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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嫡女黑化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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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冷……”
  话音刚起,她就被搂着腰一把拽了回去,重新躺在了床上。他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埋首在她脖颈之间,“别吵,天还没亮呢,再睡一会,我好困。”
  云姝不敢挣扎,也没敢说话,乖乖的躺在那里,身体硬邦邦的像一截木头。
  好在接下来的一幕并未发生。就这样僵着大概一个时辰,他终于睡醒了,翻身坐起,转头看着云姝就笑,声音慵懒的道:“奇怪了,为何躺在你的身边,我会觉得很安心?睡的很舒坦。”
  恶狼睡在雏鸟的身边,难道还会怕被雏鸟吃了不成?可笑的话题。
  云姝在他起来的一瞬间,就跟着起身,立即下了床榻,走到梳妆台前挺直着背脊坐下。她背对着慕容砚安,脸色冰冷的道:“因为你知道我暂时没能力杀了你。”
  慕容砚安盘腿而坐,一手撑着下巴歪头打量着云姝,“你说你有预知的能力,可以通晓一个人的前尘与未来,看来却是不假,每次总是能准确的猜到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云姝不答,又听他问:“你是怎么预知的?这能力是天生?还是后天形成的?你既然能预知未来,便说说未来里的我是什么样,杀了仇家,掌控这个世界了吗?”
  云姝扭头看他,皱眉道:“你那是痴心妄想。”
  慕容砚安忽然哈哈大笑了一声,他心情好的时候容忍度很高。笑着说道:“尚未走到那一步,你怎么知道我是痴心妄想?等龙蛊练成,我便叫你好好看看,这个世界臣服于我脚下的样子。”
  绝对不会有那一日的。
  之后的几日里,慕容砚安总会夜里跑进她的房中与她同床而眠。云姝即便插上门,深夜醒来仍旧能在身边看到他,云姝内心非常的反感抗拒,但是她身为阶下囚,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好在除了睡在一个榻上,他并未有更出格的举动。
  慕容砚安近来的情绪也很稳定,不在随意发火,而且对云姝也好了许多,还会带她上街游览南川的风土人情。
  直到魔教在中州的石洞老巢被端灭之前,都很好。
  但消息传来的那一瞬间,上一瞬还亲自夹菜要喂她的慕容砚安转眼就翻了脸,一把掐着她的脖子提到了眼前。
  面目狰狞的喝问:“说!是不是你!”
  云姝呼吸困难,目光并无意外的直视着他。
  慕容砚安大怒,“果然是你!你到底如何做到的!”
  从始至终云姝都在他的监控之下,并无任何与外界接触的机会,按理来说她是没有机会传递消息的,可是中州的分部被端灭的消息却摆在眼前。
  在她去过石洞之前,他们一直隐藏的很好,从未被发现。可现在,前期所做的一切功都无用了,功亏一篑。
  慕容砚安觉得云姝有那能力,肯定是他用了什么办法传消息出去的。他很生气,掐着云姝的脖子面目凶恶的道:“你不说,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云姝扯着嘴角笑了,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一个音节,“你杀!”
  慕容砚安眯着眼睛,手指一寸寸的收紧,她的脸色被憋的胀红发紫,随时都会窒息而亡。
  云姝闭上了眼睛,在心底默默的祈祷。她因呼吸被阻断,意识已经有些要消散,大脑一片混沌之际,忽然听到了一阵厮杀喊打的声音。
  慕容砚安也听到了,猛的转头看向窗外,紧接着砰的一声,一人破窗而入,携带着凌厉的剑势朝他面门刺杀而来。
  杀招果决,慕容砚安不敢小觑,立即将云姝扔到一旁拔剑去挡。结果那人突然一个急转,接住了飞向一旁的云姝,立即闪身后退,从窗口一跃而出。
  竟然是个虚招!目的就是为了他手中的云姝!
  慕容砚安意识到了中计,立即追了出去。结果,他看到院内的魔徒已经死伤大半,只剩不到十人还在顽强的抵抗。这些人来的悄无声息,眨眼间就瓦解了他们的势力,显然是有备而来。
  慕容砚安愤怒的一声大吼,挥刀朝抢走云姝那人冲去!却又被半路闯出来的八个黑衣人围挡拖慢了步伐。
  云姝捂着脖子呛咳不止,她感觉不到疼,却能感受到窒息的难受。抱着她的那人一手抵在她的后背上,源源不断的给她输送真气。一股股的热流冲入身体,流向四肢百骸,她觉得身体又有力气了。
  云姝昂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一身的风尘仆仆,满面憔悴,连青胡茬都长出来了,但看着她时眼神却温柔而坚定,柔声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这样普通的一句话听到云姝的心里,眼眶忽然就变得滚烫,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天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这一句我来晚了,与她来说又是期盼多久的希望。
  她紧紧抓着慕容长卿的衣服,声音哽咽的说:“我想回家。”
  慕容长卿喉咙滚动,将她拥入怀里,低沉沙哑的声音道:“好,我们马上就回家。”
  忽然一白衣飘然的大祭司从远处疾步而来,慕容长卿与他对视一眼,将云姝推了过去,“劳烦大祭司照看。”
  “殿下当心。”清远接过云姝,扶着她朝无人的角落走去。
  云姝是知晓清远可以预料到她的状况,当初火场将她救出就说明了一切,所以落难至今,云姝一直盼着这一日。
  清远一手搭在她的脉搏上,脸色有些凝重,她转眼打量着云姝,“你没事吗?不疼吗?”
  云姝苦笑着摇头,说自己失去了痛觉。
  清远仔细的看了看她,“既然不痛,那现在我就帮你把毒虫排出体外,以免夜长梦多。”
  “现在?”
  云姝转眼看另一边打的热火朝天的场面,此刻慕容长卿与慕容砚安这对兄弟重新又交上手了,两人武力不分伯仲,但在气势上慕容长卿已经胜了一筹。其余魔徒大部分都已被制服,只有连荷还在拼死一战,与未羊等人分别交手。
  云姝感觉掌心一阵温热,转过头一看,清远在她手心处割开了一道伤口,鲜红的血立即涌了出来,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
  清远大祭司将刀放在一旁,伸手进袖口内取出了一个瓷瓶,拔掉塞子后将瓶嘴对准了云姝手心的伤口。
  云姝闻到了一阵香气,同时感觉到体内里的那些毒虫正在争先恐后的往左臂游走而去。她看见自己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臂的皮肤被撑起了一个圆圆的鼓包,正在往掌心的方向移动。
  不多一会,一个血色的“肉球”一样的东西从伤口处钻了出来,跌落进了瓷瓶之中。
  “那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云姝不解的看向清远,说话间又有几个毒虫被引出体外,钻进了瓷瓶之内。
  “是灵泉,稀有之物。”
  

  第六十三章 

  
  慕容砚安铁青着脸落在了连荷的身侧; 挥剑挑飞即将刺在的一剑; 转身扶着伤重的连荷; 飞落的更远一些。
  他眉头紧蹙的看她一身的血; 生气的骂道:“你怎么这么没用!”
  连荷羞愧的垂下头; “属下无能。”
  “滚到一边!别妨碍我!”慕容砚安将她往角落里一推,转身站在她的面前,挥剑望向慕容长卿; 脸上露出讥笑,“二哥; 别来无恙,剑术较之当年又精进了不少。”
  慕容长卿目光冰冷的迎视着他,在这里见到他; 并无太多的意外。他上前两步,剑尖遥指慕容砚安的面庞,“老七,你现在放下屠刀我可网开一面,否则别怪我不顾手足之情。”
  “网开一面?手足之情?”
  慕容砚安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 扬头狂笑了一声,眼底的狰狞狠戾突然浮现; 厉声叱问:“慕容家有手足之情吗?当年我被诬陷之时怎么不见你为手足伸冤?当年我被追杀亡命奔逃之时你这位手足又在哪里?现在你和我提手足之情?”
  前世; 慕容长卿只知慕容砚安因谋篡一事被流放,却不知后来的他是否和魔教掺和到了一处。直到他死在东宫的那一日,上京城也一直是安和太平,并未受过魔族侵扰。
  而这一世却不同; 有许多的变故,有时候他都会想,这到底是不是他曾生活过的那个世界。
  “你所经历的,我并不知情,也帮不了你。”
  “那你就别在这里假惺惺的提什么手足之情!你带兵前来围剿,与我便是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顿了顿,慕容砚安目光放远 ,忽然阴测测一笑,“二哥如今贵为太子,未来这天下之主,本该待在你的东宫之内每日繁忙不休的为皇帝分忧,可你却跑来这千里之外,真的只是为了抓我吗?”
  慕容长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此刻云姝盘腿坐在地面,大祭司正在为她引蛊虫离体。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她忽然转过头来,与他目光对视。
  “二哥觉得,此刻已经大局在握了吗?”
  慕容砚安笑的分外不怀好意,他忽然探手入怀,取出了一只哨子晃了晃,下一刻放到嘴边吹响。哨声响起的瞬间,云姝忽然一把推开了大祭司,紧跟着抓起了地上先前大祭司用来割破她掌心的那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
  云姝脸色惊变,她随着哨声不受控制的起身转向慕容砚安,一步步的走了过去,像一只提线木偶,完全不受控制。匕首在脖颈处划开了一道伤口,血流出来渗进衣领之中。
  这一突变让人始料未及,清远大祭司反应最快,他从地上一跃而起,落到云姝的面前,挥手就去夺刀。
  慕容长卿亦是惊怒交加,他转头视线落到哨子上,挥剑去挑慕容砚安的手腕。后者侧身一避,哨声突然尖锐,云姝脖颈上的伤口顿时又深了几分,随时都有可能割断喉咙。
  “还不住手,你在碰她一下,信不信下一瞬间我就让她身首异处!”慕容砚安满面阴鸷的看着清远,“不信?那就试试到底是你的手快,还是刀快。”
  云姝看着清远眼中的风云变化,最终慢慢的放下了手。
  “这就对了。”慕容砚安满意的继续吹着哨子让云姝一步步向他走来。
  岂料下一瞬间,清远大祭司刚刚垂落下来的手一转,飞速朝云姝的后颈砍了过去,云姝顿时身体一软,手臂垂落,匕首跌落在地。
  清远将昏过去的云姝接在怀中,偏头看向慕容砚安,“谁更快?”
  慕容砚安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子,但蛊虫入体,并非人晕倒就不能操纵的。他冷冷的一笑,正打算再次吹响哨子,忽然一道凌厉的剑光飞速而来,直取他的命门,
  身后就是重伤垂危的连荷!慕容砚安不退不避,微微眯着眼,拔剑相迎。慕容长卿招招狠戾,携着必胜之势,压的慕容砚安连连后退。
  这边的战斗一触即发。
  清远大祭司以防慕容砚安再次对云姝有所伤害,立即将她抱起,迅速离开了宅院,影卫寅虎与巳蛇随护在侧。
  云姝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
  此刻他们身处中州境内的一家客栈之中,窗外的天色大亮,温暖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棂投入进客房之中,洒在床榻边侧首俯卧的一人身上。
  云姝微微偏头,看着自己包扎着白布的那只手被他虚握着。她轻轻动了一下,他立即轻轻的蹙眉,满脸不安之色,云姝便不再动了,任由他那么握着。
  客房很大,装饰的也极为奢华,房中却只有他们两人。这是云姝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他面对面,不由的仔细打量着他的五官。
  较之储君册封大典之时看起来要瘦了许多,两腮都有些微微的凹陷,眼窝的轮廓也更深了一些。这段时间他都是怎么过的?才会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云姝忽然心头一动,她缓缓的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覆盖在他握着她的那只手背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先是一片的空白,紧接着,她的眼前浮现了一幕幕生动的画面。
  东宫昼夜不息的烛火,他立于窗边望着夜色,背影孤单寂寥,一站就是半宿。
  沙盘布局,算无遗策,亲自带领三千京卫军一举剿灭中州魔教的所有势力。其后披星戴月的赶往南川,一路不眠不休,精疲力竭,直到查到了慕容砚安的落脚之处。
  云姝在这一段段零碎的记忆中,忽然看到了一幕意料之外的场景。披红挂彩的东宫,正是新婚的喜庆,京卫军却将太子寝殿围的水泄不通,气氛格外的紧张。
  云瑶一身大红喜福倒在血泊之中,无人问津。
  云瑶?云姝心头一悸,意识到这画面代表了什么,她竟有些害怕胆怯去触碰这段记忆。
  可眼前的一幕还在不断的发生,她看见了自己死后不曾见过的一幕。在她眼中那位狠心绝性的太子长卿将她一剑穿膛之后,竟然抱着她的尸体撕声痛哭,悲痛欲绝,随后……便引剑自刎了。
  忽然脑海中一阵针扎般的痛,云姝感觉到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生生的逼退了出去,眼前的画面渐渐消散,只剩下两具倒在一处,却仍旧紧紧抱在一起的模糊身影。
  云姝回过神来,睁开了眼睛。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慕容长卿的睡颜,难过与悲伤铺天盖地般的袭来,让她一时承受不住。云姝感觉心口说不出来的难受,仿佛被人捏着心脏,一点点的收紧力度,要窒息了一般。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竟然会引剑自刎。为何……疑问刚刚浮起,紧接着他抱着他撕声痛苦的场景又浮现眼前,一切就都有了解释。
  云姝轻轻的将手从他手背上撤开,转脸望着头顶,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滴滴的泪珠滑出眼眶,埋入鬓发之中,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哭。
  这世间到底是残忍还是慈悲,筑造了那样残酷的阴差阳错之后,还想要补全,将两个异世的灵魂重新拼凑到一块,还能破镜重圆吗?
  答案,是未知的。
  温热的指腹忽然贴在了她的眼角处,轻轻的蹭了一下,抹去了泪痕。云姝偏头,对上了他温柔的目光,视线不自禁的就往他的脖颈处看去。
  “你终于醒了。饿不饿?我让后厨时刻备了饭菜,要吃一些吗?”
  云姝摇了摇头,她没什么胃口。看了一眼两个人仍旧交握在一起的手,她嘴唇轻轻的阖动,目光凝望着他的眼睛,“谢谢你。”
  慕容长卿将她的手攥紧了一些,见她没有撤走或者不悦的意思,他就觉得很高兴。由衷的道:“云姝,能再见到你,真好。”
  这一语双关她却是听懂了,没有回答,反问了南川之后发生的事。
  慕容砚安带着连荷逃走了,而中州与南川的魔教老巢都已被剿灭,只剩下一些漏网之鱼不足为患,已经派人前去追捕。
  云姝却觉得最大的隐患就是慕容砚安,那个人的心里已经不正常了,他仇视这个世界,很可能随时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害人害己。
  房门忽然被敲响,未羊先前经过门口时听到里面的说话声,知道云姝醒了,便立即去厨房端了饭菜送来。
  未羊将饭菜送来之后就退下了,慕容长卿端了饭菜到床边,要亲自喂云姝。
  云姝的手虽然受伤了,但是并不耽误吃东西,只是没什么胃口。在慕容长卿的坚持下,云姝不敢劳烦他,便自己动手吃了几口。
  他也没坚持要亲自为喂她,便坐在床边看着云姝自己一口一口的吃。
  “对了,大祭司走了吗?”云姝在他的记忆中看到了许多关于清远大祭司的画面,这次能顺利剿灭魔教这个邪恶组织,他功不可没。
  “没走,你要见他吗?”
  云姝点点头,她看了一眼自己缠裹着白布的掌心,那里的伤处已经结痂了,身体内也再也没有感觉到蛊虫的异动,但云姝还是有些不放心。
  

  第六十四

  八月夏末; 翠菊绽放; 杉树院内充斥着芬芳的花香。
  清风阵阵; 扫过趴在窗棂前的少女面颊; 荡起耳边的几缕黑发飞向耳后。这一幕景美如画; 人美似水,温凉宜人。
  自南川归来一月有余,云姝一直养在家中; 身体已经大有好转。
  清远大祭司又亲自给她调配了一些药丸,让她按时按量的服用; 将体内的余毒也都排的差不多了,云姝此时的身体与寻常人并无二样。
  她在云家养着的这段时日里,外面却是热闹极了。每日夕阳西下之时; 云姝便躺在窗下的长椅上,听着桃子叽叽喳喳的给她说外面发生的有趣的事。
  不全都是真的,也有一些谣传,但桃子分不清真假,就一股脑的都说给她听。
  太子长卿清剿魔教党众有功; 受皇帝嘉奖,万民歌颂爱戴; 已经摇身成了神话般的人物; 是贞安国万千少女心之所往。
  先是传出了太子将选侧妃的风声,紧接着便有甄国舅的嫡女将嫁为太子妃的传闻,再紧跟着,便又传来相国千金与太子同游象湖; 共撑一伞,亲密无间。
  桃子边说边摇头晃脑的道,“可见眼见都不一定为真,昨夜明明是小姐与太子同游象湖,不过是恰巧同相国千金穿了一件相似的衣裙,就能被歪解扭曲成这样,离谱,离谱,不可信!”
  “不许胡说,我什么时候和他同游象湖了?不过是恰巧遇见了而已。”
  桃子连连点头,挥舞着双手比划着道:“就是说啊!奴婢当时就在您身边,您和太子隔了那么远的距离,竟然被传成亲密无间,谣言果然不可信!幸好被传的是相国千金,那些人也就敢背地里嚼着舌根子,要是被传的是小姐您,出门还不得被丢果皮?”
  云姝凉凉的瞥了桃子一眼,“什么意思?觉得你家小姐配不上?”
  “桃子绝无此意啊!小姐在我眼中是独一无二的,和太子殿是绝配!”
  云姝倏地坐直了身子,瞪眼看着桃子,可后者却是一脸可怜巴巴不知自己错在哪里的样子。若非是了解桃子,云姝八成会以为她在装傻故意调侃。顿时泄了气,摆摆手让她哪凉快去哪待着,别再拿话刺激她了。
  她重又躺了回去,眼巴巴的看着碧蓝的天空,思绪有些繁杂。
  她的身份地位在京中一众贵女之中只能算平平无常,说论般配与否,答案显然是不。
  云姝突然就有些好奇了,前世的云瑶到底是凭着怎样的能力,才能在一众贵女之中脱颖而出,顺利嫁给了太子长卿呢?单纯凭着太子的喜欢显然是不够的,甄淑妃肯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云姝正想着出神的时候,祖母跟前的大丫鬟明月急匆匆的朝杉树院走来,云姝起身迎了出去。
  明月行礼说道:“二小姐,六公主派人来接您进宫了。”
  云姝一愣,先前并未接到任何的消息要她近日进宫,所以云姝什么准备都没有。况且现在日落西下,六公主却让她此刻进宫,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来不及收拾东西,云姝便和柏氏打了一声招呼,就跟着宫人进宫去了。
  进了辛慧宫,却非往六公主哪里去,而是被带进了甄淑妃的寝殿。可等在那里的也并非是甄淑妃,而是臻琪儿。
  臻琪儿着一身素白长裙,清丽温婉如盛放的百合,美则美矣,只是一改初见时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此刻她柳眉倒竖,满脸的怒气。
  云姝见了她,步子就迟疑了下来,“是甄小姐要见我?”
  臻琪儿三两步的上前,抬手一巴掌就朝云姝脸上扇了过去。
  云姝早有防备,挥手挡下,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动手真的是百好感。云姝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凝目质问:“甄小姐这是干什么?不知云姝是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你,竟然假传六公主的旨意,将我骗进宫中,为的就是要给我一巴掌吗?若真如此,那甄小姐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好大的脾气!好大的胆子!”
  臻琪儿满眼的妒火,并非是她将云姝传召进宫的,所以她有恃无恐。
  此刻看着云姝清冷的脸蛋确实是有几分姿色,可她自诩云姝与她根本没得比。可甄琪儿却想不明白,她的长卿哥哥怎么放着痴情的自己看都不看一眼,却偏偏会看上一个身份低微的侍读?
  上次的家宴上,云姝当时跟在六公主的身后也参加了,那时候臻琪儿就发现了慕容长卿时不时的会看她一眼。但当时也没多想,可直到几个时辰前,她亲耳听见长卿哥哥与淑妃姑母说他要娶的人,只有工部尚书之女,云姝一人!
  其余的人,就连侧妃之位都休要妄想。
  甄淑妃当时就被气的差点没晕过去,臻琪儿的脸面被抛在地上碾碎,她一心所求的,因为眼前这个人,竟都成了妄想。
  她的心又痛又怒,很是不忿的鄙视着云姝,“你凭什么,就让他对你另眼相待?你以为凭着你的身份我姑母会答应吗?皇上会允许吗?别白日做梦,痴心妄想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成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云姝懂了她为何这般动怒,八成是因着慕容长卿。可云姝又觉得甄大小姐这般大动肝火实在没有必要,云姝将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她早已学会了不奢求,不妄想。
  外面的宫人忽然通传六公主驾到,臻琪儿狠狠瞪了云姝一眼,扔下一句“走着瞧”,随后拂袖而去,经过门口的时候与六公主撞了个对脸。
  臻琪儿敷衍的福了福身,就要离开。
  “你站住!”长乐喊了一声,横眉问道:“臻琪儿,你把我的侍读叫到这里来做什么!”
  臻琪儿这下眉头皱的更甚,万分不解的看着六公主,“长乐,胳膊肘往外拐对你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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