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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追:王爷,拒不受恩-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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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也不至于叫曲漓,在半个月内就被她给迷得晕头转向了。

    她又不是三娘。

    专门使用媚,术来勾走男人的魂魄。

    所以他是挺质疑曲漓在这方面的眼光的。

    男人狠狠刮了秦风之一眼,又瞧见寒墨夜微微皱着眉头,开口道,“盛京多得是美人,你想要多少本王都可以送你。”

    曲漓摊手,勾唇无奈的道,“你们这群不懂****的人,是不会明白世间千娇百媚,独她一人入我心尖的感觉。”

    寒墨夜道,“我倒真不想懂。”

    秦风之也是鄙夷着曲漓自以为的深情。

    “横竖不过一个女人,你堂堂神医沦落 至此,又是甘愿当个小妹妹,又是甘愿当个小药童,也不觉得害臊?”

    曲漓安静了几秒,听得寒墨夜给他重重一击,“你连身份都不能告知她,怎么去喜欢她?”

    是啊。

    他连自己真正的身份都不敢轻易告知她,谈何喜欢她?

    更何况,她身边如今还有个季悟。

    那个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四师兄。

    ……

    晚上,梅花剑派来的几位客人在山上住下。

    听说是来带走红莲的,众人议论纷纷,见这仗势,说 不知红莲的后台原来这般强硬。

    前来的贵客,竟能让师父亲自笑脸相迎,还如此的重视,不许有人丝毫的怠慢。

    江梧桐拜祭回来,回屋便将那些除了荤菜的祭品都吃掉,一口一口的喝着拜祭的酒水。

    也不知是谁说的,只要儿女在拜祭父母过后,将这些祭品都吃完喝完,死去 的父母便能感受到来自孩子们的敬意与爱意,便可含笑九泉。

    所以江梧桐每次都这么做,尽管每一次她吃完东西后,都觉得十分的难受。

    紫衣前些日子下山了,曲漓也不知做什么去了,傍晚才回来。

    他见桌面上有吃食,本是下意识的坐下,准备用膳的,但江梧桐连声制止了之后,他这才不冷不淡的撇开了脸。

    江梧桐的心思不在他身上,也便没有多加注意,反倒是用着手肘戳了戳男人的肩膀。

    “你也跟着紫衣姐姐学了半年的医术了,能不能为我开一个解救的药?”

    她的酒品应该不是很好,平素基本上都不沾酒,这一喝起来,就得是生前父亲的酒量,她完全是受不住的。

    男人侧眸瞥了她一眼,这个角度上刚好可以看见,女人尖细的下颌和精致的面容。

    他问了句,“你要解酒药做什么?”

    “自然是拿来解酒啊。”年轻女子理直气壮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不若我喝醉了,发起疯了你可受不住。”

    她闷闷的小声嘀咕了两句,“当年四师兄可是被我抓出了好几道血痕,至今还留有疤痕呢……”

    她这嘀咕了没一会,本是安安分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突然就站了起来。

    江梧桐被吓了一大跳。

    却是见他转身就走,她连忙哎了一声,“这么晚了,你做什么去?”

    曲漓没有回应她,江梧桐只得回到座位上,继续吃东西。

    不过一会儿,男人便端着一碗汤水回来,神色不明,“你要的东西。”

    女人乌黑透亮的眼睛跟着眯起,眉眼弯弯的应着好,随即将那汤水饮下,接着开始大肆的喝起酒来。

正文 第291章 番外篇 你就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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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黯淡着,静谧的屋内只有呲啦呲啦的烛光燃烧的声音。

    女子容貌精致,细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阖着,她面颊烧红,整个人半趴在桌面上,一只手握着酒瓶,无力的垂在桌面上。

    年轻女子的身侧还站着个人,那人身形高大眸如星目,他淡静的视线投落在女子的身上,深深沉沉的辨不出情绪。

    他缓缓俯下身子,伸出手将醉的一塌糊涂,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江梧桐手里下意识的还拽着酒瓶,她偶尔睁着眼眸,随即又懒懒的阖了回去,“小曲子……小曲子。”

    她念这个称呼,已经念了半年了,曲漓便是再不愿意,天天听她这么念叨,也都听习惯了。

    长腿已经迈开,他抱着怀里娇娇小小面红耳赤的女人,将她抱上了床去。

    他弯下身子,将江梧桐手里紧紧握着的酒瓶夺过,置在一侧的小方木桌上。

    闭着睁不开眼的女人立即就坐起了身子,双手在空中挥舞着,“酒呢,我的酒……”

    曲漓朝她看过去,女人醉态的模样懵懵懂懂的,半眯着眼,露出一丝缝儿来看他,显得着实娇憨。

    落在女人身上的眸色极深,男人扬起手来拉住女人的手,“不喝酒了,你得歇息。”

    这话也不知江梧桐听进去没有,只听她娇娇软软的嗯了一声,自顾自的点了点脑袋,“我要喝酒……爹爹和娘亲……还没有喝够……”

    男人也不恼。

    他一边静静的凝视着她,慢慢的抬手,抚向江梧桐白皙的脸颊。

    那粗粝的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轻轻的拂过她光洁的额头,滑嫩的脸蛋,最后……落在她艳红无比的唇角边上。

    动作轻柔而细腻的摩挲着。

    江梧桐垂了垂眼睑,而后又阴阴沉沉的抬起脑袋,迷离的近乎看不见一丝清亮的眼睛,就这样闯进了男人深幽的黑眸之中。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像是要透过目光望进她的心底,幽深而晦暗,嗓音低低的,“知道我是谁?”

    烛光下,昏黄的光线撒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年轻女子的脸庞精致如莲,倾国倾城。

    她呆呆的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他,望着他。

    最后从男人紧握的手里挣脱出来一只手,慢慢的抬起,也学着他,将手置在他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但醉酒之人的力道控制不住,她的指甲细长,戳着他有些疼意,但没有伤害性,“小曲子……”

    此话落下,江梧桐便瞧见眼前的男人,慢慢的,逐渐逐渐的俯下身来,一点一点的凑近她的唇。

    但彼时她的脑袋太沉重,他的唇尚未压下来,她的脑袋却已经忍不住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的动作微顿,怀里的女人传出来的声音软软的闷闷的,“你还没有用膳……是不是还没有,用膳?屋里有,有吃的……是你喜欢的,虾饺。”

    那双漆黑如子夜的眼睛微微一深,曲漓垂了垂眼眸,眼神深深长长的落在她的身上。

    一动不动了半晌,他这才重重的闭了闭眼睛,而后伸出手,将怀里醉成烂泥一样的女人重新抱到床上。

    他单手解,着她的外衫,江梧桐正巧浑身发烫发热的打紧,正难受着。

    男人帮忙脱,衣裳,于她而言,这个动作是目前最合适不过的了。

    她懒懒的叮咛了一声,身子微微一侧,屈起双腿,整个人缩起来,面朝着他。

    她是睁着眼睛的,水汪汪的一双的大眼,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却又只是看着,什么动作什么表情都没有。

    曲漓替她解,着衣衫,都没来得及褪,下。

    见状,他的动作顿了顿,近距离的看着她。

    江梧桐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她是很热,不仅是脸发热的厉害,连身体都滚烫的不行,曲漓停下了动作,不帮她解热了,她不满的嘟起了嘴,自己抬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肩膀上蓦然一重,她被人强,行扣住了身子。

    周身黑影覆盖,江梧桐尚且回过神来,跟前站着的男人已经重重的俯下了身子,欺压而上。

    ……

    偷吻这种事情,曲漓干过不少。

    江梧桐的生活作息很好,练完剑艺之后便去后山沐浴,之后再回来睡觉。

    她睡觉的时候,基本上是雷打不动的。

    睡眠很深,他侧着身子躺在她的身边,单手支撑着下颌,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等着她的呼吸绵长,他便缓缓的凑上前,将唇印在她的唇上。

    这种蜻蜓点水的吻早已满足不了他,不过他没有点她的穴道,也不知自己究竟图的是什么。

    许是想她早点发现他真正的身份,让他有机会开口,向她介绍自己。

    许又是想她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她的身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被他看,光,摸,遍,占,尽了便,宜,是以她此生,该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

    曲漓的吻无比青涩,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呼吸,一点一点的撬,开她的唇齿,身下女人的唇很软,像是最柔软的糖果,又甜又可口。

    偶尔,他的动作重一点狠一点,年轻女子觉得呼吸不畅,会忍不住皱起眉头,甚至是扬起手来,在自己的唇边挥动着,他以为她被他弄醒,便立即收住动作,异常心虚的赶忙退出。

    背过身子,装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心如鼓动,手指蜷缩着攥紧了,掌心里全是不可抑制的冒出来的冷汗。

    后来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转过身去,见江梧桐依旧是闭着眼睛,没有一丝清醒的样子,他便轻轻的勾了勾唇,随即凑上前去,将她拥在了自己怀里,安心的闭上眼睛,睡去。

    他偷吻她的时候,从来不点穴,但一旦江梧桐有任何风吹草动,他却又会手足无措的收住,不敢叫她发现。

    像是陷进了一个怪圈。

    想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同时又畏惧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江梧桐不虚荣不造作,会和他走近,最初的理由也只是想照顾他一个极为可怜的,年纪不大的“小妹妹”伤患。

    若是让她知晓了,他曲漓不是女子,不是小妹妹,还如此厚脸皮的呆在她的身边,与她同床共枕这么久,她会如何做?

    他猜不到。

    但他想,她若想翻脸,是绝对不会因为他是江湖之主身边的护法,而留半分情面。

    这一次吻她,似乎是有些失控。

    平素吻她便是不止于蜻蜓点水,也不会冲动到无法克制,但这一次是难以忍耐,潜意识里更像是不想忍耐。

    江梧桐这几日为了季悟,忙里忙外,奔波劳累,与他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他故意寻话题和她说话,她也只是挥了挥手,不想多加理会,或者让他去询问旁人。

    这个门派里,他最熟悉的人就只有她和紫衣。

    其余的人,他不想多加接触,江梧桐也只是知晓的,却如此敷衍了事,连半句都不与他多说,他怎能欢愉?

    她是喜欢季悟的,他知道。

    一早就知道。

    当时为了给自己弄点好吃的,还曾骗过她,叫她多做一些好菜色,争取博得季悟的心,然后是自己一遍一遍,百不厌倦的吃着她做的菜肴,最后演变成非她做的菜不吃,跟中了她的毒一样……

    他也曾见过,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茶饭不思失魂落魄的样子。

    那最美的一双眼睛里,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却独独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之前是,现在也是。

    不是为他,她也从来不为他。

    可现在醉酒又被他下了轻,剂,量的药,却凭什么还要惦记着他没用晚膳?

    心中的妒意和不可名状的怒意愈发的膨胀,男人幽深暗晦的眼眸里掠过一抹戾气,扯开她之前解开的衣衫,力道之大连同着里衣也一并扯落了下来。

    炙热的吻覆上去,一点也没有减小力道。

    怀中的女人发热的难受,潋滟而艳丽的唇吐着几个模糊不清的字。

    身子不断的向冰凉的地方蹭,去,之于男人的侵,犯她没少意识,但曲漓的动作太过粗,鲁,也叫她感到难受,顺手就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

    “走开……走开,好重。”

    时间过的越久,她的意识意志丢的就越明显。

    男人摁住年轻女子的双手,牢牢的扣在脑袋上方,江梧桐难受,身子忍不住要动,他就让她动,辗转迷恋的吻在她的锁骨上,暗哑的声音低喃着,“你动……真惹着我了,你就别哭。”

正文 第292章 番外篇 他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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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梧桐年纪小,心思少。

    尤其是对身边亲近的人,基本上没什么防备。

    她醉酒之后是什么样,她已经记不大清楚了。

    每年她喝酒之前,都会先让紫衣给她弄一些解酒的东西来,先行服下。

    醉酒过后才不会胡来,或者是过于难受。

    但现在她清醒了,脑袋倒是没有宿醉之后的疼痛感,反倒是她的腰身那边……

    疼的有些明显。

    早上洗漱的时候,透过铜镜梳妆打扮,不恰的瞧见自己锁骨和脖颈上,有些斑斑点点的红点子。

    江梧桐眉头微蹙,抬手摸了摸,感觉也不痒,随即暗自想着,是不是夏天来了,这蚊子更加猖狂了……

    半年前,大冬天里,蚊子都能把她咬的上半身都是,这一会夏季,蚊子必定更加放肆。

    ……

    紫衣今日就回来了,她只离开三天,说是下山有事要做,三天过后,一大早就能回到医馆里。

    洗漱完毕过后,江梧桐便想要去紫衣那屋里瞧瞧,有没有什么专治蚊虫的药膏,借来抹抹。

    曲漓一大早就没见到人影,他似乎也很忙,江梧桐想着昨晚上他既能给她送解酒药,那应该是不闹她脾气了。

    也便没有多想,等一路走到紫衣屋内的时候,她这才发现,屋内坐着好几个她素未谋面的人。

    小小的里屋坐着四个人,两个女人是她所熟悉的,曲漓和紫衣,至于另外两个人

    一个是身着月牙色长白衫的翩翩佳公子,手中持着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着。

    他的唇角微微弯起,像是噙着一抹笑,一看便感觉是儒雅之士。

    一个是身着黑色长袍的清俊精致的美少年,他的眉目淡冷,望过来的视线没有多少情绪浮动,红润的唇角轻抿着,神色冷峻而淡漠。

    这两个男人,是她不曾见过的,但眼下这两个人望着她的视线,却像是很熟悉一般,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

    江梧桐莫名觉得奇怪,站在那翩翩佳公子身后的红莲,却是冲她笑了下,“大师姐,你来了。”

    江梧桐细长的眼睫动了动,随即也朝红莲颔首,“红莲。”

    她没有问,为什么红莲会在这里。

    只是她的目光,却是一瞬间投落在了曲漓的身上。

    她是不认识这屋内的两个男人,红莲和紫衣姐姐是不是认识他们,她说不准,毕竟她对她们二人的底细,不是很清楚。

    可曲漓……她若是与这两个男人不熟悉,必定是不会与他们坐在一起的。

    心里有什么想法,在慢慢的触动着心弦,江梧桐状似淡定自若的走到紫衣的身边。

    见曲漓只是单手握着桌面上的茶杯,低垂着眼眸,一动不动,像是在深思着什么,并不曾注意她。

    她也跟着敛了敛情绪,看向紫衣,“我不知姐姐屋里有贵客来……我自己去弄一些药来敷敷,昨晚被蚊子咬的太狠了,你先忙。”

    江梧桐不懂医术,但治疗蚊虫的药膏,她还是很熟悉的。

    她自幼年起,那些蚊虫就特别喜欢她的血,逮着机会就咬她。

    后来她向紫衣要了一些药涂抹之后,那股难受劲就好许多了,久而久之,紫衣所给她的药,她便能认得出来,闻见味道也能辨认。

    紫衣哎了一声,赶忙抓住了她的手,稳住了她的身子。

    江梧桐的身形一顿,紫衣慢慢悠悠的站起来身子,与她并肩站在一起,“还没有见过这两个大人,他们全都是曲漓身边的……哥哥,你不熟悉一下?”

    红莲眸色微深,并不多言。

    曲漓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听言顿时就抬起了眼眸,不咸不淡的倪了紫衣一眼。

    江梧桐的目光却是在同时碰巧的与他相撞,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默了片刻,她才拱手启唇道,“原来是小曲子身边的亲人,失敬失敬。”

    身着月牙色长衫的男人轻轻的扬唇笑了下,也朝她拱了拱手,“姑娘客气了。”

    “我们此次上山,是为了带走曲漓……这些日子多亏了姑娘的照应,我们感激不尽。”

    江梧桐身形一震,视线立即望向曲漓,但也没有过于震惊而将话题脱口而出。

    她稍稍稳了稳心神,“小曲子原来要走了……昨儿个怎么不与我说说?”

    曲漓抬眸锁视着她的眉眼,视线冷冷淡淡的,不知是在坚持着什么,一直不曾与她开口说过话。

    两人朝夕相处了半年,共过患难吃过苦头,如今马上要分崩离析,江梧桐的心情难免是低落的。

    她问曲漓话,曲漓也不搭理她,这心情蓦然就更加的失落了。

    若非是碍于人前,她必定是会重重的敲一下曲漓的脑袋,以此警告她的不尊师姐重道。

    正胡思乱想着,紫衣突然咦了一声,她的视线凝在江梧桐的脖颈的小红点上,“你这是怎么了?”

    江梧桐的思绪被拉回,目光也从曲漓的身上收了回来。

    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那些红点点,她解释道,“这就是蚊子咬的,昨晚咬的有点狠,所以我今日才寻你来拿药的。”

    众人的视线也都往她的脖子上望去,在场的人的年纪,皆比江梧桐这一颗不曾被世俗污浊过的小白菜,要大上许多。

    连红莲都已经快及笄了。

    她的视线落在江梧桐的身上,目光触及到那些点点,秀气的眉头不由皱起。

    紫衣略微抬眸看着她的俏脸。

    而后定了定心神,回头瞥了一眼曲漓,最后拉着江梧桐的手,悠悠扬扬的笑道,“看来这蚊子不是很安分……那你先取药罢,也许过后几日,你就能远离蚊子的侵扰了。”

    曲漓的脸色青黑。

    秦风之抬手捂唇掩笑,江梧桐听不出她这深意,也便垂首想着自己的事情,十分附和的开口,“如此甚好。”

    ……

    一大早,江梧桐便得了两个消息。

    一则是曲漓很快就要被人接下山去了,一则,是红莲也要离开梅花剑派了。

    曲漓是被那个黑袍男人接回去,红莲是被那个身着月牙色长衫的男人接回去。

    江梧桐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好姐妹一走走两个,她身边顿时就无人可谈心可说话了。

    曲漓似乎是不着急走,一直呆在紫衣的屋子里,不曾回来收拾过自己的行李。

    江梧桐不能与曲漓说些什么体己话,只能又硬着头皮,再去了紫衣的屋里一次。

    这一会,屋内没有那么多人了,早上那两个男人,都不在。

    只有曲漓和紫衣在说些什么,曲漓的手搭在紫衣的胳膊上,紧紧的攥着,紫衣的手也搁在曲漓的肩膀上,像是推脱着,又似是紧紧的扣着。

    两人身形紧紧相贴,这姿势若是一男一女做着,或许是有些暧,昧。

    但若是两个女人做着,总觉得是不是有些诡异?

    她一闯进来,两人的身子立即转向她这边,目光直勾勾的定在她的身上。

    江梧桐的身子顿住,视线停留在她们互相碰触的手上。

    紫衣回眸瞥了曲漓一眼,曲漓沉静漆黑的眼里掠过危险的深意,两人的眸底深处皆掩藏着狠意,眼下却又得暗自扯唇笑开。

    女人松开了他的肩膀,曲漓松开了她的胳膊,紫衣转身过来,微微笑着,“怎么突然过来了?”

    江梧桐的眸底有什么情绪翻滚而过,但是很淡,她远远的望了曲漓一眼,“我来送别的……某人最近脾气大着,我与她说话都是爱答不理的,再不快些和好,只怕我们日后见着了,那都是无话可说的。”

    “就算现在和好了,你和某人日后也都会无话可说的。”

    江梧桐疑惑的看向紫衣,紫衣的眸色不明,觉察到失言,她这才不轻不重的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怒火,而后护食一般的暗地里瞪了曲漓一眼,便又笑眯眯的道,“好了,既然要告别,那我便先出去,你们好好聊。”

    言罢,紫衣还真的就理了理衣衫,拂了拂袖,往外走去。

    屋内顿时就安静下来。

    只剩下相顾无言的二人。

    安静了良久,还是江梧桐不急不缓的走上前,走到了曲漓的身前。

    他很高,现在足足比她高出了半个脑袋,很明显。

    曲漓的骨架也很大,相比之下,江梧桐就要显得娇小许多。

    “我不知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想和我说话。”她黑白分明的眼看向他,“但现在你都要走了,就不能理一理我?”

    昨天和他说话,他爱答不理,昨晚和他说话,说了大半天他才给她弄药去,而且也不多话。

    今早她与他说话,他还是不言不语。

    现在与他说话,他依然沉默不语。

    怎么……

    是想造反么?

    男人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然依旧是保持着沉默,并没有多言。

    江梧桐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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