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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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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有几分头脑,比你那蠢货哥哥要强太多。”
“柳亭,你……”却被柳亭屈指一弹点了哑穴,柳严再发不出声音。刚想蹦起来,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剑便架在他脖子上,吓得他腿一软又跪下去。
柳若看到柳严得此下场,不再敢多言,却鼓足勇气与柳亭对视,她知道一旦妥协了,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柳亭不再管柳严,继续看着柳若道:“只可惜,心太大。”
“心太大?二哥,你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得祖父宠爱,由祖父亲自教导,又是难得的天才,学什么都易如反掌。只要你想,权势地位便都是你的,你又如何能明白我们的苦?”
“二哥可知,这些年柳家只大房有官职在身,我们在外都是被别人如何笑话的?身在柳家,我们本该是荣耀的,可你看看,柳家给了我们什么?给我们的只有旁人无尽的嘲笑!”
“你们大房又哪里懂我们二房的苦!我就是不想再过那种被人欺压的日子,有什么错?柳家既给不了我想要的,我就自己去争取,有什么错?父兄无能,我为自己某一条出路,又有什么错?”
被骂无能的柳严说不了话,只能睁大眼睛瞪着柳若,好似不相信这话是她说的一般。
柳严此刻的心情如何柳亭并不关心,他居高临下看着柳若,“你以为嫁进东宫便是好的?愚蠢。柳家什么都没给你们?没有柳家,谁保你们衣食无忧?难道你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说大房有官职在身,你又可知,我父亲和大哥在朝堂上是怎样的如履薄冰?稍一不慎便会丢掉性命。若非为着柳家,你以为谁愿意留在随时都会丢命的朝堂上?”
“若将掌家权交给二房,你二房有能耐保柳氏全族安然?”
不能……
柳若紧握的双拳,指甲扣进手心,印出深深的痕迹。
“柳家给你们的只有旁人的嘲笑?难道你们不知柳家为先皇近臣,在新皇登基后是何等微妙的存在?陛下这么多年一直想除去柳家,你们难道蠢得连这都看不出?在这种境地下还想出去与人攀比……”
看向柳严,“还有你,有名的纨绔子弟?这些年你闯下多少祸事,若不是本王多番从中为你们周旋,你们以为还能安然活到现在?”
柳若想反驳,却无从反驳。
忽而她便心一横,“就算是这样又如何?这种日子我过够了,再多一天都无法忍受!反正今日我若死了,柳家就算不会陪葬也少不了一通麻烦!”
孺子不可教!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你死了确实有些麻烦。”
柳若和柳严一喜,不用死了!
却不知,他们自此便完全被柳亭放弃。而被柳亭放弃的他们即将面临的东西,将使他们悔憾终生。
也或许,他们连悔憾的机会都没有。
“除了这两人,都杀了。”
于是柳若和柳严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上一瞬还活生生的人一个个在他们身边倒下,血甚至溅到了他们脸上,吓得都忘了反应。
“将你家主子的毒各自给他们服下。”他一吩咐完,鬼老便上前,给两人各自喂下一枚药丸。
柳若这才回过神,“你给我们吃了什么?”使劲掏,也掏不出什么来。
“不过是些为防你们乱说话的毒药罢了,只要在你大婚前不乱说话,事后自会拿到解药。不要妄想侥幸,万毒谷谷主亲自研制的毒药,就是药王山的老药王都未必配得出解药。”
万毒谷……谷主研制的毒药?!方才是眼前这个老头给他们服下的,柳亭说了“你家主子”四个字……
柳若瞪大眼睛,“你……这里住的人是倾城公主!”
柳严说不了话,但他的眼神一样出卖了他的震惊。
身为天启人,他们对“倾城公主”几个字是何等的熟悉。尤其是在得知她不仅仅是流落在外多年突然归来无依无靠的公主,还是世人闻风丧胆的万毒谷谷主时,他们对倾城公主的认知便上升了一个层次。
万毒谷谷主,自来出手不留人,武功高深莫测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诸如此般传言不胜枚举。
这还不算,倾城公主如今还是得君临帝荣宠的君临皇后,君临皇宫独她一人,满朝文武无一人敢反对……
这样的人,又岂是他们招惹得起的?
既是倾城公主在此,柳亭又恰在天启出现动乱前回来,难道说……天启就要变天了?而这个变天与倾城公主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柳若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
她完了。
可她再没了回头的机会……就算能活着离开这里,他们一样连倾城公主藏身此处都不能告知任何人。
一旦说了,他们便活不成了。
柳严虽没多少头脑,但事情牵涉到倾城公主,他哪里还能不知意味着什么?
万毒谷谷主有着怎样的名声且不说,仅君临那位帝王的凶残之名就天下皆知。
嗜血食人,冷厉杀伐,妖邪转世……
脑中只回响着两个字:完了。
后悔,却为时已晚。
------题外话------
*
三个小大更,完毕。
晚安,明天起早点码字。
第114章 十日之后,纷乱将止(一更)
柳亭放了两人回去。
两人回到柳家便闭门不出,连一贯纨绔的柳严也紧闭房门,看得柳家二房所有人都惊奇不已。然无论旁人怎么询问,他们依旧什么都不说,包括那日为何出门的是一行人,回来却只有他们两人,他们也不与任何人解释。
转眼十日过,是天启太子迎娶太子妃的日子。
许是天启近来太过繁乱,这场大婚并不张扬,迎亲队伍敲锣打鼓的来到柳家迎了新人便直接回宫。
是的,回宫。
也不知林青乾是怎么打算的,许是想让柳家看到他们的诚意,好以此拉拢柳家,大婚并未在东宫举行,而是直接在皇宫。
自古以来,太子分宫别住后,大婚多是在东宫,从未有过太子在宫中大婚的先例。
此算得上皇家恩典。
然这样的恩典,柳家不放在心上,连身为新娘子坐在花轿中的柳若都没有半分喜色。
她还停留在十日前碧水苑经历的事。
就算她今日顺利成为太子妃,她也知道这太子妃的宝座坐不久了。
这十日以来,她不是没想过逃,可这天下之大,她又该逃往何处?更况,世家千金的日子尚且满足不得她,若就此离开柳家,离开天启,她没了大小姐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了环绕在侧伺候的仆从,没了漂亮的衣裙精美的首饰……
那样的日子,她怕是一天都熬不住。
所以她留了下来。
就算只做几天的太子妃,她也不想放弃。即便到时皇权更替,她也姓柳,柳亭总不至于对她赶尽杀绝。
柳家不倒,她就还是柳家大小姐!
柳若也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什么,在想到这些时,竟自动忽略了他们二房已被柳家除名之事。
也或许,她是不愿去承认这个对她来说残忍的事实。
*
天启皇宫,红绸四挂,一派喜气。
大殿高位上是一袭龙袍的林青乾,在他的右手下首位正是一身凤袍的赵氏。
赵氏疯癫一事虽未传开,不少人却都心知肚明。这番看到她一脸正色的坐在那里,除却消瘦些外,没有半分疯癫的迹象,前来观礼的大臣及其家眷们不免露出惊疑的神色。
皇后并未疯癫,那此前皇后疯癫的消息又是从何处来的?
莫要说旁人,就是坐在主位上的林青乾都有些意外。他没料到赵氏会前来,是以这番来大殿他并未与她一行。
他在龙椅上坐下没一会儿,她才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走进来。
林青乾还未来得及多问,她便行了个礼就走到本该属于皇后却被近来一个宠妃占着的位置前。
见她前来,那宠妃脸色可谓难看至极,却不得不强忍着站起来见礼,然后将位置让出。
这一个小闹剧,注定会是那个宠妃的悲剧。
林青乾却对此视而不见,只看向赵氏,“皇后怎么来了?”
“皇儿大喜之日,陛下难道觉得臣妾不该来?”
赵氏从未用如此不客气的语气与林青乾说话,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脸上的笑意微僵,“皇后这是说的哪里话?朕不过是顾念皇后身子有恙不宜多劳累,才有此一番询问罢了。”
那些狗奴才都是死的么?皇后病情有好转竟无一人来通报他!若不是她此番出现在他面前,他是否要一直被蒙在鼓里?
“多谢陛下挂怀,臣妾身子已好许多,来此观一回礼并不打紧。说来臣妾还要感谢陛下给皇儿赐下此般良缘。”
“太子也是朕的儿子,子女的婚嫁大事,做父母的自当重视。”
“陛下说得在理。”不咸不淡应了一声,赵氏便不再开口,甚至不再看林青乾一眼。
林青乾的表情用“难看”已不足以形容。
宾客陆续入席。
柳亭为御赐的异姓王,所坐席位在众多皇子之上,也是除皇后以外离林青乾最近的席位,加之他内力深厚,林青乾和赵氏的谈话都被他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这林家还真是有意思。一边防着赵家,一边又要拉拢赵家,为此让儿子娶了赵家女儿为侧妃,还不顾女儿意愿将其嫁到赵家,使其落得一个身死的下场。
此番又想来拉拢柳家,难道他们以为柳家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单靠姻亲就能拉拢的家族?若真如此,这些年柳家又为何会被打压至此?
再看这夫妻两人,似乎也各有算计。
这种枕边人都时时互相防备的日子,他们好似还过得不亦乐乎,真不知他们活着的意义何在。
不管心思如何变换,柳亭的神情也不变半分,淡定的喝着酒樽里的酒。
赵家一行人也坐在属于他们的席位上。
赵菁菁作为侧妃,这种场合其实本不该出现,此番她却顶着大肚子坐在那里,时不时还有人因为新奇多看了她两眼。
那些眼神,多是带着些怜悯可惜和幸灾乐祸。若放在以前,面对这样的眼神,赵菁菁怕是早便坐不住,但如今她想透了许多事,连林天南娶太子妃她都可以做到不在意,其他人如何看她,她更加不介意。
反正所有看不起她的人,过些时日都会臣服于她!
皇后赵氏的目光扫向赵菁菁时,在她的肚子上停了一瞬,眸色微沉。
还有宾客陆陆续续入内,吉时快到。
然听到内侍官的通传却不是“新人到”,而是“大燕王到”。
乍闻这一声通传,除柳亭神色如常以外,所有人包括赵邵霖都神色凝重的看过去。
燕浮沉怎会来?
说起燕浮沉,赵邵霖与他有过的交集除却战场上,就只有上次他送顾月卿去君临和亲,以一万旦粮食与燕浮沉作为交换,让其保他安全离开君临。
交易完成,自此两清。
赵邵霖没想到会在天启看到燕浮沉……不对,该说他其实已猜到在天启如此混乱时,燕浮沉不会不来掺一脚,只是没想到他会这般公然出现在天启皇宫中。
像太子大婚这样的大事,自是会给各国都送去邀请的函帖,但谁也没想到会真有人前来,还是一国之主亲自前来。
要知道自赐婚的圣旨颁下到大婚也不过二十日而已,这么短的时日,函贴能否送到大燕都是未知,大燕王又怎会应函贴的邀这般快赶来?
他又没有转瞬千万里的超凡本事。
所以,他此番准时出现在此,便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早便在天启!
想到这里,林青乾眸色又深沉了几分。
齐齐看向大门处。
燕浮沉一袭玄衣缓步走进大殿,他身后还跟着四个侍从,前两个侍从手里各自端着一个木盒,应是贺礼。
年轻帝王,丰神俊朗。
看红了不少闺阁女眷的脸。
燕浮沉端着他的狐狸笑,“天启帝,恭喜。”那双狐狸眼有些深邃,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高深感。
仅第一次见,林青乾就知大燕这个年轻的王不可小觑。
“久闻大燕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天启帝谬赞,天启帝瞧着也是老当益壮。”
林青乾的笑僵了一僵,可对上燕浮沉脸上的笑意,他又不好发作,因为人家确实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可“老当益壮”?他刚夸他少年英雄,他就拐着弯的说他老了!
是有意还是无意?若是有意,在嘴上占便宜于他这个大燕之主又有何意义?
“承蒙夸赞,大燕王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请先入座。”就算知道燕浮沉可能早就到了天启也不可说破。因为有些东西一旦打破,眼下维持的平静许就会不复存在。
燕浮沉的席位就在柳亭身旁。
他走过去时,对柳亭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自然,柳亭也没失礼,举了举杯算是回应。
尽管他们此前从未打过交道。
倒是这两人的互动落入旁人眼中……尤其是落入林青乾和赵邵霖眼中,两人的眼睛皆不由眯了眯。
怎从未听说过,燕浮沉和柳亭还有交集?
正在各自心思百转间,内侍官一声“新人到”响起,一对新人走进大殿。
*
与此同时,碧水苑不远处的一个无人街道。
此时正有两帮人马在对峙。
“父亲,莫要逼我与您动手。”陈天权手握着剑,却始终未出鞘。
而他面前站着的人,正是面色还有些苍白的陈久祝,显然已受极重的伤,且并未养好。
各自带了约莫三十名高手,此时也在拔剑对峙着。
陈久祝看陈天权一眼,视线转向他身侧的白衣女子身上,“瑜儿,你也要对付为师?”
叶瑜抿抿唇,开口:“师父,徒儿并非要对付您,只是您如此行事终究有违道义,徒儿不希望您走上一条不归路。”对上君凰和顾月卿,可没有几人能是对手。
她这番也不是假话。
这段时日,她和师兄一直在四处寻师父的踪迹,就是想将师父带回廖月阁,阻止他再对顾月卿动手。可每每要寻到,师父便会转移,于是他们就这般周旋了十来日。
直到今天,许是料到天启这场闹剧即将结束,一旦顾月卿怀着身孕走到人前,那些效忠顾氏皇族的人许就会倒戈,陈久祝才会如此投鼠忌器,竟带着伤也想冒险去闯碧水苑。
只可惜人未到碧水苑便被她和师兄拦下。
“不归路?什么是不归路?难道要本座一辈子屈居人下才是应当?瑜儿,带你师兄离开,本座并不想伤你们。”
“抱歉师父,师兄为您着想要阻您,徒儿也不能看着您走向绝路而无动于衷。”这其实有大半是客套话。
陈久祝这个师父在叶瑜心中是有些分量,但也仅此而已。他们这种人,自来都以各自利益为先,只对个别特殊的人才会例外,而叶瑜的例外,燕浮沉算一个,她当作兄长一般看待的陈天权自然也算一个。
不过如今她对陈天权究竟是怎么看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但这并不能否决陈天权于她是特别的这个事实。
陈天权要阻陈久祝,她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毕竟她不清楚单就武功而言,陈天权是否敌得过陈久祝。
“是么?既然如此,本座可不会手下留情!”岂止是不会手下留情?他话音未落就当先出手……
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偷袭!
彻底颠覆了叶瑜对这个师父的认知。她一直以为师父纵是有些野心,也还是铁骨铮铮,没承想他竟如此小人。
叶瑜飞身而起,避开他长剑攻击时,手中的白绫也飞出,直直朝他袭去。
见陈久祝最先对叶瑜出手,陈天权想也未想手中的剑便出了鞘。
二对一。
很显然,受了伤的陈久祝并非两人的对手。几番打斗之后,很快落于下风。
许是料定陈天权不会当真伤他,陈久祝出手丝毫不留情。只是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叶瑜在陈天权心中的分量。
是以在陈久祝的剑快要刺到叶瑜的心口,叶瑜又忙于应对身后的两个杂碎无暇避开时,陈天权眼睛一红,举剑便挥过去。
陈久祝的剑被挡开,下一瞬陈天权的剑便架在他脖颈上。
“父亲,您不该对小鱼儿动杀机。”
他眼底的冷意是陈久祝没见过的。
恰是此时,有几道人影掠过来,当先的两人正是一袭红衣的顾月卿和一身暗红色长袍的君凰。
当然,顾月卿是君凰揽着过来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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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三点。
第115章 再不姑息,君凰出手(二更)
君凰揽着顾月卿从半空跃下,待扶着她站稳,才抬眸朝打斗的一行人看去,“可真热闹。”
叶瑜站在陈天权身侧,陈天权的剑还架在陈久祝脖颈上,一众人闻声看过去。
待看到顾月卿一行,陈久祝没如何,陈天权的瞳孔却微微一缩。
他们来了,便是说,他再保不住父亲。
纵是野心再大也是他的父亲,他只想阻止,从未想过对父亲如何。
可君凰和倾城不同,他们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不会放任对他们有杀念的人逍遥。
“看样子是不需要朕出手了。”
陈久祝此刻心里也是紧张的,他想杀顾月卿,是因为她阻了他的路,就算冒着再大的风险,他也想将她除去,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怕死。
恰是他这种野心勃勃的人最是怕死。
收回目光,恶狠狠瞪向陈天权,“你可真是本座的好儿子,竟帮着外人一道对付本座!”
陈天权的手一颤,剑晃了一下依旧搭在他脖颈上未离开。
忠孝难两全……
他此刻终于深有体会。
“父亲,我并不愿伤您,只要就此收手,您依旧是陈家人,祖父和我都会保您周全。”
陈久祝冷笑,“你确定?你的祖父我的父亲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他的心有多狠你不是早便知晓?可还记得当年你在他院中跪求三天三夜他也不动摇半分?如今我不过是追求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如他的意了,他便直接将我逐出家门。你觉得我若收手,他会放过我?”
陈天权眼睫微颤。
他不确定。
他从未看透过祖父。
说祖父狠心,他当年又并非真的对倾城不闻不问;说祖父不狠心,他却任由倾城孤身一人面对那么多危险,甚至几番险些丧命他也无动于衷;说祖父忘了陈家的职责不再效忠顾氏皇族,他又对不顾陈家职责要对付倾城的父亲这般狠。
甚至祖父让他离开廖月阁就是为了助倾城。
可他闹不明白,既是要助,为何要等到今日才现身?却不是在倾城最需要陈家时挺身而出?
瞧瞧此番,倾城已不需要陈家,他们再来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谁都知道哪一个意义更大。
“我会与祖父说情,若祖父实在不能原谅您,我会为您寻一处安身立命之地,保您晚年安泰。”
“你倒是很会为我打算,你觉得,我求的是平凡无虞一生?儿子,看来还是为父教你的东西太少了,竟叫你时至今日还如此天真。”
看向顾月卿和君凰,“就算为父答应你,就算你祖父不再计较,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为父?儿子,换作是你,你会放任一个随时可能成为你威胁的人安然离开?”
自然不会。
其实陈天权知道,事已至此,父亲已没有退路,他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师兄,算了。”叶瑜终于忍不住,上前拉着陈天权退后。
因着这个动作,原本架在陈久祝脖颈上的剑从他脖颈上离开。
“你做这些已经够了,其他的就让他们自己来解决吧。”叶瑜不忍他夹在中间为难。
一面是忠,一面是孝,无论他怎么选,他这一生都注定无法释怀。既然如此,何不直接撒手?
她才不管他们之间的纠葛,她就是不想看到师兄为难。
陈天权还在犹疑,但对上眼底尽是担忧的叶瑜,他的心狠狠跳了一下,便任由她拉着。
这个事,他或许真的管不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小鱼儿为他担心。
毕竟这么多年,小鱼儿满心满眼都是另一个人,难得近来对他多番关心,虽然他很清楚,她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其实更多的是因为愧疚……可即便如此,他也十分贪恋。
他知道这样利用她知道他心意后的愧疚来对他好的做法有些卑劣,但他仍不愿去挑明。
他不想她的世界永远只有别人而看不到他。
就允许他自私这么一次吧。
不再被钳制,陈久祝便忙退开,同时,他的那些下属忙上前将他护住,虽则这些下属拿着剑的手都是抖的。
能不抖吗?这可是传闻中最狠辣的两人啊!不说他们手中的势力有多大,就说他们本身的武功,仅是动动手指就足以应付他们这群人。
实力的悬殊让他们不得不害怕。
顾月卿一抬手,随着他们一道来的一行人,除却秋灵和翟耀,都围了上去。
陈久祝的人眨眼间便被团团围住。
单看这些人的速度就知每一个都不是好对付的。
陈久祝神色微凛,“倾城,你当真要杀我?”
“久祝先生这话是不是问错了?不是你一直要杀本宫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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