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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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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灵嘿笑两声,“都说了您不懂。”
翟耀冷冷道:“歪门邪道!”
这下秋灵不乐意了,“我说木块脸,你好好的装你的木块不就得了,搭什么话?你又没成亲,能懂什么?”
“说起成亲,我瞅着你这木块脸,冷冰冰的,估计人家姑娘见了都得被吓哭,你往后想娶媳妇啊,难咯……”
“你不是姑娘?”
“什么?”秋灵立马反应过来,抱着托盘跳得离他几步远,“告诉你啊木块脸,本姑娘是人长得可爱胆子也大,但你这样的,还真不是本姑娘的菜。”
翟耀给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一旁的肖晗看着两人打闹,直感叹:年轻真好。
屋内。
顾月卿吃了几口菜,想了想问:“药膳与汤药比起来,王爷更喜欢什么?”
莫名的,君凰眼皮一跳,“王妃作何这般问?”
“药材熬制成汤药比煮成药膳更能保证药效,若将药膳中的草药都熬制成汤药……”
话未说完便被君凰打断,“药膳。”
抬眸盯着他瞧了半晌,顾月卿忽然问:“莫不是王爷害怕喝药?”
君凰面色略微不自然,不过他素来极懂得控制情绪,顾月卿并未看出什么不妥来。
“自然不是,本王不过是觉得王妃所做之药膳味道极好,若是换作汤药未免可惜。”
忽而眸光一转,笑得有几分惑人,“王妃若是不信,不妨自己尝一口?”
顾月卿见他就着他方才吃药膳的勺子舀了一勺递到她面前,耳根忽地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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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三更赶后,时间没定,如果难等,十二点准点来刷,那时候应该更了。
第五十三章 细致安排,你来我往(二更)
“不……不必了,早前煮时倾城便已尝过。”
这勺子适才他分明吃过,此番竟就着来喂她。
越想,顾月卿面上绯色越重。
终于看到她脸上有别样的颜色,君凰赤眸微眯,唇角一勾,“王妃当真尝过?”
说着话时,他整个人微微倾身,离她有些近,感觉侧脸都是他温热的气息,连坐着都极是不自然,手心仿若都出了不少冷汗。
委实是,他的气息太过独特,说不清到底是何味道,总归让人闻起来惑心又撩人。
“尝……尝过,王爷自己吃吧。”
因着他的不断靠近,为避开他的气息,顾月卿整个身子往另一侧仰,若他再靠近一些,她许便坐不稳了。
急忙道:“王爷既是喜欢药膳,往后倾城都做药膳便是。”
“如此甚好。”语毕他已坐回去。
妖异的面容笑意正浓,勾魂夺魄。
顾月卿不敢再去看他,低头吃菜。
君凰又继续吃药膳,他并非说假话,她煮的药膳确实极好。只是每次吃着的时候,总会不自觉想到她能练就这一身好厨艺,想来所吃的苦不会少。
好不容易调整好适才被君凰所影响的心绪,顾月卿便又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依照适才王妃的婢女所言,王妃这些时日都在为本王研究药膳的方子?”
顾月卿缓缓抬眸看他,与他赤红的眸子撞到一处,又是一阵不知名的心颤。
“嗯,左右倾城也无事可做。”
他一手撑着下颚,就这般看着她,仿若要将她看穿,“那么,王妃作何要给本王做药膳?”
顾月卿执着筷子的手一顿,尚来不及应话,他便又道:“王妃有此厨艺,大可做些旁的膳食,却又为何偏生要做药膳?”
压下心底划过的那一抹惊慌,顾月卿面上无波动,夹菜的动作如常继续,“王爷有所不知,倾城自幼体弱,早年得义父收养亦是汤药不断。汤药喝得多了,倾城便开始研究药膳,以药入食,时日久了,做出来的药膳方如此番这般好入口,至于其他膳食,倾城虽是会做却不甚拿手,让王爷见笑了。”
君凰犀利的眸光又落在她脸上,许久才道:“原是如此。”
顾月卿见他面色无异,也不知他信是没信。
她不是不能告知他当年他曾于万毒谷救她一事,而是此番还不是时候。
她方嫁来君临,怎么着都是天启的公主,若她是个仅有少许头脑却无甚依傍的公主,君临还能容她。倘若知她本身武功不弱,又有着万毒谷在身后,手里不仅掌握万毒谷这些年做生意累积的财富,还在天下五国都设有缜密的情报网,难保君凰不防着她。
如此一来,她若想要再给他解毒,怕是再不能如此番这般轻易近他的身。
更况当年君凰毕竟在万毒谷受过万毒蚀身之痛,直至今日他仍忍受着万毒谷给他带来的伤害,随时可毒发。
或许,他本身对万毒谷便怀有憎恶也说不定。
她还不能冒险,能瞒则瞒。
“倾城吃好了,先回青竹院,明日再来给王爷送药膳。”说着便起身。
君凰看着桌上仅被动了几口的菜,略微拧眉,“怎吃得如此少?”
自是不想再待在此处被盘问,以免露出马脚。这话顾月卿并未说。
“倾城早间吃得确实要少些,再有不到两个时辰便用午膳,倒也不打紧。”
“王爷慢用,倾城告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君凰突然没了食欲。再看药膳又为她亲手所做,便又执起刚放下的勺子继续吃起来。
半晌,确定顾月卿走远,君凰便喊了一声:“管家。”
肖晗应声进屋,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挑一些补品送去青竹院,将药房的钥匙也送一份过去。”
肖晗微微讶异,王爷素来不管府中事务,想不到如今竟连这等小事都要亲自吩咐,事实上便是王爷不说,这些事他也会做。
不过讶异归讶异,心底还是高兴的。
王爷终是对人上心了,自打王妃嫁进府来,王爷的脾气似也好了不少。不再如从前一般阴晴不定。
想想从前,便是他站在王爷身侧都战战兢兢。
还开口让王妃搬回月华居,虽则王妃不愿,但到底是个好兆头,想必要不了多久,王府就得增新成员了。
想到会有一个长得王爷这般容貌的精致小孩,肖晗就激动不已。
“是,王爷放心,属下这便去办。”
试探着抬头,却是半晌没开口。
君凰凌厉的目光扫过去,“有事便说。”
“王爷,是这样的,您方才不是提议让王妃搬回月华居……么?”得君凰一道阴沉的眸光,肖晗也知自己说错了话。
本来王爷好不容易开一次口却被拒,想必心里也不好受。
忙道:“王爷喜怒,属下只是想说,虽则王妃未应,但王妃搬回月华居却是早晚之事。从前月华居仅住王爷一人,纵是王爷不管对吃食还是物件摆设都极其讲究,然王爷到底是男子,比不得女儿家精细……”
“有事说事,若再吞吞吐吐便滚出去!”
肖晗见他不耐烦了,也不敢再支支吾吾,直接道:“属下想着,可否先着人将房间布置好?也备些王妃日常所需之物?”
“房间布置之事你着人处理,便选在当初的喜房。”
说着君凰一顿,“王妃日常所需之物,指的又是何?”
肖晗耐心解释:“王爷素不与女子打交道,自是不知女子多是喜欢一些漂亮首饰和衣衫,王妃不过二八年华,当也是喜爱这些。”
君凰忽而想到那张素来冷清沉静的绝美面庞,她每每出现不过一袭简单红衣,头上除却用一条发带绑着头发,再无其他首饰。
她当真会喜欢这些东西?
二八年华,许多时候便是连他都看不透她,心性之沉稳,性情之内敛,哪里像个二八年华的女子?
“这些你也着人去准备,本王瞧着王妃自来的衣物多为红色,便照着王妃的喜好来,至于首饰,也不必选花哨的,尽可能照着简单大气的挑。”
说完这些,君凰愣了一下,而后眉头微皱。
如这般细致的为另一人,他还是头一次。他这位王妃对他的影响似是已超乎他的预料。
转念一想,左右已拜过天地,她是他妻,待她不一样些也没什么打紧。
更况当初应下这桩赐婚,他便已有照顾她一生的打算。只是当时不知,她在他心中会逐渐占有分量罢了。
“属下这便去安排。”肖晗喜出望外,王爷对王妃似乎比他所认为的要上心呀!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被君凰叫住:“等等,备好的补品和药房钥匙直接送来月华居,本王亲自给王妃送去。”
肖晗脸上笑意更甚,“是。”
你来我往,感情也就深了。
极好,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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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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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三更赶后,几点不定,可三点的时候来刷~
第五十四章 京博侯府,婢女春蝉(三更)
彼时京博侯府。
祠堂。
自打宫宴结束,周花语已被关在祠堂整整三日。
三日来,清汤寡水,除却婢女春蝉,她一个人影也见不着,不管她怎么喊怎么闹都无人搭理。
在入宫参宴之前她就被关了几日,早便受不了,如今竟是要直接关她半年。
半年,单是想想她就要疯了。
看着地上摆放的饭菜,除却一碗豆腐一碗白菜,就只剩一碗米饭,天天如此!
抬手一挥,“哐嘡”几声脆响,饭菜直接被打翻。
春蝉站在一旁直打颤,生怕周花语会直接抄起地上的碎碗碟朝她扔来,这样的事情这几日可以说是家常便饭,她额角都还有一道被砸中的伤口未结痂。
“大……大小姐,您已两日没好好吃过东西,若是……若是一直不吃,恐您的身子会熬不住。”
“吃什么吃?就这种东西,你倒是吃给本小姐看看!你去告诉我母亲,若她再让人送这些不是人吃的东西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周花语说着撑起身,然已两日不曾好好进食,这番刚一站起来就头晕眼花险些摔倒,好在春蝉急忙上前将她扶住。
却被周花语推开,“滚!少在这里假惺惺,你这个走狗!”
春蝉一怔,走狗?
她是奉夫人之命来照顾的大小姐,大小姐这般骂她,可是也连带着夫人一同骂去?
夫人早便吩咐过,再让大小姐受两日苦便给她送些好吃的来,大小姐却只对夫人怨怼?
比起她们这些无父母疼爱的可怜人,大小姐不知要幸运多少倍,却如此身在福中不知福。良好家世,父母爱宠,兄长照拂,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若非受过夫人的救命之恩,她便是去做那下等杂役,也不愿在这里伺候脾性暴躁又娇身惯养的大小姐。
“大小姐,您知晓夫人的脾气,与夫人闹僵您是讨不到好的。夫人终究是疼爱您,您服个软认个错,也总好过在这里受苦。”
“要你假好心!滚!滚!滚!”随手抄起祠堂灵位前供奉水果的碗碟就朝春蝉扔去。
碗碟堪堪从春蝉脸颊划过,留下一道口子。
春蝉咬咬唇,捂着脸看周花语一眼,“奴婢告退。”
简直无可救药!
祠堂外的几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正欲快步进去查看,便见春蝉捂着脸出来,隐隐还有血从她指缝中流出,君黛大怒。
“疯了!这个逆女!”
“语儿又伤你了?”忙上前,抬手欲要去拉春蝉,却被她躲过。
春蝉垂下眼睫没去看她,恭敬行礼,“奴婢见过夫人,见过大公子。”
君黛却未因她的举动生气。
气愤周花语的无理取闹没规没矩,又有些愧疚于春蝉。
纵是个婢女,却也是个知恩图报知礼懂事的婢女。
春蝉尚有七八岁时便被其母丢弃,欲要卖到勾栏院,恰被君黛撞见,君黛见她长得清秀,分明被生母卖到那种地方却不哭不闹,眼底无恨也无怨,仅余一抹坚定。
当时君黛不知小丫头眼底的坚定是什么,直到小丫头趁着那些买她的人不注意,一头撞上近旁的柱子,方才知她是一心求死。
后来君黛将她救回京博侯府,养好伤便让她伺候着周花语。
这么多年,感念君黛的救命之恩,春蝉任由周花语打骂,心底虽是对周花语有恐惧,却从不会抱怨一句。
“春蝉,是本宫对不住你,这么多年本宫派那么多丫鬟去伺候语儿,如今七八年的光景过去,却独留你一人还在她身边。本宫从前还以为是语儿与你相识多年,独喜欢你一人伺候。此番看来,怕是那些丫鬟都受不住语儿这般脾气,是以才纷纷借故离开。”
“本宫一直以为语儿是个乖巧的孩子。如今想来,或许她从始至终都是在本宫面前扮乖巧,竟是连本宫都骗了去。若非是本宫的亲生女儿,本宫还真就想这样任由她自身自灭。”
“倒是苦了你,忍受语儿如此多年。”
“夫人言重,救命之恩大过天,夫人于奴婢有救命之恩,伺候大小姐便是奴婢的分内事,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君黛一叹,真是个知礼的孩子,若是生在一个好人家,怕也是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若语儿有你半分乖巧,本宫也不用如此忧心了。”
春蝉始终垂眸,“奴婢惶恐,大小姐金枝玉叶,奴婢这等卑贱之身断断不敢与大小姐相较。”
周子御晃着桃花扇,头一次细致打量妹妹这个婢女。
与妹妹一般年纪,小巧玲珑,模样长得清秀乖巧,若是换下这一身婢女服饰,也是个清秀小美人。
知礼懂事,知恩图报。
即便脸上带伤极有可能毁容,她眼底却也无半分惶恐焦急,好似容貌于她而言并不重要一般。
“母亲,有什么话可往后再说,您先带着这个丫头去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口。”
君黛猛然反应过来,“对对对,看我,都是被语儿气傻了。”
“走,本宫带你去给大夫看看,女儿家的容貌最是重要,若是毁了,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
春蝉再次避开君黛欲要过来拉她的手,退后两步,恭谨道:“奴婢卑贱之身,不敢污了夫人。”
君黛一愣,低叹一声收回手,“这些年你伴在语儿身侧,本宫早已将你当了女儿看待,你却总这般……也罢,先治伤要紧。”
春蝉闻言却是一僵,女儿?
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君黛,的确,这些年夫人待她极好,除却陪着大小姐,伺候在大小姐身侧,吃穿用度夫人一样都未少过她,还从不让她做重活。
就差没派个人来伺候她。
她打心底里对夫人是感激的,是以这么多年过去,不管大小姐如何打骂,她都从不抱怨。
夫人贵为长公主,又是京博侯夫人。得京博侯独宠,这般身份却从不对下人严苛,也从不摆架子。
有如此好的母亲,她不明白大小姐还有何好不满的。
她没有父亲,仅有一个母亲。自小便被母亲打骂,长大一些就开始帮着家里干活。为换得母亲一句夸赞,她每天努力将母亲安排的事都做好,可即便如此,母亲仍是对她只有打骂。
骂她野种,骂她贱人……
谁家母亲会如此骂女儿呢?
可她想着,母亲一人带着她太过辛苦,打骂发泄也不打紧。
岂料她八岁不到,母亲便将她带到勾栏院卖掉。心如死灰,便是死她也不愿入那等肮脏之地,是以她拼力往柱子上撞去。时至今日,当时那般疼痛她仍记忆犹新。
若她母亲能有夫人万一,她便心满意足了。
春蝉正想着,便已随君黛一同来到主院的侧间。
周子御本是要去看望周花语,劝诫她一番,却鬼使神差的随着一起过来。
小丫头的手拿开,左脸上已满是血迹,额角还有一道伤口,面色苍白,却不哭不闹。
让人看得一阵闹心。
周子御拧眉,问身后的嬷嬷,“大夫怎还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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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大家,阿璇这一章写了配角的戏份,我们卿卿和凰凰都没有露脸,明天补给大家,么么~
虽然是配角,但也是必不可少的,不过大家放心,这不是我们子御的官配。哈哈哈~
*
再来一波评论~
明天见。
第五十五章 两块玉佩,一抹凄美(四更)
“回大公子,已经着人去叫了。”
嬷嬷说着,狐疑瞄周子御一眼,大公子红颜知己无数,春蝉这丫头又长得有几分姿色,大公子这般焦急,莫不是瞧上了春蝉?
照着长公主的脾性,若大公子当真瞧上春蝉,指不定还真会去宫里请旨给大公子赐婚。不是她看不上春蝉,而是京博侯府的少夫人,怎么着也得出身名门才是。
再则大公子又这般文武双全才貌绝佳,配一个婢女,多可惜。
周子御也算见多识广,一瞧见嬷嬷这等眼神便知她在想什么,嘴角一扯,“嬷嬷莫要胡思乱想。”
这个嬷嬷自小便照顾着君黛,君黛嫁入京博侯府后她便也跟着从宫中出来继续伺候着,是以即便是周子御,对她亦有几分尊敬。
想法被看穿,嬷嬷也不尴尬,“大公子心如明镜,是老奴多虑了。”
“倒是大小姐那边,大公子多劝诫着些,这些日子长公主为大小姐的事已是愁得夜不能眠。”
“本公子知晓,母亲这里还要劳烦嬷嬷多加费心。”
“照顾长公主是老奴的分内事,大公子且放心。”
这般说着,便见大夫挎着个药箱走进来。
跪地行礼,“小人见过长公主,见过大公子。”
“得了,不必多礼,起身吧。”周子御上前,便从大夫手里接过药箱,“本公子来就行。”
若非他的院子离这里远,他也不会特地等到大夫过来。
第一公子周子御,师从药王山,他医术之高绝早已传遍天下,能一睹他施展医术,大夫只觉三生有幸。
忙欣喜道:“大公子请!”
周子御打开药箱取出几样用具,便要亲自给春蝉处理伤口。
春蝉一惊,忙跪地,“大公子,奴婢卑贱之身,能得夫人厚爱请大夫救治,奴婢已是万分感激,如何受得起大公子亲自为奴婢治伤?”
周子御拿着白纱和伤药的手一顿,有些无奈,“我说你这小丫头……”
“春蝉,便让大公子给你看看吧,女儿家的,脸上留疤便不好看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当爱惜。”君黛说着,便示意近旁的嬷嬷将春蝉扶起。
嬷嬷上前,“春蝉丫头,长公主和大公子照拂,你将这份恩情记在心上便是,莫要让主子们为你治个伤还得求着你。”
“嬷嬷,我……”眼睫微垂,“是,奴婢多谢大公子,多谢夫人。”
不多时,伤口便处理好,类似这等小伤,有周子御这个神医出马,自不会再有什么问题。
“好了,待本公子回去开个药方,再送来些祛疤的药膏给你涂上些时日,定能恢复如初。”
春蝉抬眸,“多谢大公子。”
骤然对上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周子御愣了愣。
她的眼眸似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思量半晌仍找不到头绪,周子御便懒得再想,“好好养伤。”
君黛也道:“好生休息,本宫让晋嬷嬷留下照看你。”
晋嬷嬷便是适才担忧周子御看上春蝉的嬷嬷。
“夫人,奴婢不过小伤,不必劳烦晋嬷嬷。”
君黛没说话,倒是晋嬷嬷道:“主子恩惠,我们做下人的受着便是,再推拒那就是不识抬举。”
春蝉垂眸,“是,奴婢谨记嬷嬷教诲。”
君黛和周子御离开,那个全程观摩周子御处理伤口,满眼崇拜的大夫也跟着一道离开。
嬷嬷端了适才清洗伤口的水出去倒,房中便只剩春蝉一人。
春蝉发一会儿呆,便准备在床上躺下,手边却摸到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双眸中尽是惊疑。
这是一块玉佩,色泽纯正,花纹奇特,上面还系着一条红绳。
恰是此时,晋嬷嬷倒了水回来,刚好看到她拿在手里端详的玉佩,忙快步走过去夺下。
“大公子的玉佩怎会在你手中?”
春蝉面色一白,“大……大公子的玉佩?”
“……我在床榻上捡到的,想来是大公子掉落在此。”
“还好是你捡到,这玉佩原是先皇赐予长公主的陪嫁,大公子出生时长公主便将其给了大公子,大公子可宝贝着呢!”
晋嬷嬷只顾着激动,却没注意春蝉的脸早已血色全无,“嬷……嬷嬷,这玉佩……可是原有一对?”
“啊?你怎知?哦,你跟在大小姐身边伺候多年,想来是听大小姐提过吧?这玉佩的确原有一对,长公主将一块给了大公子,另一块在大小姐出生时便挂在大小姐身上。”
“只是后来不知何故,大小姐的那块掉了,毕竟是先皇所赐之物,长公主恐此事传出会惹来麻烦,便将当初伺候大小姐的嬷嬷打发了,这块玉佩的事便也不了了之。”
“这么多年过去,倒也未有人再提起……”
“你好生休息着,我这便将玉佩给大公子送去,若是找不着,大公子得着急了。”
直到嬷嬷离开,春蝉仍久久回不过神。
良久,她拉开衣襟,掏出挂在脖颈上的玉佩,却是与适才捡到的那块一般无二。
春蝉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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