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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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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瞪着陵少卿,不满地甩了甩尾巴,抬眼,不轻不重地瞟了陵云渊一眼:“嘶嘶……”你想做什么?
陵云渊听不懂苏岑蛇语的意思,却是能从她的蛇眸里觉察担心,一直从陵少卿出现就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了下来,嘴角弯弯勾了起来,稚嫩的脸上却稍见雏形,依然漂亮的不可思议,稚嫩的声音低低安抚:“我有办法,相信我。”他在冷宫里待了九年,却又不是真的没有出去过,他所知道的,拥有的东西,绝不仅仅是表面这么简单。
他原是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的,可今天他这所谓的六皇兄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小孩原清明的眸子,半敛间变得凶狠异常,就像是小兽势均力敌的猎物时的凶残,只不过那凶狠也只是一瞬间的,在从陵少卿身上移开后,又恢复了正常。
陵云渊安抚好了小蛇,这才捂着手臂向陵少卿,后者他受伤的手臂,别提多得意了,笑得嘲弄而又阴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记住了!这就是得罪皇子的狭长!”陵少卿背对着众人,在那些人不的地方,张开嘴,朝着陵云渊无声道:野种,去死吧!
陵少卿说完,再次抬起了手里的长剑,朝着陵云渊刺了过去。
陵云渊因为陵少卿的那句“野种”,原就极深的墨瞳,虚虚一眯,几乎染上了一层血色,仇旧恨加一起,陵云渊在陵少卿手里的剑刺过来时,突然侧身抬手,略低的身板勉强够下了比他高很多的一棵树上的树枝,随手一折,继而一挡。只听“咣当”一声,陵少卿手里的剑竟然就这样硬生生被陵云渊给挡了回去!
同时,陵少卿只感觉一股大力从剑柄握着的地方震了几震,把他逼退一步,这也就算了,他竟然感觉自己的手都几乎被震得发麻发酸。
陵少卿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死死盯着陵云渊手里的树枝,那根就是寻常就能的东西,随处可见,他甚至用手都能掰断了,可就是刚刚,这废物竟然只是用了一根树枝,就挡住了他的九宫剑凶狠的一招?这……怎么可能?!
不,他不信!一定是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废物怎么可能用这样一根树枝就能把他的剑给挡了回去?!
这怎么可能?
难道这宫里有谁在帮他?
陵少卿脸色因为恼怒几乎发青,隐隐透着黑气,快速扫了一圈四周,尖锐的叫出声:“底是谁?竟然敢帮这废物?不想活了是不是?!啊,底是谁,快出来!”陵少卿喊完,四周跪了一地的太监根不敢抬头,于是四周只剩下了陵少卿自己的声音,等了半天都没有人回答他。陵少卿更加气愤了,所有的难以置信都转化为了杀意,倏地转过头向陵云渊,眼底攒动着一抹阴森的血色。
他仗着父皇的宠溺,在宫里横行无忌,可今天竟然让这小杂种给几乎丢尽了脸面!
一定是别人在帮他,否则,以他一重天初阶的能力,稍微力道重一些都能把这家伙胳膊都给砍下来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他挡过去了?陵少卿如此安慰自己,才让自己心底的暴躁压了下去,可还是隐隐约约觉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陵少卿不敢再耽搁,直接把自己强的一招给使了出来:“九宫破天!”
在陵少卿使出“九宫破天”的瞬间,苏岑蛇身一僵,立刻就向陵云渊,小孩表情依然格外的沉稳,让苏岑莫名松了一口气,直觉地想要相信他。想陵云渊先前的那句让她放心,苏岑的思虑转瞬即逝,还是决定静观其变,如果他今日真的不能应付这种局面,那么接下来更云波诡谲地的宫廷暗争,又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而她能力有限,所以如果小孩要想在这皇宫里闯出一片天地,那么他就只能靠自己。
苏岑虽然这样想,可终究还是担心的,毕竟小孩灵力皆无,身上没有半分战气,而陵少卿却是不同,颖妃给他找来的都是上乘秘籍,九宫剑诀又是这些秘籍里一重天修习者的佼佼,威力自然是非同小可的。随着陵少卿剑诀地靠近,带动了四周战气斐然,鼓鼓而动的剑气让苏岑感觉脸上都感觉生疼,而她一直提着的心却在小孩突然面不改色地也用树枝挽了一招“九宫破天”,直接朝着陵少卿的利剑敌对而去时,眼底的讶异已经不能单单用这一个词来形容了。
随即苏岑反应过来,蓦然松了一口气。
同样的招式,陵少卿因为刚学成,动作还有些笨拙,可底动作还算是标准,不过他的动作依然像是慢动作一般在小孩眼底展现,小孩墨黑的眼珠像是射线一般慢动作分析着陵少卿的招式,不过是转瞬间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
所以,等小孩用树枝挑出“九宫破天”的剑诀时,竟然是比陵少卿还要熟练。
因此,即使小孩身上没有战气,依然和陵少卿打了个平手,两人过了数招,陵少卿招招都要陵云渊的命,后者动作不疾不徐,冷静沉着,除了每次出手总是比陵少卿慢上半分之外,招式竟是一模一样!这样百余招下来,陵少卿根占不任何便宜,甚至因为他身体太过胖重,反而了后来气喘吁吁的,几乎握不住手里的剑。
反观小孩,依然是一派的悠闲自得,气得陵少卿几乎一口郁血喷出来!
该死的野种!他一定是偷学了他的九宫剑诀?!
母妃明明说九宫剑诀只有他手上那一了,这野种底是怎么学会的?不是说他根半分灵力都没有吗?啊啊啊!这底是为什么?!陵少卿气得武功招式已经乱了,而陵云渊依然有条不紊,在陵少卿纷乱的法中,找可乘之机,右手随手挽了个招式,眼底也闪过一道狠戾,可就在小孩即将给陵少卿终身难忘的一击时,余光扫见不远处的一道身影,蓦地收了强注入树枝里的内力,颓然虚虚一挡陵少卿手里的剑,这一次,树枝竟然断成了两截……
眼着陵少卿手里的剑就要再次刺小孩,却蓦地被另一把剑给直接挡了回去!
与此同时,陵云渊顺势向后一倒,垂下了眼,小身板歪在那里,怎么怎么一副柔弱的样子!果然,刚来的人这一幕,顿时也不管身份有别了,忍不住道:“六皇子,你怎么能拿剑伤害七皇子?太傅教的兄友弟恭你底学哪里去了?!”
陵少卿心里的怒气还没消,被人平白挡住了剑,更是气愤,凶狠地抬起头,就喊回去:“不用你管!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
只是陵少卿的话在抬头来人时,戛然而止!
嘴唇喏喏了一声,立马收了全身的凶狠,坑坑巴巴道:“韩、韩统领……你、你怎么在这里?”陵少卿虽然是皇子,可这韩百川平日里正直不阿,加上为人严肃冷厉,陵帝又格外的信任他,所以韩百川对他的法很重要,这直接代表了陵帝对他的法。再加上颖妃不时在陵少卿耳边告诫,让他在韩百川面前乖一些,听得多了,让陵少卿从小就有些怕韩百川,这直接导致了后来,他在陵帝背后横行无忌,却唯独不敢在韩百川面前耍横,因为每次韩百川出现,就代表着父皇就在身边。
陵少卿生怕陵帝也来了,立刻耗子见了猫一般四处瞧了一圈,当发现陵帝并不在时,他蹙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好了很多,眼珠子一转,立刻收了脸上的怒气,讶异道:“咦,七皇弟?这个是七皇弟?可皇子明明记得七皇弟是在……”他韩百川的眉头皱了起来,立刻捂住了嘴,干巴巴笑了笑。
9。
第9 狡辩,留下病根
明明是一个才十三岁的少年,可起来完全没有少年该有的天真无邪,从骨子表象都透着一股子猥琐。
韩百川其实对这六皇子的恶行有所耳闻,可陵帝这个当父皇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做属下的,自然也不想管主子的事情,只是刚才从御房听刘总管禀告,就领了皇上的命令急匆匆赶来了,一眼就这六皇子要拿剑砍人,那样子竟然还用上了灵力。
一个有灵力的人对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动手,根就是想要七皇子的命!
韩百川眼神沉了几分,如果说平日里六皇子再胡闹一些,可对象毕竟都是外人,如今竟然能对自己的亲弟弟也这样,这样阴毒的心思,让韩百川不得不重考量要不要和皇上再提一提六皇子这些年在后宫里的所作所为。
陵少卿被韩百川的眼神吓了:“韩统领,皇子真的不知道他是七皇弟,他一股脑就冲撞了皇子,皇子这一气,就和他闹着玩呢。”
“闹着玩?”韩百川怎么肯信他的话,他难道还以为自己真不出刚才他那一击下了杀手?
陵少卿撇撇嘴,觉得这韩统领可真讨厌,这样逼问他有意思吗?如果不是顾忌着母妃的话,陵少卿根都不愿意应付韩百川,可韩百川是父皇的近臣,他万一在父皇耳边说点什么,改变了自己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就真的得不偿失了。他平日里虽然闹腾,可母妃有些话他还是能听得进去,想这,他低下头,终于有了少年应有的模样:“韩统领,皇子真的不知道他是七皇弟,如果知道,一定不会下杀手……”
“这件事属下会如实禀告给皇上的,七皇子身边跟了这么多的太监,六皇子你说不,还是让皇上自己评判吧。”
“就算有这些人跟着,可皇子压根就没见过七皇弟!更何况,他根就不是一直待在冷宫里,让皇子怎么信?”陵少卿急了,声音也强硬了起来,不管怎样,都不能让自己落实了残害幼弟的罪名,否则,以后他还怎么在父皇面前树立一个好的形象?
这直接关系以后太子之位的着落。
陵少卿情急之下的话让韩百川转过头他:“七皇子,你说什么?”
陵少卿咬了咬唇,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让自己被人落了口实:“韩统领,皇子承认下手是重了些,可当时也没想他竟然会‘九宫剑诀’,因为觉得他偷学了皇子的秘籍,所以一时头脑发,才会……”
韩百川眉头皱得紧紧的,刷的偏过头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陵云渊:“七皇子,你会武功?”
陵云渊也不抬头也不回答,只是捂着手臂,血从指缝间流出,染红了月牙白的衣服,愈发明显。韩百川脸色变了,刚才只顾着着急,竟是没发现,匆忙上前,在发现伤得不是很重时,松了一口气,从衣袖里快速拿来一方帕子把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这才再次把刚才的话询问了一遍。
只是小孩依然低垂着头,韩百川忍不住蹲下身,等清了小孩脸上的神情,蹙然一怔。
只见小孩浑身都在微颤,死死咬着唇,一副惊犹未定的表情,他刚才替七皇子包扎的时候感觉他微颤,原以为是疼的了,可现在来,七皇子这明显是被吓了。韩百川的脸色变得深沉了几分,把陵云渊瘦弱的小身板直接抱了起来,大步就朝着御房的方向走去,头也不回地朝着身后的陵少卿道:“六皇子还是回去和皇上自己解释吧!”
七皇子被吓成这样,不管是什么理由,六皇子都不能杀人!
陵少卿眼着韩百川刚刚松动的心竟然再次被冻住了,气得一剑把那野种杀了一了百了,可时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以后想杀那野种,可就不容易了,只是,这野种底是从什么地方学的“九宫剑诀”?自己一定要抓准了这个理由,住在冷宫的人是不允许出宫的,一旦被发现,不管父皇想不想把那野种接出冷宫,他也要被惩罚的!
就他那身板,估计小命也就没了!
陵少卿想这,再次得意地笑了起来,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父皇底是宠爱他的,只要自己有合理的借口,父皇一定不会怪罪他的。
苏岑从韩百川出现的时候就缩回了小孩的衣襟,她不确定韩百川底有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两人的话她方才听得一清二楚,可自从见识过小孩能够一眼就记住了剑诀招式,从而加以灵活运用,光是这一点,苏岑对小孩就愈发的信任,所以,她目前能做的,就是静待小孩接下来的表现。只是期待小孩给她惊喜之外,还是担心他不能完全应付老奸巨猾的陵帝,他从动手开始,那么就可能给陵帝再次种下怀疑的种子,毕竟他如果会武功的话,冷宫的事情,很可能再次在陵帝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相较于苏岑的担忧,小孩却显然淡定多了,只是从始至终都是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小孩的脸,不清表情,只是窝在高大的韩百川怀里,韩百川愈发感觉小孩的瘦弱,几乎轻的感觉不任何的重量。
那么,这样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孩子,真的能连杀三人之后,还能那么有心机的撇除自己的嫌疑?
韩百川却能的相信这件事是六皇子胡说的,毕竟六皇子的所作所为,这些年他都是在眼里,自然也是记在心里的。更何况,他对于弱小的七皇子,来就多了一份同情怜悯。
一行人重回御房时,刘全正滴溜溜地转着眼往这边,等韩百川,立刻就迎了上去,视线落在他怀里,眼神微微一变,却又恢复了正常,嘴上连忙说着:“呀,七皇子怎么受伤了?要不要去御医来啊?”
苏岑隔着小孩的衣服听刘全的话,想那么目光闪烁的太监,蛇眸动了动,如果不是知道他心思并不单纯,这会儿听这么关心的话,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恐怕就会产生感激之情了,很可惜,他的心思,她不信小孩会没。眯了眯眼,来今晚上等夜深人静时,自己要好好来查一查这大太监刘全的底细了。
而且,冷宫里那件事底是何人所为,她也要仔细的侦查清楚。
至少目前为止,两个人应该能够排除掉,第一个就是苏后苏沐颜,她并没有理由去害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第二个,就是颖妃,如果颖妃要害小孩的时候,她不可能一直待在流华宫里而没有所闻,所以,一旦排除了这两个人,那么幕后的人其实也不难查出来。
她倒是要,底是谁这么心狠,竟然连一个身处冷宫九年的小孩都不放过!
韩百川听了刘全的话,低头再了一眼小孩手臂上的伤口,想着自己方才也只是随意包扎了一下,去御医来还是保险一些,毕竟自己着不严重的伤,可自己皮糙肉厚的,七皇子来就身子骨弱,万一留下个病根,就不好了。韩百川想这,摆摆手:“好,让华御医来给七皇子也好。”
刘全原也就是随口一问,可是没想韩统领竟然真的要去御医,他人精似的扫了一眼韩百川身后立刻脸色变黑的陵少卿,心里哆嗦了一下,可话已经说出口了,不能当着韩百川的面拒绝,干笑两声,就立刻吩咐身边跟着的小太监去华御医。然后,亲自打开了御房的,把三人迎了进去,而陵少卿再踏进槛之前,用眼刀阴嗖嗖地扫了刘全一眼,得他心惊肉跳,却也只是干巴巴笑着讨好。
陵少卿理都不理他,直接把刘全划为了自己敌对的一方!
有机会了,他不整死他!
刘全打了个哆嗦,等人进了御房,狠狠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让他没事多什么嘴,得罪了这混世魔王,以后可有的受了。
而另一边,韩百川抱着小孩踏进御房里,陵少卿随即跟上来,还没有等韩百川说什么,突然嘴巴一瞥,肉呼呼的大脸几乎挤成了一团,就朝着御案前的陵帝飞奔了过去,直接扑了陵帝的怀里,亲昵讨好地蹭了蹭陵帝胸前明黄色的衣服:“父皇!儿臣好想父皇!”
陵少卿甜甜的一声取悦了陵帝,他原冷硬的面容软和了一些,底是自己疼爱的孩子,摸了摸他的头,笑了笑:“听刘全说,你和渊儿打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欺负弟弟?”
陵少卿立刻顺着他的手在掌心用脑袋蹭了蹭,乖巧的根像是一只猫,哪里还有半分在殿外的耀武扬威,听这话,怯懦了一下,撒娇地摇了摇陵帝的衣袖:“父皇,儿臣不是故意的,这其实是一场误会,儿臣不知道那就是七皇弟,一他也会九宫剑诀,就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平日里修习的功法被偷了去,气急了所以下手狠了些,父皇不要怪儿臣,儿臣知道错了!”
这一幕得刚偷偷从小孩怀里探出半个尖脑袋苏岑目瞪口呆,随即更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随即想明白陵少卿的话里有话,蛇眸沉了下来:这小胖子心眼不好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不要脸!
10。
第10 撒谎,过目不忘
陵少卿这句话着像是撒娇,却是把自己撇干净了,反而让陵帝把矛头指向了小孩。
陵少卿一句误会,陵帝来就宠爱他,根不会过多指责。
这来也没什么,毕竟为自己开脱是人之常情,可这死小胖子竟然拐着弯的恶人先告状告诉陵帝:他这七皇弟偷学了他的九宫剑诀,可他修习九宫剑诀是在流华宫,那就是说……
陵云渊偷偷出了冷宫!
这在陵帝眼里可就是大事了,毕竟宫规在那,把陵云渊一出生就赶冷宫的,下命令的也是陵帝,一旦真的认为陵云渊偷出冷宫,那就是违抗圣命,犯了欺君之罪!
果然陵帝的脸色在听完这句话就变了,他身居高位这么久,不喜欢的就是违抗他的命令。
而偷跑出冷宫,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了!
陵帝虽然还没有把指责的话说出口,那向陵云渊的神情已经分明带了厌恶,嘴上却是不咸不淡地开口:“渊儿啊,你六哥说的话,可是真的?你偷偷跑出过冷宫?”
他这么问,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心里也认定了陵少卿的话,如果他真的会九宫剑诀,那只能是偷跑出宫才能学的。
韩百川抱着陵云渊,明显感觉怀里的身体一愣,心里奇怪的同时,也带了不忍。
其实就算是偷跑出宫,在韩百川来也没什么,任谁一出生就被关在那方寸的地方,也会向往外面的世界。
可同情归同情,如果七皇子真的犯了欺君之罪,就算他想帮他,也着实难了。
陵云渊一直低垂着头,听陵帝的话,才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漂亮清秀的脸,九岁的年纪,小孩的脸正处于孩子的稚嫩与少年的清秀之间,有几分雌雄莫变,却漂亮的不可思议。
对上陵帝锐利的视线,似乎被吓了,又飞快地低下了头,摇着头否认:“没,我没出去过……真的没有……”
陵云渊的声音很低,陵帝根没有听清,可听没听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震惊中。
尤其是脑海里还清清楚楚的闪过小孩的那张脸,陵云渊和陵帝长得并不怎么像,倒是比较像是他的生母,东陵国的前皇后,也曾经是南晔国的第一明珠,美得倾国倾城,只是小孩,陵帝似乎又想起来九年前的事,一双大掌,颓然攥得紧紧的。
陵少卿正在陵帝身前窝着,突然被陵帝的大力几乎捏断了胳膊,立刻惊呼出声:“父皇!”
陵帝被陵少卿这一声听得回过神,脸色黑黑白白,后神色复杂地再了小孩一眼,慢慢吐出一口气,再次问出刚才的话:“渊儿,你这些年,可有私自出冷宫?”顿了顿,陵帝似乎想了什么,了陵少卿一眼,又加了一句:“就算是偷跑出来也没事,朕不会怪你的。”
如果是别的小孩,听陵帝这句话,恐怕就会松懈下警戒心,跑出去过的话,就会直接说出了。
而苏岑却亲眼陵帝刚才小孩的脸时,眼底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情,带着怀念、纠结,后却是掺杂了一抹杀意。
苏岑不知道他这杀意是从何而来,不过可想而知,这陵帝对小孩恐怕根没有半分的父子之情,不过是短短一日的时间,她从这陵帝的眼中了数日他动了杀念。
来这九年来陵帝对冷宫的小孩不管不顾,应该是有原因的,至少绝不像是对陵少卿或者别的皇子一样,至少对那些皇子,陵帝还有仁慈,对小孩,却是没有。
即使陵帝现在把小孩放出了宫,恐怕更多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南晔国的那位三皇子。
苏岑蛇眸的神色沉了沉,对小孩,忍不住又多了一分同情。
这小狼崽得有多悲剧啊,母后早死,父皇不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冷宫还被那么欺负,如今出来了,却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不过很显然陵云渊不是一般的小孩,他听了陵帝的话依然坚定地摇摇头,虽然没有抬头陵帝,稚嫩的声音却是清楚的:“孩儿没有出过冷宫。”
陵帝的眼底闪过一道危险:“哦?那你六哥怎么说你会九宫剑诀?别说你不会哦?”
陵帝沉沉笑了笑,如果这小家伙什么都不会,少卿想要欺负他,早在韩百川赶过去时就欺负个差不多了,怎么可能就只是简简单单伤了手臂?
陵云渊不知道听没听出陵帝话里的不满,只是飞快抬起头,无辜地了陵帝一眼,点点头:“父皇如果指的是这位哥哥刚才和我比划时用的招数的话,那孩儿的确是会的。”
陵帝和韩百川听了这话,都疑惑地向小孩:“什么意思?你刚才不是说你没出过冷宫?那么你是怎么会九宫剑诀的?”
小孩似乎跟无辜了:“是这位哥哥教我的。”
陵少卿来听陵帝说不在乎他出宫就有些气,现在听这,更是怒了,也不管陵帝在场,朝着陵云渊低吼一声:“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你肯定是偷学了九宫剑诀,还敢不承认?父皇,我不喜欢这个撒谎的皇弟,父皇,他年纪这么小就学会了撒谎,以后可怎么得了啊?儿臣岂不是要被他欺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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