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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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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符的改进依旧任重而道远!
  赵然进入这座小院的时候,东极阁的长老邱云清、卫朝宗和本阁的卓云峰、东方礼都已经聚在了此处,正在紧张的商议着。
  赵然进去后先听了一会儿,就听卫朝宗正在介绍,说他已经派人打听过,是灵济宫向宫中修士分发木炭,要求他们送往穷苦人家,每户十斤,主要是为了效仿道录司讲法堂修士的做法。
  但卫朝宗又道:“这件事情的确出乎我们的意料,给我们带来了查案的困难,但并不能就此排除这两个贼子通过木炭传递消息的可能性,因为他们无法合理的解释,为何要将木炭送到空无一人的嫌犯落脚处。如果其中果然有隐情的话,由此引发出第二个问题,木炭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什么是十三根?”
  邱云清望向赵然,道:“致然是什么看法?送木炭是道录司先开始做的,之后上三宫紧随其后也开始这么做,致然觉得,是否存在以此行为掩护其真正动机的可能性?”
  赵然先跟地上看了一遍被掰成二十六段的十三根木炭,无论从布袋子还是木炭的形制上看,都和道录司当日发放的规制相同,很明显,应该都是找同一木炭商买来的。
  想了想,先飞符黎大隐,过了不久,收到了黎大隐的回复,于是向屋中几人道:“这些木炭都是道录司副印黎大隐从一处商贾那里统一采买的,那炭商是皇商,经营木炭生意好几代人了。”接着,便将自己当初的想法和动机和盘托出,最后道:“我也不敢保证灵济宫没有通过这些木炭传递消息的想法,但私下以为可能性不大。干脆把这些木炭都碾碎了看看,里面有没有藏匿什么物件吧。至于十三……或许与根数无关,可以把这些木炭称重,看是不是刚好十斤。”
  称重的结果是九斤八两多几钱,虽然比十斤整数要少,但已经可以认为是十斤了,这家皇商还算比较良心,没有做太多的偷空减料,也许他们根本不敢对黎大隐偷空减料。
  接着是小心的碾碎了所有木炭,结果一无所获,由此证明,这些木炭本身是没有问题的。
  卫朝宗查案多年,心态很好,并没有因为自己走入误区而尴尬,反倒表示:“还好将赵师弟请来了,避免我们走入这条死胡同里去,原来始作俑者竟是赵师弟,哈哈,真是想不到啊。”
  将木炭的事情暂时搁置,众人开始讨论那块方牌,将图案在手中传递了一遍,都看不出来其上所画的究竟是什么。
  但邱云清和卫朝宗都信誓旦旦的表示,方牌上的图案绝对是嫌犯经常使用的联络暗号,这样的图案东极阁已经找到了三幅,大致风格都很类似,但三幅图案又有不同之处,据判断,应该是传递不同的意思。
  就凭这三幅图案,没人知道代表什么,卫朝宗说,春风和观云两个贼子死死咬定不知究竟,用刑多次依旧无果。
  “从表现上看,这两个贼子是吃不住刑的,鬼哭狼嚎且不说了,尿都控制不住,已经完全失态。刚开始说是不知道,其后又改口说了些胡言乱语,完全不合道理,继而又再次咬定不知内情。如果单从刑讯结果看,我都要相信他们的确一无所知,但从整件事的前后过程来看,他们不知情才真见了鬼。”
  的确如卫朝宗所言,两个道人送木炭,别处不送,偏偏跑来这条巷子里送;别家不送,偏偏送给这处无人的房子;送木炭也就罢了,关键是先验看了方牌,用法力将其化为齑粉,之后才去推门,门内无人的情况下,依旧将木炭抛入屋中。这一连串举动,如果要说他二人不知情,说他二人与东极阁搜捕的关键嫌犯无关,谁能信?
  赵然问东方礼:“礼师兄会不会阴阳搜魂手?”
  东方礼摇了摇头:“敬师弟擅长这手段,我却不会的。不过也用不着,一则敬师弟闭关了,二则东极阁小武和小丁的手段,那也是一等一的厉害,不输阴阳搜魂手的。”
  事情至此便陷入了僵局,卫朝宗不敢再用刑了,再这么刑讯下去,春风和观云肯定熬不住的,可要是不用刑,又怎么找到关键嫌犯的下落呢?
  赵然看了看东方礼,迟疑道:“孟……”
  东方礼点头,道:“这桩案子,两个贼子已经招认了,他们还招认了一些秀庵的事情,说是去显灵宫喝过几回花酒,出来作陪的,多半是秀庵的女子,此外,他们还在贵州、湖广等处去过秀庵,但说出来的两个地方,都是被咱们查知后捣毁了的,没有用。现在唯一有用的,便是指认出了王守愚和林志彬,这两位是孟言真一案的从犯。”
  “可以抓人了么?”
  邱云清微微摇头:“总是觉得不够,还差一点!我们最想抓的,是那个关键人物,各种迹象表明,那个人才是上三宫与各地秀庵之间的唯一联络人,甚至很可能就是最开始出面促成建立秀庵的发起者。”


第九十二章 瓶颈
  案子查办到现在,又进入了一个瓶颈,春风和观云两个贼道虽然已经将自己当年如何杀害孟言真的详情抖了个底掉,供状誊写得清清楚楚,并且签字画了押,但依然没法作数。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知道这么重大的案子,单凭一份供状和一份揭发血书是做不实的,如果是一般的小案子,当然可以就此定罪,但牵涉的上三宫,牵涉到上三宫后面的陈善道、郭弘经,乃至这两位后面的合道境大修士,就肯定不行了。
  没有现场目击者的人证,没有确认无疑的物证,甚至连受害人的尸首都没有,到了陈善道和郭弘经面前,这官司怎么打?
  人家反口咬住你“三木之下何患无辞”,两个贼道再来个当堂翻供,事情就查不下去了。罪案定不了,就没办法继续拿办王守愚,拿不下王守愚,就无法顺藤摸瓜扯出上三宫的猫腻,之前的努力就都没有意义。而且就算拿住王守愚,也不一定能揭开上三宫的恶迹,谁能保证王守愚就一定知道内情?
  所以关键还是要找到那个东极阁追索了两年的嫌犯!
  矛盾的焦点再次回到春风和观云两个贼道这里,众人都很疑惑,明明是两个软骨头,一打就招的主,为什么偏偏对那个关键嫌犯守口如瓶?
  东方礼认为,可以前往贵州黎平一带,寻找懂蛊的苗侗散修,将人请来看一看,两个贼道是否被人下了什么蛊术,或者中了什么邪术。因为从他们的表现来看,是存在一定可能性的。
  赵然提了一个建议:“既然再用严刑容易把人弄死,我建议暂停用刑,可以采用辽东熬鹰之法,从精神上将两个贼道的抵抗意志摧毁。”
  经过商议,大家决定按照这两个建议施行。第一步是从贵州将麻家的修士请来验看,这两天暂时不动两个贼道,让他们将养恢复几天。第二步,等到验看之后,两个贼道没有异样,就采用熬鹰的办法审讯他们。
  至于为此耽搁的时日,这就没办法顾及了,只期望上三宫尽量晚一些发现两个贼道的失踪——这种可能性并不小,毕竟上三宫不是什么规矩特别严格的地方,两个修士出门半个月不回,应该不至于引起太高的警觉吧。
  东方礼准备即刻启程前往贵州,临行前叮嘱赵然暂时不要离开京城,做好在这里坚持一个月的准备,积极配合卫朝宗,将这桩案子办好。
  一个月?赵然心想一个月怕是不可能的,两个月能不能办完还两说呢。不过想了想,这的确是当前三清阁和东极阁的首要大案,东极阁李天师、赵真人恐怕是投入了极大关注的,本阁的武天师只怕何时时刻紧盯着,自己花上两个月的时间协助办案也算正理。
  议事之末,赵然提了一个问题,三清阁那位喻真人对此案持什么态度?
  这个问题是卓长老直接回答的,他的答案是:喻真人持什么态度,目前不知,也没人会去询问,询问出来的答案也没什么价值,因此,秀庵一案由东极阁主导,三清阁西堂从旁协助,西堂属于武天师的管辖之下,可以不用向喻真人报备。
  赵然点了点头,这算是比较合适的解决办法了,只是这么一来,三清阁等于束缚了很大的手脚,未免太过可惜,也由此看出,当年没有争得这个位置,是多么遗憾的事情。
  回到抱月山庄,灵鹿雨阳一直在等着他,见了之后立刻期盼的跟在了他的身后,赵然不由一阵好笑,拍了拍他的鹿角道:“行了,你如愿以偿了,贫道要在这里待上一两个月,这段时间你就跟着贫道吧。”
  雨阳欢喜的在原地踩着小碎步转了几个圈,然后凑了上来:“道长,小修还没去过扬州呢,听鸭小七和狐小九都提起过扬州,要不咱们去玩一下?”
  赵然道:“那地方跟你没关系,和你想象中的好地方是两码事,明白吗?”
  雨阳道:“没关系,到了扬州分头行动,道长去逛你的青楼,小修去找我的瘦马……”
  赵然没好气的打断道:“你以为瘦马就跟你有关系了?此马非彼马,懂么?”
  雨阳琢磨了片刻,依旧执着的腆着脸叨咕:“为什么没有关系?无非就是瘦一点而已,完全撑得住小修的,道长放心就是,这次小修绝不谈情!说起来江南这边风俗真是古怪得紧,一谈感情就甩不脱手,这还是妖修吗?哪里还有一点妖修奔放率性的品德……”
  赵然冷笑:“哟呵,你还挺振振有词的嘛!盘丝说你没文化,我看不见得吧?”
  雨阳不好意思道:“都是道长您教导的好,是宗圣馆同门熏陶得好……”
  赵然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滚!”
  回到房中,喝了两碗山庄管家亲自泡的热汤,感觉心情舒畅多了,于是翻过头来重新思索了一遍案情,觉得东极阁定下的方向是对的,剩下的就看执行力和细节关注度了。但他觉得这起案子最棘手的地方不在于能不能找到那个关键嫌犯,而在于找到之后该怎么进行下去。
  按照两阁的意思,是准备把秀庵这个毒瘤从世上割除,同时借此机会争一争真师堂中的话语权,但如果背后直接牵扯到合道境大修士,又当如何呢?
  好吧,这个想法其实挺不应该的,身为道门修士,哪怕在飞升的方式上有不同的认知,但至少,道德底线应该是具备的……谁知道呢?
  这个问题是想不明白的,他这样的小人物,呃,似乎不能算小了,如他这样没到上层大人物境界的修士,就算想明白了也无能为力,干脆不去想就是了,反正只是协助,听吩咐不就完了?
  于是,赵然开始思考这两个月天鹤宫的斋醮事宜,想来想去,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飞符蓉娘,只说是想请她去天鹤宫代为主持这两个月的斋醮。
  蓉娘很快回复,她说这事我实在没空,也不大会弄,你不是找人去代替你搞斋醮吗,干脆请茅山德佑观陆元元不就好了?人家就是精通此道的高手,去了松藩指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不仅斋醮能办好,还能在松藩待两个月,一举两得!
  陆元元听说赵然有事耽搁了,需要在京城停留一段时间,于是很痛快的答应了蓉娘的请求,同意前往天鹤宫主持几场斋醮,让赵然把要办的科仪告诉她。
  然后赵然一通忙活,将拟定的科仪发了过去,同时给曲凤和飞符,让他去天鹤宫给白腾鸣送信。


第九十三章 问储
  就好像忽然之间转换了时间模式一般,赵然感觉自己这两天告别了之前的“闲者时光”,各种事情都找上门来了。
  刚把让陆元元去天鹤宫顶替自己主持头两个月斋醮的事情安排妥当,抱月山庄的老管家就来禀告,说是有人登门送信。
  赵然很是奇怪,讲法堂都结业了,若非东极阁今日忽然征召自己协助破案,早就返回松藩了,这个时候会有谁来送信?
  来人却是王府的一个小宦官,赵然记得,是冯保的干儿子。小宦官满头大汗,见了赵然后喜形于色:“可算寻到方丈您老人家了,不知方丈是否有空,我干爹请您过府一叙,有急事。”
  冯保请他过府一叙,其实就是裕王请他,只是不知裕王有什么事情?问这个小宦官,小宦官哪里知道,就算知道他也没胆子瞎说。
  赵然也没工夫等他,让他自行回城,然后往城内急赶。
  冯保和张居正都守候在裕王身边,除了这两位,还有一个赵然在京城后结识的熟人——翰林院侍讲学士杨慎。
  见面之后,杨慎当即向赵然讲明情由,原来,讲法堂结业后,作为课业的一位讲师,杨慎下午和几位其余的讲师一道,被礼部请去过堂,挨个询问他们的课业讲授情况。
  道录司名义上是礼部有司,问一问也属正常,所以杨慎等人便进行了回答。但杨慎回答完之后,却被提了个与此无关的问题——他对裕王和景王有什么评价。
  杨慎很奇怪,也很惊惧,他对此的回答是:“此非人臣所能言。”但主问的杨一清却让他无须多虑,有什么观感尽管讲出来,而且杨一清在提问的过程中似乎在刻意引导,有偏向景王之意。
  杨慎骨头很硬,面对官阶权势都远远超过自己的杨一清,毫不畏惧,询问对方是否奉诏问话,杨一清模棱两可间没有承认,于是杨慎当场告诉对方,如果不是奉诏问话,“侍郎此举形同谋逆,吾将具本参劾!”
  于是杨慎当场和杨一清闹翻。
  闹翻归闹翻,但包括杨慎自己都明白,没有天子的暗示,杨一清肯定不敢把人招来问这些话,说明天子即将考虑立储了。
  杨慎专程来报裕王,这是已经表明,他是站在裕王一边的了么?
  赵然刚考虑这个问题,张居正就从旁解释:“杨学士恩师为夏阁老,夏阁老当年颇受杨阁老提携。”
  这下明白了,同时也正式向赵然点明,首辅夏言是支持裕王的。这也很好理解,因为太子年初薨逝后,裕王便为诸子之长,立裕王为储顺理成章。
  与此相对应的,就是景王一派,内阁中严嵩是力挺景王的,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因为严嵩的力挺,拥立景王的呼声反而比身为兄长的裕王要高出很多——因为大家都知道,严阁老更合天子的心意。
  赵然叹了口气,拿这种事情来跟他说,这是裕王一派要求自己挑明态度了。他本来不想就此表态,立谁不立谁,和他关系都不大,不论是谁当储君,他都没有特别的好处,因为他是道门中人。
  但现在看来,其实背后支持裕王也不是什么坏事,一则和自己有密切关系的甘书同、夏吉、周峼、张略、张居正等人都是拥立裕王这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裕王失位,这些人基本上都好过不了;二则反过来一想,就算裕王最后失败,对他来说同样没什么坏处,景王登上大位之后,同样拿自己没办法。
  没什么坏处,却对身边的人有好处,这样的事情,可以试试。
  不过他依旧不会把这件事情完全抗在自己肩上,负担太重,他没那闲工夫。
  因此,他只是道:“继登大宝,要看气运,究竟如何,顺其自然,殿下也不要太过忧虑,哪怕最后不成,也不至于性命之忧,不过是出任藩国罢了,若是殿下不愿困于藩国,贫道也可收殿下为弟子,殿下到时候随贫道去大君山便是,一样自由自在毫无拘束。”
  这番话稍显泄气,但符合赵然道士的身份,算得上是中肯的,同时也是在告诉这几位:你们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这里,我是道士,讲究的是顺其自然,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大不了最后保你们一条退路就是。
  裕王有些不甘心,当然他不好太过于逼迫,他也没那份逼迫的实力,于是进一步道:“方丈,孤今日午后入宫向太后请安,太后又跟我提起修行的事了,太后说,老四似乎正骨了。孤从西宫出来后,路遇老四,他是去兴庆宫向本生太后请安的,当时孤向他致意,他却理都不理,扬长而去……”
  裕王从小和孝康太后比较亲,而景王则自打兴王妃入宫为本生太后之后,就投向了兴庆宫,所以两边的请安顺序和重点是不同的。
  裕王最后那句话如果用在臣子身上,也许会让人生出“主辱臣死”之感,比如杨慎和张居正,听了这话就有点激动,有点坐不住。但对赵然来说,这话就显得有些没水平了,这种挑拨太幼稚了,他听了完全无感。
  冯保在一旁帮腔:“方丈,景王殿下若是当真正骨成功,那杨一清今日的询问就很有意思了……”
  这句话才见水平,赵然对这个太监点了点头,以示赞许,然后接过他的话题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更不应该放松修行了,来来来,都练起来,贫道教你们养生功法已经数月,这些天贫道忙得很,没有过来督促,今日就看看你们都练得如何……”
  “快快快,站好队,跟原先一样,殿下居中,冯大伴在右……是殿下的左手边……叔大在左,唔,杨学士没有学过,今日一起学起来,你站冯大伴旁边……”
  “殿下不可懈怠,打起精神头来,若是练得不好,以后贫道就不登门了……”
  “大伴,你也笑一笑,好的精神状态对修行有益……”
  “杨学士,注意看我的动作,慢慢来,不着急……”
  “很好,预备,开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第九十四章 文明家庭
  赵然回到抱月山庄,他选择的常住之处,是莫愁湖畔的一座独栋二层小楼,站在栏杆边对着月光下静谧的湖水,认真缕清自己的思路。
  这两天的事情有点多,一个是和洪泽湖联姻,一个是查办春风观云两个贼道的案子,还有一个就是天子立储。
  尤其是天子立储,如果冯保所言是真的,那么天子在景王正骨之后就立刻授意杨一清出面,询问大臣们对两个皇子的观感,其中的意味就很值得深思了。
  明摆着道门不允许具备资质根骨的皇子登上宝座,你还去征询臣子们的意见,你究竟想干什么?是在刻意挑衅道门的权威么?还是说你以为道门让出了三省的庶务权,所以可以获得更多?
  一张飞符发出,不久后便收到了东方礼的回复:“和裕王府的来往做得很好,保持下去,或许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翼翼。”
  收到这张飞符后,赵然沉思良久,摇了摇头。
  他又忽然想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就渐渐开始考虑这些事关天下的大事了?随即自失一笑,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由他去!
  于是暂时放下心思,回房继续修炼。自打前两天入了大法师境后,他便开始了温养神识的步骤,气海中储存的浓郁功德力在间隔了近半年之后,重新开始炼化。
  功德力修行与灵力修行之间的一个很大区别,便是吐纳炼化上不需要耗费大把的时间,精元对功德力的转化速度很快,每天早起之后,或者晚睡之前,花个一炷香、两炷香的工夫,就能将全天的修行功课完成,甚至吃饭的时候都能同时进行。
  最大的限制来自于精元的有限,否则赵然确信,如果功德力足够,比如去年抗旱的时候,他完全可以三天完成金丹境的修行。
  今天忙活了一整天,还没来得及做功课,于是赵然先打了盆热水泡脚——话说大冬天以热水泡脚,真是说不出的享受。他一边泡脚一边修行,等脚泡舒服了,今天的功课也完成了。
  完成之后内视一番,自觉余下的功德力怕是还够自己修炼半年,等这些功德力消耗殆尽后,神识的温养便可以稳固下来了,或许能够完成整个温养过程的四分之一。
  两指法诀一掐,凌空摄住水盆,推开房门向着楼下一泼……
  楼下顿时一阵怒吼:“谁那么缺德……哎呀,原来是道长,哈哈,那什么,如此夜深人静,原来道长也睡不着啊,哈哈……”
  赵然倚着栏杆,疑惑的问:“大半夜的,你跟这儿闹什么呢?”
  雨阳赔笑道:“修炼呢,打扰道长休息了,是小修的不是,给道长赔罪哈……”
  “修炼怎么修到我楼下了?”
  “不好意思,小修正围着湖边溜圈呢,这是第三圈了,没想到道长回来了。”
  “溜圈?这是什么功法?”
  “需食月之精华,以补阳气之缺,这是小修祖传的功法!”
  “你爸是谁?”
  “额……?”
  “省省吧,还祖传……呵呵!这功法叫啥名?”
  “功法名阳……”
  “行了行了,别闹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好了,明天见。”
  “砰”的一声房门关闭,楼下的雨阳舌头一卷,舔了舔鼻子上的水珠:“有点咸?”
  在抱月山庄待了两天,赵然见到了从洪泽湖赶来的娥皇和女英。
  娥皇是鸭小七,女英是狐小九。
  事涉宗圣馆和洪泽湖之间的联姻大事,赵然对这两位愿意共侍一夫的灵妖比较看重,决定亲自做一顿好吃的招待这两个洪泽之主的干女儿,这是他最擅长的技能,一顿饭下来,甭管什么灵妖,基本上就服服帖帖的了。
  但这两位进了抱月山庄,拜见了赵然之后,便一溜烟跟着雨阳向湖边树林而去。
  追着他们仨在后面叫道:“你们游湖早点回来,我给你们做烧烤大餐!”
  差不多到了中午饭点的时候,赵然掏出各种食材和用具,就在湖边寻了处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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