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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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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瑾风求助地看向墨离,墨离却唇角一勾,对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他放下车帘,却扶着车壁在原地怔怔地站了许久,终无奈地抿出一丝苦笑,去了。

    ——

    庄重的大殿内,文武官员列位,等候着代帝亲政的郁瑾风出现,然而这一回,他们却等到了将近两月未曾出现的宁天歌。

    只是,当宁天歌坐着肩辇进入大殿,并上了御座之时,所有的目光由惊喜变为惊讶,又慢慢转变为疑惑。

    坐着肩辇上朝,开国以来尚属第一次。

    肩辇稳稳当当地停下,墨离,楼非白,紫翎与郁瑾风分别护在她两边,并没有出手去扶,但只要她一旦靠坐不住,几人便会在第一时间相护。

    宁天歌微微含笑,淡眸往下方一扫,便知郁瑾风并未将她的情况告知百官——这一点,她其实早有料到。

    朝拜完毕,定国公便出列问出众人心中疑问,“陛下多日不曾上朝,听世子说是因为有事出宫,但不知陛下今日上朝为何如此?”

    “国公问得好。”她略一点头,“不过在回答国公疑问之前,我想先问问众卿,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世子可有宣读我留下来的诏书?”

    此话一出,众臣皆摇头,郁瑾风轻轻闭眼。

    “诏书?”定国公不解,“世子从不曾宣读陛下的诏书,不知上面写了什么?”

    她轻睨了郁瑾风一眼,她就知道,他不会依照她的话去做。

    安定侯看着郁瑾风皱了下眉头。

    “既然世子不曾宣读,今日由我亲自来说也一样。”她敛起笑意,郑重道,“我已经决定,将皇位禅让给郁瑾风,由他继任天祈新帝。”

    “什么?!”大殿内一静之后便是喧哗,反对之声接踵而来,“陛下,这皇位更替乃是大事,陛下刚继位不久,局势刚刚稳定,怎可如此轻率!”

    这样的场面完全在宁天歌预料之中,她抬起头来看了墨离一眼,墨离立即举手示意众人安静。

    “在我离宫的这段日子,瑾风将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与我在时并无区别,甚至比我处理的更要深入人心,我认为,他完全有能力胜任皇帝之位。”她淡淡地笑看着自己的双手,“而且,你们刚刚都在疑惑,为何我要坐着肩辇上朝,答案就是我全身筋脉皆已受损,今后可能都无法恢复……”

    “无法恢复的意思是,也许我这辈子都将可能在床上度过,对于一个不能行动的皇帝来说,这意味着什么,相信各位比我更清楚。”她一扫底下众人,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因此,不管你们是否同意,郁瑾风这个新帝都当定了。从现在开始,我也不希望再听到任何反对的声音!”

    ——

    朝臣渐渐散去,在宁天歌斩钉截铁的决断之下,众大臣在权衡利弊之后,再也无人反对。

    安定侯是最受先帝看重的重臣,在朝中根基颇深,这些时日以来郁瑾风的能力又有目共睹,再加上又有宁天歌亲口下旨禅让,谁还敢有异议?

    “现在该回去休息了吧?”墨离眸中焕彩,眼角眉梢都带着浓浓的笑意。

    “嗯,回去吧。”宁天歌由他抱起,有些好笑地看了眼表情十分凝重,紧皱着眉头象是有多么棘手的难题需要去解决的郁瑾风,转头与楼非白紫翎说道:“师兄,紫翎,我们走。”

    “陛下!”郁瑾风突然拦住她,苦着脸问,“能不能收回旨意,让臣做个逍遥自在的人?”

    “世子啊,这等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你怎么还在纠结?”紫翎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这个结果却是满意得很。

    “可我真不想当皇帝,也从没想过……”

    “世子,这可是圣旨,难道你想违抗?”楼非白故作严肃。

    “我倒是想违抗,可违抗有用么?”郁瑾风瞥过这两人,“两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么,我也学着陛下的样子,禅让给你们来做?”

    “所谓能者多劳,我们倒是想为世子分忧,怎奈有心无力,着实无奈得很。”紫翎连连摇头叹息。

    郁瑾风语噎。

    宁天歌笑道:“瑾风,你要记得,虽未举行正式的禅让大典,但从今日起,你已经是天祈的新帝,可别再说自己臣不臣的,也别再叫我陛下。”

    “一日不举行大典,臣便依旧是臣,陛下依旧是陛下。”郁瑾风闻言正色道,“臣只等陛下身子好转,即使举行过禅让大典,也必将皇位奉还。”

    “可别。”一直笑而不语的墨离立即否定,“你若存了这份心思,我现在就带天歌回东陵去。”

    “安王,哪有你这样落井下石的!”郁瑾风顿时有种孤立无援的无力感。

    墨离一挑眉,语声慵懒,“落井下石这种事,岂可错过。”

    言罢,轻轻一笑,越过他往宫中深处行去。

    郁瑾风似乎除了苦笑亦再无别的表情,碰到墨离宁天歌这样的人,他似乎永远没有处于优势的时候。

    楼非白与紫翎相视一笑,簇拥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又不是让你当皇帝,你开心什么?”一路上,宁天歌见墨离都笑意不减,便问道。

    “我当然开心。”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使得沿途经过正想过来行礼的宫婢们纷纷羞红了脸,远远地避开去,“我巴不得你能不做这个皇帝,好随我回京都。”

    “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件事。”她轻叹。

    禅位给郁瑾风,这是她一开始就有的打算。

    她并无心做什么女帝,如果可以,她更愿意畅游天下。

    当初为了楚清欢而同意了先帝的要求,就是想着等天祈的局面安定,让郁瑾风做出一些成绩来,再由她拟下诏书将皇位禅让给他,朝中就无人敢反对。

    她相信郁瑾风的能力,更相信他的品行,将天祈交给他,她可以放心。

    唯一要他保证的是,除了让天祈国强民富之外,天祈需世代视东陵为友邦,绝不与东陵发生战火冲突。

    这个宗旨,她相信郁瑾风能做到,也能传承得很好。

    “是啊,我都快想疯了。”墨离半真半假地看着她,“等你随我回京都,我才能光明正大地娶了你。”

    “可你忘了么,算起来,我对你该以兄长相称。”她故意说笑。

    他却正了神色,走到一处亭子里坐了下来,握住她的手,“我早就过,别说你我只是有血亲关系,哪怕是亲兄妹,我也决不会放手。”

    她靠在他身上,望着满园繁花,尽管已入深秋,因天祈位处南地,并未感觉出秋之萧瑟。

    “跟你说笑的。”她轻轻地合眸,闻着他身上的兰香,“血缘关系这一层,在我去找简晏时便已想得很明白。我为了你,都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抛弃一切随你而去,哪里还会在乎那些东西。”

    “当真?”他沉静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流光。

    “当真。”她认真点头。

    本以为今生不会再遇上令自己心动之人,可是不早不晚,还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了。

    只一眼,便沦陷。

    经历重重波折,终于走在一起,却发现根本不能与之相爱。

    明知不能爱,也强迫自己不再去爱,心却不爱控制,午夜梦回时,想起的却总是那个人。

    当看到身着他的衣袍的躯体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心中那种锥心的刺痛至今难忘。

    那一刻,始知爱已刻骨。

    “天歌,等你身体好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墨离轻吻着她的唇。

    “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

    “怕你生气不理我。”他以调笑的口吻说道,“我得把你先娶进门,才能把这事告诉你。”

    宁天歌一怔,她与他都到了这种程度了,还能因什么事而不理他?

    心里也只当他开玩笑。

    “不说便不说吧。”她垂下眸子,脑海中全是他所说的娶进门,笑容淡若轻羽,“墨离,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娶我,只是……如今我已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你娶了我又有何用。”

    “不许你再说废人二字!”他蓦地沉下脸来,笑意瞬间消失。

    “这是事实。”她抬头,微笑。

    他捧住她的脸,眸中泛起一丝痛意。

    许久,痛意缓缓消失,他的眼眸如大海般凝定,眸光温柔地流连于她的眉眼,神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认真,专注。

    指腹轻抚过她的脸,他轻声开口,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天歌,有句话你要仔细地听,因为我只说一遍。”

    “我墨离,今生只爱宁天歌一人!”

    “不管她是生,是死,是病,是老,我的妻子只有她一个!”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哪怕颠覆生死,我亦只愿与她不离不弃,相守一生!”

    她怔住,凝着他眸中的自己,眼眶渐湿。

    不离不弃,相守一生。

    得此一人,何其幸甚?

    一双温软的唇覆下,辗转,缠绵,她浅浅回应。

    温情,而不旖旎。

    相濡以沫,别无他求。

    秋风飒飒,阳光融暖,园子里静谧安详,连雀儿也不忍打扰这一对相依相偎的男女。

    可世上总有大煞风景之人。

    “主子,原来你们在这里!”随着一个大嗓门,一道高大的黑影已当头罩下,一双眼睛瞪如铜铃,紧接着便连连后退,转身就走,“呃,你们继续,继续……”

    “回来!”身后清清淡淡二字,便令他顿在原地,僵如石块。

    “什么时候回来的?”墨离抱起宁天歌,走出亭外。

    “刚到。”墨迹脸色不自然地转身,头也不敢抬,盯着地面回话,“这不是一回来就来找主子了么,没想到主子正在……咳……正在那什么……”

    “什么时候有了这说话不利索的毛病?”墨离擦着他身边走过,去往天宁殿方向,“冉院正可有接来?”

    “接来了。”他立即回答,声音犹为响亮,之后又小声嘀咕一句,“要是不接来,我敢回来么我?”

    宁天歌听得清楚,哑然失笑。

    这墨迹受墨离迫害确实不是一天两天,受迫害的程度也是非几句话可叙说的,平时也就只能用这种看似小声实则让墨离听见的抱怨来出出心头怨气了。

    心里却又因他所说的话而略有失神,冉忻尘,真的来了。

    他,可还在生她的气?

    正如此想着,忽觉墨离脚步一顿,她下意识往前方看去,但见小径尽头,一人立于碧叶繁花之间,白衣飘飘,遗世独立,正静静地望着她。

    ------题外话------

    想问问有多少妞想看楚清欢的故事,想看的可以留个言。嗯,算是作为下个文的一个参考吧。

卷五 红尘初妆 第二百六十四章 脱衣服

    天宁殿。

    当墨离将宁天歌放到床榻上时,楼非白紫翎与郁瑾风亦闻讯赶来。

    “久闻冉院正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同凡响。”紫翎早对这名闻遐迩的冉忻尘充满兴趣,此时见了免不得拍他两句马屁,“冉院正身为天下第一名医,把阿七交给你,我们可就放心了。”

    冉忻尘却谁也不看,放桌子上放下药箱,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我诊脉的时候不喜欢有其他人在场。”

    宁天歌将头扭向床榻里侧,嘴角已不可抑制地扬起,这冉忻尘还是那个脾气,紫翎这马屁可谓拍到了马腿上。

    紫翎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知道冉忻尘生性刻板迂腐,却不想竟然不通人情世故至此,她这不是热脸贴上了人家的冷脸么?

    楼非白忍着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

    墨离已微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在外面等候冉院正的诊断结果。”

    冉忻尘也不应声,只是极轻微地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紫翎见墨离也未在冉忻尘那里得到多少热情的响应,心里总算平衡了些,脸色不是很好看地走了出去。

    一时间,殿内十分安静,连殿门也让楼非白合上。

    宁天歌只听见冉忻尘打开了药箱,往里面取出了什么,之后走到床边。

    半晌未见动静,她转过头来,却正好撞上冉忻尘轻垂的眸光,他正垂头看着她,与她的视线一经接触便立收,俊秀的脸庞除了超脱常人的平静之外,未见其他表情。

    在床前百蝶戏花圆凳上坐下,他将手中脉枕放在她身侧,才执起她的手搁在上面。

    三指轻轻搭脉,一如以往。

    他的手指尤其修长,骨节分明,清瘦白皙,那一截衣袖洁白若雪,一尘不染,与记忆力中无异。

    他微微垂着眸,如以往任何一次诊脉时那般专注,只是多日不见,他本便清瘦的身子似乎又单薄了些。

    看起来,他似乎过得并不是很好,东陵帝可有因为他上次私自离宫之事为难他?

    感觉到她的眸光停留在他脸上,他往旁边侧了一些,只留给她一个五官分明的侧脸。

    她垂了眸,只看着他搭脉的那只手。

    他好象,并没有原谅她。

    时间一点点过去,冉忻尘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宁天歌神情淡然,并未有很大的失望。

    她本便未抱多少希望,同意墨离找冉忻尘来,也不过是想给墨离与自己一个确定的结果。

    从未有象这次这样把脉如此长久,等冉忻尘移开手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

    他并未去看宁天歌,只是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将脉枕放回药箱中,之后便朝殿门迈开步子。

    “冉忻尘。”身后一声清晰的低唤,宁天歌望着他挺直的脊背,问,“你可还在生我的气?”

    冉忻尘的背影略显僵硬,不曾回头,也不曾回答,半晌,只道:“你放心,我会把你治好的。”

    说罢,便开门走了出去。

    宁天歌哑然,他以为,她之所以如此问,是担心他不给她好好治么?

    ——

    殿门一开,候在殿外的众人立即围了过来。

    紫翎张口就想问,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不想再次碰一鼻子灰。

    “冉院正,情况如何?”楼非白跨前一步,见到他紧锁的眉头已经心下一沉。

    “不好。”冉忻尘的答案直接又直白,“她体内的筋脉俱损,内腑又曾受极寒之气侵蚀,病情又耽误至今,医治起来极为棘手。”

    说着,便神态极冷地看了眼墨离。

    “只是棘手,说明天歌的病还有救,是么?”墨离精准地抓住他话中的关键。

    小五小六等人皆是一喜。

    “我只是这么说,并非就一定可以将她治好,甚至,未有一点把握。”冉忻尘一语又将所有希望扑灭,“她受损的筋脉未能及时补养,此时已错过了医治的最佳时机。更何况,这种补养的药物需由多种珍稀草药炼制而成,而这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普天之下只怕无人能找到。”

    “这里是皇宫,汇集了天下最好的药材,冉院正想要什么尽管开口。”郁瑾风立即说道。

    冉忻尘淡淡看他一眼,“莫说皇宫,便是放眼天下,都未必能有。”

    “冉院正所指的是何药?”紫翎再也憋忍不住,“我无觅阁眼线遍布天下,没有人的消息能比无觅阁更灵通,冉院正只要说出那味药的名称,我们便是将整个天下翻过来,也要为冉院正找来!”

    冉忻尘的眼神并未因她的话而有波动,甚至未有开口的意思,只因在他的认知里,这种药物早已绝迹。

    “续玉琼脂。”最终,他还是说出名称,“这味药已绝迹多年,本身便需数种珍药为辅,我也只是在古籍上看到过。在阴阳星宿处所得的那本医书里,上面虽记载着如何医治之法,也写明了补养筋脉药物的配制,但缺了续玉琼脂,一切便是空谈。”

    一语毕,四下皆是沉默。

    楼非白闭了闭眼,沉声道:“小五小六,你们速传我令下去,命各部所有部下停接所有单子,即刻起全力以赴寻找续玉琼脂,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给我找回来!”

    “是!”小五小六神情严肃,立即领命而去。

    墨离略作沉吟,“墨迹,阿雪。”

    “主子!”墨迹与阿雪立即上前。

    “你们奉我信物率人去找司徒景与苏屿,历代不少君王都会把一些珍稀之物私藏,你们且去问问他们那里有没有续玉琼脂。”他转眸望着殿门内,“简晏那边如果有,那日就该拿出来,想来是没有。东陵与天祈已无望,只能在他们那里碰碰运气了。”

    “属下遵命。”

    一时间,各人领命而去,冉忻尘忽地转向受他冷遇的紫翎,紫翎被他看得莫明其妙,摸了摸头发与脸,又低头看自己身上——没问题吧?

    “你随我进去。”冉忻尘已转身走向殿内。

    “做什么?”紫翎不解。

    “脱衣服。”他头也不回。

    脱衣服?

    紫翎刚要抬起的脚硬生生止下,满脸菜色,银牙咬了又咬,强忍着骂人的冲动,紧盯着冉忻尘的后背几乎要喷出火来。

    只道这人迂腐虽迂腐,生性也耿直,却未想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连其他人也呆住,饶是墨离遇事淡定,亦怔了一怔。

    冉忻尘走了几步,听身后并无人跟来,止步回头,见紫翎连步子都不抬,就在原处站着,不由皱了眉,“怎么还不来?”

    “冉院正是要我脱衣服?”紫翎咬着牙问。

    “怎么,有问题?”冉忻尘眉宇中间的褶痕更深。

    紫翎呵呵干笑,“你说呢?”

    “如果你不愿意,就随便叫个宫女进来。”冉忻尘不愿在此事上多浪费时间,不耐地准备转身。

    “等等。”墨离已觉出他们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冉院正的意思是……”

    “宁天歌全身筋脉都需要入金针医治,她如今穿的衣服有些厚,只能留下单薄衣物,我叫人去帮她脱衣服有何不妥?”冉忻尘平板的声音里似乎已起了丝火气。

    无人计较他直呼宁天歌一事,所有人都哭笑不得,尤其紫翎,真想买块豆腐来撞一撞。

    “冉院正你早说啊。”她提起裙摆快步跨入殿内。

    冉忻尘面无表情地跟入。

    不是他的表达有问题,而是这些人的理解有问题。

    墨离朝候在殿外的宫婢吩咐,“进去两人,帮着紫翎姑娘给陛下更衣。余下的几个,在殿内多生几个火盆,别让陛下受凉。”

    “奴婢们这就去办。”宫婢们早已见过宁天歌与他的亲昵,对他的话哪里还敢不遵,立即便分头去了。

    楼非白微微侧脸,看着墨离,久久,一笑。

    “楼兄可有话跟我说?”墨离转过头来笑问,阳光下笑容清雅。

    “有,且只有一句。”楼非白点头,白袍锦纹烁着金光,衬得他越发丰神俊朗,“我只想说,希望殿下能善待阿七,好好爱她!”

    “楼兄放心,我定会爱天歌胜于自己!”墨离郑重允诺,“她的后半生,便是我的全部!”

    说罢,两人久久不语,又同时慢慢扬起唇弧。

    在这个秋日的早上,两名出色的男子相视而笑,有种默契在彼此之间无声流淌。

    因为一个女子,他们走到一起,从最初的相互抵触到后来的相交,相知,直至达成一个共同的心愿。

    情敌,好友。

    隔在彼此中间的那道界线有时候似乎很分明,却又不知在何时已渐渐消失,再也找寻不见。

    楼非白负着双手,望着殿内的方向,淡淡而笑。

    有一丝落寞,更多的,却是欣慰。

    只要她好,其他的又有何妨。

    当初那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永远驻在自己心里,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记忆,别人无法拿走,能够保留这完整的十年,足够了。

    郁瑾风仰头看着高旷的天际,亦微微地笑起。

    那个自大火中将他救出的女子,在那一刻便已给他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不是没有心动过,却更清楚,那样的女子非自己所能拥有。

    但他,可以成为她的臣,可以成为她的左右手,尽自己的能力去辅佐她,用一生。

    可是最终,她终究要离他而去,连让他近近仰望的机会都不再有。

卷五 红尘初妆 第二百六十五章 可是在找我?

    金针根根落下,迅速,精准,熟练却不乏谨慎。

    上百根金针将床上女子扎得仿佛象只刺猬,连头顶百汇也不曾遗漏,宛若嫡仙的男子半跪在床边,手指轻轻捻动,眼眸密切地关注着女子的反应,神色肃然。

    殿内温度极高,放了数只火盆,男子额角的汗顺着发际滴落在衣襟,衣衫亦被身上的汗水湿透。

    所有宫婢都已遣出,只留下紫翎在一旁候命,或者说为了男女之间避嫌。

    这是冉忻尘的要求,只是苦了紫翎,浑身香汗淋漓,偏又不好脱去衣服,连扇风都不能,因为冉忻尘说了,只能站在那里看着,不能发出半点声音打扰他施针。

    宁天歌看在眼里,却不好开口为她说话。

    冉忻尘的脾气她最清楚,她不说话还好,一旦开口,必然反将事情推向更坏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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