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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娟明月如霜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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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初心一笑,举起了手,发誓道:“姐姐,我会好好学的,不会辜负姐姐,不会辜负太后对我的信任的。”
  如玉看着她的模样,抿着唇,浅笑着,点了点头,“嗯。”
  “早些休息,明日姐姐再来看你。”
  “嗯。”
  月弯弯。
  如玉端着茶进入了麟趾宫,婉贵妃手中拿了泛黄的书册看,如玉将茶壶端到了桌上,倒出了一盏茶,递到了婉贵妃的面前,道:“娘娘,用茶。”
  婉贵妃将卷角的书册放到了桌上,伸出接过如玉递过来的茶,问道:“你看过库藏的宫女了,她怎么样了?”
  连如玉跪了地,道:“连如玉和初心都会记得娘娘的恩情的。”
  “起来吧!”
  连如玉叩谢婉贵妃,道:“谢过娘娘。”
  婉贵妃吹了吹滚烫的茶水,伸手抚了抚书纸张的卷角书,这么多年,这本书,一直陪着她,虽然泛黄发旧,但是未损坏的。
  这多年,免不了沾了灰尘,也免不了卷了几张书页的角,拂了拂,揉了揉,便会好的。
  只是,这么多年的孤寂,身边也就这么一个宫女,能够听听话的。
  “起来吧!”
  “是。”婉贵妃又说了这一遍,连如玉才起了身。
  婉贵妃揉着卷角的书角,只是淡淡的说道:“对于库藏掌管宫女只是一个傀儡而已,她只要听话,便是无妨的。”
  连如玉静静的听着,过了未久,婉贵妃喝了口茶,又道了句:“在这个宫中,哪一个又不是傀儡,只是各自的目的,不同而已。”
  都是傀儡。
  连如玉低头站着。
  库藏
  原初心趴在桌上,忙了一日,事情大多都已经忙完了,她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她趴在桌子上,待了一会儿,枕着胳膊,打了呵欠。
  “原初心,你个贱蹄子!”
  有些睡意的原初心打了个冷战,她颤抖着双肩,抬起了手,曹庸已经来到了桌前,一手握着匕首,一手伸出,捏住了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你倒是真有本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原初心艰难的回着。
  “你个贱人,你不明白吗?”
  冰冷的匕首靠近她的脸颊,原初心一动不敢动,曹庸瞧着她汪汪的双眸,瞪着她,问道:“你将我想要你的事情,跟别人说了吧!”
  “我……。”
  冰冷的匕首轻拍了拍她的脸,道:“本公公今日便将这事坐实了。”
  ……
  翌日。
  这日便是珍嫔的生辰。
  天色还未亮,织造局。
  织锦瞧着绣女将披肩上的珍珠一颗一颗拆了,格佛荷将一颗一颗珠子放在地上的珠子数着都放在了盒子中。
  阿秀翻看了披肩,道:“姑姑,披肩上的珍珠都拆完了。”
  格佛荷将地上最后的一小堆珍珠数了数,都放入了盒子中。
  织锦点了点头,问道:“格佛荷,多少颗珍珠?”
  “回禀织锦姐姐,九百九十九颗,一颗也不少的。”
  “好。”
  悠然姑姑走进了织造局,织锦和几个绣女都行了礼。
  “免礼。”
  “谢过姑姑。”
  “织锦,九百九十九颗珍珠可都拆下来的。”
  “回禀姑姑,绣女们已经都拆了,盒子里的珍珠也数了一遍,不多也不少,刚刚好九百九十九颗的。”
  悠然姑姑摆了摆手,唤了声:“永和。”
  “奴才在。”
  “将一盒子珍珠都送到库藏去,可叫库藏的掌管宫女初心都数好了,将册子上的账目消了。”
  “是。”
  永和迈着步子,走到了格佛荷的面前,刚要从她的手中接过珍珠盒子,悠然姑姑便开了口,又唤了他一声:“永和。”
  永和伸过去接盒子的手顿了,悠然姑姑说道:“这次,细心点,别又出了差错。”
  “奴才不敢,定会将珍珠交到库藏,看着库藏掌管宫女消了账目,再回来的。”
  “嗯,去吧!”
  库藏
  永和站在库藏门前,敲了敲库藏的门,连瞧了三声都无人应答。
  永和蹙着眉头,又敲了三下,他抬头看了一眼微亮的天,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库藏的宫女还没有起来吗?
  悠然姑姑交代他的事情,他一定是要做好的,上次没有将珍珠数好,已经是大错了,这次,没有在天亮之后,将这珍珠送到库藏,姑姑还不对他失望极了。
  “姐姐,奴才是织造局的永和公公,上次,便是跟姐姐取了一千颗珍珠的,今日天还未亮,便来还珍珠,是因为太后交代织造局,在珍嫔生辰前便将披肩拆了,将珍珠还到库藏的,劳烦姐姐起床,收下这九百九十九颗珍珠。”
  永和公公解释了一番,屋内还是没有回应。
  永和公公在殿前等了一小会儿,他覆在门前,竖着耳朵听了一下,也是起床的声音。
  他凝了眉,吸了口气,下定了决心。
  他伸出了手,推开了门,低头进入了库藏的房间。
  “姐姐,奴才来送珠珍珠。”
  永和公公抬起了头,瞧着地上,颤抖着手,手中的盒子啪嗒一声摔落在地,白色的珍珠滚落了一地,永和公公抿着唇,愣愣的瞧着躺在地上的一个宫女,一个太监。
  他向前了一步,脚下踩到了圆圆滚滚的珍珠,一滑,摔倒在地,摔倒在了太监的身边。
  永和公公看着那太监狰狞的面容,吓了一大跳,他颤抖的手,缓缓伸到了那太监的鼻尖,人已经死了。
  永和公公颤抖着身体,趴着,挪动着身体,挪开了一点,他扶着地面,缓缓跪起,又细看了旁边的宫女,这宫女正是掌管库藏的宫女原初心。
  永和公公颤抖着身子,手撑着地面,站起,他飞快逃离开了库藏,来到了门前,喊了一声:“来人啊!死人了。”
  承乾宫
  “发生什么事情了?”
  玉录玳给姬兰皇贵妃添上了茶,回禀道:“库藏的掌藏宫女和曹书吏一个因为失职,另一个因为贪心犯了错,担心慈禧太后怪罪下来,一早便自缢了。”
  姬兰皇贵妃抿了口茶,道:“这件事情,也算是过去了,如今,谁掌管库藏?”
  “回禀皇贵妃,是会计局的念夏,月前,也是跟着核查过库藏的物品的。”
  “本宫累了。”
  “是。”玉录玳走到了姬兰皇贵妃的身边,道:“奴婢这便扶着娘娘回内室歇息。”
  钟粹宫
  竹青手中抱着披肩,走到了隆裕皇后的跟前,回禀道:“皇后,这便是皇上让内务府赶制的披肩,披肩上的珍珠已经被绣女都拆了,那珍珠,永和公公送回了库藏,惊讶过度,珍珠散落了地,虽然库藏的太监捡了起来,但是,在死人身边待了一会儿,也很是晦气的,收在库藏,也就是放着,内务府也不敢给哪位娘娘用了。”
  “到时候提点一下内务府的元禄公公,这珍珠是晦气,别的娘娘不肯用,但是,珍嫔最是喜欢珍珠了,应该是不会嫌弃的,珍嫔每年的例银有两百两,到时候,将银子折成珍珠,给珍嫔送过去。”
  “是,奴婢记下了。”
  “走过来,让本宫细细瞧瞧内务府给珍嫔制作的披肩。”
  “是。”竹青称了一声,走到了隆裕皇后的身边,皇后伸出了手,摸了摸披肩,道:“这披肩用了柔滑的暹罗貂毛制成,没有拆千颗珍珠前,应该是极为华丽的。”
  “哪里缝制了千颗珍珠,少了一颗珍珠,怎么样,也不是圆满的。”
  隆裕皇后听竹青说了这话,一笑,道:“竹青说的极是,这披肩怎么样也不是完美无缺的。”隆裕皇后将暹罗貂毛捋了捋,言道:“这暹罗貂毛很是顺滑,若是这披肩交给内务府就这么烧了,也是不好,更不吉利的,你将这披肩送到景仁宫去。”隆裕皇后想了想,又加了句:“竹青,那珍珠簪子,你可还留着?”
  竹青跪地,道:“回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奴婢一直在房中好好放着。”
  隆裕皇后一笑:“很好,将珍珠簪子一同给珍嫔捎带过去,这珍珠簪子虽然不算贵重,但好在上面也是镶嵌了一个小珍珠的。”
  “是。”
  景仁宫
  “奴婢竹青拜见珍嫔。”
  珍嫔看了她,瞧着她手中的披肩,凝了下眉。
  “起来吧!”
  “谢过珍嫔。”
  “不知你过来,是有何事?”白芷替珍嫔小主问了话。
  竹青缓缓起身,托着胳膊间的披肩,缓缓说道:“回禀珍嫔,这是内务府为珍嫔生辰赶制的披肩,虽然这披肩已经没有了千颗珍珠,但是,这确实用上好的暹罗貂毛织造而成的,很是柔滑舒服的,这披肩是皇上的心意,皇后娘娘不忍心这披肩也被处理了,便让奴婢问内务府要来了这披肩,给珍嫔小主送过来。”
  被剪掉珍珠的千珍披肩。
  珍嫔抿了唇,吩咐道:“拿过来吧!”
  “是。”
  白芷称了一声是,缓步走到了竹青的身边,将披肩接了过来,白芷托着披肩,走到了珍嫔小主的身边,珍嫔细细的瞧着被剪掉珍珠的千珍披肩,忍不住伸出了手,摸了一下暹罗貂毛,虽然是针锋图样的貂毛,但是摸起来,如同皇后娘娘所说的一般柔滑。
  纯白的貂毛,若是这上面缝制上了千颗珍珠,是多美啊!
  珍嫔抿着唇,只是可惜,可惜,惹了慈禧太后不悦,让织造局将这千颗珍珠都剪掉了。
  珍嫔不禁轻叹。
  珍嫔抬了头,看了一眼竹青,道:“皇后娘娘费心向内务府要了这披肩,你带珍嫔谢过皇后娘娘。”
  “珍嫔小主言重了,今日是珍嫔小主的生辰,皇后娘娘也是觉得太后只是觉得这披肩上缝制了珍珠,确实是华丽,有些不妥,但是,太后也不是不让内务府为珍嫔织造披肩的,这披肩送过来,珍嫔小主看了,也是有些欣慰的,另外,皇后娘娘让奴婢带来了珍珠簪子,这簪子虽然不贵重,但是,也是皇后娘娘的心意,还望珍嫔收下。”
  “既然是皇后娘娘的心意,珍嫔谢过皇后娘娘。”珍嫔唤了一声白芷,道:“将珍珠簪子收了。”
  “是。”
  “皇后娘娘交代的东西,奴婢已经送到了,奴婢告退了。”
  “退下吧!”
  “谢过珍嫔。”竹青退出了景仁宫。
  白芷托着怀中的披肩,拿着盛着珍珠簪子的木盒子,看着蹙着眉头的珍嫔小主,抿着唇,并未言语。
  天黑。
  连如玉来到了库藏前,昏黄的烛火,多本账册摞成了几摞,晚风吹开了库藏的门扉,风随意的翻开了泛黄的账册,远远的看,只是黑沉沉的一片。
  连如玉木木呆呆的看着被风吹起的账册,呆呆的站着,如同傀儡。
  里面的念夏将一册账本拿在手中,扶着账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连如玉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干裂的嘴唇微动,冷哼了句:“也就只是个傀儡。”
  景仁宫
  在床榻上
  皇上揽着珍嫔,挑弄着她的一股发,瞧着她,说了句:“珍嫔,还在闷闷不乐?”
  珍嫔垂着眸子,也不言语。
  “来年,你生辰,朕让内务府为你做一件珍珠的衣袍。”
  珍嫔抬起了眼眸,看着枕边的皇上,并不做声,只是埋头在皇上的怀中。
  皇上扶着她,安慰道:“好了,来年,你生辰,朕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皇上。”珍嫔躺在皇上的怀中,眼眶中含了泪,也不说什么,只是轻轻唤了声他。
  光绪十九年底,十二月。
  来春何处归来早,堆秀山前绛雪轩。
  远远瞧着屋檐,黄琉璃瓦披上了一层素裹,一路从承乾宫走来,积雪沾湿了她的鞋袜,玉录玳伸出了手,折下在她头前挡着她的一枝梅花,梅花依旧艳丽,只是当年与她折梅的宫女,已经不在了,更再也不会有个丫头会将她折下的梅花插入玉壶春瓶,也不会,跟着她唱游园惊梦了。
  小姐,进得园来。
  她抚摸着梅花,看着绛雪轩的正殿前。
  三个宫女杵着大扫帚站在殿前扫雪,三人都是紫红色的绸袍,都是头发梳了大独辫梢,右鬓戴了牡丹绒花,唯一不同的是,其中有个宫女带了一对精致的蝴蝶耳饰,在冬阳下,有些惹眼。
  玉录玳瞧着,有一个宫女杵着扫帚,似乎是累了,要歇息一会儿。
  她开了口,唤了一身弯着腰的宫女:“胭脂。”
  “嗯。”那弯腰的宫女抬起了头,小巧玲珑的圆脸,红红的脸蛋,也不知是冻得,还是抹上了胭脂,红的惹人眼。
  “哎呀!头上脚下这么漂亮!水灵灵一朵鲜花似的,小心,晚上老公公来,把你背走!”
  那宫女也忍不住瞧着她的模样打趣,那玲珑的人儿眉一横,一连串的骂:“烂舌头根子的,盼着你将来嫁个粗、大、麻、黑、壮外带连鬓胡子的汉子,像黑瞎子一样舔你的脸,免得你胡吣!”
  阮香挑了眉,道:“别说你不想为皇上暖床的,也不知谁,在昨日下雪的夜里,也想要扮了男装,想要去勾搭皇上,想着被皇上抱着睡的。”
  乐小七笑着,问:“阮香姐姐,她真的对你说这话了?”
  “可不是嘛!在夜里,还与皇上称兄道弟的呢!”
  乐小七疑惑,想了想,乐了,也跟着打趣:“难不成胭脂姐姐是做了春梦的?不过皇上又不是断袖,让珍嫔小主女扮男装,也是要避开背宫的规矩。”
  “你们!让我不打死你们个烂舌头的。”胭脂急了,抄起了大扫帚,扫了一下雪,将积雪扬起,甩到了她们的身上。
  “胭脂姐姐这般模样,倒是很像公子的。”乐小七嘴上不讨饶,边躲着,边道:“只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姐姐,这般模样,实在不是正人君子。”
  “我本来就是女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的女子。”胭脂抡着扫帚,追打着这两个妹妹。
  玉录玳瞧着三人打趣,脸上带着笑意。
  看着她们,再想想她,初入宫时,便是小心谨慎的要命,哪里真真正正的笑过,同一起学规矩的宫女,打趣过呢?
  有吗?何时?
  即便是有,她也记不清,记不起,何时是真笑,何时是假笑了。
  玉录玳瞧着她们,抿着唇。
  即便是没有真正的笑过,在这几年,都是按照规矩,深夜里侧着身子,两腿蜷伏着,一只手侧放在身子,另一只手平伸着躺着,即便再累也无眠,无事,都是天还未亮,便起来,夜里娘娘有事唤,也是她第一个前去的。
  还记得她入承乾宫,与文鸳和梦含住了久了些,话说的多了些,这两个丫头便将憋着的一句话吐出了口,说是她起床的时辰,都是要比宫外鸡鸣还要准,她都可以去打更了。她对这两个丫头的话,也只是一笑而过。
  玉录玳决然转身,踩着积雪,鞋袜再湿,也不在意,她轻轻笑着,捏着一枝梅花,缓缓离去,正如那年,她毅然决然离开府中一般。
  ……
  天色已经渐晚
  珍嫔袍子、褂子,大辫子往身后一垂,戴上圆形的帽子,碧玉的帽正,上头一个红疙瘩,脚上一双粉底宫靴,她晃着羽扇,活脱脱一个不知天高,也不知地后,一幅浪荡少年郎的模样,便径直来到了养心殿前。
  珍嫔这般模样,养心殿的太监这一年早已经是见惯不怪了,门口的太监让开了门口,珍嫔手敲了两下扇子,里面便传来了一声:“外面冷,赶快进来。”
  珍嫔一笑,太监便推开了门扉,请珍嫔入内。
  珍嫔晃着扇子走到了皇上书案前,皇上的面前堆着一摞奏疏,皇上开了口,唤了声:“珍嫔,”珍嫔应了声,他便吩咐她:“过来。”
  珍嫔晃开了扇子,轻轻的在身子前晃了两下,护扇着,悠悠说道:“本公子便不过去了,不然,太后她老人家又说本公子干预朝政,服装打扮不合宫中的规矩,拿诏书斥责本公子了。”
  皇上一笑,瞧着她,道了句:“你现在本公子如何又如何的话,倒是说的很溜了,这一年,你隔几日,便往养心殿来,太后她老人家不也是不说什么了。”
  珍嫔甩了下折扇,道:“皇上这一年,不也是在花丛中,乐得快活吗?还不让本公子寻个乐子了。”
  “公子又吃皇后和瑾嫔的醋了?”
  “本公子哪里吃醋了?”
  皇上伸出了手,揽着她,道:“朕乃断袖,只喜欢怀中的美男的。”
  珍嫔推矩着他,哼道:“你是不是断袖,本公子还不清楚。”
  他装作不懂,捉住了她摇晃着的扇子,挑眉道:“你清楚什么了?朕是不是断袖,公子试一试不就明白了。”
  “试哪里试!”珍嫔哼了声,不愿意陪他。
  皇上捏了她的腰间,眉目间都含着不怀好意的笑,道:“朕还从未见过这么柔弱,腰又这般纤细的男子,自然是要试一试公子的腰力是如何的。”
  

  ☆、第三十七章

  珍嫔手放在皇上的胸膛上,问:“皇上不让本公子磨墨捧砚,不与本公子说古谈今,不同本公子畅聊诗词书画,不陪本公子下上一盘棋了?”
  皇上挑眉,龙颜大悦,道了句:“朕想和公子谈谈情,说说爱了,公子可愿同朕做……呢?”皇上加重咬了那个做字。
  做……。
  这下珍嫔委实是风流不起了,她脸上还是带着笑意,道:“皇上别为了和本公子……嗯,畅谈耽误了朝政,本公子不想做庸臣的。”
  皇上一笑,拉着她,起身,将她压在了椅子间,道了句:“可是,朕委实想做一场庸君。”
  月儿羞红了脸,蒙上了一层轻薄的纱。
  皇上揽着珍嫔,珍嫔红着脸,盖着被子,从床头拿过了折扇,皇上握着她葱白的手臂,挑眉问她:“拿折扇做什么?是想要打朕,将朕的头上敲起暴栗子吗?”
  珍嫔瞧着皇上,道:“臣妾不敢,只是有些热,拿扇子扇上一扇。”皇上看着她,问:“怎么热了?”珍嫔拉了拉身上的被子,也顺便离开了一点皇上,嗯了嗯,道:“是宫中的炉子点的太旺了。”皇上也拉着她,她缓缓移开了一些,皇上依旧笑着,道:“不错,今年的炭确实不错,也确实很是费钱,朕让内务府的少送来些。”
  珍嫔将扇子扔了,拉好了被子,靠近了皇上,道:“臣妾凉快了。”
  “不热了吗?”皇上问。
  “不热了。”
  “真的?”逼问。
  “臣妾委实不热了。”
  皇上揽紧了她,瞧着她:“不热了,就别乱跑,好好的盖着被子。”
  珍嫔嗯了一声,想起了什么,疑惑的问了句:“皇上,暴栗子是什么?”皇上微微一愣,揽着她的腰间,道:“是疙瘩的意思。”珍嫔点了点头,吐了句:“臣妾还以为是吃的东西呢!”
  珍嫔握着竹扇,点了点鼻尖,皇上瞧着她,道了句:“看来珍嫔的腰力还是不错的,这么一会儿便是休息过来了,来朕再翻上一翻。”
  “皇上,再翻上一翻,臣妾可真就要翻个跟头,栽到床下面,磕下一个暴栗子了。”
  十五日。
  养心殿
  “今日皇上是要谈诗,还是要下棋呢?”美公子坐在皇上身边,摇晃着扇子问。
  皇上瞧着她,道:“今日不谈诗,也不下棋,月色不错,瞧瞧风月,做一场风月之事。”
  珍嫔脸上带着笑,道:“今日的月色委实是不错的,皇上与本公子赏月,赏月。”珍嫔担心皇上再做风月之事,便拉着皇上往养心殿外走。
  皇上也不着急捉住她,任柔弱的美公子拉着他的胳膊,将他带出了殿外。
  珍嫔带着皇上来到了殿外,两人站在树下,珍嫔仰着头,望着明月,道:“十五的月亮很美。”皇上淡淡的瞧了一眼疏离的月,便移开的眼眸。
  珍嫔仰头头,叹了声,道:“下月便是正月十五了,到时候,皇上便要陪着皇后赏月了。”
  皇上不语,她又说:“皇上是不是也曾与别人在十五日瞧了月亮呢?”
  十五的月亮,也只有皇后有这般殊荣。
  皇上瞧着她,说道:“美公子又吃皇后的醋了。”
  珍嫔偏过了头,道:“臣妾哪里敢的,臣妾只是一个小小的嫔,哪里敢吃皇后娘娘的醋。”
  皇上揽着她,道:“朕封你为妃,可好?”
  珍嫔回过头看皇上:“皇上说的可是真的?要封臣妾为妃吗?”
  “瞧把你高兴的。”皇上勾了下她的鼻子,道:“朕的话一言九鼎,自然不会食言。”
  景仁宫
  皇后娘娘喝了口茶,问道:“皇上可是去了珍嫔那里?”今日是十五,按例,皇上是要到景仁宫的。
  “回禀皇后娘娘,是珍嫔女扮男装去了养心殿。”
  “这个贱人,越来越过分了!”皇后娘娘捏了下茶盏,问道:“这个贱人和皇上在养心殿做什么了?”
  “皇上和珍嫔在院中赏月了。”
  “赏月?珍嫔真是好的兴致。”皇后娘娘冷哼了声,“两人在院中都说了些什么?”
  竹青如实道:“回禀皇后娘娘,太监在养心殿听了些墙角,珍嫔与皇上赏月的时候,珍嫔说自己的位分低,不敢吃皇后娘娘的醋,皇上便说要封她为妃的。”
  “封她为妃,这个贱人好大的胃口!她也配!”
  皇后娘娘重重的将茶盏落了桌,茶水四溅。
  竹青跪地,道:“皇后娘娘息怒。”
  皇后娘娘冷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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