分了!”
“我请了国师为我们卜卦,国师还特地到了坟前起卦,招你爹的魂上身,你爹亲口答应了,有皇上做证!”
连翘眨了眨眼睛,突然没有反驳的勇气了。
国师连国运都能算出来,说他骗人谁信?皇帝是这国家最最有权力的人,他当证人,又有谁敢质疑他?
皇帝和国师,就像两座大山,不是连翘能搬得动的。
画尘离见她不出声了,又说:“纳采后,剩下的事就不难了。我有你的生辰八字,国师帮我们选了好日子,正好是正月初一,你在江南养病,不宜奔波,所以就趁着皇宫设宴的时候,顺便请了亲朋好友,宫宴喜宴一起摆了。”
连翘已经不会咳嗽了,她现在就是咳死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不在,你跟谁拜堂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这都好解决,夫妻对拜,他又该如何解决。
画尘离呵呵一笑,说:“皇上仁慈,让宫里的宫女们帮忙做了个人偶,写着你的名字和生辰,我跟她拜堂。”
连翘已经很淡然了,他有本事去坟前提亲,在宫里办喜宴,找个人偶拜堂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
“如果你在皇宫摆的喜宴……炙鹰应该知道的,为何贤王绑我走的时候,只字不提?”贤王可不像喜欢打埋伏的人,得意的时候他可是什么都说,“画尘离,你诳我的,是不是?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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