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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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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戏班子,她自来便对看戏这类没多大兴致,不过他分明不喜这样的宴会想早些回府,却还这般纵容她。
她心中很是欣喜。
君凰上前牵起她的手跟着众人往前院而去。
样貌气质出众的两人走在一处总是十分赏心悦目,早前不知倾城公主能耐,只以为她是个无所依傍的菟丝花,纵然她早年有个聪慧过人的名头,如今又有为天启臣民安危甘愿和亲的美名,纵然摄政王待她有几分不同,他们也仍不觉得她与摄政王能够长久。
如今看来怕是不尽然。
红颜会老去,权势只要掌在手中便永远都在,在这世间权势能左右许多东西。
倾城公主如今有权,她与摄政王之间就多了几分牵制,纵然将来不一定有摄政王此番所言的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妻,却能保不会被下堂,至少在她手中还握有权时不会。
自然,这仅是他们的看法,于君凰而言,即便顾月卿无权无势,他亦会真心待她,毕竟他娶她时,她在他眼中便是那个无权无势的倾城公主。
“卿卿这般将手底下的人暴露出来,便不担忧皇兄去寻他的麻烦?本王记得,三年前邱楠拿下文武双状元时,皇兄对他很是看重。”
君凰没发现,如今再提起君桓,他语气中已没有那么多冷淡不屑,顾月卿却已觉察到。
他能慢慢放下心结自是好的,即便她不知他具体心结为何。说来万毒谷的情报网也只能查到十年前君临宫变时君凰恰巧不再君都,之后一消失便是五年,据闻他那五年都是在药王山学艺,除此便不知细枝末节。
君凰在药王山学艺一事,还得益于万毒谷的缜密情报网,除却万毒谷掌握情报的些许人,这世间怕是再没几人知晓。
是以当年究竟发生过些什么,或许只有君凰及君桓等当事人得知。
“王爷断不会袖手旁观,有王爷在,皇兄不会为难邱楠,我有何好担忧的?”
闻言,君凰一笑,握紧她的手指轻轻捏着,“王妃所言极是。”
她这是将他划在自己人的行列,让他很是满意。
*
一行人方到前院,君黛便寻到顾月卿,“倾城,我有些话想与你说,同我到旁厅去坐坐。”
君凰眉头微拧,“有何话便在此处说。”
这种时候将人叫过去,定是要盘问今日之事,对顾月卿旁敲侧击,不管有无恶意,君凰都不允旁人如此对她。
他一人知晓她待他之心便好,无需旁人过问。
她为他解毒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明明身子极弱,却甘愿为他一再以血入药,好在如今他们寻到新的解毒法子,否则她定会再以之前的法子不顾自身安危来解他身上毒素。
“景渊,姑姑知晓你待倾城好,这自也是姑姑期盼看到的。莫要如此紧张,姑姑仅是寻倾城说些女子间的私房话。到底是平日里难得遇上,摄政王府中又没个长辈。”
君凰赤眸中快速闪过一道情绪。
顾月卿安抚的捏捏他的指尖,“你且先坐着,我随姑姑过去坐坐。”
君凰看看她,再看看君黛,终还是将她的手松开,“莫要待太久。”
不知是不是错觉,顾月卿竟有种他说此话时已不再是不放心她,而是单纯的不想她离开太久。
她正疑惑,君黛便笑道:“你这孩子,何时竟变得这般黏人了?”
君凰淡淡扫她一眼,轻哼一声,而后温柔的抬手抚抚顾月卿的长发,“本王先过去等你。”
便是君黛此时都有些无语。
这般差别对待给人的感觉还真是一言难尽。不过那一刹那,她突然有种从前会在长辈面前耍小脾气无法无天的景渊又回来了的感觉。
欣慰大过担忧。
周子御在一旁目睹全程,瞧见他母亲被这般对待,忽而生出一股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惆怅来。
晃着两下桃花扇便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君黛又看向一旁面带柔和浅笑的孙扶苏,“皇后也一道过来吧。”
三人领着各自的婢女往旁厅而去。
*
旁厅中,三人就着一张矮几席地而坐,孙扶苏坐在一侧,顾月卿与君黛相对而坐。
矮几上摆放着冒着热气的三盏茶。
轻轻端着茶抿一口,顾月卿抬眼看向君黛,“姑姑有话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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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六点
第177章 旁厅之中,两人用心(二更)
“也没什么要紧事,你与景渊新婚一月,家里也没个长辈照应,便寻你来说说体己话。我观你身子纤弱,理应好好调养才是。”
“皇室人丁单薄,皇上又常年病榻缠身,我们君家自来便没有逼迫子孙纳妾的规矩,至少在姑姑这里是如此。姑姑嫁得夫婿一生两人携手,自也希望你们小辈能够和和美美,景渊心中又仅念着你一人,往后君家子孙延绵便要落在你一人身上。”
顾月卿闻言一顿,心下有些不自然。
“你莫要觉得害羞,这里也无旁人。女子这一生,总是躲不开生儿育女。若觉着寻常大夫调养身子不可靠,便让景渊着人来将子御请去给你相看相看。子御寻常时候虽是不着调些,医术一道上倒还勉强能看。”
有个神医之名落在君黛这里却只得一个“勉强能看”,不过她提起周子御时眼底却是浓浓的慈爱,顾月卿一时竟有些艳羡。
“有劳姑姑挂心,王爷已特着府医给倾城相看过,前些日子周小侯爷也过府给倾城号过脉,近来都在喝调养的汤药,已好了许多。”
“如此便好,姑姑看你与景渊感情这般好,也就放心了。听闻早前皇后让你劝解景渊,他已同意接下皇位?”
“是的。”这是孙扶苏应的,“说来此事还要谢谢倾城,若非有你劝解,景渊怕是如何也不会应下。”
“这本是倾城该做的,皇嫂不必放在心上。”
顾月卿神情依旧很淡,看得出是个性情冷的,心性也不是同龄女子可比,说话滴水不漏。纵是性情冷淡,却不会叫人觉得她失礼,也觉察不出她这番是亲近多一些还是疏离多一些。
这样的女子,若一心为着景渊必是一大助力。若不然,往后这君临怕是难有安稳。
毕竟不是谁人都有能耐随意便寻到朝中重臣可阖府覆灭的罪证,还在那般短的时间将府衙召来,并扬言她手中这样的证据还有许多,以此作为威胁,轻易便无人再敢开罪于她。
景渊的事并非她们能左右,而今也只有期盼倾城没有旁的用心。
孙扶苏看着顾月卿,淡笑道:“说到此,本宫有一事想先与你提个醒。”
“皇嫂请说。”
“再有一月便是你与景渊的生辰,生辰宴你便不必忙活,由本宫来筹备,届时在宫中办宴。说来你与景渊也是缘分,便是生辰都是同一日,倒是可借此热闹热闹。”
“你先别忙着拒绝,待你们生辰宴过,皇上与本宫便要动身去药王山,此一去……也不知何时能归,或许……此一生再不归也未可知……”说着,孙扶苏眼眶有些红。
君黛神色也有些动容,半晌才对孙扶苏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孙扶苏眼眶仅有些红,眼泪终是被她忍了回去,“说什么苦不苦的,能嫁与皇上便是我此一生最幸运之事。”
顾月卿神色微动,早前她听到那些传言,道是君凰与孙扶苏少时感情笃厚,若非那一场宫变,先皇后许便将孙扶苏赐给君凰为妃。
她也曾对此有过几分怀疑,直到后来君凰与她表明心迹,她方知他心中是没有孙扶苏的。此番看来,孙扶苏心心念念之人分明是皇上。
传言果不能轻信。
难得的,顾月卿开始同情一个人。
若换作旁人,怕是不会这般守着一个将死之人,孙扶苏倒是至情至性。
“都说长嫂如母,理当为夫家操持,可此番在此,本宫不与你摆长嫂的身份,仅以一个过来人的立场与你多说一句,皇上身子如此弱,那些大臣尚且变着法的往后宫里塞人,往后景渊继位,怕是这样的事更不会少。”
“你若决意与景渊安心过一辈子,届时遇到这样的事切记态度要强硬些,一旦你们之间有旁人插足,再深厚的情谊总有一日也会消磨殆尽。早年本宫的父亲尚在人世时便只有母亲一人,先皇先皇后也是相依相伴,到如今的姑姑,亦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们无一不是幸福一生。”
“本宫知晓这条路不好走,若非今日见着你那般果敢行事,见着景渊待你如此不同,本宫也不会对你说这些话。在本宫看来,你与景渊是这世间最相配之人,勿要叫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或事减了你们的情分。”
顾月卿一默,她自是知晓两人一辈子相依相伴是幸福的,她父皇母后不就是如此?
然生在皇家,她也知道这样守着一个人有多不易。
不可否认,孙扶苏能与她说这些话,她心里是感激的,只是她也不会单纯以为她们这番全然是为着她。
或许有少许为她好的心,但更多的还是来劝解她,毕竟她今日展现出来的实力在那里,君凰待她又是那般。
她们知晓说服不了君凰疏远她,便只能从她这里下手,让她与君凰在一处,守得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自是不会对君凰不利,也会一心为着他,更不会允许有人插足他们之间。不过此事她心中明白便好,没必要说与旁人听。
“倾城知晓,多谢皇嫂。”
她这淡淡的态度,让孙扶苏和君黛都拿不准她的态度。
两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而后还是君黛笑着道:“皇后说得对,倾城,女子一生的幸福还是得自行守着,不管是为皇还是为王,为皇后还是为王妃,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
“倾城明白。”
“今日在庭院中发生的事吓着你了吧?说来都怪我,想着多是女眷,便将那附近的侍卫都调走,才闹出这么一场来。”
“不妨事,姑姑不必挂怀。”
“也就是你,若是换个胆小的,此番怕不是你这番状态。都是我识人不清,若早知那慕婉儿和郑轻盈是如此心思歹毒之人,断不会将她们邀来。”
“姑姑莫要介怀,被欺瞒的又何止你一人?要怪就只能怪那两人平日里太会伪装。”孙扶苏不满道。
“也罢,待京兆府衙那边审过后他们便会受到该有的惩罚。倾城啊,我听外面的声响,戏台上的戏当是开演了,恐景渊也等你等得急,你便先过去瞧瞧,我与皇后还有两句话要说。”
顾月卿未做犹疑,起身行礼退下,“如此也好,那姑姑、皇嫂,倾城先行告退。”
转身领着秋灵往外走。
待出房门,秋灵不由低声道:“主子,这君临皇室可真和睦,没有旁的皇室那般勾心斗角,人丁又简单,倒是好相处。”
说着,秋灵不由在心里感叹,主子倒是嫁了个好夫家。
“是很和睦。”然顾月卿也知这一切是无数人用性命换来的。倘若不是如今君临皇室人丁稀少,怕是也与别国皇室没什么不同。
她知晓孙扶苏和君黛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皆是君凰的缘故,她心里其实是感激的,感激她们待君凰出自真心。
“主子,今日我们的动作有些大,可会就此招来麻烦?”
“无妨,总不能永远藏掖着。王爷总归是要继任君临帝位,届时定会有许多人想要往后宫塞人。他们不敢寻王爷,许会找到我头上来,我若一直端着一副好欺辱的姿态,届时若都寻到我眼前来也是件烦心事。”
*
厅中,仅余孙扶苏和君黛两人,便是伺候的嬷嬷婢女也皆被她们打发出去。
“姑姑,倾城明显不似表面上看到的这般,再有一月我和皇上便离开君临,实在有些不放心。”
“你也别想太多,待晚些时候我让子御去查查,子御手下能人不少,他又一向与景渊走得近,许他能知晓一些也不一定。再则,景渊有几分能耐你还不知?他又将君临看得重,若倾城当真别有所图,他也不会坐视不理。”
“许是我多想了吧,倾城瞧着也不像那等野心勃勃之人。”不论其他,单就个人而言,孙扶苏是喜欢顾月卿这个人的。
“我瞧着倾城也是个好的,不然景渊也不会对她如此上心。罢了,此事我们想再多也无用,就眼下来看,倾城的出现让景渊有了不少改变,到底是要感激她的。”
“姑姑说得在理。”
“我们也出去,你近来操持宫中大小事务,又要筹备寿宴,定是极累,待用过膳便回宫歇着吧。”
“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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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第178章 千流云到,小心眼凰(一更)
顾月卿出旁厅后便朝前院而来,位份高的位置皆在二楼,戏台搭在一楼,坐在二楼的位置正是好看戏。
见顾月卿过来,君凰便朝她示意,“卿卿,过来。”
主位是皇后的,君凰和顾月卿坐在一侧,其他人依次而坐。
顾月卿过来时,除却君凰,众人皆起身见礼。
“各位不必多礼。”说着便朝君凰走去。
君凰就这般坐着朝她伸手,将她牵过去坐下。
“喜欢看什么戏?本王叫他们换。”说得仿若这里是他的府邸一般,半点没有来旁人家做客的样子。
纵是明白他一贯做事随心所欲,顾月卿还是有几分无奈,“不必,随意看看便好。”
这些年她都在各种练功培养势力中度过,何曾有心思去在意这些?
“此处是京博侯府,我们也不好太过越了主家去。”
君凰给顾月卿倒了一杯茶,端放在她面前,闻言轻笑,“卿卿说得极是。”
分明极为正常的话,她却听得有几分不自在,便端过他递来的茶盏将话题转开,“适才皇嫂与我说,待你我生辰宴过,她与皇兄便会离开,此番你我的生辰由她来操办,我并未推拒。”
君凰微顿,赤红的眸子快速闪了一下,“且随卿卿的安排,你生辰宴在何处过,本王便在何处。”
不一会儿,君黛和孙扶苏也过来,在她们之后是刚过府的千流云。
“千流云见过君临皇后、君临摄政王。”
白衣胜雪,公子如玉。
依照千流云的身份,这里当得他见一个礼的,也唯有这二人。
自然,顾月卿除外,因着旁人并不知他们的关系。
“见过京博侯和长公主。”这到底是京博侯的府邸,他既是来拜访,自是要礼数周到,况且他本就对周茯苓怀有心思,更不能失礼。
“流云听闻京博侯府在设宴,一人在驿馆无趣便寻过来凑个热闹,冒昧了。”
周予夫和君黛坐在一处,闻言君黛浅笑,“说什么冒昧不冒昧的,我原想着早前见面时与你提过家里会办宴,以为你会自行过来,便未正式下帖子,却迟迟不见你的身影,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你既唤我一声君姨,便莫要将自己当外人,坐吧。”
“谢君姨。”
禾术国丞相,少年有成,翩翩公子。
他此来君临的目的早已不胫而走,只是禾术的消息素来守得稳,寻常人也仅是知晓有千流云这么个人而已,并不知他具体是怎样的人。为此还有不少贵女担心会被他选中和亲,这番在此瞧见他的样貌,原是对远嫁禾术甚为排斥的贵女们竟也隐隐期待起来。
这般样貌才华兼具又温润如玉的男子,世间恐再难寻第二个。
坐在周子御身侧的周茯苓原瞧见千流云见过礼后朝她的位置看了一眼,心里还有些羞怯,转眼便注意到坐在旁侧的贵女千金们有不少人摆出面色羞红的模样,心绪瞬间复杂难明。
她如今身份是比这些人高些,可她的过去到底不如她们,有一种类似自卑的东西在心底升起,分明她从前从未有过这种情绪。
周子御心思何等玲珑,见她微垂着头,再看那些贵女们的神态,不由拧了下眉道:“妹妹勿要多想,在这君都,门第能过京博侯府的唯有摄政王府。”
他未多说,周茯苓却已明白他的意思。
京博侯府门第如此之高,她为京博侯嫡长女,身份自是不必多言。还暗指他们都会是她的倚仗,她不再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婢女。
“若当真看重什么便莫要退却,我们周家的人可没有临阵脱逃的。那千流云虽是差强人意些,但妹妹若是看中,就是绑,哥哥也会将人给你绑回来。”
周茯苓本还万分触动,转而听到他这番话,是又羞又有几分无言,“哥哥勿要乱说。”
什么将人绑来,他们家又不是土匪,更况那是禾术的丞相,如何绑得?还有什么差强人意,分明是人中之龙……
忽而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周茯苓的脸又更红了。
“什么乱说不乱说,若非你瞧中他,他想娶本公子的妹妹,做梦!”
“哥哥……”
“好了,别想那许多,凡事有哥哥顶着呢,既喜欢便抓住,你哥哥可是名扬天下的第一公子,你还能比旁人差?”
周子御是知道的,这些年周茯苓跟在周花语身边,所有教习周花语的嬷嬷师父们也会一并教习周茯苓。
只是她一贯不冒头罢了。
“莫要说你琴棋书画不差旁人,便是你身无长物也是他千流云配不上你。”
周茯苓抿唇看着他,他这全然是对她的偏爱,禾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哪里会配不上她?
偏生是这份偏爱让她心底暖洋洋的,浅浅一笑,“谢谢哥哥。”
周子御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傻妹妹,看戏吧。”
周茯苓不着痕迹的看向坐在摄政王旁侧的千流云,两人目光骤然相撞,她便忙收回看向楼下的戏台。
千流云的位置在摄政王旁侧,离他最近的人便是顾月卿。
君凰一见着千流云,就想到那日他劝解顾月卿与他和离的事,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千流云扫四下一眼,便朝顾月卿举了举杯,“公主。”
顾月卿还没怎么着呢,君凰那双赤眸就含着杀意的扫过去,千流云也不避开,就着手中酒樽对他举了举,“摄政王。”
“近来听闻摄政王身子不适在府中休养,不知可有好转?”
“千丞相倒是好能耐,不过到君都几日便连本王府中之事都探得如此清楚。”
“摄政王过奖。”
“据闻千丞相近来常遇到刺客,身上受了不少伤,千丞相可要小心着些,莫要在我君临地界上丧命,以免给我君临招来麻烦。”
一句话,既表明千流云在君临所有动向皆在他的掌控之中,又暗暗在口头上占了一回便宜。
一直在君凰的监视中,这事不用说千流云也知道,毕竟君临是君凰的地盘。只是瞅着君凰这番说话的语气,他的性情似乎与传闻中有些差异。
传闻君临摄政王,嗜血食人残暴冷戾,有着一双赤红的眼眸,一张如妖的面孔,仿若妖邪转世。
可他瞧着,怎生像是斤斤计较又小心眼?
不就是早前无意中得罪过一回,何至于如此计较?
“多谢摄政王关心,本相还没那么容易死。”
“如此最好,还请千丞相莫要总来与本王的王妃套近乎,她如今是有夫婿的人。”
顾月卿一阵无奈,他明知她与千流云不是那样的关系,偏生还这般……小孩子脾气。
扯扯他的袖子,“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勿要失了你摄政王的威严。”
“谁人敢说本王半句?”
暗暗扶额,“是是是,自是无人敢说你,不过这到底是别人的府邸,莫要叫旁人看了笑话。”
也是亏得他从前积累那许多威慑,便是旁人瞧见他不同的一面也只会更惊惧害怕,并不会多想。
“那卿卿便少于他说话。”说着还将她拽着他袖子的手握在手心,赤红的眸光落在她脸上时极是柔和。
看着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千流云的表情有几分古怪,最终目光落在顾月卿身上。
他是头一次见公主如此待一个人,耐心温柔而又纵容。
她的神情虽是瞧不出多少变化,但与她相识多年又共事许久,他对她也算了解。她与君凰相处时,面容虽冷,眼底却是带着笑意的。
今日京博侯府中发生的事,连带着她不惜将安插多年的人暴露出来,千流云都知道得清楚。
他才知,君凰在公主心中的位置怕早已超出他的预料。
禾术避世安生,却不代表没有实力。
这天下五分多年,君临、天启和大燕又常年征战,这五国天下终是要一统。公主在禾术地位超凡,她如今既是站在君凰这边,那禾术便是不参与争端怕也是逃不掉。
公主要做之事,禾术断不会不助。
顾月卿没好气的瞪君凰一眼,反手握住他的手安抚,而后才看向千流云,神情淡淡,“你要娶茯苓郡主?”
君凰正感受着她的安抚,转而听到她的话,眉头微挑。
娶周家刚认回来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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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五点
第179章 流云用心,此事落幕(二更)
这下君凰放心了。
惦记谁都好,只要别来惦记他的王妃。
千流云闻顾月卿之言,没有犹疑的郑重点头,“嗯。”
顾月卿面色如常的看他一眼,“一旦你娶君临长公主之女,禾术怕是再难安然避世。”
她原想着,待将其他几国收入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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