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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传(三叶)-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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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侍儿见到大袀眼中一亮,急急地拦住大袀道:“鸿天小妖,你去了哪里?我找了你一个月。”
大袀说道:“姑娘找我何事?”
黄雀皱眉道:“自然是要问你,那天你为什么骗我,你在下面叫什么,害我跌落山崖。”
大袀不由得心中不快,只道:“我何时骗过姑娘你的,我遇到一只巨大的蛤蟆,差点被它咬死,自然吓得叫了一声。”
黄雀眼睛一转,只道:“那怕是百年雪蛤,不过不管你为什么乱叫,我跌落山崖,总之是你害的,你一个大男人,总得负责吧。”
大袀听黄雀蛮不讲理,只想摆脱此女纠缠,就皱眉道:“我眼下有事,改日再给姑娘赔罪就是。”
大袀说着露出不悦之意,转身就走,却听黄雀在身后道:“慢着,你不想知道打败白象尊者的法子啦?我在这里等你好多天,就是想告诉你的。”
大袀转过头去,见黄雀似乎一脸认真的样子,大袀就犹豫着站住了,这时黄雀紧走几步,挽住大袀手臂,说道:“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大袀本略有些犹豫,转头却见黄雀正歪头对自己甜甜而笑,就心中一软。
两人一路挽着手臂离了东山谷,又到了冰谷,一路上遇到**众多,不知为何却吸引了不少妖精的目光。黄雀拉着大袀直奔冰谷北面,翻过山崖。
山崖另一边却有人把守,拦住两人道:“你们不是明王门下,不可进入药膳崖。”
黄雀侍儿走上前,笑道:“你不认得我吗?”
那把守药膳崖的门徒只道:“认得,姑娘是黄雀妹妹吧。”
黄雀朝那门徒甜甜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规矩,是公主让我们来的。”
黄雀侍儿说着就一拉大袀直接走了过去,那门徒似乎还想询问什么,黄雀侍儿只妩媚一笑,那门徒一时痴迷,傻傻地一笑。
这药膳崖地方不大,地势险峻,临山建有一排房舍,两人走到一间单独的小屋前,黄雀四下打量一眼,见无人注意,急忙拉了大袀走了进去。到了里面,就见屋子中只有一口大鼎,再近前,只见鼎中乃是半下子绿汪汪的东西。
见更无别人,黄雀侍儿急忙取出一只大碗,满满地盛了一碗,又拿东西盖好,转身就走。大袀见黄雀侍儿一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样子,就知她没干好事,恐怕更不是公主让她来的,就也急忙跟在身后。
两人刚出了屋子,迎面就走来一人,那人一眼看去就道行不低,生得鹰眼钩鼻,令人生畏,眼见那人怀疑地打量过来,大袀立时暗道不妙,却见黄雀侍儿反迎了上去,从容地笑道:“大师兄,我正找你,他们说你到这药膳房来了,怎么你却才来,我已等了你一会儿。”
大师兄愣了下,说道:“有点事耽搁了一下,你找我何事。”
黄雀就正经八本地道:“公主急等着用千年雪蛤,大师兄快去后山百草崖走一趟吧。”
大师兄凝眉道:“这事不是历来都是秃鹰尊者做吗?”
黄雀嗔道:“自然是秃鹰尊者有别的事,怎么?公主让你做的事你也不愿做吗?看我回去学给公主听。”
大师兄急忙道:“自然愿意,我只是随口多问了句,黄雀妹妹千万别和公主说。”
黄雀就笑道:“我不和公主说就是,那你是不是该谢我。”
那大师兄一个劲称谢,又急忙转身离去。大袀不由暗赞,这小女子倒机灵,说谎张口就来。这时黄雀侍儿也急忙一拉大袀,两人离了药膳崖,回了东山崖,又直奔上次去过的东山崖东面崖下的黑风谷。
黄雀侍儿就道:“鸿天小妖,你再下去一次吧,不过这次是要取下面的一种黄色小花回来,不过若是顺手弄到上次的花斑树蛤更好。”
大袀只想,上次你已哄骗过我一回,这次难道还想使唤我吗?你个小女子也真不识好歹。大袀就要发作,这时忽然就见黄雀侍儿正有些痴痴地看向自己,似乎想着什么心事,大袀见黄雀安静下来,一脸恬静,看上去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娇弱女子,竟有些惹人怜爱。大袀就心中一笑,只想下去一躺也算不得什么,自己若为此与女子较真,自己真白当一派掌门了。
大袀干脆自己固定了绳索,一纵身就顺了下去。
到了山谷下,大袀已有了经验,同样用玄冰寒气化作冰柱,立在脚下。大袀再仔细打量,果然就见远处有一株灰黑色藤蔓,生着几朵黄色小花,又见附近没有那雪蛤,大袀急忙过去摘了黄色小花,就准备返回,这时又想起黄雀所要的花斑毒蛤,就顺手打了一只。
回到山崖上,大袀取出黄色小花和花斑毒蛤,黄雀侍儿立时甜甜一笑。黄雀收了东西,却取出那碗绿汪汪的汤水,把黄色小花扔进碗中,眼见黄色小花立时化了,黄雀侍儿用头钗搅拌了几下,扔了头钗,最后把这碗东西交给大袀。
黄雀这时就道:“好了,咱们回去吧,还有多谢你没忘帮我打了只花斑毒蛤。”
两人下了山崖,大袀忍不住问道:“你给我这碗里是什么东西?”
黄雀立时扑哧笑道:“鸿天小妖,你性子好沉稳,我以为你能一直不问呢。”
眼见大袀没笑,黄雀又郑重道:“这碗里是咱们大雪山最隐秘的五毒粥,毒性很强的,不过却很好喝,你要不要尝一尝。”
见大袀一本正经地摇摇头,黄雀又呵呵笑了。
两人再走几步,大袀忽然想起什么,只道:“你冒充公主号令,偷了这五毒粥,虽然骗过了大师兄,我看大师兄迟早会告诉公主知晓,若是公主知道了,你怎么办?”
黄雀侍儿立时脸色一沉,好一会儿不语,大袀只安慰道:“或许公主也不会说什么。”
黄雀却站住了,忽然转身一笑,只道:“我不怕,她若罚我就罚我好了。”
又对大袀道:“这五毒粥其实也是咱们大雪山冰谷凝血神功的一种奇特法门,你把它送给鹦鹉将军,他自然欢喜,这五毒粥中我还下了黄色小花,他只要喝了,立时就如喝醉了一般,到时候你尽管问他。”
大袀不由得一愣,原来这黄雀这次真的是在帮自己,大袀就问:“鹦鹉将军在哪?你肯定他知晓对付白象尊者卷鼻的法子?”
黄雀点头道:“他住在望天涯,他若是明白的时候他什么也不知道,若是他糊涂的时候,天下还真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这话说的自然太也奇怪,大袀正琢磨,黄雀侍儿就道:“我走了,你别跟着了,怕被别人看见了。”
这时两人已走到通往小木屋的岔路口,大袀听黄雀这么一说,就停下了,眼看着黄雀侍儿急冲冲地木屋走去,走到一半,忽然转回头来,凝望向大袀,又向大袀笑笑。
大袀也笑着摇摇手,眼见黄雀进了小木屋,大袀就又出了东山谷,走到前山谷,从西面冰窟上面缝隙出去,沿着陡峭小路,直走到西北面一座独峰,上面就是望天涯了。
大袀爬上山崖,果然就见山崖绝顶有间靠山的木屋,就见一个妖精背手而立,就是那鹦鹉将军。
第一百八十三章 鹦鹉学舌
大袀咳嗽一声,就笑着走了过去,捧出那碗五毒粥,说道:“将军,弟子得到一碗五毒粥,自己舍不得喝,特来送给将军。”
大袀只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已太肉麻,果然鹦鹉将军怀疑道:“你又不是我的弟子,咱们也没交情,为何送我五毒粥?”
大袀就道:“弟子和黄鹂侍儿是极好的朋友,她说过将军帮过她不少的忙,就和我说让我有机会报答,所以我就先想到了将军,如果将军实在用不上,我也不认得别人,就只好随便找个人送了。”
鹦鹉将军听大袀这么一说,就笑道:“既如此,我也不能不给黄鹂妹妹情面,我就收下了。”
鹦鹉将军说着收下东西,却不服用,只和大袀闲聊起来,这鹦鹉将军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般,说起来天南地北,真是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大袀被说得头晕眼花,却只能一旁听着,还得随声附和。两人聊了大半日,最后鹦鹉将军似乎实在口渴了,就道:“这五毒粥我得马上喝了,不然时间长了恐怕失了效力。”
大袀就附和道:“正是如此,将军快服用吧,弟子在一旁给将军护法。”
鹦鹉将军说了声也好,就盘膝坐了,运了冰谷凝血神功,好一会儿之后,眼见法力运转到了极致,就把五毒粥一下子倒入腹中。
大袀再一旁瞧着,就见鹦鹉将军又盘坐了好一会儿,最后却失神地站起身,似乎呆傻了,忽然就发出了女子轻柔冰冷的声音,脱口言道:“我月宫弟子需得忘情,绝情,无情,天地本来无物,心中自有天地,得证无情大道。”
转眼,鹦鹉又发出男声,奸笑道:“天宫?早晚必为那人所乱。尔等不信?不妨拭目以待……”
大袀只听得目瞪口呆,这时知道药力发作,这鹦鹉将军不知为何正学得别人说话。鹦鹉将军这时又道:“我回来的事,万万保密,不得走漏一点风声,其他的事我再考虑考虑再说。”
大袀再一听,更惊呆了,这鹦鹉将军这时学的声音不是自己的声音吗,这句话似乎是自己回到鸡笼山的时候嘱咐过几位兄弟说的话。大袀这时立刻就明白了,这鹦鹉将军有个大神通,就是可转述别人言语。大袀这时就问道:“白象尊者可厉害?”
鹦鹉将军依旧一脸失神,却忽然学着一老者声音哭道:“本尘师弟,这仇恐怕难报了,那白象尊者太厉害了,连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被长鼻一下就卷死了,你千万别去送死。”
大袀一脸惊讶,听这话,天极观本尘老道的师父竟然死于白象尊者的卷鼻。大袀连忙又道:“白象的卷鼻如何应对?”
鹦鹉将军这时发出格格的笑声,只听一人笑道:“二哥,我可不怕你,休得让我抓住你的鼻子,可有你好看。”
大袀略一愣,这声音好像听过,再一转念立时知道这人就是秃鹰尊者,这时就见鹦鹉将军又脸色平和,一个女子静静地说道:“那白象卷鼻虽厉害,吾有千手千掌可破之。”
大袀心思一转,这女子又是谁,听语气丝毫没把白象放在眼中。
鹦鹉将军呆了片刻,这时又嘀咕着说起不相干的事情来,大袀心中一动,又问道:“如何打败秃鹰尊者?”
鹦鹉将军哈哈一笑,说道:“三弟,我也不用卷鼻对付你,你如何抓得到,你的鹰爪功虽厉害,只要遇到风雪困住你的身形,你近身不得,就只有挨打的份。”
鹦鹉将军又脸色一变,讥笑道:“看在明王面子上,咱们让让他就是,若是认真起来,我只要略施小计,刮起风沙,迷了他眼,他秃鹰看不清东西,平白有一双利爪。”
大袀已知了打败白象和秃鹰的法子,这时忽然好奇心起,就问道:“明王又在何处?”
这话一出口,就见鹦鹉将军忽然双眼一瞪,却不再言语,竟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大袀知道自己肯定说错了话,问了不该问的东西,急忙转身就走。大袀急冲冲下了山崖,走了一小半,就听山崖上鹦鹉将军大叫道:“谁?!谁?!谁来过?!”
大袀脚下加力,转瞬就下了山崖,直跑回前山谷,又翻过山崖去了东山崖绝顶。过了片刻,没见鹦鹉将军追来,才静下心来,在山崖上思索起来,只想自己虽知道破解白象卷鼻的法子,可那个会千手千掌的到底是谁自己也不清楚,若是用凝血鹰爪对付卷鼻,恐怕自己功力不够,还得修炼个几年也说不定。
大袀愁眉苦脸地思索了好一会儿,忽然就想到了什么,最后忽然哈哈一笑。就兴冲冲地下了山崖,更离了大雪山。
又过了月余,冰谷中再见到白象尊者,就见大袀身后背着一把奇怪的物件,对白象尊者高声道:“弟子鸿天小妖今日斗胆再与师父斗个高低。”
白象尊者见到大袀叉手而立,哈哈笑道:“好个鸿天小妖,师父今天再教训教训你,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就是。弟子们,快散开来,给为师站脚助威。”
冰谷中众妖精都轰然喊了声好,纷纷散去,留出中间好大空地来,更喧哗呐喊,好不热闹。大袀见如此,更大声道:“师父,那弟子就放肆了,若打败了师父,还请师父把弟子推荐给公主。”
两人言语几句,又都凝神聚气,互相远远地对视,却好一会儿没动手。在场众妖精都见过两人第一次交手,都知两人再一交手恐怕立时就得动用绝招,都屏气凝息观瞧。
好一会儿之后,大袀忽然轻笑一声,远远地向白象一指,就射出道道金光,直打向白象,更一步步向白象逼近过去。
白象这时并未化出原型,只不停出掌相迎,就把太乙金铰剑一一接下了去。这么地交手片刻,就见大袀身形一晃就不见了踪迹,再看已在白象身后,一张嘴喷出一道火焰烧向白象。
白象尊者早已察觉,转过身子也张口一喷,却喷出冰谷凝血神功的寒气来,正把天火化了去。
大袀心中惊讶,只想这大雪山功夫果然不凡,竟能轻易化去天火之力。眼见大袀正愣神间,就见白象尊者一声大吼,已忽然化出原形,显出一只巨大白象。
大袀立时就知不妙,急忙伸手一抄,取过后背物件,这时就见一道灰影朝自己扫来,大袀心中大骇,急忙使动手中物件,就朝那道灰影没头没脑地使去。
就觉得手中一振,手中东西差点脱手,这时再看就见那白象一条长鼻正被自己打造的一把大铁钳夹住了。大袀立时心中一跳,再看白象也愣住了,冰谷众妖这时也似乎呆住了,鸦雀无声。
转眼间就听白象发出一声怒吼,猛地抽回长鼻,大袀手中大钳差点脱手,急忙收回。那白象抽回长鼻,就见灰影一闪,又向大袀卷来,大袀此时已有了底气,大喝一声,用力朝灰影夹去,再看这次又被大袀手中铁钳夹个正着。
白象这时已颇为惊慌,用力回夺,大袀干脆用力夹去,只听白象疼得连声大吼,那白象运力一甩,更把大袀甩上了半空。
大袀这时心中转念,急忙放开了铁钳,让白象收回鼻子。等大袀飘然落地,那白象却再不敢使用卷鼻,已化回了人形,更揉着自己鼻子,大袀就笑道:“师父,千万别怪弟子放肆,弟子不打了。”
白象只怒道:“你小子从哪弄到这样个古怪东西,快拿过来让我看看。”
大袀走过去,把大铁钳递给白象,只道:“这是弟子自己打造的,就送给师父吧。”
其实这东西是大袀特意跑到附近的无名山谷,找圃羽等人为自己炼制的,铁钳有四齿,灵动坚固,专为抓住白象长鼻,这些事大袀自然不会提及。
白象尊者看了几眼,只用力拧动,竟把铁钳的四齿全都拧弯了,又气哼哼地用力一掷,竟插进了山壁上。这时白象尊者的气似乎才消了,想了想,对大袀道:“亏你小子想到这样无耻的招数,到底是谁教你的,不过既然差点赢了我,我答应你为你引荐给公主就是。”
大袀心中一喜,又着实谦恭地给白象赔了不是,白象尊者就道:“年轻一辈中,你也算是佼佼者,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我大雪山又多了个俊杰,真是可喜可贺。”
冰谷中众妖听了,都欢呼雀跃起来,白象就高声道:“雪山弟子神勇无敌,天下无双。”
众人立时齐声高呼。
等白象尊者离去,众人也纷纷散了,大袀知道事情有成,心中喜悦,更摸出玉石狐狸来,只低语道:“花无常,你再多等几日,我必救活了你。”
又过了几日,大袀又回到东山谷,就见黄鹂侍儿正站在岔路口,见到自己,正笑着招手示意自己过去。
走到近前,黄鹂侍儿笑道:“小妖,你竟打败了白象尊者,真是厉害,公主已听说了此事,让我找你见她,你快随我来吧。”
第一百八十四章 冰晶护甲
黄鹂侍儿带大袀到了小木屋外,进去禀告,大袀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直到里面有个年轻女子沉静的声音传出,让大袀进去相见。
大袀进了小木屋,就见这木屋中温暖如春,四下都是花盆,种有各种奇怪的花草,摆满了各处。这木屋中间还有一道珠帘,隐约就见里面正是黄鹂侍儿陪着一个女子立在窗边,想必就是公主了。
见大袀进来,公主似乎打量了大袀几眼,就说道:“三位尊者都有大神通,你学了其中一样足可行走天下,我听说你却不和他们学,非要拜我为师,却是为何?”
大袀就道:“我要拜公主为师不是为了学神通,我是要请教公主救人的法子,我有个好友被人打伤,化作玉石,我只想找人救她,还请公主帮我。”
大袀说着取出玉石狐狸,捧在手中,公主哦了一声,示意黄鹂侍儿去接过玉石狐狸,拿在手中察看。
看了一会儿,就听公主说道:“此物甚是奇特,竟留住了狐妖的魂魄不散,不过你这朋友已然身死,断然无可救治。”
说着公主让黄鹂侍儿把玉石狐狸还给大袀,大袀心中一沉,不甘地问道:“既然她魂魄未散,难道就没什么办法让她生出元神法力,真的一点法子也没有了吗?”
公主只沉静地道:“没有了,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得元神和肉身俱都消散之人。”
大袀只觉得心中一痛,犹如刀铰,更昏昏噩噩地转身,一声不吱地出了木屋,连告辞什么的也忘了说。
他出了木屋,心中茫然若失,只坐在一块山石上,等低头看一眼玉石狐狸那花无常栩栩如生的眉眼,立时心中一酸,不由得暗暗落泪。
不知何时,就听黄鹂侍儿的声音在背后温和地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的男子,这人是你情侣吧。”
大袀更头也不回,也不愿搭话。
又过了好一会儿,大袀心绪平静下来,却心中生出缕缕恨意,只把玉石狐狸挂在胸口,咬牙切齿地暗暗发誓,誓要打上天宫,灭了那佑圣真君才消得心头之恨。
一个人思虑良久,才慢慢起身,更回到了东山崖绝顶,就在沁人五脏六腑的寒风中盘膝坐了,专心运转冰谷凝血神功,吸取身周寒气。他这时心中再无其他想法,这一坐下去,再无动静,眼见几日过去,大袀身子就已裹满了冰雪,再过几日冰雪更厚,身形竟与山石相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又是数年,大袀在东山崖绝顶,直把冰谷凝血神功从第七重修炼到了第九重,道行法力俱有增进,只是再修炼下去,不知为何冰谷凝血神功却不再增长。再苦修下去也是无益,大袀就顺手采了几株蓝色小草,下了山崖。
赶到小木屋前,又通传了要见公主,好一会儿之后,才被黄鹂侍儿让进木屋中。几年未见,木屋中却无什么变化,公主却也没询问大袀这几年做了什么。
这时,大袀就提及拜公主为师之事,要与公主修习大雪山的妖法神通。不知为何,公主却摇头道:“你虽已打败了白象尊者,本公主却不愿收你为徒,你就再和白象修炼吧。”
大袀无法可想,就又在冰谷中找到白象尊者,提及心中疑问,只道:“师父,弟子把冰谷凝血神功修炼到了第九重,不知为何再难增进,还请师父指点。”
白象尊者这时却不信道:“胡说,你来大雪山只十几年,怎么会把冰谷凝血神功修炼到第九重,就算天赋再高,也只能修炼到第六重吧。”
大袀心中惊讶,说道:“可弟子确实修炼到了第九重。”
白象尊者这时见大袀样子不像说谎,又让大袀弹出一道冰谷凝血神功的法力察看过,就惊诧得目瞪口呆,只问道:“你是如何修炼的,咱们大雪山弟子从未有你这样快的。”
大袀只道:“弟子只在东山崖绝顶苦修了几年,只把肌肤都冻坏了,好歹还是修炼到了第九重。”
白象尊者急忙道:“咱们大雪山弟子都在前山谷西面冰窟中修炼凝血神功,若是在东山崖绝顶那样极寒之地修炼,当然几年下来修炼到第九重也说不定,只是东山崖绝顶极寒,就算是我留在那里呆上月余只怕也冻僵了内脏心肝,你难道竟能留在绝顶几年而不死?”
大袀一愣,这时就想到自己早在镇妖塔就曾炼化了玄冰寒气,后来又炼化了极冰,所以再后来被天宫关押在镇魂塔受苦,也未被里面的寒气冻死,想必是如此,自己在东山崖绝顶修炼几年也只冻坏了肌肤,却未把内脏冻坏。
大袀想明白了诀窍,也不再和白象纠缠于此,只询问冰谷凝血神功为何无法突破第九重。
白象尊者这时就道:“我也只修炼到第九重而已,其实咱们大雪山弟子更无人突破第九重去,除非找到比咱们大雪山更寒冷的地方,而天下比大雪山绝顶更寒冷所在别说没有,即使是有,那样的地方怎么能住得了人。”
见大袀有些失落,白象尊者就傲然道:“修炼了冰谷凝血神功第九重,自能纵横天下,你也该知足了,要知道这神功是咱们大雪山明王近些年所创,可是天下至强至刚霸道无双的功法。”
明王?大袀还是头一次听人说出这两字,小钻风曾与大袀说过大雪山乃一代圣贤宗师,只说可以与西天佛祖一较高低上下,可却未提过他的名号。大袀心中好奇,就问道:“师父,您说的明王,可是咱们大雪山之主?怎么弟子从未听说过。”
白象尊者愣了一下,立时一脸严峻道:“是我多说了,你既然知了,就不可再入旁人之耳,你可记住了?”
大袀应了一声,这时忽然想起,自己曾在万妖谷无意中得到了明王不坏神功,看来竟是大雪山的不传之密,想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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