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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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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洽站在一边,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到,眼睛睁大,着实吓到了。
“啊?”永洽忐忑。
“过来站着。”元睿不耐烦招了下手,道:“两刻钟。”
永洽只得赶紧站了过来,直了身子站好。
说完元睿自己便拿起了笔,低头,直接开始画了。
孟澜清这是被逼着,不画也不行了。
不到两刻钟,元睿便停了笔。
他看孟澜清还在画,抬了抬眼去看,看他勾着线条,也快收尾了。
他轻嗤一声,再看自己的,自觉孟澜清画的并不如他,眼角却是隐隐有点骄傲的。
孟澜清停了笔,道:“皇上,臣画完了。”
采苓走过来,拿了两幅画起来,好生展开,放在同一处摆着。
“永洽,你自己过来看看。”元睿唤人道。
“实话实话,说什么朕都不会责怪。”元睿强调。
没指明哪幅是谁画的。
永洽战战兢兢,左右看着,瞧了许久。
最后他指了左边那一幅。
——是元睿画的。
元睿唇角浮现一抹笑意,眼角也渐渐弯了起来,带着这笑意,看向坐在他身边的傅瑜。
他不仅画画的好,还能文能武,能作诗也能打仗,各方各面均有涉猎,长得比他好,身材也比他强壮。
第45章
元睿颇为得意的将自己的画拿了过来。
他放在傅瑜面前; 道:“要不是他长得不好看,朕还能画的更好。”
永洽听着,愣了下。
他勉强笑了笑; 连连点头。
是; 皇上说的是。
皇上说什么都是对的。
“朕给你升官如何?”元睿抬手; 扣了下桌子说道。
“孟卿德才兼备,不该屈居于这九品校书郎。”
说是升官; 不过就是寻个理由让他出宫; 远远的离开了; 以后自然不会再见到这号人物。
帝王问话; 却是肯定句; 摆了摆手,道:“朕即日拟旨; 你回去等着吧。”
元睿当然也不想多看着孟澜清让自己碍眼。
既然画画得了他心意,又寻个理由让他远远离开,他心里再舒畅不过。
不仅是孟澜清,采苓和永洽也都松了一口气。
孟澜清走后; 元睿拿过那对镯子。
捏在手里,玩味似的打量。
傅瑜她一个姑娘家,本来就挣不了多少钱,还要养着元睿; 是更加没有什么闲钱的。
可订盟信物此类,需得认真体面,傅瑜还是当了自己好几件首饰; 才买了这副镯子。
害得元睿连着那几日都没有肉吃。
他和傅瑜说过了,随随便便买点什么就好,古时不都以雁为盟,那大不了他去打一只雁回来。
可傅瑜不听。
她一心如此,说待人得真诚。
元睿没法子说,他生气都不能明着生气。
但现在可以了。
“这镯子也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的一镯子还花了那么多钱。
“阿瑜,他还给你的,你还要留着吗?”元睿把镯子放回盒子里,转头询问傅瑜。
傅瑜留不留着其实也没什么,拿回来就可以了,其余她觉得不重要。
“送给你?”微顿后,傅瑜轻声问了一句。
元睿嘴角瞬间凝住。
他把盒子往外一推,不屑道:“谁要他的东西。”
不稀罕。
“虽然现在可能觉得没什么,可当时也花了很多银子,仔细挑选的,是我的心意。”
傅瑜看着盒子,想了想,朝采苓招手。
“送给你吧。”
“你要是不喜欢,扔了也可以,随你处置。”
傅瑜把盒子递了过去。
这玩意拿着烫手。
采苓方才还庆幸被画的是永洽不是她,谁知道这么快就到她头上来了。
可皇后都发话了,她也只能接着。
“谢娘娘赏赐。”
书房的下人全都退下了。
傅瑜心里隐隐有种不大好的预感,手指捏了捏,扶着桌子要站起来。
可她还未有动作,元睿已经按住了她。
握着她的手,轻轻一拉,便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上来坐着。
这坐下去……有点硌的慌。
隔着衣裳,都烫的皮肤疼。
“阿睿,你还没给我生辰礼物。”傅瑜手指捏的紧了紧,小声的同他说话。
昨儿晚上还同她说,有惊喜给她,她还等着呢。
“榻上还是这里?”元睿询问,眼眸漆黑。
傅瑜眉心直跳,害怕的咽了下口水,贝齿紧闭。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傅瑜试探着又说道。
元睿完全没听见她说话一般。
他手已经在挑她的衣领。
“正好,我也想在这里试试。”
说什么也没用了,傅瑜拽住他的胳膊,羞赧的小声说了句:“榻上。”
有些她接受不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话的时候热气轻轻呼在他耳边了。
元睿手臂肌肉都紧的格外厉害,起身的同时,也正好抱起了她。
往后面的软榻走过去。
午后正是太阳最大的时候,书房里几扇大窗,紧闭着,却依旧炙得里面发烫似的热。
房间的温度渐渐升高。
约摸过去了半个时辰,里头声音有些明朗了起来。
“以后不准和他见面。”
“……”
“只准看我一个。”
“……”
“阿瑜,你喜不喜欢我?”
。
雪白的后背被咬的一块一块的红。
薄衫下,雪肌的混乱若隐若现,傅瑜疼的都没办法躺下,只能趴着。
不知道他今天犯了什么毛病,怎么就逮着她的后背咬了。
她后背上也没有什么。
还有,先前在假山旁,唇瓣就已经被咬的很疼。
不照镜子也不知道,可她总感觉有点破皮了。
元睿拿了个小瓷罐出来,坐在一边,给她上药。
他一时没控制住。
没记得自己咬的有这么重,怎么背上会红的这么厉害。
气撒了,也就剩愧疚了。
“疼不疼?”
“疼。”傅瑜软声点头。
他问她那些话的时候,她听见了也压根回答不了。
可她不回答,他就更铆了劲似的。
“他是不是没我好?”元睿心疼的眼睛红了,一边轻轻的吹着气一边上药,还在自说自话。
“我那时候要是没出事,那我就抢亲,他细胳膊细腿的,打不过我。”
“大不了把他们整个孟家都掀了,我可不怕。”
好像他能打得过人家显得多骄傲一样。
药膏含着素雅的淡淡花香,抹过之后,背上清清凉凉的,舒畅了不少。
傅瑜正要起来。
元睿突然又想到什么,让她先躺着。
他起身往书案那边,寻了什么东西出来。
“阿瑜,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一块雪青色锦缎,被好生的折起来,也看不出来是什么。
只看到上面的几根带子。
“这是什么?”傅瑜抬头,看了几眼,也看不出来。
说是外裳,布料好像太少了,裙子的话,看着也不对。
元睿唇角带着笑意,慢慢的打开,铺平,拿在手里给她看。
这是……
小衣。
女子贴身穿的小衣。
傅瑜看着,脸颊渐渐红了起来,张了张口,不懂他这样拿着还笑得这么开心是什么意思。
元睿往她身上比了比。
“颜色正好衬你的肤色,好看。”元睿道:“这是我特意挑的颜色。”
傅瑜真不懂他什么意思。
他说送礼物,就送给她这个?
而且看起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这是我亲手做的。”元睿察觉到傅瑜的眼神,把小衣好好的整了整,特地挑了缝针的地方给她看。
“一针一线都是我缝的。”
他身为帝王,该是最高大威猛让人敬仰的存在,却学着人家拿绣花针,真的别扭死了。
再加上这个东西又比较私密,他只愿意经自己手,旁的人看都不愿意让他们多看一眼。
于是全程都是自己琢磨了。
别说,是真的难。
那针那么细,拿在两根手指间都不太能拿的稳,绣的久了后,还容易戳到手。
他失败了许多次,才做出来这么一个勉强像样的。
“我手都快被戳成筛子了。”元睿摊开自己的手掌给她看,皱眉
顺着灯光,仔细看,确实能看到一点细细的针孔。
“我想了许久该送给你什么,其它能买到的,再珍贵我也觉得没有意思。”
元睿顿了顿,道:“所以我最后决定送这个,布料是我亲自挑的,最为柔软舒适。”
“而且尺寸也对。”元睿又加了一句。
他夜里偷偷量的。
他初学,绣工不及傅瑜那般精致,可好歹也像个样子了。
“穿上试试。”元睿兴致勃勃,执意要看她穿上的样子,伸手过来要帮她了。
傅瑜赶紧拿被子拦住。
“我自己来。”
换好之后,他直直的盯着,视线完全离不开了。
一想到这一针一线都是出自他手,他便压根不想她脱下来。
甚至在想,应该多做几件。
傅瑜脸颊绯红,低头把外裳拉起来的时候,唇角不由的弯了起来。
虽然不大好意思说,可这个礼物,她……很喜欢。
“看看手 。”傅瑜看向他的左手。
元睿笑着,乖乖把手抬了起来,摆到她的面前。
傅瑜一手托着他受伤的手指,另一手拿起刚刚他给她擦药的罐子,沾了一点药膏,轻轻点在他的指尖。
“要小心一点,不会做这些以后就不要弄了。”
“不疼。”元睿摇摇头,笑道:“有阿瑜关心我,一点都不会疼。”
顿了会儿,他问:“阿瑜,你喜不喜欢我的礼物?”
傅瑜把药膏慢慢的抹开,怕弄疼了他力气放得很轻很轻,仿若手指带着柔柔的水,自他指尖缓缓流淌而过。
傅瑜点点头,应了一声:“嗯。”
“我送你什么你都喜欢?”
“嗯。”
“那……”元睿低下头一点,故意去看她,接着快速问道:“你喜不喜欢我?”
傅瑜下意识就点了下头:“嗯。”
点完头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元睿刚刚问了什么。
她怔了下,抬头愣愣的看向他,张了张口,一时说不出话来。
元睿一副得逞了的笑意。
就着傅瑜还落在空中的手指,他飞快便亲了一口。
不管是不是故意诓她说出来的,反正他就喜欢听这样的话。
阿瑜会说,他就很高兴。
只是想起她还有瞒着他未说的事。
元睿忍了忍,没提。
今天毕竟是她生辰,要是他提了,又该闹不高兴了。
再说了,有些事他若是想知道,那其实轻而易举,只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罢了。
常颢在门外,说是有事要谈。
傅瑜起身,要先回殿。
往前走了两步,她又想到什么,回头,朝着元睿笑了一声。
笑容甜的开了花。
“我回去等你。”
第46章
晚上傅瑜在房间里拆礼物。
她以前过生日; 就只是简单的吃一碗长寿面,记忆里最最奢侈的一次,是阿爹陪着她去酒楼吃了顿好吃的。
礼物也有; 以前阿爹会送; 一些玩得好的朋友会送; 不是很贵重的东西,重在心意。
头一次收到这么多礼物。
傅瑜都会一一亲自拆开来看。
毕竟是别人的心意; 既然收了礼; 那就要尊重人家的心意。
看完之后; 她让采苓把礼物都好生的收起来。
接着她从柜子里拿了几身衣裳。
不同颜色; 不同尺寸。
不仅是衣裳; 还有鞋子,鞋袜; 一应俱全。
“娘娘,这是?”采苓都是头一次看到这些,若是一套也就算了,可不同的好几套; 着实奇怪。
“这是给阿睿的生辰礼物。”傅瑜说:“上次闹了不愉快,没机会给他。”
“我想了许久该送什么,可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同往年一样 。”
傅瑜将这些一套一套的都分类整理起来; 边整理边说道:“还有这些,是我以前做了没机会送的,虽然他穿不了了; 还是想送给他。”
显得多了,也杂乱了些,可全都是她的心意。
她想让他知道。
“娘娘,那这个……”采苓注意到,最右边一套宝蓝色的外裳,上面带着点点血渍。
“这是我不小心弄到的。”傅瑜之前未曾细看没有发现,经采苓这么一说,才看见上面真的有几处血渍。
因着衣服的颜色,不是太显眼。
这些都是佩茶来皇城的时候给她带的,她当时身子不太好,便全都收了起来,也没仔细看。
“你去拿针线来。”傅瑜看着上面的血渍,拿着衣裳坐下,准备在上面绣点花样来掩盖血渍。
“不用拿了。”元睿的声音突然传来。
傅瑜转过头去,发现他就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精神十足,从傅瑜手里拿了那件沾血的衣服过来,十分宝贝的样子。
“就这样便可以。”
元睿好像有记忆。
他找到傅瑜的那天,桌子上就摆着这一件衣服,只是当时一心都在她身上,没有多注意其它的。
“这也太难看了。”傅瑜喜欢好看的东西,自己手里做出来的衣服更是,沾了血的衣料……不大好看。
“可我喜欢。”元睿不大在意,他想的只是,这些都是阿瑜的心意,他能从这些里面感受到她对他的思念和关心。
所以这样便好,不需要阿瑜再劳累了。
元睿欢欢喜喜的把傅瑜做的衣裳鞋子都试了一遍,一套一套的试过来。
之前做的那些他穿着确实已经小了。
硬要塞着穿进去,手脚都不太容易活动得开。
看他这样子,还挺滑稽。
傅瑜没忍住,笑出了声。
试过之后,把衣裳都收起来,元睿对着傅瑜,正正经经的说道:“生辰快乐。”
他每年都会跟她说“生辰快乐”。
两年没有听见这句话,那时候以为,会再也听不到了。
傅瑜鼻头微酸,低头缓了下,小声道:“又老了一岁。”
本来年纪就不小了。
“是又长大一岁。”元睿纠正她的话:“毕竟我们阿瑜这么可爱,我都担心你长不大。”
他这语气,活像自己多成熟似的。
。
赵漪在稚元殿的小厨房煮面。
上次她煮的面,傅瑜夸赞很好吃,于是今天她生辰,她便想着给她煮一碗长寿面。
这段日子,她住在稚元殿,同傅瑜相处,便越发觉得,她是个温柔善良的人。
虽身为皇后,却没有一点皇后的架子,待人亲和真诚,两个人在一起说话,可聊的话题也特别多。
而且这两天傅瑜还在教她刺绣。
江南的女子针线活可真厉害,绣出来那些花样,栩栩如生,精致好看的不行。
她平时舞刀弄剑的多,可也挺想学习这些。
会显得自己,更加的贤妻良母一点。
赵漪连面都是自己揉的,做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一碗长寿面才出锅。
她拿托盘装着,便要拿去给傅瑜。
满满当当的一碗面,葱花带着油星浮在表面,加了点辣子,浇了热油。
香的不行。
娘娘定会很喜欢。
赵漪前脚刚踏出门,迎面却看见常颢走来,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腕,力气颇大的往上一拉。
被他这么一拽,一只手松了,猝不及防,面碗跟着托盘一起,啪嗒往下倒。
她的面!
花了一个时辰做的面,就这么没了!
热汤撒溅在她的手上,面条跟着热汤一起,又滚滚落在脚上。
刚出锅的面,烫的不行,手上瞬间就红的起了泡。
赵漪疼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常颢脸色铁青,如同煞神一般,拉着她便往前走。
“你干什么?”赵漪疼的没缓过神来,又被他这么拽着,走路都走不稳,打了好几个踉跄。
突然之间跟发疯了一样。
常颢不说话,只是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一直到了正殿面前。
前面就是傅瑜的房间。
赵漪没忍住,眼泪直流,挣扎了好几下没挣扎出来,她也就放弃了。
“皇上,皇后,臣有要事禀告。”常颢这时候才松了手。
里面傅瑜和元睿早听见声音了,未多时便开了门。
“赵漪。”傅瑜一眼看见赵漪在哭,提了裙角,便朝她跑过来。
没走两步,常颢往旁边一步,拦在二人中间,道:“皇后请慢。”
“她有毒害娘娘的嫌疑,还请娘娘不要靠近。”常颢脸色冰冷,语气更冷。
赵漪闻言一愣,连眼泪都停在眼眶里一般,难以置信的看向常颢。
他说什么?
毒害?
傅瑜脚步也顿住了。
“不久前,娘娘身子突然抱恙,当时,是她寻了民间的大夫,说是开了药,娘娘身子便渐渐转好,是不是?”常颢询问道。
傅瑜点头,犹豫了下,才终于应了声:“是。”
范师傅当时开的不仅是药,还有其它的法子,具体也说不好,反正她确实好了不少。
“皇上同臣说时,臣便觉得不对,段大夫治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化了,让民间大夫一治,就又好了?”
常颢见惯了一些事情,想的自然也多,心里怀了疑虑之后,就一直多加关注。
直到今日下午,他偶然得知了一点东西。
于是他便赶着进宫了。
“赵姑娘刚入宫时,有送了娘娘两匹彩锦,臣怀疑,问题就出在彩锦上。”
常颢提议:“可唤段大夫前来。”
他今天来这里,就是确认这件事的。
可他现在,在没有完全确定这件事的情况下,就先断定了她赵漪是会做这些事的人。
赵漪紧紧咬着下唇,抠住了手指,低头听着常颢说的每一句话。
段殊很快就到了。
采苓把彩锦拿了出来。
这彩锦有两匹,傅瑜倒是喜爱的紧,有一匹留着,另一匹则拿来做了些小物件之类。
总归也用了大半了。
段殊拿过锦缎,细细闻了味道,而后又剪了一小块,把它浸在水里。
浸了片刻,才拿出来。
他再接着闻了闻。
而后他起身,呈着小块的锦缎,道:“这里面确实浸了几味药,同臣先前给娘娘开的方子相撞,娘娘将这些物件配在身上,先前那些药的效用,便不是太好。”
所以后来换了方子,人好上一点,与此也是有关系的。
常颢看向赵漪,眼里是深渊般的冰冷,那目光极其的讽刺也伤人,赵漪唇瓣抖着,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
先前烫到的地方好似都不疼了。
他站在她面前,如此冷漠的指责她,这竟是在这个时候,最在乎的事情。
“彩锦是你送的没错?”常颢问道。
赵漪没说,算是默认。
“期间未经他人之手?”常颢又问。
赵漪摇摇头。
应当没有。
“谋害皇后,这是大罪。”顿了顿之后,常颢淡淡启唇。
“我相信她。”傅瑜一直沉默着,这时候才开口,道:“赵漪待我如何,我心里清楚,若真是她想害我,也不必加在她送我的东西上。”
“她在我这里,能有很多机会。”
傅瑜待她这么好,她确实有更多的机会,将事情做的更隐秘。
常颢道:“她寻了民间大夫,治好了,皇后您感激,又怎会有人再去追究之前的事。”
常颢忠心为臣,看不得这般伤害帝后的行为。
他也就是在同元睿谈话时,多想了一层。
“赵漪,你有什么想说的?”元睿问她,脸色也同样冰冷到了极致。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出了这样的事,有人害了阿瑜,他却不曾发现。
无边的自责和心疼。
眼里也冒着怒火。
赵漪吸了吸鼻子,看向常颢,张了张口,十分艰难的才出了声,道:“不是我。”
常颢并不为所动。
其余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真的不知道。
“你回府,禁足,无朕命令,不得踏出房门一步。”元睿冷声道:“朕会查清楚。”
这件事不是赵漪,那也是有另一个人。
他要揪出来,不能揪错。
“臣先告退。”常颢身为外臣,在此不宜久留。
他绕过赵漪,径直走了出去。
第47章
这事很快就查了出来。
下药的京中侍读; 名唤罗霄,他三年前初入皇城时,曾是静王门客; 受过静王大恩。
对于下药一事; 他供认不讳。
据他所言; 下药,只是想为静王报仇。
早前便听闻皇后身子不好; 一直在吃药; 他动不到皇上头上; 只能打皇后的主意。
于是他买通了赵府的人; 在布匹上做了手脚; 下的不过是与药效相抵的药。
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只会让人觉得是病情自然恶化。
皇后若是因此丧命; 那正中他下怀,若是没有,那情况也不见得会好,到时皇上全心思在这上面; 就顾不得别院那边。
再加上上次在别院抓到的人。
他也提到与罗霄有关。
至于元睿如何处置,傅瑜没有多问。
晓得了这事牵扯到很多,不止是她。
只是她有点担心赵漪。
元睿召了几位大臣商议事情,刚刚才结束; 傅瑜进门,敲了敲旁边屏风,唤道:“阿睿?”
元睿抬头; 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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