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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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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不过不必。”
……
两人一个热情,一个冷淡,看得君黛满眼的笑意,也不出言影响他们。
马车直往京博侯府驶去。
*
这边,顾月卿和君凰方回到摄政王府,肖晗便来报:“皇上、皇后娘娘,适才廖月阁着人给皇后娘娘送来生辰礼。”
君凰登基之事突然,现下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多,但诸如君凰手底下的人及万毒谷弟子这类能够掌握最新消息的人,此番都已知晓。
只是若想天下皆知,唯有明日公告张贴到君临各郡县之后。
廖月阁,坐落于君临、天启、商兀三国交界的一处庄园,以其庄园中有一极大的藏书楼——廖月楼而得名。
廖月阁位置特殊,是以并不属任何一国,是独立的存在。其阁主横易先生素来神秘,颇受世人敬重。
对立而坐的两人听到肖晗的禀报,神色皆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尤其是顾月卿,靠在案几上的手紧握着茶盏,微敛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似是并无要应话的意思。
君凰见她这般,神色一顿看向肖晗,“送来何物?”
“一幅画。”说着肖晗便唤来候在门外的人侍卫,彼时侍卫手里捧着一个长筒。
肖晗接下递给君凰,“皇上请过目。”
君凰接过,却并未即刻打开,而是递给顾月卿,“看看?”
顾月卿这才看向那个长筒,而后看向君凰,见他眼底皆是柔和的神情,仿若受了某种鼓舞般,抬手接过……
尽管她抬手时还有少许犹疑。
打开长筒取出画作,展开……
画上,远山近庭间,一女子坐在一棵盛开的桃花树下抚琴,瞧着女子的年纪应不过二八之龄。
绝色姿容,娴静高贵。
她面前摆放的琴,正是完好无损的燕尾凤焦。
抚琴时,她是浅笑着抬眸看向前方,那里坐着的应就是作画之人。
画上还有一行小字:桃花映娇容,弦落如仙音。——顾荆
细细看去,不难发觉顾月卿与那画上女子的神韵间有几分相似。
看着画,顾月卿轻抿着唇瓣,眼眶中似有水雾在打转。恍然间,她脑中冒出与此画相似的无数个模糊场景,但如今……这些都已不复存在。
父皇母后的样貌在她心里已十分模糊。
之所以说燕尾凤焦是母后唯一留给她的东西,而那块刻着“倾城”二字的令牌是父皇留给她的唯一念想,是因在父皇母后遭遇不测后,林青乾继位,以不想她睹物伤怀将父皇母后所有的东西都封存起来。若非那时她抱着燕尾凤焦不放手,怕是最后这点念想都留不住。
她尚有六岁,又因伤心过度加之关在密室里几日,如何能阻止得了林青乾的行径?
说是将父皇母后的东西封存起来,然经这么多年的查探,她都未发现天启皇宫出现过任何与父皇母后有关的物件,连父皇母后的宫殿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要说整座皇宫唯一不变的,也唯有她的倾城宫。
想来是因当年她“死无全尸”,为免犯忌讳,才无人敢动。但父皇母后离开后,她曾在皇宫生活的那半年,她倾城宫里父皇母后留给她的物件也尽数被收走……
时至今日,她连父皇母后的一副画作都不曾得见。记忆模糊,便是想画也不知该从何画起。
她冷心冷情,不过是因未放在心上罢了。
撇开这悲惨的遭遇及她九死一生换来的一身本事和权势财富,她也不过一个方步入十七的寻常女子而已。
廖月阁,她只很小的时候去过一次。自父皇母后去世,她一人在天启皇宫过着那样任意一个宫女奴才都敢打骂、食不果腹的日子,廖月阁却对此不闻不问……
甚至于到后来,她被遣送至城南寒山寺,一场大火将寒山寺化为灰烬,廖月阁也不曾派人来寻她,甚至在她“死后”也未出现。
林青乾和赵氏恨不得她死,好歹在她“死后”细致着人查探过,以确定真相,而廖月阁有着那样强大的人脉,却这么多年都无动于衷。
她对廖月阁的感情很复杂。
说是怨,应是有的,说是念,应也是有的,不过都是在她最困苦的那些年,到得如今,她几经生死活到现在,对廖月阁具体是什么感情,她也说不清了。
但不管是什么感情,廖月阁能给她送来这幅画,她都是感激的。
一幅出自她父皇之手,画着她母后的画作……
君凰看着她这副模样,只余满心的疼惜,却并未出言打断她沉思。
他知道,她现在需要一个人静静。
忽而,君凰原本疼惜的眸光多了一抹愕然。他视线中的顾月卿,分明上一刻还在神伤,下一刻整个人便透着一股冷戾杀伐。
但转瞬他面上的错愕便被了然的笑取代。
是了,她可不是那等柔弱的女子,无论智谋武功甚至权势地位都不逊色于任何男子,便是当真伤怀,也不过转瞬便消失。
不可否认,他很欣赏这样的她,但同时又无比的心疼。
起身,绕过案几走到她身侧,垂首弯腰贴近她,“将画给我?我帮你挂在书房中,嗯?”
他这番带着宠溺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迫使她侧头看他,待对上他全是她倒影的赤眸,迟疑一瞬终是将画递给他。
君凰接过画,在她侧脸抚慰的啄了一下才直起身将画收好,递给肖晗,“先置于书房,送礼的人可还留有旁的话?”
肖晗方从适才瞧见顾月卿露出那般情绪的失神中收回心绪,接到君凰登基的消息,顾月卿就是万毒谷谷主的消息,肖晗自也一并得知。
不可否认,接到消息时他是震惊的,毕竟那可是传闻中才存在,从未有人见过真面目的人物。但震惊过后,肖晗更多的是欣喜。
这样的女子才是皇上的良配。
君凰问完,顾月卿也不着痕迹的看向肖晗。
“回皇上,来人确有留话,不过只要三个字:盼一叙。”
语罢肖晗瞄向顾月卿,深知这所谓的“盼一叙”乃是盼与她一叙,而非皇上。
“嗯,退下吧。”
肖晗应声退下,转道走向书房将画放下。
翟耀和秋灵守在门外,厅中便只有顾月卿和君凰两人。
晚霞漫天,天际将暗。君凰看向神色间又些许纠结的顾月卿,不由道:“早闻月谷主大名,一直未曾得见,不知今日可有幸讨教两招?”
若换作旁人,此番当是要说一番安慰之词,或是有些劝解的话语。偏生君凰是个例外,不仅没有安慰和劝解,竟还要与她打架?
不过很显然,君凰这番提议很是合她的心意。
她也早闻君临摄政王大名。
“既是你我切磋,那我便不用琴,用这把匕首即可。”说着她袖中滑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看得君凰眼皮跳了跳,感情她这匕首是随身携带的?那两人日日同床共枕……
实则是君凰想多了,与他躺在一处时,顾月卿自不会将匕首带在身上,否则依照君凰的警觉,又哪里会到如今都未察觉?
顾月卿不用琴,实是怕误伤了君凰。
“卿卿既不用琴,我便也不用赤魂,赤手迎战。”
顾月卿又如何会赞同?即刻便反对,“不成!刀剑无眼,我若误伤你可如何是好?”
她眸中的担忧是如此明显,君凰勾唇一笑,“既如此,我用这个如何?”走过去取下花瓶中的一株海棠枝。
顾月卿知道,她若无琴在手,即便君凰赤手空拳也是极难应付的对手。本就是切磋,也不必如此较真,思量片刻便点头,“也可。”
两人脚尖一点,便一同消失在厅中朝青竹院外那片竹林而去。
摄政王府的暗卫们只看到两道快速闪过的身影,幸得很快便认出两人身份,不然此番摄政王府怕是要上演一出下属围攻主子的戏码。
心中一样有着无尽的惊诧,尤其在顾月卿身份暴露的消息传回后,当初那两个见过她出手的暗影卫将当日她出手对付燕浮沉和叶瑜的情形说得天花乱坠。是以在这些暗卫眼中,顾月卿的形象无形中又高大了几分。
这样厉害的两个人交手,自是值得一观。
“怎皇上与主子就打起来了?”依旧候在门外看到两道人影快速闪离的秋灵不由惊呼。
翟耀也不解,却还是用看白痴一般的眼观看向秋灵,一副实难相信她这样的人会是传闻中的的万毒谷右使一般。
“看什么看?我不知道主子和皇上因何好端端的突然打起来,你便知晓?”
“不知。”
秋灵:“……”如此理直气壮,要点脸好么?
倒是肖晗从书房走出,恰听到他们的谈话,不由摇头看向不远处的竹林失笑。
他到底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年岁又大些,见识自比他们宽广,自是能看出少许眉目。
皇上这番,不过是为讨皇后欢心,以此转移她的注意力罢了。
这般模样,看样子皇上当真是将皇后宠到了心尖上,连他这个糟老头子都有些羡慕了。
不过这很好,指不定再过不久这府中便会迎来小主子了。
*
顾月卿与君凰这一架打得极其畅快,没有琴在手的她还是被君凰放了许多水。
一架打完,两人便落在青竹院院子中那棵海棠树下,此时海棠花已谢得差不多。
顾月卿的匕首和君凰的海棠花枝齐齐放于石桌另一侧,两人于石桌旁对立而坐。
事实证明,打过一架后,顾月卿的情绪沉静下来不少,至少不会再因想到廖月阁而冒出那些她都难以左右的情绪。
“这一架打得很过瘾,君临皇上果然名不虚传。”
“月谷主的能耐也大出我所料,果是闻名不如见面。”说着他又抬眸看向头顶有些败落的海棠花,“再过三个时辰你我一起度过的头个生辰便要过了,我有一礼要赠你。”
“嗯?”还有?
正好奇是何礼物,便被君凰起身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看!”抬手,集内力于掌心朝头顶上的海棠花枝袭去……
霎时间,花瓣满天飞,花瓣散落间还有浓浓的海棠花香。
君凰垂眸看着略微失神的顾月卿,凝重道:“便是花开未与你共赏,花落亦要与你同观。朕自来不轻易承诺,此番便承诺你,往后每一个花开花败,朕皆会陪在你身边。”
他赤眸中流露出的真切情绪让顾月卿卿一颗心狠狠地触动着。一把环着他的脖颈扑进他怀里,踮起脚尖,嫣红的唇便含住他唇瓣。
除此之外,她不知该如何才能表达她内心的触动,唯有与他唇齿纠缠,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却没看到,在她吻上他时,君凰抬眸看向还在散落的海棠花,心底轻哼一声。
这一树的花让他险些要与娘子晚同房,他早便想毁了,只是一直寻不到合理的借口。实则不止这一树海棠花,便是这棵树他都想一并毁了。
如今可好,一举两得。
他终于出了这口气。
君凰得意一笑,又一掌袭向海棠树,枝丫晃了许久,到最后满株盛开的海棠竟是连树叶都未留下多少。
可叹顾月卿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半分未有察觉。
君凰很快反客为主,两人缠绵悱恻间,最终来到竹屋顾月卿的房间。他与她第一次有意识的亲密互动便是在这个房间中,如今便是无人居住,君凰也常会着人来打扫。
看着这个房间,不由觉得,两人分明大婚没多久,却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君凰将她放在床榻上,帷幔滑落,又是一夜蚀骨缠绵。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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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不定时,昨天去玩回来,好像感冒了,现在高烧严重,吃点药躺躺,起来再码。
天气变化,大家注意身体。
最近的情节有点杂,人物太多了,大家看着可能会有些费劲,不过过了这段就好了。
第234章 君桓离开,三人相遇(卷一完)
翌日一早,顾月卿醒来时,君凰已不在。
醒来发现她尚躺在青竹院的竹屋中,身侧的位置还留有余温,想是刚起身不久。
顾月卿坐起身,盘膝在床榻上调息一阵,才觉得身子轻松了些。
起身下床,拿了件外衫披上,这才走过去打开房门。
房门打开,坐在门外的秋灵便忙起身,“主子醒了?”
“嗯,皇上呢?”
“皇上一早便出门,嘱咐属下在此守着,想是应往城门而去。”
顾月卿点头,今日君桓和孙扶苏便要离开,于情于理,君凰都应该前去相送,照理说她也该去,只是昨夜太累,竟是睡过了头。
“临王此行,着我们的人路上多照应着,务必保他们安然到达药王山。”
“是,属下待会儿便去传信。主子是在青竹院用膳还是去月华居?”
“皇上早前出门可曾用过早膳?”
“应是不曾。”
“那便在月华居,着人去城门口将皇上迎回,道是我等他一道用膳……罢了,还是将膳食备好,我亲自送到宫中与皇上一道用吧。”
君凰送完君桓孙扶苏,定是要去早朝。这样一通忙下来,怕是连个用膳的时间都难以空下。若让他从城门处回王府,再从王府去皇宫,便平白绕了许多弯路。
如此思来想去,还是她亲自送去宫中比较好。
*
君都城门口。
君桓和孙扶苏同乘一辆马车,药王独自乘坐一辆。
前来相送的人不多却也不少。当先的便是君凰和京博侯府的众人。
此番君桓和孙扶苏已坐在马车中,马车停着,两人掀开车帘探出头来。
君黛眼眶微红,“扶苏,此一去定要照看好临王。”
“姑姑且放心,扶苏明白。”孙扶苏依旧笑得那般端庄,只是如今她已不是皇后,身上不再有那么多压力,整个人似都变了不少,比以往多了几分少女的轻快。
“往后还要劳烦姑姑多照看景渊。”
突然被点名的君凰骑着他的墨驹站在人群之前,面上神色让人看不清情绪,“本王的事,何劳你们费心?”出口便是如此自称,显然比起如今坐上皇位,他更喜欢做摄政王。
执掌朝堂,权势滔天,却不用担那么多责。旁的且不说,就说若是从前,他不去上朝,无人敢说他半句不是。然如今他是皇上,若不上朝,这君临朝堂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
他最厌恶的便是他们这一副全然为着他着想的嘴脸,从前以为是为他好,便将他骗出宫,如今说是为他好,却又抛下他离开。
“管好你们便是!”
孙扶苏和君桓皆苦涩一笑,他们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他们连自己都管不好,又何来管他?
即便未说半分关心的话语,即便依旧冷着一张脸不给一个好脸色,但孙扶苏和君桓都知晓,君凰其实是挂心的,不然也不会这般早早便到城门口相送。
君桓面色有少许苍白,捂着嘴轻轻咳嗽一会儿,才看向站在君黛身侧的周予夫和周子御,“京博侯、丞相,往后便要劳烦你们多加辅佐景渊了。”
周予夫双手向前一握,“临王且放心,一路保重。”
周子御也跟着拱拱手。
君桓才将视线转向君凰,“景渊,此一别,此生许再不复相见,是皇兄对不住你,将君临这偌大的担子扔在你一人身上。”
君凰面色不变,握着马缰的手却不自觉加大力道。
忽而嗤笑一声,“对不住?”一句对不住就想将他打发?这些年对不住他的又何止这一件?
“若死在外面,尸骨便永生不得入君都!”冷冷说完这句,君凰又扫向孙扶苏,“既是自己的选择,就该承得住结果,休想换得旁人半分同情。”
孙扶苏知道,他这番话说的是当初她明知君桓的身子状况,却还要不惜一切代价嫁给他,以致于到如今这步田地。
他是关心她的,只是不愿表露出来罢了。幼时玩伴,多年情分,在亲人尽数离去后,哪里会真的旧情不复?
他对她和君桓的在意,便是不说他们也能感受得到。
更况当初她既决定嫁给君桓,便不会后悔。
君凰说完,打马离去。
看着墨驹飞驰离开,君桓和孙扶苏都不由低低一叹,周子御的神情也有些复杂。
他知道景渊此番心里也不好受。此一别还不知可有相见之日,莫要瞧着景渊脾性怪异对谁都没好脸色,但其实,他心里是脆弱的。
有的人看似无情,实则最是重情。
就拿他来说,早些年在药王山,景渊每每毒发,他每每去相陪后受伤,翌日打开房门总能看到伤药……
此番临王离开,景渊的担子又加重了,幸得如今他有顾月卿陪着,否则临王和临王妃都离开,景渊怕是要变得更加残暴冷厉不近人情。
一行人又寒暄片刻,药王寻周子御单独说了几句话,马车便驶出城门。
至于药王寻周子御,不用多说也能猜到与君凰身上的毒脱不开干系。毕竟这些年除却周子御,药王也在竭力寻找解毒之法。
不过从周子御处知晓君凰的毒已解了大半后,药王便放心了不少。
在他的猜测中,就是顾月卿拿了解药给君凰解的毒。
待他们离开,前来相送的人也陆陆续续回去,该上朝的上朝,该回府的回府。
眼下饱受上朝摧残的人可不止君凰,还有周子御,要知道他可是个潇洒公子,成日里想去何处便去何处,好不潇洒自在。
如今可好,不仅要定点去上朝,上完朝还有一大堆公务需带回府中处理。
总归,潇洒公子再难有潇洒。
*
在君桓和孙扶苏离开后,君凰已登基为君临帝,顾月卿为后,后宫只她一人及她就是万毒谷谷主的消息渐渐传遍天下。
不可否认,消息传出,可谓震惊了世人。
且不说君临摄政王一朝登上帝位打得人措手不及,就说万毒谷谷主居然是天启倾城公主,这可吓坏了不少人。
不管是朝堂上还是江湖中,万毒谷都是极神秘的存在,单提万毒谷谷主的名头,便能叫许多人闻风丧胆……
如今却来告诉他们,那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竟就是世人夸赞不断的倾城公主。
尤其是天启人的感触最甚,在许多天启臣民眼中,倾城公主选择和亲都是因为他们。而此番爆出倾城公主还有如此不为人知的厉害身份,岂非就是说,如此厉害的她本该恣意妄为,却为了天启上下安危甘愿委屈求全?
一时间,顾月卿在天启臣民乃至整个天下间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自然,这都只是那些贫苦百姓的看法,脑子里稍微知些阴谋算计的,此番想得倒是要多些。
月无痕与君凰联合,岂不是所向披靡?
不过,也正是因为顾月卿的身份暴露开来,君凰那番他若为帝后宫仅她一人的说辞,世间再无人敢质疑。
谁人敢不要命的与万毒谷谷主抢人?
倒是君凰这一番登基,天下格局怕是要就此打破,目光看得远的人皆已感觉到,如今五国维持的平和不过是表象罢了。
战争之事,一触即发。
*
君凰直接驾马朝皇宫而去,彼时顾月卿已从摄政王府乘坐马车出发,马车中的小桌上放着一个食盒。
另一边,得知顾月卿已离开王府的燕浮沉也匆匆赶来,欲要在不半道上拦下她。
君临是君凰的地盘,燕浮沉又对君凰有过公然刺杀的举动,如今是在君凰的地盘上,他自不能逗留太久,又不甘心就这般离开,便寻机见顾月卿一面。
岂料这一见,竟是三人在皇宫外不远处的岔道上撞到一处。
彼时顾月卿乘坐马车,而君凰和燕浮沉皆骑着马。
三人从不同的方位而来,聚于此处。
马车停下,顾月卿缓缓掀开车帘。
最先落入她视野中的,是一袭暗红色长袍,墨发松散散落骑在墨驹背上的君凰,再然后才是一袭玄衣,骑着一匹千里马,眯着一双狐狸眼的燕浮沉。
两人看到的则是一袭红衣,着浅淡装扮的顾月卿。
只是她自来绑在发上的发带,此番已被一支木簪取代。
第二卷 天启纷乱
第001章 明目张胆,君凰出手(一更)
君凰扫一眼燕浮沉,眼底杀意骤现,但下一瞬眸光转向顾月卿时,他的神色便恢复如常。
驾马上前,在马车前停下,驾马车的秋灵拱手见礼。
君凰的目光却始终停在顾月卿身上,“卿卿怎来了?”
“你今晨出门早,未用早膳,我便叫厨房备了些给你送来。”
听到她的话,君凰恰从被掀开的车帘看到马车内小桌上放着的食盒,赤眸便柔和起来。转念想到什么,不由看着她问:“你未用早膳便过来?”
“我备了两人的份。”
她这话的意思谁还能不明白?君凰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只是高兴归高兴,他并不想她这样来回跑。
“往后若无急事,我都会回府用膳。”
顾月卿点头,看向那边神色透着古怪的燕浮沉,面色瞬间恢复贯常的冷清,“大燕王这是要入宫?”
话虽这般问,但顾月卿知晓燕浮沉此番是为寻她而来,只是不知他目的何在。
能在她出摄政王府便追来,想是一直盯着摄政王府。她一向不喜欢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是以这番她可以说很是不悦。
燕浮沉本是为见她一面,虽知她与君凰的情谊,也知此番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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