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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消失的八门-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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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吐得差不多了,又被谭涵川拎了客厅扔在椅子上。张望雄的脸色不再是涨红而变成了惨白,喘了口粗气道:“你们竟敢这样,知不知道后果”
  话音未落,肚子上又挨了一拳,脖子又被掐住了,还是谭涵川动的手。假如在正常情况下有所提防,张望雄或许还能比划两下,但刚才已经被折腾成这样了,想躲都躲不开。然后他又被谭涵川提了起来,肚子上又被补了一拳,继续被拎进洗手间,接着吐。
  这他这可是真连胆汁都吐出来了,等再次被扔椅子上之后,样子已接近于虚脱,有气无力地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此时他想喊都喊不出来了,因为嗓子已经哑了。
  丁齐在一旁看得直叹气,老实木讷的谭涵川、和蔼可亲的区领导朱山闲,似乎人畜无害,但真以为这帮人招惹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顿揍真是挨得太不值了!旁边还有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冼皓呢算了,她是冼皎不是冼皓,就算也杀过人,那也是事出有因。
  尚妮在一旁很善意地提醒道:“谁知道你刚才拿的证件是真的假的?真的就不应该那么做,假的就更不对了!你就不会好好话吗?明明是你招惹了别人,而且干的是见不得光的勾当,怎么还上门耍横?”
  朱山闲则冷笑道:“到底想干什么,这话应该我问你!张处长久在公门,这些年养尊处优,恐怕已经忘了江湖飘门律吧?请问我们什么时候招惹过你,又碍着你什么事了?我们对你客气,你就会对我们客气吗?我好心好意最后再问你一句,花开哪一枝,枝上几片叶?”
  张望雄哑着嗓子答道:“落地打箍子,斩柴留叶子。”
  朱山闲点了点头,扯了张纸巾递过去,又推过去一个杯子道:“早这么话不就得了!官场规矩已经被你坏了,江湖规矩总还得讲吧?擦擦嘴、喝口水,有什么话慢慢聊。”
  丁齐声问冼皓道:“他们刚才什么呢?”
  冼皓:“江湖八大门的切口,解放前的讲究,互相拜码头报身份的,你当然没学过。这位张处长也是爵门中人,师父不在世了,同门就他一个人单干。”
  同为爵门传人,为何朱山闲不认识张望雄,甚至连听都没听过?这也很正常,首先是因为时代不同了,旧社会的码头帮派势力建国后早就被打掉了,甚至被连根铲除了,江湖人上哪找码头互相拜去?
  就算八大门还有传人,那也是遗落民间的零散传承而已,比如朱山闲就是在工作期间帮扶乡下的一个孤寡老头,结果却拜了一位爵门师父。这只是个人偶遇,早已没有什么江湖八大门的信息交流组织,他和谭涵川也是因为私人原因结识。
  江湖八大门传人有时也会互通消息,毕竟人们都会寻找同类交流,但往往只在范围内。根据社会学人际关系的传递原理,只要留心的话,时间久了也会与不少江湖同门搭上关系。
  朱山闲又问道:“你是怎么注意到我们的,又是从哪里得知我的身份?对在座的其他人,你又了解多少?”
  张望雄喘着粗气道:“我和范仰打过交道,知道他是江湖要门传人,也留心过江湖同道消息。爵门传人朱山闲、火门传人谭涵川、飘门传人冼皓、要门传人范仰、册门传人石不全,你们这些人凑在一起,肯定是要干什么大买卖,多少年没见过这种场面了。
  后来范仰和石不全突然不见了,连我都查不着任何线索,所以才特别留意。看来你们的买卖已经得手了,不定分赃不均,他们俩是被你们除掉了”
  朱山闲:“那两人是自己有事走了,我们也不清楚什么事,可能还会来吧。你已经动手技术手段监控我们了吧,为什么还要在车里装窃听器?”
  张望雄:“你们好像特别谨慎,也有反侦察手段,我重点盯的就是朱区长你,每过一段时间,你好像都处于无法监控的状态。这一次你们在长假期间突然出远门了,而且消失得无影无踪,技术监控手段不好用,我就在你的车里装了窃听器。”
  朱山闲:“为什么今天要去找丁老师?”
  张望雄:“我知道和你们一起的还有一个丁医生,丁医生曾经很出名,我只是想试探试探,能掌握点把柄就更好了。”
  朱山闲笑了:“你想知道我们元旦长假去干什么了吗?”
  张望雄:“这次我认栽,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朱山闲摇头道:“不不不,这话我可不敢信。我知道张处长的能量大,可以动用技术手段监控很多事情,不定还有别的人替你办事。我就算不担心自己,也得担心老婆孩子啊,所以还是跟你老实交待的好。”
  张望雄脸色一变:“不不不,我绝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搞清楚你们在做什么买卖。”
  谭涵川冷哼一声道:“没别的意思就好,否则让你出什么意外也很容易!”
  庄梦周和颜悦色地开口道:“张处长想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买卖吗?稍等一会儿,我拿给您看看。”
  庄梦周去了楼上,不一会儿捧了一大把金币下来,哗啦一声摊在茶几上道:“这是我们元旦长假带来的东西,好像很值钱!张处长,您看需不需要上交国家,或者直接上交给您得了?”
  张望雄无力地摆手道:“不敢不敢!能不能问一句,你们是从哪儿弄到的?”
  庄梦周:“泾阳县黄田古镇知道吗?镇子前面有一座狮山还有一座象山,象山里面还有很庞大的人防工程,以前有过驻军。在镇子后面的山上,曾经有一座古塔,但是后来倒塌了,你只要去当地打听一下,很多人都知道的。”
  张望雄眼神一亮道:“你们去山里找到了古塔遗迹,把下面的地宫给打开了?”
  庄梦周一摊双手:“这话可是张处长的,不是我们的,不是实话,我们绝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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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9、幽谷抱黄田
  159、幽谷抱黄田
  张望雄走后,丁齐有些冒汗地问道:“庄先生,您怎么带了这么多金币出来?”
  庄梦周:“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刚才楼把老朱、老谭的也一起拿下来了。 ”
  他们离开琴高台世界时,那个世界原有的东西都带不走,但有一样东西却可以,是黄金。琴高台世界有铜矿,铜矿也伴生金矿,但是产量极低可忽略不计,大量的黄金都是原先的太平军残部带进去的。
  太平军当年洗劫了很多豪门大户,那支残部从天京撤退时也卷走了大量财宝,高高台世界万年之后,只有黄金还留了下来,成为了天国的流通货币。在天国集市,一枚五分钱钢镚大的金币可以买到一只竹鸡。他们走的时候,每个人都带了一捧金币。
  这些金币是各大营送的,只是路途的零花钱而已,聊表心意,也是众天兄唯一能带走的东西。假如按外面的金价,每个人差不多都带了价值三十多万的黄金。今天张望雄跑来闯门子,正好用这些黄金下钩子。
  丁齐又叹了口气道:“张望兄心术不正,可偏偏只能揍他一顿。”
  朱山闲:“如果不是他自己闯进门来,连揍他都不太方便。”
  尚妮:“谭师兄下手不轻啊,今天绝对结仇了。”
  冼皓冷笑道:“不动手不结仇吗?是他盯了我们,已经在搞事情了。动手至少是一个警告和震慑,告诉他不要乱来,否则我们也会乱来的。”
  朱山闲:“这个人既然敢来,知道我们不能把他怎么样,以他的身份还真的不好随便动,他来之前肯定做了准备。挨一顿揍已经是出乎意料了,也不能事事都在他的意料之。庄先生,你看他的证件和身份能是真的吗?”
  庄梦周:“人家已经把东西亮出来了,摆明了是不怕你查,你能查证吗?”
  朱山闲:“很不好查,至少百度是查不到这种单位和人员信息的,私下里去调查这种部门,很犯忌讳,弄不好反而被官方盯了,是自找麻烦。我估计他真在保密机关工作,也可能是个部门领导,既然这样,证件真假反倒无所谓了。”
  庄梦周:“既然这样,你们谁去一趟黄田古村?”
  尚妮:“他会咬钩吗?”
  庄梦周:“如果发现我们又去了,肯定有人会咬钩的,但不太可能是他本人。注意看丁老师下午写的黑板了吗?重点是第四条,此人很可能与某些社会团体有联系,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那种人在那个位置,肯定会利用和控制很多人为他做事,他分明也想过利用和控制我们。”
  尚妮:“只能发现被他利用或者私下为他办事的人吗?”
  庄梦周:“这也算是发现啊!他既然能来试探我们,我们也可以去试探他来去,到底谁去呀?”
  尚妮:“我去!”
  庄梦周:“你不行,谁都不放心。”
  尚妮:“您不是最喜欢游山玩水吗,带我一起去呗!”
  庄梦周:“我最近没空,忙着呢。你也没空,该学校课准备期末考试了。”
  他们为什么要把那些黄金拿出来,并提到黄田村的古塔遗迹?人们总愿意相信自己认定的事情,假如丁齐等人坚称是出去旅游了,张望雄根本不会信。既然如此,他相信什么让他看到什么吧。
  他们还得“再”去一趟黄田古村,发出一个信号,让人以为那里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全拿走,可能还有更贵重的宝物。商量到最后,大家一致认为还是丁齐和冼皓结伴前往最合适,是一对去旅游的情侣。丁齐还得班挣钱呢,所以时间定在了周末。
  一月五日午,丁齐去了一趟赤山公园,他先是进了大赤山见到了魏凡婷,然后又等来了涂至,私下叮嘱了两名弟子一番便离开了。现在这两人的日子过得挺好,也无需丁齐再过多操心,至于修炼得怎么样,只要他们自己满意行。
  想想也是,修炼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涂至和魏凡婷如今都已经达到了当初目的。走出公园,在门外的停车场与冼皓汇合,丁齐问道:“有没有发现谁跟踪?”
  冼皓摇头道:“没有。”
  今天丁齐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有冼皓跟踪,如果还有别的盯梢者,很难逃过冼皓的眼睛。丁齐笑道:“看样子现在都流行搞技术监控了。”
  冼皓把丁齐交给她保管的手机递去道:“我来开车,你坐后面。”
  丁齐:“那怎么好意思?搞得像个领导,出门还带司机。”
  冼皓:“少油嘴滑舌的,快车吧!”
  早八点钟出发,开了三个时车,午十一点赶到了黄田古村。如今很多知名的古镇与古村,都已经开发为旅游景点,黄田古村也不例外,但它也有不太一样的地方。
  这个山的古村落,几乎完全保持了明清时代的原貌,并不像其他古村镇那样扩建或翻新了很多现代仿古建筑充数。在大片古代建筑之间也夹杂了不少近代民居,并没有被拆除改造,这是一个世代有人居住的村庄应有的样子。
  古村凭山依水而建,在外面几乎看不见,因为左右各有一座象山和狮山如双臂环抱,进了谷口不远便是村口,如今修的公路也是从这里穿进去。村口有停车场和售票处,四十块钱一张门票,丁齐和冼皓老老实实地掏钱买票进村,先找地方吃了午饭。
  吃饭时冼皓问道:“这地方离你的老家山村不远吧?”
  丁齐:“还得翻好几座山呢,但是都在一个县里,远又能远到哪里去?”
  冼皓:“这是一个自然村,进村居然也要买票了,还收四十一张呢,我看来的人也不多呀。”
  丁齐:“收费也是一种保护,让村民们认识到这个地方的价值,还有他们的祖先都留下了什么?维护费用也不能全靠政府拨款呀,门票收入至少够工作人员的工资。
  这个地方太偏远了,知名度也不高,没法和周庄、木渎相,是个古老的村子。其实在江南一带,类似的村庄还有很多,但这里真的很特别,你看看知道了!”
  冼皓:“我以前没听过这个地方。络时代资讯太发达了,几乎什么东西都能查到,但也形成了聚焦效应,越引人关注的地方越热闹,越不知名的地方便越冷清,除非能炒出什么动静来。”
  饭后两人又花钱请了一位当地的导游,带着他们进村参观。这个村子不大,百余户人家的规模,却有很多深宅大院。这么的村子,却出了不少人才啊。清代这里出过巡抚、翰林,近代这里出过实业家、音乐家,当代还出了一位工程院的院士。
  这里像一片世外桃源,历史很少遭受天灾兵祸,连当年的日本鬼子都没打过来,最近一次遭受战火,是在清末曾被太平军占领。
  沿着溪水走进村落,旁边这条溪的两岸包括河床都是用大块的条石砌成,这在古代是相当浩大的工程,不知用了多少年才修建完毕。村的很多高宅大院,是数百年来一直有人居住并不断修缮保存至今的。
  深山的古村太过偏远,如今很多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这里被划成风景区之后,才保留了更多的居民,他们仍然生活在这些堪称历史瑰宝的宅院。黄田古村最具特色的东西是徽州古花砖,带着白色的云状纹路,竟像当代某种所谓的纳米材料一样,特性是不沾灰。
  导游这么介绍的时候,还特意让冼皓和丁齐伸手去摸古院墙,果然不沾灰。当然了,这可能也与当地的空气特别好有关。
  当地最有名的景点,是村外一片相对独立的建筑群,名叫洋船屋,始建于清代道光年间。据一位实业家父子先后在海经商,他们的母亲却没有离开过黄田村,听儿子家谈起外面的大洋船很好,可是山深路远交通不便无缘得见。
  朱氏父子便在当地修了一座宅园,样子酷似一艘狭长的轮船,占地四千二百多平方米,船头对准一条涓涓细流,分开水流从船身两侧流过。走进洋船屋参观,丁齐还特别注意到那些八面石雕的柱础,花鸟、瑞兽、人物、葫芦、卷等古石刻极尽精美。
  从洋船屋出来,村外象山的半山腰有一个观景台,从这里可以看到洋船屋以及黄田村的全貌。村外是一层层坡度不大的梯田,从山坡一直延伸到村口。导游带领的参观到此结束了,前后也一个时。丁齐了声谢谢,他们接下来再自己逛逛。
  导游走后,丁齐和冼皓走下观景台穿过田地,登了村落背后的黄子山。黄子山脚下也有一片废弃的古建筑,离村子较远,看年代也很久远了,看痕迹应是毁于大火。这片地方根本没人来,这么被遗忘在山野。
  丁齐刚才问过导游,黄子山是否有一座古塔?导游听过,但是从来没见过,很多年前已经坍塌了,或者是被雷劈坏了。据老人们,早年在村子里可以看见山有一座高塔,却找不到路能走到塔下。
  两人登山的时候,冼皓纳闷道:“没听过这座山建过寺庙,谁会在深山高崖修一座孤伶伶的高塔呢?”
  丁齐:“这确实很怪,可能是风水塔或者传的镇妖塔吧。史志没有记载,塔也早没有了,如今的当地人谁也没见过,当然不清楚了。”
  山无路,地势陡峭,两人根本不知道那座塔在什么地方,甚至它有没有都不敢确定,所以只能是漫无目的地攀登,看去却像早有目的地的样子。
  在接近山顶的密林,丁齐道:“听这里有野猪,偶尔还有豹子出没。”
  冼皓:“我带刀了,你却没带棍子。”
  丁齐掏出手机道:“一点信号都没有了。”
  冼皓:“村子里和山脚下都有信号,假如张望雄利用官方的监控系统在追踪我们,知道手机号可以定位,也知道我们跑这儿来了。”
  丁齐:“那我们现在已经完成任务了。”
  冼皓:“既然来了,尽量找找吧。传不会没有依据,古塔遗迹应该在这一带。”
  丁齐闭眼睛道:“要找也不能乱找,我观察过这一带的地势。假如古人在地势这么陡的山里修了一座塔,肯定选择在能打地基的地方,或者开辟出来一块平台。而且根据地势,应该能找到一条路便于运送材料走去。
  这条路应该早废弃了,被草木掩盖,很多地段也可能被水冲毁了,所以近代人找不到能走到塔下的路。但只要留意观察,还是能发现痕迹的,按古人的思路想一想,假如我们也要在山修一座高塔,应该选什么样的地方?”
  冼皓:“丁老师不愧修成了心盘境,你这样的地方在哪里?”
  丁齐:“大概有三处,我们一处一处看吧,最有可能的地方在前面不远。”
  s:我在写到的很多景物,并不是坐在家拍脑门想象的,而是尽量到实地去采风。这两天也在整理实地考察素材,会耽误点时间,抱歉明天不能更新,后天继续。这么写花费的时间、精力等各种成本很高啊,也希望大家能正版订阅支持,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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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葫里葫芦
  160、葫里葫芦
  他们并没有将山三处疑似的地点都走遍,前走不远发现了痕迹,只见陡坡横着一个两尺多长的石葫芦。 石头不会天然变成这么规则的葫芦形状,肯定是人工雕凿的。此物应该是从高处滚下来的,在山坡被绕着枯藤的树根拦住,已覆满了苔藓,仅仅露出一块干燥的石质表面。
  假如不留意的话,它像是一大一两块盖着苔藓的石头或土包,可是丁齐觉得形状特,特意以神识扫过才发现那是一个石雕。他招呼冼皓爬到近前,手扶树藤站稳,用脚底擦掉了石头表面的苔藓,渐渐露出了一个葫芦。
  冼皓皱眉道:“这应该是宝塔的葫芦顶。”
  丁齐点头道:“是的,我见过很多古塔有这种葫芦顶,很多是用青铜做的,有的还镀了金。”
  两人对视一眼,又异口同声道:“那座塔在面!”
  冼皓:“那我们赶紧去吧。”
  丁齐:“等一等,我总觉得这石葫芦有点古怪,你她会不会是空心的,像葫芦那样装着东西?”
  冼皓:“这可不是用青铜浇铸的,用大石头雕成的葫芦,还想是空心的,那得是什么手艺?不过我也觉得这葫芦有点特别,你的神识能透进去吗?”
  丁齐摇了摇头道:“石头太厚了,我没法感应到里面,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阻挡神识,先把它翻过来看看吧。”
  冼皓:“我扶着你,你心点。”
  两人在山的陡坡,连个落脚站稳的地方都没有。冼皓抓住旁边的树藤,另一只手从背后抓住了丁齐的腰带。丁齐踩着树根伸手握住了葫芦嘴,用力将它掀了起来。两尺多高的石葫芦非常沉重,一般人根本弄不动,丁齐也只是将其扶正了而已。
  兜住石葫芦的树藤发出脆裂的声音,丁齐的动作很心,别一失手这葫芦又会继续滚到山下,再想找可不太容易了。将葫芦扶正后,看到了被压住的另一面。石葫芦肚子可能在滚落的过程磕损一大块,里面居然露出了一点金光!
  冼皓:“葫芦肚子里果然有东西,看看能不能拿出来?”着话从丁齐的背包里掏出了一柄地质锤递了过去,是地质考察人员做岩石采样用的工具。
  丁齐用锤尖心的敲击石葫芦缺损处的裂口,又从里面剥出来一个金葫芦。这个葫芦有两寸高,像握在手心里把玩的物件,入手却非常沉,掂一掂大概有两斤多重。 更特的是,它的轮廓和石葫芦是严丝合缝,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放进去的。
  冼皓接过葫芦掂了掂道:“这是纯金的、实心的,只有黄金才有这么大密度我只是想不通葫芦是怎么放进石头里的?”
  丁齐:“有可能是开了一条细缝,然后用金汁浇铸进去的。”
  冼皓:“你傻呀?算用这种办法,又怎么在一块大石头里面掏出一块葫芦形的空间?”
  丁齐:“那只能是将石头切开一块,然后再镶去,否则我想不出什么别的工艺了。”
  冼皓:“你发现浇铸的孔了吗?还有切开之后再嵌合的痕迹?”
  丁齐:“没发现,但这个石葫芦缺损了一块,痕迹可能在缺的那块面。”
  冼皓:“你有没有可能,这金葫芦是直接放进石头里的,只是手段我们不知道。”
  丁齐:“当然有可能了,境湖、大赤山、琴高台我们都进去了,这世还有什么别的事不可能呢?”
  冼皓:“这葫芦会不会是法宝?”
  丁齐:“它是一件法宝,不信你试试硬度,和境湖里的那柄金如意一样。”
  黄金的质地很软,用硬物一划能留下痕迹,可是镜湖里的那柄金如意,哪怕用挫刀也挫不出来印子。丁齐当初很是不解,后来才明白,它应该被高人用神识法力祭炼过,像他手的那枚景石一般,已经成为某种意义的法宝。
  传或者学作品的法宝是什么样子,丁齐并没有见过,但若按类似的标准,他的景石应该勉强也算是一件法宝了吧?
  冼皓拿过地质锤,在那金葫芦敲了几下道:“还真是耶!这东西我先收着,有空研究研究。”
  丁齐抬头道:“我们怎么去?”
  再往是一段陡坡,湿滑的泥土和山石表面覆满青苔,无处立足难以攀援。冼皓白了他一眼道:“你走遍琴高台世界,这点山坡还能难得住,是在考校我的身手吧?”
  着话她从丁齐的背包里掏出一卷绳子,顶端带着坠子和挂钩,抖开后发力往一抛,伸手一拉便绷紧了。丁齐好道:“这是武侠的飞虎爪、登城索吗?”
  冼皓:“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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