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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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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一个时辰后,七皇子要不要先用些膳食?”从昨天午时开始,七皇子就没有用过午膳了,夏兰担心的不行,可又不敢多问什么,只知道后来端王离开了之后,七皇子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没有出来,夏兰虽然担心,可主子的事,她一句话也不敢多问。
  怕自己越了规矩,七皇子会发火。
  陵云渊并没有什么胃口,可想自己等下寻找天蟾蛊需要力气,就算是不想吃,也是要吃的。
  “去准备一些吧。”
  夏兰眼睛一亮,重重应了声,就出去了,很快就端来了一些软糯的粥,容易消化,又不会太腻,正好适合空腹很久的七皇子。
  陵云渊让夏兰关了,这才把苏岑从怀里掏了出来,放在一旁带来的小窝里。
  苏岑蛇身舒服了些之后,就清醒了不少,夏兰进来的时候,她差不多就醒过来了,小孩照顾了她一夜的事情,苏岑是有意识的,只是真的小孩眼睛里布满的血丝,还是忍不住心疼了。
  蛇尾无力地轻轻摆了摆:“来就够瘦了,还不吃东西,更养不胖了。”因为中毒的缘故,苏岑的嗓音低低的,喑哑的仿佛能带出血腥味,小孩红通的眼愈发红了,却只是勉强扯了嘴角笑了笑,不想让她担心:“没事,等你好了,我就拼命的吃,以后肯定不会这么瘦的。”
  苏岑蛇眸轻轻动了动,没有说什么,可一颗心却莫名软的不可思议。
  尖脑袋轻轻贴着小孩的掌心蹭了蹭,觉得这一年多来,心从没有在这一刻,如此的安定与温暖。
  苏岑后来抵不住蛇身传来的倦怠,终于再次睡了过去,只是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没有小孩的身影。苏岑担心小孩真的冲动地跑去了白玉峰底,拖着有些沉重的蛇身,从窝里爬了出来,出了寝殿。
  因为行宫底比不得宫里,虽然七位皇子每个人都分了宫殿,可也只是分为寝殿和外殿。
  苏岑出了寝殿,拐了两个弯,绕过走廊就不远处,小孩和陵慕端正站在外殿,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陵慕端温和的目光难得带了凝重:“白玉峰底你不能去,你年纪小,那天蟾蛊全身都是毒,万一你出了事,王没法和皇兄交代。”
  小孩垂着眼,沉默地站在那里,开口,却固执地让人抓狂:“我要去。”
  顿了顿,继续道:“就算出事,你也不用和父皇交代什么,他反正也从来没有真的当我是他的骨血。”
  苏岑过来的时候,就听这么一句,眸色快速一闪,忍不住开口:“端王说得对,你不能去。”不仅是为了和谁交代什么,而是那里太过危险,他年纪小,白玉峰底底什么情况,根难以预料。
  小孩听苏岑的声音,猛地转过头,黑漆漆的眸仁里闪过一抹亮色:“你醒了?”
  连忙走了过去,把苏岑碰了起来,蛇身上虽然还泛着红,可精神起来好了很多,苏岑强忍着不适,颌首,就怕小孩再一个冲动做些什么让他和自己后悔的事情。
  苏岑窝在小孩的掌心,还是忍不住强调道:“你不能去。”
  以前这小崽子都是很听话的,这次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小孩没说话,避重就轻道:“要不要吃些东西?还是先让三皇叔给你检查检查,我让夏兰端些粥来好不好?”
  苏岑没被他糊弄过去:“不要转移话题,你还没答应我……”
  小孩抿紧了唇,这次却是没有出声,偏过了头,黑眸里沉淀的情绪没有人得懂。
  苏岑刚想再说些什么,一转过头就陵慕端正好奇地着他们这一人一蛇,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得什么,不知道刚才他们的动作有没有引起陵慕端的怀疑,虽然她承认这端王是个好人,可有时候人心叵测,她不可能把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面前。
  苏岑的沉默也让陵云渊想起什么,转过头,对上陵慕端的视线:“三皇叔,那件事还是先不说了,等狩猎结束了之后,我们再说。”
  陵慕端虽然觉得他这皇侄儿对这蛇的态度奇怪,可明显出他不想多说,也没问出口。
  “好,那等狩猎结束再说。不过,你刚才说的也对,还是再检查一番的好,等天蟾蛊找了,我立刻就会开始配置解药,只要服下了,也就没什么事了。”
  小孩脸色这才好了很多,强压下这两日情绪的暴躁,捧着苏岑回了寝殿,放回窝里之后,在一旁着陵慕端替苏岑检查了一番。
  只是陵慕端检查了之后,眉头却蹙了起来,张嘴似乎想说什么,陵云渊瞧着,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涌上一股不安。
  45。

第45 赌约,她是他的弱点
  仿佛是为了映照陵慕端的表情,苏岑原一直强压着的不适,终于达了一种极致。
  苏岑忍了几次,终于没有忍下来,尖脑袋一歪,吐出了一口黑血。
  血腥味瞬间蔓延开,映着小孩一张惨白的脸,格外的醒目。苏岑想要安慰小孩几句,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她这些年来,除了突然重生为银蛇这件事,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对那黑袍人的怨念深了不少。
  可也不得不说,那黑袍人这次是彻底把她给折腾惨了,浑身的力气仿佛抽干净了,能意识外界发生的事情,可整条蛇虚无地飘着,虚虚实实的,找不半点落脚点。
  “这……底是怎么回事?”陵云渊的脸惨白毫无血色,伸出手动作很轻地抹去苏岑嘴角的血渍,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不安的慌乱。
  陵慕端还是第一次小孩露出这样的表情,想了想,还是告诉了陵云渊实话:“情况似乎很不好,原我以为能压制住毒性的药,似乎没发挥多大的作用,要尽快找天蟾蛊,研制出解药了。”
  陵云渊脑海里空白一片,望着指腹间的血,仿佛能够燃烧一般,扯得心窝都难受了起来:“多……几天?”
  陵慕端薄唇开开合合,慢慢吐出几个字:“多两天。”
  陵云渊身体一颤,却没有再说话。
  陵慕端得不忍,刚想安慰几句,也许很快就能找了天蟾蛊也说不定,只是还没等陵慕端说话,寝殿外突然传来夏兰的声音:“七皇子,六皇子来了,要见吗?”
  陵云渊猛地抬起头,眼底似乎有锐利的寒光一掠而过,有那么一刻,陵慕端仿佛了他眼底的杀意,陵云渊转过身,猛地攥住了他的手臂:“你不要冲动!七虫毒不可能是六皇子下的,他才十三岁,颖昭仪被关,他还想不这种办法。”
  更何况,还是把毒涂在太医院的药瓶上,仿佛下毒的人明显知道会有人碰触那些东西似的。
  可等他后来去查的时候,太医院的那些药瓶都恢复了正常,不像是被人下过毒的样子。
  陵云渊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次,才慢慢平复了下来,死死咬住唇,直嗅血腥味,才咬着舌根道:“我知道。”
  “可你……”
  “……”小孩没说话,只是眉眼底都染了一层寒光,瞧不出他心底在想什么。
  “七皇子?”寝殿外又传来了夏竹不确定的询问,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六皇子陵少卿越来越近的叫声:“……陵云渊你这胆小鬼,快出来见皇子,躲在房间里算什么!”
  小孩眸色沉了沉,慢慢拂开了陵慕端的手:“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去见见他。别让陵少卿见你,我怕他去找父皇说什么。”
  陵慕端应了声,也没有拦着,他来这里帮小孩医治蛇的事情,的确是不能让皇兄知道。否则,如果让皇兄知道他这皇侄儿有这么一个弱点,恐怕以后会拿捏住用来限制。
  他明白失去自由的感觉,不愿再和他一样的存在。
  陵慕端着陵云渊出了寝殿,快速关上了,随后传来两人争锋相对的声音,不过不多时,就远远离去。
  苏岑神智恢复了一些,转过头,眸光落在陵慕端的身上。如果这次没有陵慕端,小孩一个人,恐怕以那小崽子的性子,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不可了。不过这样直白而又全心全意对她的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错。随着这些时日的相处,明明只有短短数日,可对于苏岑来说,却比在流华宫的这一年多还要长,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苏岑缓了缓,张了张嘴,却只是无力地吐了吐蛇信儿,就睁着眼瞧着陵慕端拿过银针,开始给她施针逼毒。
  因为上一次开的抑制毒性的药没用,陵慕端只能暂时借助与银针来压制毒性,可他毕竟不是兽医,怕掌握不了火候,所以动作格外的认真小心,垂着眉眼,露出温润俊逸的脸,长长的睫毛打下一道弧度,清浅的日光从窗棂处透射进来,让陵慕端一袭白衣,像极了前来拯救世人的谪仙,温润而雅,暖人心脾。
  苏岑蛇身很倦怠,可她又担心小孩会和陵少卿发生争执,不放心所以也不敢睡过去,为了打发时间,就盯着陵慕端瞧着,刚才那一幕就落入眼底。
  苏岑忍不住在心里赞叹,陵慕端这姿容,当真是称得上是君子如玉,落入眼底,眉眼精致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而另一边,在外殿的大殿里,陵云渊森寒着一张漂亮的小脸,眸光沉沉地盯着陵少卿:“你找我做什么?”
  陵少卿这次却反改了以往一见陵云渊就辱骂愤怒的态度,反而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嘴角甚至带着笑,仿佛跟小孩真的而只是普通的兄弟似的:“七皇弟,怎么见六哥,都不喊人呢?”边说着的时候,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上上下下扫视了一圈陵云渊,眼神里带着探究、狡诈,隐隐还透着得意洋洋。
  小孩黑漆漆的眸仁深深对上陵少卿的眼睛,从里面进去,越,眉头却皱得越紧。
  他也很清楚以陵少卿的事,断然是不可能想在那些药瓶上抹涂毒药这种办法,可偏偏他现在的态度,却让小孩心里起了疑惑,至少,从陵少卿如今的反应来,这件事情,他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陵少卿每次见他,都是怒气冲冲,恨不得一副吃了他的模样,可现在倒好,一副想要“兄友弟恭”的模样,可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却是探寻,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就算陵少卿不会做这件事,可他肯定是知道什么的。
  陵少卿小孩一直不出声,脸色沉了下来,刚想发火,可想什么,又硬生生忍了下来,语气稍微好了一些:“六哥跟你说话呢,发什么呆?!”
  “六哥?”小孩轻挑了下眉眼,嘴角勾起,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却莫名带了几分诡谲。
  得小胖子心里咯噔一下:“你那么皇子做什么?”
  小孩却只是深深盯着他了几眼,并没有点破,走一旁的主位上坐下,这才抬起眼:“说吧,你底找我什么事?”
  陵少卿被他这不咸不淡的态度气了,如果搁在往常,他早就气得一把剑挥过去了,可想黑袍人的话,陵少卿强忍下不爽,在小孩对面坐了下来。
  状似无意道:“你那宝贝蛇呢?今个儿怎么没见拿出来溜溜?”
  小孩黑眸寒光直接射了过去。
  陵少卿却更加得意:“呦,别是死了吧?啧,那可真是可惜了……”
  陵少卿还想多说几句讽刺讽刺小孩,可不自觉抬起头对上小孩森冷涌上杀意的寒眸,浑身打了个哆嗦,想了想,忍了下来。
  嘴角一撇,脸上重露出了一抹笑:“七皇弟啊,皇兄今天来呢,是想来和你打个赌的。”
  小孩直直盯着他,如果不是因为不想引起注意,惹来侍卫,他早在陵少卿出声诅咒的时候,就一拳挥过去了。
  听陵少卿后来的话,脸上半分表情都没有:“不赌。夏兰,送六皇子出去!”
  小孩说完,直接站起身,就要回寝殿,却因为陵少卿接下来的一句话顿住了脚步:“你别是怕输给皇子不敢了吧?你要是敢赌,赢了的话,不管什么要求,皇子都能替你办!”
  小孩眸色沉沉的,其间潋滟着一种让人不清意味的深沉,转过身,目光直勾勾的:“任何要求,都可以?”
  陵少卿眼底奸诈的光快速闪过:“是啊是啊,只要你稍后在狩猎场能赢过皇子,皇上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你,不过,当然,如果你赢不了的话……”
  “又当怎样?”
  “如果你输的话,就去见父皇,说那晚宴会夏竹是你杀的,一切的都是你设计陷害母后的!”陵少卿说这的时候,眼神里布满了阴狠。
  小孩自然是出了他眼底的不善与狡猾,这个赌约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不过他却有这个自信能赢,不管多难,他也要赢!
  小孩垂下眼,不经意得拨弄了一下腰间的玉佩:“你说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你一个皇子真的什么都能办?”
  陵少卿听这,意义不明的哼了哼:“皇子的外公在,只要你开口,肯定都能办!”
  小孩听这,终于定下了心思,自从第一日出冷宫在陵少卿那里吃了亏,他把宫里大大小小的人都问清楚,所以,自然也知道,陵少卿的外公,姬良荀,正是东陵国的大将军,除此之外,他的背后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姬家。
  所以,如果是姬将军开口的话,的确是可以让陵帝给上几分面子。
  小孩心思沉,虽然暂时答应了苏岑自己不会去白玉峰底,可如今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他等不及了,他不能让她有事,绝不能!
  小孩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才深吸一口气,向陵少卿:“口说无凭,你时候反悔,我可没地方说去。”
  陵少卿眼神晃了晃:“你这是答应了?”
  “是,签字画押,狩猎场,我们再见分晓!”
  46。

第46 暴虐,引他离开
  陵云渊和陵少卿在外殿谈赌约的时候,苏岑强撑着没睡过去。
  陵慕端帮苏岑拔下银针之后,着银针上黑色的毒浅了一些,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似乎知道苏岑能够听懂似的,又或者不知道,总觉得这蛇格外的有灵性,就和小孩时常做的一般,轻声安抚道:“毒素清出了一些,只要再找天蟾蛊,很快就没事了。”
  苏岑晃了晃尖脑袋,让自己的意识更清楚一些,等意识陵慕端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要点头,还是摇头的好,干脆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
  睁着蛇眸,努力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陵慕端也不介意,一边用清水帮苏岑蛇身上黑色的污血擦拭干净,一边忍不住着苏岑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困得不行,可偏偏等他以为苏岑就要睡过去的时候,苏岑脑袋又猛地抬了起来,晃了晃脑袋,几乎耷拉在窝的边上,强撑着不肯睡过去。
  陵慕端把这一切,不动声色地入眼底,温润的眼底忍不住染上一抹笑意,转身,就要帮苏岑抹上先前带给陵云渊的药,虽然抑制毒素的效果没起上什么作用,可总归比不吃要好的多。
  只是,陵慕端并没有在桌上药瓶,他环顾了一圈,就了床榻上放着一个小的包袱。
  陵慕端走了过去,可等把那包袱拿起来才想起来随便翻别人的东西似乎不好,刚想放下,包袱虚虚系着的结松开,里面的东西滑落在了床榻上。
  苏岑听动静,勉强歪过头去,虽然离得这么远,可她还是清楚了那包袱里落下来的是几卷,正是她从藏阁里,帮小孩拿出来的二重天的功法秘籍,而且……还都是孤。
  苏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脑袋是从未有过的清醒,糟了,被陵慕端了!
  陵慕端原是不经意过去,可那些秘籍,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僵,忍不住捡起一,等清楚封面上的确是闻所未闻的孤,眼里心底很是惊讶,这些东西……渊儿是怎么得的?
  陵慕端心里涌上这个疑问,而这时,寝殿的突然被推开了,陵云渊踏了进来。
  只是抬头,就了陵慕端站在自己的床前,手里拿着的,是自己平日里的功法秘籍。
  陵慕端脸皮一红,没想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却被抓了个正着,怕陵云渊多想,连忙解释道:“我……找药,拿起来,刚想放下,这就落出来了,三皇叔不是故意翻你的东西的。”
  小孩瘫着一张脸,没什么情绪,也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不过倒是没怀疑,走过去,从陵慕端手里接过,一股脑塞进包袱里。
  然后翻了翻,找出药:“我知道,先前没系紧,先喂药吧。”
  说完,陵云渊没再多说什么,转过身,走了苏岑面前,她依然泛红的蛇身,唇抿得更紧了,倒出一枚药丸,喂给了苏岑。
  苏岑慢吞吞吃了下去,等咽了,才了一旁表情微赧的陵慕端,解释道:“端王的确是无意的,他刚拿起来,自己就掉下来了。”
  小孩应了声,他倒是没怎么在意的事,他现在整个脑海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天蟾蛊,怎么找天蟾蛊,怎么救她……
  苏岑小孩真的没在意,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孩也没跟陵少卿打起来,放下心,一直强撑着的倦怠,此刻全部涌了上来,尖脑袋慢慢往下缩了缩,就睡了过去。
  小孩帮她盖好了小被子,这才转过身,向陵慕端:“三皇叔,这次谢谢你了。”小孩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可话是非常认真的。
  陵慕端还没有从刚才的尴尬中回过神,不过他也不是矫情的人,小孩真的没在意,松了口气,眉眼重松开:“这是我应该做的。”他也没有问小孩,那些绝秘籍是怎么来的,他就算是问,恐怕他这皇侄儿也不会告诉他。
  小孩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视线落在苏岑睡着的蛇身上,才向陵慕端:“三皇叔,你给我说说狩猎的规则和需要注意的一些东西吧。”
  “嗯?怎么想问这些了?你如果不想参加狩猎,我可以和皇兄说……”并不是每个皇子都要去狩猎的。
  小孩摇头:“还是说说吧,我也想去锻炼锻炼。”
  小孩没有打算和陵慕端和苏岑说关于那个赌约的事情,他知道两人肯定会反对,可让他眼睁睁着她中毒却自己半分力气都用不上,这比待在这里还难受,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废物一般。
  陵慕端小孩坚持,也就没再推脱,开始认真讲解了起来,直讲完,离狩猎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很快就了,陵慕端出了小孩的宫殿,回了自己的住处,准备前往狩猎场。
  小孩一个人站在寝殿里,望着苏岑熟睡的蛇容,他很想带着她一起去,可想起来陵少卿上一次把剑刺向胸口的举动,小孩怕自己万一在狩猎场上因为苏岑分了神,输了是小,如果真的让陵少卿伤了苏岑,就不妙了。
  小孩想了很长时间,还是决定不带着苏岑一起去狩猎场,可单独把她留在寝殿里,小孩又不放心,所以,他把苏岑连同蛇窝一起放在了一个黑木匣子里,然后藏了寝殿里一个隐蔽的地方。
  然后,拿出一方帕子,折叠缠绕,后起来就像是一条蛇的形状,随后,塞入了胸前的衣服里。
  从外面,微微鼓起的一团,起来真的像是一条蛇藏在他的衣服里。
  陵云渊做好这一切,并没有任何破绽之后,才抬起脚,踏出了寝殿,前往狩猎场。
  苏岑再次醒来时,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浑身的炙似乎减轻了一些,不知道是药效发挥了作用,还是苏岑自己的心理作用。
  只是意识清醒了之后,苏岑却发现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她愣了愣,呆了半天,才想,难道天已经黑了?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可又觉得四周黑得太过奇怪了。
  她直起蛇身,就感觉头上撞了什么东西,她用脑袋蹭了蹭,扒开了一个口子,有光投射进来,苏岑才发现这里是一个檀木盒子,从透出的缝隙来,苏岑只能一部分景象,不过足以让她,自己现在还在小孩寝殿里,只是地方挪了床榻底。
  苏岑想了想,很快就明白过来,来小孩在她睡着的时候,去了狩猎场,但是放自己一人在寝殿里不放心,所以就把自己给藏了起来。
  苏岑倒也不觉得不妥,她就那么几寸长,也不占地方,在床底和床上,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苏岑刚打算不如继续睡小孩回来,就听殿外传来脚步声,很沉稳的步子,却带了几分急切,推开寝殿的。
  苏岑屏住呼吸,静静地着那人走进来,四处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似乎脚步更加凌乱了,然后开始喊出声:“小蛇,你在这里吗?在吗?”
  苏岑一听,愣了:是陵慕端的声音?
  可这会儿不是猎祭吗?他怎么回来了?难道……
  是小孩出事了?
  苏岑一急,平日里精明的脑袋打了结,就从窝里爬了出来,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嘶嘶……”小孩怎么了?
  只是等她刚扬起尖脑袋,瞧见房间里的来人时,苏岑蛇眸里溢满了惊愕……
  而同一时刻,在狩猎场上,陵云渊安安稳稳地坐在末位,陵少卿坐在他不远处,目光滴溜溜地从小孩木着的一张脸上,再落在他胸前,眼底似乎有光闪过,口型张了张道: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陵云渊偏过了头,不再去他,尤其一想苏岑身上的毒很可能和陵少卿有关,他就止不住体内嗜血的因子在暴虐。
  陵云渊也没有细听陵帝对着文武百官底说了什么,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赢了这场狩猎,拿出行宫的令牌,他就可以去找天蟾蛊了。
  好在陵帝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开始进行狩猎,自然也没想着陵云渊能捕获什么,意思意思安抚了两句,就让他们随意去狩猎场挑选马匹和弓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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