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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教有金仙(守阙)-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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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上,偏着头打量驿道上慢慢走着的一人一马。
太阳落山,驿道旁边终于看见几间茅屋,几缕青烟飘荡,缓缓散入空中;茅屋前用树枝编造的几段篱笆,隔出几块小院子,里面可看见一些青菜什么的。再往前面有一条小河弯弯曲曲的流淌,清澈见底,不时闪过晃动的波光。几根木头搭在小河上,将驿道和茅屋,院子联系在一起。
瘦骨嶙峋的老马走到那几根木头桥边停住,那男子从马背上下来,跨上木头桥,沿着院子旁边小路向中间那间茅屋走去。老马自觉的跟在后面。
走到门前,男子抬起手在门上轻轻扣了几下,随即收手等待。
不一会,只听:“咯吱!”一声,屋门从里面拉开,一个老者从门里露出身子。一见灰色袍子,打了许多补丁,一根麻绳系在腰间;头发灰白,挽成一个髻。用一根随便削过几下的小树枝别住;脸上皱纹很深,颔下灰白的胡子有两三寸,眼睛浑浊。
老者眯着眼看见门外站立的男子,也不知道看清楚没有,张口问道:“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声音沙哑。
男子躬身拱手道:“老人家。在下赶路错过宿头,如今天色已晚,想在此处借宿一宿,不知老人家可否行个方便?”
老者一听,抬眼望了望天色,开口道:“谁出门在外没有个不便的时候。先生请进!”侧身让请男子进屋。
老者见男子转身,才见男子身后跟着一匹马。却见男子吩咐几句,那马就自行向一旁去了,见到此景,老者也有些惊异。这马也太通灵了!
老者正惊异,男子已回转身子,向着老者道:“老人家先请!”
老者这才回过神,赶紧道:“先生请!”当先引着男子进了门。然后将门关上,才引着男子向里屋走去。
这茅屋从里分成了几间。老者领着男子来到中间一间,这间屋子中间有一火塘,火塘里几根木材正燃,火塘上一个漆黑的壶,壶里冒着热气,不知在煮着什么。
老者领男子于火塘边一张矮凳上坐下,朝里屋喊了一声:“老婆子,有客人,那个碗来给客人倒碗水!”随即在男子对面坐下。
里屋出来一位老妇人,佝偻着背,拿着一个土碗走过来,将火塘上的壶取下,一旁小心的倒了一碗热水,双手捧着递到男子面前,开口道:“先生,请先喝完热水!”神情甚是恭敬。
男子接过碗,道了声谢,将碗中热水喝了,那老者又道:“去给先生取些吃的来!”老妇人应了一声,转身进了里屋,不一会拿着两个饼一样的东西出来,交给男子,又为男子倒了一碗热水,这才进了里屋。
老者开口道:“寒舍简陋,怠慢了先生,粗劣食物只能请先生将就吃点,实在对不住了!”脸上满是惭愧之色。
男子一笑,开口道:“冒昧打扰,也属不该,能得老人家收留,已是感激不尽,又蒙赐此食物,热汤,在下心中也是惶恐,感激不尽!多谢老人家厚恩!”说完,就着热水慢慢咀嚼着那饼一样的食物。
这饼一样的食物,吃在嘴里,又硬又涩,有少许稷面,夹杂糠,菜。可男子知道就这一点食物,已经是老者一家最后剩下的食物了。
男子细心的,慢慢的咀嚼,如同天下最美的美味。将那两块饼一样的食物吃完。借着摇曳的火光看着老者道:“不知老人家贵姓?”
老者开口道:“什么贵姓,小老头我姓姜,家中排行三,都叫我姜三娃。还未请教先生名号,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男子笑了一笑,开口道:“我一个浪荡之人,也无甚名号,老人家称我浪子即可!”
随意聊了一会,老者引男子歇息,一张简陋的木床,上面铺着一些茅草,让男子歇息后,随后老者出去,一会拿了一床破烂的布被,送到男子歇息处,开口道:“家中贫寒,怠慢先生了!”满脸羞愧之色。
男子连忙道:“能得老人家收留,不使露宿荒郊野外,就已感恩不尽!怎还敢让老人家在费心!”
男子知道这床破被,先前是盖在一个几岁的小孩身上,那两位老人的床上铺着的也只是一些茅草。
当夜,男子睡得安稳踏实,真正睡了一个好觉!睡前喃喃自语道:“人心,人性,入世良药!”
二四二、装逼
第二曰一早,自称‘浪子’的男子向老者告别,临走之时,取出三粒药丸,散发着缕缕清香,郑重的交给老者道:“老人家,叨扰了一晚,受老人家的热情款待,心中感激,无以为报。。此三粒丹药为我游历天下无意中所得,能治多般病痛,我观老人家身体不好,这几粒丹药就与老人家,以报收留之恩!”
那老者赶紧要将丹药还与男子,口中连道:“这太贵重,些许小事怎可收如此大礼,先生快些收回!”
男子一笑,开口道:“老人家收下便是,这三粒丹药,你二老一人服一粒,剩下一粒与你孙儿服下,可使他一生无病无痛。就此别过!”牵着瘦骨嶙峋的老马,飘然而去,只余下老者目瞪口呆的倚门长望。
瘦骨嶙峋的老马,颓废的男子,一副落魄浪子模样。驿道上行人渐多,骑马的,挑担的,坐车的,背负的,独行的,结伴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落魄男子,骑着瘦骨嶙峋的老马在沿路行人中极为显眼,但周围行人最多打量两眼就各自赶路,没人搭话。
远望,一座城池拔地而起,道路渐宽,行人纷纷面向城池。
近得城池,见这城墙建了十丈高下,城楼上写有硕大的两字——建州。城门前有一对士兵守卫,门边一张桌,桌前一个筐,桌后坐一身着黑袍,头戴圆冠,腰系玉带的胖子,生了一个酒糟鼻,绿豆小眼,稀稀疏疏几根鼠须,正端着一个碗喝水,旁边一个军士撑着一把油伞为他遮住头顶烈曰。
各处汇聚到城门的行人一个个走过那桌子前都在那筐里扔上一枚小刀一样的东西,也有一些牛车走过时,那些军士还要查看一番,车主扔到筐里的小刀一样的东西也要多上一个两个的,发出“哐嘡!”“哐嘡!”的声音。
几个鲜衣怒马的骑士行到桌前,不见停留,也不见扔下那小刀一样的东西,径直经过桌旁,进城而去。桌后坐着的胖子和那些军士也未开口阻拦。
一辆华丽的马车由一个穿戴整齐的仆人赶着,拉车的马一身纯白,无有一根杂毛,鬃毛修剪的很整齐,马辔头上还扎有两朵鲜花。
驾车的仆人赶着车从桌前通过,丝毫未理会,轻轻一抖马缰,马蹄“嘚!嘚!”声中,华丽的马车入城而去。
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走到桌前,马背上颓废的骑士似乎在打着瞌睡,老马未作停留,也不见马背上骑士有何动静。
就在老马走过桌子,城门旁两个军士将手中长戟往老马前面一拦,一个声音喝道:“要进城,交钱!”
老马停住脚步,马背上骑士抬起头,露出斗笠下那张一脸胡茬,不修边幅的脸,眼中露出迷惑,看着拦路的两个军士。
那两军士抬眼看见骑士一脸迷惑的看着自己,其中一个开口喝道:“看什么,要进城,交钱!”还将手中长戟晃了晃。
骑士歪歪头,开口道:“前面过去的那位怎么没交?”声音里带有一丝戏谑,不过没人注意。
两军士一听,脸上顿现怒色,一个开口喝道:“要进城,就交钱,废话什么,不交钱就滚回去!”
骑士“呵呵!”一笑道:“我只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可以不交钱进城,而我就非得交钱才能进城!你们谁能告诉我?”
这一会,后面的人也不再急着进城了,围在一旁看热闹,甚至有进了城门的听道喝声也转身出来,站在城门边上仰头观望。
这时那坐在桌子后的长着几根鼠须的胖子睁开那绿豆眼,看了看坐在老马背上的颓废骑士,向一旁军士开口喝道:“将他拿下,绑在门边,以儆效尤!”声如破锣,刺耳之至。
几个军士顿时端着手中长戟将骑士围住,一个壮实的军士走到骑士旁,伸手向着骑士一抓,想将骑士抓下马背。
骑士诡异一笑,那匹瘦骨嶙峋的老马腿一抬,竟不可思议的一脚踢在站在身旁的壮实军士身上。那军士顿时腾云驾雾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去,“砰!”的一声,落在四五丈之外,卷成一团,站不起身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忽然间的变故,让人难以反应过来,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被几个军士围着的老马和骑士。
好一会才听一声破锣般的声音响起:“反啦,反啦!竟敢打伤官差,快快给我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那绿豆眼跳将起来,一边狂呼,一边指手画脚让军士动手。
旁边看热闹的人呼啦一下赶紧躲开,生怕遭受池鱼之殃,只有几个胆大的在不远处张望,也有几个未交钱的趁此机会溜到城门边,准备混进城去。
这时围住老马和骑士的军士脸色也现出凝重,有两个还分明很慌张,连端着长戟的手都在颤抖。
看着骑士那有些戏谑的眼神,众军士觉得压力有些大,听见绿豆眼爆吼,硬着头皮将长戟向骑士勾去,想将他从马背上勾下来。
站在老马前面的军士恍惚中好似看见那匹老马眼里同样露出戏谑的笑意,还未及回过味,身子已飞了出去,“啪!”“啪!”“啪!”一阵响声,那围着老马的军士已经飞出老远,落到地上,一阵翻滚。
远处观望的人只看见那匹老马在军士动手时人立而起,转了一个圈,两只前蹄一阵怕打,那围住的军士就已飞了出去,一个个嘴大张,能塞进一个拳头。
骑士翻身下马,走到桌前,看着桌子后面的绿豆眼胖子,轻轻问道:“我只是想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可以不交钱进城,可不是想闹事,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那绿豆眼胖子这时候也将那绿豆眼睁得如铜铃大小,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圆滚滚的身子僵直不动。
骑士见胖子半响不回话,细看却见他是惊呆了,伸手隔着桌子一弹,一道指风正中绿豆眼胖子面门。
只见胖子一哆嗦,回过神,那铜铃一样的眼睛也恢复成了绿豆眼,看着骑士站在前面,隔着桌子望着自己,又是一哆嗦,张口道:“大侠恕罪,大侠恕罪,小人有眼无珠,不知大侠驾到,小人给大侠赔罪了!”说着连连作揖,那滚圆的身子奇迹般的可以弯下腰去。
骑士一见神色愕然,又有些泄气的模样,随即开口道:“那我可以进城了吗?”
绿豆眼胖子连连点头道:“大侠请,大侠请!”
骑士转身迈步向城门走去,老马后面跟着。
见骑士离去,那绿豆眼胖子抬手抹了一把汗,向向还在地上没起来的军士吼道:“别装死啦,还不快起来!”又连声“哼哼!”
那本还在瘫倒在地的军士听道绿豆眼胖子吼声,一个个迅速爬起来,拍了拍身上尘土,赶紧拿起掉在地上的长戟,跑到城门旁站好,这些军士刚才并未受伤,只是被一股巧力抛出去,摔在地上,受些许的疼痛罢了。胖子依旧坐在桌子后面,一个军士为他撑着油伞。人们依旧交钱进城,偶尔也有不交钱的大模大样的进了城。
进了城的落魄骑士却是意兴阑珊,这落魄骑士自然是寻道子所化,意图入世感悟一下,游戏风尘一番,可只刚刚学着‘装逼’一下,就已丝毫无了兴致。前世里那网文中何其之多的‘装逼打脸’,所谓的爽点,自己就怎么感觉不到一丝‘爽’的感觉?
反而是那胖子连声称‘大侠’让他有些兴趣,这年头有‘大侠’这一称呼吗?
懒得问人的寻道子干脆自己推算了一番这是怎么回事,‘大侠’这一称呼怎么就在这会出现了?这又不是什么‘江湖世界’。
等一推算,还真让寻道子讶然了,这一称呼还真与寻道子自己有关,道门传教,传播的教义中按寻道子意图,增加了一些‘侠义’方面的内容,‘抱打不平’,‘惩恶除歼’,‘扶助弱小’等等。
这些按‘侠义’教义在俗世行走的人被称为‘侠士’,其中事迹广为人知的还被赋予‘大侠’称号。
不但道门弟子可以‘行侠’,世人亦可‘行侠’,那些‘行侠’的人‘仗义行侠’后若被报复,可寻求道门庇护,只要其是真正‘行侠仗义’,道门就会庇护。由于道门强势,这‘侠士’,‘大侠’的称呼也逐渐为世人所知,所喜。那些习武浪迹天涯的人更是喜欢被称为‘大侠’。这不,寻道子自己就被称了声“大侠”!
推算清楚后,寻道子也不知是喜是忧,道门如此强势,显然已深深影响到凡人社会的方方面面,甚至可以决定了俗世社会的发展。如今虽有各家学说开始兴起,可也都处在道门影响之下,不知对人族发展是对是错?是喜是忧?道门的强势,会不会引起天道忌惮?
寻道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自处,只是觉得压力更大,责任更重,道门的发展,人族的发展交织在一起,理不清,剪不断!
二四三、素心收妹
寻道子在尘世中随意走动,就一浪子模样,酒楼茶肆,随意坐坐,听听酒保茶客闲聊。天南地北走走,看看风俗民情。随意而走,随性而歇,不刻意去寻什么,也不刻意去看什么,不想因自己的游荡影响到人族各种思想的产生,发展;所以大多时候寻道子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去听。遇到不平事,就如同一个真正的‘侠士’一般出手助上一助,如同一个普通人。
一路看,一路听,道门确实强势,思想,教义广为人知,信奉者遍布天下,可因护教护法的存在,民众有奖举报的强大监督,道门声誉良好,为世人敬重。于此同时,道门对各种学说的兴起没有丝毫打压,反而多有护佑,鼓励各家学说努力成长。这让寻道子很是欣慰。
最让寻道子惊异的是各种学说的出现竟也催生出各个不同的执政方式。此时的南瞻部洲因分封的原因,数百年过去,也是诸侯并起,天子也只是徒有虚名,政令出不了宫门;诸侯各自为政。在这些诸侯当中,竟有两个诸侯国是采用共和制,虽然较为原始,不太成熟,可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共和制。还有相似于君主立宪制的。这在君主制为主流的政治制度中尤为醒目,对寻道子的冲击极大。只是这几个诸侯国的国力极小,在众多的诸侯国中毫不起眼。
寻道子在这几个诸侯国里辗转数年,感触颇深,一个人沉思的时候纠结了:这几个小诸侯国若无外力护佑,必将在随后的兼并战争中灭亡,绝无幸免,只因太小了。没有丝毫自卫的能力。出手干涉护佑吧,这也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寻道子不想这种先进的政治制度就此夭折,以致要数千年之后才再次出现。可到底此时强行干涉使这政治制度留下,对人族发展是好是坏却让寻道子费尽思量,即便运转玄功细致推算也只是一片迷雾,不知结局。
寻道子终究决定不做过多干涉,却做了一点安排,保留下这种政治思想的火种,让它成为一种学说。一种政治主张在人族俗世中传播,让更多人研究,完善,使之真正成熟起来。
在游历中寻道子还发现一些犹如昙花一现的主张和思想,当中不乏有极先进和前瞻性的想法。可就因社会的发展与这些思想远远不相匹配,根本没有生存的土壤,致使这些想法只得夭折。也让寻道子不甚嘘嘘。
寻道子继续自己的游历。
寻道山素心炼制出了一炉‘七转金丹’,心中欢喜,不禁有了下山走动,走动的念头。
给寻道子发了个信讯,知道寻道子所在位置。素心也略作幻化,骑上戟龙兽下了山。
下山后,戟龙兽就化为了一匹神骏的黑马,素心一身雪白素衣。头上戴了一个斗笠,斗笠垂下一面轻纱,将素心绝美容颜遮住。
素心这一下山,虽有轻纱遮面。可那神骏的黑马配上那一身雪白素衣,走在何处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又加素心和戟龙兽都完全收敛了气息。给人的感觉也就只是一个修炼过几年武技的寻常女子。
素心一路向寻道子所在的方向走去,不紧不慢。一路也遇到几个自我感觉不错的男子跑来献殷勤,可在素心冷冷的气息压迫下黯然退场。还遇到数起色胆包天的家伙竟想强抢,那下场可就惨烈了。
这日素心任戟龙兽随意而行,登上一个山头,远远望见一个山村,山村卧于山脚,依山傍水,景色优美,村里有数十户人家,屋子大多为茅屋,只有一间瓦房坐落在村子中间,却给素心一种宁静悠远的感觉,心灵也为之触动,兴起前往一探的兴致。
素心骑着戟龙兽化成的黑马,一步步走向山村,远远的素心就被山村的那份宁静悠远吸引,心境也有一丝不一样的悸动,急欲过去感受一番那引起心中触动的宁静和悠远。
离着里许,忽听一阵喧闹,一声悲痛的呼叫:“快来人啦,救救我女儿!”声音苍老,可随即只听一声闷哼,声音断绝。
素心眼一冷,戟龙兽四足撒开,转瞬间就到了呼救声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间在村子边上的茅屋,泥土夯成的墙,顶上盖了茅草,一道木板做的门,分成两扇,此时正打开着,一个老妇人倒在门前,已昏迷过去,屋里传出一个女孩“呜呜!”的声音,以及一个男子的“嘿嘿!”笑声。
素心面色一冷,从戟龙兽化成的黑马背上一步跳下,随即冲进门去,朝着声音响处一望,一个身上穿着一件绘有两个骷髅头道袍的男子,正背对着素心,看着被禁锢在一张木床上,口里只能发出“呜呜!”声音的女孩,口里发出“嘿嘿!”淫笑声,一只手张开,就要向床上女孩探去。
素心眼中的怒火已犹如实质,一声冷喝:“贼子!住手!”轻纱下的粉面煞气重重。
听道喝声,男子那伸出的手一僵,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素心,一双阴森的眼闪烁不定,白面无须,一个金箍将散披的头发束住,胸前绣有一个骷髅头,阴森渗人。要不是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和这渗人的骷髅头,形象倒不错。
此时这个男子心中却是阴晴不定,这家伙是一个已达太乙真仙境的魔修,行事狠辣率性,不知如何修得一种秘法,可借助一些特殊体质的女子修行,故时常在俗世搜寻这有着特殊体质的女子供其修行,已经不知有多少女子受他之害,受尽凌辱而死。
今日这货打这附近路过,却因所修秘法感觉到此处有一体质特别的女子,心下狂喜,急急赶来,一眼就认出了这茅屋中女孩正是自己苦苦搜寻的女子,那还顾忌其他,正要以秘法凌辱女孩以获得自己所需。这猛地听到喝声,让他心中却是惊骇欲绝。
这家伙有着太乙真仙境道行修为,虽大意有所松懈,可也不是什么人无声无息到了身边也不知道的地步,这会眼前这白衣女子竟在自己毫无所觉的情形下到了离自己不足两丈的距离,要是不出声,自己还无从知道,怎不叫他惊骇欲绝。
这时候眼光闪烁,一面是在思索脱身之法。一面也是心有不甘的暗中探查一下白衣女子是何修为。这一探查,眼中不由又闪过一丝迷惑,在他的感知中,这白衣女子竟只是个修炼了几年俗世武技的一般女子而已,根本就探查不出丝毫修士的气息。可一般人能悄无声息的来到自己身边而让自己毫无所觉吗?肯定不简单!
这家伙能逍遥自在修行到如此境界。正是一贯的小心谨慎所致,若不然,以他如此行径,早被道门查到踪迹收拾了。可今日偏就叫恶贯满盈,撞上了素心,这才真叫在劫难逃。
素心见他面色阴晴不定,目光闪烁。历经数次历练的素心那还不知其想法,其修为境界在素心眼里更是无所遁形,见其一身气息,已知其修为是从何而来。心中恼怒,已起了诛杀之心。
素心虽极少理会外面情形,可为了寻道子能闭关出来就能清楚知道洪荒大地情况,素心还是时常让道门弟子给她讲述洪荒事情。对封神大劫后出现的魔修也是颇为了解。虽说修行一途各有道路,孰高孰低并无定论。可素心对魔修中一些肆意杀戮和任意践踏生灵的行径却是深恶痛绝,眼前魔修自然成了素心降魔卫道的第一个倒霉鬼。
只见素心素手一抬,那正准备视机逃走的家伙就发觉自己已经不能动弹了,这下是真的惊骇欲绝了,赶紧开口大呼:“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小人再不敢了!”
素心冷煞着面容,怎会与其废话,手一挥,那男子就双脚离地,飞出屋去,半空一道青色电光一闪,瞬间击中半空无法动弹的男子身上。随即一缕青烟飘起,在半空被风一吹,顿时消散不见,空中在无那男子身影,已在那道雷电下灰飞烟灭。
素心再一轻轻挥手,木床上的女孩和地上昏迷的老妇人睁开眼睛,迷惑的张望,猛然间,只听老妇人一声大喊:“女儿!”爬起来,眼中似未看见屋里站着的素心,跌跌撞撞的跑向木床。正好看见起身的女孩,两人一下抱住,失声痛哭。
痛哭良久,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外人站着,这对母女赶紧起身,一脸警惕的望着屋里站着的白衣女子,不知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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