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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娟明月如霜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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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姓戴,在内务府负责出宫采买东西,珍嫔宫中的白宫女与戴公公走着很近。”
“这太监与白芷走得很近?”
皇上瞧了珍嫔身边的白芷,又瞥了一眼玉录玳,她们两人都跟这戴公公走得很近?
这戴公公,倒是有本事。
“皇上,这戴公公是珍嫔的亲信,戴公公因公外出,竟在宫外做起了买卖,开了铺子。”
“什么铺子?”
“回禀皇上,是一间照相馆,就在东华门外。”
一间照相馆。
皇上抿了口茶水,道:“皇后认为是珍嫔暗中指使戴公公在外面私自开了照相馆?”
“皇上,不是臣妾认为,这就是实情。”
皇上一笑,“什么实情?既然是珍嫔暗中指使的人,皇后是如何探知的?”
“回禀皇上,这奴婢便可以证明,臣妾的话,断无半句虚言。”
皇上将玉录玳瞧了一眼,淡淡的问了句:“那她又是如何探得的?”做那太监的菜户?皇上嘴角一弯,冷笑。
玉录玳将照片放在了桌上,跪下,回禀道:“回禀太后,回禀皇上,这照相馆奴婢也出了一分钱,这是这一个月照相馆的账册。”
皇上瞧了玉录玳,笑着问道:“皇后,她一个奴婢,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又是如何,搭上了那位公公,与那公公合伙开了照相馆?她有如何的本事,竟还将照相馆的账册都弄到手了。”
“皇上,玉录玳是本宫的奴婢,与戴公公同开照相馆的钱是本宫给的。这件事情的起初,是皇后身边的奴婢发现了珍嫔宫中的侍女与戴公公好几次都有钱财之类的往来,觉得不对劲,便禀告了皇后,皇后便与本宫商议,之后,本宫便派了亲信的侍女负责打探这件事情。”
皇上听了这话,哦了一声,“原来是皇贵妃给手下的奴婢的,也是皇贵妃让手下的奴婢耍了手段,让那个公公中了美人计,让这奴婢出了钱,这般得到了照相馆的账册?”
姬兰皇贵妃听了皇上的话有些懵了,疑惑道:“皇上何出此言?本宫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亲信的侍女做这样的事情!”
皇上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难道皇贵妃身边的侍女没有成为那太监的菜户?不这样,怎么会取得那太监的信任?”
“菜户?”姬兰皇贵妃凝了眉,道:“皇上,本宫断断不会用这般手段让侍女探得消息,戴公公开照相馆的事情之所以这般容易探得,是由于戴公公缺少钱财。”
珍嫔听了这话,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声:“白芷给了他许多金银首饰,他开照相馆怎么缺少钱财?”
皇后听了这话,道:“珍嫔不打自招了。”她一笑,接着道:“皇上,珍嫔亲口承认,的确是她指使的戴公公开了照相馆。”
“你们……骗……”珍嫔吃惊,她们骗她。
“珍嫔,不是本宫与皇后骗你,而是你没有选对人。”姬兰皇贵妃摆了摆手,道:“你跟珍嫔细细说来。”玉录玳称了一声。
“是。”
“珍嫔小主您的确让身边的侍女给了他不少金银首饰,他也确实是将首饰典当了,但是这些钱财大部分都让他私吞了,洋玩意很是烧钱,这开照相馆着实是个赔钱的买卖,这般,入不敷出,他也不敢同小主儿您开口,便想法子,从内务府的小公公身上捞些钱财,小公公虽然明面上不说,但是私底下却是句句怨言,顺藤摸瓜,打探到这些,也绝非是难事。”
“皇上看过账目,便可晓得这一个月照相馆的收入支出情况。”
玉录玳将账册呈上。
皇上接过了她手中的账册,随便翻看了一眼,便将账册甩在了桌上。
“将戴公公带进来。”
玉录玳将事情经过简单讲述,皇后便吩咐在外面等候的两个公公将戴公公带入了景仁宫。
戴公公跪在殿中,行了礼,“奴才拜见太后、皇贵妃、皇上、皇后。”戴公公低着头,“拜见小主儿。”
珍嫔看着低头跪着的戴公公,珍嫔的侍女白芷已然开了口,道了句:“戴公公,你竟将小主儿给你的首饰都私吞了!”
戴公公叩首,“小主儿,奴才知错了,奴才万万不该为钱财冲昏了头脑,拿着小主儿首饰换得的钱财用来吃喝玩乐的。”
“吃喝玩乐?戴公公,你可对这起小主儿对你的信任!”
珍嫔唤了一声:“白芷,别说了。”
“是。”白芷住了嘴。
“珍嫔,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慈禧太后瞧着珍嫔,冷声问话。
珍嫔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妾也只是觉得好玩,便让戴公公将照相机拿出了宫外,只是拍了几张照片而已的。”
皇上没有言语。
“珍嫔妹妹这句话说的倒好,只是拍几张照片吗?珍嫔妹妹是不是还想着拿着皇上的照片去挂在馆子中,去招揽生意呢?”
珍嫔看着皇上,道:“皇上,臣妾没有。”
“珍嫔妹妹不是觉得好玩吗?”皇后笑。
“皇上,臣妾……”
“已经够了,你不必说了。”
“永禄、好古。”
在殿外的永禄和好古两个小公公听得吩咐入了宫中,“将这奴才拖出去打。”
“皇上,多少板子?”好古问了句。
“狠狠的打。”
“是。”永禄、好古两人都没有再问,起身,走到了戴公公的左右,将戴公公带出了景仁宫。
“这件事情,皇上如何处置珍嫔?”慈禧太后问了皇上,皇上只是道:“太后认为该如何处置珍嫔?”
“罚珍嫔去佛堂面壁思过三月。”皇上没有再言语,便是认同了太后的懿旨,慈禧太后又道:“珍嫔去佛堂面壁三月,好好去除身上的污浊之气,皇上龙体欠安,更不宜沾染这污浊之气,这三个月,还是不少来景仁宫为好。”
“太后所说极是,朕记下了。”
“恭送太后。”
“恭送皇贵妃。”
承乾宫
玉录玳扶着姬兰皇贵妃回到了承乾宫,玉录玳跪在殿中,姬兰皇贵妃看了她,道:“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禀皇贵妃,玉录玳几年前在绛雪轩为皇上暖过几次床。”
“暖过几次床,皇上倒是对你很是上心的,戴公公被活活打死,这其中,有几分也是为了你吧!”
“娘娘,奴婢……”
“你不必说了,皇上瞧上了你,你也不能不服侍皇上,只是,能够服侍皇上,是多么好的机会啊!”姬兰皇贵妃一笑,“说不准,你服侍的皇上舒服了,皇上还能够封赏你一个什么位分。”
“奴婢不想什么位分,只是想着好好服侍娘娘。”
“服侍本宫?”姬兰皇贵妃瞧着她,悠悠道:“话说的好听,这个宫中,哪一个宫女不想得到皇上的恩宠,如今那个绛雪轩的侍女不就正是如此。”
“回禀皇贵妃娘娘,奴婢不想。”
姬兰皇贵妃一笑,“玉录玳,本宫晓得你心中所想,你着实是比那个如今的绛雪轩的侍女聪明些,本宫现在瞧着你,倒不讨厌你这股聪明劲,你跟着本宫,本宫不会亏待你,你起来吧!”
“谢过皇贵妃娘娘。”
“戴公公的事情可都安排好了?”
“是,他的妻子和孩子早已经离开了京城,那些钱财,足够他们富足过百年了。”
姬兰皇贵妃一笑,道:“他也不想想,他的妻子是他净身入宫前霸占的,他入宫几年,她又如何会对他一个太监有什么真情。”
玉录玳心中轻叹了一声。
太监和宫女结为菜户,宫女和宫女结为对食,在这个冰冷的宫中,能有几对是有几分真情在的?
她推断不出。
她只知道。
那一日,她坐在火盆前,烧了一张又一张的合照。
上面的她们摆着姿势,笑的很美。
照相机是摄魂的吗?
照片中,笑容又是真还是假呢?
照片成为了灰烬,人还是在的。
菜户与对食,无论目的是什么,在这个深宫中,只要能够得到萤火般一点点的温暖,对于她们来说,便是好的吧!
晚,绛雪轩。
琳琅站在绛雪轩的正堂前,她看着一滴一滴的雨水斜着房檐落下,雨水打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她闭起了眼眸,一滴又一滴打在她的衣服上,琳琅睁开了眼眸,望着一片黑沉的天际。
这一晚,皇上还会来吗?
风雨中,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伸出了手,接住了一滴雨水,几滴雨水再掌心融聚,她倾手,雨水从她掌中滑落。
她只是一笑。
养心殿
他坐在海棠花树下,瞧着正缓缓朝他走来的青衣宫装侍女。
他抿着笑,伸出了手。
一片海棠花落。
他看着她走到了另一颗海棠花树下,那个太监握住了她的手。
“我好想你。”
“我也是。”
离着十几步远,两颗树的距离,两人的声音却觉得刺耳。
“我好想你。”
“我也是。”
耳朵有些痒痒的,很是不舒服,似乎有虫子之类的东西钻了进去,在爬,让他很是难忍。他抬起了手,手伸到了脑袋边,将小拇指头伸入了耳朵眼中,抠了抠,他将手指挪到眼前一看,黄黄白白的一大块,像是鸟屎,很是恶心。
海棠花树下
那宫女和太监抱在了一起。
他喘着粗气,感觉呼吸有些不顺。
“皇上,皇上……”
耳旁有太监的声音,他皱了眉,又是哪个太监!
哪个该死的太监?
那个该死的太监。
“皇上,醒一醒。”
一片、两片、三片海棠花落。
两人深情的对望着,那太监伸出了手,抚摸着宫女的脸颊,嘴撅了起来,一点点慢慢的靠近那个浅笑着的宫女。
他瞧着,那太监转过了头,看着他的这处,那个太监的嘴边带着一抹笑意,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所在,在朝着他笑。
“混账……”
海棠花瓣纷纷落下,变化成了磅礴的雨。
耳边一声雷鸣。
他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皇上,皇上……”
他睁开了眼眸。
“皇上醒了。”
莱客公公跪在床边,皇上瞧着他,外面一道亮光,光闪过,便是一道惊雷,他双手攥成了拳,揉着被子的一角,道:“下雨了?”
“回禀皇上,下得有一会儿了。”
“莱客,你几时进来的?”
“回禀皇上,奴才在外面听到了皇上的声音,便进来了。”
“朕都说了什么?”
“回禀皇上,皇上骂了一声混账,奴才便跪在皇上床边了,之后,皇上便没有再说什么。”
皇上起身,道了句:“你退下吧!”
“是。”莱客公公回了一声,便起身,退出了养心殿。
皇上穿了长靴,走下了床,他走到了窗边,雨滴重重的打落在窗户上,一声又一声重,他凝了眉,若是没有这一扇挡风的窗户,这雨怕是要打在他的脸上。
窗户前明亮的一晃,闪着的光,很是刺眼。
他紧紧凝住了眉,耳边又是轰轰隆隆的惊响……。
在这个宫中,雨不会停,风雷也不会止。
钟粹宫
“竹青。”
隆裕皇后唤了一声,竹青便从外室进入了内室,走到了床前,问道:“娘娘,可是要传官房?”
“外面可是下雨了?”
竹青回道:“雨下的很大,已经有一会儿了。”
“几时了?”
“子时刚过。”
“传官房吧!”
竹青应了一声,便出了内室。
隆裕皇后坐起了身,手抚摸床边,床边很凉,远远不如被窝里暖和。
若是皇上在,这床边,也会是很暖和的吧!
可是皇上不来,床边只有无尽的凉。
钟粹宫的床比她家中还要大,家中小床还算温暖,在宫中,没有人能够陪着她。
皇上今日不来,皇上许是怕脚上沾了雨水,才不来她宫中吧!
她只有这般安慰自己,给皇上找理由。
今日是下了磅礴的雨?
昨日呢?昨日的昨日呢?
有珍嫔,皇上不会来。
今日,珍嫔禁足,却下了雨。
天公着实不作美。
她笑了笑,可是,纳彩礼的那日,却是一个良辰吉日的,那日是一个艳阳天。
到了晚上,月亮还是很亮的。
那一晚,在府中,张灯结彩,那一场盛大的纳彩宴会。
内务府大臣侍卫八旗公侯以下,满汉二品以上的官员宴请他的父亲。
皇上更是赏赐了她娘家女眷饽饽桌二十张,酒筵桌二十桌,羊二十只,酒二十瓶。
她在那日,也喝了小酒,吃了几片烤全羊。
也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她竟觉得那日的羊烤的很好,没有察觉有丝毫的羊膻气,那日父亲与宾客说的客套话,她已然记不清了。
隆裕皇后紧握着身上盖着的薄被,上面的龙凤栩栩如生,隆裕皇后手指抚摸着柔滑的锦缎薄被,笑了笑,从父亲和文武官员朝着皇宫的方向行了三叩九拜之礼,以谢皇上赐食之恩的那一刻,纳彩礼成。
她扶弄着薄被上的龙爪,不论皇上如何冷落她,她都是他的皇后,唯一的皇后。
他喜欢珍嫔吗?
自古帝王都薄幸,她不信什么深情?
那个女子,他不是都已然忘记了个干净嘛!
她就不信,皇上对珍嫔信一次,两次,还能信第三次?
一次又一次,皇上早晚会不耐烦,会对珍嫔失望的。
隆裕皇后轻轻开口,道了句:“珍嫔,这只是开始。一场又一场的风雨,还在后面。”
屋外虽然是磅礴大雨,在屋内,只是细雨微微。
景仁宫
珍嫔站在窗边,打开了窗户,雨水纷纷斜着刮落了房间中。
“小主儿。”白芷唤了一声小主儿,便进入了内室,她看着窗户边的珍嫔,缓缓走到了珍嫔的身边,道:“小主儿怎么起来了?”
“白芷,你过来了。”
白芷应了一声,道:“窗户一声一声的拍打着,奴婢便进来瞧瞧,风刮的厉害,雨水下得很大,小主儿怎么起来了。”
雨水落在了珍嫔的脸上,白芷伸手拉了窗户。
“白芷,别关。”
白芷手顿了一下,但是,还是违背了小主儿的意思,将窗户关紧了。
白芷做了这些事情,便跪了落了雨水的地面上,缓缓说道:“小主儿,太后叫小主儿禁足三月,皇上不能来见小主儿,小主儿不能做这样的傻事,让自己生了病的。”
“白芷,本宫只是睡不着,想要看看雨的。”
“小主儿睡不着,吹了凉风,淋了雨,不就更清明些,睡不着了嘛!”
珍嫔并未言语,又打开了窗户。
一道闪电滑过天际。
雷声如鞭炮,轰轰隆隆响个不停。
珍嫔闭上了眼眸,一滴滴雨水打在她的脸颊上,她嘴边带着笑,缓缓开口:“白芷,每次打雷,皇上都抱得本宫好紧,皇上在这个雨天,怕是又睡不着觉了。”
白芷跪在地上,一滴又一滴的雨水也接连再三的打落在她的发间。
白芷垂着头,与珍嫔一起受着这冰冷的雨水拍打。
一声又一声的雷鸣,一下又一下的拍打。
这夜,是个不眠夜。
翌日
“奴婢拜见皇上。”
碧玉端着药汤,跪在了积了水的石板上。
“寿药房的宫女?”
“回禀皇上,奴婢正是寿药房是侍女,隆裕皇后昨日受了风寒,有些头疼脑热,太医过去瞧了瞧,开了药,这药熬制好了,奴婢要送往钟粹宫中。”
“昨日里子时下的雨,皇后如何受了风寒,生了病的?”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昨晚起了夜,便受了风寒,生了病。”
皇上听了这话,道:“皇后身子也太弱了,起了夜,传召了官房,便感染了风寒,莱客,朕去景钟粹宫,看一看皇后。”
“喳。”
“皇上摆驾钟粹宫。”
☆、第二十九章
钟粹宫
“皇后如何了?”皇上进入了殿中,竹青扶着皇后缓缓坐起,皇后回道:“回禀皇上,臣妾还好。”皇后咳了几声,皇上招呼了手,道:“皇后都病成了这个样子,还不喂皇后喝药。”碧玉应了一声,便走到了皇后的床边,竹青接过了药碗,一勺一勺喂着皇后喝药。
药喝了大半
皇上开了口:“皇后生了病,这几日就好生休息吧!”
“谢过皇上。”
皇上出了宫殿,皇后摆了摆手,道:“端到一旁吧!本宫不喝了。”
“是。”
景仁宫
珍嫔跪在佛像前,念了几句经文,便忍不住咳了几声。
白芷拿着一件衣服,走到了珍嫔的身边,将衣服搭在了小主儿身上,道:“小主儿昨夜淋了雨,这都咳了一夜了,要不奴婢去寿药房,给小主儿熬些药。”
“白芷,不必了。”
“小主儿的嗓子都变了声,有些沙哑了,小主儿这般硬扛着也不行啊!”
“白芷,下去吧!”
“小主儿。”
“白芷,本宫无妨,下去吧!”
“是。”
绛雪轩
琳琅杵着扫帚站在殿前,微微零星的小雨落在她的发髻间。
枝头梅花花瓣随着小雨飘落。
青石石板上落了一地的梅花花瓣,一场春雨,梦里花落知多少。
琳琅一下一下的扫着早已被雨水浸湿的花瓣,这扫除花|径的杂活,她还要在干多久?一场又一场的春,她再也没有耐心去等。
“晓来望断梅关,宿妆残。”
琳琅举起了手,抚摸着自己的容颜。
她笑了笑,在这个寂静的宫室,最初有多少的企盼和耐心也会不断的被时光消磨,最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愁怨。
她不想消磨了这半生时光,年华老去,就算被放出宫,她也得不到她的良人。
宿妆残……。
扫着满地的落花,琳琅走到了圆形的空花墙前。
新雨过后,皇上会不会来看她。
珍嫔禁了足,皇上又不喜欢皇后,总是会寂寞的,不是吗?
她依靠着花墙,听着不远处金鱼池的声音。
皇上最是怕下暴雨,怕打雷了,但是,皇上却有一个小秘密,琳琅一笑。
皇上走到了金鱼池前,停了下来,莱客公公也停了下来。
脚底是咕隆的声响。
“这声音倒是好听。”
莱客公公听着,不觉得这管道泻水的声音是有什么好听的。
皇上一笑,瞧了莱客公公,道了句:“这声音,朕听着很是舒服,心中的沉闷之气也没有了大半。”
“你走吧!朕自己转转。”
“是。”
莱客公公走身后的小公公手中接过了一把伞,呈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摆了摆手,淡淡的道了句:“雨下的蒙蒙,不必了。”
琳琅听着花墙外的公公走远。
“来此已是花园门首。”
琳琅笑着,摆动着青色的宫装裙,并未越出了景墙,只是站在花墙中,又唱:“进得园来。”
皇上看着花墙外的青衣宫装侍女。
“画廊金粉半零星。”
微微的小雨,花墙外的青衣。
曼妙的举止,含笑的形态,是她。
绛雪轩
琳琅泡好了一壶三味养生茶端入了房中。
“皇上,用茶。”
琳琅将茶盏递了过去,皇上握上她的手,抚摸着,道了句:“琳琅,你的手很凉。”
琳琅并未言语。
皇上拉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拉到怀中,他揽着琳琅,一手端着茶盏,喝了口茶,一手抚了抚她的脸颊,问道:“琳琅,你等了朕一个晚上吗?”
琳琅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头依靠在皇上的胸膛前,悠悠说道:“昨日夜里雨下得很大,琳琅有些怕,想着皇上,等着皇上,便没有睡着的。”
“朕也没有睡好,陪着朕,睡一会儿。”
皇上端着茶盏,阖上了眼眸。
琳琅依靠在皇上的怀中,眯起了眼眸,抿着唇,看着皇上手中端着的三味养生茶。
三味养生茶,枸杞,提高肾阳,强阳壮体,琳琅手抚了抚肚子,过了一会儿,她便大胆的握着皇上的手,让皇上的手覆在她的胸前,皇上睁开了眼眸。
琳琅悠悠说道:“皇上,去床上睡可好?”
皇上并未言语,揽着她的腰间,将她抱起,大步径自向绛雪轩内室走去。
琳琅手抚了抚皇上的衣襟,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光绪十八年,五月。
景仁宫
侍女将早膳端入了宫内,珍嫔喝了口茶,看着桌子上的吃食,道:“白芷,你出去瞧瞧,皇上应该早就下朝了,皇上怎么还没有过来啊!”
白芷走到了珍嫔的身边,应了一声:“是。”
白芷走到了景仁宫前,门外还下着零星的小雨,一滴又一滴,滴落在青石板上,青石板的水也积聚成了银屏的镜面,那一滴微雨落下,竟还能惊起了微波。
零星的小雨落在她的脸上,微风垂着,一早的困倦,这时也都已经全然的散去了。
白芷在宫外等了很久。
她看着,看到很远之处。
除了打扫积水的宫女,再无他人。
哪里又有皇上的身影?
白芷缓缓走进了宫内,如实回禀道:“小主儿,白芷并未看到皇上的身影。”
珍嫔看着满桌子的小菜和汤,已然没有了胃口。
珍嫔手肘撑着桌面,手托着脸颊,悠悠问:“皇上怎么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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