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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恨:与卿何欢-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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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个女子在这王府里站住脚,不是方便许多吗?”
亓灏抿了抿唇,意味深长道:“杜江,人都是贪心的。”
“原本不可能的事情,在未拥有得到之前,可能只怀着奢望的心情远远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可是一旦知道能抓到手里,而且还能长久的握住,人的心就会变了。”
“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不满足。”
“最后,野心和*会让人忘记了初衷,伤人伤己。”
亓灏说的是实话,京中觊觎他,爱慕他的女子有很多。
只要他愿意,便会有千千万万的女子主动送上门做他的挡箭牌。
可是,他不愿意。
因为,他经历过人性。
他知道人性的怎样的丑陋,怎样的贪婪。
一旦那些女子到了他的身边,时间久了,就会将不属于她们的幸福假象攥在手里,并且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况且,亓灏的心里住不进去人了,身边也就很难再容下其他人的存在。
所以,女人对现在的亓灏来说就是一个大麻烦。
当然,林笙是个意外。
不是因为林笙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只能说林笙出现的时机刚刚好。
亦或者说,他没有在林笙眼中看到与大多女子一样看他的*迷恋眼神。
他清楚的感觉到林笙对他的恨,对他的厌恶,所以他足以放心。
那些外面的人,说他断袖又如何?
他们是什么东西,哪里值得他多费心思?
杜江觉得亓灏说的很有道理,不管是男女,都是贪心的。
尤其是女子,嫉妒心更是要比男子疯狂。
倘若亓灏真的找个傀儡王妃,那么后院里恐怕又要不得安宁了。
而且,有了王妃,那些之前想要往宁王府送女人的大臣们,见到了有突破口,一定会不死心的想方设法的多送几个侧妃和妾侍进府。
如此一来,宁王府又要被搅得乌烟瘴气了。
断袖的名声固然难听,可却比让女人进府要好的多。
毕竟,杜江也是见识过之前王府里几个女人的斗争是有多残忍狠辣。
点点头,他道:“王爷说的是,是属下多嘴了。”
亓灏摇头,抿了口茶,问道:“林笙那边怎么样了?可还安分?”
杜江道:“林姑娘还好,不过跟爱月吵了几句,扎了爱月几针。”
“嗯?她跟爱月碰上了?”爱月在亓灏眼里,也不是个老实的主儿,因此听到杜江的话后,皱起了眉头。
杜江如实道:“爱月不愿林姑娘住在芙蕖院,想赶林姑娘,所以林姑娘不高兴了,就用甩给爱月几枚银针。”
亓灏“哦”了声,眉头渐渐舒缓了下来,不过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来:“只要她们二人别把芙蕖院给拆了就好。”
“是,王爷。”见亓灏对自己摆手,杜江转身离开。
亓灏的视线落在芙蕖院的方向,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两日后,清王“不负众望”的果真是暴毙在路上。
这个消息传回京城后,丽妃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直接冲进了老皇帝的御书房,大喊大叫,大哭大闹,一个劲的责怪清王的死都是由老皇帝一手造成的。
如果老皇帝能手下留情,不那么狠心的将清王逐出京城,清王便不会死于非命。
据说,他是中了毒,七窍流血不止,最后竟在众人的恐怖目光下化为了一滩黑血,奇丑无比。
死,连个尸骨都没有,更别提留下能够找出凶手的线索了。
老皇帝一开始得知清王死后,有些发懵,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又受了丽妃一番悲愤控诉的指责,因此情绪激动下,一口气没缓过来晕了过去。
没办法,贾公公只好喊了魏廖的同时也喊了林笙。
毕竟,老皇帝的身体真的不行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两个人医治才有保障。
林笙在魏廖把脉后才进行二次诊断,她将魏廖的话重复了一遍,两个人合着一块写了方子。
魏廖的说辞,还是一如既往,老皇帝体内的余毒发作,再加上急火攻心之类的。
他说的不是假话,不过却不知林笙在把脉的过程中,将淬了毒的帕子又搭在了老皇帝的手腕上,让老皇帝又多中了一种毒。
那毒,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天堂蓝”。
“天堂蓝”是一种蓝白相间的花,开起来大片大片的很好看。
蓝色像天空,纯净明朗;白色像白云,纯洁干净。
花会散发出淡淡的芳香,令人在不知不觉中沉醉。
时间久了,便会出现幻觉,失去理智。
在神志不清下,极有可能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丽妃被人给拉回了如意宫,林笙本打算赶紧离开,可刚出老皇帝的房间没多久,又被兰嬷嬷给拦住了去路。
既然太后有请,那林笙自然是不敢不从的。
到了寿康宫后,太后坐在正中央,左手边是柔柔弱弱的尹素婉,右手边则端庄高贵的皇后。
这乍一看上去,竟有种三堂会审的感觉。
“跪下!”
随着太后的一声厉喝,“砰”的一下子,林笙猝不及防的被兰嬷嬷一脚给踹到在了地上。
膝盖一疼,林笙眸底划过一抹冷光,不过出口的话却还算恭敬:“草民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让太后如此生气,还请太后明示。”
“林笙,哀家倒是没看出来,你身为男子,竟还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太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椅背,厉色道:“说,你是什么时候引诱的灏儿?!”
太后先发制人的同时,也让林笙瞬间明白了太后发难的原因。
她心中冷笑,脸上惶恐。
“咚咚”,重重的给太后磕了两个响头,林笙为自己辩解道:“回禀太后,草民是冤枉的啊!”
“草民进京还不过半个月,与宁王爷不过是在宫中打过照面,见面的次数更是指头能数得过来,怎可能去勾引……他?”
男子之间,用“勾引”二字,当真是太怪异了。
但是,既然太后都能口不择言的用这两个字,她又为何不可?
“哼,不是你勾引的灏儿,灏儿他怎可能会当众执意要你一个男人做王妃?”太后老眼死死的瞪着林笙,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语气越发凌厉起来:“你最好给哀家老实交代,若敢说一句假话,哀家便让人剪了你的舌头!”
最属意的宁王正妃方紫薇是没希望了,而林笙这个迷惑亓灏的男人又住进了宁王府,所以恼羞成怒的太后也只能将所有不满都发泄在了林笙头上。
可是,因为当年太后与亓灏也曾因一个顾瑾璃而闹得祖孙不快,故而鉴于之前的经验,太后也不敢再大张旗鼓的特意把林笙召入宫里责罚。
今个听说林笙进了宫,也就顺理成章的让兰嬷嬷把她给带了过来。
太后仔细的打量着林笙,不放过她的一举一动。
上次,林笙那张油嘴滑舌,跟太后讨赏的面孔还深深的留在了太后的脑海里。
兰嬷嬷也在一旁审视着林笙,想着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林笙曾当着老皇帝和众人的面和亓灏动过手,看当时两个人的样子不像是在演戏。
而选妃大典上,亓灏竟说出那样荒诞的话来,简直是让人猜不透!
捂着帕子的尹素婉一咳三喘息,眼睛也未从林笙身上离开。
她想不明白,亓灏怎么就突然转了性,喜欢上男人了呢?
依着她对亓灏多年的了解,很是怀疑亓灏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在掩耳盗铃。
亓灏极有可能是拿一个男人来做挡箭牌,他为了顾瑾璃当真要守身如玉到这个地步吗?
哼,真是深情的可笑!
再喜欢,再深爱又如何,还不是阴阳两隔?
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生离,而是死别。
分离,只要还活着,总会有相见的机会。
即便是因为种种原因天涯相隔,可知道彼此活着,心里就会有个盼头。
然而,人一旦死了,那要再相见,也只能追到黄泉路上了……
最悠闲的怕是要属皇后了,她翘着兰花指品着茶,像是眼里根本没看到林笙这个人一样。
“回太后,草民所说之言,句句属实,如敢欺瞒,任凭太后处置。”挺直了脊背,林笙不卑不亢,掷地有声道:“那日太后您也在场,该知道是宁王爷一厢情愿的要拉着草民的手说些什么不合规矩的话,草民的态度自始自终都是很明确的。”
“草民是男子,怎可能跟男子有那种心思?何况,那还是堂堂的宁王爷?”
顿了顿,他掰着手指头,面露疑惑的神色道:“仔细数数,草民与宁王爷在宫里不过是见了才三次面而已,怎么就让宁王爷惦记上了呢?”
“而且,草民还与王爷打过一架,难道说……王爷当真喜欢烈性的男子?”
“噗”,林笙的话,让皇后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
刚好,茶水喷了对面的尹素婉一脸。
尹素婉一急,咳嗽的又厉害了。
“主子。”双儿不敢怪罪皇后,只好拿着帕子给尹素婉擦着脸。
太后冷冷的瞥了一眼皇后,老脸因林笙的话也沉得更厉害,“好大的胆子,竟敢……”
“太后!”林笙冷不丁的一声哀戚低呼,打断了太后接下来指责的话:“虽出身卑贱,可草民也是一个有原则,有节气的男人!”
“宁王爷不顾草民的心意,将草民强行囚禁在王府,日日派人监视,与那当街强抢民女的恶霸,有何区别?”
攥着拳头,林笙当真做出那种柔弱书生被人欺辱了的模样,忿忿道:“太后,草民不敢奢求太多,只求您看在草民忠心为您和皇上诊病的份上,为草民做主!”
太后嘴里的林笙,是一个勾引亓灏的不要脸的男子。
而林笙嘴里的自己,则是一个被亓灏霸占的男子。
这身份的瞬间转变,让太后和兰嬷嬷等人张大了嘴,一时之间忘记了说辞。
皇后放下茶杯,突然插嘴道:“太后,宁王爷从小在您的膝下长大,宁王爷的品性如何,您比谁都清楚。”
“这要说宁王爷欺男霸女,本宫觉得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刁民敢信口雌黄的污蔑宁王爷,真是该死!”
林笙眼睛微眯,她没看错皇后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想想她与皇后也不过是在给太后诊病和选妃大典上见过两次,两个人连一句话都没正儿八经的说过,可是皇后竟想让自己死?
脑袋转的飞快,林笙猜测皇后可能认为亓灏为了自己不惜得罪老皇帝和太后,对自己如此情深款款,如果太后杀了自己,便会加重太后和亓灏之间的矛盾。
皇后的心思,确实如林笙所想。
她拍了拍太后的手,用仅能彼此听到的声音,道:“外面已经传得风言风语了,太后还是今早替宁王爷解决了她为好,免得夜长梦多!”
太后原本没有要杀了林笙的意思,听到皇后的话后,果真看着林笙的目光凌厉的如一把刀子。
林笙的脸也寒了几分,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当真要为那莫须有的罪名,杀了草民吗?”
“太后。”尹素婉捏着帕子,细声细气的开口道:“您的身子还未好,皇上现在还昏睡着。”
这话,是在暗示林笙现在还有利用之处,动不得。
林笙知道尹素婉还想让自己看病,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她是真的在为自己求情,但也不能拆尹素婉的台子。
“砰!”
就在太后神色松动的时候,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亓灏面色清冷的出现在了门口,让众人下意识的回头望去。
他缓步走来,黑色的衣摆荡起黑色的浪花,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英雄救美”的感觉。
只可惜,那美人,在大家眼里是个男子。
第308章 被迫委身
秀眉不自觉的紧蹙起来,林笙看着突然出现的亓灏,余光瞥了一眼脸色比刚才还难看的太后,心里暗骂亓灏来的不是时候。
她有预感,亓灏就是来给自己催命的!
果然,亓灏一张嘴,就跟逼迫太后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没什么两样:“太后,你为什么要让她跪着?!”
说罢,他伸手就要扶着林笙起来。
太后听着亓灏目无尊长的质问,怒色道:“灏儿,哀家做什么,没必要跟你解释!”
林笙刚站起来一半的腿,只好又作势要继续跪着。
然而,亓灏扣着林笙手腕的手很是用力,硬是不让她跪:“站起来。”
林笙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夹在亓灏和太后中间,很是煎熬。
太后老眼里冒着火苗,声音尖锐了起来:“放肆!哀家没让她站,她就得跪着!”
“噗通”,林笙拂开亓灏的手,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没办法,亓灏和太后之间的战争,她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当了炮灰。
而且,她也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亓灏是来救她的。
毕竟,亓灏是知道她是林笙的。
她恨他,同样他也不见得有待见她。
所以,他很有可能是故意在太后和皇后面前表现出一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假象,好应外面有关他断袖的传言。
哼,亓灏这个人,最是攻于算计!
她留在宁王府,两个人其实就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要她挡剑,她要偷他的玉佩。
可是,这不代表她任何时候都是被动的。
心情好了,可以陪他演戏。
心情不好了,没人能利用她。
就好比现在,要不是他出现,太后的火气不至于这么燃这么大。
所以,不用多想也能猜到,亓灏的目的就是火上浇油,借着太后的手来惩治自己!
尹素婉在看到亓灏的一瞬间,身体微抖,好在有双儿用力的搀扶着她,不至于她吓软了身子,跌在地上。
“林笙,站起来。”亓灏对她伸出手,看着林笙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悦,“跟本王回去。”
林笙故作怯怯的看了一眼太后,然后低头垂眼,一副害怕的样子。
太后和亓灏,比起来还是太后更恐怖一点。
一来,亓灏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她在他面前没什么可怕的。
二来,太后是女人,女人这种生物,如果发起怒来不仅毫无道理,而且还后果严重。
总而言之,看现在的情况,她宁可得罪亓灏,也不要惹毛太后。
“太后,她是本王的人。”亓灏捏住林笙的肩膀,不需用多少力气就把她给提了起来,语气不容置疑道:“本王让她跪,她才能跪!本王说不用跪,那就不用跪!”
感受到太后眼里的火光能把人烤焦了似的,林笙恨不得一把拍掉亓灏的大手。
亓灏是在给自己拉仇恨的,要让两个人之间断袖的事情坐实!
挤出一个僵硬的笑,林笙欲哭无泪道:“王爷,求您放开草民。”
亓灏是见过林笙之前在自己面前有多嚣张跋扈的,他忽然玩心一起,抬手抚摸着林笙的脸,情意绵绵道:“不,本王是永远不会放开你的。”
“你生是本王的人,死也只能是本王的鬼。”
他说得温柔,若不是林笙离得近,能看出他眼里根本没有丝毫情意,可能也跟太后和皇后等人一并相信了亓灏的鬼话。
林笙藏在袖子里的手,摸出一枚银针来,美眸一冷,趁着亓灏不注意的功夫,反手刺入了他的腰间:“可惜,草民就是挫骨扬灰也不愿成为王爷的鬼!”
由于背对着大家,故而没人发现她的小动作。
“呵,这种话还是留起来回去说比较好。”亓灏没料到林笙会突然对自己下手,闷哼一声,身上渐渐有种微凉发麻的感觉。
“太后,灏儿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拽着林笙的手,他冷哼一声,抬脚就要往门口走去。
林笙虽然扎了亓灏,可一听他要走,挣扎的动作也停了,脚步快速跟在后面。
“站住!”谁想,太后厉喝一声,手指着垂头低眼的林笙,一字一句道:“哀家只听说过自古红颜多祸水,却没料到一个男子也会那狐媚勾心的龌龊手段!”
“来人,将她给哀家拖下去,杖毙!”
尹素婉瞧着如此画面,只觉得熟悉的很。
她依稀记得,当年亓灏似乎也是这般的维护过一个人。
那人,就是尸骨无存的顾瑾璃。
而今天,亓灏竟维护的是个男人,呵呵!
皇后得逞,一双妩媚的凤眼里染上点点亮光。
兰嬷嬷见状,上前低声的劝着太后:“太后,您身子刚好呢,千万别动怒。”
“太后,本王以前喜欢女子的时候,你千方百计的阻挠本王。”亓灏冷冷瞧着太后的桃花眼里闪着讽刺,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层凉薄:“如今,本王喜欢男子了,你还要干涉!”
“那么,本王下次喜欢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是否就能让太后满意了!”
皇后唇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心想着亓灏如此挑衅的话也真敢说。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除了最初的尹素婉之外,后来凡是他喜欢的人,都不得太后和老皇帝的喜欢。
“你!”太后被亓灏的话噎得面红耳赤,一口气堵在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尹素婉攥紧袖子,凝视着亓灏的双眸轻颤。
不管曾经是为了顾瑾璃,还是现在为了一个叫做林笙的男人,亓灏的倾心相护,不可能再给她了……
大概是察觉到尹素婉看着自己的目光,亓灏桃花眼幽幽一瞥,吓得她赶紧低下头,心突突乱跳。
亓灏冷哼一声,拽着林笙在皇后幸灾乐祸和太后恼怒的眼神里出了房间。
出了寿康宫后,一路上二人拉拉扯扯的动作,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眼球。
为了塑造出自己被亓灏强霸的柔弱无奈形象,林笙红着眼睛,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反抗”道:“宁王爷,草民说过多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您就是逼死了我,我也是不会从的!”
太后盯上了她,老皇帝要是醒来,肯定也要找她算账。
因此,她必须得提前把责任推在亓灏身上,让大家都知道,她并不是心甘情愿“委身”于亓灏的,她是被迫的!
银针上的麻药让亓灏的两腿有些发重,他忽然长臂一挥,将胳膊搭在了林笙瘦弱的肩膀上。
头靠上去,他语气阴森森道:“你最好给本王少说几句,否则小心本王改变了主意,把你再送回寿康宫!”
“哼,如果不是你,太后又怎会想要杀我?”林笙皱着眉,一脸嫌弃的想将亓灏的胳膊给推开,“你是始作俑者,哪里来的脸还敢威胁我?”
“本王早与你说的明白,你我之间互相利用,各求所需。”亓灏体内的麻药劲虽然开始发作了,可手下力气还是不小,让林笙挣脱不开。
“所以,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林笙刚才这一路上的大呼小叫,亓灏自然是知道她的用意。
但是,现在京城上下都知道了他喜好男色,所以林笙就是将他抹黑成一个“欺男霸男”的恶人,也无所谓。
“呵!”用力推开亓灏,林笙冷笑道:“亓灏,你未免也太自大自我了吧?”
“你说想利用我便可以利用我?请问,你有征得我的同意吗?”
身后是一条竹林小路,无人经过。
亓灏被推得踉跄后退几步,好在杜江急忙上前扶住了他。
“王爷,您怎么了?”见亓灏浑身软绵无力,杜江紧张道。
“本王……”不止是身子没劲,亓灏就连张口也困难。
杜江怒瞪着林笙,质问道:“你对我们家王爷做了什么?”
“没什么,麻药而已,死不了。”林笙挑了挑眉,脸上虽笑着,可却透露着一股冷意:“亓灏,我告诉你,我不介意被你利用,但也要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
“再有下次,绝对不是这一根银针这么简单!”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王爷,这林姑娘……”杜江极少见到有人敢如此对亓灏放肆,哪怕这个人是林笙。
他刚想斥责她几句,却见亓灏眼皮发沉,一副要昏昏欲睡的样子,大惊失色。
难道,这银针里不止是是麻药,还有迷药?
“王爷,王爷!”
轻轻唤了亓灏几句,见亓灏没有回应,杜江只好将他架了出去。
然而,出了宫后,杜江却发现原本乘着进宫的豪华大马车没了。
剩下的,只是林笙用的简陋小马车。
杜江无奈,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林笙早亓灏一步回到王府,回芙蕖院的路上,她遇见了特意等在路上想一睹林笙“芳容”的柳夫人和雪琴。
柳夫人手里捏着一只花,可惜那花掉了四五片叶子,光秃的有些可怜。
她静静的打量着林笙,这个被亓灏带回来,要把王妃之位赐给她的男子。
雪琴明知故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进我们王府?”
眸光微动,林笙拱手作不认识状:“在下林笙,不知夫人在此赏花,惊扰了夫人,还望恕罪。”
府中都知道了她与亓灏“断袖”,她不相信眼前这两个人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既然她们装傻,那她自然也要装出一副素不相识的模样来。
“哦,你就是王爷从外面带回来的……”雪琴看着林笙的眼光鄙夷,说话也阴阳怪气起来。
住在芙蕖院的人姓甚名谁,雪琴早已在第一时间打探得清清楚楚。
起初,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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