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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嫡女黑化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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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风风光光的和你祖母提亲。”
  云姝心头一跳,“你主动请旨平叛,是为了求皇上的一道赐婚的口谕?”
  慕容长卿笑而不语,“云姝,我说过的,在这个世间,我所求的不过只有你一人而已,从来都只有你一人。”
  云姝心下一颤,忽然就觉得此刻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温热的大手,变成了无形的铁链一般,将她牢牢地拴住了。
  ——
  六公主如今在太后那养着伤,从东宫出来之后,云姝去了辛慧宫求见的时候才知晓。见不到人,她只能出宫回云府。
  桃子和邢二等在宫门外,桃子远远的见云姝手里拿着一物被宫人送出来,连忙迎了过去。
  “小姐,你手里拿着什么啊?”桃子扶着云姝上了马车,好奇的问道。
  云姝将红锦木盒打开,果然见到里面静静躺放着“平歌调”的孤本歌谱。前世她也是因缘际会才得到的这本孤普,而这一世,不知他是耗费了多少的人力财力才寻得的,又转送给她。
  原本他提及那个什么范勋,加上转送平歌调,云姝还以为他是放下了,要和她划清界限,祝她幸福。可结果他却说她若是喜欢范勋就是在害人?她怎么就害人了呢?
  直到过了几天,征讨的大军已经离京之后,无意中听见祖母和身边的嬷嬷感叹范勋忠心爱国,明明是个文职,却要随着武将出征去往边疆报效祖国。归时不知几何,只能为云姝另觅佳婿。
  云姝这才品出了几分慕容长卿话里的意思。好好的一个文职,却去从了军,他莫不是防着她真会趁机嫁人,才将范勋带走的吧?若真是如此,云姝无形中岂不真就害了人家!万一在战死沙场,那云姝这罪名背的可就真的太冤枉了!
  随后的一段时间,祖母又则选了几个中意的才俊想要让云姝去相看相看。虽然太子有话在先,不过云姝不想去理会,她仍旧遵照祖母的话行事。
  可每一次还没等云姝见到对方,就会出现各种突发的状况,比如突然发现人家早已心有所属,又比如,突然蹦出一个娃娃亲,还有突然查出来绝症的……
  总之,云姝就没有顺利相看过一个。一个两个的是巧合,三个四个的显然就是有人背后从中作梗。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云姝其实并不在意祖母给她相看了谁,倒是挺惊奇太子远在千里之外,手还伸的这么长。
  而柏氏却有些怒了,这太子此行显然是势在必得。照这么搅和下去,云姝的名声早晚要坏。柏氏心中气闷不已,可没凭没据的,就算真有凭据,她也不能去指着太子的鼻子骂他卑鄙无耻!只好先将此事放置在一边。
  征讨的大军出发了半个月之后,六公主突然投井自尽,留绝书一封,痛斥贞安帝让其和亲,害惨了她的一生。
  六公主在和亲一事中受了委屈,贞安帝本就对其充满了悔意,想要好好弥补他的掌上明珠,可六公主却选择了自尽也不肯原谅他。贞安帝悲痛之下,急火攻心,一头栽下了龙椅,一病不起,满朝哗然。
  云姝是晚上的时候才得知六公主没了的消息,当时脑袋里嗡的一下,心痛难忍。正在房间里抹泪的时候,后窗户被铛铛的敲了两声。
  云姝吸了吸鼻子,起身开窗去查看,只见惨白着脸缩在男子宽大披风之下的六公主正趴在她的窗口,呲着一口比脸还白的牙,嘿嘿的朝她笑。
  云姝倒吸一口冷气,若非她见多识广,又是死过一次的人,只怕会当场被她吓死。
  云泊霖随后出现在六公主的身后,将披风的一头往下一拽,完全将六公主的脑袋藏了起来,才对云姝道:“窗子开大一点。”
  云姝愣愣的将窗户完全敞开,然后就见云泊霖将六公主拦腰抱起,从窗户塞进了云姝的屋里,他随后弯腰跳了进来。
  慕容长乐站稳之后,又露出了一双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圈,见房间内没有其他的人,顿时将披风一掀,扔还给了云泊霖,裹着一身半湿的衣裳扑进了云姝的床榻之内,幸福的直打滚。
  “我的天,终于可以不用躲躲藏藏的了,云姝,你的床好硬啊,你躺着不硌的慌吗?”
  云姝眼泪还没干,喉咙滚了滚,一脸茫然的转脸看向云泊霖,“大哥,这是……什么情况?”
  云泊霖看了看慕容长乐,还没等开口,就听外间传来桃子的声音,“小姐,水烧好了,可以沐浴了。”
  

  第七十二章 

  所谓的投井是真; 不过; 却并非六公主自己寻死; 她是被人害的; 幸亏命大。
  宫内的那口井地下连着河流; 慕容长乐掉进去之后,就顺着河流被冲出了皇宫。她会水,所以并未惧怕; 从水中脱身之后就一直藏在云家的不远处,直到看见了云泊霖才现身。
  如今宫内是不能回了; 在这宫外,她也不认识别人,唯有云姝兄妹二人值得她的信赖。
  桃子打好的那桶洗澡水直接让给了慕容长乐; 云姝亲自服侍着她沐浴。
  慕容长卿出征之前还曾叮嘱过云姝,让她若有机会进宫,就陪陪六公主,好好劝导她不要钻牛角尖,言下所指的自然是和亲路上受过的委屈。
  岂料长乐公主却道:“我回宫后就被接到了太后的宫里养着; 那里处处都是规矩,我不喜欢留在那; 又不能直说; 自然就有些闷闷不乐的。二哥是想多了,我那一身的伤,在旁人看来是耻辱,一辈子的污点。其实我挺好的; 那日还要多亏了你哥哥及时赶到,否则……”
  “公主有如此豁达的思想是最好的,上次进宫也没能见到你,今日又听闻了这样的噩耗,你瞧我这眼睛,哭的到现在还红着呢。”
  泡在浴桶里的长乐公主仰起头,看着云姝嘻嘻一笑,“我来找你果然是没找错,只不过,若是被人发现了,怕是要给云家添麻烦的。”
  “到底是谁害了你?”
  长乐公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她低着头看着水面,喃喃的道:“是皇后。”
  这一结果云姝并不意外,在云姝看见的慕容砚安的记忆中,皇后就是一个阴毒狠辣之人,人前伪装的慈和雍容,转过身就是蛇蝎心肠。
  她能对长乐公主做出这种事情云姝并不惊讶,她只是疑惑皇后为何要针对六公主。
  长乐公主也不清楚,她甚至还有些不敢置信,一向疼爱她的母后竟然会让人把她扔进井里。
  “不用担心,一定会找到真相的。在这之前,你就安心的留在云府,我和大哥会护你周全。”
  长乐公主用力的点点头,眼底有泪花闪烁。她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内就经历了两次生死劫难,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表现出来的欢乐的一面完全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无措。
  长乐公主声音有些哽咽的说,“云姝,遇见你是我之幸。”
  云姝微微一笑。
  服侍着六公主沐浴之后,云姝让桃子将自己未曾穿过的新衣裳从里到外找了一身出来,长乐公主和云姝的身高胖瘦都差不多,穿上她的衣裳也很合身。
  对于坊间传言已经死了的公主会出现在云家,桃子初见时着实震惊不已,但云姝叮嘱之后,桃子就很守礼分,对公主毕恭毕敬。
  当夜六公主和云姝睡在了杉树院。云泊霖在将六公主送到云姝的房间后不久就离开了,他去了富河园,见云凯旋,将六公主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遭。
  得知真相后云凯旋也是极为震惊,云泊霖并不想立即将六公主送回宫内,她若出现,必然要与皇后对峙,届时只怕暗中不知又会埋伏多少的杀手,随时要了她的命。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看皇后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云凯旋赞同了长子的提议,但他隐隐觉得不安,这上京城的天,只怕是要变了。
  隔日,云姝将乔装打扮过后的六公主带上了马车,出了云府,直奔圣殿而去。
  到了圣殿,云姝让桃子和邢二都在马车上陪着公主,她独自下车进了圣殿内,去见清远大祭司。
  大祭司尚未见到,云姝却意外的先看见了秦蘅。
  不同于在琴坊时那一身红衣似火,马鞭张扬的秦蘅,此刻的她莲步款款,衣着秀美温婉,看起来更像个温柔似水的千金小姐,与前世云姝对她的印象颇为吻合。
  自上次琴坊一别之后,云姝还说要经常去找她玩,结果这一年都过去了,这才第二次见面。
  前世的时候秦蘅就经常出入圣殿,对她多有帮扶。如今又在圣殿内重见,难免触景思忆过去,云姝远远的跟了上去,想要去打个招呼。
  刚走出去没几步,就见清远大祭司的身影出现了,秦蘅快步迎了上去,走到他面前一抬手,从她掌心内垂落下来一枚挂坠,横在两个人之间。
  清远看清挂坠的瞬间神色一僵,他蓦地伸手就去夺。
  秦蘅侧身一避,两人短暂交手之后,秦蘅连连后退几步才站稳,再抬头时她脸上露出明显受伤的神色,“就为了这么一个不值钱的东西,你竟然对我出手?”
  “还我!”清远伸出手,指尖绷直掌心朝上,沉着脸道:“不问自取视为偷,秦姑娘出身大家,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吧?”
  秦蘅脸色微变,自嘲的笑了笑,“我不过是商贾之女,并非什么大家。况且这东西是我捡的,明明是女儿家的东西,凭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不可能。我一直贴身收着,十几年从未丢失过!”
  “贴身收了十几年了?这是谁的东西?你娘的?你姐妹的?还是你心上人的?说来听听,我在考虑要不要还给你!”
  清远不回答,只冷冰冰的目光凝视着秦蘅。秦蘅被他那样的目光看着觉得很难受,可若此刻服软,把东西还了,她颜面何存,仿佛怕了他似的!
  况且她都查过了,这不过是个不值钱的小挂坠,却被他当宝似的珍藏了十几年,显然是有特殊意义的。秦蘅只想知道这东西原本是属于谁的,一个称呼,或者一个名字而已,怎么在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难呢?
  两方正对峙的时候,突然斜下里伸出来一只白玉手指,将秦蘅掌心里的挂坠摘了过去
  “这坠子的样式有些老旧,估计是长辈的吧。”
  秦蘅一愣,回头一看是个眼生的少女,当即恼火:“你哪位?”
  “姐姐,是我啊,你不记得了?”云姝眨了眨眼,秦蘅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就想起来了,“你是上次在琴坊的那个……”
  云姝连连点头,“是我,是我。”说完云姝回头和清远摆了摆手,笑微微的道:“我又来了。”
  清远一见云姝忽然出现,而且手里还拿着那个挂坠,脸色顿时变的有些微妙,目光在她的脸上和挂坠上来回的转换。
  “你们认识?”
  “很熟呢。”云姝笑着说:“这挂坠我见大祭司带过,姐姐不要怪罪,我就还给他了。毕竟若是长辈留下的东西,确实是值得贴身收藏的。”
  云姝这样说,清远并未反驳。秦蘅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再看清远的脸色,似乎刚刚自己确实过分了一些,便没再执着下去。
  云姝将挂坠送还给清远大祭司,随后道:“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想必你都知道了吧?”云姝朝清远眨了眨眼睛,毕竟她身边的一些事,一直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岂料他直接拒绝, “我帮不了你。”
  “为何?”她可是拼着得罪姐姐把挂坠给他夺回来的,他竟然说帮不了?
  “我不会。”
  “不会?”云姝不由的提高音调,指了指自己的脸,“那我从前……”
  清远看了一眼秦蘅,“你问她吧。”话落,仔细的将挂坠放回身前,转身离去。
  云姝有些傻眼了,难道说以前她用过的那些□□都不是大祭司做的,而是秦蘅姐姐做的?
  “你们在说什么?”秦蘅不解的看着云姝。
  “姐姐……有个不情之请。”云姝朝秦蘅微微一笑,“我对大祭司很了解的,作为交换条件,如果你对他的事情感兴趣,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全都告诉你。”
  秦蘅眼睛一亮,立即爽快的和她击掌,“成交!”
  前世云姝藏身圣殿之时,每每都是秦蘅和清远一同出现,那时她沉寂在自己的痛苦之中,竟然忽略了这两个人的相处情形。
  此时再看,显然秦蘅对清远是怀有不一样的心思。
  只不过这两人年岁相差的有些大,清远大祭司比云凯旋也小不了几岁,只不过面相年轻,秦蘅虽然比云姝年长,可对于她来说清远那也是父辈的。
  当然,感情无年龄界限,这她也能理解。只是貌似清远大祭司心里已经有人了,这个年龄还没成亲的人也是少见,看他对那个挂坠宝贝的样子,没准是早已心有所属,苦心等一人,秦蘅要真喜欢他,可有的熬了。
  秦蘅让云姝回家等着,两日后差人将做好的面具送上云府。得了准信,云姝就离开了圣殿,回到马车里同六公主一起又返回了云府。
  等待□□的这两日,宫内相继传来消息。
  贞安帝急火攻心,至今还昏迷不醒。太医断言陛下只怕是凶多吉少,大军在外征战,内忧外患,人心惶惶。
  慕容长卿留在宫内的眼线传消息出来,说陛下只怕不是急火攻心,面色发紫,嘴唇发黑,明显的中毒症状,而太医却睁眼说瞎话。皇后带着尚未成年的十五皇子,日日守在陛下身边,以不可打扰陛下修养为由拒绝所有人来探望,包括皇太后。
  甄淑妃只不过是稍稍发声抗议,转眼就被丢进了冷宫内关了起来。
  云姝觉得只怕不止眼前的这些事,若六公主的死是个引子,必须要陛下因此而倒下的话,没准和亲路上的埋伏也是皇后的手笔!一箭双雕。
  难不成她手已经伸到了边关,与那些附属小国里应外合?埋伏公主一计不成,转生边关战乱,引走太子。又将六公主投井,继而下毒谋害皇帝,暗中掌控宫内主权!
  而从始至终,这位尚未成年的十五皇子都陪在皇帝的身边“尽守孝道”!
  “她这是要造反!”

  第七十三章 

  皇帝的寝宫之内; 婢女们大气都不敢出; 低头躬身侯在殿内两侧; 等候随时的差遣。
  龙榻之上的皇帝仍旧处于昏睡之中; 与传言中面色青紫; 嘴唇发黑不同,皇帝的面色除了有些苍白,并无二样。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只是呼吸非常的薄弱,也不知这样睡着睡着几时人就没了。
  皇后坐在榻边; 她手里握着皇帝冰冷的手,却怎么也捂不热。就像他那颗心,用了她半辈子的青春; 却怎么也捂不热。
  皇后才哭过,脸上的泪痕尚未干,眼底也有些发红。十五皇子如今年十四,却是继承了慕容家优良的基因,生的很是高大; 只不过面相尤显的稚嫩。
  慕容智上前了几步,小心的看了一眼皇后的脸色。他的亲生母妃是皇后身边的宫女提拔上去的才人; 身份低微; 自她出生之后,就一直养在了皇后的身边,与生母相见甚少。
  人前人后的皇后完全是两个模样,慕容智很怕她; 时刻都要小心恭敬着。此刻见皇后红了眼眶,一脸愁容,慕容智立即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安慰。
  “母后,您别太难过了,小心伤了身体。”
  皇后闻言转眼看向慕容智,面容温柔,眼底却透着冷厉的光,“智儿,你说,若你父皇醒过来,得知母后为你筹谋的这一切,会不会生气?”
  慕容智一缩脖子,连忙跪了下去,“父皇……还能醒过来吗?”
  “你不希望他醒过来?”
  “儿臣不敢,全听母后安排。”
  “也是,他若醒来,躺下睡的就该是我们所有人了。”皇后轻轻一笑,转眼看向皇帝,“就这么睡着吧,补药温养,吊着口气,这样他就能永远留在我身边了,哪也不会去了。”
  慕容智看着皇后的笑容,觉得毛骨悚然,全身发冷。他就是个人人操纵的傀儡,根本不能有自己的意识,他有何发言权?
  即便真的事成了,他坐上了那九五之尊之位,皇后垂帘听政,他同样是要任人摆布拿捏。慕容智不喜欢这样,他一心盼着成年有了封府之后可以离开宫内去生活。可眼下看来,他这辈子只怕都出不去了。
  宫女匆匆自殿外而来,“娘娘,太后那边已经绝食两日了 ,刚刚又在闹,称若不让她见陛下,她就饿死自己!”
  “太后年岁大了,突然过世也没什么稀奇的。她若不饿,就吩咐宫人不必在送善过去,成全了太后的一片慈母心肠吧。”
  那宫女闻言心一颤,低低的应了声是,告退了出去。
  “母后,儿臣忽感内急……”慕容智话没说完,就见皇后蹙眉朝他看了一眼,他硬着头皮低下头去,“儿臣也先告退了。”
  话落,他不敢看皇后的眼睛,转身快步出了寝宫。直到迈过门槛之前,皇后那双眼睛都仿佛毒蛇似的盯着他的背脊,让他不寒而栗。
  以前的皇后还用表象来演示一下自己的偏执,如今事已至此,她人前不在伪装,只让人觉得可怕,呼吸都不敢大声,说不上哪一句错了就要掉脑袋的。
  都说伴君如伴虎,皇后是比虎还可怕的,形如夜叉都差不多!
  说是内急,慕容智也只能奔着茅厕而去。一路上都是皇后的眼睛,他若中途去了别的地方,回头必然又要被问的。
  这座皇宫,越来越像个密不透风的牢笼,黑暗不见底的深渊。
  茅房只有皇宫内身份尊贵之人可以用,时时刻刻都有宫人在清扫。慕容智进茅厕之前,只见一个太监背对着他正在扫地,太监没上前来行礼,估计是没看见他,也没在意。
  他前脚刚进去,那太监随后也跟了进去。
  一刻钟后,慕容智走了出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微蓝的天际,看着远处的宫楼殿宇,唇角微微的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阳光照射之下,慕容智的眼底有一道诡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下一瞬,他微微垂着头,又恢复了之前小心谨慎的模样,朝皇帝的寝宫返回而去。
  与此同时的茅厕内,小太监面朝下的趴在地面,已经没了呼吸。
  ——
  边关大战,贞安国的百万强军碾杀几个小国临时招来滥竽充数的兵马简直轻而易举,大战一路告捷,太子长卿顺利的营救出了丹棱国的皇太子。
  然而事发突变,太子身侧的副将忽然投敌卖主,与敌军里应外合,致使太子命丧屹门关。好在甄戚小将军将叛贼制服,掌控了大局。
  太子死讯一出,举国哗然震惊。
  未过两日,宫内传出噩耗,皇帝接连遭受丧子之痛,已陷入深度昏迷。昏迷之前曾留遗旨,太子不幸遭难,朕心悲痛,然国不可一日无君,另立十五皇子慕容智为储君,择黄道吉日继天下大统!
  一切都在短短的几日内发生,众人甚至还没从太子遭难的噩耗中回过神来,转眼皇位都要换人来做了。
  满朝文武皆是愕然,有人反对,然而谁出声反对,谁转眼全家遭难。这是有人暗中要让老臣们闭嘴,可事关社稷,岂可儿戏!衷心的老臣不断上书进言于太后来执掌大局。
  不过送入太后宫里的奏章却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传出一丁点的消息。
  登基大典已定,就在五日之后!
  云府的家宴之上,六公主也出席其中。
  一片愁云惨淡间,所有人都被沉重的气息所笼罩着。六公主红着眼眶,无助的望着每一个人的脸庞,接连听到的噩耗让她整个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这么急着登基,显然是怕夜长梦多,他们心里有鬼。”云凯旋眉心拧成了死结,叹了口气,“如今大局已定,那么多的上书都没有得到太后的回复,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这皇宫之内,如今皇后只手遮天,除非皇上苏醒,太子复活,否则我们没有办法了。”
  闭目许久的云姝闻言忽然睁开了眼睛,“倘若,太子没死呢?”
  柏氏和云泊霖同时转眼看向她,云姝也回望着所有的人,“若太子在登基大典之前赶回来,可还有挽回的余地?”
  在场的众人,除了柏氏和云泊霖,其余的人并不知道云姝有那特殊的能力。闻言只当是她的设想,全都叹了一口气。
  云泊霖却仔细的沉思了片刻,开口问道:“殿下如今在哪?”
  “归途。”
  “何意?”云凯旋看着他们兄妹两个,一头雾水。
  柏氏接话道:“边关至上京城,少说也要半个月的路程,大典就在五日之后,来不及。若是现在对外公布太子还活着,只怕少不了要一路设伏埋杀。”
  “等等,等等……”长乐公主也有些听不懂了,她看着云姝问:“你们在说什么?我二哥还活着?你们怎么知道?”
  云姝看了看长乐公主,又看了一眼一瞬不瞬盯着她的云凯旋,“若我说,我可以看见未来之事,你们可信?”
  “哈?”六公主吃了一惊,然后有点想笑,可笑着笑着忽然想到自己曾遭遇危难时刻,云泊霖骑着高壮大马,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将她救出魔爪的一幕,六公主渐渐笑不出来了。
  之前她一直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云泊霖是如何知道她会出事的?事后二哥派人来接应,归途中也曾提及过云姝的名字,但当时她神情恍惚,记得并不清晰。
  此刻想来,似乎很多事情就有理有据了。
  “姝儿,莫要再此时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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