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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胚-紫若姑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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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孤傲的冰冷公子竟然会冒出不敢二字,我倒是有些惊讶。

    西陵与君撇撇嘴,数落他:“还有什么是你茶白不敢做的事,从小到大我哪一次被关小黑屋不是你揭发的,你现在还敢拿剑指着我的七宝哥,等我学会了花舞银蛇这一招,我一定将你打成落水狗,淹死你。”

    茶白嘴角微微上扬:“小花鞭都放在阁楼里蒙尘,你还想学会花舞银蛇,学尘土飞扬还差不多。”

    西陵与君涨红了脸,上前两步叉着腰:“你,竟敢小看本姑娘,我要跟你拼了。”

    那一头撞过去,茶白轻巧躲开,西陵与君的小脑袋正巧撞在西陵玥的腰身上。

    “啊,疼。”

    西陵玥揪着西陵与君的耳朵:“一天不闹腾你就没法活了是不是?”

    虽然喊疼,西陵与君却还是诚实的点头:“是,我讨厌当一只困在笼中的金丝雀。”

    西陵玥松手,也不理会满口怨言的西陵与君,径直朝我们走来,对着七宝说道:“仅凭一杆桃花杖就斗胆擅闯归藏山,勇气可嘉,但你未经通报私自闯进绝色山庄习武场,触犯了庄规可是要受罚的。”

    也不知七宝从哪儿拿出了一张悬赏令来,摊开给西陵玥看:“我是来当暗卫的。”

    西陵玥眯着双眼:“我若没记错的话,这张悬赏令是升元五年贴出的,你现在才来,未免太迟了些。”

    西陵与君揉着耳朵嬉皮笑脸的上前来挽着西陵玥的胳膊:“外婆,不迟不迟,他来的刚刚好。以前我太小,走路都怕摔,以后我太大,有轻功会飞,现在来当我的暗卫,刚好合适。”

    所以这张悬赏令是为了给西陵与君找个暗卫护身?

    西陵玥把脸一横,眼眉凛冽:“孩子,你识字吗?”

    七宝将悬赏令倒过来看了看:“会呀,我一岁健步如飞,两岁识文,三岁习武,到如今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我不忍直视,悄悄在他身后提醒:“臭小子,你把悬赏令拿反了。”

    七宝憨笑:“忘了说,我四岁就能熟读弟子规,五岁提笔作画,六岁七步成诗,八岁说话一言九鼎,十岁成名,细数百家姓,倒背千字文。”

    这吹牛的能耐张嘴就来,我都为他捏一把冷汗。

    西陵与君拍着手痴笑:“好棒好棒,外婆,我就要他。”

    老谋深算的西陵玥自然是不好糊弄的,但她却以一种欣赏的眼光瞧着七宝,所有人都凝心静待西陵玥如何拆招。

    气氛稍稍有些不对劲,我手心里全是汗,生怕西陵玥会大发雷霆。

    但她却破天荒的笑了,我在山庄呆了数日,第一次看见西陵玥露出笑脸,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西陵玥蹲下身来将悬赏令摆正给七宝看,指着最后一行字说:

    “神童,你似乎生错了性别。”

    众人捧腹大笑,就连一向高冷的茶白眼角眉梢都挂着难以隐藏的笑意。

    我顺着西陵玥的手一看,那一刻真的有种恨不能一头撞死的挫败感。

 第43章:成为死士 为风之晴的水晶鞋加更

    悬赏令的最后写着,唯女可揭,男儿勿扰。

    七宝并不是不识字的人,婆罗村每到年关,七宝就会去帮助孤寡老人贴门联,虽算不上才华横溢,倒也会几句文绉绉的诗词歌赋。

    眼下却出了大洋相,别看西陵玥眉开眼笑的,身处尊主之位的她必然有一定的威严,岂能容一个毛头小子这般戏弄。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西陵与君也蹲下身来求道:“外婆,他真的很有趣,就让他当我身边的暗卫好不好?最近魑魅谷的杀手们蠢蠢欲动,申屠那厮肯定要借机报你囚禁他多年的大仇,你就让他留下来吧,茶白哥哥已经试过他的武功了,保护我绝对没问题的。”

    西陵玥寒光一扫,撕了悬赏令:“我现在不准备招暗卫。”

    我倒抽一口冷气,好一会儿都不敢动弹,左腿微微麻木。

    紧接着西陵玥拍拍七宝的肩膀:“我现在改招死士,你愿不愿意做君儿身边的死士?”

    七宝故作不知,傻傻的问:“死士是做什么的?”

    西陵与君忍住笑意,戏谑解释:“死士的意思就是从今往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叫你往东,你就不许往西,我让你哭,你就不准笑,我让你跟着不管到天涯还是海角你都得跟着,我让你滚你就要麻溜的滚。”

    七宝顺势躺下在地上滚了两圈,而后起了身拍拍撕碎在身上的悬赏令和沾在衣服上的灰尘:“得嘞,那你还是让我滚吧。”

    西陵与君气的直跺脚:“呆瓜,我就是打个比方罢了,没说真的让你滚。”

    七宝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晃着腿昂着头:“像你这样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本大少爷不伺候。”

    霎时间好几柄长剑对准七宝,西陵与君红了眼,泪汪汪的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西陵玥冷笑一声,用手指我:“我听说你是来找她的?”

    七宝似乎才想起我,将我扶起,也不顾及旁人的看法,紧紧握着我的手说:“对,我就是来带她回家的。”

    西陵玥瞧了瞧那几柄长剑:“那你可得好好问问这几把利刃,如果它们答应的话,你可以试试。”

    七宝打了个响指:“若是它们不答应呢?”

    忽的一阵风吹来,茶白以神鬼莫测的速度蹿到我们跟前,拍了拍七宝的胸脯:“小子,别太嚣张。”

    杀气弥漫在我们周围,西陵与君噙着泪走过来拉七宝:“你快放开玉笙姐姐,你抓到她的伤口了。”

    我只感觉手背灼烧般的难受,低头一看,肉痂爆裂,鲜血长流。

    七宝慌忙道歉:“对不起,小祖宗,我不知道你手上有伤,你这些天到底受了多少苦?”

    茶白冷哼:“她犯了死罪,就受了个鞭刑和桚刑,已经算命好了。”

    七宝撕了衣角替我简单包扎了伤口,而后愤怒的揪着茶白的衣裳:“你们让她受的苦,我会加倍奉还给你们的。”

    茶白淡淡一笑,轻轻推开七宝的手:“你似乎忘了在这儿,谁说了算?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西陵与君微微一愣,我急忙辩解:“茶白公子误会了,我与七宝就是很好的朋友,并非如茶白公子所言。”

    茶白斜眼看我:“落花无情恋流水,流水有意留落花,不过自作多情罢了。”

    七宝再次暴怒:“我不许你诬蔑我们。”

    茶白用手指戳戳七宝的胸口:“问问这儿,我说的对不对?不过话说回来,楼姑娘长成这样你都不嫌弃,我敬你是条汉子。”

    此言不光激怒了七宝,也惹的西陵与君愤然:“茶白,相貌乃天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以貌取人的伪君子,你今天必须当着外婆的面给玉笙姐姐赔罪。”

    茶白温柔的望着西陵与君:“你对一个将死之人尚能亲切的喊一声姐姐,我教你功夫护你长大,没想到你竟是个小白眼狼,叫一声哥哥很难吗?”

    西陵与君别过脸去:“我没你这么粗俗的哥哥。”

    场面稍稍有些偏离了原本剑拔**张的氛围,直到西陵玥轻微咳嗽了一声。

    “够了,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做君儿身边的死士?”西陵玥的眼神直逼七宝。

    七宝抵死顽抗:“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西陵玥夺了弟子手中的长剑,直指我的咽喉处:“我给你两条路,要么你看着她死,然后抱着她的尸体滚下山去,要么做君儿身边的死士,我可以暂且饶她不死。”

    七宝回头看了我一眼,力争:“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但你必须接纳玉笙成为绝色山庄的女弟子,保证她性命无虞,衣食无忧。”

    西陵玥一口拒绝:“绝无可能。”

    西陵与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拉着西陵玥的手:“外婆,您就应了他吧,我向您保证,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奢盼外面的世界,我安分守己的听从您的安排,不偷吃送往金陵的蜜桃,不闯瑶池禁地,不烧厨房,不偷灵药,再也不闯祸,做您的乖乖外孙女。”

    我一直很好奇,为何西陵与君会跟西陵玥姓,想着或许其中有不能言明的苦衷,所以我一直都没问过她。

    此刻见她可怜兮兮的向西陵玥求着情,令人不忍。

    樱花递了手帕给西陵玥,劝慰道:“楼玉笙闯了那么大的祸,小姐又不是不知道,小姐何苦要为难太师娘呢,她向来疼你,就连接纳这个前来挑衅的外人,也是由着你欢喜,可绝色山庄弟子众多,江湖门派都巴巴的望着我们能够公平决断,若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你让太师娘如何面对众弟子,如何应付江湖各大门派的步步紧逼?”

    西陵与君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无所适从的站在那儿。

    西陵玥微微叹息:“暂且将他们俩关入审问堂,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跟我说一声,只要你能让君儿开怀,我不追究你擅闯山庄的鲁莽之罪。”

    我感受到西陵玥似乎急着要走,七宝脱口而出:“成,我愿意做她身边的死士。”

    西陵玥会心一笑:“樱花,你去给他安排住处,在楼玉笙的伤没有痊愈之前,还允许她住在离宫的偏房里养伤。”

    我给西陵玥行了个礼:“多谢太师娘。”

    西陵玥收敛了笑容:“并非我要你死,十六年前我能将申屠谷囚禁于此,十六年后我就能再将他抓回来,只是绝色山庄对于朝廷和江湖都非比寻常,我会尽力保全你,若是十大门派都不肯放过你,就请你恕我无能为力。”

    按照庄规,我早该丢了小命。

    但这些天我与西陵与君同吃同住,就已经想到西陵玥并不是真的想要我性命。

    我双膝下跪,不顾七宝的阻拦,给西陵玥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膝盖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衣裳,血腥味入鼻的时候,我隐约又闻到了淡淡的白芷香。

 第44章:见招拆招

    六月下旬,暴雨如注。

    西陵与君和在汤药里下毒的人似乎是杠上了,对方来势凶猛且无迹可寻,西陵与君大巧若拙,见招拆招。

    早先在汤药里下的是剧毒,中毒者必死。

    那一天被相思打翻的汤药里,就加入了鸩酒。

    后来是见血封喉和雪上一只嵩,慢慢的就改成了毒性稍微弱一些的钩吻和曼陀罗,尚且不会立即致命,且在西陵玥的药箱中都能找到解药。

    尽管每一次的剧毒都能被及时的发现,但下毒者却神秘莫测。

    这几天的汤药里,看似无毒,却都被西陵与君查出了端倪。

    “半夏消肿,贝母清热,白及活血化瘀,但这个可恶的家伙却在汤药里加了一味川乌,真是太不把我这个试药小神童放在眼里了。”

    这不,相思刚端来的汤药,银针试过了,无毒。

    但我正要喝的时候被西陵与君拦下,此刻她双手叉腰气呼呼的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小脸蛋上挂满了愤怒。

    我一直以为西陵与君就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百事不愁的山中小魔女,这几天试药的功力却无比了得,令人钦佩。

    不愧是神医西陵玥的外孙女,冥顽成性的她一旦认真起来,颇有一番西陵玥的大将之风。

    相思跟随西陵与君近十载,虽算不上识遍中草药,但也懂得一些行医问道的东西,此刻见西陵与君咋呼的样子,不解的问:“川乌祛风除湿,温经止痛,玉笙小姐的伤口虽然好转了不少,但疼痛并未减轻,这一味药并无不妥啊。”

    西陵与君弹了一下相思的额头:“平日里让你饱读圣贤书,你却偏偏干那针线活,现在才知道你这小脑瓜不顶用了吧,前年我让你熟读张子和的《儒门亲事》,你说说,你都学了些什么?”

    相思委屈的摸摸额头:“刚巧入了冬,西山梅香扑鼻,小姐偷溜出去赏花,回来时跟奴婢说梅花映雪煞是好看,奴婢就用心给小姐做了一袭傲梅披裘,于是耽搁了读书。”

    都说大将底下无弱兵,果真如是。

    别的女弟子都在为自己成了绝色山庄女弟子的荣耀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十五岁的相思就已经被西陵与君**成了大家闺秀的品格。

    西陵与君的小脸蛋上由愤怒转为拧巴,咬牙切齿道:“绝色山庄最后一条庄规,你还记得吗?”

    相思垂头丧气的说:“记得,小姐,我错了,我现在就去把张子和老先生的《儒门亲事》给背诵下来。”

    相思说完正准备溜走,被西陵与君拦在门口:“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我让你去查庄中弟子近日来谁得了疟疾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这事还得从前日说起,早上相思端来的汤药里加了藜芦,恰巧这副药是西陵玥亲自开的药方,里头是一些类似于白芍赤芍以及丹参等凉血消痈的中药,本是好意,但西陵与君说藜芦与赤芍白芍丹参等相背,会导致中毒。

    西陵与君从小就在百草药缸里浸泡过,号称有百毒不侵之身。

    又加之她真的是个试药的天才,平常的汤药她只需要闻一闻就知道其中的各类成分,谁也休想在她的眼皮底下下毒。

    藜芦是治疟疾,骨折,或是跌打损伤的,平日里鲜少有人用到这药,所有拿药的人都要经过掌药司曼陀登记造册方可取药。

    那曼陀何许人也?

    人如其名,绝色山庄若敢说谁最冷酷无情,非她莫属。

    相思涨红着脸,低头答道:“我查过了,绝色山庄有圣泉净水,庄中弟子大都身体康健,倒是有一个男弟子,得的不是疟疾,是痔疮。”

    西陵与君揪着眉心:“那疟疾和痔疮相差甚远,你说这个有何用?”

    我瞧着相思被西陵与君唬的楚楚可怜的样,也实在于心不忍,便抢先问道:“那他有没有说自己拿藜芦有何用处?”

    相思随即转过头来说:“他以为疟疾和痔疮是一样的,正好他来自藜芦乡,便向掌药司要了些来。”

    我思索片刻,才说:“那你能不能把那个男弟子带过来给我们瞧瞧?”

    相思咬着嘴唇连连摇头:“玉笙小姐,那痔疮生的位置,实在不宜观看。”

    西陵与君又弹了一下相思的额头:“你这脑瓜里装的是豆腐浆吗?我们要看的是他是谁,不是想看他的烂屁股。”

    相思恍然大悟,羞脸而出。

    我看着小丫头仓皇而去的背影,问西陵与君:“庄规的最后一条是什么?”

    西陵与君胁肩谄笑的朝我走来,我立即投降:“别问我,我也好几天没见到七宝的人影了。”

    这小魔女瞬间蔫气了:“你伤都没好,他怎么能好几天不来看你呢?我找遍了整个山庄都没找到他,难不成他从庄里蒸发了?”

    我用已经好转许多的右手勾搭上她的背:“庄规的最后一条是什么?”

    西陵与君垂头丧气的说:“绝色山庄只有弟子,没有奴婢,敢自称奴婢者,割舌头。”

    九州之城人人向往绝色山庄,或许不光是因为在此能够证明自己的容貌,能看到绝色倾城的女人,能有一口饭吃,最重要的是尊严。

    西陵与君身份尊贵,听说她还是下一届庄主的候选人,只要她点点头,这个令多少女人争的头破血流的位子就只属于她。

    可她偏偏一心向往山庄之外的生活。

    我掐掐她的脸蛋儿:“你今天亲手做的桃花饼好好吃哦,你该不会是专门为我做的吧?”

    西陵与君沮丧的坐在凳子上,将桃花饼往我面前推了推,双手托腮:“玉笙姐姐要是喜欢的话,就都吃了吧。”

    我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拿了一块桃花饼闻了闻:“我怎么感觉这桃花饼在跟我说话呢?”

    西陵与君慵懒的看着我:“一点都不好笑,它就是一块饼而已,怎么可能开口说话?”

    我咬了一口,很香。

    “我好像听见它说,主人,不要把我给这个丑八怪吃,快带我去找茶白公子吧。”

    我说完还哎哟了一声:“咬到舌头了,这桃花饼也像茶白那么粗俗吗?”

    西陵与君嘟着嘴:“胡说,我做的桃花饼才不像那个臭脸蛋。”

    我放下桃花饼刮了刮她的鼻翼:“那可不一定哦,说不定你做的桃花饼有灵性呢,它呀,肯定知道茶白身边有你最想见的人。”

    西陵与君一跃而起,搂住我的肩膀:“真的吗?七宝真的会在茶白那儿吗?”

    我耸耸肩:“我可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魔女开心的朝门口狂奔,只留下一句:“玉笙姐姐,我见到七宝哥哥就让他来看你。”

    我刚端起一杯茶,就听见飞奔出门的西陵与君哎哟的一声。

 第45章:发现端倪

    “小姐,我找到线索了。”

    平时胆小怕事的相思撞了西陵与君却没唯唯诺诺的道歉,而是欢欢喜喜的抱着她大喊。

    西陵与君捧着相思的脸:“真的吗?快,我们进屋说,小心隔墙有耳。”

    见她一本正经的进了屋,左右查看才关了门,我拿她打趣:“哟,这么快就回来了?见到你的七宝哥哥了?”

    西陵与君拉着相思在我面前坐下:“我要是抓到了下毒的人,再去七宝哥哥面前请功,他就不会认为我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了。”

    小丫头片子还挺会打如意算盘的,我也是好奇十足,拉着相思急切的问:“说说,你出去这一会儿的功夫,都查到什么线索了?”

    相思洋洋得意的说:“那个找掌药司要藜芦的男弟子我查过了,他没问题,我问过掌药司,他后来把藜芦都还回去了,但是我在记载里看到,玉笙小姐被两位护法带去用刑的那天晚上,樱花去找过掌药司,拿了半夏,贝母,白蔹,芜花,赤芍,白芍,还有大量的丹参。”

    那天之后,我确实是服用了许多的汤药,大多是半夏等消肿的草药。

    西陵与君一掌拍在相思的后脑上:“你傻不傻呀,那天是我请求樱花姐姐去帮我找曼陀取药的,难不成你想说是我下毒害玉笙姐姐?”

    相思很淡定,喝了口水接着说:“这些我都知道,但是那天晚上樱花一共去了两次掌药司。”

    我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你找到我的时候已过了亥时。”

    西陵与君立即搭话:“樱花姐姐拿了草药回来的时候是子时,也就是说她在丑时又去了一次。”

    相思点头:“所以掌药司告诉我,那天她印象特别深刻,她子时已睡,被樱花叫醒,带她去药房取了药,丑时又被樱花叫醒,便有些不悦。可樱花说她最近也不知怎地,总是腹胀难消,想要一些泻水逐饮破积通便的甘遂。”

    甘遂确实有通便的功效,我小时候腹胀,阿婆给我用过,但是阿婆告诉我,甘遂是有毒的,不可乱用。

    西陵与君眉目深锁:“这样并无不妥,腹胀确实很难受,需要及时通便。”

    相思拍了拍桌子:“小姐难道忘了,前几天有一味药中同时出现了甘遂和甘草,在中药十八反中,海草,大戟,芜花与甘遂,这四种草药均与甘草不和,这些天来端来给玉笙小姐的每一碗汤药都是我与樱花一同完成的,绝色山庄中,除了樱花之外,还有谁懂得十大剧毒与中药十八反?还有谁能轻而易举的弄到这些草药并且不被人察觉?”

    “所以你是说,樱花想毒害玉笙姐姐?”

    相思急忙否认:“并不是说凶手一定是她,只是她有重大嫌疑,但我又觉得不可能是她,她在太师娘身边呆了十多年的时间,要是心肠这么歹毒的话,那该多可怕。”

    一时间我们三人都陷入了沉思中,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樱花是西陵玥身边的亲信,她若是想毒害我的话,西陵玥不可能全无察觉。

    经过习武场事件之后,我对西陵玥的好感日益倍增,每一个不想要我命的人,都应该是我的朋友,而非敌人。

    但此刻我却感受到了恐慌。

    我宁可清醒的疼痛着死去,也不要被人悄无声息的取了性命。

    至少要让我知道,是谁害了我,我非良善,就算到了阴曹地府,我也要死死的记住杀我的人是谁。

    良久,西陵与君噌的起了身。

    我急忙拉住她:“你要去哪儿?”

    西陵与君深吸一口气:“我去找她问个清楚。”

    正说着,门一下就被推开了,我们三人一惊,只见樱花端着汤药,笑脸盈盈的朝我们走了来。

 第46章:相思遇刺

    “哟,小姐也在,没去习武场看茶白公子教七宝功夫啊?”

    樱花将汤药摆在我面前,神色并无异样。

    西陵与君紧盯着樱花问:“这几天我找遍了整个山庄都没找到七宝哥,你怎么知道他跟茶白在一起的?”

    樱花粲然一笑:“太师娘前两天收到飞鸽传书,凌霄城的雪山派掌门和松风观的青城派掌门在来归藏山的路上,经过婆罗村的时候说是迷了路,正巧七宝来自婆罗村,于是太师娘遣了茶白公子带着七宝下山去迎接,这不,昨天夜里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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