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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追:王爷,拒不受恩-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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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可没有答应。
郁唯楚觉得很难和寒墨夜沟通,他老是听不懂她说话的重点,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他蓦然握住了她抵住他下颌的手,漆黑幽深的眼眸低垂而下,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男人容貌俊美倾城,一颦一笑间都带着满满的蛊惑,郁唯楚挪不开视线,他却蓦地俯身温热的唇结结实实的印在了她的唇上。
闭上眼睛轻轻柔柔的****着,亲吻她的唇瓣。
女人不自觉的反手将他攥得很紧,寒墨夜没有深入,很快便退离开来。
“楚楚,”他低低的唤着她,深深沉沉的凝着她,“女人于本王而言,是一件很麻烦的存在,有你就够了,不需要更多,嗯?”
殿内静了一会,郁唯楚撇撇嘴,不以为然的别开了视线,她倒是没拿自己说事,也清楚寒墨夜所说的话的真假成分大概有多高。
寒墨夜已经早已及冠,但除了她以外,身边似乎没有几个女人可以近他的身。
落苏虽然身为他的贴身婢女,也为他处理大小事情,但却绝对不曾挨过他的衣角半分。
他这人是有洁癖的。
一开始对她还不是百般嫌弃。
“行了,我的问题问完了,现在我要睡觉了。”郁唯楚的声音顿了顿,抬眸望了他一眼,“你自己穿好衣服出去罢,我就不送你了。”
寒墨夜眯了眯眼睛,“你说完了?”
郁唯楚嗯了一声,“说完了。”
“你还没有给本王答案。”男人盯着怀中女人清秀的脸颊,凉薄的唇角微微抿着,她问了那么多问题,他还以为她这是心软了,所以……
郁唯楚看着他,几秒后才牵开了唇角,娇小柔软的身子从他的身上坐直了,“我就只是随口问问,给人机会也是需要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复你?”
寒墨夜一声不吭的看着她,赖在床上不走,郁唯楚倒没敢对他做什么,寒墨夜一贯有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场,她胆子算是比较小的,或者说,是太了解男人的脾性,觉得没必要与其正面冲突,还是不大敢过分招惹。
没有理他,她就这样捆着被褥,选了一个适宜的角度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睡觉,“记得出去的时候带上门。”
有些时候寒墨夜是真觉得郁唯楚够放肆。
若是没了他的纵容,她便什么都不是,但一开始她敢甩他巴掌,现在敢光明正大的撵他走,都不知道她这些胆子究竟从何而来?
是笃定他不会伤她么?
寒墨夜身上未着衣物,他随意瞟了一眼屋内的衣物,尚且还在定制更衣的木架上挂着,又淡淡的收回了视线,目光投落在躺着歇下的女人,一动不动。
郁唯楚闭着眼睛,背对着寒墨夜,尽管如此脑子还是很清醒的,方才的确是困了累了,但和男人东扯西扯了半天,现在全然清醒了。
她在等寒墨夜穿衣服离开,但躺了半晌都没有听到男人穿衣服的窸窣声,反倒是被褥被人掀开,她下意识的揪紧了松松垮垮的里衣,还没有转过身来,就被人自身后拥住了身子。
滚烫的身子贴上来,郁唯楚浑身一僵,便又感觉到身上躺着的人微微抬了抬下颌,脸蛋在她的耳垂那边蹭了蹭,过后便埋在她的脖颈处,被褥又重新掩住了她的身子。
如此亲密无间的姿势,郁唯楚挪了挪手,也想动动身子,“寒墨夜,我没说你可以跟我一起睡。”
更没有说过他可以抱着她睡。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闭着眼睛应了她一句,“本王累,不想更衣不想下床。”
郁唯楚,“……”
“你要想让本王离开,你便起身为本王更衣。”
他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慢条斯理的开口,“不然就这么睡,现在已经很晚了,本王不会对你下手的。
郁唯楚,“……”
……
到底是没有让他离开,毕竟郁唯楚自己懒得起身。
但是她并没有穿亵,裤,男人的身子紧紧贴合着她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大对劲,只是也明白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能轻易乱动,忍了半晌想等寒墨夜睡过去再挪开身子的。
只是她还没有什么机会挪开,一阵阵睡意便席卷而来,她什么时候睡下的都不知道,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宫里平静无波,像是一点风雨都不曾掀起过,郁唯楚昨夜整夜都在寝殿里不曾出来,早上起身后身边事事有落苏打理,更是不知皇宫上下都快变了一个天。
寒墨夜也并不曾显露山水,说起其他的事情来,两人各自起身洗漱过后,便想着回府用早膳。
曲漓和千离天一亮就先出宫了,这一会只有千世和落苏紧随其后。
昨晚老皇帝吐血晕厥,宫中太医手忙脚乱,当今皇后也几近昏迷,贵妃娘娘一边哭一边抱着老皇帝,兰妃娘娘也是哭成泪人,场面十分混乱。
太子寒子晏被押往东宫,等老皇帝后边的命令下达之后,大理寺的人才能将其押走,接受惩罚。
王德斌王副使的尸首已经叫人带回了府里,之后便是安葬的事情,文西郡主的背山是帛书王,他一贯不爱理宫中琐事,这一次见文西郡主牵扯上这么一桩大事,到底还是和他的嫡长子――振国少将一同入宫,将事情了解清楚之后,便将文西郡主带了回去。
老皇帝在今早上便醒了,不过身子不适,还是不方便见人。
寒墨夜和郁唯楚便没想过要去请安,打算往外走,却是被人拦在了殿外。
是个老太监。
他弯着身子拱着手,恭恭敬敬的道,“靖王殿下,靖王妃,皇上有请。”
正文 第253章 他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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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国的帝都,四季繁华。
锦华腰间别着长剑,一只手按着,她疾步走上前,朝坐在凉亭内的男人拱了拱手,“主子,马车已经备好了。雪山那边也安排好了人,主子可以在那边用膳和就寝。”
男人一袭深蓝色长袍,眉宇之间儒雅亲和,修长而白皙的手指端着茶杯,轻轻浅浅的抿了口茶水,清淡的茶香溢于唇齿间,久久回甘。
他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置在圆木桌上,声音一派温和,“启程罢。”
锦华拱手应是。
她身子微侧,站到了一旁,看着男人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跟前。
她再跟着男人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走动着。
锦书在府外的马车那边候着,见到深蓝色长袍的男人走出府外,他立即挺直了背脊,俯身拱手朝男人行礼,“主子。”
凤澜眉目儒雅斯文,嗓音清淡如凉白开,“不必拘谨。”
锦书听言,便站直了身子,双手垂了下来。
凤澜回眸看了锦华和随之而来的管家,清清凉凉的道了句,“此次本王外出游玩,最少也要三日的时间,府内有什么事你们便自己拿主意罢,不必来雪山寻本王。”
锦华和锦书对视了一眼,而后还是与管家一道朝他拱了拱手,“属下明白。”
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欲要转身上马车之前,倏地有人大喝了一声,惊起一片波澜,“凤澜,你给本妃站住。”
凤澜眉目微动,面色淡淡的朝前方望了过去,只见贵妃一袭华服长裙,长发全都盘了起来,梳了个贵人发髻,昂贵的发饰别再发髻之上点缀着,因为她走的有些急,长长的流苏全都缠在了一块,叮叮当当的发出小小的声音。
她的唇角紧紧的抿着,一双凤眸冷冷的倪着他,看起来怒意盎然,“为什么要去雪山,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凤澜比贵妃还要高出许多,他的身子颀长,面容俊美精致,眼眸漆黑深邃微微低垂着,看着她,淡声开口,“母妃。”
贵妃娘娘哼了一声,“你还知道本妃是你的母妃。”
她重重的咬了下唇角,一身的怒气无处可发,“方才本妃问你,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凤澜微微点头,昔日太子重返皇宫的日子。
“那你还想着去雪山?”贵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本妃以为你不知道,没想到你竟然是知道的,那为何还要去雪山?!”
她心中绞着气,“母妃够纵容你了,让你不理朝政之事那么久,也不曾真的逼迫你现在就要重返朝堂,但凤执马上就要回来了,你难道想要被他抢走属于你的一切么?!”
六王府附件并没有什么居民入住,四下只有诺大的一个王府,贵妃敢站在府外说这样的话,自然是信这里的安防工作做得好。
凤澜的面上并没有多大的表情,视线稍稍抬起了些,缄淡的回答,“这些本该是他的东西,何为抢?”
贵妃瞳孔一缩,“凤澜――”
“儿臣知道母妃想说什么。”男人面色淡淡的,漫不经心而又稍带点强势的打断她的话,“曾经有个人问过儿臣,为何要做皇子中最高的角色,不去做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儿臣当时没有很真心的回她,只是说:如果儿臣可以当摄政王,便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护住自己想要护住的人。”
“但是她问了儿臣一句:这样儿臣会快乐吗……”他的视线落在悠远的地方,眸色深沉而寂寥,“当时是快乐的。不过如今,儿臣已经失去了想要护住的人,再无任何的心思,去争去抢。”
贵妃知道他口中说的那人是谁,她的心口一窒,“难道母妃不是你想要保护的人么,这个世上,你就只想着苏凉了么?”
“儿臣没有。”凤澜的眸光看向了贵妃,“护住母妃最好的方法,恰恰该是退出深宫,远离是非之地。”
凤执的口碑不错,虽然他并不想承认自己的对手优异,但事实的确如此。
一个商人,若是没有信誉和过人的才能,怎做的了天下第一首富?
其实可以和他争上一争,但眼下他没了想要争的动力,又拿什么心思去与他抗衡……
可他若是不争,苏府可以保全,贵妃也可以保全,他母妃的家族也都可以保全,那又到底为什么而争?
贵妃嗤笑一声,“你就想着让人放你一条生路,但你有没有想过,等哪一日那凤执看到你觉得烦躁的时候,就会对你出手,他会伤害你,伤害母妃,甚至是拿你身边的人下手,届时你人权两失,你又拿什么去反抗他?!”
宫中人,把生命交给旁人掌管的,就是最愚蠢的做法。
凤澜淡淡的笑了下,“那便让他将儿臣流放遥远的荒地。”
他也正好想替一人看一看,没有争斗的人间,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美丽。
心中那股集聚的怒意隐隐的有些控制不住,贵妃气的有些发抖,她辛辛苦苦调,教出来的儿子,文武全才的儿子,就这么的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上,叫她如何不气,叫她如何不怒?
若非那个苏凉已经离开了帝都,否则她定当会亲手杀了她。
“行,行……”贵妃深深的吸了口气,“你走罢,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本妃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凤澜沉默了良久,终是俯了身子,抬起手朝贵妃行了行礼,“母妃息怒。儿臣多谢母妃成全。”
他站直了身子,终究是有些不安,还是淡声提点了句,“父皇既然想让太子继承大统,母妃便随他去罢。有些时候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不是更好么?”
他当了十年的摄政王,懂得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也懂得尔虞我诈阴谋猜忌,更是明白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唯恐有人会夺了他的一切,取代了他的位置的心情。
可往昔有个人愿与他一同奋斗,并肩作战,如今连那人都离去了,他是真的撑不下去。
贵妃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只有不争气不懂上进的人才会觉得,平淡是好!”
言罢,她重重的甩了下衣袖便转身离去。
凤澜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面上无悲无喜。
锦华和锦书视线都紧紧的绞在他的身上。
锦华紧紧的抿着唇,贵妃娘娘不懂,主子的心中有多哀伤。
再淡然的表面,内心深处那股落寞和悲戚,却都是谁都无法真正理解的。
人生三苦,最苦不过是放弃了,当初该好好珍惜好好对待的人。
以至于彻底失去过后,心底的那片窟窿就再也填不回去了。
……
雪山,曾经是苏凉最喜欢去的地方。
每年的夏初她都会来,纳兰的春天并不冷,甚至温度偏高,在高山之上也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冷意,更何况是夏天。
男人抬脚迈上台阶,一步一步往上登,高山之上,层林尽染,大片大片的绿色映入眼帘,叫人心头都忍不住安静了下来。
等攀登到了山顶下方,男人面不改色的站在空旷地面,居高临下的往下望去,成片成片的树林闯入眼里,微风吹来,带起男人垂在耳侧沁着汗意的碎发。
锦书跟在他的身后,不敢出声。
四周静谧无声,男人的思绪一瞬间回到了过往。
昔日,他曾问过苏凉,为何她会这么喜欢站在高处?
女子女扮男装,眉目冷清,回应的极为冷静,“人少的地方,苏凉便不必时刻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她是孤独的,孤寂到令人心疼的女子。
也是坚强的,坚强到令人连心疼都不敢轻易说出口。
那****与他并肩站在这里,一同俯瞰着这山下的景色,清风吹过他们的衣摆,拂过他们的脸颊。
他仍记得,那时候女子神色清冷眼眸沉静,娇小的身子散发着一种叫人难以抗拒的神采,不张扬,但很耀眼。
可他也记得,有一个人曾握住他攥着酒瓶的手,制止他大醉不愈。
那时那人,同样的容貌同样的声音,却是给他不一样的记忆。
【“你要相信,任何美丽的人或物,都不会轻易被人从心底抹去,也都不会轻易消散,她若念你,一定会在你身边的某个角落里,静静的看着你,护着你。”】
【“别折腾自己,你要想着,若是让她瞧见了你的难过你的失落,她该会多难过,该会多失落,这样的苏凉,王爷舍得么……”】
有句话那人问的很好――他舍得么?
一点也不舍得。
苏凉生前他没能好好护着,死后若还让她因他的事情而神伤,他只觉得是罪孽。
彼时站在这里,站在当初他和苏凉一同站在的地方,这一刻只剩下他一人,身边该有人站着的位置空空荡荡,任风吹过,空留余音。
心是紧攥着的疼,男人的视线望向远方,眸色悠远而沉重,喉间压抑的难以吐露字句。
“凉儿……本王想替你走完你想走的路,替你看完你想看的景,不知你……愿不愿?”
正文 第254章 打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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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如同往昔一般平静,郁唯楚身穿淡青色长裙,顺天夏初的清晨依旧有些凉意,她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搭在裙上,落苏帮她梳了一个好看的发髻,精美的发簪别再发髻之上,长长的翠玉流苏垂着,更是衬托着她的可爱和清秀。
身侧的男人牵着她的手,往老皇帝的寝殿那边走去,他的面色寡淡,俊美如画的容貌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
一大早就听到老皇帝身子不适的事情,这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今日就病歪歪了,自然是值得令人注意的。
郁唯楚想不通,又不敢多问。
毕竟是寒墨夜的亲生父亲,就算是有些隔阂,那毕竟也是父亲,她虽说不上有多少感觉,总觉得老皇帝过于偏爱太子,却也不曾问过寒墨夜对他父皇的看法。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太少,互相了解的也不多。
郁唯楚侧首认真的瞧了瞧男人,唇角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不过到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她又别开了视线,望向了前方。
寒墨夜的目光也是落在的前方,声音淡淡的,“想知道什么?”
郁唯楚疑惑的嗯了一声,他的语气不变,“昨日是父皇六十大寿,一夜变故重病卧床,你不是好奇?”
娇俏女人哦了一声,点点头,“是好奇来着,不过其实也没什么。”
人老了本来就体弱多病,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病倒了能有多稀奇。
她现在比较好奇的,是他此刻的心情好不好?
男人听她这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他们走在宫道上,身后只跟了一个千世,落苏已经出宫去准备马车了,等正要进入大殿之前,郁唯楚却是瞧见太子寒子晏,面色萎靡发丝凌乱,像是整夜没休息过的样子,走在禁卫军的身前,一蹶不振。
她有些惊奇的眨了眨眼睛,昨晚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她这个念头还没有想完,就见寒子晏抬了抬眼睛,视线投落在她和寒墨夜的身上。
刹那,目露凶光,寒子晏像是看见了什么杀父仇人一般,大步流星的朝寒墨夜这边疾步走来,“靖王。”
郁唯楚险些被吓着,她是第一次见太子如此的愤怒,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修长的手指死死的攥着,仿佛随时都会往他们脸上招呼来。
寒墨夜抬起手,不动声色的将她拉到身后一些,他瞥了一眼寒子晏,“太子爷。”
寒子晏抬手就要往他脸上揍去,不过手掌在一半的时候被寒墨夜扣住了。
男人站在原地不动,冷淡的道,“太子爷这是做什么?”
寒子晏的脸颊紧紧的绷着,气息寒凉而阴暗,咬牙切齿的望着他,“别以为昨晚上你没现身,本宫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等父皇查出来,还本宫清白之后,本宫一定让父皇将你乱棍打死――”
太子说话的声音有些小,他和寒墨夜又长的高,矮子的世界注定只能仰望,连带着听力也跟着下降了些,至少郁唯楚听的不是很清楚。
寒墨夜眼皮也不掀一下,“凡事讲求证据,太子爷没有权力诬蔑本王。”
他也是王,江湖之主,不说昨晚那事是不是他做的,就算就是他一手策划,只要没有证据证明,那寒子晏就不能随口乱说。
寒子晏更是怒,平日里那双算是好看的眼睛瞪的老大,眸底染着血丝,模样看起来有些狰狞,“你不用狡辩,宫里除了你会耍手段,除了你狼心狗肺胆大包天之外,没人敢对付本宫。”
男人静默了一瞬,面无表情的看着太子,“随你怎么想。”
言罢,他便甩开了寒子晏的手,准备牵着郁唯楚往皇帝寝宫那边去。
他的态度太无所谓,对于有些所谓的人来说就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寒子晏死死的攥着手,眼眸猩红眉宇间透着一股狠戾,“寒墨夜。”
郁唯楚云里雾里一直没弄懂,昨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寒墨夜牵着她的手往皇帝寝殿那边走去,千世因为身份的原因已经被拦截在外,所以在场的只有两个禁卫军,太子和他们夫妻二人。
身后响起一声暴喝,她下意识的转眸回看,随之映入眼帘的却是寒子晏抬手,狠狠朝寒墨夜那边劈去。
郁唯楚眼眸一震,本能的倾身护住了男人的身子,纤细的手腕被人重重拽住,腰身一紧她被人拉到了一旁。
呲啦一声,耳边想起衣衫被撕扯开来的声音,她定眸一瞧,只见身侧的男人手臂上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划痕。
些微血色弥漫而出。
心口猛地一滞,郁唯楚的眼神就像是凝在了他的手上一般,“寒墨夜……”
男人俊美的脸始终淡漠如水,然漆黑的眼眸里却又让人觉得深沉幽冷,他当即便狠狠的踹了那行凶的人一脚。
寒子晏武艺不高,皮毛功夫,瞬间被寒墨夜踢出了好几米远。
倒在地面上吐了一口血。
郁唯楚皱起了眉头和小脸,唇角抿得极紧,视线一瞬不瞬的凝在寒墨夜的伤口处,反应了一瞬之后,她才从袖口中掏出手绢,“我帮你止血。”
寒墨夜抬手望了她一眼,“没伤着罢?”
郁唯楚摇摇头,“没事。”
他没有情绪的点了下脑袋,警告她,“喜欢本王也不能冲上来,本王会不高兴,嗯?”
古代的手绢方方正正,就这么绑在男人胳膊上的话,好像还真不大够长。
郁唯楚是大夫,看这伤势并不严重,她倒是稍稍镇定了一点,“我先陪你去清洗伤口。”
她一心扑在他的伤口上,也就忽略了他刚刚说了些什么话。
男人按住了她的手,有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手臂上缓缓溢下,染红了衣袖,无意望了一眼那抹红色,“无碍。”
他将她安置在一旁,脸上原本淡漠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眼眸也逐渐暗沉猩红起来,“在这里站着,不要乱动。”
一瞬间,郁唯楚似乎回到了当初他们出使纳兰的场景。
当初凤澜错将她认为是苏凉,轻薄了她,寒墨夜看到了也是上来就是一拳,之后还想去教训他。
她远远的望了寒子晏一眼,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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