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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娟明月如霜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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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录玳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笑意。
“副都统桂祥大人之女叶赫那拉静芬入内。”
玉录玳笑了笑。
她是叶赫那拉静芬是慈禧太后的侍女,单凭这一层关系,她必然不可能落选。
她长相如何,又怎么重要。
体和殿查形体是否尚可的太监,怎么会有胆子说半分的不好。
“姐姐,她长相如何?是不是美人中最好看的?”
玉录玳只是笑。
她看着那身后跟着的四个女子。
其中的一个女子很是出挑。
玉录玳轻启唇:“倒是其中一个美人长得不错,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她倒是能贴上这句戏词。”
琳琅拉着姐姐的衣袖:“姐姐这般夸赞的,定是一个美人儿,我也想要看看。”
琳琅握住玉录玳的胳膊,踮起了脚尖。
琳琅的下巴枕在玉录玳的肩头,只看见慈禧太后侍女的一个侧影。
叶赫那拉静芬已经入了殿。
琳琅垂了脑袋,并见到慈禧太后的侍女是何等的样貌,实在是有些失望。
琳琅看着跟在后面的女子。
“咦?”
琳琅手扶着姐姐的肩头,看着那第二排的两位女子。
“姐姐,那左面的女子是谁啊?她长得好美。”
玉录玳看着那第一排最左边的女子。
那女子长得不如后排的女子,却穿了一身翠生生的衣服。
衣服上绣着素雅的海棠花。
体和殿的太监等到前面的两位女子走到了殿前,喊道:“江西巡抚德馨之两女,长女苏尔佳那木,次女苏尔佳伊尔哈入内。”
☆、第十章
玉录玳看着她衣服上雪白的海棠花。
念了一声伊尔哈。
伊尔哈,花,美丽的花。
第二排的两位女子从琳琅面前走过,琳琅看着那左边的女子看得入神。
“最左边的女子长得真好看。”
“姐姐,皇上会不会将如意给了她呢?”
琳琅的话就轻轻的响在玉录玳的耳边。
皇上的玉如意会不会就给了她。
如意,后位。
这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
那两位女子走到了殿前。
太监喊道:“礼部左侍郎长叙两女,长女他他拉讷敏,次女他他拉妮楚娥入内。”
琳琅头歪了歪,枕着玉录玳的肩,缓缓道:“讷敏,妮楚娥,好美的名字。”
玉录玳笑了笑。
妮楚娥,珍珠。
确实是很美的名字。
体和殿中
太后上座,皇上坐在旁侧。
固伦公主及福晋命妇位于座后。
殿中前侧设立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置镶金如意一柄,红绣花荷包两对。
女子站立在殿中。
慈禧太后发了话,对皇上说道:“皇帝,谁能够中选,你自行裁决,合你心意的授她如意便可。”
慈禧太后唤了太监,太监从桌上拿了如意,走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站了起来,并未接过如意。
“太后,此等大事当由太后做主,儿臣不能做主。”
慈禧太后听了这话一笑。
“皇帝,选的是你的妻子,你的皇后,这事情旁人不能左右。”
“这么多的美人,你瞧着哪个顺眼,看着哪个合心,便将如意交给她,又不是什么难事。”
皇帝应了一声。
从太监的手中接过了如意。
皇上在殿中缓缓的走着,将殿中的女子看过了一遍。
走了一圈,他停了下来,侧身在了叶赫那拉静芬面前。
静芬抬起了手,看着皇上手中的如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上座的慈禧太后也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皇上握着手中的如意,又走了。
静芬停在半空之中的手,顿了顿。
皇上怎么又走了?
如意不是给她的?
慈禧太后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干净。
皇上走到了苏尔佳伊尔哈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皇上转过了身,看着她身上的衣服。
他开口问了句:“你的名字叫什么?”
“回禀皇上,伊尔哈。”
皇上笑了笑,念了一声:“伊尔哈。”
她看着皇上,皇上道了句:“美丽的花,海棠花。”
皇上抬起了手,手中的如意离她越来越近。
座上的慈禧太后凝了眉,大声喊了一声:“皇帝。”
皇上转过了头,慈禧太后咳了咳,说道:“皇帝已经考虑好了吗?考虑好了,便将如意交给她吧!”
慈禧太后看了一眼叶赫那拉静芬。
口中的她,自然表明的很是清楚。
皇上握着手中如意,缓缓的放下了手,笑了笑,对面前的伊尔哈道了句:“你翠生生的衣服很是好看,这一年江南水乡的布料倒是不错。”
“谢过皇上称赞。”
皇上移开了脚步,转过了身,回到了叶赫那拉静芬的面前。
皇上缓缓抬起了手,静芬笑着,接过了皇上的如意。
慈禧太后见静芬握着如意,也松了一口气。
慈禧太后看了那殿中站着的苏尔佳伊尔哈,蹙了眉。
慈禧太后偏了头,招呼了手,唤了一声:“博西勒。”
荣寿固伦公主博西勒走到了慈禧太后的身侧,言道:“博西勒,你瞧着礼部尚书长叙的两个女儿可好。”
博西勒笑了笑,道:“礼部尚书长叙的两个女儿都是知书达理,温柔娴静,自然是极好的。”
慈禧太后点了点头,唤了一声李莲英。
李太监走到了桌前,拿过了两个绣花荷包,将两个荷包递到了固伦公主面前。
固伦公主手中拿着两个荷包,缓缓走到了礼部尚书长叙两个女儿的面前,将两个荷包给了这对姐妹花。
“谢过皇上,谢过太后,谢过公主。”
固伦公主只是笑了笑。
皇上还站在叶赫那拉的面前,如意入了他表姐的手,两个荷包也交给了原礼部侍郎的女儿,皇上看了固伦公主,也是一笑,手却拂了拂起了褶皱的衣袖。
十月初五
两道懿旨昭告了天下。
‘兹选得副都统之女叶赫那拉氏,端庄贤淑,着立为皇后。特谕。’
‘原任礼部侍郎长叙之十五岁女他他拉氏,着封为瑾嫔;原任礼部侍郎长叙之十三岁女他他拉氏,着封为珍嫔。’
…………………………
光绪十四年
十二月初三
绛雪轩
九九消寒图梅花开了树朵。
天色已晚
门敲了几声
琳琅开了门,见是皇上,恭恭敬敬的道:“皇上怎么来了?”
“朕不能来吗?”
“不是,只是天色已晚,况且……”
“况且什么?”
“回禀皇上,姐姐已经睡下了。”
“你出去吧!”皇上淡淡的说了一声,琳琅称了一声是,便退下了。
载湉缓缓走进屋子中,他走到了床前,看躺在床榻上的美人。
他坐在了床榻边,伸出了手,柔柔的抚摸着她的发。
明日又是难熬的一天,他没有办法睡着,只有在她这里,看着他心爱的美人,看着她惺忪的睡颜,才能得到半分的安宁。
“皇上……”
她睁开了眼眸,唤了他一声。
他抚着她额头上的手微微一顿,他缓缓开口:“弄醒你了。”
他伸回了手,她笑了笑,道:“天都黑了,皇上怎么过来了?”
“睡不着,便过来看看,你睡的很香。”
玉录玳只是笑着,往床榻里面挪了挪,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皇上要上来躺躺吗?床很暖和。”
他看着她。
俯身上了床。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间,轻轻吻了她额头上的凌乱的发。
细细的吻着。
她的发,海棠的味道。
十二月初四
毓庆宫
天还未亮,莱客公公便带领着洗漱穿衣的宫女候在了宫前,莱客公公凑到了门边,开口唤了一声皇上。
“请来吧!”
宫女为皇上梳了头,穿了衣。
上朝
十二月初四,是举行大征礼的日子。
慈禧太后与皇上坐在殿中。
礼部的大臣回道:“启禀太后,启禀皇上,皇上给皇后的征礼用龙亭装载了七十四座,给准皇后娘家人的征礼用采亭装载了五十八座,都已经准备完毕。”
慈禧太后说了一声好,道:“怔礼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也是只差东风了。”
慈禧太后笑着说了句:“图格、巴布,就看你们的了。”
在殿中站着的那两位大臣,他们两人跪了地。
“微臣受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图格、巴布是皇上任命的正副使,由他们两人前往桂祥家举行大征礼。
“很好。”慈禧太后很是满意。
图格、巴布两位大臣骑马在龙亭前。
侍卫大臣、内务府的大臣率领众多侍卫在沿途引领保卫。
玉录玳提着灯站在乾清门前。
在乾清门前提灯的宫女生了病,这便由她抵上了这个空缺。
在这里提灯,她将大征的队伍看了个仔细。
一个个侍卫从乾清门走过。
她看着早早走到乾清门广场的挑夫,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灯杆。
这送礼的队伍浩浩荡荡,这队伍,应该说是绵连数里。
也不知脚步慢的,队伍后的侍卫随从,现在还在何处。
十二月初六
东暖阁佛堂
底沙佛至山上,入吠琉璃龛,敷尼师檀,结跏趺坐,入火界定。
载湉看着那佛像,缓缓开口,道:“朕不信佛,但是,这次,朕愿意信你一次。”
皇上站着那佛像,那佛像闭眸合掌。
仿佛在一声声念着。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载湉如佛般打坐,结跏趺坐。
一袭香火味。
皇上睁开了眼眸。
玉录玳点燃了三支香,浅浅笑着,问道:“皇上要烧香吗?”
皇上说了一声:“不了。”
她还是举着三支香立在眉前,对着佛像,拜了三拜,缓步走到了佛龛前,将三支香插入了香炉中。
玉录玳缓缓走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不信佛,唯一信这一次,恐怕也是临时抱佛脚。”
皇上看她。
“佛祖听到听不到就不晓得了。”
“你有什么办法吗?”
玉录玳听了这话,一笑,言道:“皇上要娶皇后,娶的还是慈禧太后新弟弟的女儿叶赫那拉氏,玉录玳只是一个小宫女,哪里能有什么办法。”
皇上握住了她的手,唤了一声玳儿。
玉录玳看着皇上,缓缓说道:“皇上过来,玳儿给皇上讲个故事可好?”
皇上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玳儿怎么想起了要给他讲故事。
虽然有些许不解,但是,玳儿想要讲,他听着也便是了。
玉录玳拉着皇上的手。
“玳儿有些累了,皇上坐下听故事可好?”
“这里没有座椅,朕唤他们搬进来。”
玉录玳笑着摇了摇头,“皇上是进来拜佛的,搬座椅进来,惊动了他们,怕是皇上可不能好好的听玳儿讲故事了。”
“那坐在何处?席地而坐?”
玉录玳握着皇上的手,道:“玳儿怎么会委屈了皇上,让皇上同玳儿坐在地上。”
他看着她的侧脸,深情道:“莫说与玳儿同坐在地,朕倒是想和玳儿一同躺在地上,这般也是快活的。”
玉录玳笑着问道:“皇上,这般是哪般啊?”
皇上斜着身体,嘴凑到了她的耳边,在她耳旁吹着滚烫的气,耳语道:“玳儿,若不是怕你冻着,朕真想……”
玉录玳看着面前的佛像,佛像闭着眼眸。
南无阿弥陀佛。
玳儿抬起了右手,握住了执她左手的胳膊,回了句:“皇上,色即是空,这可是在佛堂呢!”
“若是色真的这般容易戒,那也不会在佛书里有许多条条框框了。”
“玳儿,食色是男人的本性,朕也不例外。”
佛书中,一条条,一框框,都是诸如此类的话。
“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淫,四戒妄语,五戒饮酒,六戒着香华,七戒坐卧高广大床,八戒非时食,这八戒,皇上可是都占全了。”
“玳儿,高广大床你与朕同躺,美食美酒你与朕同用,妄语只愿与你多待片刻,朕沾染了你的香气,这因为淫犯下的过错,朕在佛祖面前,一一细数认下了,只是,这偷盗之罪,如何说起?”
“淫贼,就是贼的。”
皇上挑了眉,伸手握住了下巴,审视着她,道:“你再说一遍。”
“皇上就是贼。”
皇上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仰头瞧着带了微微怒意的他。
他的脸凑近她的。
他如啄木鸟般袭来,小小的惩戒一下啄了她鼻头。
“你……”
她还未说下去。
他捏住了她的鼻头,重重的吻了她的唇。
他不让她的鼻子喘气,将他口中的气息渡给她。
她依旧喘不过气。
他放开了她的下巴,一脸笑意,“你既然都说了,朕不要点什么,怎么能够罢休。”
她从地上捡起了两个蒲团,蒲团放在了柱子前,她自己坐在了蒲团上,不管他。
皇上笑着,走了过去,拉了拉有些离开的蒲团,紧紧挨着她坐着。
“不是要给朕讲故事吗?”
玉录玳微微一笑,转过了身,道:“皇上只顾得调戏玳儿,还有心思听故事?”
皇上依靠着她,道:“玳儿说,朕听着就是了。”
玉录玳点了点头,道:“那玳儿便说了。”
“玳儿有个妹妹,她的额涅本来是六旗的女子,看上了一个汉家子。”
“她不顾家人反对,与那卖油郎过起了日子。”
皇上细细听着。
“一开始,不沾阳春水的女子打理家中的事物,卖油郎也是勤劳,日子过得倒是好。”
皇上握着她的手,叹了一声。
“玳儿,这样平凡的日子,朕……给不了你。”
“皇上,玉录玳不是不明事理的,那些不爱江山爱美人的胡话,玳儿也不想从皇上的口中听到,皇上是一国之君,国事为先。”
皇上紧了紧她的手。
玉录玳接着说道:“也不知是不是日子过得好了,那卖油郎竟然变了心,花了大把的银子,从青楼中赎了一个戏子出来。”
皇上看着她。
她悠悠说道:“那卖油郎的妻受了冷落,承受不了这般的事实,在深夜,用家中的油点了屋子,卖油郎抱着那戏子出了草房,那女子却活活烧死在了草房中。”
皇上听完了这个故事,紧皱眉头,仍然紧紧握着玳儿的手。
玳儿静静的陪着皇上坐着蒲团上,不再言语。
十二月十五日深夜
绛雪轩
消寒的梅花图梅花数多,玉录玳坐在桌前,定定的看着桌上放着的梅花图。
琳琅端了瓷碗,关上了正堂的门。
她看着堂前柱子上的楹联。
东壁焕图书,琳琅满目;西清瞻典册,经纬从心。
琳琅走到了桌前,道:“姐姐,琳琅从膳房端了点粥过来,姐姐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就吃一点吧!”
玉录玳并未抬头。
“我并不想吃,你将粥喝了,暖暖身子吧!”
琳琅唤了一声,“姐姐”。
“姐姐这几日是怎么了?茶不思饭不想的。”
“琳琅听膳房的御厨说,皇上这几日也是吃的很少,都赶上冬至的斋戒了。”
玉录玳抬起了眼眸。
“皇上的肠胃从小便不好,吃得少些,也是免得难受。”
琳琅叹了一声。
“姐姐的肠胃也不好吗?这不吃东西,身子怎么能够吃得消啊!”
“琳琅,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
琳琅端着瓷碗,接着劝道:“姐姐就吃一点吧!外面起了风,从膳房端到这里,也是不易呢!”
玉录玳凝了眉,抬头看了她。
“琳琅,回去歇着。”
“琳琅不打扰姐姐了。”
琳琅将瓷碗放到了桌上,姐姐不吃,也便在这里放着,她是给姐姐端来的,姐姐这般,她也是吃不下的。
琳琅转身,缓缓走到了门前。
她打开了门,雪花飘到了她的面前。
“这又下雪了啊!”
琳琅感叹了一声,出了正堂,转过了身,双手拉着门,她看着殿中的姐姐。
姐姐依旧一动不动,看着那桌上的消寒图。
消寒图,有什么可看的呢?
她想不明白,她轻轻将门关好。
“走水了,走水了。”
太和殿前小太监提着水桶,来回奔走。
太和门火势烧的凶猛,一个小太监将提的一桶水泼在了门前,火势未减一分,烧的更是迅猛了。
内务府的掌管太监元禄指挥着小太监。
“手脚都麻利点。”
慈禧太后乘着坐辇来到了太和门前。
荣寿公主扶着慈禧太后下了坐辇,元禄拜见了慈禧太后,慈禧太后说了一声免礼,问道:“这火烧了多久了?”
“回禀太后,距离发现已经有小两个时辰了。”
“都已经这么久了,这火怎么还不灭的。”
“回禀太后,雪下得这么大,火势还如此迅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灭的。”
慈禧太后凝了眉,向前走了步,要走到太和门前。
太监元禄在慈禧太后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太后,火太大了,往前走不得了。”
荣寿公主扶着慈禧太后,也说道:“有侍卫和太监,这火会灭的,太后别着急,等李公公派侍卫将九城水龙推来,这火很快便会灭的。”
翁学士赶到了太和门前,拜见了慈禧太后。
慈禧太后挥了挥手,道:“免礼吧!”
荣寿公主看着满头大汗的翁学士,“翁学士这么早便赶过来了?”
“回禀荣寿公主,微臣看到紫禁城着了火,便赶进来了。”
“在府中,便看到了?”
“微臣已经在宫城外了。”
荣寿公主感叹道:“早就听皇上说起,翁学士教学严谨,还有一两个时辰才开课,翁学士这么早便从府中赶过来了。”
“荣寿公主谬赞了,这是微臣应该做到的。”
过了半个时辰,李公公与推着九城水龙的侍卫来到了太和门前,李公公拜见了慈禧太后。
“太后与荣寿公主走远些,这便灭火。”
慈禧太后称了一声免礼,荣寿公主扶着慈禧太后推后了些,九城水龙水车退到了太和门前。
李公公指挥在太和门前灭火的小太监让开,吩咐侍卫与太监一桶桶提了水,将桶水中的水纷纷倒入了九城水龙车中。
水车发动,水如瀑布般挥洒在了太和门建筑上。
一桶桶的水抬着,太监和侍卫抬了小半个时辰。
太和门前的火一点都未灭,似乎越烧越旺了。
“这是怎么回事?火怎么不见灭呢?”
不少太监和侍卫都累的倒在了地上。
掌管侍卫挥动这鞭子,催促太监和侍卫都爬起来,“都麻利点,不然有你们受的。”
李公公转过了身,无奈说道:“回禀太后,回禀公主,这火怕是用九城水龙车也是无济于事了。”
荣寿公主早已经吃惊。
“这连九城水龙车都灭不了的火。”
荣寿公主身子一歪,道:“这……”
“这连水车也是灭不了这火,这该如何?”
李公公回禀:“只能派侍卫与太监连夜守着,控制住火势,让火势不再蔓延,等到火烧的差不多了,自然也是能够停了。”
“雪下着,雪还烧的这么猛烈,这等自然烧完,要等到何时啊?”
荣寿公主叹了叹。
☆、第十一章
皇上也来到了太和殿。
“叩见皇上。”
皇上摆了摆手,道了句:“免礼。”
皇上走到了慈禧太后跟前,给慈禧太后行了礼。
慈禧太后看了他,说道:“皇上这两日吃的都甚少,肠胃觉得如何了?”
“在佛堂待了两日,念了两日的经书,如厕也是顺畅了些。”
“气顺心静百病消,皇上的身体好些了就好。”
皇上看了李公公,问道:“李公公,这太和门的火势甚大,别处如何?”
“贞度门毗连库房,火势烧的最大,东庑房缎库,里面的龙蟒缎匹、绸绢、布匹、棉花怕是烧得一点都不剩了,专管盔甲、枪刀、旗囊、器械等物品的收贮和支放的甲库,还有皇帝御用的鞍辔、伞盖、帐房、凉棚等物品的收藏和发放的北鞍库房,专司官用鞍辔、各项皮张、雨缨、绦带等物品的查收、采买和支发的南马鞍房都未能幸免,火势来时还在蔓延。”
慈禧太后紧皱了眉头,这火竟然烧的这么大。
荣寿公主叹道:“那边的火怕是也灭不了吧!”
李公公点了点头,回了句:“怕是如此。”
“这火是从何而起的?”慈禧太后问。
“回禀太后,起火的地点是西面的茶库,火借了风势,冲出了茶库的房顶,蔓延到了太和门,越过了太和门,向东进发,便烧到了毡库,甲库和鞍库,再向东,又烧到了昭德门。”
慈禧太后听着这话,抬头看着那太和门,荣寿公主看了慈禧太后的愁容,帝后大婚,必须是要从太和门入的。
荣寿公主缓缓说道:“皇上与静芬妹妹的婚事定在正月二十日,这还有十二日,便是要举行大礼的,等到火停了,这太和门也是一片废墟,这婚事怎么举行啊?”
慈禧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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