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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娟明月如霜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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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了,她站在初心的面前。初心一愣,唤了一声:“姐姐。”
“有什么事情?”
“姐姐,我们需要用笔和纸张记下所盘点的东西,姐姐这里有没有笔和纸张,还有砚台等,可以借给我们用一下,晚上,盘查完了库藏里的物品,便还给姐姐。”
芳菲一脸严肃,初心看着她,又问了句:“姐姐,可以借给我们用一下吗?我保证,一用完,便会还给姐姐的。”
芳菲瞧着她,瞧了半刻,终于开口,淡淡的道了句:“都在屋子里面的桌子上,自己进去拿。”
芳菲说了这话,便转过了身,走回房间里。
初心抿着唇,跟着芳菲走进了屋子。
走进了屋子里,芳菲便拉了拉座位,坐到了一旁,不打算理她。
初心走到了桌子前,看着桌子上的笔,还有一叠纸张,还有多日未研磨底下都有固体快的砚台,初心看了几样东西,抿着唇,又小声的问了句:“姐姐,这几样东西,我先拿走了。”
芳菲看着她,她真是多话。
芳菲淡淡的嗯了一声。
初心笑着,道谢:“谢过姐姐,我晚上便将东西都给姐姐送过来。”
芳菲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了句:“明天吧!”
初心看着芳菲,道了句:“谢过姐姐了。”
原初心拿着借来的笔墨纸砚进入了库藏,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春燕端了一盆水,拿了三条毛巾,进入了库藏,她说道:“敛秋姐姐,我拿来了三条毛巾,先擦哪里,先擦架子,还是先擦箱子。”
“将盆放在桌子上吧!先将大件都盘点了,一件一件都在架子上,拿下来,还有拿湿的毛巾擦了,再一件一件摆在架子上面。”
“是。”
春燕走到了桌子边,将手中的盆和毛巾都放在了桌角。原初心开口道:“姐姐,笔墨纸砚,我也先放在桌子上了,我先将拿来的墨研磨好了。”
敛秋应了一声,原初心便从桌子上的水盆中撩起了一点水,研磨墨块。
小德子和小等子两个太监搬来了座椅,小德子缓缓道:“姐姐,这搬那件的活计,就交给奴才们吧!”
墨研磨好了,纸张和笔她们都拿着了,小德子和小等子将架子上面的箱子抬到了地上,拂东凑近了箱子,仔细的瞧着。
“这是碗吗?”原初心看着小德子和小等子拿出的这件东西,疑惑的问了句。
这东西的模样,像极了吃饭用的碗,不过她们吃饭都是用的瓷碗,这碗是金的。
拂东瞧着,缓缓开口,道:“这是乾隆帝爷用过的金碗!”
原初心抿着唇,开心道:“我说对了,是金碗的。”
念夏站在原初心的身边,道:“嗯,应该是很有讲究的碗。”
“姐姐,是怎么瞧出是乾隆帝爷用的?不是别的先皇用过的?”
“你们可都瞧见了这上面所刻着的乾隆御用四字?”拂东瞧着,手抚摸着碗身的凸起。
“拂东姐姐,那它叫做什么名字呢?写乾隆御用金碗?”
拂东看着金碗,瞧了原初心,道了句:“你画画应该不错吧!你就画一个碗,写上乾隆帝专用就好了。”
“那哪一件是姐姐你专用的呢?”念夏笑着打趣。
“你!你用!赏赐给你了!”拂东哼了一声。
“我才不用,享受不起的,享受不起的。”念夏摇了摇头,小声对着原初心道:“这些东西,也就摆着好看,很是不实用的,这么沉,不累手嘛!”
原初心只是笑了笑,回道:“乾隆帝爷不会自己端碗的,手不会累的。”
念夏笑了:“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念夏伸出了手,道了声:“饿了,饿了。”
拂东也被逗笑了。
敛秋捧着写了半张纸的一叠纸走到了她们几个跟前,瞧着她们,训道:“都说什么呢?还不抓紧干活!”
“敛秋姐姐,拂东姐姐也不认识这个碗叫什么名字。”
敛秋淡淡的回了句:“炸珠团寿纹‘乾隆御用’金碗。”
“敛秋姐姐,你给我们讲一讲这件金碗的讲究吧!”念夏问了句。
敛秋沉着脸,道:“别想着偷懒。”
念夏吐了吐舌头,哦了一声。
下午
库藏的物品盘点了一小半,小德子和小等子拿来了七个馒头,小德子开口道:“五位姐姐,都洗洗手,先将馒头吃了,再干活吧!”
春燕、念夏、拂东、初心,四个宫女都看了敛秋,敛秋姐姐还站在架子前,笔沾了墨,写上几个,笔又沾了墨,又写上几个。
春燕、拂东、初心三个宫女都垂了头,看来是不能吃饭的。
念夏缓缓走到了敛秋的身边,唤了一声:“敛秋姐姐,”接着说道:“姐姐,小德子和小等子跑了一大趟,才给我们拿来了馒头,我们先吃了馒头,再干活也不迟啊!”敛秋手执毛笔,看了一眼架子旁,三个侍女都干着活,擦架子的擦架子,看东西的认真抚摸着东西,歪头瞧着。
“敛秋姐姐,不吃饭,她们也是没有力气干活的不是?”
敛秋应了一声,开口说道:“都先吃东西吧!吃完馒头,再接着盘点。”
“谢过姐姐。”
春燕走到了桌前,看着手中的毛巾,又看了干净的水,道:“你们先洗吧!之后我再洗毛巾。”
桌上的一盆水,几人洗了洗手,便成了浊水。
春燕又用水洗了两下毛巾,便端着水出了房间。
小德子和小等子将两个馒头交给了念夏和初心,敛秋虽然让她们几个吃东西,
小德子拿着馒头,走到了敛秋的面前,道:“姐姐也先吃点东西吧!”敛秋将一件物品写完,将一叠纸放在了架子上,说了一声多谢,便接过了小德子手中的馒头。
初心和念夏蹲在地上,两人吃了一口馒头,念夏开口问初心,道:“初心,李公公为什么让你揭开了库藏的封条,打开了库藏的门呢?”
原初心嚼着馒头,道:“李公公吩咐了,我便接过钥匙,打开了。”
念夏抿着唇,没有再言语。
春燕换了一盆干净的水,手还有毛巾都洗的干干净净了,她走到了桌边,将一盆水放到了桌上,小等子将剩下的几口馒头放入了口中,拿着包裹的馒头走到了春燕的面前,咽下了口中的馒头,道:“姐姐,馒头都快要凉了,赶紧吃吧!”
“多谢。”
☆、第三十三章
念夏将敛秋拉出了库藏,敛秋抽出了胳膊,凝了眉,道:“念夏,你将我拉出来,到底是何事?”
“姐姐怎么就不明白呢!”
敛秋的眉头更重,语气也急了些:“念夏,你什么意思?”
“姐姐难道没有瞧出李公公将库藏的钥匙交给了初心是什么意思吗?姐姐,东西差不多盘点完,便已经可以了,以后的事情都是她的,我们何必这般上心,剩下的也就几张图画的,会计司也是有许多事情,姐姐应该在会计司尽力,而不是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
“姐姐,这个活,本来就不是个讨好的差事,要不然会计司的几位姑姑怎么没有来呢?姐姐应该想想,捉摸一下这件事情,而不是埋头苦干的。”
“你是说?”
“姐姐想明白了就好,这天色也不早了,事情也接近尾声了,我们该回去做本职的工作了。”
会计司的李未总办与李公公来到了库藏。
“盘点的如何了?”
“回禀公公,事情接近尾声。”敛秋回了句。
“事情接近尾声是什么意思?”
念夏走到了敛秋的身边,缓缓说道:“回禀公公,大部分都已经盘点完了,只是纸张上图画的有些东西,需要再抄写到纸张上。”
“有些图画的?”李未总办不解。
“回禀总办公公,是这样的,初心和春燕,还有奴婢都是不确定这些东西具体的名字,比照着账册盘点太慢,便想着敛秋姐姐和拂东都是认识的,便一一记下,而奴婢们几个便将东西画在纸张上,之后再确定相应的名字。”
“还有多少件东西?”
“回禀李公公,只是几件大件的东西了。”
李总办看着李公公,缓缓道:“李公公,这事情虽然只是收尾,宫女不能走,但是,李公公也是晓得会计司确实有些事情要处理。”
“这些东西谁都是认识的?图画都是谁画的?”
念夏回道:“回禀李公公,拂东曾经在库藏的手底下侍候过,知晓的东西不少。”
“好,拂东与初心留下,整理好盘点物品的账册再离开。”
“是。”
拂东和初心坐在桌子边,点着烛火,将带图画的金质物品誊录,也将记在纸上,沾了点点墨的纸张,再抄写在账册上。
拂东垂着眼眸,将一张又一张誊写完毕的纸张放在了一边。
笔下听了,拂东忍不住阖了下眼眸。
杵在桌面上的手肘往下滑,一张又一张的纸张落在了地上。
原初心抬了眸,看纸张落在地上,拂东也头簪落下了,她的头不断的低着,慢慢靠近了桌上的火烛,愿初心抿了唇,紧张的唤了一身:“拂东姐姐。”
原初心的话刚落,脚步声缓缓传来,打更声敲打了三下。
拂东被打更声惊起。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火烛,立即撩了一下头发,悠悠道了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啊!”
拂东低头看了一眼,将手底的账册翻了一页,这一页后,竟然已经是最后的封皮了,拂东抿了抿发干的唇,道了句:“这一本账册我都不知是何时写完了。”拂东打了哈欠,抬起了沉重的眼眸,瞧了她,问道:“你还有几张吗?”
“还有……”原初心翻看了摞在一起的纸张,数了下,道:“还有五张。”
“还有五张啊!”
原初心抿着唇,点了点头。
“我是不行了,我稍微扒一会儿,你一会儿再叫我。”
原初心看着她,又看了手底下的纸张,她还未说话,拂东便趴在了桌子上,原初心抬手,用毛笔杵了杵头发,拂东是睡着了吧!
原初心伸了伸发麻的脖子,她咬了下毛笔头,接着写。
储秀宫
李公公一早拿着整理好的物品明细进入了储秀宫,给慈禧太后请安,回禀太后。
“太后万安”
“回禀太后,库藏物品的明细,昨日晚上已经整理清楚了,这库藏的账目是钱总办交给库藏做的,他与库藏两人谋划串通,在金器上面瓜分了不少银子。”
慈禧太后听了这话,道:“库藏的风气也该正一正了。”
李公公不言。
慈禧太后想了想,问道:“钱总办岁数也不小了吧!”
“回禀太后,他来年便有五旬了。”
“钱总办逐出宫中,库藏宫女发往辛者库为奴。”
“是。”
李公公称了一声,站在慈禧太后面前并未言语,慈禧太后想了想,道:“只是金作总办这一职,谁担任比较好呢?”
慈禧太后想了想,瞧了李公公,问道:“李公公觉得谁可以胜任金作总办还有库藏掌藏宫女的空缺?”
“回禀太后,奴才对于金作总办人选没有什么的看法,倒是,对于库藏掌藏宫女,着实有一个小宫女想要推荐。”
“李公公有何人选?”
“回禀太后,这次盘点,会计司的五个宫女都是用了心的,尤其是唤作拂东和原初心的两个宫女夜以继日的誊录物品,奴才才能在今日交了差。”
“拂东和原初心两个人?李公公是觉得这两个人都好?”
李公公缓缓回道:“回禀太后,拂东是光绪四年入宫的,当时,是与芳菲一同服侍过库藏的掌藏宫女的,她接过库藏的事务应该上手快些,而原初心入宫不过两三年,这也是三月前,刚刚调入会计司的,若是她任库藏的掌藏宫女,太不够格了些。”
慈禧太后听了这话,道了句:“够格不够格,也是哀家钦点的。”
“奴才明白了。”
慈禧太后瞧了眼李公公,又道了句:“哀家瞧着金作的张郎中不错,想想多少年前,也是李公公你提拔上来的,他便替补这金作总办的空缺吧!”
“奴才这就去办。”
钟粹宫
姬兰皇贵妃坐在桌前,端着茶盏,手指滑了一下茶盏的边缘,开口问了句:“库藏的事情如何了?”
“回禀皇贵妃,半个时辰前,李公公去广储司传了慈禧太后的懿旨,钱总办手脚不净,贪求钱财,搜扣了他全部的钱财,打二十大板,撵出宫中,库藏芳菲账目不实,贬为辛者库浣衣。”
“库藏之人多少没有沾点油水,换了一两个,不管他们本身如何,哪里又会起什么作用?”
玉录玳抿着唇听着皇贵妃的言语。
姬兰皇贵妃瞧了玉录玳一眼,道:“你觉得钱总办如何?”
“回禀皇贵妃娘娘,玉录玳没有与钱总办打过交道,不敢妄论。”
“那原初心呢?”
玉录玳没有回答,姬兰皇贵妃又道:“当初,你可是与她一同为本宫拉过冰床的。”
玉录玳缓缓说道:“力气不大,很是怕摔倒的。”
“她的胆小怕事,也有好处,也有坏处,关键是怎么用她,这两日,库藏的侍女发配到辛者库,她也是要跟着学库藏的事情的,倒是不知她能够学得什么。”姬兰皇贵妃说着,只是笑了笑。
玉录玳只是听着。
内务府,广储司
库藏
芳菲与原初心坐在一桌子,芳菲将账目一摞又一摞的摆在了桌子前,道:“这里的账目,你自己熟悉一下。”原初心看着一本本的账册,点了点头,道:“姐姐,我这便看。”
芳菲又将一本书籍拿了过来,道:“这是今日内务府会计司拿来的物品明细,已经都是入了库的,你比照着,将物品登记了。”
“好。”原初心接着将会计司的单子。
原初心看着账册,看着会计司的单子,看着芳菲写的字,她从未做过账目,有些不太明白。
她瞧了一眼芳菲,芳菲偏着头,不想理她,原初心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原初心比照着芳菲以前写过的,琢磨了琢磨,看着金银珠宝的明细,一字一划的在账薄上登记着,她写的很小心,可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她将字和数目都写错了。
衡量了再三,她看了芳菲,芳菲偏着头呆坐着,在宫中任职,宫中不少宫女太监都说芳菲有个性些,按照他们说的,比较……嗯,应该跋扈一些,虽然,她以前办事,碰到过几次,也就打了个招呼,没有接触,她也自知,自己不会看人,瞧不出什么个性不个性,但是,被人说的,她也是有些不敢开口。
原初心拿着笔,看着账册上的错误,因为不能写,她时不时便会看一眼芳菲。
芳菲被她看的许是烦了,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原初心小声开口:“姐姐,我这里有个物品还有数目写错了,该怎么办呢?”
芳菲看着愿初心,她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她随口说道:“就在写错的地方改就行,你要是觉得难看,就撕了,再重写。”
原初心点了点头,道:“初心知道了,谢谢姐姐。”
原初心在账册上涂改,墨水一沾上,黑黑的一块,像是玉石上落上了苍鹰,很是难看,原初心狠下了心,将一张账册的纸张慢慢的撕下来,她看着撕下来的纸张,上面只写了两件东西,一支步摇,一双玉镯子,原初心将纸张看了看,便将纸张放在了一边,她拿着毛笔沾了墨,接着看着单子,一笔一划的写着,写了一划,便要看上面的数目,生怕再次写错。
芳菲说写错可以撕了账册的纸张,撕了一张两张可以,可是撕了多张,那就说不过去了。
原初心认真的写着。
过了好久
芳菲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然后接着看低头写账目的原初心。
芳菲将杯盏放在了桌上,道:“写完了吗?”
原初心抬起了头,愣了愣,道:“还没有。”
芳菲看着她:“只有这么点,怎么还没有写完?还有许多事情呢!”原初心握着毛笔,应道:“姐姐,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写的。”芳菲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哦了一声,道了句:“那你接着写吧!”
深夜
原初心还坐在桌前,灯火昏黄,眼前的数字都像蚂蚁一般抱作了一团,她抬起了手,闭了眼,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眸,而后,她看向桌边的烛灯,她打开了纸做的灯罩,反过了手中的毛笔,用毛笔尾端上的铁丝挑了一下烛芯,原本皱着的白烛芯展开,烛光也便长了些,烛火向上燃烧,原初心伸手在烛光上面烤了烤,炙热的黄蓝色的光,不管她熬到多晚,这炙热的光都会陪着她。
原初心看着砚台中,已经没有墨了。
她吸了口气,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账目写不完,她也是睡不着。
原初心走到了门前,看着天上的月,这已经都是三更了吧!
冷风吹在她的脸上,一声又一声的擦过,肚子不争气,咕噜咕噜的响,原初心抬手摸了摸发酸的鼻头,吸了吸鼻子,一天没有吃饭,很饿很饿,在这个不熟悉的地方,她有些想哭,忍不住掉了两滴眼泪,原初心垂了头,学不会,写不完,张郎中怪罪下来,她怕是要被罚的,还是接着回去,接着写吧!
原初心摸了下肚子,安慰肚子,也是安慰自己,小声道:“原初心,你不饿的,接着回去写账册,今日要写完。”
五更天
原初心趴在桌子上,眼睛鼓鼓的,眼圈黑黑的,她握着笔,泪水滴落在桌面上,湿了一片,原初心吸了吸鼻子,鼻涕都留在了桌子上,像是藕断丝连的线,粘在了桌子面上,原初心抬了手,手背擦了一下鼻涕,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往下落。
啪嗒啪嗒,一声声。
整个库藏,很是寂静,烛光也已经熄灭了,屋内有些黑,她哆哆嗦嗦,有些冷。
原初心将头埋在胳膊间,小声的哭着。
整个屋子,都是她小声哭的声音。
“心儿……”连如玉唤了一声她,便提着灯走进了房间,心上还趴在桌上呜咽的哭,连如玉走到了心儿的身边,拍了拍心儿的肩头,唤了一声:“心儿。”
心儿并没有回答,连如玉问她:“心儿又受了什么委屈?”
原初心抬起了头,伸出手,抱住了身边的连如玉,连如玉轻轻抚了她的头,道了句:“心儿,你脸上有泪水和鼻涕,你是又弄脏我的衣服了。”
原初心抬起了头,哭着,悠悠的说道:“姐姐,你来看我了,我很冷,很怕。”
连如玉将灯笼放在了桌边,桌子这里都是亮的,连如玉伸手擦了擦初心脸上的泪水,又用衣袖给她擦了鼻涕,道:“别怕,别哭了,眼睛周围都肿了,黑了,平静一下,姐姐给你带来了馒头,稍微吃一点儿,姐姐会陪着你的。”
“姐姐。”
原初心拉住了连如玉的手,连如玉笑了笑,取出了馒头,道:“好了,快点吃吧!你都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嗯。”
原初心将馒头接过,将馒头掰成了两半,道:“姐姐也吃。”
连如玉摇了摇头,道:“姐姐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原初心很是坚持,左手一半馒头,右手一半,道了句:“姐姐不吃,我也不吃。”
连如玉拍了拍初心的头,道了一声:“好。”如玉从她的左手边拿过了一个稍微小些的馒头,咬了一小口,对还看着她的初心道了句:“快些吃吧!”
初心嗯了一声,咬了一小口馒头,嚼了好多下,笑了,“姐姐,馒头很甜,比糖都甜。”
承乾宫
玉录玳端了茶,进入了承乾宫。
姬兰皇贵妃问道:“库藏的情况如何?”
“回禀皇贵妃,昨日晚上,奴婢去瞧了一眼,半夜了,库藏的烛火还是亮着的,库藏的掌藏宫女应该是在库藏待了一夜的。”
姬兰皇贵妃一笑,“她倒是努力的。”
皇贵妃喝了口茶,又道:“但她终究不是个明白人,努力也是白白浪费烛油的。”
良久
姬兰皇贵妃想了想,道:“这一新年过的倒是热闹,这不还有五六日,便是珍嫔的生辰了,也不晓得今年,皇上又会让内务府给珍嫔准备什么生辰礼,玉录玳,你过明日也去内务府打探一下,让内务府给珍嫔做件东西。”
“是。”玉录玳称了声。
一日,一早,景仁宫。
房间中
白芷侍女给珍嫔娘娘换了衣衫,化妆梳洗后,皇上便下了朝,来到了景仁宫。
“臣妾拜见皇上。”
“免礼了。”
皇上与珍嫔坐到了一边,皇上看了她,道:“肩膀可还觉得难受了?”
“皇上,臣妾没有什么事情,皇上别担心了。”
皇上抬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摁了一下,珍嫔便凝了眉,哎呀了一声。
“瞧瞧你这个样子,还嘴硬!”
珍嫔缓缓说道:“皇上,臣妾歇息两日,想必也就好了。
白芷站在一边,瞧着皇上将珍嫔揽在了怀中。
“可是……。”皇上顿了顿,挨着她,道:“朕不想让美娇娥歇息,还想着晚上揽着抱着美娇娥。”
皇上撩拨了她耳间的发,珍嫔的耳朵通红,说什么也都是说不出,悠悠开口唤了声:“皇上。”
皇上揽着她,道:“过五日便是美娇娥的生辰了,珍嫔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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