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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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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母亲是顾念着她,想要给她一个寻到父亲的机会,她打死都不会相信。但事实是,母亲确实容许她将这块玉佩戴着。
  她不知母亲会否知晓她的身世,但她直觉母亲当是知晓。
  不然也不会以那般污言秽语骂她,仿若她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仇敌一般。
  “你且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明日一早我便入宫与皇上报备此事。只是当年你为何丢失,周花语又为何成为我妹妹,这些事想要查清许要费些功夫,你需得再忍受一段时日。不过不必担心,我断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春蝉闻言诧异看他,“……不必。”一旦让皇上知晓,那就再无转圜的余地。倘若闹到最后是他们弄错了,岂非是欺君?何人担待得起这般罪责?
  周子御却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站起身,“此事便如此说定,我不打扰你休息,待会儿会着个婢女过来伺候,你这段时日就在御景园住着好好养伤,有什么事养好伤再说不迟。”
  看着他快步离去的背影,春蝉疲累的靠着床弦阖上眼眸。
  她心里,其实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如此平静。
  *
  翌日。
  摄政王府青竹院。
  顾月卿早早起身,开始着手为君凰熬制药膳。
  秋灵担忧她再出什么意外,便全程盯着。待顾月卿拆开左手腕上包扎伤口的白纱,看到那道已开始结痂的刀痕,秋灵心里十分难受。
  想劝阻又劝阻不得。
  迟疑道:“主子,奴婢当年亦是入过万毒池,虽则所中之毒未有您的严重,到底是中过毒又解过,不若用属下的血试试?”
  顾月卿端着冷清的眸子看她,“秋灵,在为王爷解毒这件事上,我不允出现任何差错。”
  “是。”秋灵默默垂下头,她其实也知晓自身血液无用,毕竟她不似主子一般已达到万毒于她造不成影响的境地。
  她就是想让主子少受些罪。
  顾月卿拿着碗,又拿着匕首,“知晓你是担忧我的安危,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秋灵自是知晓自家主子是何等的惜命,可是……
  罢了,多熬些补药吧。
  当顾月卿将匕首又放到手腕上时,曾杀过无数人甚至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秋灵,都有些不忍的别开眼。
  倒是顾月卿面不改色,匕首割上结痂的伤口,她眼睛都未眨一下,面上神情亦无半分变化。
  秋灵虽不忍去看,耳朵却细致听着,待血流至昨日的一半,她忙拿着准备好的白纱及伤药出声阻止:“主子,好了好了,够了。”
  顾月卿面色微白,任由她帮着上药包扎。
  心底轻叹,她这副身板还是太弱了。
  恰是此时,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
  顾月卿回头,透过门缝恰能看到那抹暗红色的身影正往厨房行来。
  心下一慌。
  ------题外话------
  *
  二更不定时,晚上八点左右来刷,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七十七章 倾城心境,大起大落(二更)
  顾不得秋灵是否已帮她包扎好,抬起碗里的血液轻身一闪,便直接将其倒入药膳中。
  秋灵反应极快,见着顾月卿这般动作便知事情不寻常,快速拿起汤匙在锅中搅拌。与此同时顾月卿随手将碗碟和匕首一扔,直接扔到装满水的水桶中。
  罢了掏出一方手绢缠在左手腕上,遮住还未包扎好的白纱。
  所有动作看似繁复,实则不过眨眼间。
  因是方才流血身体虚弱,又动用内力快速动作,顾月卿头一晕,身子有些踉跄,秋灵忙将她扶住。
  厨房半掩着的门被推开时,君凰便瞧见顾月卿在炉灶边细致搅拌着锅中的药膳,秋灵则蹲在地上加柴火。
  一切都极是正常,君凰却不着痕迹的拧了下眉。
  环视厨房一眼,探究的目光落在顾月卿身上。
  还不待他深想,顾月卿便神色如常的上前行礼,“倾城见过王爷。”
  秋灵也忙起身,“奴婢见过王爷。”
  不由轻吐口气,难怪主子适才会如此焦急,原是摄政王来了。
  她不想让主子继续如此,然这般既是主子的意愿,她自当遵从,这是一个合格属下该做之事。
  自然,倘若当真威胁到主子性命,即便冒着被主子遣回北荒七城的风险,她也一样不会放任不管。
  君凰入眼处,顾月卿一袭浅淡红衣,一头随意绾起少许的墨发轻轻散落,就这般站在厨房中。
  分明满目烟火,偏生又格外的出尘淡雅。
  金枝玉叶,却甘愿为他洗手作羹。
  心底忽而多出一抹不一样的情愫。
  快步上前扶着她的手,“王妃不必多礼。”
  扫向锅中快要煮好的药膳,君凰道:“王妃身子弱,实不必凡事亲力亲为,若一个婢女不够,本王再着人给王妃送来几个便是。”
  他适才入她屋中却不见人,四下找寻许久也未见着她的人影,瞧见这边冒着炊烟方过来碰碰运气,没承想她竟真在此处。
  未亲眼瞧见时,吃到她亲手做的膳食只觉心情极好,当亲眼看到她在厨房中的模样后,他便再不想让她如此吃苦。
  将她迎娶进门,是要做他的王妃享福,而非此番这般带病仍要坚持给他做膳。
  “王爷不必介怀,这等小事于倾城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倾城自来喜静,不大喜太多人伺候。”
  “厨房烦杂,王爷先回屋稍等片刻,待膳食煮好倾城便端过去。”
  他矜贵如斯,这一袭暗红色长袍拖曳在地,立于厨房之中着实有些格格不入。
  君凰确实不喜待在厨房这等烟尘弥漫之地。
  微拧着眉,“不若王妃与本王一道回?”
  正想解释她尚要看着药膳,又见君凰不容置疑的盯着她道:“倘若王妃不允,本王在此陪着王妃亦无不可。”
  顾月卿自不希望他留在这里,毕竟适才装血的碗和染血的匕首虽是被扔到水桶中,血迹却还在,加之这狭小的厨房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若继续留下,难保不会发觉异常。
  “如此也好。”吩咐秋灵,“待药膳煮好,端来屋中。”
  秋灵应声。
  君凰就着握住顾月卿的手,大掌滑入她手心,反手一握轻轻牵起她往外走。
  待走出去,视野明亮许多,君凰才瞧见她又苍白几分的脸色。
  剑眉深蹙,“王妃面色怎又如此苍白?昨日不是已恢复少许?”
  顾月卿眸光轻轻闪动,面上却无波,“想是昨日睡得多了,夜里无多少睡意的缘故,没什么大碍,王爷不必忧心。”
  她的话没有丝毫破绽,便是表情也未有半分不妥,君凰却莫名的觉着有些许怪异。
  适才厨房中透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即便不明显,他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同时那股味道还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好似于某时某地,他曾闻过这个味道。
  思量半晌,骤然忆起那日夜里闯入他领地的女人。彼时她的血液入他口中,血液的味道在鼻息间流转,便是这个味道无疑。
  赤红深邃的眸光缓缓落到顾月卿左侧的脖颈上,那里还有他留下的淡淡青紫痕迹。
  在那青紫交错的痕迹间,有一个淡淡的咬痕。
  抬起手,冰凉的指尖便落到她脖颈的痕迹上。
  此番天色大明,不似之前在屋中一般暗淡。
  顾月卿猛然一惊,快速退后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垂眸不敢去看他。
  但即便不看,顾月卿也能感觉到那道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
  顾月卿心下的慌乱那般明显,不是惧,而是单纯的不想让他发现。
  恰巧瞧见一侍卫端着早膳入屋,顾月卿便趁机转移注意力,“王爷,我有些饿,适才瞧见侍卫端了吃的过来,不若我们先进屋?”
  君凰依旧定定看她,赤红的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探究。
  “嗯。”这番去牵她,顺势牵到她的左手,又恰是握住她左手腕。
  顾月卿就这般在心思紧张间,一时不察被他得逞。
  他力道不大,却恰巧握到她手腕的伤口上,有些疼。却不得不强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让人瞧不出半分异常,“王爷先请。”
  却是忘了,她手腕上包着一层白纱,还有一方手绢,君凰这般握着,又如何能觉察不到?
  眸色一深,抬起她的左手,广袖轻轻挽起,她手腕上绑着的手绢便暴露在他视线中。
  “王妃,这是什么?”他面上没有丝毫笑容,素来如妖似魔的面容在如此境况下,透着一股莫测的邪性。
  顾月卿欲要做最后的挣扎,神色不变,“王爷的手绢。”
  的确,她方才慌乱之余掏出来的,正是他早前放在她这里那两条暗紫色手绢中的一条。
  君凰的神色复杂难明,半晌后,“王妃将本王的手绢绑在手腕上,寓意何为?”
  “说来这算得上王爷赠与倾城的第一件礼物,倾城自是要随身带着,又恐其掉落,是以便绑在手腕上。”
  一番话说完,顾月卿眼皮都不由跳了跳。
  从不曾知晓,她竟有这般得心应手随意扯谎的能耐。
  君凰愣愣看她一瞬,而后唇角弯起一抹弧度,张扬邪魅,“王妃慧眼,知晓本王手里出去的皆是上好物件。”
  顾月卿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扯,慧眼是什么鬼?她分明是在扯淡。
  不过瞧见他被转开注意力,又极是愉悦的模样,顾月卿自不会将自己的谎言拆穿。
  然她刚放松下来,便见君凰直接抬起她的手,弯腰嗅上她的手腕,“本王怎么闻着有一股人血的味道?”
  顾月卿一颗心又提到嗓子眼,刚想辩驳,便见他站直身子凝重对她道:“可是那日包扎王妃的手指后,未洗干净?”
  顾月卿:“……”一颗心提起又放下,可谓大起大落。
  她素来冷清无波的面容上,神情也因情绪波动过大显得有些怪异。
  忘了有多少年,沉寂的心从未这般反复。
  “王妃不是说饿了?走吧,否则早膳得凉了便不好吃了。”
  呆愣的由着他牵住往前绕过满地海棠的院子,走回屋中。
  落座。
  君凰将一碗滋补的汤药推到她面前,“先喝汤,再喝粥。”
  看到这碗滋补汤药,不得不说,顾月卿心底有些暖。拉着广袖遮住左手腕,这才开始细细喝起来。
  君凰让人给她备的早膳很简单,一碗滋补汤药,一碗粥和一个馒头。
  待她一碗汤药喝完,秋灵也将药膳端来。
  直接放到君凰面前,“王爷请慢用。”
  喝下一口,君凰神色便一顿。昨日他便觉得药膳有些古怪,她却说是多加入一味药材的缘故,然此番他喝着,那股熟悉的淡淡腥甜味,不是独属她血液的味道又是何?
  端着深沉的赤眸看她,“王妃。”
  “嗯?”顾月卿不解抬头。
  却见他的目光由她脸上转移到她被广袖掩着的左手上,“本王想瞧瞧王妃手腕那条手绢上绣着何物,不知可行?”


第七十八章 入宫觐见,处理伤口(一更)
  顾月卿执着勺子的手一顿,淡淡抬眸去看他,尽量作出镇定的姿态,“倾城曾得王爷两块手绢,皆用金丝线绣着王爷名讳,除此再无其他。”
  秋灵在一旁看着,亦是十分焦急。
  不曾想她家主子竟如此机智。
  顾月卿如此说后,君凰微愣,而后一双赤眸深若古潭,“是么?王妃观察得倒是细致。”
  顾月卿还来不及松口气,便听他又继续道:“便是如此,本王也想瞧一眼。”
  隐在广袖下的手轻握成拳,半晌,顾月卿松开右手握着的勺子,将手放到广袖下,就着袖子的遮掩解开手绢,递给他,“王爷请看。”
  君凰面色微僵。
  若非气氛不对,秋灵怕是要笑出声。
  王爷分明是以手绢为借口,只为查看主子的手腕,却被主子以这般方式堵回去,心中定是十分郁闷。
  不过从王爷这般举动来看,他想是察觉到不同寻常,更有甚者,他已猜到主子以血为他入药之事。
  君凰最终还是将手绢接过去。
  摊开来看,很干净,应是细致清洗过,但君凰自来嗅觉便极是敏锐,尤其对人血。
  是以即便摊在手心,他亦能闻出手绢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除此,好似还有点伤药的味道。
  手心紧握,眸光轻敛,让人一时看不透他的情绪。
  罢了将手绢递还她,“王妃既是喜欢,便留着吧。”
  顾月卿一默,喜欢?
  好吧,适才她确实因着扯谎说过这样的话,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注定收不回。
  “王爷可有瞧出这手绢有何不妥?”顾月卿一边接过一边道。
  秋灵站在一侧听得直挑眉,这还是她头一次见主子与人在这等事上还要口头上讨回便宜。
  颇有几分孩子气,主子在他们这些下属面前从未露出如此一面。
  君凰看她,忽而薄唇微微一弯,“并无不妥,倒是比在本王身上时,多了少许独属王妃的味道。”
  顾月卿闻言,耳根忽地红起来。
  却听君凰低低一笑,“呵……”
  “王妃快些吃吧,吃完随本王进宫。”
  这种一瞬正经的谈话方式,顾月卿委实有些不适应,上一刻还略带轻挑,下一刻便一本正经。
  抬眼看他,“进宫?”
  君凰面露几许讥诮,“嗯,皇上皇后单独召见你这位他们亲赐的摄政王妃。”
  照理说,诸如这般赐婚,大婚第二日便该入宫谢恩。然君凰在君临权势极大,便是皇上的面子他都敢驳,加之在外人看来这场赐婚,君凰应得不情不愿。世人的关注点又在倾城公主可否能在摄政王府活过第二日这件事上。
  是以并未有人注意到是否入宫谢恩。
  宫宴上,君桓和孙扶苏瞧见君凰待顾月卿的态度不同,故而在宫宴第二日便令人传话,让两人一道进宫单独见一面,却每每皆被君凰拒绝。
  弄得君桓和孙扶苏都以为是君凰不乐意见他们,于是便决定退而求其次,既是见不到两人,能见一人也是好的。
  便只传顾月卿入宫觐见。
  岂料传了几次消息皆被君凰拦下,顾月卿根本不知晓。
  顾月卿一顿,“单独召见?”
  “既是单独召见,王爷作何要与倾城一道?”
  “王妃说呢?”君凰端着赤红微凉的眸子看她,顾月卿便不再多问。既是嫁与他为妃,入宫拜见他的长兄长嫂也理所应当,只是……
  忽而想到新婚之夜那些来给她收拾屋子的宫婢闲谈,摄政王早年与皇后有情谊在,甚至于皇后险些成了他的王妃。
  宫宴那日又瞧见君凰待皇后似确有不同,两人对视凝望,而后还在御花园中相遇闲谈。
  这些事,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想来,心里却莫名的堵得难受。
  “王爷与……”话未说完便顿住。
  君凰放下舀药膳的勺子看她,“王妃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既是要入宫,王爷便也快些吃吧。”
  深深看她一眼,君凰怀着复杂的心绪将药膳一口一口吃下。
  这一顿膳食,可谓各怀心事。
  *
  早膳过后,两人收拾一番便又坐着摄政王府那辆檀木所制的奢华马车朝皇宫而去。
  临行前顾月卿还喝下一碗秋灵煮好的补血汤药,不知是心绪复杂还是其他,总归这碗药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苦。
  许是喝过药,加之又失血过多的缘故,顾月卿一上马车便有些昏昏欲睡。
  君凰瞧见她这番疲累模样,有些心疼,“王妃身子既是不适,不若改日再进宫?”
  顾月卿上下眼皮打架,摇摇头,“不,如此不妥。”
  “那王妃到软榻上休憩片刻,待到皇宫本王再叫你?”
  整个人都晕沉沉的,顾月卿完全不知他在说什么,只听得“休憩”二字,便点点头。
  原本撑着桌子的手却突然倒下,坐在另一侧的君凰猛地一惊,急忙起身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的下巴。
  若非反应及时,她的下巴就得要磕在桌子上。
  君凰小心翼翼的抬着她的下巴,像是生怕惊醒她。
  轻轻走过来,放在她下巴的手缓缓一抬,便将她拉着靠向他。
  精致的下巴落在他宽大的手心,倾城绝美的面容上,双眸轻轻阖上,显得娇小而柔弱。
  君凰一手扶着她的肩,让他靠在他身上,一手由她的下巴挪到她细腻的脸颊,轻轻抚着。
  赤红的眸中透着浓浓的怜惜。
  良久,君凰心下一叹,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到身后的软榻上。
  轻柔的褪下她脚上的绣花鞋,扶着她躺好,再拿着近旁的薄毯给她盖上。
  直接拉起身后的椅子,就这般坐在旁边看她。
  不知过去多久,终是将视线转向她的左手,一手将她细嫩的手指握在手心,一手挽起她的袖子,解开她手腕上又系好的手绢,露出里面的白纱。
  君凰薄唇轻抿,须臾,终究还是解开那道包扎好的白纱。
  入眼,她纤细的手腕上,是一道狰狞的伤口。
  本是极美的手,却因着这道伤口被破坏了美感。
  周遭除却淡淡的伤药味,便是属于她血液的味道。
  此番是怎样的心情,君凰说不清,总归极是复杂。
  难怪她面色总如此苍白,难怪昨日她会晕过去险些摔到荷塘中,难怪她那般害怕被他瞧见她的左手……
  大婚之日瞧着她瘦弱的身姿,他便知那些关于她自幼身子羸弱的传言非虚。
  分明就是汤药不断将养着的身子,却要为他做到如此地步。长此下去,她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他何德何能竟得她以性命相待。
  起身从马车里一个柜子中取出一瓶药,撒在她伤口上。许是药物的刺激让她有些疼,轻吟一声,手也瑟缩回去。
  君凰握紧她的五指不松开,垂头轻轻在她伤口上吹了一下,好似这般能缓解她的疼痛似的。
  一边吹一边上药,待药上好,他便照着她之前的方式给她包扎好,那方手绢也绑回去。
  褪了鞋也坐到软榻上,背靠马车将她抱着躺在他腿上。
  看着她略显苍白的睡颜,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握着她的手不松开。
  彼时已到宫门外,马车就这般畅通无阻缓缓驶入皇宫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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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同样八点来刷


第七十九章 君桓病情,当年之事(二更)
  此时御书房。
  君桓坐在主位上掩面咳嗽,孙扶苏一边帮他拍着后背,一边拧眉看向站在殿中的周子御,“你适才所言当真?”
  “回皇后,微臣句句属实。”
  因着周子御医术高绝,又时常入宫为君桓诊治,君桓特允他挂职太医院,也是个从三品的官职。
  不过周子御乃长公主之子,又是京博侯府的小侯爷,还有一个第一公子的名头在,是以旁人才未关注他这个挂在太医院的官职。
  君桓咳嗽一阵,方抬头看他,“那照你之言,语儿并非你亲妹妹,常跟在她身边那个婢女才是?”
  “是。”
  周子御又继续道:“此事微臣尚未查明缘由,待查清楚定会细致报与皇上。我京博侯府血脉无故被人调换,此事微臣绝不善罢甘休,还望皇上待微臣查明真相后,给微臣的妹妹正名。”
  “在外,朕是君,在内,朕是你们的兄长。混淆皇室血脉,此事若追究,京博侯府怕是难逃问责。你与景渊一样,自来做事有分寸,若无确凿把握断不会提及如此大事。”
  一口气说完,君桓又咳嗽一阵,“朕答应你,倘若你找到足够证据,朕便为你妹妹正名,说到底你妹妹亦是朕的表妹,于公于私朕都不会坐视不理。”
  “你自管去寻证据,在未真相大白之前,朕与皇后不会将此事告知任何人。”
  周子御微微动容,恭敬行礼,“微臣谢过皇上。”
  却见君桓又咳嗽起来,“咳咳咳……”这一咳便有种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孙扶苏只得继续拍着他的后背,眼底满是焦急,“皇上,您可还好?”
  君桓吃力的对她笑笑,本想说没事,却因咳得厉害半晌说不出话来,待终于停下,拿出捂着唇的手绢一看,竟是血迹斑斑!
  孙扶苏见状,大惊,“皇上……子御!子御!快来给皇上看看!”
  眼眶都急红了。
  周子御也是一惊,忙上前给他把脉,罢了微微拧眉道,“皇后娘娘,皇上的病情……”
  见他犹豫,孙扶苏便已大抵猜到,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就这般掉落下来,紧咬着唇压抑着哭声。
  君桓瞧见她这样,心底也不好受,面上却要做出没事人的模样,拍着她的手背安慰,“扶苏,别哭。我这副身子能活到现在已是上天的恩赐,上天终究是眷顾我的,让我多陪了你几年。”
  “你陪我?”孙扶苏冷笑,“成婚五年,宁愿让天下人嘲笑我肚子没个动静也不愿碰我,这就是你说的陪着?”
  周子御闻言眸光微闪,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自来端庄的皇后这般失态。
  作为经常为君桓诊治的大夫,周子御偶尔也会为皇后诊诊脉,纵是不确定皇上与皇后之间的私密事,却也能瞧得出,皇后仍是处子之身。
  外界传闻君临帝后感情笃厚,五年来后宫仅有皇后一人,皇上顶着重重压力也不愿纳妃,对皇后极是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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