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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法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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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面前依旧笑眯眯地老法师。周阳咬了咬嘴唇。
那么。要不要把自己地秘密也他说一下呢？相比以老法师地博学。也许能帮助自己也说不定。
念头一升起来。再想按下去就难了。最终，周阳还是在即将结束参观的时候，在一个无人地角落拿出了自己的恶魔书。而他也看到，恶魔书刚一拿出来，老法师的脸色就变了。一把按住周阳的手。将刚刚抽出一半的恶魔书又按了回去。
“跟我来。”老法师低声吩咐道。脸色前所未有的郑重。
于是，周阳跟着老法师又绕了几个圈子。终于来到了法师塔底层的一个密室前。也不见老法师在墙上鼓捣了什么，房门一下打开。老法师带着周阳走了进去。
房门在身后合拢，直到这个时候老法师才松了口气。对周阳低声说道。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如果你的那个东西被人看到我们会遇到多大麻烦？”
“导师，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周阳也不罗嗦，直接话入主题。
但是他却不曾想，老法师却摇了摇头。严肃的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是从你这本书一拿出来我就能感觉到一种力量。而不巧的是，这股力量不管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样，对于你和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哦？”周阳一扬眉毛，心头大讶。怎么从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帮助自己，让自己不断强大的恶魔书在老法师的口中却是如此不堪？不是好事，难道说恶魔书给予自己的力量都是假的？不会啊，自己可是切身体会到它的好处的。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老法师注意到周阳的神色，摇了摇头。一脸黯然。“你先把它拿出来给我看看吧。希望我的猜测有误。”
周阳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痛快的打开次元袋，将自己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从未离身的恶魔书拿了出来，递到了老法师的手上。他看到，就在自己拿出恶魔书的一刹那，老法师的眉毛颤抖了一下，表情更加凝重了。
心翼翼的接过厚重的恶魔书，老法师把它放到了旁边的工作台上。而直到这个时候周阳才发现，这个密室中到处都是试验中的仪器，很显然是老法师私人试验的场所。
工作台很宽敞，上面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仪器，包括蓝色，绿色，红色等颜色的魔法火焰跳跃着，就仿佛一个个调皮的精灵。老法师先是用一种类似显微镜一样的仪器仔细观察了恶魔书的封面之后，又小心翼翼的试图打开，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恶魔书都好像一个整体一样，根本无法翻开一丝一毫，
“这是……”
“我也不知道原因。但是这本书只有我才能翻开，而且随着我对法术的理解，我翻开的页数也会越来越多。”周阳急忙解释到。然后上前一步，用手按在了恶魔书封面的图样上，果然，随着他的举动，恶魔书一下翻开了……
只是书页是翻开了，周阳却也呆住了，因为他看到这一次他翻开的书页，却连一点内容都没有。所有进入两人视线的页面居然都是空白！！
“怎么会这样？”周阳一愣，惊讶的问道。“平时不是这样的，每一次只要我翻开都会有内容。而且几乎所有可以使用的法术都有。今天怎么会都不见了？”
“恐怕不是不见了。”周阳的旁边，老法师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可能是因为今天我在你身边吧。它不希望除了你以外的其人看到内容。看来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我的学生，如果你信任我，就让我用自己的办法尝试一下吧。这本书，让我想起了某些不好的传说。”
“呃……”周阳一阵犹豫，可是想了半天，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虽然从这本书中得到了力量，恶魔书也帮助他走到了今天。可是为了这些，他已经付出两次牺牲了，两次灵魂碎片的付出，虽然现在看不出坏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恶劣后果。周阳不怕付出，却害怕付出的不值得。他还有更重要的目标要完成。
“好吧。导师，但是请您答应我，如果遇到什么异常的话不要强来，这本书对我很重要，最起码我现在还无法离开它。”
老法师卡鲁特的目光在周阳的脸上停留了一会，然后拿起恶魔书。走向另一个更大的工作台。
“我知道了，我亲爱的学生。我会注意的，但是我希望能够提醒你，不管什么世界都不会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每一分能力的提升都是无数血汗的结晶。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外来的力量，始终都不会是自己的。”
“是的导师，我记住了。”周阳重重点头。心中却一阵苦笑。
他能理解导师的语重心长，可是……导师大人，我的秘密还有很多啊，如果你知道我真正的力量并不是这些，而是我从过去世界带过来的阵法，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你？那可是完全属于我的力量。可却比这个世界的大多数法术还有难以理解。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一次老法师显然动真格的了。在那座宽敞的工作台上，他对恶魔书进行了详细的分析与试验。在众多的仪器和法术的帮助下，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终于成功的将思感嵌入了恶魔书封面那神秘的纹理。
然后，老法师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第五节 恶魔书的过去（二）
“不，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周阳目光一凝。脸色微变。难道导师真的发现了什么？可还没等他把话问完。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自己那本恶魔书居然在爆了开来。成为一团聚而不散的浓烈黑雾。老法师也传来哎呀一声。捂着眼睛踉跄后退。
“导师！”这一下周阳再也顾不得恶魔书如何了，急忙冲上前去扶住了老法师。急切的问道。
你怎么了？没事吧？”
“唔……”老法师没有回答他，可是双目却紧闭，身体也在剧烈的颤抖，明显在经历着剧烈的痛苦。看到他这副摸样，周阳的心头顿时一沉。难道自己的恶魔书，竟然伤害到了导师？
思索间，周阳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一紧，耳边传来哎呀一声，老法师已经睁开了眼睛。
“唔，好疼……”
“导师。你怎么样了？”周阳皱了皱眉头，低声追问道。
“恩，没事，但是……”老法师深深的吸了口气，站直了身躯，然后神情复杂的上前一步，挡道了周阳面前。“我想还没有结束，周阳，你往后退。这不是你可以插手的。”
“什么？”周阳一愣。“导师，什么意思？”
可是下一刻，周阳的话音就停止了。因为他看到，那团由恶魔书爆开的黑色浓雾已经有了新的变化，它居然如同实质一样在空中扭曲起来，翻滚，旋转，起伏不休。就好像一团被人按来捏去的橡皮泥。很快，黑雾就形成了一个新的形状。
就好像……一张脸。一张鬼脸。
“呼”一声轻响。鬼脸地眼眶位置突然爆出了两团蓝焰。一阵刺耳地笑声从它地口部发了出来。鬼脸地口部一张一合。吞吐着浓烈地黑雾。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想不到。这么多年来。居然还有人能将思感渗入我地领域。老东西。难道你就这么想死吗？”
“周阳。快后退。”老法师卡鲁特顿时郑重起来。右手一张。一根绿色地魔杖不知道从哪里拿了出来。同时也不见他吟唱什么。左手中已经出现了一个小小地红色光球。就仿佛一颗活跃地心脏跳跃不休。
“它很危险。周阳。这不是你现在可以接触地。马上退后。让我来解决它。”
“它？它到底是什么？”尽管心头惊讶万分。可是周阳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觉得地冷静。没有了恶魔书。他地双手却在身后交织到了一起。那是一股清冷地气流在体内穿行。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循环。
那是阵法的起手，没有了魔法。周阳却并不是没有还手之力。如果真要战斗。他的杀手锏恐怕能让任何人都为之震惊。
可是眼前的两人却显然没有注意周阳地行为。听到周阳的问题，老法师干脆利落的回答。
“它是恶魔，就是附在那本魔法书中的恶魔，果然猜的没错。那是一本恶魔书。是诱惑之语！！”
诱惑之语？
“桀桀桀桀！！”鬼脸一阵狂笑。“老家伙，没想你还挺博学地。居然知道很久以前的诱惑之语。经过这么多年。我还以为没有人记得它了。你真让我吃惊。”
“废话！你这个恶魔，在前魔导时代，你们用诱惑之语让多少优秀的法师沉沦，不要以为我们没有记性。这些都被记载在书籍里流传下来了。”老法师卡鲁特一脸郑重，脚下却不退分毫。身为一名接近传奇的十八级**师，他虽然自知和古代恶魔仍然有着莫大的差距，但是却仍然拥有一拼地本钱。所以还谈不上畏惧，更何况他的知识告诉他。如果是诱惑之语的话。那么这个恶魔应该不会太强。它只是起引导与引诱的作用，让接触它的法师沉沦。
如果在平时。也许老法师还不会如此大动干戈，诱惑之语就算是古代的恶魔书和他也没有太大关系。最多是想办法拿来研究一下罢了。但是现在，拥有诱惑之语的人是他最得意的学生。那他就不能这么放过了，他已经看出来了，现在地周阳肯定已经接受了诱惑之语地力量，随着时间流逝，他也会越来越依赖诱惑之语，在得到恶魔力量的同时付出自己地灵魂。并最终成为恶魔的一份子。
这是古老恶魔经常使用地手段，却也非常有效。在前魔导时代，就有无数法师因为过于追求力量而被恶魔引诱和沉沦。那些可怕的法师，在得到毁天灭地的力量的同时，也成为恶魔最忠诚的打手。
老法师绝对不希望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会变成这样。所以他要趁着现在解决问题。这个房间是他的试验室，为了限制某些强悍的试验品也布置了大量的魔法阵。在这个房间内，除非得到他的许可，否则任何外来的力量都会被压制。老法师有理由相信，这个恶魔一定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杀掉它，只要杀掉这个恶魔。那本书就会变成普通的魔法书，周阳也不会沉沦了。
一个声音在老法师的心头狂喊着，老法师的眉毛跳了一下，左手微微抬起。手心上的那团如同心脏一样跳跃的红色光球猛然收缩了一下，突然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可就在这个时候，鬼脸又说话了。
“桀桀桀桀，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那么信任自己的能力了。你难道没有想过，如果无法杀掉我，会引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吗？”
“后果，后果就是你会消失！”老法师一声冷哼，左手突然张开，手心的红色光球瞬间变成了一条射线，直接射到了鬼脸之上。没有耀眼的声光效果，就在无声无息中，鬼脸的一部分就那么消失了。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解离术，瞬发。
解离术是法师最可怕的法术。其效果是以纯粹的力量和对能量的理解，将敌人的身体瞬间解离成灰尘一般微小。威力之大，就算是巨龙也不敢轻易面对。而它最可怕的地方则在于速度，解离术是以射线形式表现出来的，只要法师成功施展，就很少有人能逃过它的追杀。
毫无疑问，老法师卡鲁特真的是发怒了，居然用出了这样恐怖的法术，也许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打算给鬼脸说话的机会，从一开始，他就起了杀心。
只是连他都想不到，如此可怕的法术，却无法一下将鬼脸彻底解离掉，只解离了一小部分而已。而且眼看着鬼脸旁边的黑雾弥漫，被解离的部位也飞快恢复之中，老法师的脸色更加凝重了。
眼前这个的恶魔显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的多。看来今天肯定是一场恶战。
也许，就连自己也……
老法师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脚下却不曾后退半步，左手解离术刚出，又是一阵快捷的咒语。眼看着魔杖上闪烁出耀眼的红光，竟然比刚才的解离术还要大上一倍有余。
“住手吧。没有用的！”就在这个时候，鬼脸也恢复了原装，桀桀怪笑着说道。“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并不是普通的诱惑之语。你的攻击对我毫无用处。我的灵魂早已经奉献给我的主人了。只要我的主人不死，我就不会消失。你现在是白费力气。”
“哼！”老法师脸色铁青，重重的哼了一声。
其实经过刚才的一击，他也清楚鬼脸说的是真话。不然怎么会有生物无视自己的解离？现在看起来，他恐怕还真就拿这个鬼脸没有办法，如果非要动手的话，那只能是动用自己最大的力量。
可是……老法师心头掠过一丝黯然。自己，还不能动用那些力量啊。这么想着，脸上却始终保持着冷厉。望着鬼脸冷冷开口。
“我是无法毁灭你，但是不代表我无法禁锢你。如果你聪明的话，最好马上离开那本书。我是不会让我的学生被你诱惑的。”
“诱惑，你的学生？”出乎老法师意料的，鬼脸听到他的话后反而一愣，然后发狂的大笑起来。
“老东西，你是在说笑吗？我在诱惑你的学生？嘎嘎，嘎嘎嘎嘎，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有什么好笑？”老法师脸色不变，心头却掠过一丝惊讶，难道，事情不是自己想想的那样？这个恶魔，并没有打算诱惑周阳？可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为什么要躲在那本书中，并且在自己试探的时候伤害自己的双眼？
“废话，当然好笑了！”鬼脸的狂笑越发猖狂，声音震的房间墙壁嗡嗡作响。
“老家伙，恐怕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就更别说我那伟大的主人了。居然把我和那些诱惑之语的小恶魔混为一谈，真是让人无奈啊。你的眼光，比炼狱最低级的劣魔都要短浅。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获得现在的力量的。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吧，这是什么！？”
黑雾轰然膨胀开来，露出了其中一点金光，看着这点金光，老法师的脸色顿时大变。伸手指着鬼脸，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你难道……”
“你敢说出那个名字吗？老头？”鬼脸得意的大笑。然后在老法师惊骇的目光中，缓缓飘到了周阳的面前，说出一个足以吓死人的称呼。
“主人……”
第七节 恶魔书的过去（三）
主人？
为什么会是主人！？
老法师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张恐怖的鬼脸。又看了看周阳。一脸惊疑。
难道。那个连自己也不敢呼出的名字。就是周阳的本体？
一时间。老法师的心猛的揪紧。手心冒出了一层汗水。
虽然他并没有接触过那个时代。可是却从古老的书籍中知道那个时代发生过的事情。鬼脸说的没错。他不敢呼出那个名字。因为那个名字所代表的。是比灾难还要灾难。比绝望还要绝望的恐怖。那是一个禁忌的名字。毫不夸张的说。光是这个名字的本身。就代表着尸山血海。名字的主人更不在乎正义与邪恶。他只是纯粹的杀戮。
杀戮者。人们私下对他的称呼。听起来毫不威风。但是老法师清楚的很。在那个时代。面对这个称呼就算是诸神也要色变。这是一个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浸满了鲜血的称呼。在这个名字面前。不管是神还是魔。不管是龙还是人。都毫无区别。名字的主人唯一能给给予对方的。就是杀戮。
而这个名字拥有者的仆人。此刻正在自己面前。冲着自己最得意的学生高呼。
“主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叫我主人？”尽管心头惊讶万分。但是周阳的心理素质果然出色。硬是冷静了下来。表面上更是毫不动容。
“桀桀桀桀。您当然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们却绝对不陌生。您不是已经使用过我很多次了吗？尊贵的主人。从您翻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是您最忠诚地仆人了。那第一个救命的衰弱术。到让您理解这个世界的通宵语言。都是我对您忠诚的体现。”
“你……就是那本恶魔书？”虽然早已经猜到。可当鬼脸亲口承认地时候。周阳仍然心头一冷。他怎么也无法想到。自己地书中居然真的藏着一个恶魔！
一个活生生的恶魔！
为什么。它为什么会藏在书中。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地？一时间无数个想法涌进周阳的脑海。让他的脸色越发阴沉了下来。恶魔书给予了他远超常人的能力。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周阳并不想失去这个助力。可是。这样一个恶魔出现在自己眼前。叫自己以后还怎么用它？难道自己真地能够容忍一个恶魔藏在身边吗？
周阳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的思路很乱。在他眼中。鬼脸也在快速的扭曲着。脸上地表情似笑非笑。
不过这样地表情也就出现在一瞬间。当鬼脸发现周阳的注意力已经再次回到它身上地时候。它的表情也变了。变得诚惶诚恐。当真仿佛一个卑微地仆人在面对自己的主人。那刹那间的变化。哪怕是有心人都无法分辨的清。
“主人。您当然是我的主人。”鬼脸恭敬的说着。黑雾环绕不休。“因为。您是大主人的代表。您在我面对就等于大主人在我面前。我必须给予绝对的服从。”
“绝对的服从？大主人？？”周阳的心头一动。那是不是在说。自己会得到更加强大的力量？可是……
“你的大主人是谁？”
“您是见过他的。就在那个树林外。”鬼脸一声怪笑。恭敬的回答。
树林外！？是那个鬼？？
周阳的瞳孔猛然收缩。心脏剧烈的跳跃起来。刚要开口。却看到鬼脸露出一个不要声张的表情。声音就憋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确实。那是他心底的最大秘密。那个鬼把他送到这个世界。给了他实现愿望的机会。周阳还是很感谢他的。只是同样。他到现在为止也拿走了自己两个灵魂碎片。这也是周阳心头的一根刺。如果可以。周阳真的希望能多知道一点他的事。
但是很可惜。鬼脸似乎不愿意再说下去了。又或者说它不敢说。在周阳眼中。那个鬼也就越发神秘莫测起来。
注意到周阳的神情。鬼脸桀桀怪笑。然后低声说道。“主人。相信您已经知道我的能力了。那是力量。非常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对于您的愿望是非常有帮助的。我想您不会推辞。这也是大主人的安排。只是。请原谅我的提醒。这种力量并不能平白给予您。仍然和您发现的一样。只有在您自身实力提高的时候。才能获得新的帮助。”
“嗯。”周阳点点头。这一点他早已经想到了。如果力量是那么可以平白获得的。那么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鬼脸说的好。一切还需要靠自己。只要自己强大了。新的力量才会出现。
只是。为了获得力量而付出灵魂……这个代价是不是……
“这也是规则的一部分。”鬼脸好像知道周阳在想什么。笑的更加古怪了。却又因为老法师卡鲁特在一边不能详说。只是含糊的提醒道。“您的付出会换来回报的。我尊敬的主人。请相信我。而且这都是为了实现您的愿望。”
愿望……听到鬼脸最后一句话。周阳顿时不再反驳了。
说完这些话。鬼脸似乎也不愿意再继续留在老法师的视线中了。于是在一团剧烈翻滚的黑雾中再一次恢复了恶魔书的摸样。只是现在老法师看着这本恶魔书时。却再也不能平心静气了。
“那是一个恶魔。”静静的望着桌面上的黑皮大书。老法师突然开口。
“嗯。我知道。”周阳点点头。上前几步。将恶魔书收入次元袋。脑海中闪过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景象。
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老法师眉毛一挑。“那你知道过去和恶魔交易的人最后都怎样了吗？”
“不知。”周阳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微微闪过老法师地目光。
其实他怎么会不知道？法师是个崇尚知识的职业。书籍就等于法师的食粮。而在周阳看过的书籍中。有太多太多是描述和恶魔有关地事情了。在前魔导时代。更是有无数法师为了获取强大地力量而与恶魔签下契约。
那些法师最后的结果都不是很好。或者说。大部分都很凄惨。恶魔在诱惑你的时候。会甜言蜜语地给你无数好处。但是当他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瞬间翻脸无情。周阳自然知道和恶魔交易的下场无异与虎谋皮。
这一点老法师当然更加知道。可他看到周阳闪烁的目光后还是咽下了后面地话。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个学生已经有自己的主意了。而和所有天才一样。他地学生也是一个意志坚定地人。而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轻易改变自己地看法。
那么。老法师叹息了一声。就只能尽量帮助他了。
“这本书我没见过。”
“唔。”
“但是我在很多书籍中都见过它的记载。它地名字叫做诱惑之语。是前魔导时代。恶魔专门为法师定做的陷阱。拥有书籍的法师会得到恶魔的帮助。借助书籍与恶魔直接建立联系。并获取恶魔的力量。这股力量很强大。有可能是知识。也有可能是精神力。法术。技能。甚至是恶魔的躯体。”
“嗯。”周阳静静的望着老法师。目光平静。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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