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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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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在她心里不仅没有他半点分量,经上次强将她留在原野甚至于想将她接进王宫之事,她对他怕是已恨极。
她身怀有孕将要临盆,还车马劳顿被封内力,纵不是他所为,也与他脱不开干系,因为掳她的人是他王兄。
即便他不认,血缘亲情也割舍不断。更况王兄掳了人便一路来到大燕,直接进了大燕的亲王府。他得知消息后不仅不将人送回,还试图强留。
恨他也是应当。
但她心里只有君凰一人,他想为自己争取一番,哪怕几率很小他也不想就此放弃。
这是他寻了近六年的人。
他如何能甘心。
不过到底是燕浮沉,纵是狼狈,也仅是内心狼狈,即便一身的伤,那满身的贵气依旧不减半分,轻笑道:“一别数月,倾城公主别来无恙。”
顾月卿黛眉轻蹙,她并不觉得这是他们正常的开场方式。
早在燕浮沉刺杀君凰时,她便当将他当成仇敌,此后再有被困大燕之事,这个仇是彻底结了。
然燕浮沉此番开口,竟是以一副老朋友见面的姿态,让她听来只觉怪异至极。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大燕王好似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回头看一眼,“原是来了援军。”
“不过大燕王怕是要失望了,区区几万援军又岂能与我君临天启的百万大军相较。”
不是狂妄,是陈述事实。
“倾城公主所言极是,然几万援军虽不能与百万大军相较,护送孤回城却绰绰有余,公主觉得呢?”
这倒不是假话。
若拼几万人性命从这里护送燕浮沉一人回辽源城,并非做不到。
这一点,顾月卿是清楚的。
但这前提是,她未出现在此。既然她出现了,又岂会给燕浮沉这个机会?
“那大燕王不妨试试?”
昨夜,顾月卿本在一处农家借宿,夜半时突然收到一万毒谷弟子的来信,道是燕浮沉和夏旭夜闯军营,夏旭意图用笛子控蛊,恐生变故,让她速速赶来。
她已快到军营之事君凰并不知,那是因她怕君凰知晓后会扔下这里去迎她,这种事君凰完全做得出来。
是以她只给夏叶传信,并嘱咐暂先莫告知旁人,连君凰也不行。如此算来,也就只有夏叶及夏叶手底下几个亲信知晓顾月卿的行踪。
顾月卿突然收到传信,也是夏叶看到夏旭拿出笛子之后让底下人去传的。
君凰身上的蛊是否还在谁也不清楚,万一真有个什么好歹,他们难以向顾月卿交代。
于夏叶而言,她最信任的人便是自家主子,她没有法子,她家主子未必也没有。
若皇上身上真有蛊毒,且被夏旭唤醒了,主子赶来能赶来自是要好许多。
夏叶尚且担心君凰会出意外,顾月卿接到那样的传信后又岂会不担心。快马加鞭赶来,其他人虽则也是同时出发,但有马车,速度慢了些,估计还有些时候才能到。
事实上,直至此刻,顾月卿心里都还是担心的。
没确定君凰真的无事,她不放心。
“倾城公主真要拦孤的路?”
“大燕王觉得呢?”
“看在六年前相识一场的情分上,也不能放孤离去?”燕浮沉并非贪生怕死之人,更不是在敌人面前低声下气寻求活命机会的性子。
他这番,不过是想再次试试自己在顾月卿心中的分量罢了。
然即便如此,他的语气也丝毫未辱没他一国之主的身份。
倒是顾月卿听到他的话后,轻轻拧了拧眉。
相识一场?
莫要说在燕浮沉主动提及之前她根本不记得曾见过他,便是当真记得,那也不过是有一面之缘而已。
谈何情分?
“大燕王请慎言,本宫可不记得与你有什么情分。”她很不喜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话方式,这让旁人听来极是容易误会。
她如今有夫婿有孩子,并不希望旁人说什么闲话。
依旧是那个说法,她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却不能让旁人说君凰半句不是。如今有了孩子,她更不能让孩子听到什么不好的传言。
站在她的立场,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无可厚非,但燕浮沉还是满心的苦涩,“许是孤记错了,那倾城公主要如何才能让出这条道?”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尤其是见着他用这副带着少许哀伤的语气说出“记错了”这样的话时。
都不是什么良善人,这种时候,燕浮沉不是应该抓着此事作为筹码用以为威胁她,若她不让开路,便用流言中伤她?
为何会说记错了,不给旁人任何猜忌的机会。
总不会是为了她?
究竟是为了什么,旁人不知,燕浮沉以及听到琴声快马赶来恰听到这番话的君凰都知晓。
燕浮沉这样无非有两点。
一是不想伤害顾月卿;
二是不想与她再结仇。
燕浮沉神色复杂,君凰的面色却沉了下来,连带着听到熟悉的琴声给他带来的喜悦也散了少许。
都到了这般只能为敌的境地,燕浮沉竟还惦记他的人!
幸得卿卿眼里只他一人,否则就是乱了这天下,他也要拼力将燕浮沉给杀了。
“卿卿。”
“你没事吧?”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嗯,是我。”
“我无碍,卿卿不必挂心。”
又是同时道。
顾月卿是正对着燕浮沉,而近旁的视野被旷野中少见的山丘遮住,是以直至君凰驾马绕出山丘,顾月卿才看到他。
她方才冷清的眸子忽而柔和起来,若是细看,还能看到她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
燕浮沉不知君凰来了,只听到马蹄声。
但看到顾月卿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神色间的变化,便知来人是君凰。
果然他与君凰在她心中的分量是完全不能比的。
瞧瞧方才,她是何等的冷厉决然,眸中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甚至分明视他为敌,却连一点恨意都舍不得分他。
好似这世间什么东西都不在她眼中一般,遥远得让人难以触及。
但其实,她并非真的什么都不在意,不过是她在意的人未在这里罢了。
君凰开口唤她,她一出声便是询问君凰安危。
有那么一瞬间,燕浮沉觉得他连嫉妒君凰的资格都没有。
但他还是很嫉妒。
忽而又一道马蹄声传来,骑在马背上的人道:“王……大燕王可还好?”
白衣翩翩,妆容淡雅,容颜清丽,泪痣潋滟。
叶瑜是随顾月卿一道赶来的,只是她晚出发片刻,落后了顾月卿少许。
看到叶瑜那刻,燕浮沉心里其实有些复杂。
不是因着当初那样决绝的让她离开而复杂,而是时至今日,他如此满身狼狈的模样,竟也还有人什么都不图的给予他关心。
且她那副分明关心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觉得不妥,故而有些疏远的反应,让他心里有几分古怪。
相处五年,叶瑜帮了他许多,他纵是未完全给予叶瑜信任,但叶瑜算是他除夜一外最信任之人。
若非如此,他的下属也不会对叶瑜如此尊敬。
直至如今,流萤谋士在他下属中的影响力依旧未消失。她身份不便让他的下属都知晓,是以这一年来总有人寻机从他这里打探她的消息,私底下还有人经常在讨论流萤谋士何时归来……
诸如此类种种,都说明那五年叶瑜在他身边的分量。
只是她想要的,他给不了。
而今,她应也不需要了。
这样极好,她本就有属于她的人生。
“流萤,许久未见有劳挂心,孤无大碍。”
只是她这番赶来大燕,终究让他有些感触。叶家少主不管与顾月卿还是君凰,交情都不深,她特赶来大燕断不会是为着他二人。
具体是为着什么,他心知肚明。
即便她不再执着于他,待他的那份心却依旧在。
她是不想看到他出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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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七点。
第110章 倾城威胁,浮沉妥协?(一更)
若放在从前,燕浮沉用这样生疏客套的语气与她说话,叶瑜定会十分难过。此番听来,倒是没有多少感觉。
只低低一叹,时至今日,他竟是连把她当作朋友都不曾。
也罢。
“无事便好。”她只要他的命还在,其他的,他不想让她管。
而且她如今也没了那份心思再去管,不然待师兄知道,定又要独自一人生闷气。
是的,生闷气。
师兄从不会当着她的面生气,但师兄也是人。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哪能眼睁睁看着心中之人全心全意对旁人好而无动于衷?
她从前不知师兄的心思便罢,如今既已知晓,又岂忍心再伤他。
翻身下马,对着同样从马背上跃下正朝顾月卿走去的君凰微一拱手,“君临帝。”
君凰抬眸扫她一眼,微微颔首:“叶少主。”
叶瑜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应,转而便想到,他对她这般好态度,想来同她此番与顾月卿一道去禾术,在禾术出手助过顾月卿有关吧。
君凰这样的人,竟会为一人改变至此。
情之一字,果然最是让人难以参透。
君凰走过去,接过顾月卿怀里的琴,也不管是否有人在场,单手便揽着她的腰将她扣在怀里。
头埋在她颈间,“卿卿。”
他没说想她,顾月卿却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浓浓思念。
算来他们也有几个月没见了,再有几个月他们的儿子便满周岁。
“卿卿,以后不可再丢下我一人独自离开。”他这样埋首在她颈间说话,像是在撒娇一般,哪还有半分往日里旁人眼中的凌厉模样。
她哪里是丢下他一人独自离开,分明是与他商议好才离开的。
不过这话她并未说,便顺着他的意双手环过他的腰,抱得紧了些,“嗯,以后都陪着你。”
得到满意的回答,君凰在她颈间轻触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将她松开了些。
对于他的举动,顾月卿除了无奈并未多说什么。若放在从前,当着旁人这般亲昵,她定会面色绯红,虽则旁人也看不到。
顾月卿松开他,他却扣着她的腰肢不放。
没办法,她只好把他扣在她腰间的手拿下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先把正事解决了,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
什么正事,他的正事就是与她亲近……
君凰心里想。
不过这些人不解决,他想和卿卿待在一起都不得安宁。
“好,都听卿卿的。”松开她,却还是站在她身边。
顾月卿从他手里将琴拿回。
彼时燕浮沉的表情满是复杂。
怎能不复杂,原来这两人私下里相处是这样的么。
君凰在她面前全然没了在外的冷厉杀伐,仿若在他眼里只剩她一人。
而她呢?
那样冷清的人,竟也会露出如此温柔的一面。
她对君凰竟如此包容。
这两人待在一处,无形中便将所有人隔绝在外。
这样亲昵的姿态非一朝一夕能有,若非心中有彼此,亦不会做到如此自然。
燕浮沉握着马缰的手越来越紧。
就算他不想,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君凰的妻,她心里只有君凰一人。
此一生,他,确确实实与她错过了。
“王上。”身侧夜一低声将他唤回神,才发觉后面的追兵已追来。
领着一支军队过来的是柳亭和夏叶。
燕浮沉微微皱眉,抬头一看,尘土飞扬尚在远处,也就是说援军还有一会儿方能赶到。
旷野中极少有山丘,视野开阔,是以虽能看到援军,实则还有一段距离。
“先走。”
然此番顾月卿和君凰已不再腻歪,他已错过离开的最好时机,这番想离开哪能那么容易。
“大燕王私闯我方军营,就想这般离开?”顾月卿又恢复她贯常冷清的模样。
看得一旁的叶瑜暗暗咋舌。
这两人真不愧是夫妻,面对彼此与面对旁人,完全是两副面孔。
“倾城公主如何才能放孤离开?”
“降书。”
“拿到大燕降书,本宫便放大燕王离去,绝不为难。”
降书?
他该说真不愧是夫妻么,连说的话都几乎一样。
君凰提过要降书,只要拿到降书便放他安然离去,此番她也说这样的话。
“倾城公主当知,孤并不怕死,这样的威胁于孤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既如此,本宫便只好动手了。大燕王若死了,大燕就是一盘散沙,届时本宫还怕夺不下大燕?”
燕浮沉却无半分惊慌,脸上甚至还带着浅笑,“孤若死了,大燕落入何人手中,对孤来说都一样。”
他这意思是,他人都死了,大燕的安危又与他何干?
不过他这说法似乎也没错,人都死了,就算他想管也管不了。
还真是丝毫也不受威胁呢。
“是么?若本宫杀了你再夺下大燕,不想留大燕人呢?”
听到她的话,燕浮沉的脸色果然一变,不过很快便恢复,“倾城公主不必吓唬孤,你并非滥杀无辜之人。”
“大燕王又怎知本宫是怎样的人?可莫要忘了,本宫是万毒谷谷主。万毒谷是什么名声,相信大燕王不会不清楚。”
“万毒谷的名声孤自然知晓,孤也知倾城公主对待敌人自来心狠手辣不留余地,但孤还是那句话,你并非滥杀无辜之人。再有,倾城公主意在帮君临帝夺得天下,断不会背上滥杀无辜的臭名。”
“大燕王可真是天真,本宫何时说过要自己动手?北荒七城的毒瘴大燕王也是亲眼见识过的。”
“你此话何意?”
“本宫既能制出那般厉害之毒将北荒七城护住,自也能在其他城池放这样的毒,只是到时是护城还是毁城就不得而知了。”
燕浮沉成功变了脸色。
却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倾城公主不必说这般谎言骗孤,孤自幼长在大燕,北荒七城的毒瘴自孤出生便存在,并非人为,更不可能是你所为。”她比他还要小上几岁。
“北荒七城此前确有毒瘴,但那毒瘴毒性太弱,早在本宫决定将万毒谷迁至北荒七城时,便将其做了一番改造。大燕王既是自幼便长在大燕,难道没听说过北荒七城周围的毒瘴比之从前更毒了么?”
确实如此!
他幼时便听说过北荒七城的毒瘴,但那时若有人不慎入内,也仅是摄入些毒素,卧床数月便能好。只有待在毒瘴中的时辰超过一定界限才会丧命。
可近年来,但凡有人误入毒瘴中,必会当场毙命,是以原还生活在北荒七城边缘的天启百姓都纷纷搬离了。
更况他亲眼所见,那日他领着大军去追击顾月卿和君凰,就是因着毒瘴损失大半。
不过瞬息间的事!
可见那毒瘴着实厉害。
难道,真是她……
“看来大燕王是相信本宫的话了。灭一城甚至灭一国,对本宫来说都不是难事,待事情结束,本宫只需对外解释,道是北荒七城的毒瘴扩散波及大燕百姓,本宫援救不及,拼力才救下少许人。”
“大燕王不妨猜猜,天下人会否觉得是本宫做的?”
他脸色愈发难看,她也不待他回答,便继续道:“当然不会。不仅如此,本宫还会因不顾自身安危救下那少许大燕百姓而更得人心。”
“你……并非如此卑鄙的人!”
“呵。”顾月卿冷笑一声,“大燕王若执意如此认为,本宫也无话可说。该说的本宫都说了,如何抉择,大燕王可要好好想清楚。”
燕浮沉本还坚信她不会这般做,但看到她这样无所谓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神情,便有些不确定了。
她没说错,他的确不了解她。
“你若死在本宫手里,大燕定会有人对本宫存有成见,与其留着这些隐患,倒不如一开始就将其扼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最好的法子就是都杀了,大燕王觉得呢?”
她唇角勾起的邪肆弧度与君凰有几分相似。
没来由的便让燕浮沉对她的话信了几分。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百姓何辜?”
“是啊,百姓何辜,所以大燕王要想好了,他们的命运可都握在你手中。”
“不过大燕王也可赌一把,兴许杀了你之后,本宫会将大燕百姓当作自己的子民来对待呢?只是一旦赌输,大燕王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你便如此肯定你能杀了孤?”
顾月卿没说话,只淡淡看他一眼,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完全没把这副重伤模样的他看在眼里。
其实何止是她未将他看在眼里,燕浮沉也知道自己此番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莫要说她,随便来个寻常高手都能杀了他。
伤口无数,失血过多,手臂上还插着一支折断的箭。
连骑在马背上都是强撑着,哪能是她的对手。
更况君凰还在此。
胜算几乎为零。
“孤长这般大,没少被人威胁,却是头一次有人威胁成功,不愧是倾城公主!你要杀孤轻而易举,你要屠城甚至屠国,不管真假,孤确实都不敢冒险。你既要降书,好,孤写便是。但降书要有我大燕印鉴方能有效,印鉴尚在王宫中,孤得回去取。”
“大燕王是在消遣本宫?”回大燕王宫去取,这与放虎归山有何差别?
燕浮沉耸耸肩,“孤句句属实,倾城公主不信,孤也没办法。公主也莫要想着让孤着人回去取,印鉴是大燕之主身份的象征,藏于何处唯孤一人知晓,便是孤将位置告知,也未必有人能寻到。”
“当然,倾城公主若实在不放心,亦可陪孤同去。不过为不让孤的将士们知晓之后鱼死网破,公主若要随行,便不能太过张扬。”变相的暗示不能带太多人同去。
“公主,此举不妥!”
“主子,万万不可!”
柳亭和夏叶恰听到这番谈话,齐齐出声。
顾月卿说话时,君凰安静在一旁看着,只有些不乐意她和燕浮沉说这般多话,并未打断她。
因着他知晓她的打算。
她与他一样,若能不动一兵一卒便拿下大燕,自是再好不过。若不然,真正打起来,敌方纵然不敌,他们也会死不少人。
他想用最简单直接的法子解决问题,她又何尝不是?
不管是商兀、天启还是禾术,她都是智谋取胜。便是在天启与禾术,她也未损失多少人马。如今面对大燕,若也能简单解决,自是最好。
君凰知晓顾月卿的打算,柳亭和夏叶自也知晓。
他们都很清楚,若真能就此解决,依照顾月卿的脾性,许真会答应与燕浮沉走这一趟。到时便是多派几个高手甚至让君凰相陪,一样不安全。
毕竟是在燕浮沉的地盘,双拳难敌四手,万一燕浮沉出尔反尔,他们便是落入了虎口。
是以两人才如此反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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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立flag了,昨天肚子太疼,没能写第四更,今天肚子还疼,不知道能坚持写几更。
七点来刷,有几更算几更。
第111章 人狠话少,擅长用毒(二更)
“参见公主。”
“主子!”
柳亭和夏叶翻身下马,同时见礼。
顾月卿微微颔首,看向燕浮沉,正要开口,便被君凰抢了先,“大燕王倒是很会盘算。”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写下降书,要么留下性命。放心,朕会送大燕百姓给你陪葬,定不会让你黄泉路上孤单。”
顾月卿正在思考跟着燕浮沉一道回大燕的可能性,毕竟若做好安排,燕浮沉也未必奈何得了她。但既然君凰都开了口,她哪里还不懂他的意思。
无非是不想让她去冒这个险。
若她执意要去,他断不会放心她独自一人,定会跟着。如此一来,不仅她可能有危险,他亦然。
她又怎会让他跟着去冒险。
“大燕王莫要以为本宫是开玩笑,除掉大燕这个隐患,还能在紧要关头出手救几个人换得一个好名声,于本宫有利无弊,大燕王可要想好了。”
她方才分明已快松口,君凰一句话便左右了她的决定。
燕浮沉微微敛眸。
果然,君凰在她心中的分量胜过一切。
“孤说过,印鉴所藏之处只有孤一人知晓……”
却被顾月卿抬手打断:“这些废话大燕王便不必再说,本宫算过路程,从此处快马加鞭四日便能到原野,来回也就八日,本宫给大燕王十日。十日后若无降书,便是你的死期……”
忽而话锋一转,“哦,是了,大燕王并非怕死之人,亦不相信本宫会对你大燕百姓如何。既如此,本宫便先不杀你,十日过后,一日不见降书,本宫便屠一城,让大燕王亲眼看看本宫会否如此做。”
看着她这副透着几分邪肆凛冽的模样,燕浮沉心一沉。
她用如此神态说出这番话,便是说她未开玩笑。
她既说出来,便会做到。
原来他真的从未了解过她。
再看君凰,他一双赤眸从未离开过她,面上带着浅笑,好似早便料到她会如此一般。
深吸口气,压下心底波动的情绪,神色凝重道:“倾城公主的手段和魄力果然了得,便是孤都甘拜下风。只是公主说了这许多,也要能将孤留下才能作数。”
“倾城公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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