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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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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春蝉伺候着周花语,君黛给过她不少赏赐,又待她极好,早便招来许多人的嫉妒,明里暗里也被人算计过不少次,春蝉都轻描淡写的带过,未与任何人提及。
  昨日又被君黛领回她院子的偏院养伤,更是招来不少人的眼红,若她当真如这番说的是取衣裳,还是叫人帮着去,往后怕是真会有许多麻烦。
  好在这些都只是她编出来骗周子御的幌子。
  春蝉此番是被君黛叫去给周花语送吃的,不知怎地她就是不想让周子御知晓。
  许是怕他阻止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许是不想让他瞧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亦许是她不想寻机生出不该有的念想。
  无人可仰仗依靠时,怎样苦的日子都不觉得苦,一旦享受过旁人的好,便会贪恋更多。
  她不想在她生出贪恋之后,那些好又会消散,与其最后痛苦,还不如一开始便不要有期待。
  这些她心里都是明晰的,只细致思量起来还是会觉得难受。
  周子御也不过是对她心生怜悯,她既不领情,他也不必再坚持,“既如此,你便去吧,”
  顿顿,周子御又拧下眉道:“早些回来寻府医帮你上药,本公子昨日已让晋嬷嬷吩咐过,府医那边不会为难你。”
  他也不知这莫名其妙的怜惜之情是从哪里来的。
  听到他前半句,分明是她想要的,春蝉却觉心口堵得难受。再听他后半句,那难受的感觉似乎减少些许,却又没觉着开心多少。
  总归有些复杂,想着若是大小姐这般带着伤出门,大公子定是如何也不会同意的吧。
  刚想到此,便苦涩一笑,人果然很容易贪心,即便她多番在心里告诫过自己莫要奢望,还是会忍不住。
  “多谢大公子,奴婢告退。”
  看着她快速离去的背影,周子御的眉头又不着痕迹的皱了皱。
  因是妹妹的婢女,以往他从未细致看过一眼,就怕妹妹会生气,毕竟他花名在外。
  而今看清这小丫头的模样,竟是没来由的便对他多加关注,甚至于此番瞧着她这般离去,他会想着她脸上的伤会不会因此留疤,可要再送去些更好的祛疤药……
  总之想得尤其多。
  情绪还有些不受他控制。
  无奈一笑,虽是不知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却能明确不是看上了这小丫头。
  摇摇头甩开这闹不明的情绪,直接朝院中主屋而去。
  *
  屋中,周子御方踏入,正垂首刺绣的君黛便抬起头来对他一笑,“子御来了?”
  周子御双手握着合上的桃花扇,向前一伸,“儿子给母亲请安。”
  “不必多礼,过来瞧瞧母亲今日这幅刺绣如何?再有两月便是景渊生辰。他大婚之事匆忙,我还未来得及为他准备贺礼,如今趁着他生辰,我便将这一幅送子观音图的刺绣赠与他们做新婚贺礼,你来给母亲掌掌眼。”
  周子御嘴角一抽,送子观音图,幸得没在大婚时送出,不然以景渊那般不情不愿接下赐婚旨意的态度,还不得直接将这刺绣给扔了?
  站在君黛身侧的晋嬷嬷轻笑着拂身,“老奴见过大公子。”
  周子御摆摆手,直接举步走过去,随意扫一眼,“母亲绣艺精湛,巧夺天工。”
  君黛没好气白他一眼,“你看都未细致看便知绣艺精湛巧夺天工?分明是在敷衍我。”
  “哪能啊母亲?您可是冤枉您儿子了,您儿子这是早已将您的本领深深埋在心底,便是不看也知晓绣出来的东西定是精妙绝伦,天上地下仅此一家。”
  “得了,少拍马屁!”
  “你大清早的往摄政王府跑,可是景渊的身子又有何不适?”
  君黛不知君凰的身子有什么毛病,只知周子御时时往摄政王府跑,旁人以为他是因着与君凰交好常去串门,君黛这个做母亲的却知晓他是去为君凰治疗。
  具体治疗什么,君黛追问过许多次,周子御皆一概不说。长此以往,君黛便也不再问,倒是确定君凰的身子真出了问题。
  “母亲放心,俗话说祸害遗千年,景渊那般凶残的人,好着呢。”
  可不就是好着么?美人在怀,剧毒可解。
  周子御其实很好奇顾月卿如何知晓解毒之法,好在他知晓当时不是询问的最好时机,待寻到机会他定要好生问问,作何连他这个药王山的得意门生都想不出的法子,她却能想到。
  “说什么胡话?”祸害遗千年,这样的话若是传出去,还不得又给景渊本就不甚好的名声再加一笔?
  说来有这样臭的名声还能得许多人敬重的,君凰也算古来仅有第一人。
  不过君黛倒也肯定了周子御未说假话,倘若君凰当真有什么事,他此番也不会有心思说这样的玩笑话。
  “母亲,儿子在院门外遇到语儿那个小婢女,她脸上的伤不是该包扎着?怎生这般连个药也不上便出去?”
  君黛疑惑,看向晋嬷嬷,“嬷嬷,你一直照顾着那丫头,这般是怎么回事?”
  晋嬷嬷迟疑,好半晌才道:“老奴依照长公主所言,叫春蝉去给大小姐送膳食,春蝉却不听劝的要拆下包扎,还要洗脸,老奴劝阻不得,问她她也不说原因。之后老奴问得狠了,她便说若上着药被大小姐瞧见,大小姐恐会更思及被禁足一事……”
  后面的不用晋嬷嬷多说,君黛和周子御都听得明白。她不上药原是怕更刺激语儿,以致于她做出更过激的举动。
  君黛心下愧疚。
  周子御却拧眉,“她是去给语儿送膳食?”
  君黛不解他反应为何如此之大,抬眼疑惑的看他,“嗯,春蝉脸上有伤,我本想让她好好休息,但语儿那边着实是所有派过去的婢女都被打了出来。语儿一直不吃东西也不是办法,我便想着,春蝉一直伺候着语儿,想来能有法子劝导她,所以……”
  “母亲!你这般不是让她再去遭打么?语儿骄纵,昨日是如何便伤了那小丫头的脸您也知晓。语儿变成这样,儿子知晓您心里不好受,其实儿子心里又何尝好受,那毕竟是儿子宠着长大的妹妹……可再怎么样,也不能送无辜的人去遭受语儿的伤害。”
  君黛一时语塞,她当然知晓不妥,可她这不是没法子么?
  忽而想到什么,抬眸直直盯着周子御,“子御,你好似对春蝉那丫头尤其的关心。”


第六十六章 反应异常,宠溺严厉(一更)
  君黛眸光再一转,眼底有少许兴奋,“莫不是你瞧上她了?”
  “既然你瞧上她,不若母亲替你做主?你也莫要担心身份的事,我们京博侯府不注门第,若你实在担心她嫁与你后会因旁人的闲言碎语受委屈,母亲也可想法子将她送到旁的大臣名下,以大臣之女的身份嫁过来,总归不会有人再敢说什么……”
  “母亲!”周子御又好气又好笑。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分明在说母亲让带着伤的小丫头去给语儿送膳食一事,怎就扯到他娶亲了?
  晋嬷嬷看着君黛这般激动,想要劝阻的话也吞了回去。既是大公子看上,长公主又愿意为那丫头寻个合适的身份,也罢。
  “长公主,可要老奴着手去准备?”
  “快去快去,本宫好不容易盼来子御对一个女子上心,正好趁热打铁!”
  “好,老奴这就去。”
  说着还真要出去,果然不愧是主仆,说风就是雨。
  周子御面色一冷,“嬷嬷!”
  极少见着他冷脸,莫说晋嬷嬷,便是君黛都被吓了一跳。
  两人愣愣看着他。
  “母亲,简直胡闹!”
  君黛其实并非胡闹,周子御是她儿子,她看得出他是真的在关心春蝉,且还不是一般的上心,心中又盼着娶个儿媳妇进门。
  一时激动,是以方才如此。
  不过见周子御生气,她也不敢再多说。
  然周子御这一厉声的吼,恰巧被正走进屋来的周予夫全然听去。
  “这是对你母亲说话该有的语气?没大没小!”
  分明温润,却无端透着一股威严。
  “还不快给你母亲道歉!”
  周子御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气确实有些重,心底不由歉疚,“是儿子失了方寸,母亲莫要往心里去。”
  君黛摆摆手,“得了得了,你瞧着你母亲是那等小气之人吗?再则,母亲也有错。”
  周子御刚要感动,便听她又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当真不考虑考虑我方才的提议?”
  还没来得及冒出的感动便又被无奈压了下去,“母亲,您莫要乱点鸳鸯谱,今日之事若换作旁人,儿子同样会如此说。”
  “而今语儿名声渐毁,在这种时候我们理当想法子帮她挽回,而不是一再让她胡闹。您明知那丫头脸上为语儿所伤,却不让她好生修养着,还叫她去伺候语儿。这事若被底下人传出去,不止语儿会多一个脾性暴躁的名声,京博侯府也会多一个虐待下人的名头。”
  周子御这一番话,不假,却也不是他不赞同君黛做法的全部原因。
  君黛一默,“是我思虑不周,语儿纵是再坏,终究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见她日日不进食我也心疼,便想着让春蝉去给她送些吃的,不说吃完,便是吃一两口也好。”
  “我自认教养子女的方法得当,却不承想将女儿教养成如此模样,有时我还真怀疑,语儿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竟是半点也不随我的脾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周子御愣了一瞬,脑中忽而晃过春蝉那双与他极其相似的眼睛,而周花语却与他没有半分相像之处。
  不过他也就这么一想,转瞬便将这荒谬的想法抛开。
  却无人注意到周予夫骤然僵硬的面色。
  “长公主莫要胡说,大小姐自打生下来就是老奴和金莲轮流帮着照看,从未离开过半步,如何能不是您亲生的?”
  金莲,另一个随君黛嫁过来的嬷嬷,年纪与晋嬷嬷一般大。
  君黛听着她的话,猛然想起一事,“不,语儿方满月第二晚,金莲吃坏肚子便由你去值夜照看语儿,可后半夜本宫身子不适,府医又刚好家中有事,你便连夜出府去为本宫寻大夫,语儿的玉佩便是那夜不知所踪。”
  “长公主,您记岔了吧?那夜老奴去寻大夫,侯爷在守着大小姐呢!玉佩的事也是那伺候的婢女手脚不干净,她已承认玉佩为她所偷,却是在拿去当铺典当的路上不知掉在何处,为此那婢女还负荆请罪,自动废去一只手,请求您赶她出府,这些您都忘了?”
  晋嬷嬷轻笑,“老奴和金莲未看着,总不至于贼人在侯爷眼皮子底下将大小姐换了不是?您莫要多想,不信您问问侯爷,那夜他可是寸步不离的照看着大小姐?”
  君黛也不知自己怎了,听到晋嬷嬷说这般话,还真询问的看向周予夫。
  素来温润沉静的周予夫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极快,包括周子御在内都未瞧见。
  “莫要胡思乱想,语儿许是受了刺激。你想想从前,语儿是何等乖巧?许过几日缓和过来,她便又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儿,你且放宽心。”
  却是终究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周子御觉得有几分怪异,往常若是遇到这种状况,父亲定会直接过去握着母亲的手宽慰,也不会给出如此模棱两可的回答。
  可抬眸看去,父亲还是那个威严又不失温柔的父亲,对他和语儿该宠时宠,该严厉时严厉,对母亲从一而终,府内莫说没有侧夫人小妾,就是婢女父亲也极少会与之交谈,甚至每每都会选择远离,仿若这世间女子仅母亲一人入得他眼一般。
  或许,是他想多了吧。
  再怎么样,父亲总不会亲手将自己的女儿送出去。
  想着,周子御突然惊出一身冷汗,他大抵是魔怔了,竟会怀疑语儿不是他亲妹妹!
  那可是他宠了十六年的妹妹,如何会有错?
  “你们适才在为着何事争论?”周予夫问。
  君黛低叹一声,“还不是语儿,过来坐着说吧。”
  周予夫和周子御都走过去坐下。
  半刻时间过去,周予夫总算明白前因后果,“啪”的一巴掌拍在手边的案几上。
  “语儿委实太不像话,她既是要闹便随她闹,她若不想吃便随她饿着,以后派个侍卫给她送膳,不必送到她跟前,直接打开祠堂的门放进去便可,她若想活着自会吃,还有你们,谁也不许去看她!”
  “至于那个伺候语儿的婢女,让府医好生照顾着,伤未好不允出门!”
  这是自嫁进京博侯府以来,君黛第一次见周予夫如此生气,也是头一次瞧见他对语儿这般狠。
  要说这个家里,最宠语儿的当是他这个父亲,自来语儿要什么他便买什么,从不问缘由,甚至从不责备语儿半句,甚至于这次语儿犯此大错,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未说过一句重话。
  这番竟……
  君黛意外,周子御更意外。不过细细想来,比照起对语儿,父亲好似对他要更严厉一些,自来什么都要求他做到最好。他五岁那年便被送到药王山学医,每年也就回来两三次,直到十五岁学成归来。
  而父亲却会每两月去药王山看他一次,每次总会带许多新鲜玩意,待他将那些玩意玩腻了,又到父亲再次上山时。
  总归在药王山的那十年他不曾觉得孤单,更不曾缺失家人的关怀。
  相反,对于语儿,倒是母亲更为上心。
  “侯爷,给语儿这番惩罚可是重了些?”
  君黛话音方落,周予夫还来不及回答,便见一婢女满身是血的跑进来,“侯爷、夫人,你们快去看看春蝉,她被大小姐扔过来的碗碟碎片割到了颈间,血一直流个不停,奴婢止不住……”
  “什么?”却是周予夫比周子御都要快一步跑出去。
  被扔下的君黛好半天才回过神,有些恍惚的吩咐:“嬷嬷,让人安排她洗漱,我……我去看看。”
  脚步凌乱,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
  ------题外话------
  *
  我要赶紧把周家的事情写完,多写男女主。
  二更不定时,同样是晚上八点来刷。


第六十七章 满是血迹,子御发觉(二更)
  周家祠堂外。
  周予夫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春蝉,她脖颈的血还在流,有两个婢女此番正慌张的帮她止血,隐隐还有哭泣声。
  周花语站在一旁,应是春蝉受如此重伤,守着祠堂的人皆已被惊动,无人看守便让周花语趁机跟了出来。
  愣愣站着,像是被吓到了。
  周予夫的脚仿若千斤重,艰难的挪着步子,走过去直接一巴掌扇在周花语脸上。
  “啪”的一声大响,用足了劲道。
  周花语反应过来忙捂着有明显五指印的脸,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带着哭腔和愤恨,“父亲,您打我?”
  “小小年纪便如此心狠手辣!本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倘若今日闹出人命,本侯定要让你拿命来赔!”
  说着便不再管她,就要去查看春蝉的伤势。
  早在他抽周花语巴掌之际,紧随而来的周子御便已走过去扶住周花语,点了她身上的穴道将她抱在怀里,接过婢女递来的手绢开始给她止血。
  “大……大公子,春蝉的血不流了不流了!”其中一个婢女喜极而泣,想是被吓得狠了,说完这番话就瘫软在地。
  另一个婢女也好不到哪里去。
  满地的血泊,不停往外流的血,春蝉苍白的脸色,莫说是这些婢女,便是见多识广的周子御都有些被吓到。
  适才给她止血时,他的双手也是颤的。
  周子御见过比这样更血腥的场面,他从未有过类似被吓到的时候。这番突然如此也不知是何缘故。
  脑中只回响着一个声音:她不能死。
  看到春蝉的血被止住,人也晕了过去,周予夫弯腰颤着手放到她的鼻息,感受到微弱的气息,才长舒口气,“幸好无事。”
  一句叹息,饱含太多情绪。
  周子御疑惑的抬头朝周予夫看去,他父亲是怎样的脾性他很清楚,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的京博侯,处事冷静果断井井有条。
  周子御从未见他如此乱了方寸。
  父亲这般反常又是为何?
  因着语儿荒诞的行径?
  父亲自来宠爱语儿,莫说是打,便是一句重话都未说过。可他适才竟说倘若闹出人命,定要让语儿拿命来赔。
  那般语气,不知情的许还会以为语儿于他而言是外人,这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小丫头才是他的女儿一样。
  想着,周子御猛然一惊,不由摇摇头将脑中荒谬的想法甩开。
  这时君黛也脚步慌乱的匆匆赶来,看到那满地的血迹和一身是血的春蝉,面色有些泛白,“子御,春蝉……如何?”
  不知为何,看到春蝉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如雪,她的心就仿若被什么揪着一般的疼。
  “母亲放心,只是晕过去,没什么大碍,待我给她上些药再将养一段时日便能无事。”
  得到他的回答,君黛莫名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
  举步走过去,二话不说便给了周花语一巴掌。只是这巴掌与周予夫打的意义不同。君黛是痛心的打,她精心教养的女儿竟变得如此蛮横,随意便要伤人,哪里有半分长公主嫡女的风范?
  “母亲,您也打我?”
  周花语简直不敢相信,父亲打她一巴掌,母亲不安慰便罢,竟也跟着打!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如此委屈?此番竟因个卑贱的婢女一再被打!
  看着她这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君黛更是气怒,“本宫还打不得了?这么多年,本宫就是教你如何草菅人命的?身为京博侯府嫡长女,长公主的女儿,皇上亲封的郡主,你的风度呢?教养呢?你这样逮到个人就伤,与市井泼妇有何区别?看来还是本宫的责罚太轻了!”
  “从明日起,你就去寺庙里待着,没有允许十年不得出寺庙一步!”
  周花语满眼的不可置信,“母亲,您为一个小小奴婢竟要如此对我?我是京博侯府的嫡长女,不过伤一个奴婢,凭什么要受如此重罚?”
  “想让我去寺庙待十年,做梦!我死也不会去!”
  君黛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简直无法无天!”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语气没什么波动却异常冷厉的话,由素来温润的周予夫说出。
  周花语面如死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她抬头看过去,父亲的眼底竟有一股杀意。
  父亲要杀她!
  君黛也有些不敢相信丈夫会说出这般话。她纵是对语儿恨铁不成钢,却断没有取女儿性命的意思。
  周子御未管他们,因着他正将春蝉拦腰抱起时,看到一块玉佩从她颈间滑落出来。玉佩由一根红绳绑着挂在她脖颈上,此时已沾染少许血迹。
  即便如此他也能清晰看出,这玉佩与他自小戴在身上那块一模一样。
  一时间,仿若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
  与他相似的双眼,不自觉的关怀,以及,父亲的异常……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虽则仅是猜测,但周子御是何许人,能得一个第一公子的称谓,便说明他本身才学智谋皆过人,单凭这些东西便足以让他生疑。
  “母亲……”
  知子莫若母,君黛纵是在生气,周子御突然不对劲的语气却一下被她察觉到。
  “怎么了?可是春蝉这丫头有什么危险?”
  周子御轻吐口气,“母亲别担心,她无大碍,只是有些事儿子想与您说,儿子那里的医药齐全,这段时间这丫头便在儿子那里养伤,您也随儿子一道过去吧。”
  语毕周子御定定看周予夫一眼,神色复杂,“父亲想来还有事,便不劳烦您了,由母亲随儿子一道过去看看便可。”
  周予夫骤然看到春蝉脖颈中滑落而出的玉佩,再对上周子御含着复杂疑惑及痛苦的双眸,瞳孔微缩。
  动动唇,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这般反应,让周子御对自己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说不清是心痛还是其他,总归很是复杂。
  “御儿……”
  周子御却别开脸没去看他,直接道了一声:“来人!”
  眨眼间便有一道黑影出现,单膝跪在周子御面前。
  黑纱覆面,看不到样貌,但从那周身隐着的煞气,不难看出绝非善类。
  黑衣人双手向前一握,对着周子御恭敬道:“属下见过公子!”
  莫说其他人,便是周予夫和君黛都不知周子御身边跟有这样的人,这般当属暗卫一类,只是好似又比暗卫多了一抹肃杀之气。
  “子御,这……”君黛想问什么,但见周子御素来玩世不恭脸上,此番透着一股连她都看不透的深沉冷肃,不由一愣。
  周予夫亦有惊诧。
  周子御却未管他们,只对黑衣人道:“将大小姐带回房中好生看管着,除却本公子,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
  “是,公子!”
  “哥哥,你要囚禁我?!”周花语不明白事情为何突然变成这样,不明白为何自来宠她的人一个个都变得这么狠。
  “子御,你要做什么?”
  “母亲莫急,儿子会给您一个解释,眼下最重要的是先给这丫头处理伤口,母亲随儿子一道吧。”
  不再看周予夫一眼,周子御抱着春蝉举步便往他的院落而去。
  君黛看着面色有些奇怪的周予夫,压下心底的疑惑道:“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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