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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第一掌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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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骨骼齐齐震断。
  一招得手,楚寻依然得势不饶人,左手如同缠蛇一般盘旋而上,江玄的手肘、肩头骨骼被一指点碎。
  只是刹那间,楚寻的身形已经抢到江玄身后,双指较力,连点左肩胛、后心、右肩胛。二人一触即分,江玄呆呆怔怔的站在原地,楚寻却缓缓运功收势,一口气尽数归集丹田之中。
  “六合拳—蛇形,三绕六刺!”
  呆立半晌,江玄“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身子往前重重的扑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场中寂静一片,鸦雀无声。望着二人的模样,几乎人人都一时间失去了说话的兴致。
  六合门的镇派绝技,竟然在这短短的一时三刻之间,其虎形、蛇形两大路数被人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当面学去?
  梁伯道望着楚寻的眼神更加复杂,他虽说有些心痛弟子重伤,更心惊的却是楚寻展现出来的超乎寻常的武学天赋。
  “原来……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武学天才?”
  他神色复杂的朝萧千离望去,见到他依然面带微笑,一副智珠尽握的模样,突然心中明白了。
  “有这样的师父,又为何不能有这样的弟子?”
  “有此师徒三人,这纯阳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又何愁不能兴盛?”
  “倘若不趁现在交好,他日我六合门只怕已不入人家的法眼!”
  到底是人老成精,极有决断的梁伯道很快做出了反应。
  “凡参与斗殴之人,回山之后,自行去刑堂领鬼藤鞭三十!”
  “马三勇行为不端,咎由自取,着念已废一臂,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待伤愈后,罚其后山面壁一年!”
  “江玄见事不明,逞强斗狠,着念其动机可悯,又身负重伤。当押回本门,交由刑堂处置!”
  苍老的声音在场中响起,梁伯道神色凛然,朝六合门人一一看去,凡是被他眼光看过的门人,不由自主被他的气势所摄,一个个都低下头去。
  “都听到没有?”梁伯道突然提高声音,大喝一声。
  “弟子谨遵!”
  立刻便有两人越众而出,将重伤昏迷的江玄拖了下去。梁伯道叹了一口气,伸手招来一名弟子,取过几张银票,来到萧千离面前。
  “萧掌教,如今胜负已分,老朽算是输得心服口服!”
  萧千离从他手中接过银票,笑道:“小徒习武时日尚短,实在是赢得侥幸而已!”
  “武学一道,哪有什么侥幸可言?”梁伯道勉强一笑,目光艳羡的看了柳随风与楚寻一眼,摇头道,“贵徒的天资……老朽实在是生平仅见,有掌教言传身教,他日必然一飞冲天。”
  他一句话捧了三个人,萧千离自然不会被这几句奉承所动,只是轻轻一笑,开口道:“雄关漫道,路还长的很呢!”
  一句话说得梁伯道心有戚戚,叹息一声,又问道:“老朽适才的惩戒,掌教可还满意?”
  萧千离呵呵笑道:“赌斗已了,前情诸多误会自然一笔勾销。只是本座还有一件小事,需要有个交代!”
  梁伯道不禁一怔,却见萧千离缓步上前,走到叶秋晨与二子身前。
  江玄被楚寻打成重伤,叶秋晨如今哪里还有之前的气焰?见到萧千离走来,不禁心中惊恐无状,搂着两个儿子抖抖索索,尖叫道:“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萧千离面色温和,但是在叶秋晨眼里,却如同恶魔一般可怕。
  “你这两个儿子,之前本座倒也见过,虽说本性也不算纯良,却也不是那种机心之辈。”
  “怎奈有你这个娘亲,仗着长子江玄投身六合,便肆无忌惮的搬弄是非,倘若你要在这庄子里称王称霸,倒也与本座无关。只是你辱及本座爱徒,却不能不罚!”
  “如今你长子已然受责,挑拨纯阳、六合门派相斗一事就算揭过。又有叶家三子即将崛起,你江家日后也无法在庄内擅专横行。唯独楚寻受辱一事,倘若不略施薄惩,今后人家还当我纯阳一脉随意可欺。”
  楚寻见到师父竟然为了这样的小事替他出头,不禁激动得全身发抖,大声叫道:“师父,您千万不可出手,以免坏了您老人家的名头!还是交给弟子吧!”
  萧千离摇了摇头,笑道:“千般罪孽,尽归我身!”
  他袍袖一挥,叶秋晨只觉喉头一凉,想要破口大骂,却只能干张嘴不闻声,愤怒得一双桃花眼里几乎要滴出血来。
  萧千离淡淡的说道:“祸从口出,本座已伤了你的哑门,即便有名医调治,也少说三月不得出声。你倘若不服,日后要寻机报复,本座也尽数接着!”
  一番话堂堂正正的说出来,在场的六合门人不禁群情悚动。
  有谁见过哪个师父为了弟子出头到这个地步?竟然不惜损坏自己的名声,对妇孺依然毫不容情的下手惩戒。
  这些学武的门人,哪个没有几件伤心往事?更有不少是习武之前备受欺压,直到自己修为有成,这才能扬眉吐气,何曾见过师门长辈为了这点小事亲自出手?
  看着恨不得放声激动大哭的楚寻,这些六合门人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转过一个念头:“要是我有这样的师父,那该多好?”
  萧千离还不知道自己随手的举动,竟然引得众人浮想联翩,转身施了一个道门礼,笑道:“梁老先生,本座事情已了,可有何不妥之处么?”
  梁伯道急忙回了一礼,叹道:“掌教行事不拘常理,细细想来却是大有深意,老朽拜服!他日倘有闲暇,不妨往六合一行,老朽自当扫榻相迎。”
  萧千离不由一笑,点头道:“不求事事尽人意,但求无愧于我心。梁老先生着相了!改日自当登门拜访。”
  梁伯道展颜大笑道:“好一个无愧于心!老朽告辞了!”
  他正要率着一众门人离开,突然又回过身来,沉吟半晌,这才开口道:“前些时日,老夫游历之时,却见到不少江湖人士或明或暗,前往祁连以西,却不知何故。掌教可曾知晓?”
  “祁连以西?”萧千离不禁心中一惊,面上却不显露半分,摇头道:“这个本座却不知晓,或是有什么机要之事?”
  梁伯道呵呵笑道:“老夫原本打算去看个究竟,如今却出了这档子事,当速速回山。掌教倘若有意,不妨前往一探?”
  萧千离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答道:“或有意凑凑热闹。”
  话一点即透,梁伯道也不再多说,只是转身离开。
  见到众人走得干干净净,萧千离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祁连以西?那可是敦煌的地界啊……”


第四十一章 一剑之威

  二人坐在板车上一路向西,车轮辚辚,楚寻坐在前面挥舞着鞭子驱赶着驽马,倒也似模似样,不时回头与柳随风闲谈几句。
  萧千离双目微阖,似乎睡着了一般。
  想起三人几乎是逃命一般离开大胜庄的情形,萧千离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纯阳三人先后出手,打得六合门大败亏输,尤其是萧千离力挫梁伯道与楚寻重伤江玄的两战,更是精彩纷呈。经过那些围观村民添油加醋的口口相传,仅仅过了一天,萧千离的高人名声在庄上已经是如雷贯耳,前来拜师的络绎不绝,险些把楚家的大门都要踩破。
  “犬子叶天任,向来仰慕武道,能得见真人神威,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倘若真人不弃,愿拜尊上为师!”
  “庄主太客气了,令公子天资聪颖,却不合本派清静无为之念,倘若潜心攻读文道,或有小成。”
  “这已经是第七波要拜师的了……”萧千离一个头简直有三个大,转头看了一眼还在收拾行装的楚父,却又不好意思去催促。
  再看柳随风和楚寻二人的模样,萧千离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你们师父被这群拜师的村民缠得快要跳河,你们竟然还在比比划划的谈论武艺?
  “这一招用得不好!那个叫江玄的学艺不精,以师兄我的揣摩,这三绕六刺应该是……”
  只不过跟着萧千离多学了大半个月的武功,柳随风如今背着手,把萧千离的姿势神态倒是学的八九不离十,还在絮絮叨叨的讲述自己对六合拳的理解。
  一旁的楚寻也自知学武时间太短,认认真真的倾听师兄的传授,不时插言补上几句。这两人不愧是10点满值悟性的天才,只是看了几招,便能将六合拳两大套路的拳意摸得个七七八八。萧千离甚至怀疑——倘若这两个混小子看完了整套拳法,是不是就直接能把对方的路数学得个底朝天。
  “咳咳!”萧千离轻咳一声,二人立刻停止交流,躬身施礼道:“师父有何吩咐?”
  萧千离吩咐道:“阿寻,你且替你老父收拾行装,杂物一概不取,咱们今天就要动身。”
  “随风,你去套车,等阿寻收拾完,即刻上路。”
  二人答应一声,一起动手,不多时便已经收拾停当,柳随风在门外叫道:“师弟,马车已经套好了,咱们赶紧上路吧!”
  楚父与楚寻各自背了一个大包袱出来,楚父回头看看住了十多年的屋子,感叹道:“住了十几年,这一走,只怕就不会回来了……”
  楚寻见师兄在旁边招手,当下走了过去,低头与柳随风嘀咕了几句,顿时眼中露出喜色,回身催促道:“爹,走吧!过了几年,等咱们在昆仑站稳了脚跟,再想办法把娘的坟迁走也就是了!”
  楚父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才恭恭敬敬的向萧千离施了大礼,涩声道:“我那孩儿,就拜托真人了……”
  楚父赶着车缓缓向西南,而萧千离师徒三人则在庄上另买了一辆马车代步,临走之前,不少村民都来相送,甚至还有人背着包袱想要拜师随行,吓得楚寻连客套话都来不及说,挥着鞭子打马便跑。
  向西的路途倒也不算荒凉,三人顺着官道走了三四天,已经来到祁连山下,远远见到长空派所在的山崖,萧千离指着那处悬崖峭壁,笑道:“阿寻,你那日一怒跳崖,如今回想起来,可有所得?”
  楚寻正在挥鞭赶车,闻言闹了一个大红脸,半晌才赧颜道:“弟子一时冲动,险些酿成大错。”
  萧千离轻笑着摇摇头,“一饮一啄,莫非天定。倘若你不跳崖,又如何能得到诸多奇遇?可见凡事必有因果,当勇猛精进,切不可轻言放弃!”
  楚寻点头道:“弟子受教了!”
  三人一边谈笑,一边绕过祁连山而行,及至翻过一个山岗,眼见天色将黑,见到前面有个小镇,萧千离笑道:“这几日你们跟着为师风餐露宿,委实辛苦,今晚就去镇上客栈投宿吧!”二人齐齐称是,楚寻挥了一鞭,马车便往小镇上行去。
  小镇并不大,也仅有一间客栈,三人停在客栈门口,早有小二迎了上来,殷勤的说:“三位道长,是打尖还是住宿?”柳随风答道:“既打尖,也住宿!”店小二连声答应,接过缰绳,熟练的解下板车,将马匹牵进木棚不提。
  楚寻抢上前去,掀起门帘,萧千离迈步进门,只见大堂里有六七张桌子,坐得满满当当,只有靠墙角还剩一张小桌。
  见到有人进来,屋里众人齐齐向门口望去,一眼见到萧千离一身儒风道袍,背负青钢长剑的打扮,不知是谁轻笑道:“又来一群!”
  萧千离只作未闻,三人在墙角的小桌上坐定,柳随风出身豪富,也曾短暂地掌管过柳家的商号酒楼,对这些杂事自然毫不陌生,当下随口报了几个菜名,跑堂小二唯唯诺诺,即便下去了。
  不多时,菜已上齐,三人吃了一会儿,便有人端着酒杯过来。
  “三位道兄,有礼了!”
  三人转头看去,见来人大约三十来岁,身材瘦削,衣衫得体,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剑,一脸的精干之色。当下柳随风与楚寻站起身来还了一礼,萧千离却举杯遥遥一晃,便算是打过了招呼。
  那人也看出来三人中以萧千离为首,当下也不以为意,客客气气的说:“在下古松派严纲。敢问三位道友是哪门哪派的师兄?严某也好当面见礼!
  柳随风答道:“在下姓名不值一提,这位是家师,乃纯阳掌教!”
  “原来是一派掌教!”严纲急忙拱手行礼,待萧千离回礼后,这才问道:“敢问三位,可是去敦煌沙角的么?”
  柳随风不由得一愣,之前师父并没有告知此行的目的,当下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我等师徒只是游历到此。”
  “那就太可惜了……”严纲摇了摇头,故作神秘的笑道,“听说那沙角最近出了一件奇事。”
  柳随风与楚寻对视一眼,微露好奇之色。严纲也不客气,端着杯子一屁股坐在楚寻身边,笑道:“这沙角虽是地处蛮荒,数百年前,却出了一位武学通天的大能之辈。”
  “这位武学宗师姓甚名谁,如今已不可考证。但是前些日子,突然武林中传出一条消息,说这位宗师纵横武林数十年后,最终年老力衰,又回到出生地静坐羽化。”
  “羽化?”柳随风疑惑道,“莫非这位武学宗师出身道门?”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严纲双手一摊,又神秘兮兮的凑上来,低声道,“但是西北第一大宗门阳明剑派最近却似乎发了疯一般,不仅派出了大量门下精锐四处搜寻,而且还在各大官道上都布下人手,阻拦武林人士进关。”
  “嗯?”听到这句话,萧千离眉头不仅微微一挑。
  柳随风与楚寻则更是好奇,楚寻问道:“他们这样大张旗鼓,岂不是更加惹人注目?却究竟又为了什么?”
  严纲呵呵轻笑道:“内情如何,咱们这些普通人又如何得知?只是从天隐传来消息,似乎那位前辈在羽化之前,将其一生所学尽数留在了一处隐秘之地……”
  二人对视一眼,楚寻试探着问道:“倘若传闻是真,莫非这沙角就是那位前辈的遗珍藏地?”
  “此事极有可能!”严纲笑着朝旁边的桌子一努嘴,“这不都是闻风而动的武林同道么?”
  二人转头看去,果然见到大堂之内,人人都携带兵器,浑身收拾得利落干练,显然都是身有武功之人。
  柳随风突然开口道:“既然这个消息如此重要,你为何又告诉我们?”
  严纲面色一窘,呵呵干笑道:“这不是人多好办事么?那阳明剑派仗势欺人,咱们倘若落了单,只怕连沙角都进不去……”
  这句话一说出口,三人顿时心中通透,柳随风轻笑道:“尊驾倒是光明磊落,只是这事……”
  不远处突然有人叫道:“严兄,咱们虽然不反对江湖同道同行,却也不愿意有人浑水摸鱼。三位道长,倘若你们有意一并前往,便请露上两手本事,咱们自然欢迎之至。倘若没什么本事,就请自便罢!”
  此言一出,顿时大堂中有几人点头称是。
  柳随风与楚寻二人犹豫片刻,齐齐转头看着萧千离,要请师父示下。
  萧千离却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站了起来,问道:“你们两个都吃好了吗?”
  “吃好了!”
  “既然各位同道想要掂量一下咱们的斤两,本座自然也不愿意让各位失望。”萧千离缓缓向楼道走去,轻描淡写的随口道,“只是我师徒志不在此,同行却是不必了。”
  二人急忙站起跟随,却听“仓啷”一声响,萧千离背后的长剑突然凭空脱鞘而出,剑刃闪烁,寒气迫人。
  柳随风踏前一步,轻舒猿臂,一把接住长剑,向那个开口说话之人的桌上随意一挥,随即抛起长剑,不偏不倚的插在师父背后的剑鞘上。
  三人头也不回,大踏步上楼去了。见三人离开,众人一时间都摸不清状况,有人喃喃骂道:“没本事就说嘛!装模作样的吓唬谁呢?”
  “等等!”
  严纲突然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快步走到那张桌上,伸手捻起一只菜碗,却见那碗底却被平平削去一寸,碗中的菜汤肉汁却已经结成薄冰。


第四十二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二日一早,三人继续前行,忽然听得前面马蹄声响,马上骑士一条手臂用白布缠住,白布上血迹斑斑。一马一车擦身而过,三人并不以为意。
  不多时,又有两人慢步走来,衣衫被割成一道道布条,一脸的灰败之色,摇头叹息不已。其中一人哭丧着脸道:“师兄,如今咱们秘宝没见着,反而落得一身狼狈,连马匹也丢了。回去之后,只怕又要被师父责骂了。”另外一人黑着脸,怒道:“你问我,我又问谁去?还不是咱哥俩学艺不精?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挨骂,日后再用功练武便是!”
  三人一路前行,竟然零零星星遇到十几波垂头丧气的江湖客。楚寻只看得有趣,轻笑道:“也不知那阳明剑派究竟派遣了什么样的好手镇守官道,这么多人,莫非一个都冲不过去么?”
  柳随风摇头道:“既然敢号称西北第一大宗门,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咱们过去瞧瞧便是。”
  马车奔出十余里,便见到官道渐渐变得狭窄起来,两边都是荒凉连绵的戈壁石滩,地势渐渐隆起。
  远远的便见到道路中有数十人挤在那里,吵嚷声响成一片,又有四名持剑青年站立在路中,任凭人群如何叫骂恳求,却只是不肯放一个人过去。
  一名背刀大汉高声叫道:“你们阳明剑派凭什么把路堵了?这官道莫非是你们家开的么?”
  又有一人开口道:“各位是要收买路钱么?只需开出价来,一切都好商量。”更有人大喝道:“再不让开,咱们大伙儿一起上,把他们砍成肉酱!”杂七杂八,场中闹成一团。
  那四人却始终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任凭众人喊得口干舌燥,却始终不发一语。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大喝一声:“统统给咱们让开!”
  只听一声唿哨,有六人翻身上马,向外疾奔。众人急忙纷纷让开道路,有认识的便叫道:“是定西六杰!这下可要教阳明剑派的好好喝上一壶了!”
  说话间,那六匹马已经泼喇喇的奔出三十余丈,兜了一个圈子,拨转马头,一字排开,纷纷从马鞍上的燕翅钩摘下长枪,齐齐爆喝出声,马匹慢慢加速,向那四名剑手冲来。
  此时马速已经提到最高,二十四只马蹄上下翻飞,六人平端战枪,身上弥漫出的凛冽锐气连成一片,竟然流露出沙场重骑兵独有的惨烈煞气,实在是威不可当。
  见到六人如此威势,就连那四名剑手也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眼神。
  “杀!”及至奔到面前,六人声若雷霆,舌绽春雷,同时向前刺出一枪。
  眼见四人即将伤在那刚猛绝伦的战枪之下,突然那四人身子凌空跃起,手中长剑各自化为数十朵剑花。
  只是一个突刺,六匹骏马便突然哀嘶着倒下,六人纷纷摔倒在地,跌得七晕八素,滚成一团,甚至还有一个倒霉蛋被同伴的长枪刺伤了大腿。
  “军中枪术,也只有沙场上才有点用处。用在武林比武较技,却是半点用都没有!”四人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其中一人冷冷的说,“念在你等并非武林人士,饶你们不死。滚吧!”
  六人艰难的从马尸下挣扎着爬出来,刚要破口大骂,一眼见到四人冷若冰霜的眼神,不由得又将那一串脏话又吞进肚里,一个个气得脸色铁青,却也不敢再造次,只得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往回便走。
  这定西六杰一败,众人都不敢再进,正在彷徨不定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却嘿嘿笑道:“别人怕你们阳明剑派,我却不怕!”
  那四人沉着脸,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小青年朝他们得意一笑,突然身子一飞冲天,转瞬之间已跃过四人头顶。
  四人均是勃然大怒,其中两人飞身后跃而起,长剑在空中组成一道剑网,一剑将那瘦削青年的大腿刺伤,血花飞溅,那青年惨叫一声,如同断线风筝一般从半空中掉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青海一鸟,这点微末功夫,也敢在本派面前大呼小叫?”另有一名剑手大踏步走近,长剑一刺一挑,将那青年的一根手指切了下来,森然道,“断你一指,权作小惩!”
  那青年只痛得大呼小叫,有宅心仁厚之人扔过一枚丹药,低声嘱咐道:“半颗碾碎外敷,半颗服下,你赶紧走吧!”
  见那青年灰溜溜的谢过离开,那四人又重新站回官道中,面色平静,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们毫无关系一般。
  “不愧为西北第一大宗,随便派出的四名弟子便是进退有据,习练有素,果然是名不虚传!”萧千离心中暗自赞叹,转头笑道,“随风,阿寻,你们打算怎么办?”
  楚寻摇头道:“弟子不通剑术,倘若是弟子冲阵,只能先以《六甲御》保命不死,再以六合蛇形出其不意的伤其一人,或有转机。”
  萧千离笑道:“这也算是个法子,不过你倒是提醒了为师。待过得几日,你的《大玄天章》更进一步,为师便把太虚剑法传授给你!”
  楚寻不禁大为欢喜,急忙诚谢。
  柳随风沉吟半晌,突然笑道:“师父,我可是学过您的太虚剑法,单以剑法而论,这四人任何一人只怕也不如弟子。只是这四人似乎有一套神妙的联击剑阵,联手对敌,更是威力倍增,倘若楚师弟能替我抵抗片刻,弟子倒是有几分信心能全身而退!”
  “嗯!”萧千离对柳随风的悟性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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