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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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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果然惠妃最知朕心,棠儿也不小了,不羁这些年,是该有个人管一管,若不是女帝师,还不知哪个女儿家有这本事,文璃,你说是不是?”父皇执杯离座,径直走向文璃的桌前,“朕这个儿子可不那么好管,你可要上心。”
  “父皇。。。。。。”宇文棠想要分辨什么,却被文璃的声音打断,“谢皇上成全,文璃自当尽心。”
  三个响头,声声入心,我静静的听着,声声心碎,却多么希望,他会拒绝。
  “谢父皇。”宇文棠的声音,停了许久,他终于还是欣然接受。三个字,听不出喜乐。
  他说,谢——父——皇。是欢喜雀跃的吗?还是迫不及待?
  “恭喜八弟,恭喜文姑娘。”
  举杯相贺,我是第一个,水酒入喉,我吞咽的太快,呛在喉头,再也咽不下去,卡在哪里,憋出了满眼的泪水,“喝的太快,众位见笑了。”
  宇文傛要来扶我,被我轻轻推开,“父皇,钟灵不甚酒力,出去缓一缓吧。”
  “把醒酒汤送到偏殿去,你缓一缓再过来。”父皇笑着,“一直这么个劲头,还是没长大。”
  没长大么?
  怎么宇文棠那三个字出口,我觉得自己老了许多呢?
  叩谢皇恩,我转身出殿。未走几步,便笑起来,伴着哭腔,划破夜空。
  “太子妃,你这是怎么了?”姑姑紧紧扶着,“再怎么样,也该克制的。”
  克制?原谅我,我尚且学不会,“姑姑,你说,是我嫁进皇宫是错,还是爱上他,是错?”
  “钟灵,你没有错,天意弄人,您和任何人,终究是没有结果的。”姑姑扶我在石阶前停下,“吹吹风,清醒点我们就回去。”
  清醒些吧,我合上眼脸,任北风肆虐,宇文棠,我们终究也是错过了吧。
  我只希望,你是真心爱着文璃。
  我只但愿,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136 佳偶天成

  这*还有许多的故事,点点滴滴,有婉转的歌喉,有曼妙的舞姿,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可惜,都没有落入我的眼。
  宇文棠欢喜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文璃在他身侧,也终于有了小女儿家的羞涩,我远远的看着,一杯一杯的酒水,从未断绝,觥筹交错间,宇文傛握住我执杯的手,“不要再喝了。”
  “心里又不快事,借酒浇愁也是有的,是吧?姐姐?”余碧晨总是一针见血,我看着她,笑了,“妹妹总是这么见解独到,难为你,挺着肚子还这么操心。”
  余碧晨就要反驳什么,宇文傛生生打断,“你晓得什么?如今也越发多嘴起来。”
  “臣妾就是看姐姐不开心,想问问她有什么伤心事而已,殿下何必生气。”余碧晨噘嘴赔不是,宇文傛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我的脸上,“钟灵,你是怎么了?”
  “有什么呢?什么都没有!”我举杯相贺,“太子殿下儿女双全妻妾满怀,臣妾欢喜!”
  满杯入喉,许是我瞎了,若不然怎么会看到隔着人海宇文棠望过来的关切眼神呢?
  “钟灵,你醉了。”
  “醉?殿下错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是我的心醉了。”我大笑着扑进宇文傛的怀里,“傛哥哥,你喝啊,你陪我醉好不好?”
  “带她到偏殿醒醒酒,别叫人看出端倪来。”宇文傛吩咐姑姑,“你亲自看着。”
  “不消,不消,我自己出去走走就好,我们去看花,看莲花!”我笑着起身,天旋地转,头顶的紫竹灯笼也飞速闪烁着,忽明忽暗,忽远忽近,难道是地震了吗?我用劲甩甩脑袋,却没有丝毫变化,“姑姑,你怎么长了四只眼睛?”
  “主子,是你看花眼了,奴婢这就陪你去看花,看莲花!好不好?”柔亦扶我离席,走到殿门口,她轻轻拥住我,“主子,你这样,奴婢们看着心疼。”
  心疼?我是心疼,可是他呢?他会疼吗?
  我甚至天真的以为,他也许,是喜欢我的。
  他的并没有那么爱的人,会是我!
  脚下一个踉跄,我就要扑到在石阶上,柔亦的惊呼声里,却有一双手将我扶住,宇文棠吗?精细欢呼里回头,却落入阿泰的怀抱,“钟灵,你不要难过,我在,你要知道,我一直都在。”
  “怎么是你?”我不由分说把他推开,“你放开我,你走开点。”
  “钟灵,你可知道,你这样我会心疼。”他握着我的肩,“若有什么气,你对我发就好。”
  柔亦挡在我身前,“九爷自重,太子妃,是您的皇嫂。”
  “嫂嫂?”他苦笑着还想说什么,却被赶来寻他的栀浅看着,“泰哥哥,你怎么在这里?”目光所及,是站立不稳的我,“嫂嫂,你是喝多了吗?”
  “无妨,主子是喝多了酒出来醒醒,恰好王爷经过,关心几句。”柔亦言罢扶我离开,“奴婢告退。”
  栀浅没那么多疑心,嘱咐柔亦好好照看我,立马欢喜的抱这阿泰的胳臂回去,“哥哥,方才的那个舞步,你见了吗?好好看的。”
  他们的背影我尚且看的清,我同宇文傛,阿泰同栀浅,宇文棠同文璃,我们三队,看似佳偶天成,内里,谁说的清楚。
  我在偏殿沉沉睡去,梦里,没有这许多的纠葛。
  

☆、137 噩梦醒来

  北风卷积着乌云,大片大片的飞雪随呼啸的山风在我身畔飞旋,拍打在我的脸颊,手臂,刺骨的疼痛,身上是稀薄的单衣,飞纱被这锋利的飞雪道道刺破,我几乎是*着,在这荒芜的山路上蹒跚前行。
  跌跌撞撞,用尽全力呼喊,可是这条路,总是走不到尽头。
  前路惶恐,退路可怖,我在原地挣扎着,却再也迈不动步子。
  “钟灵,钟灵——”遥远的,飘渺的呼喊,勾人心神,在这无边的昏暗里给我唯一的希冀。
  “是谁?是谁?是谁在这里?”我奔跑起来,飞快的向那声音跑去,不曾迟疑。
  “钟灵——钟灵——”那声音愈来愈仓促,愈来愈急不可耐,我拼尽全力,终于,来在山巅。
  一个男子的背影,很熟悉,我总觉得似曾相识,好想有一天,在山花烂漫的时候,我也这样用力的追寻过他的脚步,他终于回过头来,那眉眼未及我在飞旋的雪花里的看的真切,就*下去,在我眼前,万劫不复——
  我却不知为何也坠下去,飞快的——
  如折翼的蝴蝶——
  “啊——”我惊叫着醒来,金红的*帐,雕着芙蓉的红木屏风,握着我双手的柔亦,熟悉的一切,没有飞雪,没有他!
  “钟灵,你醒了。”姑姑揉着眼睛爬起来,“昨夜那么热闹,都吵不醒你,真是酩酊大醉,大年初一,美人们都等着问安呢。”
  “主子是做噩梦了吗?”柔亦的神情紧张,“*手都是冰凉的,一直紧紧攥着,让奴婢好担心。”
  “我梦见,我掉下了悬崖。”我揉揉昏沉的脑袋,“而且,上次梦里那个白衣男子,他也坠了下去,这样的梦,是不是很奇怪?”
  “梦和现实总是反的,梦见自己坠下悬崖,那必定就是平安无事了,年节下这样的梦,可是好兆头。”姑姑避开男子的事不提,扶我起来,“喝点热汤,缓一缓再起身吧。”
  我捧着热汤的时候,心里才总算安定下来,眼角余光,看到了玉枕旁的红色荷包,“姑姑,那是我的福袋?”
  “你睡得死,就给你留下了。”
  我拍着脑门懊恼不迭,就算是睡,也该把这事忙完啊!竟然把这样的大事都忘记了呢。
  楚国的女儿,年节下,一定要悬系福袋祈福的,从我入宫的时候起,年下守岁后我总是系上福袋再歇的,今年怎么就遗漏了呢?
  “快起快起,趁着还未过午时,快去把福袋系上。”我掀被子跳下*榻,踢踏着鞋就要梳妆,姑姑忙着拦住,“美人们还等着请安呢。”
  “散了吧,散了吧,我安的很,不用她们惦记。”指着小路子出去痛传,“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要来打搅我。”
  轿辇备下,整整衣冠,我带上福袋就出门去,“结网林,结网林,一刻也不要耽搁。”
  手中的福袋年年绣的都一样,在寺里开过光在佛堂里供上四十九天,再送进宫里来,寓意龙凤呈祥,我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许是天意,耽搁了福袋,揭开又一处我不得解的谜题。
  

☆、138 蜡丸的秘密

  我总是害怕耽搁时候,一个劲的拍着暖轿叫他们走的快着些,手里的福袋都要被我捏的变了形状,我只是担心福袋不似那般红艳好看,所以才细细的捋平它的纹理,再系好丝带,可是我摸来摸去,那福袋里,总是有个疙瘩,怎么也捋不平的。
  “姑姑,福袋里面一般是装着什么的?”
  “佛家用物,是填充了荷花香花和丝绵的,没有旁的东西。”姑姑在轿外轻声回到,“这是给宫里年下祈福用的,无人敢不上心。”
  “那是谁做的呢?”
  “一般都是寺里的姑子吧,需要她们做出来,才有真意。”
  我等不及解开这个疙瘩的谜团,香花?丝绵?那怎么会有这样坚硬的疙瘩?随身的荷包里掏出针线,接口处慢慢挑开,果然,不会是什么灵丹妙药之类的吧?
  再不济,是一颗绝情丹也好。
  好歹,让我忘了他!
  粉色的小圆球在那一堆丝绵里探出头来,怎么会是蜡丸?难道有什么窃国大计,要凭此传递消息?或者说,有什么穿肠肚烂的剧毒?挨着就死,擦着就伤?
  “停轿!停轿!”我打算喊姑姑柔亦立刻商议,可是这东西落在我的手里,一定四处都是监视埋伏,说不定哪里就会飞出飞镖暗器,直取我的小命。
  “主子,怎么了?”柔亦打了轿帘,却被我飞快的掀下去,“回宫回宫,快点回宫。”
  这时候,哪里,也没我的乌龟壳子安全。
  以蜡丸为圆心,以我为半径,中间这条直线这分别是小路子,柔亦,姑姑,我们都为敢于,不!是甘于第一个吃螃蟹的小路子加油打气,“小路子,这惊天大案就掌握在你的手里。去吧,我们是你的坚强后盾。”
  “主子,我怕!小路子还年轻,还不想死。”小路子伸出去的手各种打颤,几次跃跃欲试,但是还是退回来,看的我这心情都跌宕起伏的。
  “没事,万一你出事了,可是护住有功,一定也给你个爵位坐坐,也世世代代坐下去。”柔亦给他打气,“上吧,没事的。”
  “姐姐,小路子人都死了还惦记着坐什么爵位啊?再说,我都这样了,哪来的后代?”小路子都要吓哭了,猛的把柔亦推出去,“姐姐,你见多识广,你来看。”
  “姑姑,你知道的多,你来!”柔亦反应迅速,立刻藏在姑姑身后,“姑姑,有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姑姑面露难色,不过还是自持身份,不跟他们见识,只是伸出的手就跟蜗牛爬一样,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够得着,我伸长了脖子等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嫂嫂,你们在看什么啊这么入神?”栀浅冲进来,不等我们回话就看到那个小东西,“什么玩意?可以吃吗?”
  他们仨傻在当场,我还来不及阻拦,她就张嘴咬了下去,“呸——真难吃!”
  蜡一定是不好消化的吧!
  不过谢天谢地,真面目总算是露出来了,一个字条而已,造出这么大的事!
  只有两个字,“锦瑟!”
  

☆、139 锦瑟(上)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惷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将这诗文一字不差的抄写下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姑姑反复诵读,“是这姑子,在惦记她从前的*吗?”
  “可是这情义,也不该写到送入深宫的福袋里面,除非,她的这个*,就在深宫!而且,一定是有资格可以系上福袋的人!”我这一刻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当代包拯,只差黑脸和月牙了,得意的丢掉字条,“去查,看看别的福袋里是不是也有!”
  小路子得令出门,姑姑嘱咐,“你偷偷的去,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太子妃的耳坠丢了,命你去寻的。”
  “姑姑放心,奴才机灵着呢。”小路子叫了几个小太监同行,几个人不动神色走了以后,栀浅才道出另外的疑问,“就算找到另外的字条,我们又怎么确定是哪一位姑子做的呢?”
  她说着捡起被我丢在地上的字条,“也许这纸质另有玄机呢?”
  仔细端详,我是瞧不出一点不同,看姑姑的深情,估计也瞧不出什么来,“宫里哪些人能分辨纸质,叫他过来吧。”
  “尚宫局主管宫里吃穿用度,必然有能人,可是这样问过,恐怕这消息也就瞒不住了。”姑姑思量左右,“还是不问的好。”
  “不是有博古通今的女帝师吗?叫她来看,我也正好看见她本事。”栀浅不知我们中间的内情,立刻便叫羽格去请,“就说年下一起喝酒取乐的,”
  我因为昨夜的婚约,本来是不想见的,可是若是不见更显得我做贼心虚,也只好由着她,只盼文璃出宫回家,免了这一次的相会。
  爱情叫人盲目且自私,我有那么一刻会想,她别日日出现在宇文棠的眼前,那么那个魔王是不是就会多一些时间想到我?
  几百年以后有一个叫墨菲的外国哥们说,如果一件事情有极小的可能会变坏,那么往往它一定会变坏,这句话无一不应验在今天的事情上,我期盼她出宫,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是和宇文棠一起来的。
  四目相对,他极其淡然,我无法淡定。
  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内心也同我一样波涛汹涌,这个时候,他也不肯放过任何可以见到我的机会。
  “听说太子妃设宴,那我怎么敢不来呢?”文璃笑着挽住宇文棠的胳臂,盈盈双目无限情,“八爷,你说呢?”
  “相似许久,从来没有受过你的款待,我自然要补回来。”宇文棠自己坐了,“有什么好酒好菜的,别藏着掖着。”
  栀浅笑的合不拢嘴,眼漂着文璃道,“八哥一向自许*,怎么也有今天?不羞!”
  “你不也混在我们当中这许多年,谁瞧出来你看上我们老九!不羞!”宇文棠呵呵笑着,一如以往,目光甚至从未在我身上停留。
  

☆、140 锦瑟(中)

  紫冠扣发,几缕青丝在鬓边轻扬,神情一如往常的不羁,笑言下,看不出心事,文璃凌云髻不饰朱钗,一身青色云纹绉纱袍,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一双璧人,也许,从来,我都是配不上他的。
  统管京城兵马,桀骜不驯,却敢作敢为的宇文棠,也只有万里挑一的女帝师可以相配。
  我笑着抬头,把要流出来的眼泪统统倒回心里去,“柔亦,去备下酒菜,去太子爷那边,取上好的竹叶青来。”
  “嫂嫂还记得八哥最爱这口,真是嫂嫂最贴心。”栀浅笑着拥住我的肩,像是对文璃挑衅,“青梅竹马,俩小无猜。”
  她的挑衅毫无根据,她只是想告诉文璃,要跟她八哥在一起,没那么简单,可是却拿我做了幌子,青梅竹马吗?那我为什么会是别人的王妃?俩小无猜吗?我们的友情圈子,哪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笑着摆手,“只是老朋友而已。”
  对,只是老朋友而已。
  “从前没人管束,他的喜好也要劳你们记得,可是以后,臣女一定记在心头,那时候,也要唤你一声嫂嫂呢。”文璃笑着看我,她说,“臣女”,她说,“唤你一声嫂嫂,”我何德何能?
  宇文棠摆头看着窗外,留给我们耐人寻味的后脑勺,好像这些小争斗,与他无关。
  “听说文璃姑娘享誉盛名,博古通今,今天我有一张字条,出自佛门,只求文璃姑娘能从中看出一二。”栀浅从我手中把揉的不像样子的字条递过去,“请。”
  文璃接了字条,反复摩挲,迎着光观测其中纹路,又在鼻翼下轻嗅道,“有蜡油的气味,是裹在蜡丸里的吗?”
  “是。”
  “这字条看似没有出处,可是细查,纹路里,隐隐有桃花的纹路,这纸也不是没有出处,众人皆知,唐诗是一个极为辉煌夺目的时代,承载这宗诗文的载体纸张便是诗笺,名目繁多,五光十色。唐代制纸工艺首推巴州,而蜀中笺纸又以“浣花笺”首屈一指。浣花笺又一名“薛涛笺”,又名“松花笺”。相传唐元和中年,元稹使蜀,营妓薛涛造十色彩笺相赠,稹于松花笺上题诗寄陶。“浣花笺纸桃花色,好好题诗咏玉钩”句,可见薛涛笺为当时诗人所乐道。薛涛字洪度,随父流落蜀中,遂入乐籍,工诗。韦皋镇蜀,招令侍酒赋诗,称为女校书。暮年屏居浣花溪。薛涛笺是“以芙蓉等为料煮糜,入芙蓉花末汁,或当时薛涛所指,遂留名至今。其美在色,不在质料也”。这时的笺纸,已有名家自制之开始。而我们手中的这张,虽有蜡油的气味,却暗含隐隐的桃花芬芳,可见是以桃花代芙蓉,这女子可以做出这样的花筏,可见其的才第,也绝不次于当年的薛涛。
  桃花?桃花林?
  静川!
  我和姑姑面面相觑,神情已是了然。
  

☆、141 回家?我要出家

  遗世独立的,出尘出现的那个女子,她的心思,她的秘密,因为这一句“锦瑟”,好似迷雾重重中,我终于迈出第一步,我的好奇心,亦或是我对这个女子的钟爱,叫我不能不放手,宇文棠在两坛竹叶青之后烂醉如泥,文璃扶着他亦步亦趋,相互扶持着离去。
  栀浅因为“薛涛筏”的典故,对文璃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句句八嫂叫的亲热,她的小心思我怎么不懂,阿泰一直是博思好学的,她不思进取好多年,也终于想在思想层面追上自己的相公了。
  她缠着文璃寸步不离,跟着人家离开的时候却在我耳朵边嘀咕,“这个女人不简单,我一定要打入敌军内部,杀她个戳手不及,咱们八哥,哪是随便一个女人就勾搭的?”
  好一个,竟然学会曲线救国?我才不管她是真投诚还是卧底敌军,与我而言,有何区别呢?
  他要结婚了,娶的人,不是我!
  我有什么好难过的呢?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是我!
  我爱的人轻轻松松就爱上了别人,欢欢喜喜就要迎娶别人,可是我,就连难过和悲伤都没有资格,多么可笑?
  我一直在殿门目送他们离去,直到他们的身影再也望不到,我的身子哄然倒塌,柔亦说,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身子真的可以软到那个样子,突然就没了骨架,就像一摊血肉,模模糊糊的,蒙住了我的心智。
  “姑姑,我要回家!”
  “主子,这里是东宫,就是您的家。”柔亦扶着我进殿,“主子,您好歹清醒些。”
  “这里就是我的家吗?”这触目的富丽堂皇,这触手的冰冷刺骨,真的是我的家吗?
  从前,有他们会护着我,可是如今呢?
  将脸埋在自己的怀里,“姑姑,我要回巴州老家!”
  “太子妃说什么傻话,除非休妻,否则再也回不去的,若是在皇宫里,便是休妻,也是冷宫安置,永远也出不去的。”姑姑拥住我,“钟灵,不值得的,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回不了家?那我要出家!”我赌气这么说,可是立刻灵光乍现,出家?对,我要出家!在崇华寺我就可以研究跑路,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天下男人那么多,还不是随我选?
  “主子三思,奴才们最该万死!”一句“出家”,芙湘殿一屋子大大小小花花绿绿跪了满地的人,响头磕的七零八落,有真有假,我才懒得搭理这些,“姑姑,通知父皇,我要去崇华寺为母后祈福。”
  换个没有与他相关的地方,也许我会很快淡忘呢?
  而且那里,是静川在的地方,就算要走,我也一定要清楚她的良人是谁,宇文棠的紫玉冠带我看的很清楚,同画中一模一样,而且姑姑也说过,凡皇子用物,其他人等皆不得僭越,所以这*,一定在十三位皇子之中,而且那些未成年的小屁孩去掉,只有这九位有嫌疑,我摩挲了半个月的崇华寺地形,可别浪费,这一次出宫,金银细软,一样也别丢下。
  

☆、142 同行不能同心

  大年初二就离宫祈福,估计这样孝顺的太子妃也是感天动地了,宇文傛没有来送,他的娘亲已然在病榻上动弹不得,余碧晨的胎也已经要到七月里,宇文傛照料不开,破例请了余碧晨的母亲,凤王妃进宫照看,若是这个女人不进宫,我不会受难,静川不会枉死,她也许真的可以熬到我私逃出宫后顺理成章的登上后位,可惜她太迫不及待,却死在自己手上。
  不过如果没有这些刀光剑影,我和宇文棠,也许会忍耐这份心意,各自老去,她是我们的红娘,只是红线牵的要命了点,这些都是后话,现在漫山积雪下,我的马车在山道上打着滑,寸步难行。
  “主子,这冬天的雪陆陆续续下了好几场,如今只能等着奴才们把山路清理开些,我们再走了。”姑姑下车探看后回来报我,“虽然有细细的小道供上下山通行,可是我们的马车大了些,到山顶怕是要到晚上了。”
  “好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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