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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蒋贵妃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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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茹茵见她不说话,继而向太子妃说道,“娘娘;平宁适才受了惊;刚哭了睡着;妾身怕她等会醒来找不到妾身又会怕,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太子妃能说什么,又不是玲珑阁里的下人伤了彤姐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被抓伤的涂点药就好了。
  就算是真的看不爽蒋侧妃,也该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就这一点如何都站不住脚,拿到太子面前去说,根本没有悬念。
  回到兰心苑的叶良人越想越气,连带着看到女儿都觉得碍眼的很,她辛苦怀胎十月,一直念想着能生一个儿子,结果生下来却是个女儿,眼看着太子府里的人越来越多,今后去了宫中,人也只会更多,到时候她怀上皇嗣的机会更低。
  彤姐儿挥着小手要她抱,叶良人看着女儿脸上涂了药的棕色一块,伸手接了过来,彤姐儿觉得脸颊上不舒服,伸手要去抓,叶良人阻止她,瞧着另一边粉嘟嘟的,心下有了主意…
  当晚,太子留宿在瑶花阁,半夜的时候,兰心苑那忽然派了人过来,说是彤姐儿夜里一直哭,难哄,脸上还红了一片。
  太子妃派人去请了太医,太子起来去了一趟兰心苑,叶良人抱着女儿,这已经哭成了泪人。
  彤姐儿也是哭声不止,本来只是伤了一点的脸,现在整个半边脸都红起来了,伤口处还有些泛肿,彤姐儿不断的挥着手想去抓。
  太医后赶到了,赶紧给孩子看诊,彤姐儿根本不合作,在叶良人怀里折腾来折腾去就是不让太医好好把脉,好不容易抓住了她的手,这脉象也显浮躁,别的难辨别出来。
  太子妃看到彤姐儿那脸,有些惊讶,“不是配了药膏涂了就好了,怎么会这样。”
  太医把脉折腾出了一后背的汗,把彤姐儿的袖子拉好,起身给太子和太子妃回话,“应该是药膏过敏,这样的话伤口就不容易好了。”
  这月份的小孩子,正好是添加辅食的时候,吃东西什么都极为小心,怕孩子起了敏症,用药上太医们也都是小心着来的,没想到彤姐儿的反应这么大。
  叶良人听到说过敏了就不能用药了,伤口不宜恢复,擦着眼泪急问,“太医,若是伤口好的慢,孩子脸上会不会留疤。”
  太医的神情有些犹豫,本来指甲刮到那点伤都不叫伤,涂点药没几天就好了,如今过敏,伤口处有一点溃烂,四周都显得红肿,若是再涂药又过敏了,只会加重这伤势。
  他若说不会,以后留了疤痕就是他的错了,于是太医谨慎道,“敏症过去后换一种药涂,会不会留疤如今尚且不能判断。”
  叶良人这么听闻,整个人便怔在那了,太子妃喊了她一声,“叶良人,把彤姐儿交给养娘去把伤口清理一下。”
  叶良人哆嗦着手摸了下彤姐儿的脸,泪水断了线的往下掉,喃喃的安慰着,“乖,没事,会好的,一定不会留疤的。”说罢把孩子交给了养娘。
  太子在一旁看着脸都沉了下来。
  到这份上太子妃也不得不和他说下午发生的事,从太子妃口中说出来的,也就是平宁不小心弄伤了彤姐儿的脸,谁也不会料到事态最后会变成这样,那轻到可以不去在意的伤口,如今还面临着留疤毁容可能性。
  叶良人始终站在那落着泪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向太子妃说什么,更没有向太子求要公道,只是一直心急的望着养娘那边,十足的疼女儿样。
  伤口清理过后没有再上药,遵照太医的祝福,给彤姐儿带上了手套以免她自己去抓,这一遍脸红肿在那,看上去可怜急了,叶良人憔悴着神色对太子和太子妃说道,“这么晚了还劳烦娘娘殿下,真是对不住。”
  彤姐儿因为伤口难受一直睡不着,她不睡这屋子里的人也就别想睡了,太子和太子妃走到了外屋门口,还是深夜,苏谦阳吩咐太子妃道,“你回去休息吧,孤留在这陪陪她们。”
  “那殿下也注意休息,妾身先回去了。”赵蕊点点头,带人走了,苏谦阳回到了内屋,叶晚霜半坐在床边,轻轻的拍着女儿的身子,嘴里低喃着哄人的话。
  这画面是极为的暖人,苏谦阳走了过去,叶晚霜听到动静声转头,看到是太子,先是一怔,“殿下您怎么…”继而反应过来,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妾身以为殿下已经走了。”
  苏谦阳坐了下来,伸手按住彤姐儿往上伸的手,见她皱着眉又是要哭的样子,拿起一旁的玩偶放到了她手里。
  这一动作像是已经做了很多遍那样的熟练,叶晚霜在一旁看他这慈父的一面,有些看呆掉。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了,差人去端了吃的过来,又倒了茶,嘴角隐隐的带着一抹笑意,到了床边也坐了下来,彤姐儿对她熟悉,翻身想要她抱抱,叶晚霜把她抱了起来,指着太子说道,“彤姐儿,这是父王。”
  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彤姐儿扭头看苏谦阳,伸手要到他怀里去。
  其实苏谦阳并不常来这里,一个月也就一回两回,把孩子抱到手中了,见她乖巧的趴在自己身上,也多了些亲近感。
  彤姐儿在苏谦阳怀里呆了一会就犯困了,裹紧的手放在嘴边,趴在他肩头睡着了,此时窗外的天有了些微亮,苏谦阳把她交给了养娘,继而留宿在了兰心苑里…
  蒋茹茵是第二天知道这个事的,一早请安叶良人因为照顾彤姐儿没有来,太子妃简单的说了一下昨天夜里的情况,许良人几个听了看向蒋茹茵这边,这虽说平宁没有错,不是故意的,但这件事似乎还就是因她而起的。
  叶良人在彤姐儿过敏之后什么都没说,也没哭诉更没委屈,这反而显得蒋茹茵欺负了人似的,接收到她们几个的目光,蒋茹茵抬起头看了回去,许良人先开了口,“这三郡主可真是个可怜的呢,就是小伤而已,涂点药就好了的事,竟然会过敏,如今这样可真是令人心疼。”
  严良人坐在她对面,笑着说道,“这才八个月呢,吃东西稍有差池都容易起敏症,芸姐儿这么大的时候,也有两回吃东西起了疹子,可把人吓的。”
  严良人开了这口,金良人也说了几句养安哥儿时候的经验谈,气氛一下就给拉回来了。
  蒋茹茵插嘴的不多,就听着,目光落在这许良人身上,心下有了些计量,三番四次凑上来说话,说她想讨好倒也说得过去,这三番四次挑衅的,人看上去也不笨,究竟是为何。
  蒋茹茵把这许良人和那定王妃联系在了一块,自然就想到了定王,若是这定王妃日子过得不顺,难不成这许良人还想替姐姐出气,在这里隔阂自己。
  那么这许良人又知道些什么呢…
  彤姐儿这一病,太子府各院都送了慰问礼,太子去兰心苑的次数也频繁了很多,从五月中到六月底里,太子几乎有十来天都是呆在那,这就像是当初蒋侧妃受宠时候的情景,有人就猜测着,这叶良人是要得大宠了。
  彤姐儿的事起因好歹是和平宁有关系的,这兰心苑‘因祸得福’了,自然有提到玲珑阁是不是就因此遭了冷落。
  这些底下人说的话自然也传到了蒋茹茵耳中,太子去兰心苑频繁,自然来玲珑阁的日子就会少,蒋茹茵没有管这些,而是安心的教导两个孩子学写字。
  这还是容哥儿想握笔写,平宁跟着起哄的。
  蒋茹茵怕他们握笔还不会就写字弄的满身墨,就先教他们怎么握笔,这俩人都不满足呢,还是孙嬷嬷给他们倒了一碟的水过来,把桌子撤干净了,蒋茹茵教他们蘸水在桌子上写,顺便把握笔的姿势纠正好。
  写了一半平宁想到太子了,啪一下扔下笔,冲着蒋茹茵口气不满的喊道,“爹爹又不来看我!”
  平宁说这话的时候手插着腰,顶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腮帮子鼓的老大了。
  蒋茹茵噗一声笑了,“那你还写字么?”
  平宁把扔下的笔捡起来放在了桌子上,继而扑到了蒋茹茵怀里,撒娇道,“娘,我想爹爹了。”
  蒋茹茵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纠正道,“是父王,以后不能再喊爹爹了,知道么?”孩子的时候能一直纵容她,等她长大了,再这么叫,就是她没规矩了,谁会说是太子宠坏了她。
  平宁有些委屈,别扭的从她怀里出来,走到桌子旁,拿起笔往碗里重重的戳了两下,继而在桌子上乱画了一通,一听到背后传来蒋茹茵的轻咳声,那手又收敛了一些,还把被她挤到一旁了的容哥儿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亲昵的挨着他道,“弟弟,来,我教你!”
  蒋茹茵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掰着手指教容哥儿握笔,自己还半斤八两呢,就充起老师来了。
  快到午睡了,蒋茹茵让养娘带着他们去后厢房睡觉,孙嬷嬷走了进来,和她说起了兰心苑那的情况。
  蒋茹茵看了一眼被平宁他们画的一滩水的桌子,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这法子倒是很有效,不过不是每个做娘的,都能狠得下心去。”…


☆、071。平凡的日子
  孙嬷嬷在蒋茹茵身边这些年;也是知道她的性子;小姐向来是不会主动与人挑事;但也不是受欺负的性子,叶良人那点手段;她看不上眼。
  一面收拾桌子;孙嬷嬷一面说道,“三郡主这般;若是真留下了疤痕,这往后可是会记恨上了公主。”
  “就是不留下疤痕,她也会记恨上的。”蒋茹茵站了起来,不屑道,“她不是想用这法子把太子留在身边久一点么,真当别人看不出来,就这么点药涂在脸上,能肿那么一大片?太医开的药方肯定是考虑到过彤姐儿才这么大,他又不是为了害彤姐儿。”
  “您这意思,太子妃也是能想到这儿了。” 孙嬷嬷把毛笔挂在了架子上,收拾完了桌子,蒋茹茵点点头,“太子妃自然能想到了。” 自己养过孩子,又不是笨的,怎么会猜不到呢。
  孙嬷嬷倒是有些诧异,“既然如此,太子妃为何不阻止。”
  “去谁那不都一样,太子妃既然能答应我三年不孕的要求,她对太子的子嗣,没有别人想象中这么看重。”最好是都别生了,唯独太孙一个人,岂不是高枕无忧。
  去叶良人那多了,就意味着来她这里的次数少了,对太子妃而言,这太子府中最大的威胁就是自己了,太子去谁那多都比来自己这里多让她放心,既然如此,太子妃为何要拦呢,“即便是最后真出了什么问题,那也是叶良人咎由自取,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蒋茹茵不是不争,而是不想这样去争,往后宫中的日子还长着呢,用这样的法子,用过一回那下一回呢。。。
  七月初,天渐渐大热起来,和蒋茹茵预料中的一样,太子在那兰心苑去的频繁,这才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后去的次数就少了,三郡主的脸好了,左脸颊上留下了一点点的痕迹,小孩子正在长身体恢复能力好,太医说了,过了两年就看不出来了。
  这种敏症能这么拖上一个月已经是煞费苦心了,叶良人总不能眼见着女儿真毁容,所以在这事上,只能作罢。
  七月中,太子府又有了喜讯,太子妃有身孕了。
  时隔九年,生下太孙之后太子妃一直没有音讯传出来,如今忽然有了身孕,宫中太后和皇后娘娘都很高兴。
  太子妃也有二十五的年纪了,早年生太孙的时候伤过身子,这一胎怀的显然不容易,怀胎初始三月,连着宫中都交代了让她不要过于操劳,这太子府上下的事,就分摊着交给了张侧妃和蒋茹茵。
  瑶花阁内,赵蕊把事情都和她们交代清楚了,笑着望着蒋茹茵和张侧妃,“这些日子要麻烦你们了。”要看太子妃对这胎有多重视,且从她把账务的事都交出来了可以看的出,蒋茹茵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呢,账务这件事就交给了张侧妃。
  太子妃的脸色很红润,大约是为人母的喜悦,这才不过一个多月的身子,就有了些孕味。
  蒋茹茵和张侧妃接下了事,各自回了院子。
  结果还没隔一个月的时间呢,张侧妃被诊断出有喜了。
  且不论这府里头有多喜悦,蒋茹茵看着这一叠的账簿,却有些头疼了。
  太子妃和张侧妃同时有孕,这府里上下的事,太子妃交给了她,她总不能假手于人吧,也不是说处理不好这些事,蒋茹茵就是不想淌这些事。
  许妈妈在一旁劝道,“小姐,您就按照过去帮夫人那样子再减一半的心思下去,就成了。”
  蒋茹茵翻开了这些账本,太子妃既然都交出来了,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何止减一半心思,若是我还能再出点小错,就再好不过了。”
  蒋茹茵决定装傻。
  每隔半个月都去了太子妃那报备一回,把她手上的事和太子妃知会一声,该说的要说的都说清楚,她就是眼睛看着而已,从她手里经过的事,到最后也是太子妃底下的人在忙。
  太子来她这里倒是多了,府里太子妃和张侧妃有身孕,基本上就是来蒋茹茵这里的次数最多,不过蒋茹茵饭后要看一会账,等看完了出来,太子已经和平宁说了有一会话了。
  等两个孩子被带下去睡觉,蒋茹茵这才有空和太子好好说会话。
  苏谦阳看她坐在梳妆台前放下了盘发,一手抿着手里的棋子,慢慢的放在了棋盘子上,蒋茹茵走过来一看 ,有些惊讶,“殿下,这不是您放在凤阳阁里的棋盘么。”
  苏谦阳示意她坐下,“陪孤下一盘。”
  蒋茹茵坐了下来,象牙的棋子摸在手中的感觉尤为不错,蒋茹茵让青冬换了茶水,伸手摸了摸棋盘,抬头夸道,“真是好东西呢。”
  苏谦阳对这棋盘还是很满意的,见她也喜欢,笑了,“那就放在你这,是阿泽送的,这小子难得肯这么花心思。”
  蒋茹茵放在棋盘上的手一僵,忽然觉得这棋盘冷的有些难受。
  半响,蒋茹茵慢慢的收回了手轻轻搁在棋盘角上,那垂下的小指还有些轻颤,婉拒道,“殿下,这个放在妾身这里太贵重了。”
  苏谦阳拿起一颗黑子先放在了棋盘上,抬头看她,“不物尽其用,岂不是浪费了别人的心意,放在凤阳阁难道每次你再过去陪孤下棋不成?”
  蒋茹茵拿起一颗白子很快放在了棋盘子,嫣然一笑,“自然不是了,殿下若是要放在这,那也是妾身的荣幸。”
  蒋茹茵将关于定王的事情在脑海中挥去,专心下棋,不一会,大半个时辰过去。
  最后一颗棋子落下,蒋茹茵看着空空的棋碗,抬起头,有些倦懒,“妾身输了。”苏谦阳笑而不语,把她在棋盘里的其中三颗棋子拿了出来,每拿一颗,蒋茹茵的神情就尴尬了一分,三颗全拿出来的时候,蒋茹茵红着脸有些羞愧。
  这就像是作弊被抓,蒋茹茵看着那堆起来的三颗白棋子,那三步刚好是她放水的三步棋子。
  “茵茵你急着想输,这可太明显了。”苏谦阳依旧是那笑眯眯的样子,蒋茹茵可看出来了,他就是在取笑自己,故作聪明想偷偷走错几步,却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好么,那耍赖干脆是耍到底了,蒋茹茵靠在了垫子上,侧身看着苏谦阳,理直气壮的说道,“是殿下眼太尖了,妾身明明做的很小心,就是三步而已。”
  “一步错,步步错。”苏谦阳摇摇头,她刚才脸上那神情太有趣了,被抓包了的紧张一闪而过,继而红了脸,再后来就是故作镇定,现在干脆耍赖上了。
  蒋茹茵是真的累了才会放水这么快结束棋局,每天都要看账本,她如今这精力,全贡献给太子府的庶务了,见太子这么戳穿她,直起了身子,把那白棋都捡起,“那再来!”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戴在侧边的坠子晃动了一下,苏谦阳看到那坠子下的玉珠一闪,晃到了她的耳畔,轻轻一动安静的呆在了她的耳侧。
  视线不由的到了她的脸上,那脸上的神情里透着一抹坚持,更多的是被他说穿了后的恼羞。
  往下是她白皙的脖颈,苏谦阳的视线就停了那么一下,看着她把棋子收起来了,这才慢悠悠的说道,“该睡了,明天再让也不迟。”
  蒋茹茵一顿,看着他起身走往洗漱间,抓着棋碗的手松了几分,再看这棋盘,眼底多了抹复杂。
  棋局天下,希望她是想多了。。。
  两个人躺到了床上,苏谦阳没吹灯,床帏内显得光亮,蒋茹茵靠在他怀里,手中翻着前几日来不及看完的书,刻意翻的慢了些,等着身后的人看完才翻下一页。
  常言道有些人做了几十年夫妻了,对对方不了解的多的是,其中的不了解,大都是说丈夫不了解妻子,苏谦阳把视线从书挪到了她的手臂上,她入府也有六年了,但在他眼里,她似乎是越来越漂亮。
  进府之初年纪尚轻,有些稚嫩,而如今,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蒋茹茵的样貌在这临安城中都算得上数一数二,先天基础加上后天保养,别说年轻的更胜一筹,这年长的,自有她的味道。
  来得快去的也快的是激情,而感情这东西,就是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加深,等你忽然意识过来的时候,这水,已经漫到了胸口。
  若说蒋茹茵什么吸引到了苏谦阳,除了这样貌之外,更重要的,是她那一份适从。
  而如今让苏谦阳觉得纠结的,却还是那一份适从。
  蒋茹茵翻书的动作停了停,喃喃了上面的一句话,继而转头问苏谦阳,“殿下,这普通百姓人家的夫妻,是如何过日子的。”
  苏谦阳回了神,被她这问题问的愣了一下,“普通百姓,不都是如此。”回想了一下出巡时候见到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山间的百姓就是耕作着过日子,夫耕妻织过日子。”
  见蒋茹茵听的认真,他捏了一下她的手,“怎么,你想过那样的日子?”
  “妾身只是觉得,那样的日子真的很简单不是么。”只需要填饱肚子,别的什么都不用想,尔虞我诈不需要,你争我斗不需要,更不用去揣测人心,提防被害。
  苏谦阳笑了,“这只是你的想法而已,那些真正过这些日子的,还想着有一天能够进城,住上大宅子,过上衣食无忧,富庶的生活。”
  “那是他们不知道宅子里的生活并非他们想象中这么自得,衣食无忧了,却还要烦恼别的,要担心在手上的东西随时会失去。”蒋茹茵忍不住辩驳。
  “所以说,人就是如此,在什么位置,考虑什么样的事,平民百姓最重要的是温饱问题,所以他们吃饱穿暖了,就能睡的安稳,人站的越高,看到的东西越多,要考虑的就不仅仅是温饱问题。”财富,权势,利益,这才是在温饱之上如今人活着所求的东西,有时候到手的东西越多,付出去的就越多。
  蒋茹茵有了些困意,微眯着眼往他怀里靠了靠,喃喃道,“您说,不用想太多的日子不是挺好的么。”有时候想得太多了,才容易夜不能寐,才会心慌,甚至有些时候做了不是自己愿意的事,担惊受怕一阵子。
  苏谦阳怔了怔,眼前的人这话让他觉得诧异。
  若是哪个无追求出生一般的人在他面前说这番话,他也不觉得奇怪,但是蒋家这种世家教育下出来的嫡长小姐,竟然会说不用想太多的日子挺好的,这等天真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足实让他惊讶。
  再低头看她脸上的神情,蒋茹茵还维持那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装的,苏谦阳心念一动,开口道,“既然你想看看平民百姓如何过日子的,孤就带你去看看。”
  蒋茹茵是真的困了,张了张眼看他,也没真往心里去,“好。”…
  蒋茹茵自然是没把太子的话放在心上,太子这么忙,在这太子府中就算是来玲珑阁频繁也不会超过一个度让人觉得他极宠着自己,所以带她出去游玩这种事,她就当是听过的。
  出乎意料的是,也就过了三天,太子派人来通知她了,收拾东西,交代事情,他要带着她一块去出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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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昨夜凉子睡得不是很好,一早醒来,评论中太子被喷了,o(╯□╰)o
  别说亲们,凉子写这本书,写的也很纠结,看过凉子前几本的,应该能看得出,凉子擅长塑造的,就是小默子那样的男主,凉子心底里也是喜欢这样的男主,所以在太子这角色上,真心写的不容易【都说当皇上的死的早,太子也不容易啊,o(╯□╰)o】
  其实有蛛丝马迹可循,皇家出来的男子,若爱了,就都是情种,且看八王府小默子,凉子笔墨较多的,三皇子。。。。。。
  太子府一个正妃两个侧妃九个良人,现在特别宠谁,一个月半个月都在她那,那就是捧杀了,将来入了宫还得了,太子也不是夜夜笙歌啊,一个月好歹人家也有四五天是不留宿的,否则真的会精尽人亡的(一脸血)
  太子的形象就是理智难动情的,若是亲们想看到太子长时间在茵茵这里,恐怕目前是看不到,感情也讲究细水长流,茵茵就是一个比别人优秀一些的普通女子,她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能预见谁要害她,避过那些灾祸,她不是万能女主,她只能靠自己的家,自己的聪明才智去应对这一切
  两个人的感情路会走的长一点,但亲们要相信凉子啊!!!!!是亲妈啊!!!!!!
  凉子发誓下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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