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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秀:错嫁权臣-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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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懊恼过不止一回,跟着母亲和二哥赌气,而没有早早地把一些话告诉明达。

    也许,就不会到这种地步。

    文无忧没有来由的跳到他的脑海里,薄薄的愕然中带着不解,低柔的嗓音委婉剖析:“难道做一个一里一里让人入瓮的人,我的房里不许纳妾,从诚意上说,也应该说在前面不是?”

    兄弟间的这点儿小负气心结,本和文无忧的“不容人”是两个地步,但有一句用得上,明逸低骂着自己:“看你,你对自家兄长也没有诚意。那个时候有点儿诚意,也早让二哥明白。”

    当时万安长公主阻止的原因是:“陷在昏乱情意里了,这种时候打炸雷也吵不醒他。”明逸也这样看,因此没有对和乔家定亲有什么提醒。

    而此时结合文无忧的话想一想,三爷沮丧:“有诚意的话,应该提醒啊。”

    不知不觉赞同那名义上未婚妻子的话,明三爷倒没有发现,他只是为明达难过。

    回房去的明达,想当然揣着一肚皮火气。乔氏为人不端,已经成亲,身为丈夫,他还有纠正的心。但通敌反叛,这万万不能接受。但乔夫人不是乔氏,明达虽没有即刻敲打乔氏的心,走进院门时,确实在想怎么点醒乔氏几句。

    失望,随即来得如漫雨湿身。

    丫头一声问候:“二爷回来了,”正房门内走出乔氏。她穿一件水红色里衣,下身是葱绿色的绢裤。里衣的最上面,两个十字盘扣解开,露出雪白的一弯胸脯,再往上,微晕的一张面容,病中弯弯如水的眼波。

    明达心里正烦她呢,人就比较清醒,一眼看出雪白面颊上的红晕,原是施了脂粉。

    把自己喂了毒药,不好好养着,还有心思妆容,明达紧紧锁起眉头,丝毫没有受到乔氏娇媚的影响。

    乔氏见他看见自己又是一张不悦脸儿,愈发认为母亲说的对,还是母女商议最好,这个家里没有对自己好的人。

    她低声下气:“二爷,母亲让人冲撞,伤到腿脚,回二爷一声儿,我家去侍疾。”

    明达冷笑一声,亏你还好意思说,你母亲哪里是让人冲撞,分明是上赶着冲撞别人。

    冰凉的心又添一层冰寒,对乔氏已不报指望。让她自己作主,明达走到姨娘房里。

    ……。

    天气越晴越好,小郡主活泼爱动,每天把文无忧拉到园子里转悠。嗣哥儿随时跟着,小青有时也在。宇文靖不方便常来看望,绿二姑娘就成问安传话的人。

    小小的一支队伍,让万安长公主精美的花园不空辜负。耿氏知道并不眼红,因文姑娘还算闺中,娇客一般的身份。上年纪的老管事总爱说,父母也不在身边,让圣旨拘了来的,耿氏茶水照顾上也好。

    这一天玩的正好,听到有吵闹声。不用多想,只能是二房。小郡主头一个要看笑话,小青怂恿,宇文绿撺掇,嗣哥儿随波逐流,春草坏笑,宇文纱今天也在,多数压倒一个人,大家在二房院外的树后站定。

    见一方是管事。

    一方是乔氏和丫头。

    一旁两个竹笼子,扑腾腾的好些活鸡。有两只受惊尖叫:“喔喔喔……”

    内宅里跑出活鸡,大家相对懵懂。宇文绿一直想和乔氏对嘴,但对长公主府心存倾慕,小心翼翼地先请教,准备好再上前不迟:“这是上好的斗鸡吗?”

    乔氏丫头的骂声回答了她:“周管事,花管事,二夫人病了要养着,弄这些鸡,存心害二夫人吗!”

    管厨房的花管事反唇相讥:“杀好的鸡送来,你们说不新鲜,这是新鲜活鸡,炖汤也好,红烧也好,请自便。”

    转身要走,乔氏骂了出来:“好歹我也是这家里的夫人,你们眼里没有我,想挨板子吗?”

    周管事负责采买,鸡是她送来。闻言,她笑了:“回二夫人,我们小心办差,您的东西一份儿不少的送来,凭什么挨板子?厨房给您杀好择净送来,您挑不是,奴才们只有这个法子。活鸡两笼,新鲜之极。”

    乔氏说的轻描淡写:“活鸡放在这里不是办法,你们拿了去,以后,还是烧好再送来吧。”

    花管事的严肃拒绝:“再有中毒的事情出来,谁担当得起!”

    “你……你们欺人太甚,”乔氏破口大骂:“来人,带去二门打板子。”

    二房的人不敢拿管事的,经过的仆从当没听到。

    花管事的和周管事的相对一笑,去回过耿氏,各回当差地方。

    乔氏气苦,回房又大哭一场。想母亲的话半点儿不中用。她回娘家名为探病,其实是乔夫人寻到新靠山。

    “你尽管在家里闹,郭公公说不管出什么事情,他都担着。”

    郭村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嘲笑,公公可担不了昌邑侯不要你。

    但整个明家有墙倒众人推之势,郭村在宫里可管不到。

    晚上明达回来,更不进乔氏的房,满院子鸡味薰人头脸,索性他在书房睡下。

    这个晚上小郡主没有说出门,大家坐在床上笑谈乔氏。就文无忧来看,管事的和乔氏对嘴固然好似没章法,但乔氏没事儿就寻衅,遇到这个家里处处规矩已成一统,半点儿办法没有,更体现出明家的家风。

    至少,宇文家不能相比。

    耿氏年青,不可能管的处处周全。各处的老管事发挥作用,哪怕有乔氏这样不靠谱的主人,家里也乱不起来。

    有意无意中,又把明家相看了一回。

    ……

    乔氏还“悠游”的闹事,云浩然也安然陷在“失意和寻回父亲”中,先知先觉的人夜不能眠。

    宇文靖凝视星月,深邃的不是夜空,而是不断闪过的往事。有家人的面容,文天的,宇文永华的,逝去的长辈,也有先皇临终时的嘱咐,现皇帝的冷淡,郭村的野心。

    “风雨欲来啊,”他喃喃说着。

    全神贯注之下,“砰”,老庄推门时并不惊动,宇文靖却打个哆嗦。也许,这出自他的直觉,因为老庄的回话是:“明三爷来访。”宇文靖又打了第二个哆嗦。

    又是深夜而来,又出事了!

    “太师,请看信。”明逸绷着的面容看不出端倪,他的手指上握着一个封口的信笺。

    笔迹跳动如飞龙,这字出自文天。

    僵硬等待坏消息的宇文靖恢复暖流阵阵,迫不及待接过信,拆开来扫过数行,只能是老泪横流。

    “……十几年前,受永杰遗言,终生守护六伯。奈何家事不安,终恐扰我妻顾氏。无奈弃家而走,头数年躲避六伯追寻,寻下安生地时,已有无忧娇女。也因此,已察觉郭村狼子野心,累我宇文家纨绔子弟落马,大好子弟亦落马。却不能即刻返京相助六伯。想六伯根基非一日可以动摇,尚有时日在京外为郭村治一深圈,成就那年,天也助我,明三爷寻我共事。恐他人小志短,坚拒数次,直至成盟。

    三殿下不信我推断,或许还有京中清君侧之意。故而写下此信交付三爷,此信呈到六伯面前,京内外局势已不可挽回。此信呈六伯之时,必是我不在京中。本为无忧安排出路,不想云家不依前言,无忧拜托六伯。我妻素不遇六伯青眼,六伯不必挂念。后续计划,以三爷之言为重。”

    写这信的时候,顾氏还在京里,文天在信里就让宇文靖不要为难。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强往一处凑,是大家的痛苦。敢这样说,顾氏有生存的底气。

    宇文靖的手指先是颤抖,抖的纸张跟着乱晃,再就手臂晃动,再就肩头晃动,跟遇到地震似的,整个人也晃了起来。

    父子连心,宇文靖一直认为儿子临终前说了什么。但他死的时候,只有文天在他身边。宇文靖问文天,文天冷着嗓子对他说没有。宇文靖以为永杰说的一些怀恨的话,没有接着追问。文天离开后,想问也找不到地方。

    现在他知道没有猜错,他的儿子还是有遗言的,他拜托谣言中的“私生兄长”照顾他的父亲终老。

    “杰儿,是为父对不起你,”宇文靖痛哭失声。又哭一声:“天儿,六伯对不起你。”

    信中所写,离京的前几年,夫妻东奔西走,躲避的是宇文靖。宇文靖后来查过文天所在的衙门,离京半个月的路程,快马日夜兼程还能更快。

    显然,方便文天知道京里的消息,知道宇文靖的近况。

    为什么不再离得近些,离得太近,太师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能让他发现。

    为什么当个小书办,宇文靖做梦也不会想到精心栽培的侄子,原本是尚书官职的侄子,会当个不入流的小官员。

    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宇文靖痛不可当,又悔恨不已,又……无数思绪把他包裹时,无法开解时,多年的城府发生作用。明三爷跳进思绪里,他送上这封信,他的来意又是什么?

    宇文靖也不用帕子,袖子拭了泪水,带着哭腔:“三爷,请说。”

    事情紧急,明逸没功夫等太师恢复,飞快而沉重地道:“宫里要出事了,一个时辰以前,京外有话回进来,南城外一百里的地方,应该有大队的人马。西山脚下,也发现可疑的队伍。通往长城要塞的路上,还不知哪一处新调的兵马堵住道路。太师,只怕郭村要动手了。”

    “为着什么?”

    明逸苦笑:“宫里是郭村的天下,这是深夜,一句消息也没有出来。”

    宇文靖单刀直入:“三爷要我做什么?”

    “母亲很担心,她只想现在就在皇上身边。她的意思是,编造个消息,请太师闯宫,把皇上迁到宫外。您闯宫拿得出理由,母亲不参与朝政,三殿下又不能轻易涉险。”

    宇文靖都没有想到拒绝,有文天的信在手里,让他听明三爷的话,宇文靖此时把明逸的话句句当天籁。

    沉吟道:“用什么理由呢?”

    瞬间又道:“郭村这是要造反,也罢,咱们就说京门外反了。”

    三步并做两步回到案几后,提笔写下一道公文,对明逸傲然地道:“老夫我还几分底气在手,让外城来一场动乱,闯宫见皇上顺理成章。”

    把信交由老庄送走,太师再要和三爷商议的,头一句就是:“我的孙女儿无忧得在老夫身边。”

    “这不可能!太师,咱们最好不要今晚就逼反郭村,文先生还在外面,能撑到等他回来最好,至少,也得跟他通上信。我们轻骑简从进宫迁出皇上,不能带一个闲人。”

    但是明逸也早安排停当:“请太师放心,真的需要弃京,我母亲会带文姑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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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一章,事变………鸡腿加更,求包养

    把文无忧安排好,事不宜迟,宇文靖和明三往外面走:“你我先去见凌朝,宫里侍卫大多是郭党,硬闯掉脑袋我不怕,但救出皇上离不开兵马。”

    凌朝匆匆起来,听过宇文靖的编造话:“刚有人密报,外城有人作乱。紧急,得赶紧见驾,借你凌统领的人护我一程。”他有什么不明白的。

    近来的局势他了然于心,不知道宇文靖为什么闯宫,但想来对郭村不利。如果他答应,就要和郭村做对。但如果他不答应他不肯去,乱到皇宫外面,他也有罪名。

    凌朝只问了一声:“太师,宇文天留下什么话?”

    宇文靖一愣,这话里有话啊,可以料定天儿对凌朝说过什么。想凌朝都肯帮文天抄宇文家,两个人交情还在。宇文靖圆滑的回道:“他说,你知道。”

    “忠奸之时,当明是非。是啊,他说的对。”凌朝喃喃自语中说出来,明逸对名义上那相不中他的岳父佩服到五体投地,看看吧,他人不在京里,却早把凌统领安排好。

    宇文靖要不是担心皇帝,几乎心花怒放在面上,他宇文家的骄傲啊……他太骄傲了。

    “我和你们去,但是太师别急,可不是就这样莽撞的前往。咱们得拿个万全的主张才行。”

    凌朝看左右,这是客厅。前面带路:“书房里东西周全,再急,二位也得听我的,包你听过不会嫌我耽误功夫。”

    三个人来到书房,茶水送上,凌朝屏退小厮,取出一个卷轴在案几上展开,这是一幅地图,上面的图形方位,宇文靖和明逸一看都知道。

    这是宫中的地图。

    凌朝是京中护卫,不是宫中护卫,他手中有一幅宫图并不合适。明逸猜到什么,目光炯炯望来。

    凌朝微有得色:“三爷,不是只有您和太师才有做准备。”

    明逸去了疑心,一时间热泪盈眶。这会儿没心思怪凌朝违纪违法,他肯拿出来,理当彼此信任。

    郭村羽翼之下,宇文靖羽翼之下,三殿下党能信任的人很少。将多出一个凌朝,触动三爷肝肠。

    凌朝看到,如果有钟点,他一定好好的炫耀一番,但哪有功夫呢?沉声道:“抓紧,三爷请看,太师请看。”

    手在地图上指点着:“一般皇上就寝在这几个殿室,中间相距快马半刻钟。最近的是这几个宫门。如果宫门上不让进,咱们就得硬闯进去。宫中侍卫不比我的人马差,咱们得速战速决,两刻钟就得请出皇上。不然缠斗起来,咱们成了叛逆,只能人头落地。”

    宇文靖还想试试他:“小凌,我们不是叛逆,为什么要打进去?”

    凌朝鄙夷:“太师不要装相,看在宇文天的份上,咱们别藏着掖着说话。这些年,您屡次想和皇上深谈,让郭村拦下来多少。深夜会见,万一你拿出郭公公的罪证怎么办,万一皇上再给你一道密旨怎么办?今天晚上换成别人回话,兴许还进得去。是你太师,不打进不去。但换成别人,也没有闯宫资格。”

    哪怕局势迫在眉睫,宇文靖也舒展了心怀有了一乐:“小凌,我以前看你是个人材,我没有走眼。”

    “人材也罢,不是也罢。您太师给我的话是外城有人作乱,”

    宇文靖含笑,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虽没有乱,我保证今夜一定乱得起来。”

    凌朝公事公办的脸儿:“那就好,明儿一早,麻烦给我补个公文。”

    因宇文靖和明三都进宫,带着他们又认一回路,他们从哪个宫门进,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请出皇帝。反复看的熟悉,宇文靖和明三催着走,凌朝认认真真:“再等一会儿。”

    与此同时,外面有人回话:“父亲,叔伯们已请到。”

    凌朝眉头一松,解释道:“今天这差使只能用我的心腹人,让人上茶水时,我让叫出甫哥把人约来。”

    凌甫带着十几个年纪不等的人进来,宇文靖认得清一色京都护卫的军官。

    凌朝利落的把话按宇文靖说的解释过:“恐惊了驾,咱们得保太师进宫回话。”

    将军们看地图飞快,凌朝指一遍,他们又看一遍就成。凌朝手指沙漏说钟点:“这个时辰,分头在各宫门外候我军令。烟火为号,一起闯宫。”

    这些将军们既是心腹,平时对京里的局势私下说过,不用凌朝解释为什么闯宫。都懂太师深夜回话,郭村不会答应,那就,只能闯了。

    而到闯宫的地步,不是小事,一时也未必说得明白。

    有人问,闯宫在有些朝代不论有理没理都是死罪,这些人为什么不怕?

    所以凌朝只用自己的心腹人,一声令下万军亦往。

    当下答应一声出去,凌朝命凌甫回房披挂,自己披挂,又寻了一身盔甲给明逸。明逸匆忙而来,集齐的有一部分家人,但盔甲却没有想到。道声谢,把盔甲穿上,居然合身。

    凌朝又把自家的家人点了一队,一起往宫门上来。

    巡逻的人归凌朝管,他们到宫门外僻静处,见宫灯高悬,宫门上没有任何动静。

    宇文靖为首,带着他们上前,认一认:“是小郭总管?”嗓音里难掩鄙夷,这一个也是郭村干儿子,溜须拍马的货色。

    郭侍卫总管见到他一惊,看看夜空,又是一惊,冷下面容:“太师深夜到此,有什么重要公干。”

    “老夫有紧急要事见驾,请帮我通报。”宇文靖忍气。

    郭总管冷淡:“太师是老臣,难道不知道皇上近来忧心国事,睡眠不易……”

    明逸急了,心想京外几处地方兵马都到了,又主要是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兴许晚一会儿就再难见到皇帝。

    哪有心情跟这个马屁精踢皮球,拔出剑来,一剑刺了出去。郭总管没有想到,二来三爷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离得又近。“噗”地暗声中,把郭总管扎了个透心凉。

    能当侍卫总管,能耐不会含糊。郭总管紧急应变,佩刀已出,对着明逸拦腰斩来。这一刀要是斩实在,明逸小命玩完。但是呢,中途遇到宝剑,“啪”,刀断两截,掉一半在地上。余下半截捅到明逸盔甲上,盔甲不错,哗啦响着,把半截刀挡了下来。

    “通……。啪!”

    一道烟火冲上半空。

    原来凌朝反应也快,明逸亮剑,他亮烟火。

    附近宫门上潮水般的喊杀声出来:“见驾,我们要见驾,神挡杀神,鬼挡杀阎王!”

    隐匿在附近的这一队人马冲出来,凌朝接过一匹马,把宇文靖扶上去,又唤明逸:“三爷上马。”他也到马上,强横冲进宫门内。

    宫门上顿时乱了,攻打声里,有人奔往郭村殿室。

    郭村也没有睡,正在愤恨怨毒。

    今天怎么了?

    今天确实出了事情。

    皇帝在用晚饭的时候,忽然对侍候的太监说了一句话:“你还记不记得,三月里在金殿上论文家的亲事,当时太师对郭公公不利,甲士们眼里可有朕否?”

    三月的事情,这位发迷怔似的想起来。而他身边的太监,在皇帝眼里,自以为对他忠心,其实他的一言一行,夜里磨几次牙,都回给郭村。

    郭村听到以后,胆战心惊有后怕,怕是皇帝终于明白。又想到宇文靖手中有道密旨,说不好还有第二道,对自己是个制约。这个时候,他接到城外的消息:“人马已至,几时进京”。

    京外的那位等不及了,不和郭村打招呼——郭村本想文天把地图全弄来,让他安然北上。但那位怕郭村变卦,他的皇帝梦破碎——人马化整为零,三天前出现在京城周围。

    甲士眼里已没有朕?

    人马随时可入京都。

    郭村翻天覆地的想着,不成王就粉身碎骨,左也拿不定主意,右也不敢下主张。

    “通通通”,殿门让砸响,守夜的太监怒骂声里,一个尖声利刃般切进来:“太师带人打进宫来了,”

    密旨?

    郭村跳了起来,嘶吼一声:“开城门,接杨王爷进京!”

    ……

    凌朝筹划的很好,宇文靖顺利抢出皇帝。皇帝吓成一团软泥,不住口的问明逸:“小三,朕是皇帝,轻易不出宫啊,你要带朕去哪里?”

    “母亲想您了,现在就要见您。”明逸和皇帝在同一骑马上,不住口的安慰他。

    出宫的难度比进宫高,宫中侍卫们反应过来迅速集结,凌朝的人马又不多,出宫门的时候费了点儿功夫。

    好不容易杀出宫门,数道烟火从宫内发出。明逸心头一寒,凌朝心头一寒,宇文靖心头也一寒,叫道:“不好,郭村求援!”但是庆幸:“幸好接出皇上!”

    这话刚落,数声大震出来,好似天地倒塌般,地面震动,马受惊不住倒退,黑压压的一波老鼠从街上灯光处蹿过。

    随后,野猫,野狗,家猫,家狗,铺子里的牛、骡子放开喉咙叫的恐怖。有什么轰隆隆的近了。

    一群人赶紧从马上下来。

    凌朝面无血色:“火药!城门破了!”风中,他闻到硫磺味道。守城门的虽不是他的心腹,却全是他的人马,破口大骂:“郭阉狗,你好毒的手段!”

    这一炸,死的人不会少。

    “城门内怎么有火药!”宇文靖厉喝。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这样猜测!”

    乱到这会儿,京都护卫的人马汇集过来,凌朝高声下令:“整队!去一队人看看外城出了什么事情!”

    身后,有高声传来:“圣旨下,宇文靖、凌朝、明家谋反!诛杀者世袭国公!”

    回身看去,宫门高处站着郭村,对着这个方向不住冷笑。

    京都护卫们看向凌朝的眼光大不一样。

    明逸大骂:“阉狗你敢!”催着皇帝:“皇舅舅,你说话!”一股暖流从盔甲上过来,渗到盔甲内的裤子上。

    同一匹马上的皇帝吓尿了,就寝衣裳的他软在马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看着,宇文靖等人就要让当成乱党拿下。姜是老的辣,宇文靖从怀里随意抽个什么出来,在手上一扬,用足力气大喝:“密旨,密旨,诛杀郭村,世袭郡王!”

    “来嘞!”

    好些厉喝声答应。

    黑衣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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