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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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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暗影卫应:“是!”
  而后齐齐消失在书房中,真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君凰扫向一旁的肖晗,“管家。”
  肖晗上前,“王爷请吩咐。”
  “待天启使臣离开,便将王妃的那些陪嫁宫婢内侍处理了。”
  肖晗心下一怔,王爷的处理不就是……杀?可那毕竟是王妃的陪嫁侍从,若王妃往后责问……
  虽则王妃说过那些不是她信任之人,但保不准往后王妃忽然思念旧国,欲要寻那些人来伺候,届时不知会否怪责王爷。
  不过想归想,肖晗还是无条件的服从君凰的命令,“是!”
  迟疑半晌,问:“王爷,此事可要告知王妃?”
  君凰赤眸一顿,“暂且不必,待此事了结,本王自会与王妃细说。”
  “另外,着人准备晚膳,晚间送去青竹院,本王要与王妃一道用膳。”
  既是吩咐肖晗,翟耀便知是正常的饭菜,而非王爷平日里下有剧毒的。
  “是。”
  肖晗方一应声,便又听君凰道:“再熬制一碗滋补的汤药。”
  “是。”
  肖晗不会多问,只需照做。
  “翟耀。”君凰淡淡睨向一旁的翟耀。
  翟耀恭敬弯腰,双手握着配剑,“属下在。”
  君凰又轻轻敲击着大椅扶手,眸中情绪莫测难明,“着人查一查王妃这九年身在何处,都经历过些什么。”
  翟耀和肖晗皆是一愣。
  查王妃?王妃不是流落在外得天启皇城寒山寺下的农户收养?因早年磕到头失了记忆,故而不知身份和来处。不久前又一次磕到头忆起往昔,方回的天启皇宫?
  不管是天启帝还是他们,查到的都是如此结果。
  难道还能有假?
  不过王爷既是有此一问,必然有王爷自己的道理,毕竟单从王妃能解王爷身上的毒来看,便知她并非表面看到的这般。
  “是,属下这便去安排。”
  “此事交由暗影卫来办,让他们小心行事,莫要让任何人察觉,尤其是王妃。”
  “是,属下明白。”
  “都退下吧。”
  翟耀和肖晗应声退下。
  君凰开始翻阅堆在书桌上的奏折和孙廉承送来的军中密报。
  ------题外话------
  *
  着一章写了三个小时,简直慢得~
  真的是卡顿卡顿的些~
  好在比其他章节字数更多,内容更刺激,哈哈哈
  *
  二更不定时,晚上八点来刷。


第七十一章 君黛知情,万分痛心(二更)
  京博侯府。
  御景园。
  周子御的院子。
  房间中,周子御召来婢女为春蝉清洗伤口并换了衣裳,方才给她上药。
  看着细致给春蝉上药,神情紧绷的儿子,君黛眼底带着少许疑惑。
  她之前以为儿子待春蝉这丫头不同是因为上了心,可此番瞧着,好似并非如此。
  他待春蝉确有不同,但似乎又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不同,具体不同在何处,她也说不上来。
  待到周子御给春蝉上药包扎好,君黛方开口询问:“子御,你让母亲过来,是有何事要说?”
  周子御给春蝉掖好被子,方从她枕头底下取出一物,摊在手心,“母亲,您瞧。”
  君黛一愣,“这……这玉佩是你……”话未说完她便止住,因是她瞧见周子御腰间还好好的挂着一块玉佩,而他手里这块分明沾染了少许血迹。
  君黛有一瞬回不过神,看看玉佩,又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春蝉,目光落在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良久,她才颤着手从周子御手里接过玉佩。
  这是皇兄给她的陪嫁,她绝对不会认错。
  周子御将他那块也取下递给她,君黛将两块玉佩放在手心,良久,素来温雅端庄不失气度的长公主红了眼眶,泪珠缓缓往下掉。
  “子御……她……她是……”声音有些颤,说不清是惊喜还是不可置信。
  “母亲,早前儿子便发现这小丫头的眼睛与儿子的尤其相似。”
  听到周子御的话,君黛仔细一回想。难怪她自打第一眼见到春蝉便心生好感,坚持要将她买回府中,却原来是因着春蝉的眼睛与子御的极是相像,方让她觉得十分亲近。
  兜兜转转,原来竟是……她自己的女儿么?
  “母亲,儿子自打瞧清这丫头的样貌,便对她有种不一样的情感,不管您信不信,儿子确信她才是我的亲妹妹。若您不信,儿子这便可为您与她做滴血认亲。”
  君黛连连摇头,低低抽泣,“不,不用。”
  这些年她待春蝉本就如亲女,此番让她去给语儿送膳食也是没有法子的事,语儿已好几日不曾进食。
  可此番君黛无比后悔,若非她今日让春蝉去给语儿送膳食,春蝉断不会受如此苦。
  还有在这过去的八年,她将春蝉安排去伺候语儿,明里是对春蝉的照顾,可这些年语儿对春蝉的欺压,她都知晓。
  想着仅有春蝉一人能坚持伺候语儿,语儿也只在言语上对她多加责骂,并未真正动手,为着能有一个同龄女孩儿陪着语儿,她便未将春蝉调开。
  所以,她这些年竟是让自己的亲生女儿鞍前马后的伺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吗?
  君黛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周子御忙扶住她。
  君黛却满是自责,“子御,我……我竟让她吃这么多年的苦,当年她险些被人卖到勾栏院那种腌臜之地,若非我恰巧路过……”
  君黛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周子御将她扶到床榻边坐下,宽慰道:“母亲切莫太伤心,这也不是您愿意看到的,眼下重要的是查明当年真相。”
  提起当年,君黛带泪的眸子就划过一道冷光,“当年真相?自当要好好的查!”
  难怪适才看到春蝉受如此重伤,侯爷会那般反常,甚至不惜扇了语儿一巴掌……不,她不是她的语儿。
  侯爷甚至还威胁,倘若春蝉有个大碍,定要让周花语偿命。
  若非有缘故在,凭着侯爷这些年对周花语的纵容,怎会说如此狠话?
  侯爷骗了她!
  周子御拍拍她的手背,“母亲莫要着急,这件事儿子会派人去查清楚,或许……父亲有什么难言之隐。”
  君黛苦涩一笑,“你也瞧出你父亲的不寻常?”
  周子御轻轻点头,面上情绪亦是十分复杂。若是可以,他并不想此事与父亲有任何瓜葛。
  从小到大,父亲对他便是百般严厉,却从不会让他觉得父亲遥远不可靠近。将他送去药王山学医,父亲还常于百忙之中抽空去探望他。每每见面除却询问他的近况,并不追问他所学如何,反而会带些新奇玩意给他,道是让他劳逸结合。
  他对父亲极是敬重,委实无法想象敬重多年的父亲会是抛弃亲女之人。
  “难言之隐?有什么难言之隐比亲生女儿更重要?竟是让本宫养着别人的女儿这么多年,却让自己的女儿吃苦受罪!不论有什么难言之隐,都不可原谅!”
  房门外,周予夫正欲踏进来的步子猛地一顿,僵硬的站在原地。
  他站了许久,最终化作一抹苦涩的笑踉跄转身离开。
  屋中,坐在床榻上的君黛手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始终不敢落在春蝉脸上。
  感觉全身都在颤抖。
  差一点,差一点她亲生女儿就死在她眼前,而她竟连女儿都未认出来。
  怎么能原谅!
  君黛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女子。高贵的出生,一场谋反叛变她因前往药王山探望儿子而侥幸躲过一劫,皇兄皇嫂及其他亲人都死了,活下来的两个侄子一个体虚病重,一个性情大变,唯独她好好的未受到任何伤害。
  还有一心一意待自己的丈夫和一双出色的儿女,她成为君都所有世家夫人艳羡的对象。
  哪个世家大族的掌家人没有个三妻四妾?唯独京博侯府后院独有她一个女人。
  她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幸福的,而今却来告诉她,与她感情笃厚相扶持走到今日的丈夫,竟是骗了她这样一件大事。
  说什么玉佩被手脚不干净的婢女盗去,说什么晋嬷嬷和金嬷嬷都不在有他守着女儿断然不会出差错,果然还是她太天真了。
  可是即便如此,她心底深处还是不愿相信,与她相知相伴多年的丈夫会欺瞒于她。
  见她情绪波动太大,周子御恐她会出什么事,便试着唤了一声:“母亲。”
  纵是母亲会受到伤害,父母的感情会有龟裂,周子御也不后悔将这件事直接说出来。
  因着这是他们一家人欠妹妹的。
  “母亲没事,不必担心。先去为春蝉熬药吧,这里母亲来照看着。”
  周子御见她好似当真没有大碍,犹豫一会儿便道:“那好,儿子这便去熬药,若母亲累了,可到旁边的软榻上休憩,唤个丫鬟进来守着便是。”
  “好,你且去吧,定要将你妹妹的伤治好,便是个伤疤也莫要留下。”
  “儿子明白。”
  周子御离开,君黛终是颤着手抚上春蝉脸颊上刚结痂的伤口,再看她额头上的伤痕,一滴泪滑落而下。
  “你且放心,母亲断不会让你这些年的苦白受!”
  ------题外话------
  *
  明早七点半见。
  明天又是我凰和卿卿的腻歪时间


第七十二章 倾城醒来,君凰把脉(一更)
  傍晚时分。
  摄政王府,青竹院。
  顾月卿醒来时只觉得头脑十分昏沉。
  坐起身,抬手揉揉眉心,方觉清醒些。背靠着床弦,骤然回想起睡觉之前的一幕。
  脸兀地红起来,半晌,轻咬着粉嫩的唇瓣,抬手抚上脖颈,之前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仿若还存在一般,久久挥之不去。
  他的唇舌温软而灼热,气息喷洒在她颈间,带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越想脸颊越烫,顾月卿不由甩甩头,迫使自己不再想。
  良久,待脸上的滚烫渐渐消散,她才轻唤:“秋灵。”
  秋灵应声推开房门进屋,看到顾月卿气色好了许多,有些欣喜,“主子,您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
  顾月卿翻开被子,正欲下床,秋灵忙过来扶她,“约莫三个时辰,主子可觉得好了些?”
  “已无大碍。”
  抬手让秋灵伺候着穿上外衫,“王爷走时可留有话?”
  她记得睡前君凰说待她睡着方离开。
  秋灵见她一醒来就问摄政王,心底欢喜,果然主子待王爷是愈发上心了,王爷也待主子极好。
  “嗯,王爷让属下莫要准备晚膳,晚间他会着人送过来与您一道用膳。”
  顾月卿闻言一顿,罢了一边拉着衣衫系上腰带一边道:“你说王爷要过来与我一道用晚膳?”
  “是,王爷走时是这般告知的属下,还道您醒来若问起,便说他有公务需处理,暂且离开。”
  顾月卿点头,“嗯。”
  没再问其他,顾月卿直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主子您稍候片刻,属下去打盆热水来给您梳洗。”说着便转身走出房间。
  顾月卿看着铜镜中的倒影,虽是不甚明晰,却也能瞧出面色有些苍白,侧头看看脖颈上有些青紫的痕迹,忍着心中的复杂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药轻轻抹上。
  秋灵打来热水进屋时,刚好瞧见她在擦药,有些意外,“主子,可是伤口又反复了?”
  擦药的手微顿,顾月卿略微不自然的点了下头,“嗯。”
  秋灵低叹一声,她大抵能猜到主子脖颈的咬痕是何人所为,不过主子既不愿说,她又希望主子与摄政王能好好在一起,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只要此类事情莫要再发生便可。
  “主子,您身子虚弱,还是要好生修养些时日,属下逾越,望您能将身子养好后再继续以血给王爷入药。”
  不敢抬眼去看顾月卿,秋灵垂头一口气说完:“属下知晓主子为王爷解毒心切,可主子也要顾着自身些,王爷身上之毒非一朝一夕能解,若您有个什么好歹,王爷的毒谁人来解?”
  “再则,今日是王爷送您过来,属下不知王爷是否已知晓您为他以血入药之事。倘若被王爷知晓,以他对您的态度,怕是不会让您再涉险,如此您若想悄无声息的给王爷解毒估计不会这般容易。”
  顾月卿微愣,而后接过她手中的拧干的帕子擦脸。
  “从明日起我会少用些血,断不会再出现今日这般于半道晕倒的情形。”
  手无缚鸡之力,于他们习武之人来说是忌讳,倘若哪日遇上仇家恰巧是今日那般状态,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好在仇家都不知她真面目,否则她还真不敢如此不管不顾,毕竟她这条命还要留着来报仇。
  诚如秋灵所言,若这事当真被君凰知晓,他许真会不允她再如此做。这是她好不容易寻到的解毒方法,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法子,她可不希望被迫舍弃。
  秋灵知道主子已让步,不敢再多说,生怕说错什么又让她连这般让步都收回。
  “再多给我煮些活血补血的汤药。”
  “是,主子。”
  *
  顾月卿方梳妆好,喝下一碗秋灵熬制的补血汤药后,鬼使神差的走到木质圆桌旁拿起那盒蜜饯,吃下一块。
  秋灵在旁边看得直愣。
  主子吃药何时需要蜜饯了?莫不是这药比往日里的都要苦?而且,主子屋子里怎会有蜜饯这种东西?
  迟疑片刻,秋灵问:“主子,这蜜饯是?”
  “想是王爷寻来的,且放着吧,不必管。”果然吃下蜜饯,嘴里的苦味便散下许多。
  秋灵了然一笑,她就说主子何时喝药竟也需要吃蜜饯了,原是不舍辜负王爷心意。
  “天启使臣何时离开?”
  顾月卿话音方落,秋灵便恢复正色,“属下接到消息,三日后。”
  微微拧眉,三日后?这般快?
  “王爷想是会在半道上对赵邵霖出手,你且去传信,让我们的人伺机而动,必要时助王爷的人一臂之力,即便不能解决赵邵霖,也要让他不能如此顺畅的回到天启。”
  赵家,她是时候先讨些利息了。
  秋灵双手向前一握,“是,主子!”
  “还有,让人留意天启那些陪嫁过来的宫婢内侍,掌握他们的传信方式后便将人都解决了,让我们的人以他们的身份给天启传信。”
  “是。”
  交代完事情,顾月卿举步往外间走。
  刚走两步便听到屋外传来的轻微脚步声,撩开珠帘,便见一抹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还是那身熟悉的暗红色长袍,他墨发用一根发带松散系着,整个人慵懒而矜贵。
  看到她,他如妖的面容上有一丝错愕。
  反应过来赤眸中便快速划过一丝紧张,忙快步朝她走来,“王妃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语落人已牵过她的手,将她拉着走到前面的桌旁坐下,上下端详她。
  顾月卿懵懵回神,“倾城已无大碍,王爷不必担忧。”
  “当真无事?不若本王让府医过来给王妃瞧瞧?”虽则君凰有个什么病症多是周子御在治,王府中却仍备有府医。
  “不必麻烦,久病成医,倾城自幼体弱,所喝汤药不知凡几,很清楚自身状况,喝些药好生休养几日便能恢复。”
  君凰在她身侧坐下,彼时已有侍卫弯腰进来将晚膳摆上。
  握着她的手,定定盯着她仍有些憔悴的眉眼,君凰眼底闪过一抹愧色,“王妃这些年受苦了。”
  顾月卿听此言,猛地抬眸看他,恰巧撞入他深如旋涡的眸中,内心深处又一次触动。
  这些年她确实过得艰难,也吃过许多苦,但这般带着心疼愧疚对她说出这番话的,他是第一人。
  心疼尚可理解,却不知他眼中愧意从何而来。
  “王妃既是不愿请府医过来瞧,本王纵是对医理不精通,征战多年亦有少许见识,不若本王与你把把脉?”
  此番他眸中透着的,是顾月卿看不懂的情绪。
  既是不精通医理,又何以要给她把脉?莫不是确定她的脉搏跳动是否正常?还是……想要试一试她是否有内力在身?
  微微将左手收回袖中。
  这个举动让君凰的眸色愈发深邃。
  “王妃是不信本王?”
  这个不信,此番能有两种理解。
  可以是不信他把脉能看出她的身子状况,也可以是不信他这个人故而有所隐瞒。
  两人对视半晌,直到将膳食摆放好的侍卫离开,站在一侧的秋灵心底都不由紧张起来。
  顾月卿方缓缓抬起右手,不躲不闪的继续与他对视,“如此,便有劳王爷。”
  君凰深深看她一眼,而后执起她的右手,轻轻将她的袖子撩开,露出她白皙的手腕。
  因着她委实瘦弱,又肤白如雪,手腕上的经脉都看得清晰,整个人更显娇弱。
  君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知在想着什么。
  良久之后,终是伸出修长的手指搭在她脉搏之上。
  却未注意到顾月卿隐在广袖下的手已紧握成拳。
  ------题外话------
  *
  临时有点事需要出门,晚上估计要很晚才回来,到时候如果回来晚了,大家明天再看,抱歉。


第七十三章 安居之所,守方寸地(一更)
  不为其他,仅为他冰凉的指尖搭在她手腕上那让人无法忽视的触感。
  “琴诀”不同于其他内功心法,便是她内力深厚,只要她不在体内运转,旁人便觉察不出。
  是以她并不担心君凰会发觉。
  她唯一担忧的是他发现她以血入药之后会加以阻止。
  君凰的手指搭在她脉搏之上,良久,眉头轻蹙。
  脉搏微弱,由此可看出她身子极弱,除此之外便无旁的不妥。
  照理说不该如此……
  将手拿开,再细致将她的袖子拉上,君凰妖冶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淡声道:“王妃身子极弱,往后还需好生休养,本王会再着人送些补品过来。”
  顾月卿微微垂下眼睫,“多谢王爷。”
  “用膳吧,王妃先将这碗汤喝下。”君凰说着,端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
  单是闻到味道,顾月卿便知这是于身体大有益处的滋补汤药。
  “多谢王爷。”执起勺子开始一口一口的喝下。
  抬头却见君凰一直在盯着她,不由一顿,“王爷也一道吃吧。”
  君凰淡淡颔首,收回目光优雅的执起筷子吃起来。
  顾月卿一边喝汤,一边用余光打量他,罢了道:“王爷,不若往后除却倾城为你煮的药膳,其余膳食皆与倾城一道?”
  她这般说不是没有考量,适才她尝过一口菜,想是照顾她的缘故,这些菜食里皆未如之前一般放有剧毒。
  而今她既已寻到解毒之法,在他身上毒性渐渐解除之际,若再以毒攻毒怕是会适得其反。
  君凰定定看她,忽而唇角一弯,“好。”
  “不若王妃搬到月华居,亦能免了本王与王妃来回跑。”
  顾月卿轻轻扯唇,感觉近日来他对让她搬回月华居之事好似尤其的来兴致。
  “待过些时日吧,王爷若忙,凡到膳点倾城自行去月华居寻王爷便是。”
  君凰一顿,面上笑意淡了几分,“这倒不必,王妃身子不好,不宜来回奔波,本王过来即可。”
  顾月卿细致一思量,她不可直接指出他身中剧毒之事,便不可提他不能再以此以毒攻毒之法压制身上毒性。既是如此,只要他愿意与她一道用膳,在何处都无甚要紧。
  “多谢王爷体恤,既如此,那便说定了?”
  君凰擒着一抹她瞧不透的笑看她,“嗯。”
  一顿膳食结束,天色已全然暗下来。
  侍卫来将碗碟撤回,君凰便起身,“方吃过东西,本王陪王妃去院里走走散散食?”
  睡了大半天,顾月卿虽是有些羸弱,却并不困。若一直这般坐着,倒也难熬。
  点点头,“好。”
  却见君凰将手伸到她眼前,迟疑片刻,顾月卿抿唇,抬起她纤细的手放在他手心,由着他牵着往外走。
  将她细嫩的手又握在手心,君凰眼底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手心收拢,将她的手全然包裹住。
  两人相携着往外走。
  一轮皓白月,满院海棠花。
  两人由院中漫步到竹林间,一抹身姿修长,一抹身姿纤弱。一刚一柔,何其般配。
  顾月卿素来冷清,本就不是话多之人,加之从未与人这般相处,便迟迟不置一言。
  君凰自来便不多说废话,话更是少。
  是以两人这般在一起,还真是各自缄默着。
  直至竹林深处,还是君凰受不住,当先开口:“王妃这些时日在府里住得可还习惯?”
  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说话间两人的步子已停下。
  隔着层层竹叶,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有些影影绰绰,不甚明晰。
  顾月卿抬眸看他,“有王爷多番照拂,倾城过得很好。锦衣玉食,安居之所,远离尘世争斗,便是倾城平生所求,何来不习惯之理?”
  “锦衣玉食,安居之所,远离尘世争斗,便是王妃所求?”君凰拧眉,问得有几分认真。
  倒是顾月卿有些不解。
  她实则不过随意一说,但不可否认,她一生所求便是如此。
  淡淡应一声:“是。”
  然这般于旁人而言极其简单之事,落到她这里怕是一生都不会如愿。
  这漫漫复仇路,倘若顺畅,她必要站于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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