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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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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可怕的对手!
  这样的人本就是个难对付的,莫要说她手上还有个神秘的万毒谷,若她成为君凰的助力,这天下岂非是他们囊中之物?
  绝不能让这两人一直合作!既是杀不得月无痕,为今之计,便只有离间她与君凰。
  若以寻常的法子怕是离间不了这两人,唯有从他们的感情上去离间。凡女子都容不得丈夫眼中只装着旁人,相信倾城公主也不例外。
  今日想杀他们是不可能,待回去后,或许可寻机找倾城公主合作。
  却不知,若当真找上倾城公主,吃亏的人绝不会是月无痕。
  又一番打斗,两人齐齐后退,各自立于一处枝头相对而立。
  顾月卿此番只觉满嘴腥甜,头晕胸闷,若长此僵持下去,败的人必然是她。
  果然还是身子太弱,稍稍失血便难尽全力,待回去定得多找些法子调养身子,也该快些将君凰身上的毒解了,以免他总毒发需她的血来压制。
  “本座素不杀无名之人,今次阁下既能在本座手上过这许多招打成平手,想来也是一方人物。”
  顾月卿是话多之人么?
  自然不是。
  她是个好奇之人么?
  可以算是,却不至于到这般当着人的面询问其名姓的地步,尤其是敌人,她更不会多问,也没有什么不杀无名之人的规矩。
  从小到大,她仅主动询问过一人的名,那人便是君凰。
  她此番如此,不过是拖延时间来调息。
  “琴诀”使出时耗费内力,然修习“琴诀”之人,在脱力之后内力也比寻常人恢复得快。否则早前她也不会仅靠在君凰怀中调息一番便恢复得差不多。
  “在下不过无名小辈,不足以月谷主记挂在心。至于月谷主所言的打成平手,是抬举在下了。若非月谷主与在下动手时尚需分心去对付底下那八个高手,在下断不是月谷主的对手。”
  顾月卿一手抱着琴,一手附在琴弦上,暗暗调息,也在细细打量她。
  此女子不卑不亢,有武有谋,若非站在对立面又不知身份,倒是可收拢过来。
  可惜。
  顾月卿确实不多与人亲近,却不代表她不懂能人善用。万毒谷能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她一人之力所能达到。
  她手底下有许多本领高绝之人。
  世人道她出手必杀人,不过是谣传。如早前那般将来杀她的刺客收拢之事,她没少做过。否则万毒谷也不会有人有这般多的人足够撑起北荒七城。
  “阁下既不愿说,本座便不逼迫。”
  飞身一跃,指过琴弦。
  流萤一惊,忙起身躲过,挥出白绫反击。然顾月卿这番攻势分明比之前凌厉。
  流萤大骇,不过片刻功夫不出手,她的内力便恢复如此之多!
  不可思议!
  “噗!”一口血吐出,身形一晃,险些从树枝之上落下,幸得她堪堪稳住。
  那边,君凰和燕浮沉的打斗还在继续,两人依旧不分伯仲,身上都有不少伤。即便正在打斗,两人也关注着另一边的战况。
  都担心同伴会否受伤。
  是以在看到流萤身形晃动险些从枝头落下时,燕浮沉心下一惊,愣了一瞬。
  也恰是这一瞬,被君凰一剑刺中心口。猛然反应过来,挥剑退后,维持不住身形,半空跌落。
  却不是狼狈的落地,剑插地面,一手握剑撑着身子,一手捂着心口,血不停的往外流。
  流萤也看到这一幕,大惊,“王!”
  燕浮沉一咬牙,跃上离他最近的汗血宝马背上,拉着马缰,打着马背,马开始狂奔,“流萤!”
  流萤闻声便从树上跃下,落于燕浮沉身后与他同坐一骑。
  汗血宝马的速度极快,反应过来的顾月卿和君凰使着轻功追出少许,便不见他们的踪影。
  两人皆不欲再追,对视一眼返回原地,将六名夜刹解决。
  为何是六人而不是八人,是在两人追出去之时,有两名夜刹已翻身上马快速逃离。需解决眼下六人,是以并未追去。
  燕浮沉的一场刺杀,不仅未杀得君凰,反而死了六名精英丢了七匹汗血宝马,还累得两人都身受重伤,没几个月怕是无法恢复如初。甚至若不及时寻到药来止血,燕浮沉恐有性命之忧。
  伤在心口,可不是玩笑。
  对比君凰这边,顾月卿仅是脱力,调息一阵便能恢复,君凰身上纵有不小伤,却是仅有手臂那一道算得上重,回去修养一段时日便能恢复。
  “卿卿,可有受伤?”君凰将赤魂插在地上,快步过来握着顾月卿的肩膀上下查看。
  “我无事,仅是有些脱力,倒是你……”
  拧眉盯着他手臂上的伤,“先上车,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听她说无事,君凰方松口气,弯腰将她环住,无奈她怀中抱着琴不能贴近。便是如此,也不影响亲昵,抬手扯下她的面纱,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微阖着眼如撒娇般蹭着,“卿卿很厉害,救了本王的命。”
  顾月卿被他这个举动弄得很是无奈,怎感觉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空出一手抬起来贴着他半边脸,轻轻摩擦着,语气透着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宠溺,“好了,先回马车处理伤口。”
  君凰贴着她的手心又蹭了两下。
  弄得顾月卿手心酥麻。
  即便未将刺客杀尽,君凰此番心情也尤其好。不是因着得了七匹汗血宝马,也不是因着顾月卿救下他的性命,而是他发觉,旁人极难伤到她。
  一场打斗下来,她仅是脱力,身上倒也受些内伤,却不算重,除此连一点皮外伤都无。尤其在对付那般多高手后,她还能将那白衣女子逼到如此境地。
  便说明她的武功之高绝,若非遇到极强的对手,断伤不得她性命。
  这个认知让君凰很是欢喜。
  “王爷、王妃,是属下无能。”
  君凰将顾月卿松开,两人看向单膝跪地的那两名暗影卫。
  ------题外话------
  *
  二更三点。
  偷偷和你们说,打戏最难写了~大大的欠缺~


第144章 所谓家法,入月华居(三更)
  临近亥时,马车到摄政王府。
  彼时顾月卿调息一阵后,竟就这般靠着君凰睡了过去。
  待马车停好,君凰方扣着她的腰将她抱起,顾月卿缓缓睁开眼,想是睡得有些懵,盯着君凰看了一瞬,眸色才渐渐清明,“王爷身上有伤,我自己走即可。”
  “不过一点小伤,无妨。”说着还将她又往怀里扣紧了几分。
  顾月卿却坚持,微微拧眉,“不成,王爷的伤由我亲手包扎,受伤程度如何我很是清楚,若好生将养,半月便能结痂恢复。若随意这般对待,许一月两月都难好全。”
  忽而眸光一转,“适才说过不许受伤,否则家法伺候。倾城本顾念着王爷身上有伤不欲提及,王爷却不将自身的伤放在心上,便莫要怪倾城。”
  君凰淡淡挑眉,垂头靠近她几分,“早前匆忙未及细问,不知王妃所指家法为何?”
  顾月卿绝美的面容上,美眸似是划过一道狡黠的光,抬手环过他的脖颈,“三日内不得亲近。”
  君凰面上笑意猛地一收,“不成!”
  “换一个!”
  见他成功变了脸色,顾月卿沉静的小脸上,唇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自来家法订立便没有更换的道理。王爷此番若将我松开,家法可暂缓,若不然,左右王爷身上有伤,也不是我的对手。”
  “暂缓也不成!”
  若真要打起来,莫说他身上有伤,便是无伤,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分出胜负。再则,刀剑无眼,他又如何会与她动手?
  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她亲近,三日不能亲近?这般家法若是成立,往后这日子还如何过?
  “素来家法需一家之主来立,你此般家法不妥,本王欲要重立!”
  顾月卿也不说话,仅定定看着他,眸中毫无退缩之意,君凰便垂头将唇贴着她的唇角,似呢喃般道:“卿卿,换个家法可行?不若二十大板?或者五十大板?再不然一百大板亦可,皆比你定的要轻上许多。”
  顾月卿有种扶额的冲动,二十大板下去,没个十天半月无法下床走动,更莫要说五十大板一百大板,竟说这比三日不能亲近还要轻上许多?
  “家法之事往后再议,你且先将我放下,不然家法即刻执行。”
  他的唇贴在她唇角,说话间,唇瓣总不自觉从他温热的唇上擦过,有种酥麻之感传遍全身。
  君凰紧紧看着她,“卿卿,那家法暂缓之事可否取消?”
  顾月卿有种翻白眼的冲动,他怎尤其执着于此事?所谓家法不过是她临时起意。
  “且看你的表现,先……”
  君凰直接含住她的唇瓣,将她未出口的话堵回去,“本王这便松开你,家法之事莫要再提。”
  *
  之后君凰终是未坚持抱着她,却牵着她的手不放,两人就这般步入府中。
  君凰无半分让顾月卿回青竹院的打算,道是她的婢女不在身侧,无人伺候。
  顾月卿直想问他,青竹院无婢女伺候,难道他的月华居便有?
  不过她反问的话未说出口,便被君凰的一句他身上有伤,需有人近身伺候,平日里他贯常不允人近身,若她不随着一道去月华居,他便连带着伤一并跳入池中洗漱。
  君凰此人,便是仅相处几日,顾月卿也知晓他说到做到。闹归闹,哪能拿身子康健开玩笑?
  终是随着他往月华居而去。
  君凰却牵着她一步步走向月华居的内院。
  走过那道长廊,顾月卿借着皓白月光打量四下景致,果然花草水鱼一样不差,便是夜间得见,亦能感受得到这内院比之皇宫的御花园来也毫不逊色。
  这是她第二次踏进此处。
  上回夜间来得匆忙,并未细看,这回虽也是夜间,却与上次差别甚大。旁的且不论,上回便无人牵着她一道走。
  君凰看着她,“卿卿在想什么?”
  “想上回我来此,是被暗卫追着误闯入的。”
  君凰脑中忽而想起两人在此见面的场景,帷幔温泉中,她跨坐在他腿上,他埋首在她颈间……
  从前不觉有什么,自两人那般亲密过后,此番想来,竟是有种心尖发颤指尖发抖之感。
  试图用说话转移注意力,“那夜卿卿来此,所为何事?”
  顾月卿也抬眼看他,“寻你。”
  “嗯?”
  “彼年你仅留一‘君’字与我,这天下间唯君临皇族名姓间方有君字,便想着若你从万毒谷安然离开,许便在君临帝与摄政王之间择一人。恰逢我嫁入王府,离摄政王近些,便先来此一探,没承想却是一探便准。”
  “原是如此。”
  而后君凰便停下步子,直直盯着她,“倘若当初本王未接下赐婚旨意,你若嫁与旁人,可是也会如待本王一般待他?”
  顾月卿抬眸与他对视,“君临皇室男子唯你与皇兄,皇兄有皇嫂,断不会允我入宫,你若未接圣旨,无非是我未能和亲君临。”
  “然我寻你是必做之事,便是不能以和亲之名入君临,我亦可寻其他法子名正言顺长久在君临停留寻人。左右我要寻之人不是你便是皇兄,以我之能,相信纵是守卫森严如摄政王府也一样入得。届时必能与你相见,待将你认出,断不会知晓你身中剧毒而不顾。”
  “我必会想法子为你解毒,如此一来二去,便是不能相知也定会相识。所以,不管当初你接不接这道圣旨,你我之间这场缘分终是注定。”
  “再则,若我未记错,你接到圣旨时我已坐上花轿,而天启那边早已各州郡都张贴下倾城公主将和亲君临摄政王的布告,便是你未接下圣旨,这桩婚事亦是板上钉钉。”
  看着她这副面色沉静,眼底却略带着得意的小模样,君凰忽而失笑,“呵……”
  抬手捏捏她白嫩柔软的脸颊,“如此说来,你这一生注定是本王的人?”
  顾月卿挑挑眉,“错,是你这一生注定是本宫的人。”
  君凰看着她一瞬,而后直接将她扣紧在怀里,脸埋在她颈侧,闷闷的笑着,“卿卿,你好生可爱。”
  还时不时蹭着她的脖颈,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顾月卿抬手抚过他的墨发,心道:究竟是谁好生可爱?
  “卿卿,你自打生下来便是本王的。”
  “嗯?”他的声音有些低有些闷,顾月卿未听清,“你适才说了什么?”
  君凰将头从她颈间抬起,一手抚着她的脸,拇指在她脸颊上来回摩擦,眼底尽是柔和的笑意,出口却不再是适才的话,“幸而本王当初未拒下赐婚,否则如今何来卿卿这样貌美的娘子?”
  也不知是因着他拇指的摩擦,还是因着他以这般模样与她说此一番话,脸颊有淡淡的红晕。
  “走吧,时辰不早,你明日当有政事要处理,得早些歇着。”
  君凰赤红的眸子盯着她的脸,有几分意味不明,“是该早些歇着。”
  待顾月卿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面色又红了几分。
  由君凰牵着,两人缓步走到长廊尽头,推开房门。
  这处屋子应是被重新布置过,好似还添置了许多东西,床幔窗前陈列的梳妆台最是明显,那上头竟摆放着几个首饰盒。不用想顾月卿也知,里头定都是些贵重饰物。
  在那隔起来的书房中,此时多了一张矮桌。就连屋中摆放衣衫的柜子也明显多出一个。
  拐角处摆放着一个花瓶,花瓶中正插着几束盛开的海棠花,隐隐还能闻到海棠花香。
  正在打量,便听到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抬头看,竟是一只鹰落在窗台上。
  君凰松开顾月卿的手朝那只鹰走去,而后也不避开她,直接从鹰的腿上取下信筒拆开来看。
  待看到上面的内容,神色好似有几分凝重。
  顾月卿不由问:“可是出了何事?”
  “不是什么大事,待会儿再说与你听。”
  “里间有温泉,此一路身上都是汗,左边那个衣橱中皆是卿卿的衣衫,卿卿可自选一件先去洗漱,本王需回一封书信。”
  顾月卿面色稍稍不自然,这一路过来,还真全身是汗……


第147章 身上毒素,搬到月华(三更)
  说是起身,却是君凰当先下床,再弯腰将顾月卿抱起。
  顾月卿不自觉抓着他的衣襟,“王爷先将我放下,我自己走。”
  君凰挑眉,嘴角擒着笑看她,“你确定?”
  “确定。”这有何不确定的?她又没必要欲擒故纵。
  君凰当真依言将她放下,此番她脚上未着鞋袜,脚丫白皙小巧,看得君凰眼睛一热。
  顾月卿脚触地后,君凰的手还扶在她后腰上,她也未管,只想站定后去寻鞋子,哪承想方走一步腿便一软,险些摔倒。
  君凰忙眼疾手快的将她接住,直接拦腰一抱,语气透着几分揶揄,“卿卿可还要自己走?”
  顾月卿只觉得好生没脸见人,面色微红,直接将脸埋在他胸膛上。
  却听到头顶上传来他闷闷的笑声。
  顾月卿的脸又更红了几分。
  月华居内院很大,不只有这一个房间,通常除却守在周围的暗卫无人会入内,是以两人便是这般着内衫出门也无人瞧见。
  直接抱着顾月卿出房门,便绕过回廊来到旁边的屋子,屋中桌上正摆放着仍冒着热气的膳食。
  君凰却没有要放下顾月卿的打算,他坐下,便让她坐在他腿上。
  “王爷,我自己坐着。”
  “不成,你身上没有气力,怕是连碗筷都端不起,本王亲自喂你。”
  说得很是一本正经,仿若真是如此一般,顾月卿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要自己坐。”
  用个膳都这般黏糊,叫人瞧见成何体统。
  君凰却笑得有几分邪肆,手在她腰间轻抚,隐隐有滑下之势,“轻轻若是尚有气力,不若我们继续?左右这处没有本王的允许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或许,在这里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我饿了!也无气力!”顾月卿微红着脸打断他。
  “那卿卿是要本王来喂还是……”
  “你喂你喂!”她肚子是真的饿,更不想再来。
  君凰也不再闹她,端起一碗粥,一手绕过她后背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舀起一勺粥,放到唇边试了试热度,确定不会烫到她才将勺子放到她唇边,“来,张嘴。”
  许是他眼底的神色太柔和,顾月卿便缓缓张嘴将被他抿去一小口的粥吃下。
  看到她张嘴吃下被他咬过一口的粥,君凰眼底隐着笑意。
  长这般大,这是他头一次伺候人,却是意外的顺手。
  每舀一口粥,他都要放在唇边尝一下方喂到她嘴里。
  一开始顾月卿还反对,然她一反对,他便直接将粥全部放在他口中,再贴着她的唇喂给她,如此接连两次,顾月卿哪还敢再有意见,就是沾了他的口水也全部吃下。
  待粥喝完,君凰便执起筷子夹了几口蔬菜和肉喂给顾月卿,虽不再恶劣的一人一半,却也是同一双筷子一人一口。
  一顿膳食用下来,顾月卿脸色有几分难看,君凰却是春风得意。
  “好了。”
  君凰依言将筷子放下,不再喂给她。
  顾月卿却是忽略适才两人那般用膳的状态,抬眸看向他,“今日的药膳可有吃下?”
  君凰闻言一笑,“未曾,已着人去熬制,晚些时候再吃,卿卿不必太忧心。”
  “我先给你把把脉。”
  君凰很享受她的关心,依言将左手递给她。
  顾月卿一手拖着他的手,一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半晌后,她的神色越发古怪,“你身上的毒……”
  见她神色变换,君凰以为是身上好不容易解去少许的毒又加重,想着的却不是自己的身子,而是安慰她,“莫要心急,此毒随本王多年,要想解除并非一朝一夕,我们可慢慢来……”
  “不是,我要说的是,你身上的毒竟解去了大半,你先调息试试可是我判断有误?”
  顾月卿虽然惊疑,但不可否认,君凰的毒能解去大半,她心底极是愉悦。
  毒素困扰君凰多年,这些年由于毒发他做过许多无法控制的事,自是时时都在盼着身上的毒能得解,听顾月卿如此一说便即刻闭目调息。
  半晌后,直接一把将顾月卿抱在怀里,下巴靠在她发顶上,欣喜道:“卿卿,本王身上的毒仅剩不到一半,如今便是毒发,本王亦能靠着内力压制住。”
  顾月卿能感觉到他的喜悦,直接伸手环着他的腰,脸侧靠在他胸膛上,“嗯。”
  只是这毒分明难以解除,她尚且还在慢慢想法子,怎无故解去如此之多?
  顾月卿正在沉思,手腕便被君凰猛地扣住,手指搭在她脉搏上时,君凰的神色十分凝重,甚至还带着几分焦急。
  直到把了好长时间的脉,再三确定她身上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后,君凰才长长的松口气。
  而后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赤眸含笑,“卿卿,你果然注定是本王的。”
  顾月卿是何等头脑,他这一番话加之适才的举动,她如何还瞧不出来是何故?
  他身上的毒能解,竟是因着他们昨夜……
  君凰一看她这副面色微红带着少许羞涩的神情,便知她已然想到,“卿卿,若是早知如此能解本王身上的毒,本王如断不会放你这么些时日,还平白让你为本王流了那许多血。”
  却见他话锋一转,“如此甚好,往后本王多与卿卿共赴几次云雨,便能解了身上之毒。”
  顾月卿面色又是一红,她是想给他解毒,然若解毒与这种事有关……她总不能说,既然能给你解毒,我们便多来几回吧……
  单是想想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君凰却是直接垂头,唇贴近她的唇角,“卿卿,搬来月华居,嗯?”
  顾月卿还未来得及应声,他便离开她的唇,恶狠狠道:“卿卿莫要再拿那海棠花何时谢你便何时搬过来的措词来搪塞本王,惹得本王急了,直接寻周子御拿些毒将那棵海棠毒死。”
  顾月卿:“……”
  “如此说定了,卿卿往后便住月华居。”
  “此处有温泉,水气重,从前是本王一人独居此处倒也无妨,你身子骨弱,这间屋子我们偶尔来住一住便可,本王已着人将外院的屋子备好,恰巧那间屋子是当初本王与卿卿的新房,往后我们便多住在外院,卿卿意下如何?”
  月华居分外院和内院,纵是如此分,实则是连着的,所谓外院离内院也不过几步路。
  “这处温泉是活水,管家会着人定期往池中加药材,卿卿得暇可来泡泡,在池中练功亦能事半功倍。外院离得也不远,往后沐浴也可在此处。”
  顾月卿:“……嗯。”
  一想到沐浴都要在此,顾月卿面颊便不由滚烫起来。他们的初次便是在这池中,往后每每沐浴怕是都会想起当时场景。
  不过不得不说,有天然的热水沐浴,倒是方便许多。
  抬眼看向君凰,“你身上的伤……”
  “卿卿且放心,温泉池里的水不会使得伤口感染,本王知你会担忧,早间为你清洗过后便自行撒过伤药包扎好。”
  为她清洗……
  顾月卿不由想着,她身上不着一物的被他抱着清洗的模样,面色更红。
  忙别开脸,“如此便好。”
  看到她越发绯红的面颊,君凰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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