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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乖,咱们不养鬼-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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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出来了的陈思言却不知道何时随着声音的来源将视线定在了那留有着床帘的床底,心下一动的陈思言刚想过去替那床上的人影查看一下床底,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心中一急的陈思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飞机上面睡着的身体正惊出了一声冷汗,豆大的汗珠一点一点的垂落在了舱板上,陈思言的这一变化,不止一旁的多瓦看了过去,就连温酒与司祭都被吸引了过去。
  刚想伸手将这个做梦梦了一身汗的陈思言叫醒的多瓦却被身后的陈思言身后的司祭一把抓住了冰凉的手腕。
  一手抱着狐狸的司祭一边皱着眉头看向多瓦道:“你想杀了他吗?”
  “当然不!”微微一惊的多瓦轻笑着一个巧劲挣开了司祭的桎梏,重新躺在了椅子上闭眼假寐了过去。
  “他这是入了梦魇?”这是头一次看到真的有人入梦魇的温酒忍不住的朝司祭询问道:“梦魇食人精魂,他这还能出来吗?”
  “化险为夷。”司祭掐了掐手指后朝着温酒道:“有人会救他···”
  “嗯~”只是刚上床没多久的人影又皱起了眉头,那个滴水声还是在自己的耳边响着、响着!
  这次很快就找到了目标的人影直接下床,蹲在自己的床边,小小的手臂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着,这样的感觉似乎就是自己在亲身体会一般的陈思言吞了吞口水。
  然后他看见那个人影迟疑了几分钟后,直接伸手掀开了那垂至地面的床帘儿。
  而想阻止的陈思言却是在开口的瞬间就被吸入了那人影的身子里,人影的眼睛成了陈思言的眼睛,他的所有感受都成了陈思言的感受。
  汗水从稚嫩的脸颊滑过,坠入地面,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而背贴着床板的女人也‘咔擦’的扭过头惨白的瞳孔准确的盯住了陈思言的眼睛。
  吱吱呀呀的嘶哑声悠悠从女人嘴里传来:“背靠着背就不冷了,不冷了···”
  “滴答、滴答···”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滴出来的鲜血早已在床底化成了一滩血水,混着汗水汇聚在了人影的床底。
  “啊···”这一生尖叫就连陈思言都分不出来了到底是自己的还是那个人影的,稚嫩的声音里夹杂着嘶哑的惊恐。
  “啊···”突然画面一转,被弹出人影体内的陈思言依旧站在了房间里,只是这个时候房间里面的灯还没有开,而床上的人影却是直接吓得坐了起来,大张着的嘴巴依旧还发着惊恐的叫喊。
  就连陈思言也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着看着眼前无比真实的发生的一幕,他很想很想去给床上的那个人影开灯,但是他还是动不了。
  甚至就连心里素质极高的陈思言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就是床上那个人影的一个梦,可是自己眼前的那一幕又是那么熟悉,那个一直寒冷的女鬼,那双瞪大的惨白的瞳孔···
  突然忍不住心疼床上那个人影的陈思言抬头再次朝那人影看去时,陈思言猛然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模糊下面,床上的人影显然已经发现了他,即便在自己看那人脸依旧像是高度近视一样。
  但那人倏地朝着陈思言诡异的笑起来的嘴角却像突然扼住陈思言的脖子一样。
  那窒息感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就连陈思言都在怀疑眼前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的。
  很快脖子上窒息的感觉令陈思言忍不住的张开了嘴巴,泛着白眼的眼睛也终于藏着不甘、狐疑等等复杂的情绪掩盖上了。
  而飞机舱内的陈思言却猛地从飞机椅上发出沉重的一声“啊···”的抽气声,整个人的身子也是倏地离开椅子靠背,一个前倾了过去。一双如鹰的眼睛此时也充满了惊恐与茫然的害怕!
  只是下一秒,陈思言就被飞机椅上的安全带给拉了回去,大张着的嘴巴一直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发出“呼呼、呼呼”的声音。
  等陈思言终于缓过来时,只见周身所有人都朝着自己的脖颈处望着。
  胸膛依旧剧烈起伏着的陈思言不好意思的朝着众人笑了笑后,伸手扯过一旁的纸巾胡乱的往自己全是汗珠的脸上擦了擦后,不好意思的朝着众人道:“我、那个,我刚刚做噩梦了···”
  “嗯。”霍然朝着陈思言点了点头道:“我们都知道。”说着就伸手指了指陈思言的脖子道:“我还知道,你梦见有人掐你了。”
  “嗯?”陈思言这一下就有些惊诧了,连这个都能看出来?不过看着霍然所指的地方,陈思言想了想后,从自己携身所带的背包里,拿出了巴掌大的一面镜子,只是这从来都只用来判断敌人方向的镜子,这一次却是用在了陈思言自己身上。
  不过下一秒陈思言就没有了这样的感慨,因为此时的镜子里面赫然倒印出了自己脖子上那清清楚楚的紫青色的淤痕,抓住镜子的手微微收拢。
  陈思言迟疑的朝自己旁边离得最近的多瓦看了看,后者指了指自己的腰间的安全带后,朝陈思言摊了摊手道:“不是我···”
  紧接着多瓦旁边的霍然也伸手道:“当然也不是我,我习惯用刀,不喜欢用手的。”
  知道自己再看下去也是同样答案的陈思言倏地将镜子放回了包里,双手抱头难忍脑袋里似乎快要炸裂的疼痛,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脑海里消失,自己、自己刚刚到底梦到了什么?刚刚的梦到了什么?
  痛苦的抓着自己根本就抓不住的寸板头,陈思言脸上细密的汗珠又闲不住的全都蹦跶了出来。
  倒是温酒忍不住的碰了碰身旁的轩辕即墨问道:“这也是梦魇做的吗?”
  “不是···”轩辕即墨摇了摇头,同样也皱着眉头道:“他脖子上面的掐痕应该有些年头了···”讲到这里的轩辕即墨突然顿了顿道:“也许,零到三岁的时候就有了!”
  “怎么可能!”听到轩辕即墨说话的陈思言猛地抬头,充着血丝的眼睛紧紧的望着轩辕即墨道:“别说那么远了,就说要是我从小就有这个印记,我就不可能被部队选上。”
  “嗯、”轩辕即墨赞同的朝陈思言点了点头道:“的确是这样,只是若是有人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将你的这个痕迹遮住了,那么你当然是不知道的。”
  “不可能。”陈思言连忙反驳道:“我这都洗了几十年的澡了,要是脖子上有东西,那肯定也早就没了。”
  “怎么不可能?”听到轩辕即墨解惑的温酒倏地眼睛一亮,带着笑意的看着陈思言道:“如果是一个懂雌黄之术的人从小就给你的脖子下了一层法术,那么凭借凡人的眼睛那当然是看不出的。”
  “那为什么会是现在被打破?还有那个人为什么要给他下个法术,而不是直接在医院给他消掉这个痕迹?”霍然疑惑的开口道:“这个痕迹要去掉应该不是很难···”
  “是吗?”温酒嗤笑出声道:“不是很难?”
  “当然不是。”坐在温酒对面,陈思言身后的司祭开口回道:“估计那个人应该是想尽了办法都去不掉这痕迹,而刚刚这个痕迹露出来,应该也是覆盖在这个痕迹上面的术法救了他一命,术法被大三,痕迹才能露了出来。”
  “嗯,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要杀他,但也有人要护他。”说完话的司祭笑呵呵的总结了一句,随后就继续抱着自己的狐狸悠悠然的坐在后面看戏去了。
  “抹不掉么?”轻轻呢喃了几声的温酒眼看着那脖颈间的淤痕道:“我想试试···”
  ------题外话------
  文文继续码字,今晚加更一章哟~


第七十五章 :遭袭
  听到温酒这话,刚想阻止的司祭还没来及将嘴里的话说出口,对面的轩辕即墨便直接伸手握住了温酒掐着法诀的小手道:“除非他死,否则这个印记永远都会伴着他。”
  “怎么可能?”温酒皱眉看向男人根本不像是开玩笑的俊脸道:“就算是‘鬼手’弄出来的痕迹,那应该也是可以化散的!”
  “不是这样的阿酒。”还是头一次看见温酒这么执着于一件事的轩辕即墨冷不丁的朝着温酒轻轻笑了笑道:“那个给他施下术法的人既然能够在这么多年后还能将人从梦魇中救出来,那能力···”
  “不容小觑!”温酒点了点头后看向陈思言道:“那你还记得你梦到了什么吗?”照理来说制造出的梦魇应该是直接攻击一个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所以有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个军人如此狼狈不堪?
  温酒话音刚落,抓着头发的陈思言就迟疑的摇了摇头痛苦的道:“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会信吗?”
  “当然。”温酒眨了眨眼,因为此时这个人除了相信他们也别无选择了。
  想了想的温酒换了个说法道:“那你心底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
  “什么?”学着温酒呢喃了一声的陈思言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召唤的,脑海里猝不及防的就想起了童年时代的那个梦,闭着眼睛回忆了片刻后的陈思言咬紧了腮帮子道:“有!我怕鬼,一个女鬼。
  “嗯?”温酒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毕竟第一次遇见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所表现出来的冷静可一点都不像是怕鬼的人啊。
  就知道说出来这些人可能不信的陈思言苦笑了一声后,看着除了坐在驾驶位上的赫澜以及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轩辕即墨没有看过来,其他几人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面露八卦的看着他。
  “咳···”说起来自己作为一个军人还会怕这东西的确有点说不过去,轻咳了一声的陈思言看着众人道:“好吧、好吧,我争取在飞机降落的时候,将这件事说完。”
  果然飞机内的几人立马点了点头,伸出拳头抵住唇瓣的陈思言皱了皱眉头道:“其实我也没见过鬼,但是小时候嘛,小孩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的,所以我有那么一段时间天天做着同样的一个梦。”这段时间几乎陪伴了陈思言整个童年,当然这话,陈思言没有跟飞机内的几人说明。
  “梦见自己睡在一个单人房里,做梦···”说到这里的陈思言看了众人一眼后:“没有被绕懵吧?”
  众人一致摇头。
  见此陈思言放心的继续道:“梦见耳边一直有滴水滴水的声音,然后梦里我就被惊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一个女鬼就那么后背贴在天花板上看着我,那个女鬼我到现在都能清楚的记得那双灰白色的眼眶,我也只看到了那双灰白色的眼眶,因为她满脸都是被血糊住的头发!”
  说到这里的陈思言努力的睁眼看着周围的人,他怕自己一闭眼,脑海中的画面就更加真实。
  “啧···”突然啧了一声的陈思言继续道:“然后我就不能动弹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喊我,她告诉我她好冷,她问我。”
  忍不住拍了下头的陈思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道:“她问我是不是背靠着背就不冷了,最主要的是小酒你知道吗,她叫我言言,她叫我言言,那时候院长妈妈没有一个人叫我言言,她们都是叫我小言的!”
  “然后呢?”如果这是鬼缠梦倒是说得清了,但是陈思言的情况显然不是鬼做的,因为眼前这个板寸头的男人一身阳气就足以吓退那些污秽之物,在加上这块头···
  “然后?”陈思言神色微微一僵,低垂着眼帘暗了暗笑着道:“然后我就吓醒了啊,吓醒后就一整晚睁眼看着孤儿院里面的天花板,小伙伴们都睡得很熟,早上将这个事情讲个院长妈妈听,也没人相信。”
  “但是索性,我还是挺令人疼的,第二天院长妈妈就将我换在了下铺,但是这个梦却没有换。”耸了耸肩的陈思言掩盖好眼里的情绪后抬头看向温酒道:“估计这就是我最怕的东西了吧!”
  “是吗?”温酒看着陈思言反问了一句,他眼里明明好像还掩藏着最深的恐惧,为什么不说?看着陈思言点了点头的温酒继续点了点头道:“哦,那你估计刚刚入的梦魇也与这个没什么差距了。”
  见温酒没有继续问下去,霍然与多瓦这两个老狐狸外加上司祭怀里的真狐狸,都摇了摇头。
  迩则是直接传音给温酒与司祭肯定道:“主人,他肯定没有说完!”
  果然下一秒多瓦就忍不住的问道:“你身上有洛丽塔的气息,你为什么会执着找洛丽塔?”
  “因为、”陈思言忍不住朝多瓦露出了一个似笑又似哭的表情道:“因为当初在那里执行任务,在寻找那群恐怖份子的尸首时,我看到了梦中那个女人的尸骨,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很漂亮,和梦里一点也不像,但是我就是想哭,我就是知道她就是她!但是她被冰封在了里面!”
  “回来后,我们的报告被一次次打回来,因为部队严禁封建迷信,国家的直升飞机也没有检测到那里有人的痕迹,所以根本不相信我们所说的洛丽塔的存在,也不信那里冰封着无数枯骨。”
  说完后的陈思言双手捂住脸,有些沙哑的道:“你们是不是也以为我在编故事?毕竟一个梦而已,还是没有看到脸的梦。”
  “所以你留在西藏并不仅仅因为洛丽塔。”点了点头的霍然摘下自己的眼镜擦了擦后戴上继续道:“更多的是因为那个梦中的女鬼?那个似乎叫你‘言言’的女鬼?”霍然是看过白涵从军方从71号特殊行动组共同调出来的关于陈思言的资料的。
  他当时还忍不住的哂笑自叹,那个雪地里面碰见的洛丽塔到底是有多漂亮,可以让这个人放弃大好的前程不要,直接申请驻扎在雪地西藏?原来都是因为小时候的那个梦啊,眼神暗了暗的霍然愈发觉得这此西藏之行将会很有乐趣。
  听到霍然略带调侃性的话语,陈思言也不恼,而是直接抓了抓后脑勺的道:“算是吧,如果洛丽塔能解答我的疑惑,那我就是为了她,如果不能,我也想再看一眼那个冰封在裂缝中的女人。”
  说着便捂住眼睛的陈思言略微沙哑的说出原因道:“因为,她跟我说了很多遍,她说她冷,她冷!”
  “西藏雪山每年都会有数不胜数的人过去探险,冰封在雪山的人也不在少数。”冷静的分析着霍然道:“你这八年有没有想过,或许那一眼的感觉是错的?毕竟这样的错觉在心理学上是说得通的。”
  “不可能!”陈思言猛地抬头朝霍然咧着牙道:“你忘了我八年前是干哪个行业的。我绝对不可能感受错的。”
  “快到了,再去看看不就行了。”温酒挑了挑眉后,看着已经准备降落的轩辕即墨与赫澜道。
  然而刚准备下降的飞机被轩辕即墨猛地牵制住了赫澜的手腕,直接按上飞行的按钮后道:“离开,东南方向行驶。”
  “是!”没有任何疑问的赫澜直接听从轩辕即墨的指示,猛地将飞机在半空中转了个弯儿,由于幅度比较大,一直没有机会做过飞机的司祭与狐狸都惯性的往旁边偏了偏。
  “出什么事了?”陈思言下意识的开口问了一句,随后也知道不可能得到回答的自顾自的道:“东南方向全是雪山的,而且那里的高原反应会更严重,根本就不适合人生活。”
  “咻~”陈思言话语还没说完,一枚小型流弹直接擦着飞机的窗前飞过,这下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赫澜也没有理会心中的担忧,伸手将飞机的速度提了上来。
  “砰!”的一声,没有炸到飞机的流弹直直的坠上了地面,一朵烟灰色的蘑菇云瞬间升起在了西藏的上空中。
  “当家的?”看着那还没有散去的蘑菇云,霍然皱了皱眉。
  “调人过来,给我炸!”眯了眯眼的轩辕即墨冷声命令。
  “是!”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霍然直接打开了与轩辕家族总部的通讯,本就因为轩辕家族与联合国达成过协议憋了很久霍然,现在脑海里只剩下了一片疯狂!
  要说轩辕家族什么最多,那当然是军火了,作为全世界各个国家组织最大的军火供应商与轩辕家族拼军火,那无疑是自寻死路的做法。
  而此时在西藏又一枚流弹爆炸的京城国防部总部,一身军装的国防部部长一把将帽子甩在了地上后沉声问道:“这次又是炸的哪里?”
  “这···”西藏今天已经发生了两次爆炸,上一次那群人是无缘无故的朝雪山炸,造成雪山崩塌,现在呢?负责监控那边信息的士兵有些难以开口道:“回部长,这次是朝轩辕家族的直升飞机炸去的!”
  “什么?”国防部部长腿一软,直接摊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命令道:“通知各作战部队,一级戒备,设法与轩辕当家的取得联系!”
  “是!”士兵快速回道,刚准备小跑出去。
  身后的国防部部长又将人喊住道:“等等、通知西藏那边的驻守部队,将人赶紧给我一个不少的迁出那片战场!”
  “是!”
  “奶奶的!”等士兵一走,国防部部长猛地拍桌子,东南亚那些小跳蚤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题外话------
  晚安小可爱们!
  文文做个统计,小可爱们有没有梦到过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第七十六章 :祭祀之舞
  “砰!”的一声,机身猛地被冰雹砸了上去,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冰雹便如倾盆大雨一样砸了下来,根本就是完全暴露在冰雹夹击下的飞机像是遇到了高空中的气流一样,顿时左摇右摆了起来。
  赫澜脸上的平静也慢慢转变成了凝重,这样的冰雹或许是真的在这个地区比较常见,但是还没常见到冰雹跟着飞机下的。
  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轩辕即墨眉头一皱,直接跨过副驾驶,沉声对赫澜道:“我来!”
  “您?”赫澜有些惊讶,随即也没有多做什么反应,而是直接长腿迈过驾驶位,给轩辕即墨腾开了位置,的确已经在一起学习时,轩辕即墨的任何能力都要强于他们,这个男人就像是个怪物一样,疯狂又冷静,多次将他们从亚马逊丛林中的兽口中抢救了过来。
  果然在轩辕即墨接过架势位时,霍然与赫澜的心都微微有些放下了,只是下一秒,两人的心又被轩辕即墨这般疯狂的驾驶方式给悬了起来。
  整个小型私人飞机就像是纳兰在黑市上的赛车一样,滑翔、侧翼,倒退,加速,整架飞机在轩辕即墨的手中就如同一架儿童玩具一样,而轩辕即墨手中就是控制这架玩具飞机的遥控器一样。
  很快便被这样的驾驶方式感到不适的狐狸立马伸出两只爪子亮出指甲钩子扒拉住了司祭的衣服,尖尖的狐狸嘴也不安的发出“吱吱吱”的叫喊声。
  眼看到这一幕还能不知晓这场冰雹有毛病的温酒那就真的是白学了这一身本事了。
  运起内力加重于脚上,双手也没闲着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没等赫澜反应过来抓住自己,温酒便眯着眼睛一个旋转稳稳的站定在了机舱的舱板上。
  眼见着温酒危险的行为,轩辕即墨握着操纵杆的手顿时青筋毕露,身后狐狸急促的“吱吱吱”叫喊声也放缓了很多,霍然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的看着身形不受任何影响的站立在中央的温酒挑眉认真的问道:“夫人,您这是要干什么?”
  “嘘。”朝着霍然轻轻嘘了一声的温酒嫣然一笑后,轻轻合上了自己渐渐染上血色的眸子,乳白色的灵力以司祭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空气中的各个角落涌进了那个小小的身影里。
  不点自红的唇瓣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微微张开,一个个清晰的符咒字眼从温酒嘴里缓缓溢出。
  “天雷殷殷、地雷昏昏,六甲六丁、闻我关名!”
  合拢而立的双脚也随着咒语的念出在舱板上开始轻拢慢捻起来,古朴的舞蹈如同电视上祈求雨神祈求丰收的祭典,只是时而张开书双臂,时而单脚而立旋转的温酒给人的感觉却不是那齐齐吟唱舞蹈的村民所能够比拟的。
  带着笑的高傲的头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舞蹈的原因,此时却突然插着飞机的正前方垂了下来。
  这时温酒嘴里的咒语也没有停顿的继续吟唱着:“闻我关名,不得停留,迎祥降幅,永镇龙神!”
  吟唱完毕的温酒便继续紧闭着双眼,拉开双脚,张开手臂,大开大合的挥舞起了双臂,柔软的手臂摆动在了摇晃不停的空气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思言等人的错觉,他们觉得此时的温酒浑身上下都出现了一层浅浅的辉光。
  就像当年有个科学家提出的疑问一样:为什么所有的不管是欧洲还是亚洲、不管是哪个宗教,他们所信奉的耶稣、佛祖、玉帝的画像上都是有着一层淡淡的暖黄色的辉光的?难道人体是真的能够发光吗?
  曾经这个论文辩题引起了诸多学者们的讨论,但最终以“臆想”结束。而此时的陈思言与霍然两人却在看着温酒的同一时间想起了这则看似荒诞却又有些意思的疑惑。
  因为此时的他们是真的看到他们的夫人(小酒)身上有了一层薄薄的白色辉光。
  但是作为懂门道的司祭却是有些感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能将祭祀的舞蹈发挥起这么大的作用,那是古时皇帝带着所有百姓祈求才能有的效果。
  在陈思言等人看不到的地方,司祭却是能看到从温酒身上一点一点散发出来的气运磅礴的朝那一方天地席卷而去。然而这场祈求并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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