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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星辰(锋越)-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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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四章 逆转的神迹
只见星空中忽然出现了一圈圈火红的涟漪，这红色又有一种奇异的粘稠感，像是晶体，又像是液体，而且在不断增殖，从原本无人注意，到有人发现，再到扩张到一个巨大的范围，如同一张天幕，又似一袭瑰丽的巨大毡毯。
无论是绝望地挣扎着的澜海都护府军，还是面对唾手可得的胜利陷入狂热的翰霄王军，在这忽然间出现的神秘一幕面前，大多数都呆愣了起来，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是故弄玄虚，还是宇宙间的神秘现象？
他们的疑惑没有维持多久，当红色涟漪扩张到一定程度，铺展开大约十数平方公里时终于停止了扩张，这时候也有一些人愕然发现，在这些红色涟漪组成的巨大图案中间，居然有一名身着精美盔甲的女性。
那是一名怎样的女性啊，精致、美丽、英武、严肃，既有女性柔美的容貌和动人的曲线，又有女性少有的英气和威严，她像一名传说中具备着至高美德的骑士，又像是一位降临凡间的神祇，对，她的形象就好像一名女武神一般，让人敬畏地想要膜拜。
但是很快，这些人面色变了，因为这位女武神的目标似乎就是他们。
只见那些火红的涟漪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无数瑰丽的晶体，这些晶体仿佛充满暴虐的熔岩，涌动着无尽的火焰，让人们认识到，被它们沾染到，定会尸骨无存。
人类的战士们战栗了，军官嘶声力竭地下达命令，士兵拼命地加快操作步伐，因为那位女武神举起的右手挥了下来，而她背后的熔岩之墙也终于露出了恐怖的獠牙，无尽的火焰在翻腾，在咆哮，在虚空中凝结成无数火焰的螺旋之枪，那铺天盖地的猩红，映满了人类的眼帘，那可怕的高能反应让人类舰队的警报不断蜂鸣，一时之间，人们甚至有一种世界末日到来的感觉。
人们的感觉是正确的，在这火焰枪林之下，仿佛无物不可破，机甲也好，战机也好，星舰也好，阻挡在这火焰枪林之前的物体，仿佛在惊涛骇浪中翻滚的一叶扁舟在面对狂风暴雨，虽然有能量护罩，有护甲，但往常能够抵挡各种攻击的防御措施，在这火焰枪林的打击之下却薄弱地可怜。
能量护罩根本来不及中和湮灭袭来的火焰，护甲在这种能够比拟太阳的温度的火焰灼烧下只有融化的下场，惊恐尖叫的人们甚至来不及感觉到疼痛，就已经在火焰之下化作了灰烬，而在火焰稍稍薄弱的地带，还不时产生殉爆的光芒。
就在人们的目瞪口呆之下，当火焰枪林消散之时，留下的就是一片澄静的星空，而那瑰丽的红色漩涡和女武神也一起消失地无影无踪。
那翰霄王的舰队，那漫天飞舞的机甲战机，那欢呼胜利的军队，仿佛从来没有在那块星空之中存在过一般。
这个时候，也是种奇和叶星长手中酒杯离开手掌之时。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无论敌我，都在为眼前这一幕震惊骇然，种奇同样惊骇欲绝，他自制力很强，率先清醒了过来，但他仍然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刚刚在火焰枪林范围中的可是近二百的战舰！近千台的机甲和战机！
就这么消失了？就这么没了？就在胜利唾手可得的时候，被一把火烧干净了？开什么玩笑！这是愚人节目吗？
虽然理智上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但种奇感情上实在接受不了，在将刚刚的录像翻出来再次看了一遍，他才颓然坐倒。
就在他呆然之时，一个通讯传来，是前方舰队发来的讣告，名为李达的老将，在刚刚的火焰枪林中阵亡，而他种奇，自动成为剩下的军力最高长官。
“呼，呵呵，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种奇看着这份讣告，又看着指挥系统的任命通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以二百余战舰和近千机甲、战机的灭亡，换来了指挥权吗？可这份指挥权，特么的和之前自己拥有的权限又有什么两样？
在之前的战斗中，翰霄王所属舰队陆陆续续损耗掉了百多艘战舰，而刚刚的神秘攻击又终结了二百多艘，换算下来，种奇能够指挥的战舰只剩下二百多艘，比之前还要少数十艘！
虽然李达死了，澜海都护府军也残了，但现在，翰霄王这边的损失实在是太惨重了，惨重到不堪承受。
“撤军吧。”种奇瘫坐在自己的指挥官座椅上，他无力地向副官发布命令。
这场仗已经打不下去了，损失过半，士气低落到极点，对面的澜海都护府军虽然只剩下数十艘战舰，但还有一个小型要塞，而且，看刚刚的情况，那名具备毁灭舰队力量的神秘女子应该是澜海都护府军一侧的，有这尊大神在，不管她是不是还会出现，反正要打下去的话别说士兵们受不受得了，他自己就先受不了了。
侥幸存活下来的翰霄王军顿时如蒙大赦，缓缓地一边戒备着一边退出战场，而澜海都护府军一方也被刚才的一幕震惊着，虽然刚刚那名神秘女子消灭的是翰霄王的军队，应该是他们这一边的，但他们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万一不是呢？所以，澜海都护府军也谨慎地开始了回撤，防备可能的问题，况且，他们也打不下去了，不仅舰队快要拼光了，人员也死伤惨重，实在无力继续战斗，既然翰霄王一方主动后撤了，他们也乐得享受大胜的快乐。
是的，大胜，以一百多战舰加一个小型要塞，抵挡六百余的敌军舰队，怎么看都是一场辉煌的胜利，哪怕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是那名不知何处而来的女武神，澜海都护府军也终究是胜利者的一方，甚至有些士兵官佐都立志今后就拜那位女武神为终身的神灵偶像了。
对于这一切，女武神本人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因为她的力量消耗过大，已经在她的宿主识海进入恢复状态，一个菱形的红色水晶，替代了曾经的紫晶玉莲，盘踞在了墨轩第二灵魂的上空。
刚刚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正是希诺瑞雅，墨轩通过三分钟真名解放，让希诺瑞雅获得了完全的力量发挥余地，但那等大招，没有宿主援助的后果就是神兵战姬耗能过度，不得不进入圣枢状态，进行全力恢复。
而墨轩，还在发着愣。
被消灭的可是一支舰队啊！
第二九五章 代价
战斗结束了，翰霄王的军队在意外的搅局者掺和下于关键时折戟沉戈，饮恨撤退，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胜利，但胜利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伤亡率相当惊人地超过了一半，舰船等装备损毁率更是高得吓人，侥幸余生的军力还要防备背后的苏阳星，刚刚就是因为这颗星球上的翰霄王残部，在关键时刻于背后堵截，导致了澜海都护府军舰队的惨败。
对于这些家伙，澜海都护府军众人恨得牙痒痒，可立刻对其进行报复也不现实，战后事宜还有很多需要处理，比如伤员的安置，死者的收敛，装备的回收和维修等等，当然，也少不了救援工作，很多战舰、机甲、战机等装备中的乘员在装备损毁前都通过逃生系统弹射到了星空之中，无论敌我，救助他们都是必须的。
只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这片星域展开救援的澜海都护府军人员并非无感情的机械，多多少少都有友人乃至亲人于此役中身殁，将怒火发泄在来不及被救走的翰霄王军成员身上这种事情也就多了起来，轻者不过是胖揍对方一顿，重者干脆就此害了对方性命。
代号为白甲三号的机甲虽然阻止了几起意图摧毁救生舱的恶行，但在这么广阔的范围内想要完全阻止是不可能的，甚至很多时候都不需要澜海都护府军的救援人员们动手，只要甩手不管那些救生舱，都有很大可能夺去其中人员的生命，至于指望宪兵来阻止？那也不现实，因为有很多翰霄王军的生命就是葬送在他们手中。
意识到自己是不可能完全阻止这些事情的墨轩只能仰天叹息，这就是战争啊，无论条例规划得多好，军队组织如何严密，军纪如何森严，但相互之间的搏杀换来的除了仇恨绝不会有宽容，能够谨守军人的道德，不在战场外对失去抵抗的敌人动手的不能说没有，但更多的是冒着处罚也要宣泄仇恨的人，而他们的同袍会尽力去阻止，然后让同伴的怨恨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吗？同样很少。
“主君，这些不是你的错。”小紫体会着墨轩难过的情绪，低低地安慰着，毕竟，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其实是墨轩，正是因为他解放了希诺瑞雅的实力约束，才最终帮助澜海都护府军获得了胜利。
不过小紫显然会错了意，墨轩摇头对她说道：“我并没有后悔让希诺瑞雅插手战事，因为这是战争，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决定对失败者的态度，如果不是希诺瑞雅，说不定现在悲惨的就是我了。”
叹了口气，墨轩继续道：“我难过只是因为我毕竟是人类，对于同类的悲悯，是人之常情，这只是我正常的情感而已。”
大乾皇朝的主体民族是昊族，昊族在黄种人中也是最为庞大的族群，东部星空联盟的主要人种是黄种人，其中昊族就占据了大半，墨轩的民族成分一样是昊族，加上大乾皇朝的文明风格很有些汉风痕迹，所以墨轩才会对他们颇有认同感，也才会觉得眼前这一幕很让他悲伤，如果换成了芬尼特海盗，怕是墨轩自己都忍不住会出手做掉一些。
甩甩脑袋，墨轩不希望小紫继续担心他，又笑着说道：“可能小紫你并不明白，我们人类呢，有一个词语能够概括处世观念，叫做远近亲疏，详细解释起来，意思就是，我们最珍视的是身边的人，这一点不会因种族、民族而改变，一般来说，这类人是我们的家人，我们的亲朋好友，然后，我们会将善意和友爱扩展到我们的同族身上，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祖先，共同的历史，共同的文化，发展出共同的文明，再次，我们才会将仁慈、博爱放诸于外族。”
顿了顿，墨轩继续道：“所以，一般人的观念中，远近亲疏的排列是：亲人、朋友、周围的熟人、同一民族或国家的同胞、外国人或外族人，而外面这些人……”
墨轩指了指大乾皇朝的战士们：“他们和我隔得相对较远，所以我虽然有些难过，但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力，我还是记得自己是处于战场，是在为自己的生命打拼，而不是一名博爱泛滥的国际主义者。”
忽然想到了什么，墨轩又耸了耸肩：“更不是一种站在所谓的道德高地上叉腰指点江山，却无视近在咫尺的，更亲近的人的，名为圣公圣母的虚伪东西，所以，你不需要为我现在的情绪担心啦。”
小紫闻言，沉默了半晌，才有点幽幽地问道：“那么主君，我和希诺瑞雅姐姐在您的心目中处于什么位置呢？”
墨轩诧异地问道：“为什么你忽然拐弯到了这个问题上呢？”
小紫不爽地道：“只是很想知道而已！”
墨轩想了想，很确定地道：“非常亲近的好友，能够成为亲人的那种。”
小紫很是意外：“真的吗？”
墨轩笑了，小紫那有些怯怯和欣喜的声音，让他将之前的阴郁一扫而空：“真的，比十足赤金都真的那种，你和希诺瑞雅可是和我有灵魂上的联系的存在啊，以灵魂为纽带的联系，难道还不够亲近吗？”
小紫显然对墨轩的回答非常开心，但同时又有些患得患失：“我和希诺瑞雅姐姐说到底的话，其实是武器，难道这样也可以吗？”
墨轩摇头，对于小紫的忧虑啼笑皆非，看来这个小丫头正处于多愁善感的年岁啊，也对，说起来她出生可没多久，想到这里耐心地道：“这在于我们对生命的认识不同了，我记得我说过吧？至少在我看来，你和希诺瑞雅是女孩子，而不是武器，你们只是生命形态和我不同，但确确实实地是活生生的存在，不是吗？你们能思考，有情感，懂得欢乐和悲伤，为了我努力奋战，不带任何多余要求，我有什么理由要视你们为工具？”
得到墨轩的答复，小紫似乎安心了不少，一股温暖的感觉也在墨轩心中升起，那是小紫在传达着亲近之意，在这充满残骸和冰冷的战场上，这种温暖让人尤其眷念。
“对了，希诺瑞雅怎么样？”
墨轩操作着机甲，失去了希诺瑞雅的契合以及小紫的代行，机甲的动作明显变得迟钝了很多，好在现在他并非战斗，仅仅只是需要将这架机甲开回要塞而已，他已经不想继续待在这虚空之中了。
小紫正因为墨轩的话开心，闻言也没有像平时一般用傲娇的态度回应，而是甜甜地柔声说道：“希诺瑞雅姐姐没事，只是能量消耗过度而已，等能量回复一些就可以苏醒了。”
希诺瑞雅被魔渊一族镇压了无数岁月，还一直被抽取这生命能源，本就非常虚弱，虽然和墨轩签订了契约之后将大部分生命能源夺了回来，也因为墨轩的缘故获得了一定的纯净能量补充，但状态相较于她的巅峰水平来说差得很远，别看消灭翰霄王舰队那一击华丽无双，事实上已经是她超负荷的发挥了。
而超负荷的结果就是能量耗尽，甚至还因为过度消耗能量，折损了一定的生命能源。
生命能源是神兵战姬能够存在的根本，就好像灵魂一般的本源，寻常能量不过是纯净的灵源力，生命能源却是一种精粹出来的复杂存在。
对于神兵战姬来说，生命能源折损，就像是人类受了内伤，是相当糟糕的情况，因此，希诺瑞雅才不得不恢复成圣枢形态，以最佳的恢复形态修补自身。
虽然小紫不希望墨轩过于担心，说得轻描淡写，但墨轩本能就察觉到希诺瑞雅这一次可能伤的不轻，甚至猜到她伤了元气。
“我能够帮什么忙吗？”墨轩希望自己能够尽可能地为希诺瑞雅做点什么。
小紫闻言，知道自己的话并没有完全打消墨轩的担忧，叹了口气：“只要主君努力提升自己就可以了，这只大光球散发出来的正是最精纯的灵源力，我们神兵战姬能够通过将之转化吸收，固本培元，只要主君能够让它产生更多精纯灵源力，就能够让希诺瑞雅姐姐恢复地更快。”
墨轩想了想：“就是加紧修炼精神力？”
小紫点头：“是的，这个大光球散发的精纯灵源力和主君的精神力成正比，只要主君提高一分，它散发出的精纯灵源力也就多一分，希诺瑞雅姐姐就恢复得更快。”
此时，墨轩已经将机甲驶回要塞，在刚刚的战斗中，由于他一直注意和敌机保持距离，损伤到是比较小，只是作为澜海都护府军将士们认为的“王牌”，他的待遇还是那般好，整备班的士兵们正在下方欢呼着欢迎英雄的归来。
“我明白了，我会继续努力修炼的！”墨轩很认真地和小紫说完，才离开驾驶舱，在翰霄王军铩羽而归的现在，他应该会有一段比较平静的时间用来修炼了。
第二九六章 识海之变
因为在战斗中英勇作战，战果累累，墨轩、诺丁查尔等人得到了澜海都护府军方面的尊重，就算闻熙慈这时候不再为他们作保，至少澜海都护府军方面也不会太过为难这些为澜海都护府军做出过贡献的人了，这一点从众人的待遇改变上就看得出来。
墨轩和诺丁查尔等人归来后，就被安排到更好的舱室居住了，随之而来的就是行动限制的放松，依照之前的约定，现在众人就等待澜海都护府军获得胜利后将他们放归了，只是，之前翰霄王军的攻击让众人一时间对前景忐忑起来，既然翰霄王军能够忽然间攻击苏阳星这边的要塞，那牧野蕊那边呢？
在一种焦躁和不安的气氛中，澜海都护府军完成了搜救和战场处理工作，并展开了对苏阳星的清理活动，闻熙慈和大部分被冠以“随邑”的海盗船出逃者也老老实实地静观事态发展，墨轩自然也暂时得了闲，正如他所想，能够有时间来进行更进一步的修炼。
墨轩现在的修炼主要是精神力方面，是由小紫为他量身订造的一套精神力增强法门。
与大多数自然觉醒的新人类进化者相比，墨轩的进化之路稍有不同，他并没有经历过所谓的“觉醒”，而他和北玄薇薇那种依靠进化宝具成为新人类的诱导进化者也不同，诱导进化者本质上和自然觉醒的进化者差距其实不算大，只是“觉醒”是由进化宝具诱发出来的而已。
“觉醒”会带给进化者什么呢？最主要的就是激活三元脉为主的灵源脉络，尤其是三元脉的三个核心节点，将会成为脉络中心，并能够让进化者们通过吸纳、锻炼、萃取、活化等主动练习不断强化对灵源力的控制和增长，从而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自然觉醒者天然地就能通过三元脉的核心节点调控灵源力，只是熟练与不熟练的问题而已，诱导进化者因为先天上较自然觉醒者的控制力为弱，则是以进化宝具代替核心节点的部分调控功能，直到真正完成核心节点的调控能力养成。
而墨轩却不是，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他其实是天生的进化者，可是他这位天生的进化者却是个白板——没有特殊能力，还很是弱小，悲了个催的。
直到获得小紫，其转化出的巨额雷属性灵源力才让墨轩获得了一些电磁类能力，而现在，希诺瑞雅转化出的火属性灵源力，他似乎也可以稍稍使用一些，到是比从前强了很多。
但事实上墨轩并不知道，他这种情况才是诡异，一般而言，新人类的灵源脉络是容纳不下异种灵源力的，异种灵源力会和自身的灵源力产生冲突，除非经过本人炼化，或某些特殊情况。
不过，正因为墨轩这诡异的体质，使得他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样辛辛苦苦慢慢凝聚灵源力，他只需要强化精神力，让第二灵魂析出精纯灵源力的能力壮大就可以了，而强化精神力其实也是变相加强着他对灵源力的控制力，进而提升实力。
至少目前来说，相比一般新人类拼命凝聚灵源力，墨轩修炼精神力更加合算。
而小紫的存在也让他在这方面获得了天大的好处。
小紫手中不是没有关于灵源力的修炼法门，只是担心这些法门不适合墨轩，毕竟，她的灵源力修炼法门主要是星神文明及其附庸的，和墨轩种族都不一样，怎么能保证能够使用呢？至于墨轩能使用的，比如运用神兵战姬的一些特殊法门，现在墨轩还不够资格学。
因此，小紫在发现墨轩的情况后，为其量身打造的精神力修炼法门反而是最佳选择。
这套精神力修炼法门对于墨轩来说，只要专注就够了，简单、易上手，只要时间足够，就能有所成就。
而墨轩从获得这套法门并修炼，也过去不少时候了，这次战争更是给了他极多的感悟，更是从侧面刺激了他的提升，厚积之下，终有所得。
这一日，墨轩如平常一般将自己所在屋内修炼，在识海中专注于感应灵源力，并将之纳入意识体，转化为精神力，本以为今日也当如此平稳度过，却忽然间觉得眉心一跳，此时的他本就是识海中的投影，一个意识体的存在，但他却发觉，在其意识体中，正有什么东西在凝结成形。
而在专注于意识体精神力转化的墨轩自是不会发现，识海中的情形又在变化了。
原本，识海中如往常一般，在墨轩修炼精神力的时候，具现为光屑的精神力如同纷纷落雪，在识海中飘荡，其中很多光屑聚合为一道道螺旋状的光带，以第二灵魂为中心旋绕着与灵源力相互和鸣，并在和鸣中吞噬着转化为精神力的灵源力，不断壮大。
而现在，第二灵魂周围的光带却是相互纠缠到了一起，并逐渐聚合，而墨轩在识海中的意识体投影周边也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奇异的光芒，看上去分明是第二灵魂和墨轩意识体产生的共鸣。
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共鸣似乎越来越趋于和谐，墨轩的意识体也奇异地开始变得透明了起来，而在透明意识体的脑袋部位，分明是映射出了第二灵魂现如今情形的景象。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这本就是墨轩的识海空间，现在只是他将自己的意识聚于这个意识体投影之中，导致了识海中的变化在他意识高度专注的时候同样映射其中而已。
第二灵魂上空的光带逐渐聚合成一个光球，然后又缩小、变得凝实，墨轩意识体的脑袋中同步映射出了这一现象，当那个小光球最终成形，忽然间，仿佛聚变一般，闪过一阵毫光，化作了一颗晶莹的晶体，墨轩意识体的脑袋中还是一般无二。
等到墨轩的意识体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异象又消失无踪，只留下了第二灵魂旁多出的一颗晶莹晶体。
“这是怎么回事？”墨轩发现了这个晶体后，极为疑惑，同时还有着深深的震惊，因为自己的识海产生了自己不了解的变化，是很让人恐慌的一件事情。
而一旁一直关注着这一切的小紫则是相当疑惑：“主君，难道你不知道吗？”
第二九七章 意识晶体
意识晶体，是精神力达到一定程度后能够凝练起来的一种准实体物品，是一种很珍贵的东西，属于精神力的凝聚结晶，是具现化的一种宝贵存在，在星神文明中，这种晶体更是用途广泛的高端材料。
墨轩并不知道这一点，小紫也回想起来了，想当初，她可是相当娇蛮地将精神力锻炼法门传给墨轩的，除了修炼方法，一应常识都没说，不由红了脸。
不对，她可是堂堂的雷煌公主，干吗要为这事儿脸红啊！谁能想得到墨轩居然真能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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