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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消失的八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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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视频的图像质量并不是很好,看不清石不全的表情,但他的确很匆忙。情形和丁齐先前推断的一样,石不全开‘门’进屋后只过了不到十秒钟出来了,把‘门’一带便匆匆离去。公寓楼的大‘门’口也有一个监控镜头,可以看见阿全离去时的背影。
阿全离开这栋楼的时间,是七点五十二分,前后只有不到五分钟,大部分时间用在等电梯和坐电梯。丁齐掏出自己的手机,那个谜之微笑表情发来的时间是八点四十六分,间过了近一个小时。这说明在九点钟之前,阿全并没有失联,他这段时间又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呢?
谭涵川和丁齐从保安值班室出来之后,当然没有楼回公寓,那样在监控等于暴‘露’了身份,他们到了楼外的马路边说话。丁齐皱眉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阿全其实是有自己的‘私’事要处理,并不希望被别人知道……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在调查他的隐‘私’?”
谭涵川:“当然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丁老师,你刚才还有什么发现吗?”
丁齐:“阿全离开时在身藏了东西,他进屋是去拿东西的。”
假如石不全想藏什么东西,当然不会让人看见,丁齐是通过观察分析得出的间接推断。六月末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大家穿的都是单衣短袖。但是碰到‘阴’雨降温天,晚起风偶尔也会有点冷,所以有人也会换长袖衫或外套。
但是今天并不冷,阿全却穿了一件夹克。单纯看这一点倒没什么,阿全白天一直在图书馆的工作室里待着,那里面的温湿度都有要求,穿长袖夹克正好合适,可是他回来之后却没把衣服脱掉。
阿全进‘门’时夹克的拉链是敞开的,可是从公寓里出来后,衣服却拉了。难道这短短不到十秒钟的时间,他是为了进屋拉衣的拉链?
看视频的时候丁齐注意到了,阿全离开时夹克里应该藏了东西,这东西的尺寸应该较大或者说较长,兜里揣不下,所以要藏在衣服怀里。假如不是已经有了判断,单纯看监控录像是很难注意到的,但已经有了推测,便不难看出端倪。
石不全究竟在公寓里拿走了什么,有必要搞得这么匆忙而神秘吗?肯定不是丁齐的东西,丁齐在这间公寓里本来没放什么东西,日常之物都已经搬到朱山闲那里去了。所以丁齐刚才才怀疑,阿全有什么隐‘私’让他们给撞破了。
谭涵川瓮声瓮气道:“原来丁老师也看出来,你原先干过刑侦吗?通过一点痕迹,能看出这么多东西,难怪庄先生都曾特意夸过你的眼力。”
丁齐低头道:“我的工作是观察和分析,既从心理特征推断行为特征,也从行为特征推断心理特征。我的导师还一位犯罪心理学专家,研究心理画像技术,协助过警方做过不少案件调查。我是导师的助手,陪他看过很多次监控录像,对这些并不陌生。”
谭涵川似是喃喃自语道:“阿全一定是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愿明天他自己回来了,假如他不说,我们也别问了,谁还不能有点隐‘私’呢?江湖八‘门’人,其实不足为外人道的‘私’事都很多。我们平日都做正经行当,但有时候也难免会干点黑活。”
所谓的黑活是什么意思,谭涵川并没有解释,但丁齐也不难猜测。仅仅看刚才进值班室调阅监控记录的那一幕,这位科院的研究员,恐怕也不仅仅只干过研究工作,动作简直太熟练、太利索了,那保安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仔细分析石不全的行为确实很可疑。他和顶云是在七点半左右离开的图书馆,正常的步速,从图书馆走到学校北‘门’需要十分钟左右,他大约是在七点四十与顶云分开的。仅仅七分钟后,石不全进了公寓楼,这个速度是非常快的,说明他有事,而且很急。
学校北‘门’口有很多饭馆,正常情况下,石不全应该找地方先吃饭的,却匆匆赶往公寓拿一件东西……
在这时,谭涵川的手机震动了,是朱山闲打来的电话,问他们情况怎么样了?谭涵川想了想,并没有说出可能涉及隐‘私’的推断,但也如实告诉朱山闲,阿全并没有在公寓里睡觉。
谭涵川还告诉朱山闲,他们也给顶云和尚打过了电话,并看了公寓楼监控记录,确认阿全是在七点半左右离开的学校图书馆,先回了公寓一趟,然后又匆匆离去。丁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话还没说完呢,听朱山闲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又是一阵杂‘乱’的声音,他在那边语气很急促地喊道:“这边也有状况,你们赶快回来,不要让丁老师再落单!”
谭涵川和丁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立刻开车赶往南沚小区,在路他们又拨通了朱山闲的电话,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在朱山闲给谭涵川打电话的时候,居然有人潜入那栋小楼行刺,刺杀的对象是冼皓。还好刺客并没有得手,反而被冼皓刺伤后逃去。
事情发生在凌晨三点左右,朱山闲和冼皓已经劝庄先生先回酒店休息了,并说有什么最新消息一定会及时通知他。朱山闲与冼皓也回了各自的房间,他们被尚妮‘弄’得有些神经过敏,但也不愿意相信石不全真会出什么事,更没想到这里也会出事。
根据各种痕迹分析,刺客最初应该隐藏在丁齐的那栋无人居住的小楼里,然后从后院相连的耳‘门’潜入到这边的后院,又无声无息地‘摸’进了客厅。今天不是周末,小区住人的小楼还不到三分之一,尤其是朱山闲家这栋小楼,周边都没人住,也给刺客提供了潜入条件。
他们平时并不关客厅后面的‘门’,因为来往出入小境湖已经习惯了。冼皓当时在房间里,并没有锁‘门’。刺客的动作很轻盈也很快,拧开‘门’闪身进去了,黑衣‘蒙’面,右手提着一把匕首。
但是刺客进屋后是一愣,因为屋里根本没人!“没人”只是一种感觉或者说错觉,他随即扭头发现了冼皓。冼皓站在‘门’后靠墙的另一侧、刚屋进视线扫不到的地方,她已有所警觉,提前做了准备,手短刀早已出鞘。
飘‘门’秘传的隐峨术,并不能真正做到隐身,但这一瞬间让对方感觉屋里并没有人,已经足够冼皓发起偷袭了。刺客左手推‘门’进‘门’右手拿着匕首,冼皓在他的左侧一刀刺来,刺客再想想先发制人已经来不及。
刺客的左肋了一刀,他算闪身很快了,刀尖只是堪堪刺破衣服划开了一点皮‘肉’。刺客受的伤绝对不算重,可是刺杀不成却被人反过来偷袭了,这可是行刺的大忌。见先机已失,刺客并没有丝毫的缠斗打算,闪身躲避刀尖的同时已经飞蹿出去,穿过窗户逃走了。
冼皓没有关玻璃窗,只留了纱窗透气,刺客挥刀将一面纱切开撞穿而出,落在后院的竹林迅速逃离。也正因为冼皓没有关窗,所以才听见了后院传来的些许动静,及时做出了反应,没让刺客讨着便宜。
朱山闲当时正在楼房间里打电话,听到动静才冲下了楼。
“这个刺客好像很怕暴‘露’身份,他发现我已经有防备、一击不能得手,第一反应是立刻逃走,根本没有打算跟我接着动手。”这是冼皓做出的判断。
谭涵川点头赞同道:“的确是这么回事。我根据冼皓师妹的描述回现了当时的场景。刺客站的位置离窗户还很远,闪开一步避开冼师妹的刀,拧腰蹿进了后院,跃在空还能及时挥刀切开纱窗,身手应该相当不错,但他却丝毫没有纠缠。”
他们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天都‘蒙’‘蒙’亮了。除了不在镜湖市的尚妮和下落不明的石不全,其他七个人都聚在了小楼。
082、谁都有嫌疑
082、谁都有嫌疑
范仰和叶行是接到消息赶来的。品書網 范仰的情绪很‘激’动,而叶行的神‘色’有些惊慌,看向谁的目光都带着狐疑之‘色’。出了这样的事,他们当然也不可能再睡觉。还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大家却心知肚明——假如有谁在这个时候不到场,那恐怕是有问题了。
范仰和叶行昨晚也都接到了尚妮的微信和电话,尚妮问他们知不知道石不全在哪儿?这两人当然都说不知道,回头还打电话到朱山闲这里问是怎么回事。朱山闲告诉他们,尚妮联系不阿全着急了,丁齐和谭涵川已经去公寓找了。
这两人当时也没当回事,范仰还笑着说阿全可能哪儿玩去了,故意让尚妮联系不、以防查岗。可是到了三点多钟,竟有刺客‘摸’进小楼来了,众人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当然又通知了范仰和叶行。
刺客的目的是什么?众人不约而同都想到了同一个答案——会不会是冲着小境湖来的?
方外仙家世界小境湖,是大家共守的秘密,刺客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谁是有意或无意走漏了消息?冼皓险些遇刺,那么阿全很可能也是遇到了意外。从种种迹象分析,刺客应该非常了解他们这里的情况。
有人知道阿全落单,还掌握了阿全的行踪。假定阿全遇到的意外同一个人或同一伙人所为,那么这个人也应该知道谭涵川与丁齐、庄梦周当时都已经离开了,小楼只剩下了朱山闲和冼皓,而且只有冼皓一个人在楼下。
能将众人的情况掌握得这么清楚,恐是十有出了内鬼!还有一个问题值得注意,刺客早不动手晚不动手,为什么偏偏现在动手?
目前应是最佳的时机,尚妮先离开了,石不全已经完成了仿制经卷工作,这是他在外落单的最后一天。更重要的是,丁齐已经总结出了方外秘法,并做了公开的讲授。不论是内鬼还是与之有勾结的外人,如今已用不着再留着他们。
谁得到了方外秘法,自行修炼成功,可以发现和打开小境湖,而小境湖的位置在哪里已经明确。那天他们在讨论方外秘法时,还有人曾开玩笑说,将来再找不同的人传授,让他别将不同物资带进小境湖去,等一个人反应过来后再找下一个……
也许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假如真的要是这么干,掌握小境湖秘密的人岂不是越来越多?这恐怕不是某些人想看见的。偏偏小境湖的‘门’户在朱山闲家的后院里,想要占据小境湖,要先下手除掉这些人,至少也要先瓦解这个团队。
在座的都是人‘精’啊,这些话算不明说,谁还想不到吗?有人能沉得住气,尚不动声‘色’,而有人的目光便看谁都带着怀疑之‘色’。
谭涵川与丁齐做事说话都很有分寸,也能分得清轻重。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谭涵川并没有在电话里告诉朱山闲可能涉及石不全隐‘私’的情况,但现在出了更加严重的刺杀事件,他们便毫无保留地将夜间的所有发现都说了出来。
范仰的脸‘色’非常难看,握紧拳头扫视了众人一圈道:“我们之间,恐怕是出了内鬼!”
其实谁都想到了,但只有他率先挑破了这个话题。朱山闲眯着眼睛道:“那你说谁的嫌疑最大呢?”
范仰没答话。谭涵川闷闷地说道:“当时不在场的人,恐怕都有嫌疑。”
丁齐追问道:“当时?具体是什么时候?”
谭涵川:“阿全出事的时候,晚八点到十点之间。”
叶行又弱弱地问道:“在场?怎么样算在场?”
冼皓补充道:“是在这里!当时我和丁齐、朱师兄、谭师兄都在这里。”
昨天的一起吃晚饭的有五个人,庄梦周吃完饭后走了,冼皓在房间里工作,朱山闲、谭涵川、丁齐先后都进了小境湖一趟。朱山闲是第一个出来的、丁齐是最后一个。
大约是晚十点刚过不久,尚妮发现石不全还没有回她的微信,于是主动给石不全打了电话,却发现联系不了。假如石不全真出了事,时间应该在晚八点到十点之间,朱山闲、谭涵川、冼皓、丁齐这四个人是没有作案时间的,但其他人都可能有嫌疑。
叶行又小声说道:“难道阿全没有嫌疑吗?听丁老师和谭师兄介绍的情况,我觉得他的行踪很可疑啊!他不是回去拿了什么东西藏在衣服里吗?会不会是凶器?冼师妹刚才也说了,凶手拿着一柄匕首……嗯,他可能还拿了‘蒙’面的头罩啥的。”
朱山闲反问道:“阿全干嘛要这么做?”
叶行低下头道:“可能是为了……”说到这里‘欲’言又止道,“我也仅仅只是猜测,没说一定是阿全,只说他也有嫌疑,而且他的举动的确很可疑。”
丁齐看着叶行道:“阿全当初不是你请来的吗?”
叶行的头更低了,声音也越来越弱:“的确是我请来的,但我对他并不知根知底,但他和朱师兄显然更熟……其实我只是有种感觉,他显然有事瞒着我们。”
冼皓冷冷道:“江湖八‘门’人,谁没有点自己的隐秘?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谭涵川:“冼皓师妹,刺客虽然‘蒙’着面,但你应该能判断出大概的身材吧?”
冼皓皱眉道:“仅看身材,确实和阿全有点像,但是范总、叶总、丁老师甚至庄先生都差不多。”
这倒是实话,这五个人的身材都差不多,不算太胖也不算太瘦,身高最多相差不到几厘米,说了等于没说。
庄梦周:“如此说来,连我都有嫌疑喽?”
范仰:“庄先生,我可没有怀疑您的意思,您是有名号的前辈高人。”
叶行嘟囔道:“有嫌疑是有嫌疑,既然不在场的人都有嫌疑,那么庄先生当时也不在场啊!”
庄梦周:“我吃完饭回酒店了,接到尚妮的电话半夜又过来了,被老朱劝回去先休息、说有消息通知我,结果这边又出了事,我再赶了过来,折腾了一整夜……我住的酒店号称五星级,有监控,你们可以去查。”
范仰:“其实没必要这样,冼皓师妹不是把刺客刺伤了吗,这才过了两个小时,什么伤口都好不了,大家都解开衣服查验一下……冼师妹,刺客伤在什么位置?”
冼皓指了指左肋部,范仰第一个把衣服脱了下来。众人无奈,也纷纷脱了衣以证清白。冼皓一个姑娘家,对着六个光膀子的大男人,感觉非常不自在,只是扫了一眼便摆手道:“你们都不是刺客,快把衣服穿起来吧。”
六人的左肋都没有伤口,不仅是冼皓扫了一眼,他们互相之间也看得很仔细,说明刺客并不是在座的任何一位。叶行套t恤又嘟囔道:“我说是阿全的嫌疑最大吧!”
庄梦周穿的是盘扣半袖长衫,解衣、穿衣都最费劲,一边系盘扣一边说道:“这也不能说明刺客是阿全,只能说刺客不在我们间。但假如真有内鬼,他完全有可能勾结同伙,那个刺客可能是他的同伙。”
范仰:“庄先生,您这可是把自己又绕进去了。”
庄梦周:“实话实说而已。”
谭涵川突然道:“范总,你的右肩是怎么回事,怎么有块淤青?”
范仰瞪了他一眼道:“在健身房不小心磕着器械了,怎么了,有问题吗?冼师妹,那刺客右肩是不是受伤了,或者磕着什么地方了?”
冼皓:“这倒没有!我可以肯定你不是刺客。”
朱山闲:“冼师妹,你看得清楚吗,真的刺伤了刺客的左肋?”
冼皓:“这绝无问题,我这点手感还是有的。刀尖虽然刺得不深,但绝对已经划破衣服刺进了皮‘肉’。”
丁齐穿好衣服后不禁有点发懵,分析来分析去,反倒成了最先出事的石不全嫌疑最大。这时范仰又说道:“庄先生,假如按照您刚才的说法,其实‘在场’的人也有嫌疑啊,算自己不动手,也可以勾结同伙。
假设刺客是阿全……你们别误会,我这只是做个假设而已,你们谁都可能跟阿全勾结啊。”
冼皓反‘唇’相讥道:“那么我也有嫌疑吗,勾结同伙来刺杀自己?”
范仰板着脸道:“问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们只是在谈假设、分析各种可能‘性’。你有嫌疑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因为只有你看见了刺客。朱师兄是听见动静才下楼的,他并没有看见刺客。那位刺客存不存在还两说呢,也有可能是你故布疑阵。”
朱山闲赶紧道:“我虽然没有看见刺客,但刺客还是留下痕迹了。”
范仰:“江湖飘‘门’人,其实最擅长潜行、暗杀、藏匿、逃遁,布置一点痕迹算什么?”
冼皓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故布疑阵?”
范仰:“是让我们人人自危、互相猜忌,你勾结的同伙才好找到机会下手……你先别发火,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没说事实一定是这样。”
庄梦周开口道:“既然要分析各种可能,那么还有另一种可能。是消息被谁无意间走漏出去了,得到消息的外人干的。”
范仰:“如果说走漏消息,谁都有可能走漏消息,而且早有人走漏消息了。”
朱山闲:“你说谁?”
范仰:“是你呀!最早你直接找来了谭师兄,然后又通知了鲜华,庄先生和尚师妹都是鲜华找来的。知道内情的并非只有我们九个人,外面还有一位,是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鲜华先生,难道不该考虑他吗?”
朱山闲哼了一声:“且不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若真是鲜华先生动手,难道还会失手吗?”
范仰:“我哪知道?我又不认识他!或许不是鲜华,也可能鲜华走漏了消息,另外听说消息的人跑来动手。”
情况是越分析越扑朔‘迷’离了,叶行突然抬头道:“这么说的话,尚妮也有嫌疑啊。是她说联系不阿全了,使了个调虎离山计,然后丁老师和老谭去找阿全,刺客却趁机‘摸’了‘门’……”
朱山闲皱眉道:“你越说越没边了,小妮子有这心眼?”
叶行又低下头嘟囔道:“那可说不定,她也不白给,至少我强多了。假如她和阿全是同伙,‘弄’不好是阿全教她的呢。江湖相识,我们对他们又不知根知底!”
范仰:“对,是叶总说的‘知根知底’这四个字最重要!你们真的清楚尚妮的底细吗、她真的叫尚妮吗、真是浙江大学二年级的学生吗?至少据我所知,浙江大学根本查不到这各学生!”
丁齐又吃了一惊,范仰这话肯定不是随便‘乱’说的,因为很容易查证。“知根知底”这四个字确实很有冲击力,他们九个人当,谁能算得知根知底呢?
像范仰刚才所问,尚妮的真名叫尚妮吗?谁也没有看过她的身份证,事先也并不认识这个人。其实石不全、冼皓甚至谭涵川的情况都差不多,江湖八‘门’人互相之间有些隐秘,彼此是不会刻意去问的。
石不全是个话唠,主动说了自己的很多经历,关于他的身世以及学艺过程。可是这些经历并不能说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甚至并不一定是真的。
他们九人当,谁能称得知根知底的“小透明”?其实只有三个,是朱山闲、叶行与丁齐。丁齐的情况最简单,他虽然没有介绍过自己的身世与来历,可是谁都能很轻松地查出来。他的一切都不是秘密,而且还曾是“全国名人”。
朱山闲是土生土长的南沚镇坐地户,而且是雨陵区的区长,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至于叶行其实也‘挺’简单的,他是境湖市当地人,爷爷还在赤山寺做过和尚,本人又是博慈医疗的法人代表,工商注册信息都能查到姓名和身份证号码。
从这个角度看,范仰也算半个“小透明”。至少他也在境湖市开了一家公司,有正式的工商注册信息可以查询,真名实姓是跑不掉的。
朱山闲闻言板着脸道:“我对老谭知根知底。知道他的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祖籍何处、师承何人。”
叶行轻轻一拍桌子道:“对,是知根知底最重要,我们连尚妮的身份证都没看过,也根本不了解她的情况。如范总刚才说了,浙江大学根本没这名学生。”
庄梦周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也许是你误会了,尚妮可说从没说过她是浙江大学的,只提过一句在读浙江的大学,而浙江的大学可多了。至于名字嘛,行走江湖换一个名号也很正常。”
范仰看着庄先生道:“庄先生,你是和尚妮是一块儿来的,还曾给她算过命,将她唬得一愣一愣的,那肯定了解她的真实情况吧?”
庄梦周:“怎么,你又怀疑我和尚妮是同伙?”
范仰:“我可没有怀疑您,您是前辈高人!”
庄梦周:“这话你已经说了第二次了,不用再说了,我宁愿你也怀疑我。”
范仰讪讪道:“这话说的,只是在分析各种可能‘性’嘛,连我自己也有嫌疑呢。”
叶行忍不住道:“庄先生,尚妮究竟是什么情况?”
庄梦周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傻呀?且不说我知不知道,算我清楚,现在也不可能说出来!”
朱山闲等人刚才已经想开口提醒庄梦周了,见庄梦周如此回答又把话咽了回去。现在有人想对他们不利,大家都有嫌疑的同时,也可能都有危险。且不论真相如何,假如尚妮没有问题,那么落单在外的她最危险。
凶手找不到尚妮,尚妮是安全的,怎么可能把她的真实情况说出来呢?
冼皓小声道:“尚妮师妹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她夜里可是很着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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