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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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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查过了?”她挑眉而笑,没有丝毫忏悔的觉悟,“本来是想给师兄留个念想,未想师兄如此心急特地命人去查了,可惜可惜。只是从此念想幻灭,岂非辜负了我一番好意?”

    “去你的心急,我只是不想让你整天拿那豆腐姑娘来搪塞我。”楼非白又要去弹她的额头,这次却落了空,然而眸底的寂寥之色已退去,取代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意。

    宁天歌低头一笑,心中暖意流过,忽而想到什么,神色一整抬头道:“师兄,安王已对我起疑,虽然我进来之前没有察觉到尾巴,但难保他不会命人监视,今后若是没有重要的事,你就不要再让小云儿给我传信了。”

    “好。”楼非白郑重点头,之后俊眉微蹙,疑惑道,“他怎么会这么快就怀疑你,你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我也不清楚。”她微微摇头,昨晚她一夜未眠,将所有细节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思来想去,也许有两个地方露了破绽。

    一个是从烟波楼里出来碰到阮清那次,她弹出的药丸被墨离的珠子击碎,她既能察觉到墨离的动作,以墨离这样心细敏锐之人,只怕她的举动也落入了他的眼中。

    另一个,则是她击落晗月婢女门牙那次,她可以确定无人能注意到她的袖中乾坤,但对于不知何时出现在府门附近的墨离,她没有把握。

    想到他昨夜认定她不会当面反抗,而故意对她所行的试探与暧昧举止,她眸子渐渐眯起,来而不往,终究有失为臣之道不是?

    “师兄,你去找紫翎进来,我有事要她去做。”

    ——

    在紫翎的吃吃笑声与楼非白大为快慰的神情中,宁天歌勾着嘴角下了楼,好戏即将开演,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刚出了门,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便满是惊喜地乍然响起:“爷,小夫人果然在这里,安王殿下的人真没说错。”

    睛天一道惊雷,宁天歌返身就走。

    好你个墨离,果然监视了烟波楼,还把司徒景这块牛皮糖给她招来,这笔帐,她记下了。

    “夫人,你还想去哪呢?”淡淡香风袭来,穿红着锦的司徒景在她斜侧里闪了出来,堵住了她的去路,迷人笑容里尽是势在必得。

    宁天歌刹住步子,慢慢挺直了脊背,将双手负于身后,既然躲不过,她就接着好了。

    “我们,认识?”她目光懒散,姿态闲逸。

    “无崖山上一别,看来夫人的记性也差了些,无妨,小爷我会让你想起来的。”司徒景抬手一招,远远站着的那些侍卫们便如铁塔般压了过来。

    “哦——我记起来了。”宁天歌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平阳王是吧?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只见过一次面。”

    “夫人忘性真大,好歹那次我也在无崖山住了几天,怎能只算一面?”司徒景并不承认,“那几日,我对夫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四周那些侍卫使劲低头憋笑,满山头地追着人家姑娘跑,又屡屡在人家手下吃了亏,想印象不深刻都难。

    “打住!”宁天歌难以忍受地作了个叫停的手势,面无表情道,“请叫我姑娘。”

    司徒景直接忽略了她的话,春花秋月般的眉眼皆是感慨,“那次相遇之后,我天天思念夫人,夜不能寐,只待与夫人喜结连理,共度一生……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一眼定情么?如此看来,我与夫人当真是有缘。”

    有缘么?

    “确实有缘。”她微侧着头,忽而笑起,“在雪山顶上光着身子吹风还动弹不得的感觉可好?”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三十九章 这是卖身契,不能撕

    “确实有缘。”她微侧着头,忽而笑起,“在雪山顶上光着身子吹风还动弹不得的感觉可好?”

    “很好,只要是夫人做的,只要夫人喜欢,什么都好。”司徒景看着她的眸光如春水般荡漾着。

    宁天歌看了他半晌,摇头惋惜,“可怜,一定是上次发烧烧坏脑子了。”

    “夫人,你还是跟我回北昭吧,说这些都是没用的。”司徒景笑了一下,抬眸四下一扫,沉声道,“还不将夫人请回去!”

    十来名高大的侍卫顿时围拢过来,宁天歌脸色一沉,“司徒景,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太好说话了?上次的教训你还领教得不够么?”

    “夫人,你错了。”司徒景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那种不叫教训,叫情趣,而我,最喜欢这种男人女人之间的情趣。”

    “我跟你没什么情趣可说的。”自说自话的司徒景终于惹毛了向来好脾气的宁天歌,她冷嗤一声,眸光淡淡,“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再追着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追不追,那是小爷的事,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司徒景眯眸半晌,突然正了脸色,再无半点戏谑,称谓也变了过来,“女人,向来只有小爷看不上,没有小爷追不到的,总有一天,你会主动到小爷怀里来。”

    “好吧,既然你喜欢做梦,我也阻止不了你。”宁天歌绕过他便往外走,“你最好别再来烦我,再烦,我会忍不住把你绑到草船上借箭去。”

    草船上借箭,什么意思?

    司徒景来不及细量,便闪身拦在她身前,“今日既然找到了你,就没有放手的道理。”

    “想用强?”她抬眼朝那些围得密不透气的侍卫们看了一眼,“你觉得,他们能拦得住我么?不过是在我手下再败一回而已。”

    司徒景薄唇紧抿,少顷,一脚将袍摆踢起,再伸手一撩塞入腰间,动作极其优雅漂亮。

    “之前数次被你戏耍,不过是小爷爱美心切,不忍还手而已,今日,小爷不会顾忌那么多,哪怕伤了你,小爷也要将你带回北昭。”

    这时,醉蓬莱二楼的某个雅间内,有人小声地痛快叫好,“终于要打起来了,这回看那娘们还怎么对付,平阳王的这些侍卫够她喝一壶的。”

    旁边软榻上,一人身着碧袍慷懒半卧,闻言睨他一眼,“别高兴得太早,你在她手里吃的亏还小么。”

    “主子,你别总是揭我伤疤。”那人不满地回头抱怨一句,又赶紧转了回去紧盯着对面的战况。

    望着神色坚决绝无半点玩笑之意的司徒景,宁天歌微微皱起眉头,她并不想在这种地方动手,眼下便已遭人围观,一旦动起手来,只怕就会惊动京兆府,一旦惊动了京兆府,以司徒景的身份,难免不惊动宫里头那位,皇帝一旦过问,她的身份,还有烟波楼,只怕都会陷入麻烦境地。

    须臾间,所有念头如光电闪过,她抿唇看着司徒景与众侍卫,思量着如果从这堵铜墙铁壁中脱身有几成把握。

    “这都谁呀,堵在人家门口,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含着嗔怪,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硬是将那堵墙撕开了一个口子。

    “哟,原来是王爷您哪。”挤进来的女子娇柔妩媚,脸上的不悦在见到司徒景后立即消失不见,一摇三摆地走了过来,歪着头朝宁天歌打量了一眼,扑哧笑道,“王爷这是做什么呢,莫不是想要换换口味?”

    “紫翎姑娘聪明,小爷我确实想换个新鲜。”司徒景抬手一拂,将腰间的袍摆放了下来,便伸手去拉宁天歌的手,“实在抱歉,妨碍了紫翎姑娘做生意,改日补偿你。”

    “王爷莫急。”紫翎娇笑一声,酥手从中一挡,便将二人隔开,“别的姑娘王爷都可以带走,但这位不行。”

    司徒景不快之情油然而生,玉面一沉,“小爷的事你也敢管!不要以为小爷爱美人就不会拿你怎样,你若敢坏小爷的事,小爷不会怜香惜玉。”

    “看王爷说的什么话。”紫翎手帕一甩,侧身站到宁天歌身前,媚眼轻瞟,“这姑娘刚刚跟烟波楼签了卖身契,如今她就是我烟波楼的人了,又怎能随王爷走呢。”

    宁天歌血气涌上头顶几乎破功,卖身契,也亏这女人想得出来。

    “卖身?”司徒景冷冷一笑,根本不相信这种鬼话,将手往紫翎跟前一伸,“拿来。”

    “王爷不信?”紫翎轻掩樱唇,从一只袖口中取出一张纸笺递给他,“紫翎就算有一千个胆儿,也不敢欺骗王爷您呐。”

    未想司徒景接过之后看都不看,直接就将那纸撕了粉碎。

    紫翎惊呼:“王爷,这是卖身契,不能撕的。”

    “在小爷眼里,没有不能撕的东西。”司徒景冷哼一声,将手中碎片随手一扔,朝着宁天歌道,“现在没有什么卖身契,她,自由了。”

    

卷一 韶华莫负 第四十章 你也不方便

    紫翎眼波流转,转身对宁天歌说道:“既然没有了卖身契,你跟我的协议就此作废,你就在三天内把东西筹好了给我吧。”

    “我说过了,东西已经没了,顶多把我这个人抵给你。”宁天歌眸光掠过地上那些碎片,冷着脸道,“不过是张纸,再签一份就是。”

    “姑娘真是个爽快人。”紫翎牵起她的手,笑道,“那就走吧。”

    “慢着!”

    随着一声沉喝,那堵人墙再度往里紧了紧。

    “王爷还有何事?”紫翎回过身笑问。

    司徒景负着双手,下颌微抬,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注视了她良久,道:“此事若是真的便罢,你若敢跟小爷耍花枪,小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吧,她欠了你什么,我替她还就是。”

    “这可还不了。”紫翎娇笑道,“那东西就此一件,没了就是没了,若是银子能解决的事,这姑娘还能跟我签着卖身契么。”

    司徒景眸光一转,定在宁天歌脸上,宁天歌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转开了脸,望向人墙之外的景物,却在见到某处之时略一停顿,只见那里一颗人头迅速缩了进去,她若有似乎地笑了笑,原来在那里。

    司徒景略作沉吟,从怀里取出一物一抛,空中一道金光划过,准确地落入紫翎手中。

    “爷,不可!”周围侍卫见状,纷纷惊呼。

    司徒景恍若未闻,道:“这个东西,足可以抵你那件破玩意了。”

    什么东西这么贵重?

    宁天歌闲闲地望过去,但见紫翎那洁白细腻的手心里正躺着一面寸许长的金牌,上面精雕细琢,中间还刻着一个景字。

    紫翎用两指捏起,在阳光底下慢慢转动着,嘴里啧啧有声:“这成色看起来还挺足的,只不过没看出有什么特别来。”

    “放肆!”其中一名侍卫已怒声喝道,“这东西也是你能拿的么,还不快还给我们爷!”

    “你才放肆!”紫翎娇容一寒,转眸斥道,“这是你们王爷亲自送出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

    “吵什么,我平阳王府的人什么时候眼孔这么浅了,连件东西都舍不得给?”司徒景淡淡扫过那些侍卫,视线所及处,无不低头噤声。

    宁天歌一见,哟嗬,这还是第一次见司徒景这么有气魄呢,轻轻一句就让这些男人们不敢抬头。

    “这是小爷的信物,在北昭,你拿着它去任何地方都无需自己花费,用它来抵你那件东西,可值了?”

    “王爷都这么说了,自然是值的。”紫翎喜笑颜开地收起那金牌,冲着宁天歌说道,“姑娘,王爷对你可真是上了心的,你可莫要辜负他的心意哟。”

    随后,又朝司徒景挥了挥手,“王爷,这位姑娘我就交给你了,我这走了啊。”

    “哎,你先等等。”宁天歌扯住了她的腰带,“虽说我们两清了,可我刚才押在你那里的东西你得还给我。”

    “哎哟,你看我这记性。”紫翎一拍额头,似乎这才记了起来,“瞧姑娘说的,就算你这会子忘了,等下回来取我也定是会还给你的。”

    “那可难说。”宁天歌轻哼一声。

    “大勇,你上去,把夫人的东西去取来。”司徒景已然下了命令,称呼也改了回来。

    宁天歌嘴角一抽,敢情她真被他用金牌给买下了。

    “我自己去,男人不能看。”她挥了挥手,径直去推那面人墙。

    “那我陪你去。”司徒景一点都不含糊,大手一挥,人墙分成两半。

    视线立刻开阔,果不其然,外面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见人墙分开,一个个地都推挤着往她看过来。

    “你去也不方便。”宁天歌一个箭步上前,先他一步进了烟波楼,朝紫翎说道,“还不进来,等会房间少了东西别赖我。”

    “这就来。”紫翎柳腰一摆,甩着手帕就往里走,未走两步手腕被人捉住,扭头一看,正是司徒景。

    “没有小爷不方便去的地方。”他哼了一声,抓着紫翎便走了进去,“哪个房间,带路。”

    “王爷,你抓疼我了。”紫翎笑嗔了一句,“就不怕那姑娘生气么。”

    司徒景看了看宁天歌,这才放开手,宁天歌瞥他一眼,率先蹬蹬蹬地上了三楼,司徒景一步不落地在后面跟着。

    到了房门口,她顿了一下,转身道:“女人家的私密东西,我不想让男人看到,你也不例外,你若不放心我,可以在门外守着,但若是一定要跟进去,我也可以不跟你走,你该知道,硬拦是拦不住我的。”

    司徒景考虑了一下,道:“我在这里等可以,但门必须开着。”

    不着痕迹地看向后面的紫翎,见她极轻微地摇了摇头,宁天歌深吸一口气,“好。”

    推开门,司徒景负手立于门口,亲眼见着宁天歌与紫翎穿过珠帘,绕过屏风,然后只能从屏风的缝隙中看到人影晃动。

    “不过是取东西,怎么还不出来?”等了片刻,他便有些不耐。

    对于那个女人的能耐,他再清楚不过,时间越久,生的变故就越多。

    里面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连个回答都不给他。

    眸色微沉,他再不多问,直接抬腿便大步走入。

    身后珠帘叮当,晃荡不休,他却因眼前情景变了脸色,二话不说便撩起袍摆从大敞的窗口跃了下去。

    

卷一 韶华莫负 第四十一章 将烟波楼拆了

    “主子,事情好象有些不对啊。”醉蓬莱二楼,墨迹看着这边似乎没了动静,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纳闷道。

    “嗯。”墨离悠悠起身,“过去看看。”

    ——

    街上人潮如织,快要入夜的时分街市反而更为热闹,各色店铺依次亮起灯笼,吆喝声此起彼伏,更因为即将到来的朝会,整个京都城比平时多出了很多车马。

    司徒景立于较矮处的屋顶,微微眯起的眼眸更显得狭长精亮,此刻极目向四处望去,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影子。

    终究还是让她给逃了。

    他望着熙攘的人群,袍袖一拂,返身跃起回到紫翎房中。

    光线不甚明亮的房中,一个女人被人用纱巾裹成了一只粽子,一块绣帕窝成一团堵在她口中,见他进来,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些呜呜之声。

    “说,到底怎么回事。”司徒景一把抽出她口中的绣帕,语气十分不善。

    三番两次被同一个女人戏耍,对于从来都是众星拱月般的他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可他偏偏在见到那个女人时就只有一个念头,要她!

    他真是病得不轻。

    嘴巴一得到自由,紫翎连忙活动活动酸硬的上下颌,又将身子扭了扭,“王爷,能不能先替我把这个解了?”

    “小爷只是让你说话,你若不说,小爷不介意再给它堵上。”司徒景一脚踢在已经扔在地上的帕子,耐性已经快被消磨殆尽。

    “好好好,不解就不解,王爷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紫翎动了动身子给自己找了个比较舒适的姿势,软绵绵地说道,“其实王爷自己不都已经看到了么,那姑娘将我捆了,又堵了我的嘴,然后从那个窗子逃了出去。”

    “你怎么没出声?”

    “哟,王爷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姑娘武功厉害着呢,她要绑我,我还能出得了声?”紫翎翻了个白眼,说是白眼,用媚眼来形容更贴切。

    司徒景心里一堵,当真是心急智乱,这问题问得是有些无意义了。

    他顿了顿,道:“那好,她既然曾经问你借过东西,又与你签了卖身契,你就应该知道她的底细以及落脚之处,说,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这个我倒是知道些的。”紫翎认真点头,“以前听她说在城东剎乌街赐仁巷有间屋子,至于名字么,她只说家里人都叫她七妹,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刹乌街赐仁巷……”司徒景低低地自语。

    因为无崖山的玄真老人与北昭有些渊源,半月前,他奉他皇兄也就是北昭皇帝之命去无崖山请玄真老人出山任北昭国师,未想玄真老人未见到,倒是见着了他的关门女弟子。

    那女子算不得绝色,但在那荒无人烟满山皆是皑皑白雪之处,乍然见到那样一个气质绝佳神情傲然并不因为他的身份而对他曲意逢迎的女子,第一次受到冷遇的他便不禁起了征服之意。

    当然,结果可想而知,他在她手里败得一塌糊涂,身上的衣服还被她的剑割成了破布条,点了穴道在雪山顶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在无崖山上大病一场。

    说也奇怪,越是如此,他越是对那女子念念不忘,铁了心的要将她收房,更是一路追到了京都,刚遇上就让她给脱了身,这次本以为十拿九稳,却依旧让她在眼皮子底下给逃走了,心里哪能不懊恼。

    脑中灵光一现,司徒景眉头深深拧起,一手指着紫翎怒道:“你竟敢戏弄小爷!”

    “王爷,我可不敢……”

    “不敢?”司徒景冷冷一笑,“查无街此人巷,查无此人,如此明白浅显的意思,你不是戏弄是什么?”

    紫翎眼珠子一转,恍然道:“经王爷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个道理,哎呀,我竟然被骗了!”

    “还想做戏。”司徒景的眼睛有着讽刺,蓦然转身下令,“将这烟波楼拆了,什么都不许留下!”

    “是!”不知何时已上楼候在门外的坐侍卫齐声应道。

    “慢着!”紫翎娇喝一声,正了神色,“王爷想必还记得前日答应给紫翎的奖赏吧?”

    “记得又怎样?”

    “王爷曾说过紫翎想要什么都行,今日之事,不管紫翎对还是错,王爷若是要把烟波楼拆了,紫翎便想向王爷要这个赏。”

    “你想让小爷不拆这座楼?”司徒景眯起眼睛。

    “没错。”紫翎一笑,“希望王爷遵守承诺,紫翎也相信王爷不是出尔反尔之人。”

    话音一落,门口处忽然响起一声轻笑:“这事我也记得,紫翎姑娘放心吧,平阳王不会拆你的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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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好友姒锦强文《军婚撩人》——

    要早知道他是位高权重的正师级大校,她能将喷嘴强插进他嘴里么?要不是他肆意凌辱诽谤,她能不小心咬上他老二么?

    在京都,他是最尊贵霸道的太子爷。

    在部队,他是技能精堪的特种军王。

    在军总,他是绝密的‘红刺’首脑。

    比灰姑娘还灰的连翘作梦也没想到会与这种男人有任何的交集,好端端的执勤查酒驾竟被这阎罗王公然绑架,皇城根儿下袭警囚禁竟无人敢管…

    家世显赫还帅得一踏糊涂的他从不近女色,任何女人都别想接近他三尺之内,可她不仅近了,插了,还咬了…能饶得了她么?

    

卷一 韶华莫负 第四十二章 为使殿下不至于空虚寂寞

    次日正午,京都城内又迎来一大景观。

    十二名清一色身着宽襟敞领衣衫的美貌男子排成一列从最为繁华的烟波楼地段徒步出发,一路招摇过市,香风弥漫,吸引追随围观之人无数,最后来到安王府门前一字排开。

    原本幽静肃整之地,因为这群美男的到来一下子充溢了香艳之气。

    细白的皮肤,秀美的五官,宽大的领口敞及肩部,裸露出一片肌肤,颈部突出的喉结与肩下纤长的锁骨引来围观女子阵阵轻呼,轻软薄透的衣料隐约可见里面的身体轮廓,这大冷的天,这些男人就以这种撩拨人心诱惑之至的姿态堂而皇之地静候着安王的出现。

    场面十分火爆。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到安王府来捣乱的!”门前侍卫见此状况个个拉下了脸,下了台阶就要赶人。

    排在最前头的男子掩嘴一笑,“回这位爷的话,我们是新进烟波楼的倌儿,是烟波楼当家的让我们过来的。”

    “我不管你们是哪来的,安王府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还不速速离开!”侍卫头领板着脸,示意随后几天驱赶。

    “哎,这位爷,这可是宁主簿的意思。”那妖娆男子也不怕,手指抚弄着裸露的肩头,媚眼如丝。

    “休得胡说!”那侍卫当即喝道。

    “小的可不敢胡说。”男子如女子一般的手指抵着唇瓣,“宁主簿说,安王殿下日夜操劳,甚是辛苦,他本该随身伺候左右,怎奈他身子不争气,不过是沐个浴便轻易染上了风寒,非但不能替殿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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