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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传(三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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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杀魔头,奖道行四十九年另三十七天。”

大袀只觉得全身一抖,似乎修为法力心神都有所精进。霞光隐去,大袀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差点不敢相信,他预料完成魔头令奖励必定不少,却没想到足有将近五十年的道行。

他又想到自己眼下已是百年道行,结丹境界,下一个境界大概要有二百六十年的道行就可以领悟。这样下去只要自己不失手,跨进元神出窍的境界只要再接两三次魔头令即可。

好一会之后,大袀心中的狂喜才渐渐平复,又对天监台打出一道法力,接下新的地诛令。过了片刻,大袀离开了天监台,脸色既紧张又凝重,更有一丝兴奋之意。这新的地诛令又是魔头令,而且与每次不同的是,接了令后,天庭传下的声音竟然多出了一丝期许之意。

大袀不愿多惹是非,就急冲冲离开了长安。出了长安,大袀也不休息,直奔西北方而去。这次的魔头令是在边关凉州,要诛杀无面血尸。

数天之后,大袀一身灰尘地站在了凉州城外。眼前是一座边城,远比中原荒凉得多,风沙吹过,一眼看上去灰蒙蒙一片。

进了凉州城,只见城中虽不繁华,可也有不少居民和行商,土路狭窄曲折,两旁土坯房屋密密麻麻。大袀在城中转了几圈,发觉这里匪盗猖獗,帮会横行,城中不时有打斗抢劫之事。直到天色将晚,却没发现无面血尸的蛛丝马迹,他一路奔波也觉得累了,见到一处荒废的宅院,便进去歇脚。

靠在墙壁入静打坐,渐渐地就到了深夜,外面传来更鼓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只听一阵急促地奔跑声传来,忽然两人一前一后追了进来。

先进来的是个蒙面人,眼见无路可走,回头道:“我本不想杀捕快,你再逼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后进门的却是个捕役,喝道:“你强奸那女人也就算了,为何杀了她全家,我就算不是个捕役,也不能容你。”

蒙面人嘿嘿笑了几声,抽出刀来就砍。捕役也举起腰刀,与蒙面人拼斗起来。两人拼斗没几下,蒙面人就一脚踢掉捕役手中腰刀,又一脚踢在捕役腿上,捕役一下子摔倒在地,正倒在大袀身前。

蒙面人趁势举刀就要杀了那捕役,这时大袀忽然站起身,手轻轻一挥,就见蒙面人从腰到肩连同手中钢刀,都被切成了两截,那蒙面人内脏肠子都流出来,满地血污。捕役慌乱地站起身,这时取出火折一照,见到蒙面人的惨状,吓得脸色煞白。

过了片刻,捕役醒过神来,对大袀一躬身,连连道谢。又问起大袀名字,听大袀说来自远方寻亲未果,连忙邀请大袀回家款待。捕役道:“恩人,小弟叫快腿宋三,在府衙当差,兄台是我救命恩人,兄台既然没有去处,务必到我家住下,就算恩人在我家住上一辈子,小弟也心甘情愿,绝无二话。”

大袀想了想,要想找到无面血尸犹如大海捞针,自己纵然是方外之人,也得结交些势力,他是衙门的公差,或能帮上我。大袀便应了,宋三大喜,直把大袀恭敬请回家里,安排大袀好好住下。

一连在宋三家住了几日,大袀每天都在城中乱晃,寻找无面血尸的踪迹,可几天下来毫无进展。宋三早注意到大袀衣衫褴褛,便为大袀添置了衣服,一有闲暇便与大袀饮酒谈笑。大袀这天就问道:“我想查阅你们府衙的案卷,不知道可有什么法子?”

宋三立时有些难色,说道:“那些案卷都锁在府库,有专人看管,就算是捕头大人和判司大人也不曾拿出来过,恩人若想查找什么,小弟倒可以帮你去查。”

大袀略一思索,无面血尸是天性嗜血的魔物,必定每日吞噬生人血肉,府衙中案卷必记载所有人口失踪或杀人案子,只要慢慢细查说不定能找到线索,只是这件事必须谨慎,借助别人总不放心。大袀便道:“也没什么难事,就是这次我来寻访一个亲戚,那人却不在,只想府衙能有记载。”

宋三听了立刻松了口气,满口答应务必帮助寻找,大袀只得随口编了个名字让他去查。两人聊了两句,大袀又道:“你们衙门里可还却少人手?我一向无所事事,也想谋一份差事。”

宋三点头应道:“袀兄,凭你的身手应该大有作为,我和判司陆大人有些私交,明日我就去疏通疏通,未必就没有机会。”

又过了两日,那宋三果真帮大袀疏通了判司,先是让大袀做个巡差,在街面维持治安。这样过了几日,见大袀身手不凡,又提升大袀做一名捕役,专职抓捕人犯。

做了捕役大袀便寻了个理由,进了案卷司。存放案卷的地方足有三个大仓库,里面的案卷之多另大袀大为惊讶。好在案卷都是按时日存放进来,大袀便找到近一两年的案卷,先从人命案卷查起。花了几天的功夫,大袀才翻阅了大部分人命案卷,其中大多数都是凶杀案,少数命案看起来颇为离奇,可未必与那无面血尸有什么关联。

这样查了几天,管理案卷的文史已经有了怀疑,大袀只得空闲了些时日,专心为府衙办了几件大案,着实立了些功。这样大袀再去案卷司翻阅卷宗,那文史也就不再多问了。大袀已查过了人命案卷,毫无头绪,便又翻阅失踪人口案卷。

凡是人命案都有记载何处发现尸首等细节,可以细细查看关联之处。可失踪人口案却不会记载人在何处失踪,大袀一一查看,这些失踪的人口什么样都有,毫无相通之处。大袀把所有失踪案卷都翻阅了一边也未查到什么蛛丝马迹,这天那管理案卷的文史官突然说道:“我这里还有不少闲散案卷,不知你可用得到。”

大袀跟文史官到了存放杂物的库房,见里面有数个大竹筐都装着案卷,都是最近审案时报案人的原始口述记录,这些原始口述有些荒诞不堪,有些经不住推敲,所以往往不做保存。大袀便取了一筐最近的记录,那文史钦佩大袀查案用心,更准许他拿回家细看。

回到宋三家,就坐在树荫下,挑出所有失踪和人命案卷细细查看。读了几个案卷,就见一个案卷中有这样一句话:昨天我还见到他了呢,我喊他,他却跑了,进了烟柳巷了。案卷中捕快却说,那人是几天前就死了的,那妇人却一口咬死几天后还见过那人。

再翻阅了数十个案卷后,又有个案卷提到了相似的情况,一个女子的丈夫去寻花问柳,好多天未回家,后来女子在烟柳巷见到了丈夫的背影,这个女子丈夫的尸后来被人发现时已破碎的不成人形,似乎是被恶犬啃食过。

大袀这时便注意到烟柳巷这个地方,他再重新查阅数十个案卷,其中竟有不少案卷中都或多或少地提到了烟柳巷,而还有更多的案卷中更提到了一个叫甜水街的地方。大袀再把这些与甜水街和烟柳巷有关的案卷挑了出来,就发现这些失踪人口大都是青年男子。甜水街可是城里最繁华之处,是妓院赌场聚集处,那里多发生命案也不稀奇,烟柳巷可是个清静的街区,更有不少官员府邸,是个可疑之处。

第二天,大袀便趁巡街之时,多往烟柳巷走动,暗暗留意。烟柳巷中有十数户人家,都是本地权贵,所以附近极少有闲人走动。一连几天都没见什么异常之处,这天大袀刚刚走到烟柳巷,忽然见几个伙计正抬着米缸蔬菜走着,其中最后一个伙计面色苍白。大袀只看了一眼就心中一跳,那伙计脸色青灰极不正常,而且那人身上更没有一丝生气,明明是个死人。

大袀远远地跟在后面,眼见那几人走进巷子,走到尽头,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小庙。

第二十八章 失心和尚

大袀快步追了进去,却见几个伙计都不见了,只有一个僧人在打扫院落。大袀上前询问,那僧人却冷冷地道:“你乱打听什么?那几个伙计怎么了?”

大袀皱眉道:“我是府门捕快,难道还问不得你?”

那僧人却冷笑一声,大喊道:“薛捕头,快出来看看,有人竟在严经寺撒野。”

就见从寺中走出两人,一人正是府门内的一个薛姓捕头,大袀再看另一人,忽然心中一动,却装作不经意地转开了头。那人是个大和尚,面带微笑,举止有礼,可大袀立刻就觉察到和尚身上有一股阴冷的死人气息,那和尚绝不是个善类。

薛捕头已满脸不悦地走过来,说道:“怎么回事,你不是那个新来的吗。”

大袀心思飞转,知道这期中必有很多事情有待查清,对付魔头令的事只有万分小心,绝不可轻忽。他再抬起头来,已是一脸无辜的表情,上前解释道:“薛捕头,兄弟只是有些钱紧,只是借故索要点茶水钱,兄弟实在不知您在这里。”

薛捕头骂道:“你小子这个倒学的挺快,你可张大狗耳朵听好了,这里的主持可是我的好朋友,以后再敢胡来,让我知道了有你好事。”

大袀心中隐忍,连连应了,薛捕头又回头对那和尚笑道:“冢行大师,这个是我们新来的兄弟,宋三的表兄,还不懂规矩,可让您见笑了。”

冢行和尚却一脸和气,笑道:“这位兄弟,刚才你要找哪位伙计,我让他出来见你就好了。”

大袀知道大和尚对自己有了疑心,就急忙掩饰道:“小的只想赖些金钱罢了,又哪里看到什么,还请大师原谅小人。”

冢行和尚笑着取出些金子,只道:“就给两位兄弟些茶水钱吧,还烦劳以后多多照顾。”

那薛捕头一脸谄媚地接了,又客套一番,带大袀一同离了小庙。出了烟柳巷,薛捕头独自收了金子,更数落了大袀一番。大袀的心思依旧在小庙中,哪里听他一个字。

到了夜间,大袀就离了宋三家,趁着夜色,又回到烟柳巷,悄悄地靠近严经寺查看。到了近前,大袀披上隐身斗篷,隐去身形,小心地走了进去。

寺庙中已是一片漆黑,只在后面禅房中还有一丝灯火。大袀走到禅房前,从窗缝往里一看,就见几个人站在屋中一动不动,其中一人就是白天见到的那个伙计。这几个人身上都没有一丝生气,早都是死人。

好一会儿过去,屋中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大袀走到房门前,取出银蛇剑轻轻地拨动门栓。拨了几下,门栓松动,大袀推开房门轻轻走了进去,又回身上了门栓。屋中的几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直立不动。大袀走过去一一查看,这几个早已死了,尸体被人制成了行尸,受人驱使。大袀从一个行尸身边走过,那个行尸竟然动了一下,脑袋向大袀转了转。大袀不敢稍动,又等了一会,才小心地走开。

大袀又在禅房中查看,只见正中那座佛像却歪了,大袀走过去一看,就见佛像后面有个地道入口,大袀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就悄悄走了进去。

下了地道,就见眼前挂着一排惨白的人型,再一细看,就见这些尸体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张人皮挂在地道一侧。大袀手中已经渗出冷汗,在原地呆了好一会,才迈步继续往前走。

往里面走动,只闻到死尸的气味越来越浓,走过一个拐角,就见前面一个宽敞的大厅整齐地摆放着数十具尸体。

这时只听从上面传来脚步声,大袀急忙靠在墙边,转眼就见一个僧人走了进来,毫不迟疑地匆匆走过,穿过大厅,进了去。大袀急忙跟在那僧人之后,没走几步,就听那僧人说道:“宗主,弟子又去了趟明吉寺,上次在怡红院闹事的那个人果然就是明吉寺的失心和尚。”

过了一会儿传来冢行和尚的声音:“你可看清了?”

僧人道:“弟子装作苦行僧借宿,看得准准的。”

冢行和尚缓缓地道:“去吧,带上几个肉身。明吉寺的人不能留下活口,记住,务必弄得干干净净。”

那僧人应了,立刻转身离去。大袀就要再进几步看看,就听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再见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人目光空洞,慢慢走出来,却突然看向大袀的方向,似乎发现了什么。大袀一惊,立刻轻轻向后退去,他已看得清楚,那是个尸魈,双手都装了铁指甲,嘴里撞了钢牙,尸魈最能分辨活物,虽然大袀已隐匿了身形,那尸魈依然察觉到了什么。

大袀趁尸魈并未完全察觉之时,急忙抽身离去。出了地道,就见禅房中原来几个行尸都不见了。大袀知道那僧人必是去了明吉寺,想了想,立刻离了禅房,出了烟柳巷。

收了隐身斗篷,大袀在城中找人打听了明吉寺的方位,就在城北不远,就急忙出了城,赶向明吉寺。他已认定严经寺的冢行和尚必定与无面血尸有关联,就是敌人,敌人的敌人当然就是朋友,而且明吉寺的失心和尚好像已经知道了些事情。

出了城,没走多远就到了北山,沿着山路石阶走到山顶,果然见到一座破旧小庙。在附近观察了一会,小庙中毫无响动,也没有血腥气,大袀想了想却没进去,就躲在庙门不远的灌木丛中。

又过了好一会儿,从山下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就见几个黑影走上山来。月色之下,先头几个人面色惨白,目光呆滞,就是严经寺的那几个行尸,之后跟着个青壮僧人也是严经寺所见的僧人。眼见僧人和几个行尸进了小庙,片刻后只见小庙中发出光亮,一个声音喝道:“早知你们会来,贫僧已经等你们多时。”

感觉到庙中有法力聚散,大袀悄悄走出灌木,在庙门往里一看,就见庙中一个大和尚居中而立,一手合十,一手托着个紫金钵,那紫金钵发出金色光亮,把几个行尸和僧人都罩在其中。那几个行尸被金光罩住都动弹不得,青壮僧人却挥动一根黑色棍子,忽快忽慢砸向大和尚身上要害。大和尚另一手持着一根禅杖,只四下抵挡。

眼见大和尚还得分出心神法力困住行尸,渐渐就抵挡不住,青壮僧人阴阴地道:“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竟敢和我们做对,原来不过如此而已。”

青壮僧人说着,忽然浑身似乎散了架一般,手臂和腿脚都没了关节似的,任意弯曲起来,那根棍子方位愈加诡异,更带起呜呜的声响,声音犹如厉鬼哭哀嚎,扰人心神。眼见大和尚片刻间就脸色大变,已是难以招架,青壮僧人更露出阴笑。

这时忽然从庙门处传来一声冷哼,只见一柄银蛇剑在庙中旋转了兜一圈又飞了回去。再见青壮僧人脖颈已被削掉了一半,鲜血喷涌,立刻摔倒在地抽搐起来。那几个行尸的脑袋都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大和尚收了法器和禅杖,向庙门处合十道:“多谢前辈援手,小僧失心,见礼了。”

大袀倾听了片刻,见黑暗中再无什么异常,才走进庙中,低声道:“我得知有人要害你,就特意前来,咱们进去再说吧。”

失心和尚把大袀让进禅房,听大袀讲了烟柳巷之事,怒骂道:“妖孽,竟敢培养尸魈,早晚受到天谴。”

大袀便道:“我也是知道凉州有妖孽害人,才特意前来,必铲除这些妖孽不可。”

失心和尚听了,神色有些激动,说道:“你可来了,这些日子我寝食难安,我早探知城里还有更厉害的妖物,却无人相助。这回有道长您前来,铲除这些妖孽有望了,阿弥陀佛。”

大袀只点头笑笑,失心和尚神色安静了一些,又细细讲了起来,说道:“道长,这几年凉州城突然多了不少人命案和失踪案,以前的陈判司曾找到我,让我帮忙。我查了一年,才查出甜水街的怡红院中有妖物,那妖物不是普通货色,竟然是血尸,后来陈判司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我更坚定了铲除妖物之心。我枉为佛家弟子,不能降魔护法,护一方百姓周全,又怎能心安。我就翻阅了不少古籍,总算找到了铲除血尸之法。”

大袀听到这里,心中大喜,他总算打听到了血尸的行踪,何况失心和尚还有铲除之法,看来自己救下失心和尚这步棋走得不错。只听失心和尚又道:“血尸刀剑难伤,我们佛家就有宝物紫竹可灭血尸,还有那血尸是至阴之气所生,所以在每日午时阳气最旺之时最为虚弱,另外听说血尸换骨的时候也是杀之的最好时机。”

大袀暗暗记在心里,这时又问何为换骨,失心和尚却道:“小僧也未曾见过,实在不知。”

大袀又问到紫竹,失心和尚就道:“茫茫南海中就有紫竹林,只是我等是去不了的,好在我佛慈悲,普陀山上普航禅院也种了几根,我和那里的苦炫大师还有些交情。”

大袀便道:“那就麻烦你去一趟,我在城里继续摸清血尸的情形,等你回来,咱们一起动手除魔,如何?”

失心和尚只道:“那再好不过,小僧休息一晚,明日就动身。”

两人商量过后,便击掌为约,各自行事。

第二十九章 香草姑娘

从明吉寺返回已是深夜,第二日到了傍晚,恰巧同班的捕快邀同僚饮酒作乐,大袀本来必不去,这次却欣然前往。

几个捕快酒足饭饱,已都有些醉意,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就到了甜水街,有一人提议到碧玉坊乐乐,几人便笑着进了那家妓院。

在碧玉坊叫了几个姑娘陪酒,又喝了不少,大袀心思却不在这些女子身上,一边与众人玩笑,一边只留意楼上楼下往来之人,就连院子里的杂役和老鸨都没有放过。

暗暗观察了许久,也未见有什么可疑之人,大袀便道:“这里的姑娘实在不合我的口味,你们且乐吧,我去别家走走。”

一个沈姓捕快和大袀颇为要好,便陪大袀一同离去。沈捕快只说大哥你去哪里,兄弟对这里都熟的,今晚务必陪好大哥。大袀听失心和尚说起过怡红院,便要先去怡红院,沈捕快却有些为难之色,大袀问起缘由,沈捕快就道:“大哥你不知,别的院子就咱们哥们进去都无妨,这家院子大有背景,若是不掏银子就玩姑娘恐怕不行,所以兄弟们都不来这家。”

大袀一笑,就道:“尽管进去,今日大哥请你就是。”

两人进了怡红院,果然这家妓院更为奢华,见两人进来,守门的护院也不甚热情。进了怡红院只见里外三重,庭院深广。既有大堂,也有雅座。厅堂庭院之间更有花卉怪石,水池游鱼,就是大厅陈设也颇精致,四壁挂有字画,正中燃着一鼎熏香。

大袀在大厅走了几步,没觉察什么,便又上了二楼,在二楼大厅找个位置坐了,也没见到什么异常之处,大袀便有些失望。这时沈捕快已叫了两个姑娘陪酒,两人又喝了几杯,沈捕快见大袀神色不悦,便道:“大哥若是不中意,咱们再换一家院子如何?西城那边有家小院子,新来个不错的姑娘。”

大袀却不甘就此离开,叫来妓院老鸨,只道:“今个大爷高兴,把你家最年轻漂亮的姑娘都喊出来看看,我们哥两个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好歹来个看得过眼的陪着。”

老鸨陪笑道:“老奴可没敢怠慢两位官爷,就算是寻常百姓来了,咱们怡红院也不敢怠慢的,这两位姑娘可都是咱们院子里当红的。”

大袀扔出一块金锭,皱眉道:“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老鸨收了金锭,立时眉开眼笑,自己笑着作势扇了下自己嘴巴,只道:“是,是,老奴该死。”

老鸨把两人让到雅间,不一会就喊来一大排姑娘,站满了屋子。沈捕快已是看呆了眼,只道这大哥是不是喝多了。大袀这时却是心中一惊,这些女子进来之后,他便觉得屋中多了一种阴凉的尸气,这气味极淡,若不是大袀心中想的都是无面血尸的事,恐怕也不会留意。却见大袀这时醉眼朦胧地站起身,走上前色迷迷地一一打量。

走到其中一个姑娘前的时候,大袀立时觉察到那股阴凉的尸气就是从这个女子身上散发出来。这个姑娘年纪不大,满屋子的女子或低头含笑,或含情默默,或故作清高,只有这个女子低着头,双眼中似乎更有些惊恐之意。

大袀便笑着托起那女子下巴,笑道:“就这个妞留下吧。”

老鸨在一旁陪笑道:“官爷可好眼力,这个可是我们家玉莲小姐亲自调教出来的丫头,叫香草,今儿可是香草头一次出来接客,就被官爷您给挑上了。”

大袀拉了香草坐在身边,只觉得阴凉的尸气愈加明显,而且隐隐还有一丝血腥气。只是这个叫香草的女子分明只是个凡人,这股尸气不知她是哪里染来的。大袀就随口问道:“玉莲小姐又是谁?”

沈捕快一旁应道:“大哥你不知么,咱们整个凉州谁不知玉莲姑娘,她可是咱们凉州最红的姑娘,听说上次露面,还是刺史大人宴请客人时才肯出来。”

大袀跟着打了个哈哈,沈捕快也选了姑娘,两人又喝了会儿酒,听两个姑娘唱几个小曲。眼见已到了深夜,大袀便要在怡红院留宿,沈捕快却低声道:“大哥,哪里的姑娘不一样?这里又贵得吓人,不如跟我换家院子。”

大袀心道,你怎知我的心事,就故意搂了一旁的香草道:“这姑娘细皮嫩肉,水灵灵的,多出点钱也不算什么。”

沈捕快被大袀强留下,看神情是极舍不得大袀又破费。

又付了金钱,跟着伴当穿过后面池塘,到了后院一处精致卧房。一路上,大袀装出醉意与伴当闲聊,同时四下留意。

在卧房中等了好一阵,香草才进了来,看样子是刚刚洗浴过,又换了衣服。

大袀仔细打量眼前的娇小女子,她年纪不大,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站在那里只低着头,两只手不安地扭着衣角,似乎极为紧张。大袀心中暗想,这时既然来了,若是不睡了她,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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