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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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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云渊垂着眼,精神不太好,苏岑喂过去的药,却全都喝完了。
苏岑扶着他躺下,趴在他的床边,拍了拍被子:“再休息一会儿吧。”
陵云渊垂了眼,瞧不出眼底的情绪:“你呢?”
“嗯?”苏岑愣了下,随即笑了,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额头:“怎么还跟小孩似的,好,我不走,一直陪着你。直你病好了,好不好?”
陵云渊抬眼,黑漆漆的眸仁极为沉寂:“真的?”
“真的。”苏岑重重点头,他病了,她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做别的?
于是,陵云渊放心的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睡了晚上。
他昨夜用冰水沐浴,加上没盖被子,一夜几乎没睡,也着实是困了。
晚些时候,陵慕端听闻陵云渊病了,亲自进宫送了一些珍贵的药材来,瞧苏岑提不起精神的模样,也没再提端王府舞姬的事。
等了晚上的时候,陵云渊的烧终于退了下去,苏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苏岑一直趴在床沿边,陵云渊醒来的时候,就她闭着眼睛半睡半醒,他没有出声,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静静地望着她的侧颜,心一片安定。
不过很快,苏岑的眼睫毛动了动,陵云渊呼吸紧了紧,又不动声色地转开了视线。
苏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就陵云渊睁着眼,眼底瞬间一亮:“你醒啦?”
陵云渊这才歪过头,轻应了声:“嗯。”
“头还烫不烫?”苏岑掌心贴过去,发现完全退烧了,才使劲儿把陵云渊略发白的脸揉的红红的:“阿渊你吓死我了!”
“抱歉。”
“切,道歉没用,快点好起来,生龙活虎的,才对嘛。”
不过苏岑随即一想,似乎陵云渊从长大现在,一直都沉稳的不用她操心。
又忍不住感慨,怎么都不活泼呢,没有少年应有的早期,反倒是直接过渡了青年。
“现在什么时辰了?”陵云渊歪过头,瞧了一眼黑漆漆的天色。
已经晚上了,不能出宫了吧?
“刚戌时吧。”苏岑算了算,她没睡多久,应该天刚黑:“饿不饿,你都睡了一天了。端王下午来你,你都不知道吧?”
陵云渊身体一僵:“三皇叔来了?”
94。
第94 失措,脱离了掌控
“是啊。”苏岑走出去,喊夏兰送粥进来,然后坐在床沿边:“等下喝点粥吧,你生了病不能吃辛辣的食物。”
陵云渊应了声:“三皇叔有说什么吗?”
“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挺担心你的。”苏岑趴在瞧他:“阿渊你怎么突然病了?是不是昨夜没盖被子啊?”
陵云渊盖在被子下的手一僵,不动声地握起:“没有。”
随即,抬眼向口:“饿了。”
苏岑忍不住乐了:“知道饿就对了。”
夏兰推开进来时,就陵云渊已经醒了,也松了一口气,把粥碗放下,就出去了。
苏岑把陵云渊扶起来,把碗递给他:“喏,喝粥吧。”
陵云渊没有接,垂眼:“不想动。”
苏岑挑挑眉:“阿渊,懒死你了。”
不过,却是直觉地吹凉了粥,递他的唇边。
陵云渊一口一口地喝了,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苏岑随后喂了他喝药,陵云渊下床洗漱过后,重又回了软榻上,抬眼,黑漆漆的眸仁落在苏岑的身上,沉默了片许,道:“今晚上没去成端王府,你……会不会不高兴?”
“不高兴?怎么会?什么时候去都是一样的。”
苏岑把被子放下来,一直盖他的胸前,拍了拍,才露齿一笑。
“可你不是想……”
“多想什么呢,舞姬又不会跑,什么时候想了,我自己就能去乐坊。倒是你,怎么会突然病了的?”
苏岑趴在他的床沿边,歪着头瞧着。
“不清楚。”陵云渊垂了眼,遮住了眼底的晦暗莫深:“我以为你是想去的。”
“瞎操心了不是?下次和你一起去好了。”
“真的?”
“嗯!”苏岑重重点头,不过随即想什么,突然挑挑眉,趴在了陵云渊被子上,直勾勾盯着陵云渊:“阿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陵云渊眉心一跳,心脏差点因为这句话窒息了:“什么……事?”
“还装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苏岑捏着他的脸,墨瞳里清楚的倒映出她的脸。
陵云渊黑漆漆的眸仁在她脸上扫过,并未在她脸上半分不悦,反而有些喜色。
可他突然确定,她说的‘事’,和他以为的,可能不同。
陵云渊想了想,不动声色地让苏岑自己说出来:“你知道了?”
苏岑瞧见他承认,忍不住更加蹂躏他的脸:“我就知道是你,不过阿渊你可真够坏的啊,苏泓萱只是划破了我的手臂,你竟然让人把她头发都给剃光了,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陵云渊心脏终于归回了原位,一张脸上依然没有半分情绪。
原来是这件事……
陵云渊薄唇抿了抿,才道:“会长出来的。”
“不过她一年半载都不能见人了。”这对于一个骄纵惯的人,可比什么惩罚都狠了。
苏岑忍不住笑了:“小坏蛋!”
陵云渊挑眉:“你不喜欢?”
“喜欢啊,很解气!阿渊聪明啦!”苏岑心情大悦,这才直起身,拍了拍手:“好了,你病也好了,赶紧睡吧。”
陵云渊黑漆漆的眸仁在她脸上掠过:“睡不着。”
苏岑脑袋耷拉下来:“啊?那怎么办?”
陵云渊想了想,往旁边挪了挪,露出半张床:“陪我说说话。”
苏岑咬着唇瞧着,却是把被子重拉好了:“都这么大了,还跟小时候似的。”
陵云渊垂了眼:“嗯。”
苏岑瞧着他蔫蔫的表情,忍不住心软了:“好了好了,陪你陪你。”
不过,她也没上去,而是走外面,把自己的软榻给拖了过来,放在陵云渊的床榻边,窝了进去。
然后,侧过身瞧着:“好了,想说什么说吧。”
陵云渊敛了眉眼,遮住了眼底的晦暗莫名:“突然又困了。”
苏岑瞪圆了眼:“……”这小坏蛋,成心耍她呢?
不过却也生不起气:“睡吧小祖宗,明天你还要早起呢。”
说完,自己拉起被子,只露出眼睛,很快闭上了。
夏兰进来时,苏岑已经睡着了,她床边的软榻,先是愣了下,倒也没说什么。
只是抬头,就对上了陵云渊黑漆漆的眸仁,里面黑沉一片,仿佛浓墨挥就而成,能把人吸进去。
她张嘴,却陵云渊抬手,夏兰应了声,灭了烛火,只留下一盏,然后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陵云渊望着苏岑的睡颜,许久都没有闭上眼。
还是,不行啊……
她太过聪明,自己哪怕表现出过多的一分一毫,都可能打破眼前的平静。
而他,不敢踏出任何一步。
也许,再等等吧,再等等自己年岁再大一些,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第二天早朝过后,陵帝把陵云渊再次喊进了房。
陵云渊抬步跟了上去,却意外的发现,安宁公主也在。
陵云渊的瞳仁缩了缩,却没说什么。
“阿渊啊,这是安宁公主,想必前天晚上你也见过了。”
陵帝坐在龙椅上,朝着陵云渊慈祥地笑了笑。
安宁公主则是戴着面纱,抬眼,视线在陵云渊的脸上扫过,倒是诧异了几分,眼睛微微闪了闪:“想必这位就是七皇子了,果然如传言般,丰神俊朗,气度不凡啊。”
安宁公主已经开口,陵云渊这才抬眼:“公主过奖了。”
然后,就不说话了。
陵帝皱皱眉,觉得这渊儿这么不上道?
前日和他说的话都白说了?
不过,想他昨个儿生了病,脸色又好了很多:“渊儿一向寡言少语,加上昨日身体不适,安宁公主不要见怪啊。”
“自然不会。”安宁公主坐正了身体。
陵帝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渊儿啊,安宁公主不了解京都,朕放你几天假,你好好陪安宁公主逛逛如何?”
陵云渊敛下的眸仁深了几分:“是,儿臣遵旨。”
陵帝这才有了笑模样。
陵云渊出了御房,安宁公主也跟了出来,不疾不徐地走着。
“七皇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安宁公主陵云渊压根就不等她,眉头拧了拧,眼底掠过一道诡色。
快走几步,妩媚的眉眼轻飘飘落在陵云渊英挺的背脊上:“这么冷漠?你父皇可是让你好好陪公主的,信不信公主一句话就告陵帝那里,就不知道陵帝会怎么你了?违背皇上意愿的不听话的皇子?”
陵云渊脚步停也未停:“随便。”
安宁公主被这两个字堵得半天说出一句话:“你底要去哪儿?!”
陵云渊这才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薄唇微动,略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出宫。”
安宁公主突然奇异地听懂了他的意思:皇上让他陪她出宫,所以,他这就打算出一趟宫?然后就回来?
安宁公主还没被这样对待过,顿时激起了性子,眼珠子一转,诡异地勾了勾嘴角:“好啊,我们出宫!”
苏岑在暮云殿一直等天黑,也没等陵云渊回来。
顿时坐不住了,让夏兰出去问问。
夏兰很快就回来了:“苏姑娘,殿下一早就和安宁公主出宫了。”
“嗯?”苏岑讶异地抬头:“出宫?和安宁公主?”
“是啊,听说是皇上的意思,说是让殿下陪安宁公主在京都里逛逛。”
“这有什么好逛的啊?阿渊病才好。”
苏岑不满地皱眉头:“陵帝在想什么?这么多皇子不好派,派阿渊出去?”
夏兰瞧着苏岑,忍不住掩唇笑了:“苏姑娘这是没听明白呢。”
“嗯?”苏岑抬眼,茫然地眨了眨眼。
夏兰耐心解释:“安宁公主这次来东陵国,是来和亲的,皇上如此安排,明显是打算撮合殿下和安宁公主了。”
否则,也不会专选殿下去了。
苏岑半晌,才“啊”的张张嘴:“你的意思是,陵帝让阿渊当南晔国的驸马?”
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也极不舒服:“可阿渊才十五岁……”
苏岑一开口就愣住了,自己怎么忘了,前几日自己还调侃阿渊十五岁能纳妃了。
可真的突然就被提了婚事,苏岑还是觉得陵云渊年纪太小。
夏兰倒是没多想:“十五岁也不小了,殿下就生的高大,又比其他皇子稳重,别的皇子这个年纪都留了不少侍妾在身边服侍。殿下,着实……”
夏兰似乎有些说不下去,脸红了红,没再多嘴。
直夏兰离开,苏岑脑海里一直都在想着夏兰的话,先前都是在和陵云渊玩笑,所以,说起纳妃的事倒是无所顾忌。
可压根也没想陵云渊这么快了适婚的年纪,一时间,有种茫然失措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昨天还照顾着的孩子,转眼间就变成了大人。
这种感觉,让苏岑的头痛了起来。
她随即想的,却又是另一个问题,她一直认为陵云渊还是小孩,所以,一直留在这里照顾他,帮他独当一面。
可不知不觉间,陵云渊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已经足以解决任何不妥的局面。
而且,还有苏一苏二等人在身边,阿渊……
其实已经没什么需要她的了吧?
苏岑耷拉着脑袋,蔫蔫地用头撞着桌面,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失去了人生目标呢。
好像又回了刚来宫里还是银蛇,坐吃等死的那一年,后来遇了陵云渊,又有了的目标……如今却……
95。
第95 心虚,这么凶?
苏岑揉了揉眉心,却很快又想开了。
她也不可能一辈子陪着陵云渊啊,他早晚也是要纳妃的,那个时候,也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吧?
苏岑想通了之后,倒是没再纠结,至于心里初的那点不舒服,被她完美的压了下去。
撒欢地跑去偏殿找二呆玩了,不知道自己离开的时候,把二呆也带走,阿渊会不会舍不得?
陵云渊直晚膳过后很久才回宫,揉了揉眉心,脸色黑沉。
他一路走过去,暮云殿的人都不敢多话。
夏兰紧张地跟上,偷偷瞧着陵云渊紧绷的侧脸,想着难道是安宁公主给殿下气受了?
可是以殿下的性子,也不是能受气的啊?
陵云渊了寝殿口,推进去却没苏岑,转头:“苏姑娘呢?”
夏兰连忙道:“啊,苏姑娘在、在偏殿。”
陵云渊揉了揉眉心,转过身,又朝着偏殿去,只是还没口,雪狼就蹿了出来。
可劲儿地蹭着他的腿,撒泼卖好。
苏岑追出来,瞧着雪狼,忍不住瞪圆了眼:“二呆,白疼你了!”
不过,随即瞧着陵云渊,绕着他转了好几圈,嘿嘿笑着,也不说话。
笑得陵云渊后脊背都蹿上一股寒意:“怎么?”
苏岑用脚挠了挠雪狼的肚子,让它一边去,拉着陵云渊坐在了偏殿的台阶上。
然后站在他身前,摸着下巴打量:“这也没春光满面,桃花朵朵开啊?”
陵云渊薄唇紧抿:这什么词?
苏岑却是咯咯咯笑着凑近了:“阿渊,今个儿和安宁公主约会怎么样啊?”
“约会?”陵云渊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懂啊?”苏岑坐在他身边,揽着他的胳膊,脑袋凑近了:“就是谈情说爱啊。你单独和安宁公主出去了一天,晚膳都没回来陪我吃,难道不是情浓时忘了时间?”
陵云渊这次听懂了,眉头不是皱紧了。
而是彻底黑沉了下来:“你也觉得我和安宁公主合适?你也觉得我应该娶她?!”
苏岑被吓了一跳,摸了摸鼻子:“怎、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陵云渊深吸了几口气才没让自己把心底压抑的话吼出声,蓦地站起身,直接就出了偏殿,头也不回地往寝殿走。
苏岑呆呆眨了眨眼:真的生气了啊?
可她也没做什么啊,就是好奇了点,八卦了点,可难得听阿渊的桃色闻啊。
她对了对手指,心里突然有些难过了。
总觉得,阿渊这一次的生气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苏岑坐在台阶上,许久都没有动,雪狼不知何时挪了过来,趴在了苏岑的脚边。
苏岑垂着眼,无意识地帮它顺毛,只是目光落在一处,没有焦距。
不知何时,偏殿前,再次站了一个人,高大的身影在地面上压下一道暗影。
苏岑瞧着,却没抬头。
陵云渊怔怔瞧着,许久,眼底才涌上倦怠的晦暗,揉了把脸,才脸色恢复了些。
走苏岑面前,蹲下了身。
苏岑也不抬头,只是帮二呆顺着毛,被陵云渊盯得久了,干脆转过身,背对着她。
陵云渊叹息一声:“怎么了?”
苏岑鼻子突然就酸了,委屈地眨了眨眼没说话,眼圈却是红了。
她也只是担心他而已,有必要这么凶吗?
陵云渊一直注意着她,突然就瞧见一颗水珠在二呆雪白的毛间坠落,顿时急了。
猛地绕过去,抬起她的头,她红红的眼眶,顿时不知所措了:“我……我……对不起!”
苏岑抬头,怨念地瞅着他:“你凶我!还吼我!”
陵云渊隔着二呆把人给揽住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压得极低的声音带着察觉不的晦暗:“对不起,不是有意要凶你的,我心情不好……”
苏岑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也特矫情了。
怎么突然就委屈上了?
可当时被陵云渊那么吼了一声之后,她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坐在那里,很怕陵云渊不来找她。
她用陵云渊肩膀的衣服蹭了蹭眼睛,哑着声音哼了哼:“算了,原谅你了。”
她一向大人有大量,他这么诚心诚意的,就不和他计较了。
陵云渊抬起她的头,指腹抹了抹她的眼睛,眸仁深了几分:“晚膳吃了没?”
苏岑摇摇头。
陵云渊站起身,朝着她摊开手:“回去吃吧,我也没吃,陪你。”
苏岑抬起头,却没动,蹬了蹬腿:“饿了,不想动。”
陵云渊无奈,转过身:“我背你回去。”
“不好,容易被人瞧见。”
“没事儿,没人敢说你。”
苏岑也是真的懒得动了,想了想,这会儿这么晚了,寝殿这一路也不常有人。
这才趴了陵云渊的背上,一挨着,顿时皱了皱眉:“你身上好重的脂粉味。”
陵云渊身体僵了僵,也没解释:“回去就沐浴。”
苏岑这才勉强把脑袋搁在他肩窝,着陵云渊轻轻松松地把她背起来,往外走:“以后不许凶我。”
陵云渊:“嗯。”
苏岑:“不许吼我。”
陵云渊:“嗯。”
苏岑想了想:“只能我吼你凶你。”
陵云渊无奈:“……好,以后绝不凶你,绝不吼你,只能你凶我吼我,别生气了,下次不会了。”
苏岑这才满意了,趴在陵云渊的肩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会儿突然就那么委屈了,甚至丢人的哭了。
愤愤用额头撞了撞陵云渊的肩膀,陵云渊连忙把人给背紧了:“乖,别乱动,当心摔了。”
苏岑轻轻应了声,明明这么短的距离,苏岑却寝殿之前,睡着了。
陵云渊小心把她放在软榻上,帮她褪了绣鞋外衫,把被子拉她脖颈下,凝视着她静默的睡颜。
琉璃灯的光晕洒在她的脸上,衬得她的肌肤愈发凝白如玉。
陵云渊从她的眉眼,一直她微微开启的唇瓣上,伸出指腹抚了抚她的脸颊,才无声地轻叹一声。
站起身时,终究忍不住俯下身,只是在即将碰时,再次往上挪了挪,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对不起……”
苏岑第二天早上是被饿醒的,她清醒过来之后,在被子上蹭了蹭,才想起昨晚上的事。
起身时,刚好听床榻边传来响动。
苏岑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转,贼笑一声,把被子重盖了下巴,然后闭上了眼。
陵云渊很快穿衣洗漱之后,走软榻边,蹲下身,刚想喊她,目光落在她轻颤的睫毛上,顿时了然。
像是往常一样,伸出手刚想摇醒她,可突然不知想了什么,在手伸过去的时候,突然俯下身。
苏岑知道陵云渊的习惯,每次都会蹲在床边摇醒她,所以,等他的手刚碰她时,突然坐起身,打算吓陵云渊一跳。
只是她坐起身,陵云渊俯身,苏岑直接撞了陵云渊,唇重重吻在了陵云渊的下巴上。
苏岑瞪圆了眼,下一刻,却陵云渊猛地退开,然后捂住了鼻子。
苏岑慢半拍地才想,自己的额头好像……
也不小心撞了他的鼻子。
苏岑也顾不得想刚才那个意外了:“阿渊,你没事吧?”
陵云渊一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捂着额头遮住了眼底的懊恼。
差一点啊……
不过,鼻子这一下撞得可真够疼的。
苏岑陵云渊真是疼得厉害,掀开被子就要下榻,被陵云渊地按了回去。
勉强深吸了一口气,等疼劲儿缓过去了,才抬头向苏岑。
苏岑连忙要去拉开他的手:“让我撞出血了没?”
陵云渊却是飞快地跳开了,闷闷摇头:“没出血。”
苏岑还是急:“那也让我啊!”
陵云渊也是她真的急了,才慢慢放下了手,倒是真没出血,倒是红了一片。
苏岑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开了:“阿渊,你能去当雪人了,不用红萝卜就能扮演了。”
陵云渊没听懂,雪人的鼻子是红的么?
不过苏岑没想刚才那意外的一吻,才松了一口气。
摸了摸下巴,背过身,往外走:“别笑了,快起来吧。”
苏岑半天才止住笑,肚子这时候也响了起来,她饿得早膳吃了不少。
等心情平复了下来,才想起昨晚上在陵云渊身上嗅的脂粉味,阿渊说心情不好,才会那般,难道和他身上的脂粉味有关?
那脂粉味说不上劣等,却也不是上等的货色,而安宁公主身为一国公主,自然不会用这样的香料。
那么,阿渊身上的香料是从何沾染上的?
苏岑出了寝殿,找夏兰,让她把苏七跟喊过来。
陵云渊这会儿在练剑,苏七一般是在不远处跟着的,只要打个暗号,就轻易的找来了。
苏七听苏岑找他,魂儿差点给吓没了,就怕她知道了自己给殿下出馊主意让他用冰水沐浴的事。
所以,苏七无声无息来寝殿时,着实是惴惴不安的。
“苏、苏姑娘,怎……怎么了?”苏七偷了苏岑一眼,心里惴惴的。
苏岑挑眉他:“你心虚什么?”
“心虚?”苏七四处了:“没、没心虚啊。”
苏岑眯了眯眼,却没瞧出什么:“七皇子昨个儿身上的脂粉味是怎么回事?他出宫去哪儿了?”
“啊?”苏七一听,突然脸色微变。
96。
第96 恶果,真是情啊
苏岑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过,眸色沉了三分:“说!昨个儿七皇子底去哪儿了?”
苏七紧张地绷紧了神经,脑海里天人交战。
说,还是不说?
可殿下嘱咐过的,不让他们告诉苏姑娘昨天的事。
如果他说了,岂不是违背了殿下的命令?
苏岑端过茶喝了一口,掀掀眼皮:“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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