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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传(三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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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袀这么一惊觉,忽然觉得连这个客栈也太十分古怪,刚才从外面看就有些不伦不类,只是刚才并未在意。想到这大袀立刻站起身就想往外走,这时他再一看,却一惊,明明自己从一道门进来,现在门却不见了。大袀知道有异,急忙走到墙壁,运起法力,用力一击。这一掌夹带着火焰,本以为凭自己百年道行的修为,还不一掌就能把客栈墙壁打穿,可刚刚打在墙上,掌中的力道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整个客栈晃动一下,接着客栈中立刻变得漆黑,再看客栈四周已经变成了八面墙壁,每面墙壁上都雕刻着符文。符文闪烁,大袀就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他再运转法力,才发现全身法力竟被凝固住,无法运转分毫,大袀心中不由得一沉。

这时,只听得天空中传来嗡嗡的说话声:“仙兄,这次可逮到了一个有道行的,这包子可有的吃了。”

另一人发出尖笑声,接着房子上面传来响动,屋顶忽然开出一只洞来,现出一只极大的眼睛,向里查看。

大袀被那只巨大的人眼吓了一跳,还没等多想,不知哪里进来两人,一人正是那名农夫,不敢看向自己。两人闷头不响地架起大袀捆了个结实,又用一副黑亮的木枷夹住了双手。接着大袀又觉得天旋地转,眼见自己被从一件东西里抛了出来,狠狠地摔在地上,眼见一个鼠头鼠脑的家伙手里拿着一只像屋子一样的法器,正对着自己奸笑。

大袀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还是中了算计,刚才的客栈其实是一件困仙塔之类的法器。那鼠头鼠脑的家伙分明是一只鼠妖,身旁还站着个面目狡诈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对鼠妖陪笑道:“师兄,先把这人锁在地牢里,一会儿就劳烦师兄做成人肉包子,如何?”

鼠妖点头尖声尖气地叫道:“你们快去把他锁在地牢里,再准备好烧的柴火。”

大袀被人取下身上包袱,又被搜走了短剑,最后被两人架了出去,耳听得黑衣男子笑道:“这人修为不低,咱们吃了这人肉包子,就可再涨好些年道行。”

大袀听了心中一寒,不由得脸色灰白,直打冷顫,心中恍恍惚惚。那两人架着大袀进了一个地洞,走下几层台阶,就到了一座地牢。

被扔在地牢中,片刻后大袀才清醒过来。他略一打量,只见地牢中除了自己,另一面几间地牢还关着其他一些男女老少,看起来就是寻常百姓,想来也是被那两个妖人抓来。

大袀又看到自己所在的牢房,这地牢只是寻常铁栅栏,哪能困得住修道之人。大袀想着就运了运法力,立时脸色变得灰白。不知为何,大袀全身法力被压制在紫府中,几次强行运转都无法突破禁锢,大袀这时才想到自己手腕被捆上了枷锁,就是专门锁住修道者法力的禁锢法器。

大袀看了看手腕上的枷锁,似木非木,不知是何物打造,上面还有无数符文,大袀挣了几下无法挣开,又把枷锁砸向墙壁,那枷锁十分牢固竟纹丝也未松动,大袀不由得心中焦急,自己若是无法运用法力,逃不出这里,难道真要被那鼠妖给吃了。

大袀不甘心地用全力调动体内的法力,试图突破压制,紫府内的法力几次刚刚离开紫府就被压制了回去。知道已没有多少时间,大袀心急如焚,各种念头在脑中不停地转动。忽然间大袀想起晓梦道人留给自己的丹药,立时心中一动,眼下也只希望这丹药药力强悍,帮自己冲破压制,至于结丹也只有再说了。

想到这,大袀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自己,拼命低下头,又费力把手臂举向嘴边。好在绳索并没有勒得太紧,大袀挣扎一会绳索弄松了些,勉强能用牙齿咬到手肘处。那枚丹药就藏在衣袖中,大袀颇费了点时间才咬破衣袖,等用嘴叼出药丸,大袀连忙吞进嘴里,几下吞落下肚。

大袀让自己坐稳,聚集心神沉入紫府,用心火化开药力。开始药力还不明显,可过了一会药力激荡,如狂风暴雨,紫府中的法力澎湃汹涌起来。大袀驱动着法力,不停地冲击压制,法力如滔天巨浪,一波波向外冲击,可尽管如此,却只离开紫府没多远就被压制了回来。

眼见服用了丹药也不行,大袀越来越焦躁起来,可他越急,冲击压制的力道却越凌乱无力。大袀猛然间意识到眼下是自己性命关头,再不冷静下来哪还有活路,想到这,大袀心中一惊,立刻沉静了下来。

略加思索,大袀凝聚心神控制住自己的法力,不但不再冲出紫府,反倒运转法力向紫府中凝聚起来。其实这道理再简单不过,人要出拳打人往往先收回一些积蓄力量,再猛地击出。片刻之后,大袀感觉紫府中的法力已被凝聚得难以控制,大袀猛地又运转法力向外冲击,这一冲直接冲出了紫府,流向全身各处。

这时大袀双手上的法器忽然一闪,全身法力又被一股力道压制了回来,大袀心中一动,顺势而为,又把法力凝聚在紫府中,尽全力凝聚成一团,接着等法力再无无法凝聚的时候,再次引导法力向外冲击。这么反复几次,法力再一次被凝聚在紫府中的时候,突然间,被凝聚的法力自己再次凝聚起来,大袀把心神沉入紫府查看,却见微红色的法力不停地凝聚,最后化作一团金光闪闪的东西。

就在这时,大袀忽然觉得只觉得紫府中传来说不出的力道,大袀暗喝一声,一道强悍的法力从紫府中迸发出来,直冲向全身,再无阻碍。那件禁锢法器发出一声清脆响动,立刻变得黯淡无光。

大袀只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道,法力大增,他查看下紫府,立刻露出一抹无法掩饰的狂喜。结丹,这一折腾不仅破除了禁锢,更鬼使神差地跨进了结丹的境界。看了眼手腕上那件毫无光泽的禁锢法器,暗道还多亏了这件禁锢法器,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结丹,当然对于这法器的主人自己还得好好谢谢才行,想到这大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少有的凶狠。

大袀运起法力,刚要除掉手上枷锁和身上的绳索,却听得地牢外传来两人沉重的脚步声。大袀听出其中一个正是那个农夫,大袀略一思索,却依旧坐回了原处,装作昏睡的样子。过了片刻,果然那农夫和另一人走了进来。地牢中有人连声招呼,更有女人低声抽泣起来,一个老者大声道:“小五,你可不能帮妖精再祸害人啊。”

农夫应着,只道:“是,你们放心吧,两位大仙已经答应我,只要再帮他们干几天杂活就把你们都放了。”

农夫又安慰了几句,被另一人催促着,两人走到大袀所在的地牢,开了牢门走了进来。看样子两人是要把人架出去洗干净。大袀也不挣脱,任由两人架了自己。

那两人架了大袀出了地牢,就把大袀扔到一处,两人商量着各去取水烧柴。大袀一看,只见此处早架着一口大炉灶,上面还有几个大蒸笼。大袀运起法力,弄断禁锢法器和身上绳索,站起身来。一人还没走远,一回头正瞧见,张嘴物喊,大袀手一挥,手上火光一闪,一道火焰直射那人胸口,那人就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再看胸口已经被烧出一个大洞。

大袀打量了四周一眼,一脸冷峻,快步朝那农夫方向追了过去。

第十八章 昆仑绝顶

追到溪水边,那粗壮汉子正在那边取水,大袀手中控着一团火焰,冷笑道:“助纣为虐,该死。”

农夫回过头来,一脸惊惧,慢慢向后退去。大袀挥出火焰,立时把一株大树削断,只道:“不想死就听我吩咐。”

粗壮汉子噗通跪下道:“大仙饶命啊,小人家里上有八十的老父,下有妻儿,我要死了他们可怎么活啊。”

眼见粗壮汉子一脸哭丧相,大袀不由得暗叹,只道:“那就脱了这身衣服。”

粗壮汉子迟疑地脱了外衣,不停地求饶,说话声却越来越大,大袀又询问那鼠妖和黑衣男子现在何处,粗壮汉子目光闪烁,只说自己不知。大袀心道,我想宽恕你,只是你自己作死。大袀手一挥,火光一闪,粗壮汉子立时仰面倒了下去。

拾起汉子留下的农人服饰,大袀换在身上,又把汉子尸身扔进草丛。远远地查看那几间房屋,没见有人走出,大袀从后面慢慢地绕了过去。大袀认出一间草屋正是自己被抓住的地方,大袀靠近前见无人注意闪身潜进草屋。

屋中也无人看守,大袀的包裹就被扔在了明处,里面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大袀上前粗略一看,只见自己积攒的黄金都不见了,那把青虹剑的断剑也被取走,好在自己那把短剑却在。大袀便把短剑收进袖中,其余之物也顾不得了。

出了草屋,大袀又把几个草屋查看了一边,只见有两三个普通人,却没见鼠妖和那个黑衣男子。大袀正迟疑间,却见突然从一间草屋的后院地下钻出个人来,大袀连忙藏在墙角。

那人就是和鼠妖一起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一脸轻松,吹着口哨朝地牢方向走了过去。大袀躲开黑衣男子,绕到黑衣男子出现的地方,就见草屋后有一个地洞,上面的入口都没有关闭。小心地打量一番,大袀便走了进去。

地洞中并不潮湿,只空气中有一些异味,大袀没走多远就听见里面传来人声。地洞越来越宽阔,拐过一个弯道,前面就是一间卧房,有灯火照耀下,只见房间里有桌椅床柜,床上有人影晃动,有女子呻吟着不时发出沉闷的痛呼,还有一个女子低声抽泣。

大袀看清木床上就是那只鼠妖,正压在一女子身上发泄,另一女子低头坐在一旁哭着。大袀把法力注入短剑,放轻脚步从后面轻快地走了过去。眼见到了近处,床上坐着的那女子正一眼看见大袀,满眼惊诧。大袀连忙示意女子噤声,那女子似乎会意,并未呼叫。

大袀又走两步,持剑就向鼠妖后背刺去,这时那鼠妖却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一回头正见到大袀,同时扭了下身子,大袀这一剑就刺歪了,只伤了鼠妖肩胛。大袀大喝一声又连刺两剑,鼠妖有了防备悉数躲了过去。没料到鼠妖身法如此了得,大袀正有些不知所措,坐在一旁的女子忽然大叫一下扑到鼠妖身上牢牢抱住,大袀急忙奋力再刺一剑,这一下正刺入鼠妖肋下,鼠妖尖叫一声一把抓住了剑刃,再一下竟折断了短剑。

没想到鼠妖如此强悍,大袀大惊失色,一连后退几步,取下除魔琢握在手里。鼠妖一跃跳下床来,一只爪子插进了女子的脖颈,悬空拎着,女子一脸痛苦和愤恨,嘴里涌出鲜血,身子扭动眼见是不活了。鼠妖尖叫一声,把女子抛向大袀,同时一跃扑向大袀,大袀急忙向后退去。

鼠妖追了十几步,肋下突然喷出一股鲜血,鼠妖捂着伤口,转身往回跑。原来还是被自己重创,大袀冷笑一声,挥出除魔琢打去,一下正打在鼠妖后背。眼见鼠妖扑倒在地,身形已不太利索,大袀几步上前,一脚踩住鼠妖,轮起除魔琢对鼠妖后脑全力猛击。几下打下去,鼠妖发出数声嘶叫,猛地挣脱了大袀,歪歪扭扭地跑向外面。大袀不急不缓地跟在身后,掌中凝起一团火焰击出。那鼠妖伤得极重,也不躲闪,火焰打在鼠妖身上立刻燃烧起来,鼠妖又往前走了几步就扑倒在地,在火焰中挣扎几下就不再动弹。

眼见鼠妖被烧焦,大袀转身回到鼠妖卧房,四下翻看,这时床上女子下了床,赤身裸体地走到大袀面前,说道:“大仙,妖精的好东西都藏在床下暗洞里呢。”

女子说着向床下一指,见大袀看向自己,更一脸媚态,扭动了下腰身轻抚着自己胸腹。大袀走过去搬开木床,果然见下面有个暗门,暗门上还上了锁。女子早乖觉地从床上摸出钥匙,就裸着身子跪在地上打开暗门。

暗洞中有数百两黄金,还有些瓶瓶罐罐,至于里面是何药物却无法分辨,最令大袀心动的是里面还有一把不错的长剑,那把半截的青虹剑也在里面。大袀也不客气,统统包了起来,背在肩上。已在下面耽搁了好一会儿,他寻思着还有那黑衣男子在外面,说不定这时已发现什么,急忙走向地洞出口。

还未走到地洞口,就听外面有轻盈的脚步声走近,大袀停下脚步,一转念急忙激活除魔琢,把除魔琢抛在地洞入口处,自己则躲在弯道后的黑影中。过了片刻,那人进了地洞,似乎走得匆忙,口中大声道:“师兄,师兄,那道人跑了,咱们快去追回来要紧。”

大袀操控除魔琢,正套在黑衣男子胸腹。黑衣男子大吃一惊,喝道:“什么人?师兄,师兄,有人混了进来,快过来帮我。”

大袀嘴角一撇,从阴影中走出,冷冷地打量着对方。黑衣男子看清是大袀,脸色发青,不住地看向大袀身后。大袀知道他是在等那个鼠妖,就淡淡地道:“那个鼠妖是你师兄?他已经被我杀了。”

黑衣男子立刻脸色铁青,说道:“你放了我,今天的事就算两清如何?”

大袀嘿嘿一笑,露出嘲弄之意,笑道:“真是岂有此理,凭什么。”

黑衣男子傲然道:“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我们乃陷空山无底洞弟子。”

大袀哦了一声,转念间问道:“我有个叫三枝的朋友,也是你们同门弟子吧?”

黑衣男子皱眉道:“三枝?就是那个叫三只眼的师弟吧,听说一直在外面闯荡。”

大袀此前已知三枝出身无底洞,却不知他原来外号叫做三只眼。他想无底洞弟子在外作恶,难怪蜀山的人痛恨,又想红钗被三枝带离了蜀山,可能也去了无底洞,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黑衣男子见大袀沉吟,催促道:“道兄就放了我吧,既然都是朋友,我师兄的事我绝不再追究就是。”

大袀笑道:“好吧,待我施法。”

说着,大袀双手一掐,运起法力,只见除魔琢却猛地收缩起来,黑衣男子不及提防,立刻痛苦地惨叫,接着不断传来骨头折断的响动,黑衣男子更痛得不断翻滚,脸色扭曲,一边嚎叫着一边喷出鲜血。过了片刻,再看黑衣男子胸腹塌陷得不成人形,浑身抽搐,眼见是不活了,大袀便收了除魔琢,出了洞穴。

离开此处之时,那女子扭捏地跟在大袀身后,直到大袀冷冷地瞪了一眼,那女子吓得连退了几步。大袀放出地牢里的村民,便离了此地。

有了这次遭遇,大袀愈加谨慎,日夜赶路不停。两天之后,终于到了昆仑。

昆仑乃仙家道门聚集之地,大袀按晓梦老道所交待的路径上得山来,顺山路一直朝西北行走,走了一段山路反倒向下,又向南走,走了个把时辰又向东行,如此反复上上下下不知走了多少弯路。这山路虽怪,大袀却知这里不可以常理论之,仙法高深,看似走了冤枉路,其实不然。

这一路上,山石秀美,树木郁郁,一眼看去清秀淡雅,飘然出尘。又走下去,只见此山峰不远处又有青山若隐若现,藏在云雾之中,大袀知这昆仑山不知多少峰,藏着多少隐士高人,心中大为感叹。

又走了小半日,前面更多了些花草,草丛中星星点点,香气袭人,大袀只觉一股灵气扑面,精神一振,再仰头一看只见眼见就是山顶,还有一株极粗大的参天古树,古树上缠满了藤蔓,树干直伸入了云霄,而树枝树冠都隐在了云中。

大袀走到近些更发现这树干不止有数丈粗细,不觉得看了好一会儿。这时,隐约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大袀立刻闪身躲在巨石后,运耳力倾听。只听古树那边有男子声音道:“仙姑,小僧并无歹意,还请放小僧上去。”

一个绵绵的女子声音说道:“都说了,不行,请回。”

过了片刻,就见一中年和尚一脸无奈地走了下来。大袀突然想起晓梦老道似乎轻描淡写地交待过,要想法上到桂花树,再走左边的小径就到了地方。当时大袀并未在意,这时才知这树还有人看管。

第十九章 断刀狐妖

眼见中年和尚垂头丧气地走下来,大袀就从藏身处走出,抱拳道:“敢问大和尚,是不是有人看管古树,不许通行?”

和尚吓了一跳,看清了人连忙双手合十道:“贫僧有礼了,正是有位仙姑管着这月路。”

大袀又问:“只有一人吗?”

中年和尚答道:“正是,小僧劝道长也回吧,仙姑说凡男子不许通行。”说着就又一合十,迈步走了。

大袀心中却不甘,径直走了过去。古树旁有个小院,有个中年女子走出来对大袀道:“你早已知道了规矩,为何还来,速速退下。”

大袀心中惊诧,原来离得那么远这女子都听见了,大袀再偷看一眼这女子,只见她实在看不出多大年龄,似乎是中年模样,细看面色光润又像是个年轻女子。大袀心知这女人不知修行了多少年,才能颜容如玉,道行肯定是远高过自己。

见妇人已有了怒色,大袀连忙收回目光退下。大袀期盼着弄到补天石,不仅是交给老道,最重要是给自己弄一块大的,炼制把长剑,所以回到山石后却不死心,心想若是只有一人看管,她能不吃不喝,还能不休息?早晚会有懈怠的时候,到时候自己混过去就好了。

大袀心思已定,就靠在避风处静等,不料这一等两天过去,那妇人不但没去休息,站在那里连动都没动。到了夜间,更有一股光华从天上落在那妇人头上。大袀知道道行高深之人就算连续练功数年也不稀奇,暗骂不已。

到了第三日,大袀干脆把一块石子远远扔了过去,打在妇人不远处,发出噗地一声。他本打算惊动那妇人,只要她打算查看究竟,总要动动身子。不料妇人一抬手,忽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正劈大袀藏身的大石上。

眼见巨石被击得粉碎,碎石崩在身上隐隐发痛,大袀不由得脸色大变,他知这是妇人手下留情,并是惊示自己。

眼见无法可想,大袀等得不耐起来,干脆也在附近打坐修行起来,只等有一天女子迟早离开。又过了几日,忽然听见有清脆的歌声传来,山中更觉响亮。大袀起身一看,就见一年轻女子身穿淡粉色的轻纱长裙,从山下而来,转眼间就到了眼前。歌声正是女子所唱,女子只看了大袀一眼,就走向古树,同时大声叫道:“师父,您老拜托的事弟子可都办好了,您可得奖励我点什么吧。”

妇人似乎和年轻女子说了些什么,大袀听不真切,两人低声交谈片刻,那年轻女子就进了一间木屋,妇人依旧立在原地。

大袀无法,只得又耐心等着,只盼有什么事情让妇人离开一会也好。过了几个时辰,那年轻女子又出来了,还伸了个懒腰。大袀想了想,连忙向那女子打了几个手势。

年轻女子一脸坏笑,慢慢走了过来,问道:“你找本姑娘做啥?”

大袀拱了拱手,低声说道:“我想求姑娘帮个忙。”

年轻女子双手叉腰,低声笑道:“要是被我师父看见你在勾搭我,我师父得杀了你。”

大袀暗想你师父不许你和男子交往,你还走过来说了这么多废话,可见你也没把你师父的话当回事。大袀正掂量着如何委婉点说出口,女子不耐道:“你有什么事快说,一会儿我师父注意到了。”

大袀也不兜圈子了,直言道:“我师父让我挖一块补天石,要经过月路,麻烦姑娘和你师父说说,让在下过去。”

女子嘴角一咧,讥讽道:“素不相识,本姑娘凭什么帮你。”

大袀一脸诚恳道:“姑娘想必也常出去游历,俗话说出外靠朋友,咱们以后说不定会有机会再见面。再说,我也不白让姑娘帮忙。”

说着大袀取出一百多两黄金,女子坏笑道:“这还差不多,怎么不早拿出来,虽然少了点,就当交你个朋友吧。”

女子接过黄金,眉开眼笑地收好,又回头道:“我叫姬如月,你呢?”

大袀说了名号,眼见姬如月哼着歌走了。过了片刻,就见姬如月和妇人说了什么,那妇人就真和姬如月离开了院子。大袀急忙跑向古树,到了近前运起法力跳上树干,飞快地爬了上去。这时听得下面小院传来妇人说话声:“刚才有只老鼠过去了。”

大袀听了,爬得更快了。顺着古树和藤蔓一直攀爬,四周云雾弥漫,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前后左右。好一会儿之后忽然眼前一亮,再看脚下已踩在了实地上。眼前有三条玉石小径通往三个方向,大袀略一打量,便踏上左边碎石小径。

眼前是一条斜斜的山脊,小路延着山脊向西延伸,一路上极为寂静,小路两旁奇形怪状的残石碎石越来越多,其中还有一些小石块五彩斑斓。再往前走,眼看似乎有一片开阔地,隐隐约约似有流光闪烁。大袀知道就到了地方,咽了咽口水,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开阔处,已是小路尽头,只见山脊上有一座极巨大的山石,方圆足有十余丈,山石看起来象玉石又似坚冰,一看就不是凡物。料想眼前就是补天石,任自己挖取,大袀急忙走了过去。这时从山石后一个角落露探出一颗脑袋来,看了大袀一眼,又缩了回去。知道对方也是在挖补天石,大袀便未在意,只在山石旁绕了小半圈,找了个合适的位置。

大袀随意用手敲了敲,就觉得补天石极为坚硬,便取出一只铁锤来,用力砸去,可砸了几下,山石连个痕迹也未留下。大袀又运转法力,再用铁锤一砸,脸色却一阵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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