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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消失的八门-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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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假如按一万年算吧,那么外面的一年,差不多相当于这里的六十年,如此才能解释得通。”
尚妮目瞪口呆道:“庄先生,这您都算出来了?”
庄梦周:“学二年级的数学而已,有什么算不出来的?”
尚妮:“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想问怎么会有这么神的事情?”
庄梦周:“方外世界嘛,一切尽属未知,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既然有这种可能,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尚妮:“原先还挺着急的,现在不必着急了,可以在这里慢慢玩,先找个地方等朱师兄他们。”
庄梦周:“你先别告诉他们这些。我们恐怕一时半会儿出不去,我想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先把包放下来吧,怪沉的,别背了。”
尚妮把背包卸了下来,又发现白勇方才掉在地的“锄头”没带走,又好地拣起来研究了一番。这东西应该是锄头,却是竹木结构的,木头把,以磨尖了的弧形厚竹片为锄嘴,锄嘴与锄头把的连接部位还插进去一块楔形的石头。
尚妮:“庄先生,这个农具好怪啊,他们竟然这么做锄头!”
庄梦周拿过锄头道:“这个地方恐怕很难冶炼金属,他们只能地取材制作农具。锄头是用来挖地、除草、打碎泥土结块的,头部必须要有一定份量才趁手,所以在顶部插了块石头。
这块石头也是个锁紧件,只要把它拔下来,这个竹铲头可以卸掉。竹制的铲头容易坏,这样也能很方便地随时更换,倒是磨制一块这样的楔形的石头很费工夫,看来他们也懂零件互换工艺啊。”
着话他放下了锄头,摘下了挂在尚妮背包侧面的砍刀,在路边找了块石头不紧不慢的磨起刀来。尚妮纳闷道:“庄先生,您又磨刀干什么?”
庄梦周:“不误砍柴功嘛!你等着是了,觉得无聊喝口水歇歇。”
尚妮的背包很长很大,放在地差不多有胸口那么高,包外的右侧原本挂着砍刀,水壶则挂在左侧。她摘下水壶喝了几口水,便听见前方传来喧闹之声。前面一下子来了百人,在这条也两米来宽的土路排得很长。
并肩走在前面的是两男一女,一眼扫过去知道他们刚刚洗过脸换过衣服,因为很干净。这三人带着黄颜色的布帽,帽子的后两侧还有垂下来的帽帏,好像是很有身份的人。
白勇的装束跟他们不一样,只有一块头巾系在头顶,像古代的包巾髻。白勇跑前来介绍道:“二位天外贵客,这是我们大营的元帅冯国新、军师王红菱、司马田丽,听二位从天外降临,都一起赶来迎接。”
那三人已经前跪倒,匍匐行礼道:“拜见二位天兄!”后面那一百多人也都跟着跪了下来行礼。
庄梦周挺身而立,面无表情地摆手道:“都免礼吧!我不是过了嘛,不要称呼天兄。所谓天机不可泄露,称呼天外贵客即可。”
旁边的尚妮都替他捏一把汗,初来乍到,仅仅是问过一个人、刚见第一面,这也太能装了吧?但庄先生既然已经装了,尚妮也不能露怯,尽量学着他的表情和样子。看庄梦周这副做派,其实顺水推舟当一天使或者天兄应该也没问题,但他好像是不喜欢这种称呼。
众人都站了起来,神色很恭敬谁都没敢乱话。那位司马大人田丽,看去是一位肤色黝黑、粗手大脚、体格健壮的普通农妇;而那位军师大人王红菱也是女子,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假如在外面虽称不什么大美人,但和这里的其他人也算很有姿色了。
至于元帅大人冯国新,看去三十多岁,肤色白净,带着那么一点生气质,假如不是在庄梦周面前,应该也能称得儒雅风流了吧。他眼有疑惑之色,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既是天外降临,圣帝所派之天兄,为何不让如此称呼呢?天国万年以来从未见天兄降临,不知二位”
尚妮一听知道,这个人好像起疑心了,在这一百多名淳朴的原住民,是这个人的心思较活泛,对他们的身份与来历有疑虑,或者有点忌讳。
庄梦周却好像没听见他话,或者根本没理会,径自走了两步来到路边,将手的砍刀挥了出去。路边有一棵三指粗细的桑树应声而断,看这一刀的架式劈得很漂亮,树干的断口非常平整。
见到这一幕的村民们都吓了一跳,大气都不敢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难道是因为元帅大人乱话,引贵客发怒了吗?冯国新元帅也是陡然一惊,前一步颤声道:“这,这是传的钢铁吗?”
传的钢铁?尚妮闻言差点没站稳,看来这位元帅大人听过钢铁这种东西,但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他已经算是这些人最有见识的,居然还能认出来!
庄梦周高深莫测地点头道:“不错,是钢铁,尔等可闻如钢似铁之?今日所持,便是真正的钢铁,元帅大人还有何指教?”
冯国新赶紧低下头道:“不敢不敢,二位天外贵客快请轿!”
他一招手,后面的人闪到道路旁边排成整齐的两行,有人抬过来三顶轿子。这里的轿子有点像风景区的滑杆,由一前一后两个人扛在肩,间是一把带着扶手的座椅,面还一个能遮阳挡雨的顶棚,几乎完全是竹制的。
但这三顶轿子可普通的滑杆精美多了,仔细看制作工艺精湛无,所有露出竹皮的材质表面,都用某种烙印的方法绘制了精美的纹饰,草木、走兽、人物皆工。坐轿子才知道这里不是没有金属,坐骑两边的扶手以黄金封口。
一共来了三顶轿子,平常应该是元帅、军师、司马所乘。第一顶轿子的扶手封口是龙形,第二顶轿子是凤形,第三顶轿子是虎形。庄梦周和尚妮一人坐了一顶,另顶也没空着,抬着他们带来的两个背包,冯国新等三名首领随轿步行,带着一百多人浩浩荡荡而去。
庄梦周和尚妮这边倒是舒服了,丁齐和三名弟子还在深山过苦日子呢,但这也不妨碍他们苦作乐。黄昏时分看晚霞灿烂,垒土为灶架锅做饭。锅是一个长方形的铝合金槽,一边带着一个挂耳,形状和尺寸正好可以放在背包里面的最底部,随身携带不占地方。
野生的樱桃不能一次吃太多,而且他们已经找到了水源,但这东西放久坏了,也不能浪费。丁齐居然煮了一锅樱桃汤,甜丝丝的,着压缩饼干和军用牛肉罐头吃了晚饭。假如在学校食堂做这种菜,恐怕会被不少学生发到朋友圈称作葩料理,但在这里吃倒也挺可口。
他们这里还有十几斤樱桃呢,都煮甜汤也喝不完啊,丁齐拿着一根木棍搅动着熬,下面用火慢慢煨。到后来樱桃肉都熬化了,又把樱桃核捞起来接着熬,汤渐渐成了黏稠的糖浆状。
叶言行兴奋道:“我在老家的镇子看见过有人熬梨膏,熬出来的像这样。”
毕学成:“这不是梨膏,是樱膏啊!纯天然无污染绿色有机野生樱桃膏,假如不是师父带我们出来见世面,哪儿能吃到这种东西?”
孟蕙语:“还要熬多久?师父,让我们帮你来吧。”
丁齐:“那好吧,你们轮流来操作。注意火要、搅动要均匀,别把樱桃膏给熬糊了。”着话又往锅里稍微撒了一点盐。
樱桃兑水做甜汤,煮了大半锅,熬到最后只剩下锅底浅浅的一层,丁齐让他们把锅从火拿下来冷却,凝结成淡黄色的固状物,大概只有半厘米厚。用刀将这层固状物切成糖块大,然后一块块都起出来。
丁齐吩咐三名弟子道:“这东西应该叫樱膏糖吧,我们每人都分一点,揣兜里带在身,明天走路的时候可以不时吃一块,防止血糖过低。”
背着包走山路相当消耗体力,除了心别受伤之外最忌讳两件事,一是因大量出汗盐分流失导致体内电解质紊乱,二是能量消耗太大导致血糖过低。不能总停下来做饭吧,边走边吃点零食很有必要,所以丁齐现场加工了樱膏糖。
孟蕙语拿起一块樱膏糖对着天边的黄昏余光道:“好漂亮的糖啊,我简直都舍不得吃!”
丁齐笑道:“舍不得吃也得吃,吃完了头还可以再做点。”
师徒四人合力加工的樱膏糖的确非常漂亮,浅黄色半透明的方形块,质地如琥珀一般,用手捏一捏很软有弹性,里面还带着金色的丝状纹路与红色的片状斑点,那是没有熬化果肉纤维和樱桃皮。
做完樱膏糖之后天黑了,众人点起了篝火。这里并不是一个很深的山洞,是一个半开放式、有一间屋子大的岩下石窟,所以在正面和侧面分别点了三堆篝火。他们搜集的木材很多,需要看着火势慢慢往里加,总之这一夜火都不能灭。
丁齐让孟蕙语去帐篷里睡觉,他与另外两名男生轮流守夜,孟蕙语却坚持让师父睡,她也要守夜。丁齐想了想便道:“那好吧,我们四个人两时一班,注意别让火堆灭了,有动静及时把别人叫醒。帐篷还是孟蕙语住,我们几个睡帐篷外面行。”
天黑之后,丁齐注意到这里的环境与外界不同,明明是个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可抬头却不见星星和月亮。当天边的最后一丝余光消失后,离篝火不远的世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那是一种伸手不见五指如浓墨般的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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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丁老师讲故事
11、丁老师讲故事
生活在现代社会尤其是都市的人,已经很少有这种“绝对黑暗”的体验。 因为环境总是有各种光源,哪怕光线很微弱,根本看不清周围的东西,也能引起潜意识的视觉反应,也是双眼可以在相应位置对焦,从而让大脑获得空间感。
可是在没有任何可见光源的环境,眼睛便很难自然对焦,人像失去了某种感官,同时也会引起空间感的错乱。绝对黑暗分不清事物远近,仿佛一切深不见底,又似压迫在身体周围,这是一种令人很恐惧的体验。
绝对黑暗可能导致空间感的错乱,空间感的错乱又会影响到运动感的判断,某种“鬼打墙”的现象往往发生在这种情况下。如云层很厚的夜间,荒郊野外,周围没有一点参照光源,人会怎么走都走不出某片地域。
其主要原因并不仅是左右脚的步幅有差异,主要在于空间感的错乱导致了运动感出了问题。在缺乏远处参照物的情况下,假如地势又较复杂,人会在潜意识顺着最好走的地方走。如恰好有一段平缓的路面绕住了一个范围,而两侧都有倾斜的坡度,那么人恐怕真的很难走出去。
当然了,导致鬼打墙的原因可能不止这一种,而绝对黑暗的环境只是其之一。有人可能要问了,那不能使用光源照明吗,如打手电筒或者点个灯笼。
理论确实可以这样,但实际情况取决于你携带的光源有多强,能否照到远处的参照物并反射来,从而能给予空间判断的指引。而在绝对黑暗的环境,随身携带的光源是照不远的,人们几乎看不到远处的东西。
如有人在很开阔巨大的地下溶洞打开强光手电照向远方,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便以为手电坏了,转过来往自己脸一照,结果强光把眼睛都给晃花了。
这处方外世界夜间的体验是这样,丁齐等人虽然点了三堆篝火,昏暗的火光照亮了这处石窟以及近处的山坡,但不到十米外便是一片黑暗,宛如沉沉黑幕。毕学成还特意取出强光手电往外面划了几下,除了能照见近处的山坡,换个方向照向前方的山野,手电筒便好像完全坏掉了一般。
这种感觉令人十分压抑不安,还好有这三堆篝火,火光照亮了丁齐老师的脸庞,使三名弟子又有了足够的安全感。丁齐道:“你们先休息吧,保存好体力,明天还得赶路呢。毕学成,我两个时之后叫你,然后再过两个时你叫叶言行”
孟蕙语看了一眼手表道:“时间还早呢,现在才八点半,睡也睡不着。”
丁齐:“假如睡不着练功吧,把景石拿在手,修炼我教你们的定坐之法,感应入微、寄托心神。”
话音未落,他提着棍子站了起来,因为黑暗传来了扑簌簌的声音,像无数飞鸟在扇动翅膀。
丁齐的耳朵很灵,他不仅听见了空的声音,远处的地面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活动。众人不由自主都紧张起来,丁齐摆手叫三名弟子都待在火堆后面,他则提着棍子走到了篝火之外,站在将将能看到近处一点地面的位置。
空的声音更明显了,丁齐突然挥起长棍,只听啪啪两声,在黑暗打下来两只东西,再以棍尖一挑,将它们挑落到火堆附近。
三名弟子惊呼道:“这是什么怪物?好像蝙蝠,这么大的蝙蝠,还是白色的!”
丁齐赶紧提醒道:“离远一点,千万别碰,心被咬伤或者感染细菌、病毒。”
打下来的东西有脸盆大,正在火堆边扑腾着翅膀,看样子像两只巨大的蝙蝠,展开膜状的肉翼,全身长满了白色的绒毛。其实仔细看这些绒毛好像是没有颜色的,只是因为太过细,由于光线的折射呈现出纯白色。
但它们跟普通的蝙蝠又不太一样,至少丁齐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嘴很长,长满了细的尖齿,挣扎时发出吱吱的声音。此物有翼有爪,体形似鸟,一双前爪长在薄膜状肉翼的第一个关节处,伸出三趾两前一后。
孟蕙语突然惊讶道:“师父,这东西居然没有眼睛!”
这两只白色的大蝙蝠好像真的没有眼睛,只在脑袋的两侧各有一片没长毛的地方,形成了两个的凸起,表面似是蒙着一层肉色的薄膜,看去像是眼睛,却睁不开,或者已经退化了。
丁齐思忖道:“它们应该是此地的夜行动物,这里的天空没有星星和月亮,夜晚是绝对的黑暗,看来眼睛已经退化了。我在外面没见过这种东西,应该是这里特有的物种。”
毕学成:“很像科幻片里白色的翼龙啊。”
丁齐:“那你可以给它起个名字,叫白翼龙。看来它在夜间的感知器官和蝙蝠差不多,有可能是通过超声定位,也有可能感觉到温度变化。”
众人刚才听见了天空扑扇翅膀的声音,应该有大群白翼龙飞过,但是都没有接近火堆。看来这种东西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温度,或者退化的眼睛还保留了一点光感,火堆的热源辐射是它们不想接近的。
丁齐特意向外走了一段,距离火堆较远,有两只白翼飞过来准备发起袭击,结果被他用棍子打下来了。这两只东西还是活的,只是一时间飞不起来,挣扎着向远离火堆的黑暗扑腾而去。丁齐也没有管它们,让两只白翼龙扑腾走了。
看来点起三堆篝火护住宿营地是个明智的决定,这里的黑暗充满未知的凶险,至少这种白翼龙是会对人发起袭击的,也不知被咬一口或者被抓一下会有什么后果,但想必不会是好事。假如照蝙蝠,这种生物往往携带各种病菌、病毒和寄生物,最好还是避免接触。
两只白色的大蝙蝠扑腾着逃了黑暗,丁齐又拎着棍子走了出去。他刚才不仅听见了天空的声音,地面也有动静,假如不搞清楚原因总归不太放心。这也算是艺高人胆大吧,而且有三名弟子在后面,他也不得不负起责任、有所作为。
这次他在黑暗走的距离次更远,三名弟子在火堆边看他的背景已经朦胧不清了。丁齐突然出棍往地一挑,有个吱吱叫的东西又被他挑飞到火堆边。这只动物很灵活,落地之后起身刚想往跑,丁齐已经几个箭步跃了来,伸出棍尖将其压在地挣脱不得。
丁齐这次劲力用得很巧,没有伤到它,却将它给活捉了。三名弟子惊呼道:“这是一只耗子好像也没有眼睛!”
此物长得有点像田鼠,身子肥嘟嘟的,但体型要一号,黑褐色的毛发带着云朵状的纹路,反正家鼠要漂亮多了,尾巴也短不少。但它的眼睛同样也呈蒙着两块肉膜的凸起状,好像也退化了,算还有功能,恐怕也只能保留一点光感而看不见东西。
丁齐:“盲鼠?应该也是此地特有的夜行动物,夜里溜出来觅食。”
叶言行:“应该叫花盲鼠,身带花纹的。”
毕学成:“它也没有眼睛,靠什么觅食呢?”
孟蕙语:“应该靠听觉和嗅觉吧,你看它的耳朵又大又薄,鼻子又尖又长。”
这东西被棍尖压住了,挣脱不得,发出吱吱的叫声。天空振翅的声音也陡然变得密集了,刚才飞过去的那群白翼龙好像又被重新吸引到了附近,它们畏惧火光的辐射不敢靠太近,在周围不远处盘旋,甚至已能看见很多扑腾着翅膀的朦胧影子,令人有些头皮发麻。
丁齐把棍子松开了,
这只花盲鼠跐溜跑进了黑暗,天空振翅的声音也跟着追了过去。看来这种花盲鼠应该是那种白翼龙的食物,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跑得掉了。
又过了一会儿,天空振翅的声音渐渐稀疏远去,远处草丛里的声音也听不见了。丁齐让三名弟子先休息,如果睡不着定坐练功。他告诉他们,在这种未知的环境下还能保持定心,是一种境界,眼下的经历是很好磨炼。
话虽然得轻松,但丁齐自己也时刻保持着警惕,长棍放在手边,坐在火堆后似定非定。还好这一夜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状况,火堆一直没有熄灭,三名弟子轮流起来值夜,到天色微明的时候,丁齐也睡了一会儿。
其实定坐也是一种修行,至少丁齐掌握了养气养神之法,虽还不能完全代替睡觉,但丁齐每天睡一、两个时辰也够了。当太阳升起之后,天边霞光灿烂,又是一幅山清水秀的景象,远处林间还传来悦耳的鸟鸣声,仿佛昨夜的黑暗经历只是一种幻觉。
师徒四人整理好装备,背着包又出发了,沿着溪流行走。
这一天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是道路难寻,还好三名弟子的体质都不错,而且丁齐特意控制着速度和节奏,他们走得并不快,体力的消耗在可承受的范围内。丁齐还要孟蕙语注意太阳高度的变化,把太阳大致升到最高时的手表时间记下来,到明天同一时间再对照一下。
这里的季节与时间和外界都不一样,昼夜更替的时长可能也不一样,丁齐想确定此地一个昼夜大致相当于外面的多少个时?根据经验判断,好像和外面差不多。
沿着溪流走并不是听去那么容易,因为山并不是总有便于行走的河滩。午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点麻烦,这条水流穿过了一个两岸都是峭壁的地方,他们只得从旁边的山绕了过去。等到顺着水声又绕了溪流边,发现这条溪流在穿过山崖后形成了一道瀑布。
当他们走到高处的时候,终于见到此地大型的野生哺乳动物,长得有点像鹿,在远处听见动静便飞快地钻进灌木丛跑掉了,三名弟子都没来得及看清。
毕学成:“师父,那是什么东西?好大的个!”
丁齐:“那是麋鹿,俗称四不像,胆子很的。”
孟蕙语:“师父的眼神真好,那么远一闪而过,您也能认出来。”
丁齐笑道:“我的眼力确实你们好一些,而且我见过麋鹿,还吃过呢,味道很不错!其实你们的眼力也相当不错了,听力也可以,刚才都听见了也都看见了,普通人在那么远的距离恐怕注意不到。”
叶言行:“是的,我现在的感觉以前敏锐多了,是因为修炼了师父教的秘法。”
丁齐:“那继续修炼吧。”
话时丁齐也更加留意周围的动静,既然发现了大型食草动物,那明可能也有食肉猛兽的存在,得多加心了
“师父,我们得用多长时间才能找到去的门户,还有师伯、师叔他们?”这是第三天晚宿营时几名弟子问的话,他们脸已露出了焦急之色。
这是难以避免的情况。此地一个昼夜也是二十四时,和外面一样,那么算算日子,今天已经是一月二号了,元旦长假已过,学校也开始课了。虽然在大学里缺两天课倒也不算太严重,但要是继续耽误下去,甚至连期末考试都错过了,那可不太妙了。
丁齐很理解这种焦躁情绪,假如短时间内再找不到其他人以及出去的门户,一方面要考虑生存问题,另一方面要考虑心理问题了。
人在极端的环境下往往会出现情绪崩溃,虽然在他的带领下,三名弟子这几天情绪都很稳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怕会越来越焦躁了,行走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出事。
丁齐很清楚状况,而且他们所有人都面临这个问题。首先是假如永远出不去该怎么办?其次算能够找到门户,但时间拖得太久又怎么办?不太长几个月,学校肯定会报警学生失踪,学生的家长也会焦急万分。
又如朱山闲,雨陵区的区长莫名不见了,恐怕会引起官场动荡以及各种猜疑。算朱山闲最终去了,还不知会被怎样审查呢,因为他解释不清楚行踪啊,官职肯定会丢掉的,离任期间被调查审计出什么问题还不定呢。
莫名其妙几个月不班也毫无消息,谭涵川那边恐怕也会丢掉工作。其实丁齐在博慈医疗的情况也差不多,至于冼皓,应该也会耽误外面的不少事情。
这还是建立他们还在几个月之后去的基础,照眼下的情况,这已经算是很乐观的预期了。丁齐等人必须做好被长期困在此地的准备,那么要调整好长期留在这里的心态,千万不能焦躁,因为于事无补。
这个道理也许谁都懂,但也不是到能做到的,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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