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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第一掌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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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旬看不见云清扬的位置,连连呼喝,对方却始终不声不响,当下大笑道:“云老贼,你倘若再不出声,本尊就要杀你的心腹手下了!”
他果然冲进人群中,双掌连环击出,不管是谁,皆在他的刚猛掌力下死于非命,有人大声叫道:“掌门,是弟子啊……”
梅旬哈哈笑道:“本门弟子,统统给我往西南方向搜索,云老贼已被本尊打成重伤,必然不会离开太远,只要找到他,本尊重重有赏!”
场中四处稀稀拉拉应诺一声,紧接着响起几声惨嘶,梅旬勃然大怒,喝道:“鼠辈,竟敢趁机偷袭?”
他听清了方位,身子突然大雕一般猛然跃起,双掌重重轰下,顿时连杀五人,惊得一群人不分敌我均是战战兢兢,三山派残余的弟子门人纷纷小心翼翼的向西南方向摸去。
梅旬听声辩位,大踏步跟着几个门人向西南走去,只听又是几声惨叫,却是萧千离趁机出手,引得梅旬再度扑上,掌下顿时再添了几条亡魂。
萧千离一眼瞥见云清扬正抱元守一,静静的躲在墙角处,拼命的恢复功力,不禁心中嘿嘿一笑,飞身跃上,一掌将刚刚摸索到附近的一名黑衣人打死。临死前的惨叫,果然吸引了梅旬的注意力。
风声响起,梅旬几个起落便落在那具尸体边,左手护住要害,右手在那尸体上略一摸索,探明身上伤势,顿时哈哈笑道:“老贼,原来你躲在这儿呢!”
听到梅旬的声音距离自己已经极近,云清扬更是心急如焚,眼见梅旬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只得强提一口真气,双掌将体内残余的内力提至最高,静静的等待对方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
梅旬双眼不能视物,只能慢慢向前摸索,忽然听得身侧有破风声响起,大喝道:“抓到你了!”双掌一翻,重重的与对方硬碰一掌。
只听一声闷响,梅旬身子一晃,对方却腾腾腾退出六七步,梅旬顿时宽心大放,笑道:“老贼,真是了不起,中了我一记催心掌,竟然短短一时三刻便能恢复到化炁中阶的水准。如今你重伤强催真气,又能挡我几下……”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胸前劲风又起,一只手掌重重的印在自己的小腹,这一掌凝足了劲力,顿时打得全无防备的梅旬连退十余步,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鲜血。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人?究竟谁才是云老贼?那另一个又是谁?”
梅旬心中顿时又惊又怒,刚要再退,突然身后有人用力在他后背一推,这一推并未用上内力,因此并无感应,却也推得梅旬踉踉跄跄往前奔了几步,只觉身前劲风扑面,显然是有人正面偷袭。
“老贼!”梅旬狂怒之下,双掌猛然一翻一拍,这一招虽无声无息,却是毕生功力之所聚。
这边云清扬也是有苦难言,刚刚勉强迫退了梅旬,却不料对方挨了自己一掌之后,竟然又再度扑了上来,当下也只得拼了一口老血,左手按住右掌背上,双臂较力,重重一掌拍出。
“砰”的一声闷响,二人掌力相交之下,不由得各自暗暗叫苦。
梅旬一身金行修为精湛纯正,而云清扬多年来不知吃了多少炼制过的婴儿,体内功力斑驳杂乱,只是二人都是胸腹要害中掌,一身修为十成倒是去了四五成。二人掌力对撞,竟然没有弹开,反而粘在一处。
云清扬一惊之下,随即心中大喜,狞笑道:“老贼,如今倒要瞧瞧你还有什么本事!”当下丹田一颗金丹全力催动,金行真气顿时大盛,此强彼弱,彼强则此弱,每送一分金行真气过去,便消去了云清扬体内的一分内力。云清扬内心大骇,暗暗叫苦,却又声张不得,自知只要一张口说话,立时狂喷鲜血,真气泄尽而亡。
梅旬狂喜之下,却又不禁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中只是暗暗思忖:“这老狗明明就在面前,那刚刚与我对掌之人又是谁?此人功力深厚,仅在本尊之下,莫非又是云老贼埋下的隐藏高手?”
他心中动念,却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得拼命加强内力流转,希望能在那无名高手再度出手之前,将云清扬这生平大敌毙于掌下。
正在场中人人自危,各自心中盘算之际,只听远处公鸡喔喔啼鸣,东方渐渐显出一丝微光,原来清平庄整整动乱了半夜,如今已是黎明时分。
云清扬心中一凉,梅旬却哈哈大笑道:“老贼,如今是你胜了?还是本尊胜了?”
却听身边有人笑道:“螳螂捕蝉尚有黄雀在后,二位的大礼,本座敬谢不敏了!”
极度震惊之下,二人齐齐转头去看,借着微弱的光线,只见一人星冠羽衣,面如冠玉,神采飞扬,只听那人朗声道:“本座纯阳掌教萧千离,特来取二位首级!”
云清扬面如死灰,梅旬脑中却是电光火石的一闪,大声道:“是你!原来是你……”
他想要再说什么,却再也张不开嘴,萧千离已经伸出两只手来,指尖寒光闪动,在二人的咽喉间一闪而过。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二人的尸体重重摔倒在地。
第八十一章 惊天大案
天色渐明,场中还能动弹的众人都各自警惕的看着周身的情况,纷纷站定了有利位置,这才静下心来四处打量场中的情况,入目的景象,却让众人都是心中一沉。
场中血流成河,不知有多少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昨夜参战的不下数百人之多,如今竟然只有寥寥二三十人还能勉强站立,而且几乎个个带伤,竟无一人完好。
更让他们心惊的是,双方的首领人物,三山派掌门梅旬和清平庄庄主云清扬双双毙命,两颗头颅被一个温润如玉的青年道者提在手中,不由得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清平庄两大客卿、五位供奉死的干干净净,三山派的高手也尽数全灭,卓慕白与沈星华这一对恩怨重重的同门师兄弟身上布满深可见骨的伤痕,血流满地,业已同归于尽。
“现在该怎么办?”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却见那道人提着人头走上前来,众人不由得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刃。
“首恶已诛!你们莫非还要顽抗么?”
萧千离目光如电,在场中一一扫视过去。目光所及之处,众人无不被慑服,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啷”一声,不知是谁的长剑落地,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众人齐齐抛掷下手中的兵刃,有人仰天长叹一声,双手垂下,显然是束手就擒。
柳随风、楚寻与郭家姐弟二人见大局已定,这才从藏身处跃出,楚寻笑道:“不愧是师父,竟然在昨夜的乱阵中将两个首脑一并斩杀!”
一夜混战,四人都几乎没有出力,完全是凭借萧千离一人之力在场中闪转腾挪,互相牵制挑拨,终于引发全场混乱,继而趁乱绞杀两个首领,这一招借力打力,实在是施展得出神入化。不仅是两个徒弟大赞特赞,就连性子最为大条的郭玉盈也不由得心服口服——至于郭鹏程,此时早已是两眼放光,恨不得扑上去抱着萧千离的大腿哭闹一番才算罢休。
正因如此,即便是萧千离也没有呵斥楚寻不入流的马屁,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阿寻,你将他们都绑了。”萧千离随口吩咐道,“二位小友,这庄院里,应该还有为数不少的下人,有劳一并擒来!随风,你与他们同去!”
四人齐齐躬身称是,就连性子最为大条的郭玉盈此时也是心服口服,不由自主的恭恭敬敬回答道:“遵命!”
天色大亮,偌大一个庄院中早已是空空荡荡。上百名侍女、仆役被长长的绳子捆成一串,一排排的蹲在墙根下;那二三十名硕果仅存的护卫、三山派门人则被牛筋反剪双手,静静的站在墙边。有的两眼无神,有的抬头望天,嘴里不知喃喃在念叨着什么,更多的还是脸色灰暗,眼睑低垂,似乎已了无生趣。
“师父,接下来怎么办?”楚寻问道,“是全部杀了,还是……”
萧千离摇了摇头,微笑道:“想必如今那些人也该快到了。”
“哪些人?”楚寻刚要追问,却一眼见到柳随风不见踪影,只剩下郭玉盈与郭鹏程姐弟二人手持长剑,在场中来回巡视。
“大师兄又哪里去了?”
楚寻正在疑惑间,忽然听到庄院外号角声连天,无数人喊马嘶的声音由远及近而至,只听师父笑道:“这些家伙的动作倒是不慢。”
一声轰然巨响,却是远处的正门被重重的撞开,随着呐喊声响起,足足有上百名官兵全副武装的冲了进来,一直奔到场中,阵列一展,顿时将众人团团围住。
一个白脸瘦削中年人大踏步走进圈子,他脑后飘着两条黄飘带,身穿箭袖短袍,腰扎四指宽的硬壮带,肋挎防身剑,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不伦不类。
他来到近前,首选环顾全场,见场中横竖足足有数百具尸体,不禁心中骇然,原先的趾高气扬顿时收敛起来,心说这些狂徒一夜之间竟然能杀死这么多人,想必是难得一见的悍勇凶徒。
他心中起了惧意,回头一看自己带来的众多官兵,不禁又是胆子一壮,喝道:“本官得到线报,听说有狂徒夜闯清平庄,一夜之间杀人无数,莫非就是你们几个?还不快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免得本官多费手脚。”
听到这官儿言辞凿凿的大言不惭,楚寻与郭家姐弟齐齐面露古怪之色,互相对视一眼,都一时间有时忍俊不禁。
那官儿连喝两遍,却见场中众人纹丝不动,不由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喝道:“来人哪!把这些人统统带回府衙,严刑拷打,不怕他们嘴硬!”
“住口!”
郭玉盈突然一声大喝,惊得那官儿连连倒退三步,右手抖抖索索的按住长剑,惊恐的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你这狗官!”郭玉盈昂首出列,指着那官儿怒喝道,“要不是你收受贿赂,明目张胆的替这藏污纳垢、罪大恶极的清平庄打掩护,这庄子里又怎么会肆无忌惮的犯下滔天罪恶?如今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莫非真欺本姑娘手中长剑不利么?”
那官儿惊得面如土色,大叫道:“反了反了!你们还等什么?还不与我将这群狂徒悉数擒下?”
众官兵齐齐应诺一声,刚要上前,却听萧千离笑道:“小友不必动怒,些许小事,便交由本座处理便是!”
如今郭玉盈对萧千离信服无比,闻言顿时后退两步,躬身道:“但凭前辈做主!”
见到萧千离面容儒雅,神态悠闲,动作斯文,那官儿心中惊惧稍稍缓和了一些,战战兢兢的问道:“你又是何人?”
“本座纯阳掌教萧千离!”萧千离笑道,“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纯阳……掌教?”那官儿虽然没有听过纯阳这个门派,但是听到“掌教”二字,不由得心中大为讶异,急忙答道:“本官韩国真,乃是本城的城守。”
“原来是韩城守!”萧千离微微欠身行了个道门礼,笑道,“不知韩城守可知,这清平庄多年来,拐卖婴儿不下千人?”
“啊?”韩城守不由得一惊,半晌才摇头道,“不知!”
萧千离又问道:“韩城守可知,这些婴儿,大多都被三山派和清平庄的高层用来大快朵颐?”
“什么?吃小孩?不可能吧……”韩城守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犹豫良久,却始终不发一言。
“韩城守可知,如今这些婴儿的家人四处寻觅,已有为数不少的乡镇村民来到大兴城中?倘若韩城守还要包庇,只怕引来滔天大祸?”
“韩城守又可知,如今城中尚有百十名小乞儿可做人证,又有诸多物证,此事纵然是上天入地,也必成铁案,不知韩城守信也不信?”
“铁案?”韩国真脸上肌肉抽搐,目光游移不定,显然是心中正在天人交战,半晌才重重一咬牙,喝道:“你这道士好不晓事,倘若有这样的大事,本官身为大兴城父母官,又岂能不知?你休要危言耸听……”
萧千离微微一笑,并不辩解。只听远处一声长啸,这一声清啸鼓足了中气,绵绵不绝,竟然如同长龙一般翻翻滚滚。听到声音,楚寻不禁喜道:“大师兄回来了!”
远处柳随风见到门口来了无数官兵,不由得心中焦急,足下施展全力,越奔越快,前边弓箭手赶紧拉弓射箭,箭象雨点飞蝗般地向柳随风射来。只见柳随风陨月剑出鞘,舞起一团剑光,好似银龙乱舞,白蟒翻身,旋风一般地冲进人群,如入无人之境,顿时将众官兵杀得人仰马翻。
总算是柳随风心中有事,不欲多伤性命,这一轮硬攻,转瞬之间便连伤二三十人,却并无一个被当场击杀。众官兵被他杀得鬼哭狼嚎,被他一口气闯进庄院中。
他一路杀至场中,一眼见到师父师弟等人都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这才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笑道:“师父,奉了您老人家的命令,我把那些乡民都叫过来了。”
韩国真这次足足带来了五百人马,却不料被这样一个年轻人单人仗剑强行闯入,不由得心中惊惧不已。又听那年轻人竟然叫那青年道人为师父,不由得更是骇然,心说徒弟都如此凶悍,那师父想必更是武艺高超,今日只怕不能轻易善罢了……
他心中还在反复盘算,如何大事化小,以保住自己脑袋上的帽子。突然萧千离若无其事的从墙边提起两个人头,顺手扔到他的脚下,笑道:“韩城守,麻烦看看清楚,这两个人头是不是云清扬和梅旬的?倘若昨夜杀错了人,本座说不得还要再多费一番力气。”
“什么?”韩国真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原先只以为杀死杀伤了一些护院下人之类的,却做梦也没想到清平庄的庄主和三山派的掌门一同死在这里,不由得汗出如浆,抖抖索索的捡起人头。
云清扬身为本地有名的乡绅富户,逢年过节都会去城守府送上礼呈,韩国真自然是认得清清楚楚,而三山派的大名他也知晓,更知道掌门梅旬杀伐果断,武功高超之极,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此时见到两个人头,韩国真不禁心中一凉,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坐在地上——这样的惊天大案发生在自己的管辖城内,自己这个肥的流油的城守位置,只怕也保不住了……
他此时真是哭都哭不出来,抱着万一的希望,刚要将人头捡起再辨认一番,只听门外喧闹声再起,似乎庄外来了无数人,不由得更是大惊,心中只道:“莫非是三山派知道掌门死在这里,如今是来大肆报仇么?”
第八十二章 得了名声又得好处
院外人声鼎沸,一时间不知来了多少人,紧接着便有兵丁快步奔了进来,单膝跪地,大声道:“大人,外面来了无数百姓,除了城里的大批乡绅之外,还有许多临近乡镇村子的乡民,咱们弟兄不敢放箭,已经快顶不住了……”
只听“轰隆”一声,几处院墙竟然被人以重锤击破,数百名乡民从几个缺口齐齐涌入。紧接着门口的官兵根本无法阻挡住潮水一般涌来的乡民,偌大的清平庄顿时被围得水泄不通。
面对数千名愤怒的乡民,官兵们一个个战战兢兢,都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韩国真,要看自家上官如何发号施令。
“狗官!”有人大声叫道,“咱们只当这清平庄只做出买卖幼童、强迫行乞等事,却没想到竟然做出这等恶事!倘若不是你一直包庇,又岂会出现这等人间惨事?”
“来了来了!”只听人群中有人高声叫喊,众村民左右两边一分,几十辆平板大车咯吱咯吱的被推了进来,板车上赫然载的都是装满药水泡着婴幼儿的大瓮。
一个白须老者满头大汗的挤出人群,大声叫道:“小老儿乃是城里和合堂的大夫,昨日半夜小老儿被人叫醒,经过小老儿细细检查,这些孩子乃是被人用极为霸道的药物炼制,用来当做习武之人的大补之药。小老儿以自身行医四十年的名节担保,绝无差错!”
后面又是一阵喧哗,人群中分出一条道路来,上百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被数百村民护送着走进场中来,小皮与小后来二人也位列其中,李承渊在一旁持枪护卫,小皮一眼见到被捆在旁边的一个护卫,指着他大声叫道:“就是他,我被他拐卖到清平庄时只有两岁多,却一辈子都记得他的样子!”
几个村民立刻冲了过去,围着那护卫一顿拳打脚踢,那护卫被踹倒在地,只能用手护住头脸,任凭殴打,突然叫道:“别打了,我全说!”
众目睽睽之下,那护卫将自己所知道的清平庄四处拐卖三岁以下幼童的恶事一一说出来,顿时引得群情纷涌,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火将这偌大的清平庄烧得干干净净。
见到此情此景,萧千离微笑道:“韩城守,再不做点什么,可就说什么都晚了!”
韩国真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黑,半晌才重重一咬牙,高声道:“都静一静!”
听到父母官说话,众人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诸位父老乡亲,本官乃是大兴城守韩国真,好教诸位得知,本官近年来受奸人蒙蔽,幸好得了这位……”他一指旁边的萧千离,大声道,“……这位纯阳派掌教萧真人协助,本官总算是恍然大悟。而这位萧真人连夜攻打清平庄,将首恶清平庄庄主云清扬和三山派掌门梅旬一并歼灭!”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附身将两颗人头举起,高声道:“如今这便是这两个大恶之徒的首级,诸位父老乡亲可看真了!”
听到首恶已被这面相温和的青年斩杀,人群中只是沉寂了片刻,立刻便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等欢呼声渐渐停息,韩国真又高声叫道:“萧掌教为人嫉恶如仇,不仅杀了云清扬与梅旬二人,就连他们的手下、护院……凡是参与了这件恶事的人尽数斩草除根,如今为恶之人仅仅剩下这些……”
众乡民早就看到墙根被捆住的一群护卫,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此时闻言,顿时一个个群情激奋,一个个横眉怒目,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殴打。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人群中忽然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挤出,一把抱住小乞儿当中的一人,哭叫道,“我苦苦在河源寻了你两年,没想到你竟然流落到这里,来让娘看看……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好生生的一对眼睛,怎么如今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瞎眼小乞丐怯怯的往后一躲,那老妪却拉着孩子的小手,哭道:“孩子,你被拐卖走的时候只有两岁半,就算不记得为娘的声音,莫非连娘的模样也不记得了么?”
她一把将自己的头发扯开,拉着孩子的手往自己脑后去摸,只是摸了几下,那孩子惊惧的神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大哭道:“娘,娘,我记得您后颈的瘤子,小时候我就最喜欢搂着着娘的脖子睡觉……”
母子二人相认,顿时嚎啕大哭,观者无不落泪。那和合堂的大夫走了上去,在那孩子的眼皮扒拉几下,又细细切脉,摇头道:“药物霸道,伤了孩子的眼睛,只怕日后难以复原了……”
人群中哀哀切切,见到这一幕,不知多少人暗自叹息,忽然有人大喊道:“这些帮凶,一个都不能留下!”
这一声叫喊,顿时有无数人蜂拥而上,朝着墙根被捆着的一众护卫和黑衣人冲了过去,急得韩国真满头大汗,叫道:“好了好了,不要打死了,本官还要留几个人证呢……”
但是他的话却淹没在群情纷涌的人潮之中,韩国真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擦了擦汗,转头见到萧千离背负双手,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由得往萧千离那边蹭了蹭,赔笑道:“萧真人,下官刚才的话,实在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萧千离微微一笑,点头道:“韩城守无非是怕三山派的余孽挟武犯禁,这才将这个大功劳按在本座头上,是也不是?”
韩国真连连赔笑,干笑道:“掌教休怪,掌教休怪,下官为了保命,也是实在没办法,只得出此下策。掌教不要动怒,只要是下官能办到的,一定照办!”
萧千离略一沉吟,笑道:“既然如此,这偌大的清平庄如今已被本座杀得干干净净,不如便将这庄子送给本座,可好?”
“真人要这庄子?”韩国真不由得心中大喜,这庄院虽然占地千亩,但是却被面前这人一口气屠了数百人之多,旁人就算有再大的担子也不敢再要这凶地,更何况倘若三山派和清平庄有些余孽想要找麻烦,第一个必然就是找到这里来。
到底是做官多年,种种前因后果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韩国真顿时将取舍得失想得清清楚楚,笑道:“真人若有意,下官又岂能不成人之美?”
萧千离目的达到,当下也不再纠缠,笑道:“韩城守身为百姓父母官,接下来的善后事宜并非本座所长,便要请韩城守代为办理了。”
韩城守思忖良久,如今既然云清扬和梅旬已死,只要将那些武林中的麻烦引到这个纯阳掌教身上,其他的倒也无足轻重。脑中已经想好了如何欺上抚下,将这件惊天大案做成自己的一件大功劳,当下点头道:“这本是应有之事,下官义不容辞!”
萧千离微微一笑,也不去理会,只见众人已经散开,场中那被捆住的护卫、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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