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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消失的八门-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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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看看东大营这边,我们下午到来,他们第二天一大早派出了信使。而信使今天下午赶之后,毫不耽误被带到我们面前了。
  但是大营那里呢,王竹林前天下午已经到了,被带去见庄先生了吗?等了一整天连面都没见着。大营也没有马复消息,而是又过了一天,还特意再派了一名信使。这明了什么?”
  毕学成皱眉道:“明庄师伯和尚师叔可能被软禁起来了!”
  叶言行:“你这也太危言耸听了!”
  孟蕙语:“明大营那便有人好像并不是完全信任他们。”
  毕学成:“这倒是很有可能啊,大营接到东大营的消息,私下里还商量了一下才去禀报,然后又特意派了一个信使过来,是不让这边的信使直接和庄师伯、尚师叔接触。”
  叶言行补充道:“假如我们和庄师伯、尚师叔不是一伙的,恐怕会以为那边的天兄在忌惮我们。但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大营的人有所顾虑。”
  丁齐:“分析得都有道理,可是为什么呢?”
  毕学成耸肩道:“很简单啊,我们其实并不是什么天兄,是碰巧进入这个世界的客人,却被这里的人当做神灵一样供起来。有人恐怕也担心,担心我们会成为征服者,或者把这个世界搞乱,我看他们的历史曾经挺乱的。”
  丁齐点头道:“你们明白好!”
  孟蕙语:“刚才听冼师叔杀了西大营的军师,我也是吓了一跳啊,又听朱师伯把南大营那边的元帅和司马都换了,估计这里也有人害怕了吧。”
  毕学成提醒道:“师父,您还没看庄师伯的信呢。”
  丁齐将庄梦周的那封信打开,面只写了两个字无为。他苦笑着对三名弟子道:“你们朱师伯和冼师叔所为,都是事出有因,也不能算错,而且受到了当地大营民众的拥戴和敬畏。
  但你们庄师叔显然是在提醒我们,此地已有三千年没有天兄出现,太平安宁至今。我们突然来了,肯定会让有些人忌讳,尤其是要注意,不能让某些人利用天兄降临作章,把这个世界给搞乱了。”
  毕学成:“师父得太有道理了!我刚才是胡八道,庄师伯和尚师叔不可能是被人软禁了,倒有可能是被人暗控制起来了,好吃好喝的供着。只要控制了天兄,可以利用天兄的名义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句话怎么来着”
  叶言行:“挟天子以令诸侯。”
  毕学成:“假如庄师伯和尚师叔真被人软禁或被控制起来了,我们是不是要带人去搭救他们呀?”
  孟蕙语:“师父不是叫东大营这边带足百名青壮嘛,相信其他三个大营也会这么做的。”
  丁齐摆了摆手道:“我这么做只为有备无患,并不是真的想挑起什么十段,反而是尽量保证不要起什么冲突。具体是什么状况,等到了那边见到了大家再你们先去吧,继续,天国物志今天都应该看完了,还要能记得住。”
  等众弟子各房间后,丁齐又听见有人楼了,居然是军师陈容,他直接走过去把门打开了。陈容恰好来到门口,被吓了一跳,赶紧向后闪身道:“丁天兄!”
  丁齐招手道:“军师大人找我有事?进来话吧!”
  陈容走进房间,还顺手把门给关了,站在四尺之外神情有些扭捏不安。这位军师大人是女子,年纪不到三十,单独跑到丁齐的房间里关门又不话,这是想干什么呢?还是丁齐率先开口道:“军师大人究竟有何事,难道不好开口吗?”
  陈容:“是有些不好开口,想必丁天兄已经听了西大营那边的事情,西大营军师鲁花帮私自截留驻颜果药散,被冼天兄当众斩杀化灰。”
  丁齐语气平和道:“我是刚才和你一起听的,事出有因,而且内情也不止私下截留驻颜果药散那么简单,鲁花帮所为自有其取死之道。但他只是南大营的军师,此事与东大营无关,更与你无关,只要行止端正,你也不必担心什么。”
  陈容低下头道:“我其实是想问,天兄真能采来驻颜果吗丁天兄别误会,送到的东大营的驻颜果药散,我丝毫不敢截藏,每日都如数放入汤浴之,供四位天兄享用。”
  丁齐看着面前的陈容,突然感到有点头疼,这位军师大人的模样和身段其实都不错,只是皮肤稍微糙了点,肤色也偏黑。不用想也知道身为女子,她肯定也对驻颜果动心了,不敢私藏,却希望能在天兄这里求得。
  无论生活在什么世界、什么样的人,总有自己实现不了或者不可能实现的愿望,难免会将这样的愿望寄托在所谓的天兄身。眼前这位军师的祈愿,恐怕是丁齐来到这里后所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
  他想了想才开口道:“你可知谭天兄为何要开那样一种汤浴药方,还特意在其加了驻颜果药散?这是为了保护大家!我们带来的天外气息,此地民众恐难以承受”
  陈容:“您的话,我大概能听懂,指的应该是陶昕圣人在医所‘外乡之疫气’。原先有所不解,因为天国并无外乡,如今倒是明白了一些。”
  这下轮到丁齐吃惊了,前倾身体道:“哦,三千年前的陶昕圣人还留下了这样的医?”
  陈容:“是的呀,谭天兄开的那张药方是医里的呀,只是稍微做了几味调换。丁天兄应该还没看到,放在您隔壁屋呢,您若是感兴趣,我这帮您找出来。”
  丁齐:“这倒不着急,我有空自会仔细拜读。我想问你,今天是想找我求驻颜果吗?汤浴药方的驻颜果不可挪做他用,你是想求我帮你采来?”
  陈容低头道:“不敢,只是想问怎样才能采到驻颜果?”
  丁齐:“你可知为何三千年来从未有人见过驻颜果,只当它是传?”
  陈容:“想必是生长在山深险恶、人迹难至之地。”
  丁齐:“且不我无法告诉你怎样才能采得,算能告诉你并了出来,此去也是九死一生,甚至十死无生。你听消息动心,此地其他人亦会动心,众人纷纷去寻,又是什么后果?
  我再一例。假如此地有一女子,某男子爱之,女子则言,若能寻来驻颜果方得与他欢好,结果又会怎样?这等于是让他去送死!虽是举例,但绝非妄言,此风气一开,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当日陶昕圣人,虽然留下了此物传,却没有记载它们生长在何处、如何才能采得,原因你还不明白吗?凡天地珍之物,讲究的是随缘,得之是福却不可强求,强求恐怕是祸了。”
  最后这番话是丁齐昨天给弟子听的,今日又对陈容讲了一遍。陈容闻言跪倒在地,匍匐叩首道:“多谢天兄教诲,我不该强求此物。若有人听消息欲求欲寻,我亦会将此番道理与他听。”
  丁齐:“你起身话吧!其实道理你早已明白,无需我,只是心难免有所念想,因为如今已有能采得驻颜果之天兄到来。但我还想问,假如我真能采得驻颜果,又该赐予何人?假如人人欲得,又该如何?”
  丁齐终究没有告诉她怎样才能采得驻颜果,接下来的几天,师徒四人也没管什么事情,每日白天只在神祠闲居读、品鉴此地诸般物产,入夜后则走入村社外的黑暗修炼。
  一连十天过去了,很快到了五月三十日晚间,丁齐和往常一样带着三名弟子走到一公里之外再返,走着走着,丁齐突然开口问道:“你们几个修炼了这么多天,最明显的感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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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7、开饭了
  14、开饭了
  最明显的感觉?话最多的毕学成率先答道:“假如师父不问,这几天我都想了。 这阵子吧,我觉得身轻体健、精力旺盛,总有使不完的劲,总想找到什么事情做,嗯,像心有一种躁动感”
  平时话最少思维最跳脱的叶言行冷不丁插了一句:“不是身体的躁动吗?”
  毕学成:“身是心,心是身,我话还没完呢,你先别打岔我刚才到哪儿了?”
  丁齐:“躁动感。”
  毕学成:“对,是躁动感,主要是心灵的躁动、灵魂的躁动!总觉得世界不一样了,也不清它是真实还是不真实,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或者发现什么。师父让我们每夜行走在黑暗修炼,让我又重新找了宁静,心定了下来。”
  叶言行接话道:“黑暗使人宁静,你的心不定也得定啊,必须保持清醒、必须冷静、必须相信判断,要不然你撞树或者掉沟里了。”
  孟蕙语开口道:“你们的感觉我也有,在这里的黑暗修炼,让我克服了很多障碍主要是因为有师父在,我们的心才能这么定,找到和保持住这种状态。”
  丁齐:“这是我当初的感受,由身及心,你们的体质已有根基,这几天的修炼主要在于心性的突破。坚定、自信,但也要冷静、清醒,才能凝炼出清晰的元神感应外物,这是修炼方外秘法的要领。”
  话间,远处已经能看见一点亮光,那是东大营主社门口点的那堆火,他们又走了来。他们差不多是晚八点半出发,十一点之前返,也不耽误睡觉。
  因为在山耽误了近一个月,他们所携带的各种电子产品,包括手机和手电筒都没电了,只剩下两样东西还能用,防风打火机和孟蕙语的那块电子表。防风打火机也是有电池的,而电子表的钮扣电池使用时间很长。
  其实黑暗的这番谈话本身,证明了三名弟子已经突破了隐峨境。记得第一天夜里出来的时候,丁齐停下脚步突然了一句话,结果孟蕙语差点撞到他身,而毕学成将叶言行绊了个屁股墩。
  但今夜在黑暗他们已能自如交谈,并没有受到任何干扰,感觉很自然,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已在不知不觉迈过了那道看不见的关口。毕学成的感受形容得很准确,他们的确是克服了某种东西,心性经历了考验。
  仅是这个收获,这一趟琴高台之行没有白来,而且他们出去之后也能记住此地发生的事情。
  这段时间,他们已经看完了那三部指定的典籍,丁齐又在神祠藏挑了另一些典籍让三名弟子研读,特别是将陶昕所著的医交给了叶言行。叶言行不是学医的,很多地方看不懂啊,有更多地方看得似是而非。
  但丁齐不是让他现在能完全读懂,主要是背,而且要准备纸笔将这部典籍抄录下来,连其插图都要尽可能按原样描下来。陶昕所著的医名字叫医,倒是简单直接,丁齐本人也在看这部典籍,同样在做抄录。
  为何要这么做?方外世界原有的东西都是带不走的,算用此地笔墨纸张再抄录一份,同样也是带不出去的。可是这个抄录的过程却能加深记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丁齐等于是将这部医印在了心。
  天国大市是每月一日,其实前后差不多有四天时间。五月三十日白天,各村社的民众便赶到了主社,这也相当于一次市。市之后的当天晚,东大营挑选的百名青壮便留在了主社。学的八名孩子放假家了,大学的七名孩子却留了下来。
  相关人等提前集合,并把需要携带的货物都准备好,五月三十一日吃完早饭便出发。丁齐要肖博知挑选百名青壮,实际这支队伍共有一百一十一人,因为还有四位天兄加七名“大学生”。
  天国的“大学”教育,有一门“必修课”,每个孩子至少都要参加一次大市,而且得自己跟着队伍走过去,这是他们成年后要做的事情,得提前积累经验。司马胡雨留下来看家,元帅肖博知和军师陈容带队,他们两人也将自己算在了青壮之列。
  集合了东大营的牲口,共备了十辆双麋鹿拉的车,九辆车装的都是公库的货物,每辆车有三人照料。这些货物都是要和其他四大营进行交换的,每次大市之时,五大营都会商量好下次大市所交换的物产及数量,提前做好准备。
  那些不需要照料车辆的青壮,几乎每人都背着东西,那是各家各户的私人货物,运到大市出售,然后再购物其他大营的特产背来。这是一场负重远足。那七名学童倒没有背货物,只需携带自己的饮水和干粮,跟大部队即可。
  肖博知事先还问过丁齐等四位天兄,是不是要坐轿子让人抬过去?个提议当然被丁齐拒绝了,他拎着棍子走在车队和背着货物的步行社民之间,还让三名弟子将背包都背了,他们手也拿着枣木长棍。
  从东大营主社西行不到两里,便进入了山野,起伏的丘陵渐高,前方横亘着峰壑连绵的山脉。道路蜿蜒但并不算太过崎岖陡峭。历代人在山开了一条路,路线选择的都是相对平缓的地势,哪怕要拐弯绕远,也要保证能让麋鹿拉的车顺利通行。
  这条路居然不是泥路,有点像外面的煤渣路,但这里当然没有煤渣,仔细看铺的是碎砖和碎陶,夹杂着少量碎石。
  青砖算再耐久、陶器算保存得再仔细,也有损坏的时候,碎砖头和碎陶片会被打碎成更细的颗粒,然后便被运到山铺路。这样的路面在雨不大的时候也可以行走,并不泥泞,尤其是能保证车辆通行,几千年累积下来,已经铺得挺好。
  九辆车装的是公库的货物,还有一辆车装的是废砖碎陶砸成的块,另加了一些碎石。假如路面有坑洼或者被雨水冲坏,便在路过时填补夯实。
  山除了大路还有路,路基本都是捷径,避开拐弯翻山直接插到前面去,信使送信往往喜欢走这种路,可以节约时间,而且他们不需要背负货物或者照看车辆。
  东大营和西大营之间有山脉阻隔,这一带并没有山彪之类的猛兽,可是岩洞里同样有夜龙栖息,所以夜间是很不安全的,必须在白天穿过去。
  他们大约是早八点多出发的,午一点钟左右停下来吃了点东西,休息了大约半个时,到下午三点钟左右走出了山野。
  丁齐在心默算了一番,这段山路大约有二十五里,在山赶路很多人还是负重的,这个速度已经相当不慢了,这里的青壮体力与耐力都很不错。走出山野来到平原之后,大约再前行三公里,便到达了大营东社。
  大营总共有五个村社,除了主社之外另外四个村社,分别建在通往其他四大营的必经之路。这四个村社都修了一个能容纳百人的大院子,是给其他村社的人临时休息用的。
  大队人马在这里歇下了,时间大约是下午四点。大市的日期是明天,明天一早把货物直接运到大营主社去,晚还是到东社休息,五月二日再返东大营,所以每次大市前后总计需要四天。
  丁齐等人却没有留在这个村社,趁着天还没黑继续赶往大营主社,元帅肖博知也陪着他们一起。从东社到大营主社大约还有四公里,这段路走得很快,等他们赶到大营的时候,发现很多人都在门口伸场脖子等着呢。倒是没有跪下叩首。
  迎候者远远地望见他们便迎前来行礼,肖博知赶紧给丁齐等人介绍了一番。大营的元神冯国新、军师王红菱、司马田丽都在,陪同的还有北大营的元帅范少卿、西大营的元帅甘洋、南大营的元帅袁婷。袁婷是一位美女元帅,是朱山闲刚刚提拔的。
  待众人见过四位天兄,肖博知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其他各位天兄呢?”
  冯国新:“另外六位天兄都已经到了,在神祠等候。庄天兄还特意吩咐,要等东大营的四位天兄到齐了之后再开饭”
  话时冯国新在心暗叹,原先想挑起九位天兄内斗的计划恐怕不好实现了,看这架势,这些人早是一伙的。目前看来九位天兄好像没有什么野心,但也可能是尚未暴露。
  肖博知倒没有想那么多,一听这话道:“那我也要去拜见那六位天兄,尚未见过面呢!”
  众人又一起赶到了大营神祠,此时已是下午五点了,家家户户炊烟升起,有不少人听见了动静都走出了屋子,在道路两旁跪拜叩首。冯国新见此情景眼暗藏忧虑,却不敢表露出来。丁齐开口道:“往后不必跪拜,既然天下皆兄弟,天兄亦应平等。”
  肖博知在一旁解释道:“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你们四位天兄,叩首行礼也应该的,往后如无必要,也不必总是这样,确实不方便。”
  来到神祠进入前院,庄梦周正站在大厅门外抽烟呢,见到他们便迎前道:“哎呀,你们终于来了!听东大营的路是最近的,你们几个却到得最晚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孟蕙语在一旁帮师父解释道:“我们是跟着大部队一起走的,而且我们几个走得慢,拖了师父的后腿庄师伯,您这衣服看着挺潇洒呀?”
  庄梦周没有穿自己带来的衣服,而是换了当地样式的绸布长衫。紧接着听尚妮的声音道:“庄先生没带多少换洗衣服,你们猜他的背包里塞了什么东西?居然有整整十条烟,占了一半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听见动静,朱山闲等人已经走了出来。庄梦周转身道:“这明我深谋远虑啊,这地方哪二买烟去?我还多带了好几个打火机呢!”
  朱山闲打趣道:“庄先生,您这可是违反规定啊。香烟是专卖物资,私人异地运输或跨地区邮寄,每次不得超过两条!”
  这番话把所有人都逗乐了,大家笑得很开心,虽然一月不见,但毫无生疏感,非常融洽自然,跟今天早还在一起似的。朱山闲、谭涵川都走过来给丁齐一个拥抱,然后拍了拍三名晚辈的肩膀。
  冼皓却没有拥抱丁齐,而是用拳头在他胸口怼了一下,声道:“听你们在山走了一个多月,没生病吧?”
  丁齐:“身体好着呢!”
  冼皓:“你把他们三个都平安带出来了,我听见消息才放下心来。”
  丁齐:“我听见你的消息,可是吓了一跳,有些话我想私下找你谈谈。”
  冼皓:“等吃完饭吧,要不我去你那里,要不你”
  丁齐:“还我到你房间去吧。”
  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九间屋子,让九位天兄居住。朱山闲招呼道:“都进屋坐下吧,有什么悄悄话头再,要开饭了。”
  众人进屋落座。这是一个长条形的大方桌,把头坐着庄梦周,左手边是朱山闲、尚妮、孟蕙语,右手边是谭涵川、丁齐和冼皓,毕学成和叶言行坐在庄梦周的对面。饭菜很快齐了,五位大营元帅却还没有走,庄梦周招手道:“五位元帅大人,要不再摆一桌?大家在这儿一起热闹热闹!”
  冯国新躬身道:“恭贺诸位天兄终于聚首!我只是想请示,明日大市有何安排?是否要组织各大营民众拜见,是否要搭起高台,如何安排座位?”
  庄梦周笑了,手扶桌面站起身道:“冯元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我们人都到齐了,其他各大营的元帅也都在,有些话不妨开了。
  你是不是一直在担心我们挑起天国内乱?如今又在担心我们是一伙的,会合谋控制整个天国,成为高高在的神灵?
  实话告诉你,我们其实是来看看的。或者换一种法吧,此地民众视我等我为天兄,那么此次天兄降临,是巡视天国是否谨守陶昕当年所定天条?
  此地若无事,我等便无为。假如这里又有当年之乱象,便设法还此地太平安宁。但如今看来,也不需要我们多做什么,算有些许事,冼天兄和朱天兄也顺手处理了其实算我们没来,你们自己也能处理的。”
  完话他坐下了,倒把冯国新闹得面红耳赤。丁齐也有些惊讶,庄梦周做事还真是出人意表,居然直接把什么话都抖了出来这样也好,谁也不必在暗地里动那些心思了,省得别扭。
  其他四大营元帅更是惊讶,甘洋瞪了一眼冯国新道:“冯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庄天兄的话,你好像还又别的想法”
  冯国新连忙摆手道:“误会了,完全是误会了,我先前只是有些担心,三千年来天国已无天兄降临,如今怕招待不周啊”
  朱山闲也开口道:“我等不会在此久留,此番见到天国太平安宁景象,心甚慰。既是从天外而来,过段时间自会返天外。”
  毕学成却横插一句道:“我们什么时候去呀?”
  庄梦周瞟了他一眼:“问你师父。”
  尚妮却笑道:“我看等庄先生带来的烟快抽完了,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否则还真没地方买去。”
  孟蕙语好地问道:“庄师伯一天抽多少烟啊?”
  尚妮:“刚开始是一天一盒,这两天怕不够已经省着抽了,一天抽半盒。”
  叶言行嘟囔道:“这也不少啊。”
  丁齐扫了三名弟子一眼道:“你们别打岔,正经事呢,怎么又扯抽烟了?”然后也站起身道,“诸位元帅大人,我们来到此地之后,谭师兄采来了驻颜果,按陶昕圣人的医记载配置汤浴药方,只为洗除外乡之疫气,免得此地民众难以承受我等所携天外气息。
  此乃不得不为之,但我想问冯元帅一句,谭天兄是否命当地民众为我等采来驻颜果,且只为自身享用?或以驻颜果为饵,让众人俯首听命?仅此一事,我想诸位应该明白我们的来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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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天兄的秘密
  驻颜果的事情,是丁齐最近在担忧的,也是一直在琢磨的,此刻也干脆挑开了。 谭涵川在山遇见了驻颜果,后来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但他有没有利用天兄的身份,命令当地民众为自己采得那天地珍呢?
  谭涵川并没有那么做,而是独自涉险返了山,亲手采了驻颜果,这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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