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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帘绣宫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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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瑾和绯衣直接带着倾芜出了三皇子府,一路往于府而去。赵崇珩知晓虞瑾正因于恭泰一事与他置气,眼下看虞瑾这般胡为,也不敢过多阻挠。又想着现今想暗中杀掉虞家女的人诸多,只得派府兵一路跟着,他也紧跟在其后,想看看虞瑾到底在闹什么把戏。
  刚到于府大门,管家小厮俨然是在此等候许久,虞瑾带着绯衣和倾芜一来,管家和小厮就领着她们几人进去。一队的府兵不敢造次,只得留在外面守着,府兵统领带了三四人进去,赵崇珩也是跟在后面进去。
  虞跃在前院里先是朝虞瑾问好,见后面进来的赵崇珩,也仅只是客套的福了身子,再也不理会,摆明的是不欢迎赵崇珩。
  几人进到前厅里,落座后,丫鬟上了茶,虞瑾向虞跃道:“于公子,去将你那位朋友请出来。”
  虞跃点了点头,朝管家示意道:“去请何道铭出来。”
  管家应了后退下,不多会儿,管家就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这男人显得很是落魄,竟是穿了一身破旧的灰布袍子,头发蓬散,面色饥黄。礼仪倒是很周全,先是朝着末座的赵崇珩行礼:“草民见过三皇子。”再是向虞瑾和虞跃行礼问好。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一旁被绯衣擒住的倾芜身上,一双浑浊的眼睛骤然多了层泪花,神色激动,他上前走拉住倾芜的手,激动的一直看着她。
  倾芜赶紧的甩开他的手,可一看他受伤的神色,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抬头微看了他一眼,又赶紧的躲开。然后,她愤怒的看向虞瑾,怒道:“你不会说这个男人就是我的父亲吧?”
  虞瑾道:“他确是你的父亲,当年,在秦淮河畔,他假扮成我的爹爹,骗取了与一位富商的生意,之后,他又将你娘亲从青楼里赎身出来,他带着你娘亲想回盛京里再骗取一笔钱财,哪知道半途中就遇上了盗匪,与你娘亲失散。”
  倾芜捂着耳朵,奋力的摇着头,指着虞瑾道:“不,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设计的,因为你们虞家不想认我这个女儿,所以才设计了这一切,对不对?你想随便找个人来当我的父亲,休想!”
  何道铭听着倾芜所说的话,伤心的老泪纵横,他道:“孩子,虞大小姐没有骗你,我当初只是秦淮河上的一名船家,只因那时在船上见过虞老爷,见到你娘亲美貌,念念不敢忘,虞老爷离开之后,我便办成了虞老爷的样子,骗了一笔钱财,就去青楼里替你娘亲赎身,后来,你娘亲随着我一路北上,路上,我利用虞老爷的名头骗取了一些小商人的钱财,我担心那些有势力的商人识破我,将此事闹到虞老爷那儿去。再后来,路上,我和你娘亲遇上了盗匪,钱财被抢光,我和你娘亲也失散了。”
  说道这里,何道铭声泪俱下,慈爱的看着倾芜:“孩子,这些年来,爹爹一直都在找你,我去过盛京,可是害怕当年的事情曝光,从来都不敢靠近虞府半分,我丝毫都不知道你娘亲竟带着你在虞府里那么多年……”
  倾芜用力的摇着头:“不……你不是我的父亲……你不是。你说,你是不是被虞瑾买痛的,故意来骗我,你们都是在骗我,对不对?”
  虞瑾看了管家一眼,管家点了点头,便就离开了。虞瑾道:“我早料到你不会相信,滴血认亲,想必你也知道。”
  不多一会儿,管家已经领着一个丫鬟端着一碗清水上来,何道铭率先在拿起刀子在手指上划了一刀,一滴鲜血滴入清水之中,倾芜看着,畏惧的摇了摇头,身子不自主的往后退去。绯衣上前去,一手拿起刀子,一手捏住倾芜的手掌,一划,一道口子清晰可见。
  鲜血从那道口子里流出来,一滴落入清水之中,很快,倾芜的那滴血就跟何道铭的那滴血融合在一块。
  有人喜,有人悲。
  何道铭高兴的道:“真真是我的女儿,倾芜真是我的女儿!”
  倾芜却是不可思议的道:“这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
  虞瑾和虞跃等人,算是松了口气,倾芜并非是虞家女这事儿算是解决了。至于何道铭,时隔多年,就算此时真将他拿到虞老爷的跟前,虞老爷也不会将他如何。


第一百零八章 渐露
  出了于府之后,虞瑾又带着倾芜直接进了皇宫求见赵玳安,赵崇珩似是猜出了虞瑾的意图,挡在她面前,低声道:“你想做什么?别冲动!”
  虞瑾看着赵崇珩,她始终无法去恨赵崇珩,坚定的道:“我知道你故意让外人知道倾芜是虞家女,让那些相士说倾芜天命富贵,就是想让她当我的替身,替我挡掉一切不可预知的危险。可我害怕,如果倾芜真的就这样死了,我会介怀一辈子,内疚一辈子。”
  虞瑾眼里语气里的坚定撼动了赵崇珩的认知,他觉得虞瑾是个独立的个体,她的命运思想并不容许旁人左右,她不像其他的女人,只靠依附而活。
  “千万不要惹怒了父皇。”赵崇珩叮嘱道,随后又看了一眼得知真相的倾芜一眼,她满脸惨色。
  紫宸殿里,虞瑾跪着,小声的道:“之前倾芜同贤妃说自个儿是虞家的女儿,其实此事全是误会,若非是昨日倾芜的生父出现,怕是儿媳都已经认下这个亲妹妹了。”
  赵玳安听虞瑾说完,显得有些兴趣,问道:“哦,如此,朕倒想听听故事。”
  虞瑾恭敬的回道:“此事说来话长,左右也不过是些孤女千里寻父,最后却认错了父亲。倒没什么新鲜,不说也罢。”
  赵玳安点了点头,看向在虞瑾身旁跪着的倾芜,问道:“倾芜,你的亲生父亲当真不是虞老爷?”
  倾芜受的打击太大,此刻面如死灰,却还是认命的点了点头。她所认知的一切都不对,虞老爷不是她的父亲,那个叫何道铭的骗子才是她的父亲,她报错了仇,枉害了虞家。
  此刻,她抬头看向虞瑾的时候,心里的滋味陈杂交错,不知是恨,还是悔。
  赵玳安轻笑了声,意味的看了眼虞瑾,如此来,虞家女的预言说的便是虞瑾一人。他道:“此等小事,何必多此一举特意进宫来同朕说,瑾儿你越发的没主意了。”
  虞瑾抬头看了赵玳安一眼,坚定的道:“儿媳与倾芜前来特意说此事,只是想告知父皇,该儿媳承担的事,儿媳不愿意落在别人的身上,是福是祸,都是个人的命。”
  赵玳安点头道:“很好。”脸上的神色却愈加的凝重,虞瑾的表现,越来越像不凡的女子,这等的胸襟与担当,男子也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虞瑾特意带着倾芜过来向他澄清倾芜并非是虞家女的事情,还说出这番该是自己承担的事,不愿落在旁人的身上,由此可见,虞瑾是清楚清远茶楼里出现的那些刺客是直接或间接听从他的指令的。
  见赵玳安不再说话,虞瑾询问着道:“若父皇没别的事交代儿媳,儿媳这就先告退了。”
  赵玳安招了招手,示意她们离开。虞瑾和倾芜施礼告退,高得明进来引着她们离开紫宸殿。
  “有劳公公了。”出了紫宸殿,虞瑾笑着朝高得明道谢。
  高得明惶恐的道:“三皇子妃多礼了,您方才真是太大胆了,与皇上说的那些话,万一皇上一个不高兴,您可就是要掉脑袋了。”
  虞瑾道:“我向来不会说话,又摸不准父皇的心思,日后,还得靠公公在皇上面前帮着美言几句。”说着,将一锭金子悄悄的递给了高得明。
  高得明接下金子,高兴的道:“三皇子妃真是客气!”
  赵崇珩见虞瑾和倾芜出来,已经往这边过来。虞瑾与高得明也不再说话,匆匆的往赵崇珩而去。
  “你可有惹恼父皇?”赵崇珩担心紧张的问。
  虞瑾丝毫不在意的道:“许是惹恼了,许是没恼,反正我是活着从紫宸殿里出来了,日后皇上是要明杀我,还是暗杀我,都不是我所能左右的。”
  瞧虞瑾说得轻松,赵崇珩却一点都不轻松,虞瑾这般大胆,一次又一次的顶撞父皇,依着父皇的脾气早就该杀了虞瑾才是,可是,父皇却一次又一次放过了虞瑾,他才是真的摸不准父皇的心思。
  出了皇宫之后,虞瑾又向赵崇珩道:“事到如今,三皇子应该行事了吧?”
  赵崇珩还有所犹豫,道:“眼下并非是最佳时机。”
  虞瑾想了一会儿,道:“我有必要去见一见太傅。”
  赵崇珩拉住虞瑾,道:“太傅是朝中老臣,只听命于父皇的话,根本就拉拢不来。眼下太傅受父皇之命派人刺杀你,你此刻去太傅府,实在太危险。”
  虞瑾看了赵崇珩一眼,示意他放心,道:“我不会有事,太傅好歹是朝廷命官,就算他要杀我,也不会在明面下手。”说完,便就下了马车,吩咐车夫:“送三皇子和倾芜侧妃回府,稍等片刻便来太傅府接我。”
  车夫应下,马鞭一挥,马车疾奔,等看着马车离开之后,虞瑾才一人往太傅府而去。
  太傅听闻虞瑾来访,很是意外,正要命守卫将虞瑾拿下,转念一想,便将这念头打消了,让家仆去请虞瑾进来。
  “老夫见过三皇子妃,不知三皇子妃前来所谓何事?”虞瑾一进来,太傅便就行礼问道,神色里满是不悦。
  虞瑾也不在意太傅神色里的不喜,开门见山的道:“我既来此,也不同太傅转弯抹角,我便直说好了。我与太傅可是近日无仇,往日无冤吧?”
  太傅微愣,道:“老夫与三皇子妃自然是无冤无仇。”
  虞瑾点了点头:“好,我既与太傅无冤无仇,太傅何以派刺客刺杀我?”
  太傅哑言,没料到虞瑾竟当面来质问他此事。
  虞瑾又接着道:“太傅是因为街头虞家女的歌谣而要置我于死地,我只想问太傅,街头的一首歌谣,说虞家女兴社稷、母仪天下,太傅可觉得这歌谣里唱的是真是假?”
  太傅摇了摇头:“孩童瞎唱,怎做得数?”
  虞瑾冷笑了一声,反问:“连太傅都这样说了,为何太傅还要因此而派人刺杀于我?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了?”
  太傅不语,却是被虞瑾这话气得不轻。
  虞瑾继续道:“不管歌谣唱得真与假,我只是一个简单的的女子,不曾参与储位的争斗,虞家无罪无过,已经成为了争斗中心的牺牲品。太傅官至三公,皇上谏臣,您的一句话,便能影响一方百姓的生死,甚至天下百姓的生死,虞家与江山社稷相较不重要,我一个女子与江山社稷相较更不重要,所以,我们就活该牺牲吗?”
  太傅被虞瑾的这番话震慑住,许久未说话。
  最后,虞瑾恳求的说道:“请太傅给我一条活路,我只是个小女子,如何能撼动大齐稳固的江山。。”
  说完,还不等太傅反应过来,虞瑾便就离开了太傅府,正好,马夫已经赶来马车在太傅府外停着了。


第一百零九章 失窃
  虞瑾上了马车,马夫慢赶着马车,一边小声的同虞瑾道:“大小姐,五皇子府的意图查到了。五皇子想让桑榆怂恿倾芜侧妃除掉大小姐,另外,五皇子已经从侧在调查大小姐以及之前与虞家有来往的商人。”
  虞瑾点了点头,马夫又继续说道:“对了,程于飞似乎并没有离开盛京。”
  虞瑾皱了眉,问道:“怎么回事?”
  马夫回道:“昨晚刘府失窃,有人看到盗贼的身形与程于飞相似,还有,作案手法,也与程于飞相似。”
  虞瑾眯了眯眼睛,思索一会儿,问道:“都丢了什么东西?”
  马夫回道:“刘府是富商大户,丢了一箱的金银珠宝,还有刘府的镇宅之宝金狮像。”
  虞瑾对盛京中的各位富商之事且算得知晓不少,刘府的金狮像乃是至宝,价值连城,更重要的是,刘家得到这金狮像后,便就一帆风顺,生意风生水起,因而刘家对这金狮像格外的在意。
  马突然被惊住停下,虞瑾掀开帘子来,见八皇子赵宸璟和六皇子赵启玧身披粼光闪闪的盔甲坐在高马之上,带着一大队的士兵而来。
  行人回避,马夫赶紧着将马车赶到旁边去。八皇子和六皇子正好经过马车旁,虞瑾开口叫住他:“六皇子,八皇子,你们这是又要去哪里打仗?”
  二人停住马来,朝着虞瑾略微拱手,喊了声三嫂,八皇子道:“盛京与徐州边境有流匪蹿走,欺压百姓,父皇命我与六哥带兵去将那伙流匪剿灭。”
  虞瑾道:“那我祝二位皇子早日凯旋归来!”
  二人抱拳齐声道:“多谢三嫂!”便就驭马领兵离开。
  回到府中,赵崇珩见虞瑾平安回来,才放下心来,仍是责备的道:“你今日所为,着实是太过胆大,太冒险!”
  虞瑾疲惫的道:“生存险中求,但愿太傅能被我说服,不再参与虞家女的事。”
  赵崇珩摇了摇头,不甚乐观:“太傅只忠于父皇,忠于大齐江山,思想顽固不化,大哥被立为太子符合祖宗礼法,太子是国本,太傅定会全力护太子,除非大哥做出的事完全让太傅失望,丧失了为君的本分,否则,太傅定会排除一切不利国本之事。”
  虞瑾细思索着赵崇珩的话,太傅是皇上近臣,皇上对他多有信赖,东宫废立之事,太傅的意思很重要。赵敏琅要做出何等之事,才能让太傅提议废太子?
  谋逆?逼宫?
  赵崇珩似是瞧出虞瑾在思索之事,心疼的道:“眼下这些事还不需我们考虑,我们如今只要保住三皇子府能躲过这场风波,你我安然度过。”
  看赵崇珩心中早有考量,虞瑾也没再过多深思,望了眼深幽的院落,突然开口问道:“倾芜怎么样?”
  赵崇珩平淡的道:“她情绪仍有些不好,我已经在盛京里替她父亲何道铭安排了一处宅子,如此也显得本皇子对倾芜的宠爱。”
  虞瑾道:“倾芜误认为虞家女的事在盛京传得甚广,赵崇珩你又这般高调的替何道铭安置宅子,这是故意在盛京里摆着这样的笑话,让人注意,又忽略三皇子府。”
  赵崇珩点了点头,很是赞赏虞瑾敏锐的分析能力。想了一会儿,又道:“京中刘府失窃,被怀疑是程于飞所为,此事我已派人向父皇举荐由你来暗查,父皇很是满意你之前在德州的表现,相信父皇会答应此事。”
  虞瑾朝赵崇珩翻了个白眼,心里有些不大高兴,喃嘴道:“赵崇珩你是看不得我歇着,可想着将我累死?”
  说罢,便自顾的回自个儿院子里歇下了。
  傍晚时,宫里来了旨意,让虞瑾暗中协助梅太守查探刘府失窃之事,捉拿程于飞。
  虞瑾只觉身子疲惫的很,接了旨意便就回屋子里睡去了,打算养足了精神再去,反正她只是个幌子,真正查案子的人是赵崇珩。
  只是,才不过一宿的功夫,盛京孔府又失窃,据孔府下人形容,那盗贼的身形也是与程于飞相似。孔府里失窃的也是值钱的金银珠宝,价值上百万两银子。
  看来这盗贼的目的是为钱财,完全不像是程于飞的风格,程于飞只偷稀罕物,像是刘府的金狮像,他有可能会去偷,可是这些金银珠宝,他定然是连看都不会看一样。
  绯衣对刘府和孔府失窃之事也认为并非是程于飞所为,她道:“小姐,程于飞轻功了得,他若是去偷东西,很难有人发现他,怎么会在刘府和孔府都有人发现了他的身形。”
  赵崇珩也点头道:“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假扮成程于飞的样子,又故意让小厮看见,是想嫁祸给程于飞。”
  虞瑾撑头思索着,程于飞的名气在江南一带,什么人会故意以程于飞的身份偷盗来陷害程于飞?而且,照理说此时程于飞已经离开盛京,就算官府追查起来,也只是会暂时封锁盛京城,如何能抓得到程于飞?
  除非……程于飞还在盛京!
  虞瑾一想到此处,猛然一惊,心里暗道不好,若程于飞此时还在盛京的话,那事情真的不妙了!
  此刻,虞瑾总觉得要发生不好的事情,极其糟糕!
  赵崇珩看出虞瑾的脸色不好,关心的道:“我会派人去追查此事,刘孔两府已经有人去问话,另外盛京中其他富商府上,我都已派人去暗中保护。你好生休息着,不必为此事劳神。”
  虞瑾按了按额头,只觉头有些晕,听赵崇珩这般说了,便乐得轻松点头应下,回屋子里歇下了。不知为何,近日来,她的身子总有些疲倦。
  想来,许是之前多番被刺杀,担惊受怕的,被吓住了。
  一觉睡不安稳,这才没多一会儿,府里的小厮便就说桑榆夫人过来看她和倾芜。的确,桑榆要遵从五皇子的意思怂恿倾芜杀掉虞瑾取而代之,眼下倾芜遇到这等尴尬的身世变故,心情低沉,桑榆自然是要多来看看倾芜,对倾芜言语相激,或是哄骗倾芜。
  荣娘这才扶着虞瑾起身坐下,桑榆就进屋子里来,脸上似是还挂着泪,强颜笑着道:“妾身见过三皇子妃,方才听倾芜侧妃说三皇子妃近来身子不爽快,妾身便过来看看三皇子妃。”
  虞瑾得宜的笑着,吩咐瑟瑟上了茶,示意桑榆坐下说话,假意关心的问道:“倾芜可好些了?”
  桑榆叹了声:“倾芜侧妃心情还很是低落,不过,她说能找到亲生父亲也算是一桩幸事了,虽眼下倾芜侧妃还难以与何老相认,但是父女团聚的日子怕也快了。倾芜侧妃还说,过几日有空了,还想让妾身陪着她去她娘亲的墓前烧纸告诉她娘亲一切的真相。”
  虞瑾倒并未细听,也只假意的道了句:“难为她想通了,这一切的功劳还是桑榆你的,你与倾芜合得来,若有空,你便来三皇子府里多陪她说说话罢,好歹,她也曾是我多年的丫鬟。”
  桑榆点了头,突然的伤感了起来,道:“妾身还真是羡慕倾芜侧妃,她找回了父亲,可妾身的父亲,再也回不来了……”话还未说完,便哽咽的细哭了起来。
  虞瑾看了桑榆一眼,不知她是当真伤心,还是在惺惺作态,只好道:“桑老爹对三皇子的救命之恩,我们三皇子府会铭记一世,三皇子也答应了桑老爹,会护桑榆你一世安虞。”
  桑榆擦了眼泪,道:“三皇子和三皇子妃都是好人,妾身相信,日后妾身真遇到了难处,三皇子和三皇子妃定然不会对妾身见死不救。”
  说完,又看向清净的院子,道:“三皇子府的后院真清明,一点儿都不像五皇子府的后院那般人心如虎狼,妾身的心一直都提着,惶恐错了一步。”
  虞瑾笑了笑,明白桑榆话中的意思,好言安慰道:“五皇子文韬武略,玉树临风,自然爱慕五皇子的女子要多些。哪里像我们的三皇子,只是个长得好看些的傻子罢了。”
  桑榆倔强的看着虞瑾,道:“三皇子妃怎能这般说三皇子呢,三皇子只是不如别人聪明罢了,三皇子是个好人。”
  虞瑾无意再与桑榆争辩这些,只好说要出去走动走动,桑榆只得告退离去。
  赵崇珩一夜未归,第二日早上回来时,胸口被刺了一剑,青玉色的袍子沾满了鲜红的血,他一手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幸而离忧先生就在府中,立即为他止血包扎。
  好半响,赵崇珩才回了半点的血色来,说凌府昨夜失窃,他与官兵追赶,接着,他遭遇刺客埋伏,中了一剑,险些丧命。
  赵崇珩看着桑榆,道:“我与那盗贼交过手,他不止身形武功与程于飞相似,我无意扯掉了他的面巾,他就是程于飞!”
  虞瑾显然被赵崇珩这话惊住,顿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许久后,她才回过神来,冷静的道:“程于飞虽是盗贼,不过此人绝非是宵小之辈,他既说了离开盛京,定不会又暗中留在盛京对富商下手。”
  赵崇珩无奈的道:“可此人真的是程于飞,这世间恐没有人能同时有他的轻功和武功,以及相貌身形。”


第一百一十章 整顿
  看向赵崇珩苍白的脸色,虞瑾稍显担心,问道:“怎会半途出现刺杀三皇子的刺客来?”
  赵崇珩轻淡一笑,道:“以程于飞的轻功,我怎能追得上他,他巧妙的放慢速度,让我跟上,又能让侍卫与我隔开距离,在我身边无人保护之时,刺客便就出现了。”
  虞瑾疑虑陡升,心中惶惶,道:“是程于飞故意将你引去刺客埋伏之地?”
  赵崇珩点头:“确然如此。”
  倾芜惶惶不安的来看赵崇珩,愧疚的看了眼屋子里的虞瑾,便就低下头去,细软担忧的声音道:“三皇子无事,又有姐姐在照顾,妾身也放心了。”
  说罢,便就出了屋子。
  虞瑾想让赵崇珩先好好休息着,至于盛京中诸多富商府上失窃一事,既然已经领了下来,自然是要去查清楚,若那盗贼真是程于飞,虞瑾确是当真不知该如何来办!
  可是,虞瑾最不希望真是程于飞。
  “你先养着伤,程于飞的事情等些日子再去查。等会儿,怕是宫里要来人。”虞瑾道,吩咐里屋子里的丫鬟小厮好生照顾,就要出去。
  赵崇珩叫住她,道:“我也相信程于飞不会无故盗取盛京数府,更不会故意引我入埋伏。最怕是他离开盛京之时遭了暗算,为人操纵。”
  虞瑾有些恐惧,赵崇珩能说出这话来,想是十之八九是这样的结果了,程于飞向来独来独往,没几个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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