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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凤月无边-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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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当时的范阳卢氏本家嫡系几乎死光了,这个嫡系具体有些什么人,都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也就无迹可寻。
  看到这资料,卢萦有点失望。她寻思了一会,突然记起父亲留下的书简中,有一些书页在只字片语上,记录了些父亲的评语和心境,还有一些模糊的,看不懂的话。对了,其中一本书中,还夹有父亲写的诗赋和手扎。里面似乎有一些名姓什么的,似乎取自哪一个族谱。
  想了想后,她写了一封信给罗子,让他令他的母亲阳婶在藏书中翻出几本寄到洛阳来。
  鸽子飞出后,卢萦正在书房※中练着琴,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响,转眼,一个仆人大步走了进来,朝她行了一礼后朗声说道:“小郎,执六将军来了。”
  “哦。”卢萦看了这仆人一眼,没怎么在意。
  那仆人端起脸,严肃地说道:“执六将军,是以本来面目而来的。”他才说到这里,陡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第一百六十五章

  卢萦走出去时,庄子外的花园中,婢女仆人整整齐齐地跪在那里,鸦雀无声的。
  而在众人中间,那个端坐在塌上的,是一个华服高大的青年男子。只见他一袭锦衣,玉冠高束,一张爱笑的圆脸,却透着种卢萦从来没有见过的不怒而威。
  此刻,那一看就是高门大阀出来的世家郎君,在好整以暇地品着酒水。而在这郎君的身后,则站着一排十个金吾卫。
  明明卢萦等主人还在房中,这些婢仆,已自发自地以最为恭敬的态度,向这个突然而来的贵人行着最恭敬的礼,端着最凝重的敬意。
  卢萦走了过去。
  听到她的脚步声传来,青年放下酒盅,朝她上下打量一眼后,他笑嘻嘻地说道:“数月不见阿萦,竟是又俊了几分……这可怎么得了?”
  说到这里,他挑了挑眉,径直乐呵地又说道:“是了,忘记自我介绍了,在下姓郭,名允,阿萦可以叫我郭三郎,阿萦听过没?”
  郭允郭三郎?卢萦怎么可能没有听过,他的父亲,可是鼎鼎大名的,当今皇后郭圣通的弟弟郭况。传说,陛下无数次与公卿诸侯亲至郭况家,众人一起喝酒饮乐,其间赏赐的金银锦帛,更是数不胜数。整个洛阳的人都说郭况家是“金穴”,可见其家是如何的富贵和风光。
  郭允自我介绍到这里,挥手朝旁边的塌几拍了拍,笑眯眯地说道:“反正阿文是男儿身,说说话是无碍的,过来坐,我们一道聊聊。”
  卢萦走了过去。
  她给自己斟了一盅酒后,细细抿了一口,这才抬头看向郭允,问道:“主公呢?”
  这人总是一张笑脸,从他的眼睛中。卢萦还真看不出情绪来。也不知现在,主公情况如何?顺不顺利?
  见卢萦一开口便问刘疆,郭允显然很高兴,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主公忙着呢。对了阿萦,听说你搅黄了卫氏娘子与范阳卢氏十九郎的婚约?”
  见卢萦看向自己,他继续笑眯眯地说道:“你这附近。也就这个姑子容易挑拔点,当初为了让她冒犯你,我可是给了那下人一两金子的好处费呢。现在这样不错,刚才我来时,看到不少人留了神呢。”
  原来是他怂恿的。怪不得自己刚到洛阳,还没有坐热呢,便碰上了这等事。
  卢萦听出了他的话中之意。慢慢问道:“如此说来,郭三郎君是想把阿萦等人纳入你的羽翼之下了?”
  郭允一口把盅中酒咽下,皱着眉头苦着脸说道:“我不纳行吗?主公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阿萦你怎么越长越男人了?这样子出去,那些个好男风的真地会伸手的。我总不能等人家碰了你再出面吧?我还想活个七老八十呢。”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甩了甩袖说道:“好了,今儿面也见过了,我忙得很。得走了。”转身走出一步,他回头说道:“阿萦,我今儿这样露了一面。加上你昨儿给了那卫氏娘子一下,怎么着,你也算是入了洛阳人的眼。接下来肯定有人邀请于你。你多留点神,立功也就罢了,你千万保重自己,别让刘疆那厮发现你把自己给坑了。”
  “不敢。”
  “敢的,你怎么不敢?这个天下间,就没有比你还敢的姑子。反正我就这么提醒你一下,卢萦,你得记着你现在姓刘了,那什么姓阴的,姓邓的,姓耿的,通通都是你警惕的对象。别到时还玩个什么左右逢源。你是知道刘疆的,真激怒了他,你就是他的心肝,他也照杀不误。”
  说罢,他甩了甩袖,“好了,送我出去吧,让你的邻居看看你我两人的交情。”
  “好。”
  卢萦应了一声,跟在郭允身侧,一直把他送出了大门。
  刚要出门,郭允回过头来,“阿萦,你也有二三个月没有见你那夫君了,想他没?”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也不解释什么,转身便上了马车。
  大门处,只有小猫四五只,在这些人仿佛不在意的目光下,郭允扬长而去,而卢萦在转身之际,也知道至少有四五个家族,盯上了自己。
  把房门关上之际,卢萦想起郭允最后说的话。
  想他么?
  想是一定的,那个人生生地介于她的生活中,把她从里到外打上了他的烙印,虽然还没有失身于他,她却是再也没有自由了的。
  只是,她一直有自己的路要走,她得在任何变故发生之际,筹措更多的资本,她得在哪一天被谁收回一切时,依然做得到进退从容,富贵自在。
  直到入夜了,看着外面明亮的月光,卢萦还在想着郭允那句话。
  这么一晃眼,竟是几个月没有打过照面……怎么可能不想?
  那人不管别人如何评价他,在她面前,他总是透着几分纵容,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忍让。他与一般的丈夫完全不同,他甚至要求她任性一点,随意一点。
  ……天下间,很少有丈夫会这样要求一个女子。
  今天是十五,那一轮明月圆圆地挂在天空,直是照亮了整个大地。夜间的洛阳城,也是繁华的,在别的地方还把蜡烛当成什么一样珍惜时,这里的府第,到处飘摇着彻夜不熄的大红灯笼。
  而街道处,到处燃烧着的热腾腾的火把,更是把这燥热的初秋染上了几分暑意。
  整个庄子中,谁都睡不着。
  不远处,元娘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自个儿撑不住蹲在地上直笑,她的弟弟卢云,则在月光下踱来踱去,时不时地还诵出几句诗赋来。
  仆人们也在嘻笑着,再侧耳一听,左右的院子里,都是人语声和欢笑声,当然,还有蚊蝇飞舞的声音。
  卢萦静立了一会,朝身边的仆人说道:“随我出去走走。”
  “是。”四个仆人跟上了她。
  果然,与卢萦所料的那样,夜间的洛阳城还是繁华热闹的,到处都是涌动的人头,一辆辆马车还是穿行其间。
  卢萦的住处,连洛河不过四五百步远,走着走着也就到了。看着圆月下那泛着光芒的河水,听到河堤上不时传来的嘻笑声,卢萦下了马车,慢慢沿着河堤朝前走去。
  与卢萦一样,在洛阳旁静静走着的读书人不少。百步外,更是一堆人围在火堆旁正在笑闹着,隐隐还有琴瑟之音传来。
  卢萦经过那火堆,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后,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慢慢地看向那个游离在人群之外,戴着斗笠的高大身影。
  ……他那里离洛河挺远的,怎么这么晚都过来了?
  卢萦提步走去。
  她刚刚走近,只见人群中跑来一个身着红裳的美貌少女,那少女腾地冲到那人身侧,牵着他的手臂嘻嘻笑道:“可逮着你了。”她仰头看着那人,眼波盈盈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呢?上次我要你等我,你怎么二话不说就走了?”转眼,她压低声音,颇为羞涩地说道:“郎君,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我这阵子天天在这里守着,好不容易才又看到你。你别跑了好不好?”
  因为带着几分委屈和相思,少女说这话时带了几分鼻音。
  就在那美丽的少女仰着头,软绵绵地求着时,突然的,她听到一个清冷傲慢又悦耳动听到了极点的声音传来,“这位小娘子,你找错人了。”
  这声音一传来,少女和她挽着的人,同时转过头来。
  那少女在对上月光下的卢萦时,饶是挽着的是她相思了好些时日的美男子,也禁不住呆了呆。
  而她的身边,那个戴着斗笠的俊美男子,则是低着头,睁着一双黑得能滴出墨的眸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卢萦。
  月光下,卢萦与他对视了一眼后,便缓步走来。
  只见她走到男子身侧,伸手牵住他的手后,卢萦转头对上这个美貌少女,扯了扯唇,懒洋洋地说道:“这位小娘子,你真找错人了。你手中挽着的这位,是我的男人!”
  在空气似乎一滞中,卢萦要笑不笑的,冷冷地说道:“我还没有放手之前,你可不能挽着他!”
  少女完全呆住了。
  她傻傻地看着卢萦,看了一会又傻傻地抬起头看向那个高大的斗笠男子,然后又转眼看向卢萦。
  看了一会后,她喃喃说道:“可是,可是你是男子……”
  “是啊,我是男子。”卢萦似笑非笑的,“要是我也有权有势,你们这些女子休想近他三步之内呢!”
  说到这里,她强行扯过那斗笠男子的手臂,便这般牵着他的手,大大方方地朝河岸边走去。
  那少女直到两人走出了十几步,还呆若木鸡的,好一会,她看着那光看背影,都是人间罕见的两个美男子,突然涨红了脸,气愤地叫道:“怎么能这样?”
  少女地叫声很大,引得不少人向她看来。而她的几个同伴这时也跑过来,对上一脸气愤,却没有多少伤心的少女,一个姑子小心问道:“阿心,有人欺负你了?”
  阿心回过头看向她,看着看着,她突然嘴一张,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在婢女们连忙帮她拭泪时,阿心哽咽着说道:“怎么能这样?他们长得这么俊,随便哪个娶我我都欢喜,他们怎么能自己好上了?”说到这里,她放声大哭,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

  沿着夜间的河堤,卢萦抓着他的手有点凉,便如她那总是带着几分清冷的体质。这种凉,在这炎热得让人腻烦的夜晚,便如这河风吹在人身一样,能让人舒服。
  刘疆慢慢低下头。
  圆月下,他看着卢萦那手的目光,依然浓得像墨,只是不知为什么,卢萦感觉到他比刚才愉悦了些。
  盯着她的手,他磁沉的声音传来,“卢氏阿萦依然胆大包天!”竟敢对着他,说出那句“要是我也有权有势,你们这些女人休想近他三步之内!”的话。
  从什么时候起,他把他的女人纵成了这副模样?
  当然他也知道,便是上次达成了协议,这个女人说这话的目的,还是借此机会,向他宣告她那霸道自我的独占欲,还有强横。
  她还在幻想着他知难而退……
  明明应该生气的事,他想着想着,却是低笑出声。
  轻轻扯了扯她的手臂,他在河堤站定,转过头看着月光下的洛河,刘疆慢腾腾地问道:“听说你在回洛阳的长江河道上遇到了故人?”
  卢萦抬头向他看来。
  四目相对,她对着他黑暗得透不过光的眼,清彻地说道:“那人一直以面具示人,更不曾对我诉过旧,也不知是不是故人。”
  “他是你的故人。”刘疆淡淡地说道:“他是阴澈。”
  说这话时,他依然是盯着卢萦的。
  他的话音一落,卢萦似是僵了僵,好一会,她低声说道:“不过区区一年,他竟变了这么多?真是造化弄人。”
  最后六个字,她是在告诉他,这世间造化弄人,不知不觉中。一切都不再似以前,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她也是在表忠心吧,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刘疆扯了扯唇,他伸手轻抚着卢萦的墨发,沉默地看着前方。
  过了一会。卢萦轻声问道:“主公,你最近好么?”
  刘疆扯了扯唇,淡淡说道:“这些年都如此,没什么好不好。”
  卢萦“恩”了一声,心下想道:可以你的性格。离开武汉时不应该如此匆忙。还有,明明刚到武汉时,你是准备用怀柔手段。通过步步蚕食达到目的的。可你后来,却用简单的暴露自己身份的方法仓促地解决了武汉之事,又急忙回到了洛阳。
  不过这话,他不愿意说,她自是不能细问。
  “走吧。”他牵着她的手,两人再次向前走去。
  她这般与他牵着手,走在夜间的河堤上,吹着这河风。不知怎地,两人都感觉到了静谧。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温缓而绵长……
  直过了一会。刘疆磁沉的声音才打破了平静,“这阵子好好照顾自己,我事务繁忙。只能这么抽空来与你见一见。”
  抽空来与她见一见?
  原来他突然出现在离她的住处有四五百步远的洛河,竟是在等她?
  如果她今晚没有来这地方呢?
  呆了呆,卢萦最后只应了一声“恩。”
  这时,一个青衣人从黑暗中走了过来,他来到刘疆身侧,低声说了句什么。
  刘疆眉头微蹙,朝卢萦说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说罢,他大步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卢萦没有动。
  她知道,他很忙碌,只能这么抽出一个半个时辰出来散散心。
  寻思中,卢萦还在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一人重重朝她撞来。因卢萦低头寻思,没有注意四周的情况,直到那人撞上了身,她才猛然抬头。
  堪堪抬头,一股巨力便把卢萦撞向了洛河中。就在卢萦猝不及防之下,身不由已地跌入河水时,紧跟在她身后的仆人急急跳入河中,把刚刚被河水打湿的卢萦捞了起来。
  仆人们动作迅速利落,四周刚刚响起“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地喊声,卢萦已被捞上了岸。
  一落地,卢萦便趴在仆人身上呕吐起来。随着一股股污水从她口中喷出,卢萦的精神终于恢复了些。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抱歉,我弟弟跑得太快了,把你撞到了河中。”
  这是一个女子声音,清脆中带着一种高傲,一听就知道,说话的这个女人,有种根深蒂固的优越感。
  卢萦慢慢抬起头来。
  向她道歉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妇,这少妇眉目清丽,有一双与卢萦一样乌黑的眸子。
  在卢萦向她打量时,少妇也在打量卢萦。她瞟了一眼扶着卢萦的几个仆人,见到她一个护卫也没有带时,再见她浑身上下无一饰物时,心下暗暗想道:看着面生,应该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郎君。
  想到这里,她朝卢萦露出一个明媚中带着几分歉意的笑容,扯过一侧衣袍**的少年,向着卢萦说道:“抱歉,我弟弟不是故意的。”说到这里,她朝那少年瞪了一眼。
  少年闻言,朝卢萦瞟了一眼,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后,也没有道歉,而是转过头看向旁边。年方十三四岁的男孩,脸上还残存着怒意,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被自己冲撞了的陌生人,是没有半点歉意的。
  少妇扯了两下男孩,见没有回应后,她转过头朝着卢萦叹道:“惭愧!”说到这里,她盯向卢萦,“不知郎君住处在哪里?我是范阳卢氏的,今晚冲撞之事,改天上门致歉如何?”
  又是范阳卢氏?
  这可真是缘份不浅啊。卢萦挑了挑眉。
  她面前的这个少妇,嘴里一直在向她说着致歉的话,可不管是态度还是语言,都毫无诚意,完全高高在上。此刻更是一开口便说出自己家族,那纯是以势压人。
  而且,这少妇显然对自己是范阳卢氏的身份,极具优越感。说完后,她昂起下巴,完全一副“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还不向我诚惶诚恐的说几句场面话。大家好忘了这事各自走人?”的态度。
  这才是真正世家女的嚣张,刻于骨子里的,一言一语没有半点失礼,却无时无刻不在彰显自己的高傲和对地位低于她们的人的不屑。
  敢情把她这么撞到河中,他们还半点诚意也没有了?是了,这样的人。认的从来不是诚意,而是权势。
  河水顺着额头不停向下滴落的卢萦,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少妇。
  慢慢的,她勾了勾唇。问道:“敢问夫人尊姓大名?”她转向那把她冲到河水中的少年,又道:“还有这位朗君,敢问尊姓大名?”
  这问话。卢萦说得优雅而缓慢,虽然她浑身湿嗒嗒的,却是风度十足。
  恰好这时,有人举着火把经过这里,明亮的灯火,第一次把被乌云遮挡下的大地照亮,也把卢萦那张脸显露在众人眼前。
  少妇这才看清他。
  不由自主的,她心中格登一下。不过转眼。她便傲慢又不快地说道:“怎么,郎君还准备秋后算帐?”
  声音因不满而尖利。
  卢萦风度翩翩的一笑,慢慢说道:“不敢。两位好说歹说。也是与我有缘,这样通报一下名姓,应该就是难事吧?”她挑眉问道:“怎么。你们不敢?”
  “谁不敢了?”那少年马上接口道:“听好了,我叫卢清,这是我姐姐,杨十二郎的夫人杨卢氏。”他瞪着卢萦,冷声问道:“你想算帐?好啊,尽管算来。”
  底气十足。
  “不敢。”卢萦依然笑得温文,她露着一口白牙,风姿优美地说道:“只是问问罢了。”说到这里,她转身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走吧。”
  “是。”几个仆人连忙跟上。
  看着卢萦那优雅从容的身影,杨氏心中有点不安,正好这时,她看到自家弟弟趁她不注意,身子一矮便跑得远了,连忙把卢萦这人甩在脑后,急急追了上去。
  这时,已经走入黑暗处的卢萦停下了脚步。
  她回过头,静静地看着那姐弟两人跑开的身影,慢悠悠地问道:“我身边可有暗卫?”
  贴近她的仆人一怔,不一会功会,他低头道:“有的。”
  卢萦点了点头,冷冷说道:“帮我一个忙……那姐弟两人,马上让他们也在这洛河中洗个澡。顺便,在他们的马车上动一下手脚,好让这姐弟两人**的在河边多站一会。”她没有坐马车,得这么**地走回去。所以,她希望此情此景,不是自己一个人在享受……
  马上,黑暗中传来一个飘渺得听不清的声音,“是。”
  得到那个答案后,卢萦显然心情不错,她迈开优美的步伐,朝着姐弟两人的方向缓缓走去。
  杨氏追了两步,发现有人这这边看来,不由醒悟到自己这样跑着有**份。当下停了脚步,只是沉着一张脸急急命令道:“快抓住小郎。”
  “是。”几个仆人追了出去。
  仆人们才追了二十步不到,突然间,杨氏听到前方传来一个仆人的惨叫声,“不好,小郎落水了!”
  什么?
  杨氏一惊,再也顾不得风度,提着裙套便朝前方急急跑去。
  果然,她的弟弟不见了,几个仆人已争先恐后地跳入洛河中四处搜寻着。
  就在杨氏感到心跳都停止了一息时,一个仆人狂喜地叫道:“在这里,在这里了!”终于,她看到被那仆人捞起了的,双手乱划的杨清。
  杨氏刚刚悬起的心陡然一松,她急忙朝着杨清冲去,一边冲,她一边又是生气又是担忧地叫道:“阿清,阿清,你怎么了?你说说话啊。”
  就在她冲到洛河边上,想要第一时间扶住弟弟时,陡然间,一样物事重重地撞中了她的左腿内膝处!
  这一撞太重了,杨氏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被那撞力冲得向前一仆,只听得“扑通”一声,本就跑到河水旁的杨氏,重重地摔入了洛河中。
  这一下变故,令得四周先是一惊后,几仆迅速反应过来,于是。刚刚爬上岸的几个仆人重新跳到了洛河中。
  不一会功夫,仆人们扶着**的,连喝了十几口河水,完全瘫软了的姐弟俩上了岸。
  在伏着仆人一阵猛吐后,经过风浪的杨氏率先清醒过来,她看着自己**的。曲线完全显露的身子,对上四周不时投来的猥亵的目光,想到自己出门时所化的完美妆容这么经水一泡的样子,陡然的,她脸一青。沉怒着低喝道:“还愣着干嘛?快把马车赶过来!”
  “是,是。”两仆急急跑开了。
  仆人前脚刚走,这边已围了不少人。隐隐中,杨氏听到有人在笑道:“好好的也能摔到河中去,真是丢脸。”“噫,那妇人是谁?好生面熟。”“她好似是那个嫁到了杨府的卢氏女。”“听说是个美人儿,这么给河水一泡,妆都化开了,也不怎么样嘛。”“身段挺不错的,**也大。啧啧,比醉花楼的曼娘没得差。”
  四周的议论声已是越来越不堪。对杨氏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来说,什么样的羞辱最无法禁受?那就是现在这样。把她与最低贱的伎子相比的羞辱!
  她咬得牙齿格格作响,偏偏还什么也做不了。
  这洛河可不是只有贵族能来的,附近的庶民也能出现在这种地方。想到自己几乎半裸的被那些庶民评头品足。想到明天以后,那些手帕交和上层社会的夫人们的讥笑声,杨氏真是青紫了脸。
  就在她忍得胸口都要涨破时,那两个仆人跑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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