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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乖,咱们不养鬼-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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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朝孟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自己这一回答,面前的老人忽然浑身更加冷厉的朝自己看来,就连嘴唇上极短的胡子也微微颤抖着朝朝孟喝道:“好一个受了诅咒的煞物,老夫倒想问问你,为何要缠上老夫的徒孙?”
  “缠上?”朝孟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边后,递出了手上的玉簪子后认真的看向司祭道:“不,我想老先生是误会了,我并不是这里面的器灵,我是轩辕先生胸膛上所佩戴的睚眦玉佩的器灵。”虽然朝孟一本正经。
  但是作为一个已经被拨了皮的魂体来说,司祭在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只看到了凶狠与朝孟浑身弥漫着的煞气孽债,虽然那孽债好似已经受过了雷罚,但是人都是视觉动物,司祭当然也免不了,所以司祭此时看朝孟是一看两看都是一个不顺眼。
  “谁让你过来的?那个老阎王?”虽然知道这东西也不是个好货,但是司祭还没有老糊涂到这器灵身上温酒打下的法诀都看不出来,只是那丫头会亲自让人将簪子送到这里来?
  打死司祭都是不相信的,他与那丫头朝夕相处了那么久,还不知道那丫头的心性吗?护短到要死,即便知道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是个煞物后,也是将那东西当做最忠诚的伙伴,只是那个时候的司祭根本不会相信煞物也会有忠诚可言的。
  所以司祭封印了那东西许久,虽然最后那镯子也跟着丫头来到了华夏,但是也不能代表所有的煞物都能像那只镯子一样,所以就算朝孟今天不送来,他也会自己琢磨着怎么将这东西骗过来,就算不能封印,也得除除这上面的煞气。
  至于为什么找温酒要个簪子还需要琢磨着行骗呢,还不是因为到了丫头的手里,就算是煞物也是她的,谁也不能动,谁也不许碰呗,所以能将这东西送过来的人只会是那个老阎王,话说那个老阎王到底有什么事,一直停留在人间?不应该是恢复记忆后便该回去复命了吗?难不成这次下来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手中拿着玉簪的朝孟听到司祭的问话,刚想开口回答,哪里知道这人好似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回答一样,一个人眼里的神色不知道变了多少次,当真是比自己那‘狡诈’的军师有得一拼了。
  想到军师,朝孟又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果然,书生也不是好惹的,因为你根本猜测不到那双眼睛里面到底是杀意还是好意,他可是亲眼见过他的军师笑吟吟的将匕首插入敌军的胸口的。
  意识到自己脑补过多的司祭反应过来后,一凝神看到的就是朝孟那张恐怖扭曲的面颊,顿时磨了磨牙的朝后退了一步,轻声咳嗽了几声后故作镇定的道:“那个,好了,簪子放下吧,你回去吧。”
  “嗯好。”不知道为什么又不需要自己回答了的朝孟再一次抽了抽自己的脸颊,将玉簪搁在离自己近的床铺上后转身刚准备离去,但是一想到君子礼仪,又忍不住的回身朝着司祭拱手答了一声道:“老先生,您说得没错,轩辕先生说,明天他会亲自过来跟您要玉簪的。”
  “知道了知道了!”刚准备伸手的司祭好险没被这张突然凑近的鬼脸给吓出病来,啊对了,就是那种心脏病。
  看着已经消失在了空气中的朝孟,司祭这才打着哈欠,伸手拿过了床铺上那依旧装成死物的簪子,伸出食指曲着点了点玉簪后来回踱步感叹道:“好家伙,那老阎王,分明就是想自己睡个好觉,然后让我直接彻夜不睡啊!”
  “还不准老夫将你毁了,这是好人他做,坏人就由老头子做啊!”越想越觉得那老阎王用心险恶的司祭没好气的直接掐了一个净化的指诀。
  刚准备打进那玉簪,没想到一直在司祭手中装作死物突然有了反应,猛地在司祭手上发起烫来。
  本来玉簪中暗沉到像是凝固了液体突然鲜活了起来,刚刚还像是蒙了灰尘的猩红的液体瞬间殷红了起来,就像是真的有汩汩鲜血在其中流淌一样。
  感受到这东西在自己手上的挣扎,司祭眼神一冷,虚握的手掌猛的抓紧,另一只手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蕴藏着强大灵力的符纸。
  刚想朝那东西拍拍去时,耳边忽然低低的响起说话的声音。
  “你要拍了,吾就断了,吾的主人会生气的。”沙哑的声音飘飘渺渺的,低低的,似男似女的声音,令司祭有些怒色的看向手中的玉簪道:“好你个小小的器灵,好大的胆子,今日老夫送你去地府投胎,你该感谢老夫才是!”
  “呵···”似讽刺又似轻蔑的声音继续缠缠绕绕的环着司祭的耳边响起道:“他那个蠢货说我是器灵,你就真的相信我只是个器灵?哈哈哈,可笑!”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司祭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这一点温酒与他倒是十分相似。
  “吾是?呵!”又是一声冷哼的声音继续凑在司祭耳畔道:“吾不是器灵,也不是煞物,吾是九尾天狐。”
  “哈哈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司祭轻蔑的看着手上的玉簪道:“就你还九尾天狐,编也不编个真实点的,你说老夫不灭你灭谁?”
  “你不会的。”那个声音突然笃定的在司祭耳边轻轻的道:“你若将吾拍碎了,吾就会重新出现这天地间,那些家伙又会跑过来,就跟狗一样,真的很让人厌恶呢。”
  “那些家伙?你这器灵倒真的是会编故事呢?说吧,你在这簪子里面锁了多久?”司祭显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话,一只手依旧紧紧的握住玉簪,另一只手则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的符纸。
  “信与不信全在你,不是吗?司家的传承人?”声音依旧低低的,似是知晓时间所有的因果一般的继续道:“吾说了,吾是九尾天狐,那便是了,吾从不屑于欺骗你个小小司家传人。”
  “啊···”刚刚还在与司祭一口一口的说着话的声音突然打了个哈欠后,喃喃低语的声音忽隐忽现的缠绕着司祭的耳畔道:“她是吾主,吾不会害她,司家小子,你真弱···”
  还想仔细听听这狐狸到底要说些什么的司祭刚刚摒去心中杂念,耳朵一动,结果却是听到的这样的一句话。
  顿时暴走的跳起来,一把将手上的簪子狠狠的伸手摔在了被子上后,瞪大着眼睛,伸手指着那枚又变成了一件死物的簪子怒喊道:“你、你个,你···”
  “你就是个畜生,什么九尾天狐,弱,弱你···”捏了捏拳的司祭差点就将自己在华夏学了大半辈子的精华给爆了出来,不过好在,好在司祭还侥幸的存着最后一丝丝理智,轻声哼唧道:“老子弱的话,所以你跑出来制止老子是几个意思?显摆一下你那不男不女的声音?还是炫耀一下你那畜生的本体?”
  过着嘴瘾的司祭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听不听得见,但是司祭却是将那东西的话语给挺近了脑海里。
  比如九尾天狐,那个在上古时代就已经消失了物种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强大的煞物里面,再比如如果自己承认了这东西的身份,那自己是不是得问问这东西怎么会知道司家的?
  最后,堂堂九尾天狐,那可是神兽啊!神兽认那个丫头认主?显然有些不可能,除非,除非是与那丫头的上辈子有关,因为温酒是司祭唯一一个推不出前世之因果的人。
  至于最后司祭为什么放弃了呢?因为狐狸说得没错,自己要是动手了,这簪子绝对会碎?所以明天要向丫头交代时,说是簪子先动的手吗?显然不现实,所以···司祭眯了眯眼,这簪子的秘密应该让丫头自己来问比较好。
  ------题外话------
  晚安小可爱们。
  文文打算明天恢复万更~
  谢谢小可爱们的不离不弃哟


第六十九章 :西藏大劫
  所以心不大不小的司祭,想着这东西既然率先开口说话并且表明自己的身份,那,丫头对于他要么很重要,要么就是有些可以共同获益的交易需要谈一谈。
  有了这些因素在里面,那么这东西暂时应该也不会蠢到现在就动手,挑了挑眉的司祭再次伸手朝自己的下巴摸去,结果当然只能摸到那几根坚强的活在自己嘴巴上的胡茬子。
  不爽的将手放下的司祭直接就将那簪子搁置在了自己的床头柜子上,随便在那簪子的周围掐了个法诀,放上了一张符箓。笑话,他老头子虽然老了,但是也还没有糊涂,要真的凭借这狐狸的几句话就相信了,那估计早被那山中精怪给吃了无数遍了。
  做完这一切的司祭慢腾腾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下,平平整整的叠好搁置在另一边的床头柜子上面,然后合身在床板上直挺挺的躺下,只是躺下后,司祭又忍不住的睁眼,眼珠子一转,随后将自己掀到一旁的被子拉了过来,用以一角盖住胸膛,这才闭上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几乎都能感受到自己重新又有了心脏跳动的朝孟赶回轩辕即墨的房间,还未等轩辕即墨开口问话。
  便直接朝着轩辕即墨一拜道:“轩辕先生,我朝孟有一事相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着朝孟唯一还能看的一双淬了刀子的眼睛里此时却盛满了激动与焦急,轩辕即墨忍不住的皱了皱眉道:“那便不要讲了。”
  “可是···”朝孟刚想说话,却见轩辕即墨直接伸手示意其噤声。
  对于轩辕即墨的指示,朝孟无法反驳,只见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终究还是站在床尾,轻轻叹息了一声后,消失进了轩辕即墨胸前的睚眦玉佩中,封住五感,继续陷入了无止无尽的休眠中。
  见房间里面的闲杂人等终于消失了的轩辕即墨也终于闭上了双眼,一手揽过温酒的腰身,闻着温酒身上熟悉的味道,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其实不仅仅是温酒这些日子难以入眠,就连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入睡的轩辕即墨也不习惯,甚至都快回到了曾经进入轩辕家祖宅特训的时期,睡觉都已经敷衍成了闭目养神而已。
  只是轩辕即墨不知道,在他平稳的呼吸在房间内响起时,怀中的温酒却在这时悠悠的睁开了一双夹杂着血色的眼眸,神色清明没有丝毫睡意。
  只是感受到自己腰间的手臂,温酒弯了弯眼睛,算了,明日之事明日解决,那簪子在老头子那里应该很安全,想到这里的温酒忍不住的又将头往轩辕即墨怀里蹭了蹭,随后深吸了口熟悉的气息后,终于陷入了睡眠。
  只是这一觉注定是睡得不爽快的,因为对于陈思言与邢乐来说,凌晨一点睡觉,根本不会打扰到他们早上六点准时起床的生物钟。
  挂着两个黑眼圈的邢乐有些诧异的看着同样已经穿好了运动服从房间中出来的陈思言,一时两人都有些默契的朝着对方挥手打了个招呼后道:“一起?”
  “当然!”陈思言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后,两个多年的战友终于在各自经历了各种荣辱后再一次没有嫌隙的去了温鹤因为邢乐和轩辕即墨的原因,在自家别墅后面建造的飞机场地。
  和两人不一样的是,作为已经算是‘堕落’了的商禾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惺忪着睡眼拉开窗帘朝着停机场上面的两个身影开去后,摇了摇头后,继续倒在了床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其实他也有些搞不明白,自己这身体虽然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是若是要继续留在部队那却是严重不达标的,脊椎不能运动,双腿不能长时间站立,在部队实在是与废人无异了。
  可是,自己却没有被遣送回家,反而被鹤发的吴老给招进了71号特殊行动小组,也就是那个时候,一直接受最正统教育的商禾打破了自己所有的世界观。
  只是他也有一件事情不明白,71号特殊行动小组里面的人明明都是有着特殊能力的人才,为什么自己却能够被亲自邀请进来?就说说刘昊吧,那小子至少还能因为体质的原因吸引一些鬼魅呢,而自己一不能抗打,而不能见着,三还不能吸引那些东西的注意,所以自己进来究竟是为什么的?
  别跟我说,是因为吴老自己闲来无事想要招一个打杂的人了,所以自己应该是有自己不可取代的作用的吧,应该是的吧!
  捂着眼睛的脸颊下方晶亮的液体慢慢的掩进了刚毅的鬓角里面,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进入71号特殊行动小组的商禾虽然留在军营,有着比之前更高的位置,但是那个曾经令他热血沸腾的地方却是再也没有他存在的痕迹了。
  一丝都没有,就像商禾此人在军营中的五年,甚至所立下的军功,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身世青白到令商禾自己都忍不住的害怕,他甚至有时候会想,会不会他在那场爆炸中已经成为了植物人,这不过都是他所做的一场梦?
  “砰砰砰!”三声疏远又合理的敲门声从门外响起。
  一抹眼睛的商禾咧了咧嘴,起身朝门口走去,显然这一切都不可能是梦!打开房门的商禾顿时脸一红,随即双手不知道该朝哪里放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看着门前出现的女子,干巴巴的来了一句:“那个、那个你就起了啊?”
  “嗯,习惯了。”邓佳和刘慧都是这个残酷的城市里面拼搏出来的人,在严酷的环境下面,她们有时候的作息甚至要比有些军人更加准时,所以说,一个成功的人,至少会是一个准时的人,这话说得一点没错。
  画着精致淡妆的邓佳笑了笑的看着眼前有些傻乎乎的大个子道:“我叫邓佳,昨天有些失态了,不好意思。”
  “没、没事!”连忙朝邓佳摆了摆手的商禾手足无措的朝昨天晚上这个笑得贼拉甜的女孩道:“我昨天也有些喝醉了。”
  “哦!”邓佳眼里的星星淡了点后,露出的八颗牙齿也闭了起来,朝着商禾道:“那昨晚说的话都是醉话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回公司上班了,您接着睡会儿。”
  “啊?”没头没脑的商禾简直像是被巨大的便宜给砸中了的直接呆愣在了原地,直到看到邓佳准备离开,这才一把捞过邓佳的手腕道:“不、不是,那个邓小姐,我说的是认真的,我、我真的···”
  看着邓佳又转了过来的正脸,商禾又有些结巴了起来,明明黝黑的脸庞,硬是露出了一些红晕的低着头道:“我···真的、真的想追你!”
  “嗯!”点了点头的邓佳,依旧带着笑容看着商禾。
  嗯?嗯是什么意思?商禾有些呆住了,但是一辈子除了他妈,就没碰过其他女性的商禾当真是舍不得手中的触感,那种感觉真的像是触电的,浑身有些发软!
  低头望了望自己手腕上泛起青筋的手背,邓佳满意的笑了笑后继续道:“我每天早上六点半上班,我喜欢吃中式的早饭,每天必须要喝豆浆,中午十二点十分吃饭,但是我吃腻了食堂的午饭,下午六点半下班,比别人要晚一个小时,我家住在东华路三十七号。”
  “啊!”又呆住了的商禾默默的在心底默念了一声邓佳的话后,眼里的惊喜终于藏也藏不住的暴露了出来后激动的朝着邓佳道:“邓小姐,你等等,现在才六点十分左右,给我五分钟,五分钟我送你去上班,还有我知道有家早餐店特别好吃,你等等我!”说完也没等邓佳反应过来。
  一把就将房门关上,将邓佳给关在了房门外,徒留脸色僵硬的邓佳嘴角抽搐的看着眼前的房门,认真思考着,自己跨出的这一步到底是对还是错?她怕是找了个傻子吧?
  “噗嗤!”作为好友的刘慧毫不客气的在身后笑了出来后,朝着邓佳摆了摆手后道:“是个、嗯,是个好男人,哈哈哈,记得、记得给我带一份早饭,我就先去公司了哈!”
  “你路上开车慢点。”知道刘慧实际上就是个工作狂的邓佳笑着摇了摇头的后朝着往楼下走去的刘慧叮嘱道。
  “安啦!”真心替邓佳开心的刘慧脸上的开心掩都掩不住,说起来,当初她把邓佳坑进了温氏企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江南女子硬是在这些年的打磨下变成了一个让人咬牙切齿的女魔头,并且这些年都没有交过一个男朋友。
  所以说刘慧对于邓佳这个好友还是有些愧疚的,所以现在刘慧是真心实意的高兴,比自己找到归宿都要开心。
  然而就在刘慧出门的瞬间,跳着追出来穿着另外一只鞋的李凡就没有两人那么精致了,一身酒气的追出来后,看着邓佳神色焦急的问道:“师姐,她呢?”
  “刚出门,加油!”将李凡的情意看在眼里的邓佳笑了笑。
  “嗯!”应了一声李凡急急忙忙的朝外面追去,天知道,他真的好不容易等到了刘慧对温鹤死心的,要是今天不表白,更待何时啊!老天,他居然睡过头了,真是该死的!
  眼看着慌慌忙忙也跟着出门的邓佳忍不住的也笑了出声,其实她应该告诉李凡小朋友,刘慧那家伙是有着气味洁癖的!一身酒味的李凡估计得要打车去公司了。
  近乎以作战速度洗漱完的商禾揣着车钥匙,一把拉开房门,入眼看到的便是那让人沉醉的甜甜的笑容,就像是醇香的葡萄酒一样,吸引着商禾忍不住的靠近。
  听到身后动静的邓佳挑眉看向商禾惊讶的道了一句:“这么快?”五分钟怕是没有吧?
  “嘿嘿,不快不快!”作为曾经的特种兵一员,商禾还是有点眼色的,眼前这个令自己着迷的女子,绝对是个非常自律的女子。
  很显然,商禾估得并不错,因为商禾守时的原因,邓佳顿时这个傻大个的印象又好了许多。
  傻愣愣下楼的商禾亲自给刘慧拉开了车门后,一边转动着方向盘后,一边絮絮叨叨道:“我也爱喝豆浆,也爱吃包子油条,以后、以后我每天接你上班,还有,我厨艺,有点不太好,但是每天支持点菜,你想吃什么,我当天一定给你送去公司···”
  两人的声音离温宅越来越远,眼看着一辆一辆的车离开温宅,陈思言有些感慨道:“真想不到千纸鹤这么厉害啊!当年的温家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公司吧,现在居然都成了京城的龙头企业,你算是高攀了知道吗?小子!”
  “小子个屁!”眼里带着笑意的邢乐满是自豪的道:“你赶紧叫队长!当然了,我看上的男人,哪里都好!”
  “是是是,看你那得意的模样!”陈思言笑着白了邢乐一眼后道:“对了,你可是欠了千纸鹤的,以后可别傻呵呵的别人篡改了记忆。”
  “不会了!”听到陈思言这句话的邢乐没有恼,而是郑重其事的朝陈思言道:“这辈子都不会了,要是邢家还不安分,我和小太阳就去南方,置办些田产,然后围个小院子,重点向日葵,每天过着不闻鸡朝,不怕鸟鸣的生活。”
  “呵,你就想想吧。”不得不说邢乐这番话对于陈思言来说那可是从天而降的狗粮了,那样的生活光是想想就很令人向往了好吗?
  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邢乐的陈思言道:“离我远些,看着你我现在就有些烦!”
  “嘿,别介啊!”立马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邢乐继续和陈思言唠嗑道:“话说,你这次到底为什么会回来?”
  “我回来为什么你还能不知道?”斜着看了眼邢乐的商禾道:“吴老的接班人你知道是谁吗?”
  “是小酒。”邢乐看着陈思言眼里沉重的深意道:“你不会是想请小酒跟你去那个地方?”
  “是也不是!”陈思言也有些烦闷道:“我是来找吴老的,本来找不到也就算了,昨晚我就该回去了,但是,你说巧不巧,刚好碰上铁路维修,想着给温鹤过个生日的,没想到在路上却遇到鬼了!”
  怕邢乐不信,陈思言认真的道:“是真的鬼,当时小酒正训练她那俩个徒弟,所以就捉鬼捉到我这里来了,本来嘛,你也知道我找吴老是为什么,不就是八年前那件诡异的事么?”
  “所以那时候温酒浑身上下的气势改变得太多了,我一时根本就没有认出来,虽然那张脸蛋应该是不会让人认错的!”有些懊恼的陈思言继续上前跑着道:“要是,当时我认出来了,肯定不会开口就请小酒去西藏了!”
  “好家伙,就跟小酒说了几句话,一万块钱就那么没了!”陈思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那可是我难得的存款啊!”
  听到陈思言叙说的邢乐毫不怀疑好友当时是真的没有认出来温酒,因为这个人的转变实在是太大了,以前的赵酒美是美,却是美得没有灵魂,美得阴郁,让人很难注意到那张不凡的容貌。
  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温酒只一眼便能在任何人的心底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那样的美,美得摄人心魄,最重要的是,那浑身上位者的气势,让人不注意都难啊!
  想了想的邢乐终究还是挑破道:“你这些年来为了证明那件事情真的存在,到底成功了吗?”
  “没有!”陈思言摇了摇头后,想了想后停了下来,认真的转身看向邢乐道:“但是我回来的那一天梦到她了!”
  这个她是谁,两人心底都有数。
  抿了抿嘴的陈思言几乎难以开口的看着邢乐道:“她在梦里告诉我,我该回来了!还告诉我,西藏会有大劫难!”
  “我不知道这是个梦还是她真的来找过我了。”陈思言认真的看着邢乐道:“但是有一点,她告诉我,我该回来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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